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政本就酒醉困頓,有些不耐其煩,臥在榻上嘟囔道:“睡你的覺,此事爺自有主意。”
王夫人豈能隨他所意,又用手搖晃著已快睡著的賈政道:“老爺!老爺!你說這燕王殿下將來會不會有機會繼承大統?如若真能繼承大統,我豈不是國舅母瞭?”
賈政本快睡著,又被搖醒,有些來氣道:“朝國之事,豈容婦人多言,此事自有聖上定論,即便是進封為燕王妃,已是祖上顯靈瞭,如何還作他想。”
王夫人被沒頭沒腦的訓斥一頓也無再談興趣,便拉過被角,轉身睡去。
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射進來時,宋清然便已蘇醒,昨夜酒醉,又在劉亦菲身上折騰半夜,此時腦中仍有些昏沉,半睜著眼看著仍在自己懷中嬌睡的劉亦菲,但見她臉兒中掛著淺笑,櫻口粉嫩,微微半張,想來是昨天歡愉之情仍未消散。
宋清然有些艱難的不想起身,隻想把這懷中佳人再壓於身下撫慰一番方能盡興,可軍中習慣已讓自己不再隨意放縱自己,剛坐起身,劉亦菲便也醒瞭過來。忍著下身疼痛,不顧宋清然的阻攔,邊起身穿衣後服侍宋清然穿衣洗漱,邊道:“奴婢是爺的丫鬟,無論爺再怎麼寵愛奴婢,可本份不敢忘卻。”
宋清然哈哈笑著在她臉上香瞭一口,便在這王府院中晨練起來,直至沐浴後,又用瞭早餐,方讓下人把趙大忠叫瞭過來。
趙大忠仍是畢恭畢敬的立於身前,身子微躬,雙目射地,不敢多看一絲它處,隻待宋清然的指示。
宋清然很欣慰趙大忠的本份,邊吃著茶邊道:“府上還有多少銀子?一會支十萬兩,送到王德成那,本王許過的賞自不能食言。”
趙大忠急忙回道:“回稟王爺,前些日子學府建造所支銀錢過巨,因您事前吩咐,隻要來支,又有賬目便要全數供應,屬下便未從中截留,隻是如此下來,府上庫銀還有十八萬九千多兩官銀可用,再過幾日,學府那邊還要再支銀兩。”
宋清然對府上的銀錢收支一向是甩手掌櫃,每月隨意番下賬目,讓劉亦菲再審一遍便算瞭事,雖心中放心趙大忠,可也知卻需一個管賬目之人。
宋清然點瞭點頭道:“嗯,無妨,先把這十萬兩支給王德成,是該再搞點進項瞭,待爺想想再定。”
趙大忠見宋清然再無其他吩咐,便告退去辦支銀之事。
宋清然則坐在書桌之前,細思著該如何著手賺銀之事,前此之日,總覺進項夠多,銀子花用不完,此時方知傢大有傢大的難處,學府、錢莊想見收益還需些時日,日常產業進項又太過緩慢,不符合宋清然心中暴利行業的界定。
這個時代何為暴利,官賣鹽、鐵、茶,這些皆由朝廷把控,幾乎都為國有,很難插手,其次便是衣食住行及奢侈品。想到奢侈品,宋清然心中便有些定論。
周來順茶館中,一說書老者在眾茶客催促下,施施然從裡間走出,輕撩已漿洗的有些發白的衣袍,坐於案前,在眾人焦急的目光中,慢條斯理地端起茶盞,吃瞭口茶,輕放茶盞後,方拿起案邊驚堂木,“啪”的一聲,拍於桌案,開口道:“接上回話本,話說那燕王殿下,身高八尺,白面長須,身著一龍紋鎧甲,單騎緩緩而入,雖是單騎,卻嚇得胡人軍兵連連後退,更有退慢者被前人撞倒在地,從身上踩過。”
“好!”眾茶客都未曾見過宋清然,更未能有機會觀看與胡人交戰,隻是聽人口口相傳,宋清然率百衛一戰擊敗胡人,百衛無一人死傷。
聽到此處,自是一片叫好之聲。
說書老者賣個關子接著說道:“那燕王殿下並不理睬這此雜毛小兵,隻輕搖羽扇,身後便跟進二百虎賁之師,但見這二百虎賁,身高亦都同樣八尺有餘,人人手持丈八長矛,一身紅甲紅盔,面帶鬼面之罩,青面獠牙,有如地獄惡鬼一般。”
“不對吧,我聽人說是一身銀甲銀盔……”黃毛茶客提出瞭質疑。
說書老者未及解釋,便有別的茶客否定道:“劉二毛,快閉嘴,聽先生說,也不知你聽哪個胡咧咧的。”
老者咳嗽一聲,重拍驚木接著說道:“胡人一見此等軍陣,早嚇的苦膽皆破……”
話說這老者以前說書,從未有如此多的聽眾,每天三個時辰,不是有人送茶,便有人打賞,三個時辰下來,不算說書錢,隻打賞之碎銀便收入頗豐。
在吃茶休息之時,仍有茶客送茶至桌前,閑聊他事。便有一位好奇之人問道:“劉老先生,您說這燕王是不是武神下凡啊,怎得如此厲害?”
另一位又插嘴道:“要我說,燕王或是我大周中興的正主才對。”
“噓,莫談國事,莫談國事。”有膽小者打斷之人話語。
“切,此事又不犯法,怕個球囊。要我說,咱們這位燕王殿下有何不可繼承大統的,他老人傢也是正統皇子……”
一夜之間,宋清然名號在民間人人而知,真可謂是傢喻戶曉。
太子府正央宮殿內,太子議政錄事劉強忠向太子奏道:“殿下,今燕王無論是在民間還是朝堂,聲望漸炙,民間已有傳聞議論燕王亦可繼承大統之事,臣觀燕王此人,有勇有謀,心思深沉,計謀歹毒,非趙王隻知軍中拼殺所能比,我們應早做防范,以防此人坐大。”
太子宋清成也為此事感覺頭疼,宋清然確是圓滑,從不與自己正面沖突,又會討好老子順正帝,以前有荒唐之名為朝中百官不喜,如今漸顯才幹,隻這和談事宜及與察哈爾機對決之戰,便贏得滿朝官員的贊賞,哪怕是偏向太子黨的官員亦也對他贊不絕口。
“孤王知道,雖宋清然近日聲望漸隆,可趙王宋清仁仍是本王首要心腹大患,除掉宋清仁後,對於宋清然,可打壓,或拉攏再做定論。”
劉強忠無奈,隻得告退。
一日後,在劉亦菲身上連續折騰兩晚的宋清然才帶著滿臉春風意,回到顧恩殿,隻留下春情上眉梢,情欲滿眼眸的劉亦菲,帶著不自然的步伐依依不舍的在王府門外送別。
元春今日有些脹奶,晉為燕王妃後,首次面對宋清然,自是要穿的莊重一些,誥命大服穿著好看,可並不如軟綢用著舒服,本就脹奶的元春衣內,兩顆因生瞭寶兒後又大上幾分的乳珠兒,此刻在挺圓肥滾的立在衣內,陪著宋清然的走動,一下一摩擦著,讓元春又疼又酥,隻是羞於告訴宋清然。可沒用多久,溢出的奶水便濕瞭誥命大服,胸前兩點奶漬便漸漸顯露出來。
宋清然看瞭眼有些臉兒緋紅的元春,又看瞭看她胸前的濕處,哈哈調笑道:“小寶兒沒吃完嗎?怎的第一次穿這衣服就被奶水浸濕大半,成瞭‘師奶’燕王妃瞭。”
元春聽罷,“唔呀”一聲,雙手捂著乳兒,飛似的跑回臥房去重換衣衫去瞭,惹得身邊的抱琴捂著嘴兒嬌笑出聲。
宋清然一把摟住嬌笑的抱琴,用嘴罩在抱琴的櫻紅小口上,大手順著臀線一路撫下,一個長吻之後才開口問道:“想爺瞭沒?”
抱琴一向乖巧,“嗯”瞭一聲又接著道:“想瞭,小姐更想,昨晚做夢還叫爺的名字呢。”
宋清然嘿嘿一笑,隔著衣衫用整個手掌穿過雙腿之間,一把包住帶著溫熱的玉蛤道:“就你乖巧,小抱琴哪兒想的爺?”
抱琴被他這一撫一抓,有些體軟,俏聲道:“自然是心裡想,還有……”
“還有哪兒?這兒嗎?”宋清然淫笑著加重手指力度。
“哎呀,爺!”
宋清然嘿嘿一笑才松開懷中的抱琴道:“明天再收拾你這個迷人的小丫頭。”
回到臥房的宋清然與元春四目相對,頃刻間可謂是幹柴烈火,在元春“啊”的一聲嬌叫中,換回的春衫便被宋清然剝個精光,緋紅著臉兒被宋清然壓在身下。
“今晚誰也不叫,就你我二人,爺補你一個新婚之夜。”宋清然吻著身下一臉母愛的元春。
“爺,元春何德何能,讓您對臣妾如此寵溺。”
宋清然寵愛的笑道:“爺今後或會還有許多女人,可除你之外無人能擁燕王妃之位。”話剛說完,一股奶香便傳入宋清然鼻中。
比初見之時又大上三分的雙峰正挺立在宋清然眼前,雪白玉乳因奶水充填,美麗而驕傲的挺立著,乳峰頂一顆圓潤的乳珠如櫻桃般誘人。
“爺!您少吃點,給寶兒留些個。”元春嬌嗔道。
宋清然先是一口含住滾圓腫脹的乳珠兒,抓揉吮吸搶著女兒的口糧,賈元春隻覺一陣酥麻從乳尖流向全身,又竄到花蕊中,元春隻覺雙峰處傳來的吮吸感較寶兒吃奶完全不同,特別是口內那條灼熱舌頭,帶著摩擦的粗礪感,先是繞著乳尖兒劃圓,再輕點乳尖,不時還配合牙齒輕嚙,元春甚至都能嗅到從宋清然口中溢出的奶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