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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黑日降臨

  對於隻是平民的精靈士兵們而言,讓他們拋下鋤頭走上戰場的原因除瞭領主的征召以外,正是破城之後的劫掠時光。

  野外戰鬥經常搶不到東西,人類鄉村的財富又匱乏,隻有攻城戰才是發財的好機會。一般來說,留給他們這些小兵的時間隻有一兩日,隨後被攻下的城市就會成為某個領主的財產,不允許再進行搶掠瞭。

  隻是這次的目標是聞名已久的堅城佈萊丹。前段時間新統帥為瞭鼓舞士氣,許諾城破之後可以劫掠十日,情緒低落的士兵們隻是在腦內高潮瞭一下便又失落瞭下來。畢竟不可能兌現的承諾也沒法當真。那個可怖的要塞像絞肉機一樣吞噬著攻城士兵的性命,就連貴為亞神的前任統帥都在彈壓時被從天而降的滾圓巨石砸成瞭肉泥。

  萬萬沒有想到,僅僅一個月後,這個不可能陷落的城市就像張開雙腿的妓女一樣對他們打開瞭大門。

  士兵們贊頌著各自信奉的神明的名字,蜂擁而向每一處可能搜刮出財富的地點。最大的財富其實是城裡的居民本身:婦女可以帶回去或者出售換錢,長相漂亮的小男孩或小女孩也可以在奴隸市場上賣到高價;健壯老實的男人能種地,但稍微露出點反抗意圖的最好就地殺死;體弱的老人最沒用,隻要不阻攔搶劫就連揮刀的必要都沒有……

  哭泣與臨死的悲鳴不斷回蕩在佈萊丹的街巷,高高懸掛的烈陽無情而慈愛地照耀著。四年前的幸運隻是幻象,自從庇護人類的太陽之神隕落,這樣的結局其實就已經註定瞭。

  佈萊丹雖然有數萬的人口,但大部分居民都是隨著戰爭逃難而來的難民,以老弱婦孺居多。這個小城原先是人類自由領的後方領土,隨著戰局的不斷推進,也漸漸變成瞭前線。如果不是四年前那位長著翅膀的神秘少女突然出現,恐怕這裡也早就被攻克瞭。

  這座火山邊的小城就像是一枚苦澀的釘子釘在咽喉要道,難攻不落,強行繞開去劫掠更後方的話又會被切斷補給線。那些曾經和人類一同獲得自由的其他異族就生活在佈萊丹背後的山區與丘陵裡。如果不是他們從不支援曾經結過仇怨的人類,這座孤立無援的城市恐怕會更加難以攻打吧。

  最先遭殃的是住在外城的守軍傢眷們。佈萊丹的青壯年男性不足,隻能勉強維持數千規模的受訓守軍,戰時再征召預備民兵上城墻。為瞭方便這些難得輪休的衛士們能夠與傢人團聚,他們的傢眷都被優先安排在靠近城墻的區域,經常還會有聚會來安排內城的年輕女子們與衛士們相親。

  隻是這份考慮卻反過來釀成瞭悲劇:妻子看見提著丈夫腦袋的敵人撞進瞭大門,隨手砍死瞭兩歲的兒子後開始強暴不幸的未亡人;妹妹親手為哥哥補好的棉衣穿在瞭殺兄暴徒身上,粗大的陰莖強行叩開瞭少女未熟的嫩穴;更有新婚的妻子未能等到緊急調度的丈夫歸來,反倒是一群滿身是血的兇手為她寂寞的三穴開瞭苞,大量濃精恣意灌滿瞭新妻嬌嫩的子宮。人間慘劇不斷在此上演。

  不止是此處。佈萊丹原本的規模就不大,為瞭容納難民,城內新增的建築佈置極為緊湊。進城的大軍轉瞬之間就淹沒在瞭交錯林立的房屋中。無論到哪裡,慘叫與哀嚎聲總是不絕於耳。

  「那麼,為什麼你不讓手下這些饑渴耐難的親兵們去加入大夥發財呢,臨時統帥大人?」

  凱魯特全身披掛,帶著他的士兵們站立在市議廳前,並沒有參與到這場盛大的劫掠中去。

  這並不是他良心發現,或是他手下的士兵有多麼好的軍紀,隻是單純有著難言的苦衷罷瞭。

  「看看這些精銳守軍身上的裝備,伊比斯。」凱魯特狠狠地踢瞭一腳地上堆起的鎧甲,互相撞擊的鐵片發出瞭清脆響亮的聲音,「堅實、耐用、不怕劈斬,除瞭弱於突刺以外幾乎沒有缺點,就是我也想扒兩件穿在身上。再看看這柄沒有裝飾任何寶石和金箔的普通長劍,用起來卻是摧金斷玉,能夠砍斷七八把我們士兵的武器,這樣的利刃卻是幾乎人手一件。再加上城墻上那些可怖的能投出滾圓巨石的大型守城器具——這座城裡的工匠全都是寶貝,可我到現在卻一個都沒抓到。一定是被藏起來躲在哪裡瞭。」

  都被我控制起來藏好瞭。盡管心裡得意無比,伊比斯卻不動聲色沒有表露出來。

  「有道理。那你準備怎麼辦呢?」

  「找。能夠下達轉移工匠指令的隻能是這座城裡的掌權者。抓住的奴隸們已經招供瞭,那個白魔女雖然是名義上的城主,城市的主要政令卻都出於『代表議員』們的手中,尤其是當她失蹤之後。市議廳裡隻有男性的屍體,數量不少的女性議員沒有蹤影。我已經在附近掘地三尺,可還是沒有找到任何線索,接下來該換個地方繼續搜尋。他們不可能出城,一定就躲在哪個地方。」

  小聰明。無論是尋找工匠還是尋找女議員,對一無所知的你來說有什麼不同嗎?伊比斯托起下巴考量瞭一會兒。這條情報對自己沒什麼用,倒說不定可以拿來賣個人情。

  「我大概知道她們躲在哪裡。」他慢條斯理地踱起步,看起來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緊急避難預案』,每個議員都應該牢記的知識,一旦城市陷落而來不及撤離,幸存者、尤其是老弱婦孺們都會轉移到提前準備好的避難所裡去。不過,你準備為這條情報付出多少呢?」

  一聽到伊比斯可能知道逃走的議員們的位置所在,凱魯特兩眼放光。他猶豫片刻,重重地點瞭點頭。

  「我的價格會讓你滿意的!我可是埃爾托傢族的下任族長!」

  「那麼,帶上你的人和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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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繞過擁擠密集的居住區,七拐八扭地走出幾步後,四周的建築物便開始陰暗冷清起來。過瞭不久,一行人便來到瞭目的地——這是靠近山邊的偏遠一角,人造的建築痕跡已經幾乎消失,隻剩下肆意生長著的雜樹與亂石。仔細一看,才能找出道路盡頭那個幾乎和山壁融為一體的洞穴。

  「舊礦洞。據說原本是個自然形成的巨大洞穴,裡面的赤金早就在很久以前被采幹瞭,因此一直廢棄到現在。」

  「礦洞…確實是不錯的藏匿地點,可是入口已經被大塊碎石堵住瞭。你確定人在裡面?」

  「這是緊急預案的一部分。雖然不知道她們是怎麼做到的,隻有當避難完成後,舊礦洞的入口才會被弄塌,我之前踩點的時候這裡還沒有封閉起來。總之,讓你的人開挖。」

  親兵們面面相覷,沒有相信伊比斯的說辭。再說瞭,沒有工具的他們難道要徒手搬開碎石嗎?就因為這個人類的一句話?凱魯特咬著牙,臉色陰晴不定,看來也沒有完全相信伊比斯。

  終究還是個草包,青年在心底嘆氣,倘若完全不信裡面有人,大可轉身直步離開。明明不認為這裡是藏匿點,卻幻想心中微弱的可能而躊躇不決患得患失,這樣的傢夥能夠抓住機會響應內應攻城或許隻是純粹的孤註一擲,並且恰巧賭贏罷瞭。

  「你看看礦洞門口的泥土,還留有新踩下的女人腳印。這一邊的樹枝上也掛著碎佈。還認為裡面沒有人嗎?」

  線索近在眼前卻沒有發現,凱魯特的臉青一陣白一陣,隨後抽出長劍重重插入瞭地裡。

  「給我挖!」他對著手下吼道,「今天沒有挖完不許吃飯!」

  蠢貨。裡面的人跑不掉,你應該先去找鏟子。

  再一次鄙視瞭臨時統帥的智力,伊比斯靜靜地負手而立,看著凱魯特的親兵們呼哧呼哧地徒手扒著大塊小塊的石頭。挖瞭近一個小時後,雙手鮮血直流的近衛們終於搬開瞭最後的石頭,露出瞭礦洞狹窄的通道。

  有光。盡管很暗淡,向下延展的通道深處還是傳來瞭點點紅光,躲不過精靈敏銳的天賦視力。

  凱魯特欣喜地一揮手,帶著人就沖瞭上去。落在最後的伊比斯看著他們的背影思考瞭半晌,像是在確認強度一般輕敲瞭兩下石壁後,才跟著他們進入瞭舊礦洞的坑道,快步追上瞭大部隊。

  紅光越來越亮。七扭八拐轉過通道狹窄的轉角,整個天然礦洞的地下大廳部分便突然全部映入眼簾。壯麗的景象讓凱魯特嚇得差點沒跌倒,而伊比斯也是倒吸瞭一口冷氣。

  「天吶,這是——這裡居然有個地下農場!」

  光源的正體,是如星空般密集地鑲嵌在礦洞頂部的巨量寶石。不,那不是寶石,眼尖的伊比斯看到瞭上面流動而過的魔力。他在附近見過這種東西,是魔獸火蜥蜴的結晶!這裡起碼有數千顆魔晶照耀著地面上數十畝種植在土壤中的農作物,隨著魔力的輪流振動驟亮,如同泛起瞭光海中的波濤!

  原本的舊礦洞據說是一處空間寬闊但儲量不多的天然礦洞,早在不知道多久以前就已經被挖光瞭。看來佈萊丹人從地上挖來瞭泥土,廢物利用地將其改造成瞭巨大的地下農場,利用流動的地下河進行灌溉。在地下進行種植——這樣的創想簡直聞所未聞,可真是個瞭不得的大工程!

  「他們怕是把這附近山上的火蜥蜴都殺完瞭吧…不,不止,城外那些村子的火蜥蜴養殖場就是做這個的。」伊比斯冷靜下來,眼中泛出感興趣的光芒,「應該是上次圍城的教訓。失去補給的佈萊丹上次是靠吃人才能度過圍城最後幾天的斷糧期,所以這次就提前準備瞭對策。火蜥蜴魔晶的光亮在被剝離後隻能持續最多兩年,也唯有應對中短期圍城才需要這麼極端的方法。維持大軍需要的補給也很困難,能夠圍困的時間有限。這樣的農場成本雖高,省吃儉用能幫城市撐上一段時間瞭。」

  他現在越來越感到好奇瞭。之前可從未聽說過佈萊丹擁有傑出匠人的情報,而大量能工巧匠無緣無故聚齊在一起也不可能是偶然。大概率最近有個天才來到瞭城中,帶領啟發瞭其他資質平庸的工匠。有空必須得去審問一下那些被自己控制的財寶們。

  不過,在那之前,又到瞭活動身體的時候瞭。

  躲在麥稈之中的女人們並沒有多久就被全部揪瞭出來,她們之前還圍坐在大廳裡,尚未來得及逃進蜿蜒曲折的廢棄礦道就被突入的士兵們控制瞭起來,趕到瞭空地中央。伊比斯掃瞭一眼,確認瞭失蹤的女議員們確實全在這些婦孺之中。

  理所當然的,即使用上瞭拷問,凱魯特還是沒能從這些俘虜的口中得到想要的情報,受不住拷打的女人們招供出的情報也隻是些胡言亂語,很快就被證偽。

  看來她們確實不知道那些工匠的下落。他失望而生氣地丟掉皮鞭,對著早就饑渴難耐的親兵們下達瞭命令。

  「有殘疾的老人殺光,孩童綁起來作為我和伊比斯先生的戰利品,剩下的這些女人都交給你們瞭。」

  「我也沒地方放這些小俘虜。你都拿走吧,事後按市場價付我金幣就行。」

  早就急不可耐的士兵們立刻一擁而上,有幾個膽子大的女人想反抗,體能的巨大差距使她們沒幾拳就被打倒在地,幾乎痛暈過去。不過一會兒,礦洞的四壁便不斷回蕩起女人們的悲泣與哀鳴。

  「媽媽!媽媽!呀啊~ 好疼啊~ 」

  「啊啊~ 啊~ !把兒子還給我——啊啊啊~ 」

  「不要……住手啊!那裡可是屁眼唔哦哦哦哦!」

  看著其他領主的士兵們都在發財,這些無法參與劫掠的護衛們早已經眼紅得不得瞭。好不容易得到瞭許可,鉆進瞭女人堆裡的護衛們就迫不及待地開始瞭奸淫。幸好他們還殘有些許紀律,分配好瞭幾個輪班的倒黴鬼守住瞭唯一的入口。

  凱魯特親自挑好的獵物是個被稱為菲兒的年輕少女。她是城裡裁縫遺留的女兒,長相甜美可愛,擁有一對非比尋常的爆乳,似乎抖一抖就要撐破衣服跳躍出來。盡管有著不少的追求者,菲兒卻經常和失去親屬的其他女孩子在一起,帶領她們紡紗織佈,為城頭的士兵準備新衣。

  此時這位佈萊丹的嬌花正被壓在地上,那對無數青年夢寐以求想要揉上兩下的碩大乳房正被凱魯特壓在胯間,強迫著為他的肉棒服務。

  「不想死的話,就乖乖地舔屌。」

  「求求你,不要殺我……咕唔…吸溜……唔唔唔!」

  即使聽不明白精靈語,善於察言觀色的少女也很快明白瞭騎在身上的這個男人想要做什麼。根本無法生起反抗的念頭,她乖巧地吐出粉舌舔舐著頂在眼前的腥臭冠頭,伸手按住自己引以為豪的美麗胸部緩緩揉動,小心侍奉著被夾在軟肉當中的肉棒。隻是男人並不領情,挺動腰部向前一送,就把肉棒直接捅入瞭菲兒的喉頭。

  「唔唔唔…咳咳……咕唔唔唔!」

  來回抽動的黝黑雞巴反復撞擊著少女的紅唇,甚至撞到瞭她的喉部。從未有過這種經驗的菲兒嗆聲不止,根本無法適應激烈的深喉。口中濃重的男性氣息幾乎要讓她窒息。

  凱魯特心滿意足地享受著身下坐騎的豐滿肉體。這個人類女孩的奶子大得一隻手都握不下,躺在地上時就像兩個倒扣的大碗,軟趴趴地堆成瞭兩座小山。從奶子中間捅入的肉棒時時刻刻都能感受到柔軟的波濤從四面八方侵襲而來,稍一用力擠壓,手指就能陷入這兩座飽滿的肉山之中。他就像肏穴一樣同時享受著菲兒的乳交與口交,手指不時捏住她堅挺的乳頭拉長,痛快地聽著身下少女不時發出的哼聲。

  另一側,伊比斯卻沒有這麼著急地像其他人那樣逮著一個女人就開始幹。

  他繞著被挑剩的俘虜轉瞭兩圈,目光落在瞭糧商的妻子身上。這是個風韻猶存的熟女,聽說年輕時身材火辣,追求者也眾多。但如今她那原本婀娜的水蛇腰在生育之後胖瞭整兩圈,豐滿的乳房由於哺乳而變形下垂,帶上瞭幾道皺紋的面孔也已經不再年輕,因此也就躲過瞭士兵們的挑選。

  伊比斯招瞭招手,示意女人走出俘虜堆。

  「名字?」

  「塔妮婭。」

  沒錯,是這個女人。

  「我聽說,左鄰右舍的男人都和你有過一腿,甚至連城裡的舊貴族都經常跑來和你滾床單。是這樣嗎?」

  「大人,您是想要體驗一下嗎?」塔妮婭妖艷地吐出舌頭,伸手向著伊比斯的褲帶,「賤妾對自己的技術可是相當有自信呢。」

  伊比斯沒有阻止她,任由塔妮婭解開瞭自己的褲子。女人驚訝地看著他胯下還沒打起精神的陽具,忍不住咽瞭一口唾沫。作為身經百戰的老手,她看得出這根其貌不揚的肉團完全勃起後會是怎樣恐怖的巨物。僅僅隻是想象一下被這樣的偉物插入騷穴,下身的淫水就已經止不住地流瞭出來。

  她小心翼翼地用手捧住肉棒,輕車熟路地輕搓兩下試圖讓它稍稍硬起。隻是事與願違,無論怎麼撥弄都無法讓這沉睡的巨獸蘇醒。以往的男人們沒有不被她玩弄兩下就變得硬邦邦的,可面對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塔妮婭惶恐地抬頭對上瞭伊比斯有些不耐煩地目光,戰戰兢兢地提議道。

  「大人,您要不試試閉眼想象一下別的美女。鄉下農婦長得醜,艾爾伯特大人他們來玩時也是這樣做的……」

  反正都是找樂子,伊比斯並不介意這麼做。不過要想象誰呢?腦海中首先浮現的是名義上的那個姐姐的倩影。理智立刻撲滅瞭這份欲火,不,不是時候,做夢也得現實一些……然後,不知怎麼的,之前見到的那個白發少女的姿態突然出現在瞭眼前。

  為什麼會是她呢?或許是因為在城裡做臥底的那段時間裡經常在收集關於這位白魔女的情報吧。不久前凌辱她的那一幕湧上回憶,那時自己在專心思考怎麼處理和臨時統帥的關系,草草地用她的小嘴解決瞭一下性欲。精液玷污瞭少女純白無暇的雪發,射在瞭她潮紅而欲哭無淚的清純面容上,甚至沾到瞭微微隆起的嬌小乳肉……跪在身前的女人發出瞭驚呼。

  「好…好大,大人的肉棒還沒完全勃起居然就這麼大瞭……」

  「閉上嘴,專心伺候。」

  煩人的聲音消失瞭。伊比斯搖搖頭把那個女孩的身影從腦中趕出,閉上眼睛感受著侍奉。

  一雙粗糙的手托起瞭半挺的肉棒與袋囊,柔和而熟練地上下撫摸起來,輕車熟路地刺激著男根上各個隱秘的敏感點。這個女人說的沒錯,她確實極為擅長對付男人,性技的水平相當高超。有那麼一瞬間,伊比斯感覺自己幾乎要進入狀態瞭,但一旦想起正在給自己手交的是個年老色衰的中年母親,原本提起來的興致瞬間就降瞭一大半。

  那個花花公子的建議果然不靠譜,不是所有人都像他一樣喜歡享用年長又經驗豐富的人類熟女。人的性癖果然無法互通,有這空去挑個技術更好更年輕的女奴玩不好嗎?回傢以後要離這個年上控遠一點。

  「好瞭,夠瞭。我有別的問題要問你。」

  「大人,請再給我一次機會!」察覺到手中的肉棒突然萎靡瞭下來,塔妮婭慌瞭神。之前那些被他揪出交給凱魯特審問的女性們沒能應對刁難,遭到瞭士兵們毫不留情的暴揍。如果眼前這個尊貴的人物對自己失去瞭興趣,也拿那種自己根本不知道答案的問題逼問……她可不想嘗到被重毆的滋味。

  熟婦拼命地竭盡所能,試圖討好這根口味刁蠻的肉棒。隻是伊比斯再沒興趣浪費時間,他伸出腳把湊上來試圖用嘴侍奉塔妮婭踹倒在地。

  「吉爾斯傢的次子,你認識吧?」

  「是的!賤妾認得那個少年,他以前經常來賤妾這裡玩!」倒在地上的塔妮婭如小雞啄米般不住點頭,「大人您想要知道什麼?賤妾一定知無不言!」

  線索串起來瞭。伊比斯滿意地挪走瞭腳,繼續進行盤問。

  「據說他參加瞭城主暗地裡舉行的秘密儀式,兩個月前不知所蹤。你是最後看到過他的人,我想你應該能夠發現些什麼異常吧?」

  糧商的妻子低頭沉思瞭一會兒,帶著不確定的語氣回憶道。

  「他失蹤前一周時的樣子很奇怪,經常一個人自言自語,一會兒說『沒用,沒用』,一會兒又給自己加油,說能夠為死去的傢人復仇……」

  「還有呢?」聽到這樣曖昧而無用的信息,伊比斯不耐煩地追問道,「關於那個儀式,有更多的消息嗎?」

  「他從不和我說這些東西…誒,啊,對,對瞭!」像是想起瞭什麼,顫抖著的塔妮婭高叫出聲,「每次他來的時候都很臟,搞賤妾以前都要在賤妾傢裡洗個澡把身上的灰塵和碎石沖掉。其他的賤妾就什麼也不知道瞭……」

  微妙的信息啊。渾身是灰,這意味著什麼?儀式佈置在某個很臟的地方?四周奸淫的聲音太過嘈雜,伊比斯無法靜下心思考,索性示意塔妮婭快滾,提上褲子踱步向著外面走去。

  「怎麼,這裡沒有大英雄看的上眼的女人?」

  「我還以為你還待在女人身上沒下來,想不到今天你能控制住下半身。」伊比斯懶洋洋地對靠在墻邊的凱魯特吐槽,「不去和他們一起樂一樂?我看你平時倒是經常把女奴賞給手下人一起玩。」

  地下農場中的輪奸還在繼續。親兵們交換瞭獵物,甚至與同袍一起雙管齊下交流感情。長相一般的女性很快就被玩膩,而面容姣好身材曼妙的姑娘則是受到瞭肉棒們的熱烈歡迎。

  尤其是菲兒,此刻有十多位士兵圍住瞭這個漂亮的少女,開始輪流在她身上發泄起獸欲。

  「哈啊啊啊啊~ 好激烈,輕…輕一點,啊啊啊~ 」

  跨坐在男人身上的菲兒雙穴都已經被占領。兩位脫下褲子的士兵一前一後地侵犯著少女,骯臟粗獷的兩根肉棒貫穿瞭她嬌嫩的蜜穴與菊蕾,節奏交錯而猛烈地上下抽插起來。腸液、淫水與精液的混合物隨著激烈的交合不斷發出啪嗒啪嗒的淫靡水聲,菲兒忘情地旋扭腰肢迎合著身下的男人們,豐腴的肉臀一下又一下地撞擊著胯間。

  她的身上早已掛滿瞭半幹的白斑,隻是每隔不久就會有新的精液灌進她的雙穴,或是直接灑落在菲兒赤裸的軀體上。站在面前的另一個親兵絲毫不在意少女身上的污漬,伸出粗糙的手掌搓揉著她精斑滿滿的爆乳,甚至將肉棒也塞進瞭高聳聖峰深幽的峽谷中。菲兒下方的男人們猛肏著她滴淌著漏出精液的雙穴,而她飽滿的軟肉也隨著振動誇張地上下搖晃起來。柔膩的峰巒很快就逼得前方的士兵低吼一聲,將精液全部射在瞭她的俏顏上,沿著下頜掉落下來再次為聖峰覆上一層雪蓋。還沒來得及總結感想,一邊用少女的小手給自己肉棒服務的同袍便迫不及待地拉開完事的士兵,將灼熱的肉棒再次塞進瞭少女的雙乳。

  排著隊等待的士兵們還有很多。看起來,她還要過上一段時間才能休息,之後應該會被在場士兵們出價最高的那位買下,作為暖床奴隸度過下半生瞭。運氣好的話,十幾年後年老色衰的她會被許給另一個奴隸,為主人生下新的奴仆。

  「我得把精力留下來給晚上的慶功宴。」凱魯特對著伊比斯點瞭點頭,回答瞭他的疑問,「到時候就可以看看我的愛奴們把新來的女奴教得怎麼樣瞭。你難道不覺得,把身份尊貴的女性調教成胯下母狗是一件極有成就感的事嗎?」

  「贊同。」伊比斯難得同意瞭凱魯特的想法,「亞神女奴天下第一。」

  「說得好!」

  某種奇怪的友情在兩個色魔間萌發瞭起來,找到瞭知心朋友的凱魯特得意地點瞭點頭。

  所謂亞神女奴,是坊間流傳著的著名傳聞,據說突然入贅瞭夢之女神的那個普通精靈平民其實早在暗地裡就把美麗的女神調教成瞭乖巧的便器。相關的黃色故事已經被改編瞭數百個繪聲繪色的版本,唯一不變的隻有身份尊貴的亞神美女被底層垃圾肆意凌辱的妄想。

  雖然事實上總是高貴的女亞神來挑選男寵玩伴,可這也不妨礙男性們進行跨越階層與身份的意淫。

  「可惜瞭,那個『白魔女』並不是什麼異族的邪神。」凱魯特失望地搖頭嘆氣,「不過癮,我本來還以為她有多強,怎麼看不過也就隻是個長瞭翅膀尾巴的人類小女孩,肏起來和普通女人差不多。」

  「……你到底在期待些什麼,難道長在神明身上那就不是屄瞭嗎?」

  「嗨呀,我的意思是這樣沒勁啊。你瞧,傳奇故事裡的主角們都是在試煉裡擊敗瞭強大的女戰士才把她們收入後宮的,而故事的關鍵其實在『擊敗』裡——要是這樣的女人和咱們平常能玩到的良傢女一樣投懷送抱,那又有什麼意思呢?總要先來一場酣暢漓淋的搏鬥吧。」

  雖然嚴格意義上不算是大傢族子弟,伊比斯大概也能明白凱魯特這種人的想法。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但要是得手太容易,他們反而會容易對那些出身一般的平民裡的美麗少女感到厭煩。

  「我明白瞭,你喜歡薩拉維芙那樣的肌肉女。我建議你不如直接肏男人。」伊比斯鄭重無比地建議道,「有個哲人說過,『男人是鐵,女人是水』,這種不在閨房裡待嫁當貴婦卻出來掄刀的女人,和男人根本沒兩樣。你喜歡的其實不是肏穴,而是征服與戰勝,那為什麼不去擊敗更加強大的男英雄們,再把他們壓在胯下呢?」

  「我不是『純潔之愛』那群基佬!我不搞男人!」

  「呼,真可惜,我倒認識幾個『純潔之愛』的大哥,本來還可以把你介紹給他們一起談論哲學的。」見到凱魯特向後挪瞭幾步,伊比斯無奈地攤手,「嘛,總之你覺得不會反抗的俘虜玩起來沒意思。可真要是碰到瞭會反抗的,你又準備怎麼調教呢?」

  「當然是一直肏,幹到她們求饒瞭。」凱魯特自信滿滿地點頭,「無論是多麼強勢的女人,隻要多上幾次床,總會拜倒在男人的雞巴下。不管再怎麼抗拒,終日遭受奸淫的話總會有一天精神崩潰,接受變成母狗的事實。」

  伊比斯在心底無聲嘆息。

  本以為是個能交流的對象,沒想到這傢夥一點都不懂得調教的藝術。他失去繼續交談下去的欲望,像是鼓勵與親近一般拍瞭拍凱魯特的肩膀,隨後轉身朝向出口走去。

  他有種預感,那個「白魔女」可不是那麼簡單就會屈服的女人。

  士兵們的奸淫持續瞭幾個小時才結束。天黑之前,他們終於發泄完畢,找來繩子將精疲力盡的女人們和其他的婦孺都栓瞭起來,準備帶走。沒有人註意到,一名鬼鬼祟祟的人影悄然來到瞭統帥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