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歡今天來上班的時候,腳步虛浮,面容憔悴,一副被掏空的樣子。
“歡歡,你沒事吧!看起來臉色不太好。”
“陳姐,我沒事。”
她硬著扯一抹笑,卻看的陳姐眉頭皺的更深。
“當真沒事?你那臉比你哭還難看。”
“我真沒事。”
她再度硬撐著臉上的笑,轉頭開始做自己的事。
“是不是去副理那邊報告不順利?還是有發生什麼問題?”
“咚”筆掉到地上。
她彎身去撿,心虛到不敢回頭,巍巍的回著:
“我真沒事,副理人挺好的,我就那個那個…姨媽來。”
她覺得自己的聲音是前所未有的飄,連她都聽得出明顯的心虛。
“沒事就好!你們這些小女生,成日就喜歡喝那些冰的涼的,所以痛經那是常有的,陳姐跟你說,你就該跟陳姐…”
陳姐滔滔不絕的講著宮經養身,她一臉陪笑,沒再多說什麼。
畢竟全世界隻有她知道,她今天之所以腳軟氣虛,並不是什麼痛經,而是她昨晚用那個跳蛋讓自己整整高潮瞭八次。
等她醒來的時候,跳蛋還塞在那黏膩的內褲裡。
她昨天就在一波波的高潮中睡著瞭。
這是她昨日搭地鐵回傢時一路苦思的“對策”。
她可以想見,陸白現在就是記恨,想玩死她,弄死她,千方百計折磨她。
她當年拿照片恐嚇他,現在他拿錄音威脅她。
天地輪回,就是這個意思。
是,在這兩日以前,她是很心虛,心虛到恨不得怎麼跟他道歉都行。
但這一切都是對那個又萌又酥的陸白。
她昨天想過瞭,陸白想幹嘛?不就是藉著她上司的淫威想逼她求饒,逼她認錯,逼她求他嗎?
他想看她腿軟,那她就先自己跳蛋弄到習慣,按到無感,按到可以面無表情的向在跟他報告今日天氣。
不就十日,牙一咬就過瞭,她一定可以的,從此以後,兩人兩清。
下午叁點五十五分,她站在門口,正準備在過五分鐘敲門時,辦公時的門被一把拉開。
陸白看著她時,眼裡明顯閃過一絲錯愕,隨即他又回到辦公室拿瞭什麼後就大步向門外走來,朝她開口:“你現在跟我出門,車上報告。”
十五分鐘前發生的一切她都還沒搞清楚時,她人已經在陸白的副駕駛瞭。
“副理你的事重要,你先忙”回應她這句的客套話,是陸白不帶感情的一句“你想好瞭?要回辦公室收東西走人?”
然後她就坐在這裡瞭,坐在這個密閉空間,隻有她跟陸白,兩個人。
她看著窗外沉默,一句話也不敢吭,安靜的空間,彷佛連空氣都變瞭味。
她剛剛偷瞄一眼陸白,他真的不是當年的小男孩瞭,俐落的發型,大牌的西裝,熟練地開著車,渾身散發著屬於成熟男人的氣息。
兩人安靜瞭一段時間後,陸白突然開口:
“待會前面有橋,會塞車,我給你十分鐘,後面盒子是今天要測試的跳蛋。”
她震驚的轉頭,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
她後端探去,果真看到一個盒子,上面寫著【絕對快感叁頭跳蛋】
塑膠盒在她的手中,就好像會發燙的熱鐵,燙到她的手都在發顫。
“副理…那個,我,我…我倆現在在這裡。”
她期期艾艾的說著,不自覺放軟瞭聲音。
“我在開車,你覺得我有辦法看你嗎?還是你覺得我時間很間?可以等到你都準備好?”
冷漠,無情,苛刻,自私,她想不出還有什麼詞可以形容面前的男人,瞇著眼死死的看著他那毫無表情的俊美的側顏。
人皮獸心,我呸!
她低頭看清楚說明後,用最快的速度拆掉包裝,脫下腳上的高跟鞋,將兩腳踩在副駕駛的皮椅上,慢慢地撥下她的絲襪,將那個紅叁個凸點的的跳蛋塞進她的陰蒂跟穴口,貼合放著內褲放好。
“我好…啊啊……嗯…阿”
她都還沒將雙腿放下,下體傳來的強烈酥麻讓她叫瞭出來。
按摩器的溫度快速升高,貼合她陰蒂的那頭不斷揉捏著敏感,而穴口的那端一下下的撞期,而尾端貼合她菊穴的地方也一震震的吸允著。
“受…啊啊…受不瞭…嗯…阿”
體內叁處的快感同時襲來,將她理智湮滅,下體的震動越來越快,她隻能緊緊抓住一旁的手把,昨天被自己玩到敏感的小穴淫液幾乎噴灑而出。
“…啊啊……嗯…阿…啊啊…要到”
陰唇的酥麻傳到瞭她的頭皮,而菊花的刺激讓小穴不斷的縮合,突然穴口的那端凸起一個舌頭,大力的舔弄著穴口,淫水不斷流著,就連機器震動的聲音也快掩蓋不瞭。
“啊…嗯…阿…高…高潮瞭…啊啊啊…哈”
她被弄得又喘又叫,隨著頻率的加強,陰蒂一震顫栗,陰道不斷抽蓄後,小穴流出一大泡淫水,她全身發軟,微微發顫,哽咽著求著時,按摩器才停瞭下來。
“不到叁分鐘”
“就這樣?這樣姐姐很容易被操死的…呵”
陸白邪魅的笑著時,她的小穴還一抽一抽,吐著花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