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然嘿嘿一笑,帶些力度拿開她撫著衣領的那隻玉手,口中仿佛帶著魔力般,在趙姨娘未及躲閃之時,在她小巧的秀麗鼻尖處輕吻一下道:“誰說我的小嶽母人老珠黃瞭?如此動人之姿,豐韻媚柔之態哪是小丫頭可比擬的?”
說罷,一個側身,便輕松把趙姨娘修長的身體橫抱而起,趙姨娘哎呀一聲驚呼,本能的摟著宋清然的脖子,以防掉落。
趙姨娘正待掙紮之時,已被宋清然放在探春塌上,再欲起身,宋清然又已俯身壓瞭上來,雙手繼續解自己胸乳間的衣扣。
“王爺,不可,奴傢是已嫁人婦。”
趙姨娘沒想到宋清然膽大如斯,丈夫還在隔壁之屋,就敢將自己壓在身下褻玩。她不敢大聲叫嚷,怕丈夫聽見,得罪於他不說,兩人如此情形,自己即便是跳入黃河也洗不清。而今之計,隻有穩住他,不由得嗔道:“王爺,您醉瞭,老爺還在隔壁,怎可如此。”
宋清然此時已有些欲火焚身,淫淫一笑道:“還不是被小嶽母大人迷醉的。”
趙姨娘本就氣力弱小,身子被壓,隻覺渾身使不上力氣,衣上一字扣已被解到腋下一側,再往下解,整個旗袍的排扣便被解盡,隻需一扯,整衣便會被褪去。
見宋清然都這般行動瞭,仍叫自己小嶽母,心中又羞又氣,還帶點喜意。尋思著該如何方能讓宋清然住手,保住自己清白,還不毀二人和氣,隻這思索時間,便覺身子又是一涼,方發現衣裙排扣已被全部解開,整個旗袍衣襟已被掀開,使得自己整個向上的半個身子裸露在外。
眼見如此,已不是掙紮之時瞭,兩隻小手不知該遮擋何處。
衣衫一解,映入宋清然眼簾的,便是趙姨娘上身的一縷緊小的抹胸,胸前墳起的雙乳,把那深紅色,秀著牡丹的抹胸頂得高高隆起,分外醒目,兩乳之間,一道深深溝壑隱於抹胸之下,因正面向上,兩隻柔軟的巨乳如水滴般盤在胸前。
而下身更讓宋清然意動,雙腿間隻穿一件貼肉緊身窄小內褲,而那紫色內褲,用料極少且薄,隻堪堪包裹住那一方熟透的玉蛤,一團漆黑毛發在內褲中若隱若現,又有幾根好似不甘寂寞,跳脫出內褲的包裹,露在外面,真真是妖艷致極。
這身內衣趙姨娘原本打算穿給賈政看的,想著宋清然赴宴回府後,自己順便留賈政在房內過夜。賈政已有數月未曾在這過夜,正值成熟婦人的趙姨娘自是想賈政來撫慰下自己饑渴的身子。
哪曾料到,賈政喝的爛醉如泥,宋清然卻會在此留宿,又把自己外衣剝去,如此狎玩自己。
宋清然感覺意外之處是,他怎麼也未想到趙姨娘身子如此美艷,一對豐韻巨乳不說,小腹肌膚嬌嫩柔滑,腰肢纖細隻堪一握,身材修長曼妙,一對白嫩的修長大腿筆直性感。
趙姨娘此時好似才想起雙手該遮擋何處,交疊擋著雙腿間那一小方薄透內褲,兩腿並攏,以減春光外泄。嘴裡告求道:“王爺,求您放過奴傢,奴傢老爺就在隔壁。”
宋清然一刻未停過入侵動作,摟著身下嬌俏婦人,吻著嬌美玉容,輕聲安慰道:“此處是探春閨房,你可把自己當作探春,與爺行這新婚之夜。”
說罷又吻上趙姨娘潤滑的小口,幾乎不費力氣,便重新叩開緊閉的牙床,與嘴中的那條小舌,重新交纏一起。待此深吻結束,才道:“小探春,放輕松,爺會給你一個美妙的新婚之夜,讓你欲仙欲死。”
此話仿若帶著魔之誘惑,讓趙姨娘有些心動,松瞭些心神,懵在那裡,不知該做如何反應。
宋清然見她沒有再掙紮,而是任由自己大手在她腰側遊走,隻道她是心動,默認自己動作,便俯首吻上那讓人心動的修長玉頸,順下玉頸一路向下,盡情吸吮舔舐,一隻手隔著抹胸握住那玉乳揉搓把玩,另一隻手在她圓臀秀腿間輕輕撫摸。
趙姨娘被撩撥得身酥氣喘,嬌軀輕顫,心頭陣陣慌亂,雙手架在宋清然胸前,想推開,卻又使不上力,如此動作像似欲拒還迎一般,口中仍在媚聲道:“王爺,不要這樣……奴傢……害怕。”
宋清然給趙姨娘一個安心的微笑道:“小嶽母,勿怕,一切有我。”
說著話,左手隔著抹胸深抓著那對誘人巨乳,右手挑開內褲系帶收口,順著縫隙竟插入腿間探摸下去,大手直奔羞處。
入手便是一叢濃密卻柔軟的毛發,細細密密生於玉蛤之上。宋清然並不急於直逼那令人神往的花園之地,大手隻停留在小腹那從毛發之處,抓揉輕扯著。大嘴重回趙姨娘的耳邊,吮吻著她的耳垂,舔掃著耳洞。
“嗯呀”一聲,首次呻吟在趙姨娘不經意中,自她微張的紅唇中發出。她未曾想到,自己那每日露在外的耳朵會如此敏感,宋清然隻吮吸、舔掃幾下,自己便渾身發顫,酥麻酸澀之感流遍全身。更為難受的是,宋清然的那手還停留在她那濃密毛發叢中,隻需再進兩寸,便會撫上她已經濕潤的玉蛤之上。
趙姨娘用手隔著那層紫色小內褲,蓋住宋清然的大手,不讓他再向前進,低聲道:“王爺,快些罷手,否則你我名聲盡毀。”
另一隻手也一同抓瞭上去,想把宋清然這隻最有侵略性的大手拿開。隻是即便她兩隻手全用,本就使不上太多力氣,此時又有些體軟,怎能拿得開宋清然如此堅定的大手。
“好濃密的陰毛啊,想來你應該很想要才對,老話怎麼說的?毛多必騷?”宋清然邊捋著那叢濃密的恥毛,邊調笑道。
“不是……奴傢不騷……王爺放過奴傢吧。”
宋清然繼續扯瞭扯那叢毛發,這是他穿越以來,碰到陰毛最多最密的女人,把玩起來格外細致。
“小探春有沒有隨你?也生瞭這麼多的陰毛。”
探春十歲左右便被賈母接到身邊居住,趙姨娘雖是她生母,除瞭幼兒時期為她洗過澡,自那以後,也未有機會再見她沐浴,更別提見到裸身瞭,怎會知道探春是否長毛,更別提長短瞭。
隻是他怕宋清然嫌棄,以為探春與自己一樣,毛多必騷,急急回道:“探春沒毛的,哎呀,探春還是閨女傢,怎能說她這些隱私之事。”
宋青然嘿嘿一笑道:“小探春日後自會是本王的女人,早晚要與本王恩愛纏綿的,到時自會知道。告訴你個秘密,本王就是喜歡毛多的女人。”
說完,大手又向下移瞭三寸,兩隻手指已滑到玉蛤縫隙之處。入手隻覺大唇肥厚飽滿,小唇濕滑,有如兩片蝴蝶翅膀,分於洞口兩側。
宋清然淫笑道:“還說不騷,多久沒做過瞭?還沒撫弄,你下面都濕透瞭。”
趙姨娘扭動著肥臀,想擺脫大手在蛤口的騷擾,緊張地哀求著:“王爺,奴傢沒濕……不要啊。”
隻是這擺動隻能讓宋清然的大手,與自己本就濕滑的私處之間摩擦更為激烈罷瞭,隻擺動幾下,便又一股蜜汁從洞口流出,落於宋清然手指之上。
宋清然知她已情動,隻是礙於世俗與面子,不敢被自己上身,怕賈政發現後,自己再無立足之地。口中安慰道:“小嶽母且安心,即便有事,我讓小探春接你一同去王府生活便是。”說完雙手已撕去趙姨娘胸前的抹胸,隨意拋在地上,一對渾圓翹挺的美婦人豐乳便彈瞭出來。
“啊!王爺,不要啊,奴傢沒臉見人瞭!”
趙姨娘畢竟是嚴守婦德之人,一生除瞭賈政之外,幾乎不見外男,更別提被其他男人裸身狎玩瞭。一聲尖叫,急用手捂住自己發育極為成熟的雙乳。
趙姨娘顧得上面,卻不顧下面,雙手遮乳之時,紫色小內褲便被宋清然脫瞭下來,使得自己整個身子已全裸相向。趙姨娘羞急得雙臉通紅,隻得左臂橫在胸前擋著胸前顫巍巍的豐滿巨乳,左手遮著私處,驚叫道:“王爺,不行,奴傢是探春的母親,您既要娶探春,怎可再……快出去吧,馬上老爺要醒瞭。”
隻是那纖細的手臂如何能擋全胸前那對豐滿巨乳,別說整個玉乳瞭,稍有移動,連那紅褐之色的乳暈都難以遮全。下身更是難堪,一手捂著自己肥厚的玉蛤,仿似在自瀆一般,入手又覺濕滑一片,羞愧難當,不僅心中暗罵“毛多必騷!”
見她被玩在這樣,宋清然反倒不急,也不強求拿開她兩個遮擋的手兒,隻在她胸前遮不住的大片乳肉間撫弄、把玩,一時用雙手在乳肉間顫顫,抖出陣陣乳波,一時用手指戳戳,點出一個深坑。
如此可苦瞭趙姨娘,兩隻手兒都擋著關鍵之處,再無辦法制止宋清然的狎玩,隻得嗚嗚咽咽的不知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