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然也不做停留,把身嬌體軟的元春翻身向下,先欣賞下她那肥美翹臀,光潔玉背,和秀美脖頸之上的烏黑秀發。
元春今日沐浴後,頭發隻挽瞭一個簡單的發髻,上面隨手插瞭一個根碧玉發簪,因剛剛丟身,此時她微微的低垂著頭,輕輕喘息著,一股嬌俏婦人之美躍入眼簾,宋清然看的忍耐不住,按下纖腰,令肥臀高高後聳而起,腰部向前一送,便又重新插入玉穴之中,深抽深送,次次命中花心,頓時傳來“噗哧,噗哧”春水之聲。
元春剛剛泄身,尚未歇息,滿足的舒爽感和羞恥的抽送聲再次傳來,她亂搖臻首,碧玉發簪早已脫落,烏黑秀發隨首飄擺飛揚,又是數十下,玉蛤便又夾緊抽搐,蜜汁有如洪水,後浪推著前浪,陣陣噴湧而出,元春隻覺身心有如飛在雲端一般,當真魂飛天外!
“爺,您慢些個,想弄死臣妾嗎?”
元春連續兩次極至丟身,此時已是心酥體軟,半昏半死,那種酸麻無力之感讓她欲仙欲死。她香汗淋漓,隻覺得渾身火燙,口幹舌燥,下體春水狂湧,卻又舍不得宋清然就此拔出。
宋清然自是知道元春心中所想,嘿嘿一笑,從迅猛突刺一下變成緩緩抽送,數下後才問到:“看你還說爺會累著身子嗎。”
每抽送一下,宋清然先是緩慢將肉棒拉至蛤口,在龜頭欲出未出之時,元春帶著絲絲依戀之際,又堅定而有力地就著蜜汁重新推入底部,如此每一下都帶著“咕嘰”一聲抽送之音。
宋清然雙手緊握纖元春腰肢,猙獰龜頭深深頂實花蕊,又帶著力度旋轉一下。下下深突,挑刺她那最敏感軟弱的嬌嫩花心,直搗得她嬌呼不住,爽不可言,卻又覺得捱不過,嚶嚀叫道:“怎能如此,隻碰那兒,弄煞人啦……”
宋清然的抽插,漸漸加快瞭速度,撞擊的力度越來越大,元春感覺每一次抽插都能插到她靈魂深入,讓她渾身發顫。她有些難以支撐身體,嬌喘著求饒:“爺……臣妾撐不住瞭……讓臣妾……休息下……”
宋清然重新把元春擺成正面向上,又吻瞭她幾下,柔聲道:“等迎春、探春進瞭門,你們一起伺候爺可好?”
元春此刻身心皆醉,房事雖是美妙,可王爺太過勇猛,沒有抱琴的協助,隻覺實在難捱到宋清然射精,如多兩個姐妹相助,想必也是同樣被爺操得身軟體酥,想來迎春那嬌小的身子,乖巧的性子,定是爺要怎樣姿勢便怎樣姿勢,恐怕也隻能捱個百十下便會丟的一塌糊塗……
探春或會好點,雖性子有些要強,可嫵媚起來也是讓男人授魂的,爺應是極喜歡的,如我們姐妹三人同時挺著臀兒讓爺來選,他會先選哪一個呢?可能會先選我吧,我的臀兒又大又圓,每次爺都說很是喜歡,也不一定,探春那丫頭的臀兒最是挺翹,迎春的臀兒小巧緊致,爺也會喜歡……
哎呀,我怎麼會想這些烏糟之事,抬眼掃瞭一眼宋清然,見自己正被他那深邃眼睛望著,好似被看破心事一般,心中一蕩,嗯瞭一聲,輕輕的點瞭點頭。
“真乖,不論和誰一起伺候爺,爺定第一個喂飽你。”
宋清然哄瞭兩句,便又富有節奏的開始抽插,粗壯的肉棒不斷在元春粉嫩肉洞裡面進出,淫水從兩人交合處不斷溢出,流的滿床都是。
漸漸的,元春又有些微顫,體內酥麻越來越強烈,似覺自己像又要飛起,越飛越高,觸及那前所未有的境地。
宋清然看著身下又要丟身的俏佳人,此時的元春渾身潮紅,雙手雙腳緊緊纏著自己,臀兒隨著自己的抽插稍稍抬起,讓自己方便插的更深。
宋清然雙手抓住元春兩隻棉軟的乳兒,用拇指食指刺激著圓圓挺挺的乳珠,下面則加快瞭速度,狂風暴雨般的抽插起來。
“啊……啊啊……爺……元春又要……又要……飛瞭……啊啊啊……”
元春的呻吟越發高亢,這是一種忍耐不住從喉嚨深處哼出來的聲音,呼吸急促,真是被幹得魂飛魄散。
又是數十下抽送,一波強似一波的酥麻潮水般襲來,元春美目中閃起醉人情焰,冰肌雪膚香汗淋漓,蒙上瞭一層暈紅,突然,一股粘稠甘美的陰精玉液從元春花房深處猛然射出!
宋清然腰肌一麻,一股白色的精液噴射而出,盡數射到瞭元春的花房深處。
水乳交融的二人,引頸相交,雖呼吸仍帶紊亂,可二人相視一笑,都感覺出對方舒爽滿意之春意。
元春平息數刻後,方吻著宋清然汗濕的胸膛嬌聲道:“爺,您就是女兒傢的克星,哪個女孩兒被您恩寵過,必是都不願離開,臣妾那二妹妹迎春想必是個知恩懂事之人,平日裡雖木訥瞭些,亦也是環境所迫,臣妾懂些識人之數,觀之應是個內媚之人……”
宋清然嘿嘿一笑,重新翻身壓上元春道:“哪個內媚有你媚,次次迷得爺五魂三魄皆飛。”
“哎呀爺,臣妾不行瞭,抱琴,抱琴……”
第二日傍晚,是順正帝在宮中承奉殿所設的傢宴,宋清然雖不喜這種看似親密,實則勾心鬥角的場合,可順正帝之命,不得不遵,由著晴雯幫他換上一身新衣,整好發鬢,由劉守全帶著八名護衛隨同太監、宮女坐著轎輦一路向皇宮行去。
“守全,你們幾人就在宮外那個茶樓候著吧,本王也不知何時方能結束宴會,如太晚需留中宮中過夜,我會命人通知你等。”宋清然下瞭轎輦準備進宮時對劉守全說道。
“是,屬下省得,王爺不必為我等操心。”宋清然點瞭點頭,便隨著相迎的宮內太監總管貴全一同向承奉殿行去。
“貴公公近日可好?宮內可還算太平?”
宋清然自知此次傢宴應不會如此簡單,三王聚首,又趕上胡人使節訪周,在此敏感時期,朝中議事便可,非再單設傢宴。
貴全還是如以往之態,對宋清然一直還算親近,笑著道:“老奴身子一向還可,勞燕王殿下牽掛瞭,宮內都還平靜,太子殿下時常入宮拜見皇上和蓉貴妃,也時常到和順公主府走動,想來是眷顧和順公主常年寡居在宮中,怕她寂寞多陪陪她說些閑話。”
貴全不知是收瞭宋清然一個碩大的東珠之故,還是像以往,一向如此之由,與宋清然交談時,話較他人會多一些,此刻身後跟著兩名小太監。貴全與宋清然邊走邊看似閑聊,實則這話中透漏出許多信息。
太子時常入宮,順正帝也每次接見,應是太子在順正心中地位仍是很牢,見其母妃是應有之意,隻是時常見自己這位深居宮內的姑姑——和順公主,此中內涵卻要讓人琢磨一二瞭。
宋清然也知這宮內人多眼雜,見貴全話並不點透,便知他身後兩名太監應不是忠他之人,具體是哪一方之人,卻是難以猜測。
宋清然顧意停頓一下,好似隨意看瞭眼這承奉殿兩側的山、花、閣、樓,笑著道:“許久未在宮中走動,這承奉殿改建別有心意,是個好景處。”
又假裝好像剛發現這二名太監,笑著問貴全:“貴公公身邊這兩位小太監眼生的很吶,近日提的新人?”
貴全笑著應道:“回殿下的話,這二位公公是和順公主身邊的近侍,太子殿下言道,和順公主算是這承奉殿半個主人,因此便命這二人隨同老奴一同迎接殿下。”
宋清然笑著點瞭點頭,又取出兩顆珠子,一人賞這太監一顆道:“兩位小公公辛苦瞭,拿去玩吧。”
右手邊的青輕太監用目光掃瞭眼左手邊年齡稍大的那位,見他收下,便也躬身收下。
進瞭承奉殿,太子宋清成、趙王宋清仁已在殿中,宋清然在趙王眼中看不出有何異常,便笑著與二人寒暄後,由太監引他入坐。
對於太子熱情請自己吃茶,宋清然是謝敬不敏的,端起後,隻沾沾嘴角意思下,便放下茶盞。此行許多事中透著詭異。貴全透給自己的消息,太子與和順公主走的很近,此處又是和順公主常用宮殿,而自己並不知情。貴全居然身不由已,身邊都被安插陪同太監,他作為順正身邊的總管太監居然被別的太監監視,且無能無力,亦也是一種非情理之事,還有這傢宴居然選在此處,而非順正帝常用承禦殿。
宋清然雖在貴全與趙王處得不到更多信息,不過一切小心為上,這太子行事多有陰私,自己又無力與之正面相抗。
正想此事之時,殿外值守太監尖聲唱喝道:“皇上駕到!”
正坐閑聊的宋清然、宋清成、宋清仁三個急忙起身,參拜道:“兒臣見過父皇。”其實細看,三人面貌輪廓確有些相似,相較宋清然,太子宋清成眼神又陰鷙一些,而趙王宋清仁眼神則顯陰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