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然強忍射意,雙手撫在寬大圓潤的翹臀上,半閉雙眼,一下下挺胯配合著,尤氏越發敏感,沒搖多久再次泄身,趴伏在宋清然身上,陰戶媚肉不時顫抖著,享受著泄身餘韻。口中妖嬈說道:“小冤傢,你要玩死姐姐啊。”
宋清然嘿嘿一笑,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把尤氏雙腿舉過肩膀,扶著胯下粗紅的肉棒再次插入尤氏滿是泥濘的玉蛤中,隻是此次未覺花心張開。有此奇怪地問道:“姐姐這次怎麼沒有打開裡邊兒那讓人銷魂的媚肉呀?”
尤氏此時剛剛泄身,身子正敏感萬分,雙手胡亂的撫摸著宋清然寬厚的胸膛,蕩聲哼叫著說道:“哎呦,你個小冤傢,也不讓姐姐休息一會。”
見宋清然還在用力向裡頂,便接著說道:“慢……慢點……姐姐那處隻有在最舒爽時才會自己打開。”
宋清然也不強求,剛才張開那一下的吮吸,讓宋清然差點射精,即便現在也已是快要到頭,忍著射意,一下猛似一下地抽插著,轉頭看著尤氏裹著羅襪的白細玉足,隨著自己抽送如同風中的柳枝,一下下在眼前晃著,不禁有此癡瞭,雖有些疲憊,卻又身心無比的舒暢。
宋清然在她身上體驗到瞭毫無顧忌的暢快,甚至是極度淫蕩放縱快感,這就是成熟婦人和混沌未開的小丫頭最顯著的區別。以往在抱琴身上,哪怕在元春身上,雖也能射的意得志滿,卻少瞭那種隨心所欲的感覺。
一來宋清然從心底疼愛兩個丫頭,怕以自己的體魄不作收斂的話真能把二女插出個好歹來,二來元春和抱琴太過羞澀,雖然也能隨自己心意擺出各種姿勢,可那種被動和成熟婦人的主動有著萬千差別,這或許就是男人的欲望本能,吃多蘋果就想吃水蜜桃,吃多瞭水蜜桃就會再想吃小櫻桃的原由吧。三來此次行歡有一種偷香竊玉的感覺,仿若讓他想起瞭自己穿越前背著女友偷偷到會所找嫩模那種刺激,這就是所謂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以及“老婆還是別人的好”的心態。
宋清然望著身下的尤氏,隻見她緊緊地捂著自己的小嘴,身子一下下的弓起挺立,來尋找自己的舒爽點,尤氏沒生過孩子,陰道很是緊致,又養在深閨豪宅中,很會保養,雖已三十多歲,卻皮膚細膩,身上沒有一點贅肉,唯由從眼角邊的絲絲皺紋及胸前褐色乳頭能看出些許歲月痕跡。
隨著尤氏急切道:“對,就這兒……插這兒……對……深一點。”的求告聲,宋清然聽著她淫蕩的呻吟和叫喊,便覺她花心處再次開口吮吸,宋清然隻覺會陰一陣酸麻,渾身一顫,從尾骨到脊椎一起發麻,攢瞭幾天的精華便全數噴射出來,數十下的抽搐中,全都射進入尤氏的花心。
尤氏真是個很懂男人的女人,她自己會享受床榻快樂,也會在男人快要射的時候,更大聲,更淫蕩的叫喊,讓男人到達極限不能自拔。
宋清然射完後,輕輕撫摸著懷中女人的頭發,全身上下透著發泄後的舒爽。尤氏此時也是乖巧,靜靜躺在宋清然懷中,知他事後需要休息適應,伸出手指,一下下圍著宋清然乳邊畫著圈圈,不時的抬頭看下他的表情。
宋清然休息片刻後方開口道:“賈珍的事我自會幫著解決,不用擔心,姐姐想不想知道我是誰?怎會認出於你?”
尤氏嫵媚的開口道:“姐姐現在都不想離開你瞭,若是見瞭你的真容,怕就更是不舍瞭,隻是姐姐真的好奇,我平日裡並不怎麼見外客,你怎地還會認出?”
宋清然哈哈一笑,伸手揭去臉上面罩,露出比現在俊朗萬分的面容,微笑地看著尤氏。
當尤氏看清宋清然樣貌後,驚的捂著嘴兒,眼中不敢置信,片刻後才在她懷中撒嬌,一下下輕捶著他的胸口,嗔怪道:“王爺壞死瞭,就會作賤人傢。”
宋清然心中暗嘆:“真是個懂事的女人啊,如果見他真容起身跪拜反而破壞瞭眼下的旖旎氣氛,此時嬌嗔的神態才能讓二人接下來相處自若,穿回衣服各自回府,再更換態度也不會生硬。”
又抓瞭兩把尤氏肥美的肉臀問道:“今夜不回賈府無礙吧?”
尤氏回道:“無事,來之前對府中說過,在姐妹傢的莊子過夜,打聽珍大爺的事情。”
宋清然嘿嘿笑道:“怎麼?賈珍有你這個如花似玉的媳婦,還在外面沾花惹草。”
尤氏幽怨道:“男人不都這樣,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姐姐不過一個繼室,怎管的住他,往日裡十天半月都不來我處,如今不僅在府中胡搞,又搞到外面來,憑地惹出些事端。”
宋清然自是知道寧府中事,用書中的話來說:‘這座敕造公府,隻有門前的石獅子是幹凈的’,宋清然有心打聽,便問道:“我是聽說過一些個賈珍的事情,寧府上下快成他的禁臠瞭,怎地?你那兩個妹子也被他弄上手瞭?”
尤氏自是感覺羞愧,聽宋清然問瞭便回道:“傢中二妹好像被他上手瞭,他前幾天整日裡往二妹院中跑,三妹是個剛烈的,不過怕也用不瞭多久,畢竟人在屋簷下。”
尤氏頓瞭下接著道:“這些個都無大事,尤傢畢竟小門小戶,兩個妹妹隻要還未嫁人,關起門來隨他折騰便是,就是……”
宋清然追問道:“就是什麼?”
尤氏想瞭一下,還是說瞭,“就是兒媳婦那邊……我傢老爺好像打起瞭兒媳婦秦氏的主意,每日裡獻著殷勤,兩眼恨不得扔在秦氏身上,蓉哥兒也是個廢物,怕他老子怕的像老鼠見貓一般,屁都不敢放一個。”
尤氏嘆瞭口氣接著道:“真怕到時鬧出醜聞,丟瞭賈府的臉面啊。”
宋清然心中暗自算計著‘賈珍世襲三品威烈將軍,即是將軍嘛用在該用的地方才對’心中有瞭計較,便不再多問。
撫著懷中風騷的尤氏道:“趕明個帶著你那兩個妹妹過來,讓我也見見能讓‘珍老爺’念念不忘的玉人兒的樣子。”
尤氏被他摸的心慌體軟,輕捶他一下撒嬌道:“爺您也不是個好東西,吃著妾身還想著妾身的妹子。”
宋清然哈哈一笑不以為意,手已撫到尤氏股下,用手輕輕的揪著她的陰毛,取笑道:“這裡好茂盛啊,也怪不得,水多嘛。”
此時尤氏下體已被摸的又濕潤起來,嬌嗔道:“也不知道怎地瞭,被爺您一沾身子,尤其聞著您的味道,兩腿間就濕瞭。”
宋清然嘿嘿一笑也不多言,起身又架起尤氏,挺著重新勃起的肉棒頂瞭進去,尤氏摟著宋清然的肩膀也不再言,隻是慢慢的把腿曲瞭起來,往兩邊分瞭一分,露出泥濘的下體……
直到第二日,尤氏醒來,又獨自坐在仍半睡的宋清然身上,自由馳騁許久,才依依不舍地服侍宋清然洗漱、穿衣束發,快近巳時兩人才分頭離開,各自回府。
回到賈府,宋清然由元春陪著隨意在園中閑逛瞭會。在一處亭中休憩時,宋清然才問起:“那晚坐在你左手邊第二位的,那個圓臉大眼的小姑娘是誰?”
賈元春細思瞭一會便說:“應是保齡侯府的千金史湘雲,隻是襁褓之時父母便違,由她叔父忠靖侯史鼎撫養長大,祖母見她可憐,便接到賈府生活,怎麼?看上這丫頭瞭?”
宋清然呵呵一笑並沒否認。心中暗想:“果然是史湘雲!前世看書時便很喜歡這丫頭,以她的性格呆在身邊應是不會寂寞。”
賈元春見他如此,便笑著問道:“是讓宮中提親娶回來,還是等回府我向史府人提?”
宋清然哈哈笑道:“還早,前天晚上才見一眼,哪就到瞭談婚論嫁的地步瞭,就算相中瞭,也是我騙回府中來,省些聘禮才好。”賈元春自是知道他在玩笑,嗔他一眼,便不在多說,心中卻暗中幫他謀劃。
賈元春如此,說是大方也不盡然,賈元春雖不是燕王府正妃,可正妃之位一直空缺,如今她又懷有子嗣,將來即便不是正妃,但燕王府長子位還是很大可能。眼下宋清然子嗣太少,她作為半個主母,還是要為宋清然考慮的,畢竟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再則,宋清然本就是個多情的種子,作為王爺,三妻四妾是應有之意,娶進來自己知根知底相熟的姐妹總好過外面的幺蛾子強,省得到時闔府上下不得安寧。
中午二人用過午膳,賈元春便由抱琴陪同,到賈母處走動,側面打聽瞭一下,聽說史府有意給史湘雲說一門親事,還未定下來,便抽得一個空閑,命抱琴到史湘雲處,讓她有得空來顧恩殿坐坐,向她請教點女紅,史湘雲自是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