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咚”一聲,全身粉紅的豬玩偶從床上滾到瞭地面,雖然想喊“好痛”,但是因為沒有能開口的嘴所以聲音都發不出,但是落地卻滑稽般地在身邊出現瞭“撲咚”這樣的音效文字。
擺動短小的四肢,好不容易翻瞭個身,一雙用針線縫處的白目仰望遙不可及的床,大紀知道自己是爬不上去瞭。
這一切還都是那個可惡的“魔女”七罪搞的鬼,士道揭曉七罪身份之後的一瞬間,大紀就被爆發的靈力沖擊失去瞭意識,等醒來後才發現已經變成瞭這幅模樣的自己,而且過瞭幾天都沒恢復的跡象——全身大小隻有一個足球那麼大,有耳朵、尾巴、豬鼻子和四肢,和身體的材質一樣全都是絨佈,但是沒有像四隻動物那樣的彈跳力,所以一旦從床上掉下來,就隻能等士道發現把他放回去,不過地上很涼快,有棉花填充的身體也不會著涼,所以大紀很快又在地上躺平瞭。
有時候他還會產生“這樣的生活其實也挺不錯”這樣的想法,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沒有生殖器官,連他的性欲也給抹消瞭,就和做瞭結紮的貓一樣。
不一會他又豎起瞭耳朵,原因是在門外的走廊上,如同正在展開田徑賽跑一樣雜亂的腳步踏響木地板。
地板的震動仿佛末日的來臨。
大紀心想「(不好!又來瞭!)」同時快速揮動四隻短足,如果有人看到這一幕一定會驚嘆作為一個佈偶居然有能讓腳產生殘影的行動力。
下一秒,大紀的房門被重重的地推開,門把手撞在墻上從上面磕下一點墻漆。
「眷屬!來玩吧!」有著橘色頭發並高高紮起的小女孩帶著明亮的笑容闖瞭進來,銀色的眼瞳挑釁般得掃視整個房間,可並沒有找到那隻粉色小豬的身影。
「搜索。大紀好像不在。」跟在耶俱矢的身後,和她有著一樣容貌的少女,表情有些呆滯,長發紮成三股辮的夕弦緩緩說道。
兩人的視線比平時還要低,仿佛身高被削去瞭一半…不如說,那是保持著兩人面貌的小女孩…
這也是將大紀變成豬的七罪——她的另一個傑作…把所有人都變成瞭幼女形態。現在門外還能聽到由其他小女孩發出的甜美歌喉,現在的五河傢對某些熱愛小孩子的特殊性癖持有者來說簡直就是桃園盛世,盛勢凌人的紅發雙馬尾小女孩,以及模仿她的樣子把一頭藍色蓬松的頭發也紮成雙馬尾左手戴著兔子佈偶的女孩,喂這個女孩吃佈丁、擁有凌駕所有人身高的藍紫色長發的女孩,還有在沙發上,互相爭奪五和士道膝枕權的銀色短發和將夜色長發紮成馬尾的兩個情敵。
琴裡、四糸乃、美九、折紙、十香、八舞姐妹,無一例外都變成瞭小孩子。
「這邊!」幼女耶俱矢掃視瞭一圈房間,最後把視線鎖定在瞭床底下,“嘿咻”一聲趴瞭下來,朝床底用力伸長手臂摸索著什麼,接著喜笑顏開大喊「抓到瞭!」
「嘿嘿~來玩吧~眷~屬~」耶俱矢把剛才慌忙躲進床底的大紀扯著他的尾巴又拉瞭出來,拎到眼前邪笑著說道,大紀拼命揮動小短腿求饒的樣子並沒有打動這個惡魔,隻見耶俱矢雙手捧著大紀,做出足球運動員發球的動作,小小的腳丫子發力一腳踢在大紀的屁股上,伴隨視野的天旋地轉,大紀在空中劃出一道粉紅色的弧線。
「夕弦!接招!桃色黑暗魔球!」
「提問。到底是桃色還是黑暗?」
一直守在門口的夕弦挺起她小小的胸部接住瞭飛來的大紀,順著平坦的胸部一直滑落到她的腳下,接著又抬起腿踩在大紀的肚子上將他按在地上摩擦。
連求救都做不到的小豬用尾巴拍打著地面,肚子裡的棉花都被擠到瞭屁股和腦袋的部分,真怕夕弦就這麼把他踩爆。
「夕弦,這裡!」
「傳球。耶俱矢,接著!」
這時候,耶俱矢已經跑到瞭門外的走廊上,大大揮舞沾有灰塵的手臂向夕弦示意,夕弦也把腳下的大紀踢給已經跑出兩米遠的姐姐。
又是一陣視野的顛覆,粉紅色的豬型皮球以勢不可擋的威力滾到瞭耶俱矢的腳下,耶俱矢側過腳接住瞭夕弦的傳球。
兩個小女孩帶著天真可愛的笑容一路把大紀從他的房間踢到瞭客廳。
「哇哈哈哈哈,夕弦接著!本宮的必殺技!終末鎮魂曲!」
「戰栗。居然使出這一招…庫…」
小小的耶俱矢擺出極其誇張的姿勢往身後高高抬起右腿,明顯是在模仿某個足球漫畫裡的絕招,而夕弦也配合她做出吃驚的表情。
「耶俱矢、夕弦我說你們兩個!別拿大紀同學當球踢啊…好歹也是認識的人…」在邊上給十香和折紙做膝枕的士道看到這一幕,急急忙忙把兩人熟睡的小腦袋給搬開,還沒來得及趕去阻止,耶俱矢的“鎮魂曲”已經穿過夕弦的一旁,直奔她身後的餐桌而去…
「啊嗚…」
「噗嘎…」
兩聲少女的悲鳴間,玩偶豬高高蹦起,又重重掉在瞭地上,隨之而來的還有四糸乃悲愴的哭聲…
「哇啊啊…嗚哇啊啊啊…」
原因是耶俱矢剛才完成瞭對美九和四糸乃的雙殺…大紀先是砸中瞭美九的臉,她正舀瞭一勺佈丁送進四糸乃的口中,可憐的四糸乃還張著嘴,大紀又反射砸中瞭四糸乃。
「啊…」耶俱矢一臉糟糕
「…我說你、們、兩、個!說瞭多少次瞭!不要在室內踢球!!!」代替士道撿起滾在地上的大紀的是——頭上像著瞭火一樣,如惡鬼般發怒的琴裡,雖然個子小瞭不少,可她的脾氣一點都沒少。
「夕弦!快跑!琴裡發火瞭!」
「瞭解。噗…」
「咕…」
又是兩聲短促的慘叫,琴裡投出的“魔球(大紀)”精準得在兩人的腦袋間彈射,再次完成瞭雙殺的壯舉,耶俱矢和夕弦瞬間撲倒在地,那個球(大紀)也滾落在墻邊,不知道是不是死瞭,一動都不動…
「士道?怎麼瞭?是吃飯的時間瞭嗎?」
「……」
「嗚嗚嗚嗚…嗚哇啊啊」
「達~令!達~令!快看看美九的臉有沒有受傷~」
「耶俱矢!夕弦!別趴在地上裝死瞭!快起來…啊…我的棒棒糖…什麼時候!」
「哼哼,小東西喲,汝以為就憑這點能耐就能打倒颶風的皇女嗎,真是異想天開…嗚…」
「同意。耶俱矢不哭,這裡有剛剛從樹上摘下來的棒棒糖」
「快還來啦!」
「士道士道,我肚子餓瞭,什麼時候能開飯」
「達~令!達~令!」
「大、大傢,冷靜一點…」
「士道,想上廁所,帶我去」
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五河傢再次變得喧鬧,不絕於耳的尖銳嗓音和啪嗒啪嗒的腳步聲鉆進士道本來就睡眠不足的腦袋,襯衫的下擺同時被折紙、十香以及美九同時拉扯,變得松松垮垮,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和躺在地上昏過去的大紀換一個位置。
「士道士道,飯」
「達~令!達~令!看看美九呀」
「士道,有人敲門」
「嗚哇啊啊…嗚嗚…」
「還給我啊!不準吃啊!」
「呵呵呵呵~到瞭本宮手上的東西汝就別想拿回去瞭」
「逃跑。能抓到我就還給你,略略略~」
左右聲道的各種聲響摧殘著士道的三半規管,身體隨著四面八方的拉扯隨意搖擺,無奈之下他隻有大聲吼道「我知道瞭!知道瞭啦!你們都給我冷靜點!!」
嚴厲的大喊產生瞭效果,七個小女孩馬上一臉委屈地閉上嘴,有的抹幹眼角的淚水從冰箱裡拿冰淇淋,有的捧著臉四處找鏡子,有的乖乖地坐回沙發上,像上課時的好學生一樣挺直腰板,琴裡眼巴巴地看著自己的糖果袋裡少瞭兩根棒棒糖。
士道打開剛在就沒停止過敲門聲的大門,一名女性走瞭進來。
「…小士,你看起來很辛苦呢」
「令音…你應該早一點來…」
隨意綁起的頭發,眼瞼裝飾著黑眼圈的雙眸像睜不開一樣,衣服的胸前口袋還塞瞭一隻傷痕累累的小熊佈偶,她是士道他們的班主任兼“拉塔托斯克”分析官的村雨令音。
令音環視整個客廳,不久前還十分喧鬧的客廳現在已經在士道的一聲大吼下安靜瞭許多,時不時還能聽到少女的抽泣聲。
「看來沒有我出馬的必要,小士你一個人就能搞定」
「…放過我吧…媽媽的角色有令音你來當就行瞭…」
士道隨口說完,令音皺起瞭眉頭,說道「小士這是在向我求婚嗎?」
士道這才驚覺自己說錯瞭話,當下的情況,如果說令音是媽媽的話,士道就是爸爸瞭,他並沒有其他意思,隻是因為令音的年長才帶著敬意隨口說的,或許不應該對未婚女性說這種話,士道連忙揮手解釋「不…不好意思,別誤會…我沒有那個意思」
「不會,沒關系…向我求婚的人又不止你一個…」
令音看似不怎麼在意地如此說道,由於平時就和折紙一樣沒什麼表情上的起伏,很難猜測她的心思,不同於折紙的冷冰冰,令音大概隻是懶得做出表情而已。
「呃…原來令音這麼有人氣的嗎」
「是啊」
隻不過都是在性交的時候求婚,有些男人還命令令音稱呼他為主人,隻是令音叫完的第二天她就忘瞭有這回事。
「對、對瞭…」士道像是要改變話題如此出聲說道「你找到七罪的蹤跡瞭嗎?」
令音隨即垂下視線,走到十香的身後摸瞭摸她的頭,說道「沒…看來七罪果然能隱藏靈波,已經大范圍使用偵測機進行偵測,沒有捕捉到任何反應,或許…已經逃到鄰界去瞭也說不定。」
「這樣啊…」
士道再次掃視少女們的模樣,如果不快點封印七罪這個始作俑者,她們這個模樣依然會持續下去。
她這個行為或許是為瞭報復士道,又或許是為瞭削減他身邊的戰力…不過最可信的理由就是——她單純來找茬兒。
「十香她們變成這個樣子的原因我能想到…那為什麼大紀…連他也…」
令音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十香她們變成小孩模樣是因為看到瞭七罪真正的模樣,但大紀從一開始就昏過去瞭,什麼都沒看到,而且同樣是普通的人小珠老師她們什麼事都沒有,唯獨他……變得連人都不是。
再結合之前七罪曾經警告過——“對自己最有威脅的人不是七罪,而是在他身邊的某個人”
七罪會不會知道瞭他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士道更想知道瞭,如果是能傷害到琴裡、十香她們的威脅的話,他一定不會再允許這個胖子住在自己傢裡。
在此之前,一定要找到到七罪才行…
——
於此同時,大紀的房中
「呵呵呵……」由黑暗的角落中傳來銀鈴般悅耳的笑聲,身穿紅黑相間禮服的黑發少女突然出現在房間的中央。
「多日不見,您居然變成這幅模樣瞭……真可呢……噗……」
狂三對趴在床上的大紀送去嘲笑般的微笑,平日裡琴裡總是罵他豬,可是一旦成為現實,比起想方設發恢復原狀,狂三更想笑。
而大紀也懶得動,甩瞭甩尾巴,像在說“真囉嗦”
「乖豬豬~嘻嘻嘻~」狂三笑著將大紀捧起來細細觀察他身體每個角落「那根讓精靈們神魂顛倒的大粗棍也不見瞭呢……真可惜,人傢還一次都沒用過」
她的表情與其說表示遺憾,不如說是慶幸,畢竟狂三自認為和那些淫蕩的精靈們不一樣,喜歡的是大紀本人,而不是那根東西進去自己身體的感覺,當然,如果大紀有這需要,她也樂意消耗大量靈力還獻出自己的處女。
「啊……趁著您不會叫,不如來做些有意思的事吧?比如說……」白蔥般的纖纖玉手撫過大紀的腹部,狂三的微笑帶著令人發寒的邪魅「——把這裡剖開看看裡面的構造之類」
她如此一說,大紀急瞭,趕忙擺動四隻足來掙脫狂三的束縛
「開玩笑的啦~不會真把你解剖瞭的~嘻嘻嘻……」
狂三笑著把大紀放回到床上,不知是否童心在作祟,她對這個模樣的大紀愛不釋手……以至於——
“嘿”得一聲,狂三站到瞭床上。
緊接著「嘻嘻嘻~~~難得的獎勵時間,您居然因為那個魔女的惡作劇而享受不到,真是太可憐~~噗~」狂三抬起一條誘人的黑絲美腿,輕輕踩在大紀的背上,以腳跟緩緩摩擦,順滑佈偶之身與細膩的黑絲襪互相摩擦,大紀心想“你的惡作劇才是最過分的!”
接著,狂三又坐下以雙腳把玩大紀的全身,用他的鼻子托著自己的形態優美的腳尖,屢屢絲光在他眼前晃蕩,狂三的心裡很是滿足,如果平時自己這麼挑逗他,免不瞭被他獸性大發一頓蹂躪,而自己也不會拒絕大紀的各種要求。
兩隻黑絲玲瓏美腳撫摸過大紀全身一遍之後,大紀憤怒得用尾巴拍打著狂三的小腿,表達自己的不滿。
「乖啦怪啦~」狂三用平時撫摸小貓一樣的手法撫摸起大紀的下巴來撫平他的怒火「嘻嘻~再給你一點獎勵怎麼樣……」
這樣的行為根本算不上獎勵,簡直是就是把火腿罐頭擺在餓瞭三天的兇犬面前。
於是,狂三揮揮手,她身上的禮服化為粒子消失在空氣中,僅留在充滿魅惑的吊袋絲襪和脖子上的皮制項圈,狂三裸體嬌嫩骨感,卻不失優雅的豐韻,胸前平坦的部位也微微翹著小腦袋。
「嘻嘻嘻……」隻見她把大紀拉到雙腿間,以嫩白圓潤的大腿將他夾住,大紀的腹部正定著狂三的處女聖地……粉嫩稚白的兩片美鮑緊緊與他貼合,一隻防止大紀亂動而將其按住,緊接著……她開始緩緩蠕動起下半身……以緩慢的速度讓兩片白虎嫩鮑貼著大紀的身體進行上下摩擦……
「嗯??啊……」
同時,用空出右手揉搓著自己平坦的胸部。
在大紀的床上,狂三正用變成玩偶的大紀進行自慰……但最可恨的是他本人竟然感覺不到……
佈偶的絨皮拂過少女敏感的地帶,狂三的處女穴很快就分泌出瞭一絲滑液,很快又被大紀身體裡的棉花吸收……
「啊……啊……主人??嗯?嗯……」隨著摩擦的速度越來越快,狂三的雙腿越發用力夾緊大紀,好似要與大紀融為一體。
「啊?主人……要去瞭??人傢?要去瞭……」
很快,一股清澈的溪流從蜜縫中湧出,處女終究是處女……狂三沒一會就高潮瞭。
「哈啊……哈啊……好舒服呀?人傢已經好久沒自慰過瞭……」狂三喘著粗氣,把大紀拉到面前,沾滿愛液的身體與大腿之間發出“噗溜一聲”
「嘻嘻~滿足瞭嗎?」
滿足的人隻有狂三一人,“夢魘”簡直比“魔女”還愛捉弄人。
——
而客廳裡
最後幾個小女孩還是纏著士道鬧瞭一天,平凡的一天在她們享用過士道烹制的大餐後落下帷幕,分三批洗過澡後仗著她們“年齡”的優勢強硬要在五河傢住下…從變成小孩子以後她們還沒回去過自己的公寓,這點讓士道非常頭疼。
幾個人分成瞭士道房間組(十香、美九、四糸乃)和琴裡房間組(琴裡、耶俱矢、夕弦)至於折紙,無論哪個組裡都有精靈,所以她鉆進瞭一樓大紀的房間,和他組成瞭大紀房間組。
「……為什麼你身上那麼濕?」明知道大紀不能說話,折紙還是皺著眉頭問道「還有一股怪味…是把牛奶潑身上瞭嗎」
狂三的聖水被折紙說成怪味,被她聽到瞭一定會很高興地賞折紙兩發子彈吧,就像之前大紀不小心說過狂三太平瞭而導致他的巨乳收藏被付之一炬,現在床底下的存貨都是能讓琴裡和狂三高興的貧乳特輯。
結果躺在床上睡覺的大紀又被拽著尾巴拖進浴室,被折紙用幹洗粉和幼女的小手全身上下摸瞭一遍,等再次回到房間也已經是半夜的事瞭,銀色短發的幼女懷抱著粉紅色玩偶豬進入夢鄉,不禁讓人會心一笑般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