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陽初上,郭府浴室中輕霧繚繞,黃蓉浸在蘭湯裡,濯發、灑身,沐浴過後,穿上中衣,步回臥房,讓月兒給她梳妝。輕軟光潤的發絲散披腦後,漸被挽椎成髻,兩鬢緩長,娥眉淡掃,絳唇輕點。
梳妝完畢,一旁月兒呆呆的望著黃蓉,過瞭一會,才聽得她嘆道:" 夫人真美!"黃蓉淡然抿唇,也不言語。略一遲疑,黃蓉又自換上一套淡青色絲織對襟襦裙,內襯蔥綠褻衣,竟是唐朝訶子形制,訶子盈盈托住碩乳,酥胸半露,下裙用綢帶束在腰間,將翹臀輕輕罩住。
換衣方畢,就聽得呂文德長子呂師夔來訪,黃蓉披上一件黑色鬥篷便迎瞭出去。才出中庭,一人便已迎面趕至,遠遠見到黃蓉就大喊:" 嫂子!" ,正是呂師夔。
這呂師夔身材魁梧,衣襟敞開,露出毛茸茸的胸膛,十足一個莽漢模樣,其實卻也是一員悍將,這些年隨郭靖協守襄陽,戰功彪炳,常對人說" 世間英豪,我呂師夔最敬郭靖郭大俠,重然諾,輕生死,義之所在,天下無敢不去。" ,堅持要奉郭靖為兄,平日行事有點傻不楞登,隻聽郭黃二人的話,連對他父親呂文德也多有不從。許是這楞直的性格與郭靖有些相似,使得郭黃二人對他皆有好感,默認瞭他" 大哥、嫂子" 的稱呼。
隻見呂師夔走到近前,甕聲道:" 嫂子,聽說大哥被韃子困住瞭,我父親不敢出兵,害得你要去求賈易那紈絝。" 說著語氣就激動起來:" 我老父糊塗,嫂子你怎麼也被蒙瞭心?知會我一聲,我立即便召齊麾下兒郎,殺出城去,把大哥救回,也就隻是舍去這一身官衣,何用去求那混蛋,看他臉色?"黃蓉聞言微微感動,卻是苦笑一下,給呂師夔解釋道:" 你父親也不是真個糊塗,近些天襄陽局勢確是危急,現在兵力本就吃緊,如還抽兵出去救援,稍個不慎,就是傾覆之禍,事涉萬民生死,不可不慎。"呂師夔憤然說:" 大哥為這萬民出生入死,現在這萬民還要大哥為他們去死,若真如此不義,這萬民還救來作什?"這話倒是對瞭黃蓉脾胃,看呂師夔更是順眼瞭幾分" 你大哥的脾性你又不是不知,若真因為他的原因導致襄陽城破,便是成功把人救瞭回來,你讓他又如何堪對,怕是剛救回來便要自裁以謝天下,他若死瞭,我又怎會獨活…" 最後一句聲音逐漸放低,微不可聞。
說完也不給呂師夔爭辯的機會,伸手將頭發往後一掠,淡然道:" 你也不用憂心,此翻前去,隻是要探一下賈易心思,看有無機會,盡過人事罷瞭。" 微一頓" 但今日他若想輕賤於我,又何惜血濺五步。" 這句話雖說得極低,但斬釘截鐵,沒有絲毫猶疑。隨即越過呂師夔,準備前往樊樓。
呂師夔不由肅然,把手一拱:" 嫂子放心,無論如何,我定會護得嫂子周全。
"黃蓉擺瞭擺手,也不回頭。呂師夔保持拱手姿態目送她遠去,直到不見瞭身形,方才把手放下,扭頭見四下無人,眼睛滴溜溜亂轉,閃身便進瞭黃蓉臥房,臉上可還有半分戇厚樣子?轉到黃蓉床邊,抄起一件墨綠褻衣,湊在鼻端猛嗅,聞到的盡是黃蓉肌膚上的香氣,鼻間溫熱猶在,腦中回想方才黃蓉鬥篷翻動時瞥見的一片酥胸,手往下體大力搓揉起來。
原來這呂師夔哪是敬重郭靖俠義?之所以奉為兄長,也不是因為什麼" 重然諾,輕生死" ,千般借口,萬種理由,都隻是為瞭一句" 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對黃蓉是垂涎已久,隻是城府極深,聰慧如黃蓉也未曾看出半點端倪。
這邊呂師夔輾轉反側,意淫不止,暫且別去不提,又說那樊樓之上,二樓一間臨街雅室,有四五人正在飲酒議事,正是襄陽城中巨商,在這裡暗中勾連,操縱糧價,靠窗一個顯然是主事者的高大漢子把近日要註意的事項交代完畢,舉起酒杯輕綴一口酒水,突然" 咳 "的一下嗆瞭出來,也不顧沾濕瞭前襟,隻望向街下,目瞪口呆。對座一個尖嘴猴腮的漢子笑言:" 許東傢怎地如此失態?" 跟著上前把身體探到窗邊,卻也是變得與許東傢一般模樣。另外幾人見狀紛紛探頭,隻見樊樓門前,黃蓉方自步下馬車,顧盼間唯見容色絕麗,不可逼視,黑色鬥篷把身子遮得嚴密,但恰好陣風吹過,鬥篷緊貼身上,剎那間嬌軀玲瓏凹凸,引人遐思。
等到黃蓉走進樊樓,不見身形後,幾人才返回座位。良久,才聽到那許東傢開口說:" 諸位在襄陽經營多年,可曾見過黃蓉如此妝容?"那尖嘴猴腮的漢子像是想起什麼,忽然擠眉弄眼笑說:" 先前我曾見到賈易公子也進瞭樊樓,瞧那路線,與黃蓉似是同一包廂……"一個身材肥胖的商傢遲疑道:" 聽聞賈易公子昨日調戲民女,被郭夫人當場抓獲,好生訓斥瞭一頓,難道今天是特意擺酒向郭夫人賠禮?"尖腮漢子嗤笑:" 接受道歉用得著打扮的這麼風騷麼?" 旋即想到瞭什麼,不懷好意的低聲說:" 看今日的樣子,那黃蓉怕也是個不守婦道的,而且她對糧價也十分上心,不如…"許東傢立即喝止:" 劉猴兒,收起你的花花腸子,不要給大傢惹禍!這種事我們摻和不起!"劉猴兒悻悻說:" 和尚碰得,道士便碰不得麼?"許東傢氣笑:" 什麼和尚道士,賈公子的爹是什麼人?你爹又是什麼人?你要有個宰相爹,不說黃蓉,你就是要碰我傢婆娘也行。"劉猴兒聞言眼神閃爍瞭一下,幹笑說:" 哪敢對嫂子不敬。"渾不知頭上早已綠光四射的許東傢說:" 總之這種神仙打架的事,我們這些凡人就不要跟著瞎鬧瞭,幹好自己本分才是正理。"劉猴兒低聲嘀咕:" 神仙打架,怎麼打?貼身肉搏麼?"許東傢不再搭話,心思卻是有些活泛起來……
另一邊黃蓉走到瞭賈易所在包廂,深吸一口氣,推開門來。
賈易正在房中自斟自飲,忽然聽到格格一笑,宛轉的聲音自耳邊響起" 公子來得可早。" 抬頭看去,隻見黃蓉紅唇輕抿,笑意盈盈,眉眼間風情無雙,分外親熱,仿佛兩人從無半點芥蒂。
雖然知道這當不得真,可賈易仍是忍不住心頭一蕩。又見黃蓉進房後順手把門掩上,便褪下身上鬥篷,蓮腰輕擺,款款走來。
黃蓉穿著淡青色絲織對襟襦裙,透過中縫可清晰望見內裡的蔥綠褻衣,訶子盈盈托住碩乳,酥胸半露,入目一片腴白,峰巒勝景,風光無限,引人直欲攀登。
襦裙薄如羅紗,玉臂、香肩、褻衣若隱若現,絲織的下襦有些透光,隱約可見兩腿修直的輪廓,腰肢纖細,綢帶把下襦束在其上,更顯得臀部渾圓翹挺。
賈易隻見過黃蓉穿著正統的深衣,也沒想到她會穿這種能襯出身形的襦裙,更覺得此時的黃蓉格外的豐腴風韻,瞇著眼睛看得失神,直到黃蓉在走近時明眸橫盼,才讓賈易將心思收拾起來,連忙請她入座。
黃蓉見賈易失神的模樣,心裡既是厭惡,又隱隱然有些自得,膝蓋並攏微曲坐瞭下來。
坐下後長裙貼身繃緊,更是顯露出下身曲線曼妙,甚至兩腿間溫熱飽滿的微妙隆起也隱約可見,一旁的賈易窺見更是心緒激蕩到無以復加,忙把身體前探,給黃蓉倒起酒來,回身時手往下甩,手背狀似無意往黃蓉胯下凸起快速擦瞭幾下,隻覺軟肉膩滑、豐盈溫熱,黃蓉一驚腰微彎屁股向後略聳躲閃開去,臉含羞怒往賈易一瞪,檀口微張便又緊抿,似是想起什麼,竟是不敢呵斥的樣子,賈易見狀大喜,心想呂文德果不欺我,一時忘形,動作更是放肆,手指直伸過去磨墨一般輕磨慢研,黃蓉臉色霎時漲紅,急忙扭頭看向四周,見無人註意,不由大舒口氣,隨即運氣平靜氣血,一邊緊夾雙腿左右扭動屁股躲避胯下魔手,一邊強作笑顏,輕聲哀求道:" 賈公子……" ,賈易知曉凡事過猶不及,輕陷在肉裡的手指一按一挖,再滑向腰際,在腰和翹臀的部位輕彈瞭幾下,便心滿意足地把手收瞭回來,又回復瞭正襟危坐的姿勢,絲毫不見猥瑣的樣子,開口說道:" 郭夫人有何賜教?
"" 這個……" 黃蓉本就有心獻媚,這時掩嘴輕笑,渾不當方才發生過什麼事" 公子你初來襄陽,對此地怕是不甚熟悉,我想著今日便給你講講這襄樊風月,名人軼事。也好一盡地主之誼。"" 那就先謝過夫人瞭。"隨後黃蓉就自炎帝神農說起,及至漢光武帝,武侯諸葛,還有孟浩然、張繼等文人騷客,悠悠千年,滔滔漢江盡入話中,舌燦蓮花,讓本來心不在焉的賈易也聽的漸漸入神。
席間自然少不瞭推杯換盞,動作間黃蓉胸前乳肉亂顫,巍巍乎直似要跌出衣外,看得賈易也是神魂顛倒,恍忽不知身在何處。
這時黃蓉正談及襄陽地理" ……襄陽跨連荊、蜀,乃南北之襟喉,英雄必爭之地,蒙古若要滅宋,襄陽便是關鍵…"此時已是酒至酣處,不知是否不勝酒力,黃蓉兩腮坨紅,聲音忽然悲切起來:" 為協守襄陽,我與夫君數十年來已是盡心竭力,奈何蒙古勢大,近些日子竟又漸有合圍之意,我夫君為探清敵情,冒險前往偵查,不想竟是深陷敵陣,隻得我一人在這空自心焦,眼看便是生死兩隔…" 說著泫然欲泣,鬢釵微亂,上襦也是滑下半片,露出香肩。
賈易席間見黃蓉不復半點凌厲,盡是溫顏軟語,本來就已心癢骨軟,此時見她楚楚可憐、彷徨無助的模樣,更是神魂飄蕩,便要為之粉身碎骨也是甘心情願。
當下一激動,沖上前握住黃蓉柔膩溫軟的小手,說:" 好教夫人得知,傢父為護得在下周全,也遣瞭五百黑甲精騎隨行左右,這黑甲精騎皆我大宋精銳,戰場決勝雖力有未逮,但闖陣解圍,總能支應一二。或能解郭大俠之圍……"黃蓉抬頭期待的看著他:" 真的?"賈易正要允諾,腦中忽然想起呂文德交代的計策,心神便是一清,把話咽瞭回去。松開手,坐瞭回去,做出一副賭氣的樣子,說道:" 隻是昨日被郭夫人教訓一番,回頭痛定思過,也是覺得自己平日輕率孟浪,以後行事定當慎重。現在想想,黑甲精騎,我一向少用,這人命關天的事兒,萬萬不能大意瞭。這借兵的事,我還要好好考量才好……"黃蓉見他眼神回復清明,心知剛才一番表演算是白做瞭,暗罵一句,一時也是無奈,心想:" 隻好行一步算一步瞭。" 於是輕掠鬢發,把滑落襦裙拉回肩上,對賈易笑瞭一笑:" 昨日是我一時迷瞭心竅,還請公子見諒。此番前來,其實也有道歉之意"她掠鬢之際,露出一段雪頸,賈易眼神在上面打瞭個轉滑向胸前丘壑,隻覺肌理細膩,隱隱有香氣撲鼻而來。
" 嘖,真是個尤物!" 賈易暗嘆,換瞭在京城,他早就立刻擒瞭過來,不管底下眾目睽睽,提槍上馬,先爽過再說。可如今這裡終究不是自己的地盤,隻是飽過眼福,便繼續賭氣道:" 不知郭夫人要如何道歉?"黃蓉沉默半晌,方才一字一頓道:" 若是賈公子有什麼要求,隻管提出來!
但凡我能做到的,定不推辭。"賈易笑瞭:" 當真?"" 不知公子有何要求?"" 我想要你……"黃蓉眼神轉冷。
" ……認我做義子。"" 休……啊?" 黃蓉剛要呵斥,便被驚得一愣。
" 小子母親早亡,除卻夫人,從來沒人會教導我做人道理,今日聽得你與郭大俠生平,更是愧為人子,若能得夫人教導,定能慰我生母在天之靈。"" 他認我為母,倒也不是不可接受,看他其實還是少年,好好教導,未嘗不能導回正途。" 黃蓉的母親在生她之時因強記九陰真經,心力交瘁,以致難產而死,隻剩黃蓉父女二人相依為命。黃藥師對她也是從不稍加管束,以致把她慣得驕縱異常。現在聽到賈易半是演戲半是真情的自白,想到自己身世,又想起當年楊過少時也是頑劣,但歷經磨練後終也成一代大俠,心裡已是接受瞭七八分。
賈易見她似有幾分心動,於是打鐵趁熱道:" 若夫人肯作我義母,我定當改過自新,決不會辜負瞭夫人的教導。黑甲騎兵夫人也可隨意調動。"黃蓉聞言更是心動,心想:" 如此不但有瞭名義對他加以約束,還能解眼前燃眉之急,以後若能通過他對賈似道加以影響,更是功德無量。再說若做瞭他義母,礙於禮教大防,也能絕瞭他對我的非分之想。總之不管以後如何,能先緩瞭眼下劫數也是好的,剩下的可以慢慢再作計較。"如此考慮,便緩緩點頭:" 也好…"話音剛落,賈易便歡呼一聲撲到黃蓉懷裡,臉在黃蓉酥胸蹭啊蹭,滿臉幸福的說:" 娘,我有娘瞭" 說著還一手摟在腰臀溫軟處,一手拉過黃蓉的手撫向他的屁股,委屈的說:" 娘,你看昨天鞭打我的地方現在還疼呢?" 待黃蓉的手一觸便呲牙裂嘴把屁股往前一抬,黃蓉還沒反應過來,一團火熱就撞向瞭自己的恥處,位置奇準,連著佈料便撞進穴口少許,若不是衣料隔阻,怕這一下便杵瞭進去。接著左乳尖一涼,原來是賈易的臉把褻衣蹭下瞭少許,左邊胸脯一粒葡萄般大小的紅豆顫巍巍的暴露在空氣中,煞是憐人。
黃蓉玉臉漲得通紅,心想真是狗改不瞭吃屎,伸手便推開賈易,脫口訓斥道:" 易兒,你也不是小孩瞭,怎麼還做出如此輕浮的舉動?"賈易嘗到瞭甜頭,見機立即惶恐道:" 孩兒方才實在是太高興瞭,義母教訓得是,以後定會註意。" 說著恭敬的站在一旁。
黃蓉也是沒法,紅著臉在賈易註視下把乳頭扒拉回褻衣,就拉著賈易調兵去,以免夜長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