宋清款款走入教室,站於在坐學生正面,清瞭清嗓子才開口道:“本學監就不自我介紹瞭,想必爾等都也知曉,諸生大多為各傢族中翹楚子弟,最不濟也是得用的管事、賬房出身,既能來此,說明有些能力與關系,或被族中看重,當然亦有傢道中落的士子,想謀份差事。今日所教所講,為爾等後世安身立命之本錢,或許數年之後,戶部官員中也由爾等中所出。
開課之前,孤就講幾點,一是紀律,已貼在墻上,須細看記清,如有違反,勿謂言之不預也。二是淘汰制度,此之為短期培訓,皆在為朝廷選拔術業之才,結業後便要赴任,能否成為一名合格的行長或記賬人員,全看爾等各自本事,本王看瞭名冊,本期一共四十五名學員。本王隻會錄用二十名,能否錄用,則以所學所得為準,考試成績定論,淘汰之人亦不必再找請托,隻會讓本王看輕。三是學習時間,每日辰時開課,酉時放課,午休一個時辰,所有學員這一月內,要皆住校內,一應吃住費用自理。四是所學所教皆已發到爾等手中刊印的書本之上,課後可私下印證,互相砥礪……”
費瞭大堆口舌,宋清然方算講完訓導之言,便道:“有請講師賈蓉為諸生上課!”
宋清然讓出位置,踱步走到秦何鴻老先生身邊,看瞭眼老先生,微微點瞭下頭,尋一空位亦也坐著,聽這賈蓉如何開課。
“諸位同窗好友,在下賈蓉,雖偷得時日,較諸位同學先學些時日,然所知所學亦隻是皮毛,曾聽宋學監大人所言,吾等所學隻可謂之算學一分支爾,即便此書讀懂讀透,亦隻算邁入會計學入門,因此,蓉從未敢妄自尊大,仍謹小慎微的砥礪自問。本不敢在諸位同窗前班門弄斧,然師長命,不敢違,蓉與諸位既是同窗亦是師生,從今日起,讓吾等共為大周朝、為陛下、為燕王殿下效力。”
賈蓉開場言還算規整,亦無太多不妥之外,就連秦何鴻都捋須含笑。
“吾等所學會計學即是算學分支,便要精通算學根基。”言罷,便在黑板之上寫出0-9的數字,與對應的漢字壹至玖。
“此為入門重中這重,諸生課後必要牢記,會讀會寫,明日此時,如有不會者,蓉隻得勸退。”賈蓉講解完數字,便開始按宋清然編寫的書本,逐條講解。
“何謂會計。會計是以貨幣為主要計量單位,反映和監督一個單位經濟活動的一種經濟管理工作。貨幣,銅錢、銀子爾……”
一上午的課程,賈蓉除瞭初是緊張有些磕紳之外,越講越為流暢,以至未尾之時,已侃侃而談。宋清然與秦何鴻亦都很滿意。
明日便是宋清然迎娶湘雲的日子,雖納側妃,可納征、請期,請尚書邊道禮親辦。保齡侯府非常滿意,畢竟一切流程皆已等比正妻之禮。
提前兩日,宋清然便攜著元春,晴雯等顧恩殿眾女回到燕王府,畢竟是宋清然迎親,總不能仍在賈府操辦。
“抱琴,王府規矩多嗎?”晴雯算是首次至這個或許是她一生的棲身之地,心中不免有些忐忑,在隨宋清然跨入王府正門時,有些不知該邁哪隻腳一般,惹得身邊的抱琴咯咯笑道:“晴雯姐姐回傢怎地還如此膽怯瞭,放心好瞭,王府和顧恩殿一樣,隻要服侍好王爺一人便可。”
迎親當日,整個王府早已彩紮、花燈遍佈,雖是側妃,可畢竟宋清然與保齡侯府身份使然,即便有些逾越,也無人敢說,哪怕是宋清然要隨隊親迎,禮部尚書邊道禮雖有些愁苦,可也隻捏鼻去認,還從典籍故紙中找出相應依據,為宋清然張目。
內宅的元春身穿王妃正裝,端坐主位,正與前來道喜的女眷閑聊,和順公主本不需親自前來,最多派個管事送些賀禮便可,今日卻穿著吉服,作為男方不多的長輩,親至王府,要觀禮新婦進門,討些喜酒。
元春自是開心,畢竟閨蜜中與和順公主算是相談甚歡,宋清然卻有些別扭,雖不知和順此次目的如何,可她與太子關系極近,是滿朝皆知。
“子墨這新郎官禮服一穿,卻是一表人才,可姑姑在這先要逆言幾句,別有的新人忘舊人,元春可是本宮的好姐妹。”
宋清然聽這話語也覺牙疼,和順自稱姑姑,親緣之故,宋清然是無可反駁的,可又說是元春的好姐妹,這輩分鬧的……
不過見元春捂嘴在笑,並不拘謹,便知元春應與和順公主關系算是親密,難得她有個知己相交,差著輩分就差著吧。
今日從早起之時,宋清然便遇幾次尷尬之事,納元春為妃時,宋清然還未穿越,可以說這是自己兩世為人首次完婚,古今各種禮俗一概不懂,隻得聽之任之,由人擺佈。
昨日和劉亦菲、抱琴、晴雯三人折騰太晚,一大清早,還未睡醒的宋清然便被和順公主帶著一群王府有些頭面的婦人、媳婦,拉出臥房,嬉笑間把他脫得隻剩短褲,推入浴房楠木漬桶之內,趕跑瞭候在浴房的莉娜、莉兒,開始為宋清然沐浴。
水氣彌漫間,宋清然也分不清哪隻手是何人,隻知自己發髻被解開打散,數隻小手在身上遊蕩,有細嫩,有粗糙,也不知是為自己搓灰還是占自己便宜,甚至有一隻細嫩之手在自己胯間抓揉瞭兩把。
整個沐浴過程,宋清然並不覺著香艷,想著這些滿面皺紋的婦人,宋清然便沒瞭興趣,可生理反應如此,胯間被這嫩手抓揉數下,不免有些抬頭。
沐浴結束之時,和順公主又從下人手中接過一條楊樹枝條,在宋清然身上輕抽一遍,言道:“楊乃陽,陽趕陰晦之氣,來年多子多福。”
晦氣有否趕走,宋清然並不知道,隻是此刻聯想頗多,最清晰一面,便是他後世電腦中隱藏的一部小片,數名婦人手持皮鞭、蠟燭虐待男主,最為過份之處還是不穿衣服,把男主當馬兒來騎,真是太過分(香艷)瞭。
和順公主帶頭,宋清然又無法裝怒趕人,隻得木偶一般,任由婦人們擺佈,不過和順公主還算厚道,抽打並不算重,每被打紅之處,都用柔肌玉手輕輕撫過,為其消印,隻是打在腹部之上,讓宋清然有些尷尬,未及阻止,嫩手隨之撫過,手掌側邊輕觸宋清然已有些挺起的肉棒,好似未曾察覺一般。
最為尷尬便是這起身更衣,宋清然雖是好色,可對這親倫還是有些禁忌。雙手捂著胯下道:“姑姑,您是否回避一下。”
和順雖是臉兒有些緋紅,可仍是嬌笑道:“你這小猴子,當初在宮內之時,毛兒還未長齊,姑姑便曾見過,此時卻害羞起來。”伸手接過身邊婆子遞來的裡衣,先幫宋清然穿上。
因需伸手過袖,宋清然不得不放開遮於胯下的手臂,伸直任其為已穿衣,胯間那粗長之物頃刻間曝露於眾。
“好雄厚的本錢,新娘子有福瞭。”一五十餘歲的老婆子捂嘴笑道。
被人調戲瞭,還是老太婆,宋清然內心哀嘆。這或許便是老無禁忌吧,這些老人都是王府多年管事,或管內傢眷,算是王府核心實權之人,待宋清然也是忠貞不二,宋清然自不好發難。
還好和順公主並未過多停留,隻在整理底褲之時,為他調瞭調角度,不讓褲子箍著那話兒。便開始為他穿上玄色禮服。可驕陽六月,禮服用料過於粗厚,長袖長擺,裹得嚴嚴實實,密不透風,沒用多久,宋清然又是一身汗水。
束發梳頭又是一番功夫,宋清然已是麻木,隻得讓其擺佈,直到和順公主道瞭一聲行瞭,一婦人拿來銅鏡,宋清然照鏡一看。頭帶紫金冠,耳插紅絹花,身著玄禮服,除瞭絹花有些陰氣,整人還算瀟灑倜儻。
一夜未曾睡好的史湘雲,此時還賴在床上。
昨夜她又做瞭次春夢。風流倜儻又溫柔體貼的宋清然,夜間翻墻進瞭自己閨房,自己本來很是驚喜,正待與之述說相思之情,卻發現宋清然全身未著寸縷,正挺著那根讓自己魂牽夢繞的粗大棍子在自己眼前晃動,未及自己多言,便把自己摟在懷中,那根粗棍兒頂著臀溝,大手在自己胸前抓捏揉搓,嘴裡說著讓自己迷戀的情話,弄得自己全身發軟,渾身滾燙,可無論自己如何扭動身子,暗示自己需要,宋清然就是不入港入巷,隻流連自己那對乳兒。
直到太陽照在眼瞼上,天地光亮一片,史湘雲仍不願意醒來,自己在夢裡感受太過溫柔,那種酥麻觸感許久未曾感受瞭。此時雖已清醒,也知股間濕濡一片,躺在薄毯之中的史湘雲仍在回味夢中感覺。
“爺好像說最喜我的乳兒。”史湘雲撩起被角,低頭看自己的胸,圓圓鼓鼓的將褻衣頂的老高,一道溝壑深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