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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第二日清晨,醉酒一夜,被小妾榨空身子的賈蓉,踉踉蹌蹌來到廳內,向正在吃茶的宋清然請安問好。

  宋清然本不應起早,昨夜以一敵二,戰至半夜,可謂是酣暢淋漓,又雙美在懷,做瞭個美妙春夢。可尤氏與尤二姐並不敢熟睡太深,如早晨被人發現姐妹二人裸身睡在宋清然身邊,那一切名節都要毀於一旦。

  雞鳴時分,尤氏便迷迷醒來,隻覺胸前玉乳被宋清然睡夢中抓在手上,自己雙手糾纏在宋清然臂膀之上。想起昨夜荒唐,心中也是一蕩,那強勁有力的沖撞感,是任何人都給不瞭的,隻覺昨夜整晚,自己都是飄飄蕩蕩如在雲端。

  再低頭望向宋清然下身,粗長的肉棒仍像初見那般高聳挺立,頂端一滴透明凝成水珠,似落未落,棒身握著一隻白嫩嫩的玉手,半握著抓在棒身,正是自己二妹妹尤二姐的小手兒。

  尤氏輕啐一口,自己這二妹妹將來也是個會撩撥男人的妖嬈之人,剛剛破身的閨閣處子,一夜過後,便會握著男人寶貝入睡瞭。

  再看向宋清然胸腹,一塊塊肌肉隆起,一點都不像書生、皇子這類貴人,更像軍武之人,相較府中老爺賈珍及賈蓉,或瘦弱,或松弛,也隻有王爺這等身子及下體,能給婦人帶來更愉悅的力度和感覺吧。

  又想起自己兒媳秦可卿,自己和她年歲相差並不算大,私下相交也算甚篤,有次二人吃酒後,聊起閨中男女之事,秦可卿就言道:“喜歡有力量,有肉感的男人。”

  尤氏暗想:“要是秦可卿試過王爺滋味,應比自己還要不堪,定也是身軟柔媚,輾轉款迎的。想到這裡不由的暗啐自己一口,怎麼意淫起自己兒媳起來。”隻是她哪想到,自己兒媳正做著她所想的春夢,幾近丟身邊緣中。

  尤氏感覺時辰不早瞭,卻又有些舍不得離開懷抱,隻得強忍著酥軟的身子,起身叫醒二妹尤二姐,看瞭眼她有些紅腫的玉蛤,輕聲調笑道:“昨夜吃的可飽?你這不知厲害的小蹄子,泄瞭幾次?”

  尤二姐哪經得住這等騷話,嬌嗔道:“姐姐!”

  尤氏輕輕一笑,拉過尤二姐,一同趴在宋清然胯下,做起瞭早安咬工作。

  宋清然正做著春夢,隻覺自己躺在榻上,身材妖嬈的秦可卿正扶著自己起起落落,雖感此乃夢境,也是舒爽陣陣,此時感覺又變的更加真實,方漸漸醒來,雙手順著感覺向下一摸,卻摸到一對秀發正滑落在自傢大腿之上。兩張玉口正賣力吮吸、舔舐著。

  尤氏和尤二姐見宋清然醒來,送上甜甜笑容,同叫瞭一聲“爺!”惹得宋清然欲火高熾,又想翻身壓上去狠狠插弄一番。

  尤氏嬌笑道:“爺,不早瞭,時間來不及瞭。”

  宋清然看瞭眼窗外,天已蒙蒙見亮,隻得作罷,在二女臀間抓揉兩把,方放二人離去。

  早餐時間,秦可卿前來問安時,嬌臉兒上仍有些不易察覺的緋紅,看瞭眼宋清然福身一禮,小臉兒又紅上三分。

  宋清然昨夜春夢與她癡纏,本就心動,此時再見這嬌媚模樣更是眼熱,未消的肉棒又硬上幾分,秦可卿本是正面對著宋清然,眼神不經意掃過,看著袍下聳起一片,更是嬌羞。心中“哎呀”一聲,暗啐自己,昨夜夢見此物癡迷萬分,怎地今天見著就看向此處,好不羞恥。

  用完早餐,宋清然與賈蓉又寒暄幾句,便各懷心事的拱手告別。

  宋清然先騎馬跑到城南莊子,招見瞭刑懷傲,試用瞭下刑懷傲手工打造的盔甲和武器,感覺不錯,繡春刀一刀砍於盔甲正面,隻有一片白色刀痕,不見任何損毀。聽他匯報,盔甲模具已鑄造完畢,已送至水壓作坊開始壓制盔甲,很是滿意,又交代瞭需鑄造生鐵空心球,及彈簧的概念,讓刑懷傲自己試著琢磨。

  又跑瞭一圈在建的學府院,見城墻已經建起,依山而建的房屋已在架頂梁,心中估算下用時,也懶得見這裡的管事,便回瞭賈府。

  此時顧恩殿廳內,一禮部官員在焦急等待著,見宋清然回來,急進身問安,請示道:“燕王殿下,胡人使節在鴻臚寺與相鄰的高麗使節發生沖突,打死打傷高麗使節人員數名,如今高麗正使金敏善正與我皇哭訴。”

  宋清然聽後也感頭疼,這群胡人就沒安生過,不用猜都知這是胡人故意為之,高麗人一直與大周朝還算友善,胡人去歲攻伐高麗,大周朝出兵兩次,即便如此,高麗仍是吃瞭不少虧,此時怎敢主動招惹胡人。

  宋清然問道:“現如今是如何處理的?”

  禮部官員姓劉名海峰,與宋清然並不相熟,隻在迎接胡人使節團時有過照面,宋清然記得好像為禮部員外郎。

  劉海峰道:“回稟燕王殿下,提刑按察司巴薩巴大人帶人把雙方分開瞭,隻是這胡人甚不安份,連提刑按察司的人也傷瞭幾個,還好不重,一直叫嚷著,此乃使節團駐地,他國不得幹涉。”

  宋清然聽到這也有些惱瞭,心道:“你他媽還想外交豁免權呢。”便對劉海峰道:“告訴巴薩,一切以大周律法行事,胡人如若過激,可用刀兵,出事有我來兜著。”

  劉海峰得瞭行事的準信,便不如方才那般慌張,又請示幾句,方起身告辭。

  劉海峰走後,宋清然在想刑懷傲所說的鐵礦石之事,現如今鐵料使用頗多,短時間還能夠用,長久下來,還是需要找個穩定鐵礦場來持續供應。

  想到此處便起身走向這大觀園中薛寶釵的新居,宋清然在這園中也算熟絡,並未讓人通報,便順著園中小路一路行至蘅蕪苑方向,整個大觀園佈置、命名自己並無插手,皆是黛玉、寶釵、迎春她們幾個丫頭和元春一起各自按喜好規劃佈置的,處處透著新奇與俊秀,宋清然走到蘅蕪苑前,剛步入門時,便見迎面突出插天的大玲瓏山石來,四面群繞各式石塊,竟把裡面所有房屋悉皆遮住,四周樹木鬱鬱森森,許多異草,或有牽藤的,或有引蔓的,或垂山巔,或穿石隙,甚至垂簷繞柱,縈砌盤階,或如翠帶飄搖,或如金繩盤屈,或實若丹砂,或花如金桂,味芬氣馥,非花香之可比。

  步入院門,便見薛寶釵正在院中蕩著秋千,身隨秋千起伏,一身月白色傢居羅裙,隨風飄蕩,雖看不到裙內風景,卻見一對秀氣腳兒露在外面,隻著白色蘿襪,未著寸履。

  院中並無他人,隻有寶釵一人,正用身子一下下蕩著,不時因蕩的過高而輕呼著。宋清然看著感覺有趣,寶釵人前一向端莊守禮,自己從未見過活潑一面的寶釵,便不想打擾眼前美景,駐足門前耐心的觀賞起來。

  寶釵玩的正是開心,一下下蕩的高起,再隨慣性上下搖擺,不經意間抬頭一掃,正正看見門前面露微笑的宋清然,驚的一手捂著嘴兒,雙腳點地,想讓秋千停下。

  哪料到秋千慣性仍在,隻這小腳兒一觸地面,“哎呀”一聲,好似扭到腳踝,頓時疼的淚珠兒從眼眶中流出。

  宋清然沒想到自己會嚇到寶釵,見此情景,急忙快走兩步,行至寶釵身前,扶著單腳站立的寶釵,讓她重新坐在停下的秋千上。輕聲問道:“又非未見過我,怎得如此緊張,可是傷到腳瞭?”

  薛寶釵有些羞澀,自己人前一向端莊秀麗,沒想自己隻著傢居衣衫,秀發披肩模樣被宋清然看個正著,隻怕自己不施粉黛的樣子被宋清然不喜。

  怯怯道:“寶釵未著正裝,未修邊幅,如此見人有些失禮。”

  宋清然卻最喜歡這等天然之色,一身正裝反而不顯女孩傢的俏皮之味,此時怕她真因自己傷瞭腳反而不美,便蹲在地上,抓起那隻傷腳,褪去腳上微帶泥土的羅襪,仔細看看有沒有腫起。

  見未有明顯腫脹,便抓著腳掌輕動兩下,問道:“這樣疼嗎?”

  寶釵未及反應,女孩傢羞於見人有腳丫兒便被宋清然抓在手中,“哎呀”一聲便要收回。卻不知是因疼痛的自然反應,或是羞於腳丫兒見人。

  宋清然怎能如她所願,隻是抓著這隻秀美玉足,隻覺入手溫熱滑軟,非一般女子骨感十足,而是肉嘟嘟,軟綿綿的。輕聲道:“別動,我看下可傷到骨頭。”

  寶釵坐於秋千之上,雙手扶著秋千繩索防止摔落,一腳著地定著秋千的晃動,自是抽不上力,隻得由著宋清然大手抓著自己玉足。又聽宋清然如是說,方稍稍收起一絲羞澀,緋紅著臉兒,由著宋清然輕抓腳丫兒。

  其實寶釵隻是那一下硬力的疼痛,並未傷到筋骨,此時也不甚疼痛,反而有一絲麻癢。

  宋清然又扭動兩下,見寶釵表情不似疼痛,方放下心來,此刻才有心思細看寶釵的腳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