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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舊科爾多宅邸。

  古典風格,沒有多餘的裝飾品。樓下的鋼琴正在被人彈著,Clair de lune那讓人內心感到寧靜和祥和的旋律在這個空曠的宅邸裡面回響著。曾幾何時,這裡住著一個人丁興旺的傢族。現在,這裡隻是一位女士的巢居之地。

  「東西拿到瞭?」科爾多女士坐在一把被讀書燈照射著的貴妃椅上,聽到瞭門口的腳步聲,女人放下瞭手裡的書,摘下瞭她的眼鏡看著眼前的來客。她已經卸瞭妝,眼袋和皺紋更加明顯,看上去有幾分蒼老和疲憊。

  屠夫慢慢走到瞭燈光下,他點瞭點頭,然後將黑盒子輕輕放在瞭一個小桌子上。

  「有一個亞洲小鬼頭,和一個亞洲女的。我和他們打瞭一架。他們不是我的對手。我本來想殺瞭他們的,但我想起你並沒有給我這樣的指示,於是我停手瞭。」屠夫粗聲粗氣地說道。

  「哦,我的冠軍,你比我剛認識你的時候要克制多瞭。」科爾多女士漫不經心地說道,「當然,我相信,所有的抵抗在你的力量面前都不值得一提吧?」

  屠夫摸瞭摸右臉被楊那一記狠拳打到的地方,居然還在火辣辣的作痛。「他們很厲害……但還不夠厲害。」

  「你能給出這樣的評價,那還真是稀奇。」科爾多女士依舊是一副風平浪靜的表情。可她思索瞭半天,突然眉頭緊鎖,然後趕緊打開瞭黑盒子,將那一雙耳環放在燈光下看瞭半天。

  過瞭一段時間,她面無表情地放下瞭耳環,緩緩吐出二字。「假的。」

  「女士,需要我繼續去那小鬼傢找嗎?」屠夫問道。

  科爾多女士微微搖瞭搖頭。「不用瞭。我隻是看那個小鬼太不對勁瞭,就想試試他而已。現在看來,他的確有些讓人意想不到。哎……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他的那雙眼睛,我居然感覺保羅仿佛還活著,正透過那小鬼的臉嘲弄著我。」

  「真是讓人……想把他給再殺死一遍……」

  她的手指一下子捏住瞭那雙耳環,任由其尖銳的地方刺著她的皮膚。

  「既然如此,直接把他殺掉不就好瞭。」

  「我需要你告訴我來做什麼嗎?」科爾多女士的綠色眼睛微瞇著。

  「不需要。」

  「哼,知道就好……這些都隻是我茶餘飯後的消遣罷瞭。重要的是,那個毒品網站調查的事情。那群猶太人查得怎麼樣瞭?」

  屠夫掏出瞭手機然後打開瞭一張圖片。「暗網無法追查。但是,這個……」

  科爾多女士抬頭一看,是一個圖片,上面是一個火辣的肚臍和一對赤裸的嫩白乳房,打著臍釘的肚臍上放著幾粒藥丸。

  「繼續說明下去。」

  「那個臍釘,是在它河市的一傢本地小作坊生產的。」

  「他們會通過穿孔店和紋身店逐個詢問,看看有沒有留下記錄。」

  「隻要照片裡的人還在它河,那總有一天會找到她的。再通過她,他們會找到背後的那個販毒的組織。」巨漢說完後,將手機放回瞭褲兜裡。

  「哼,叫他們動作最好快一點,要是耽誤瞭事情,那可別怪我……算瞭,威脅的話就交給你來說吧。行瞭,離開吧。」

  「明白瞭。」屠夫微微低頭,不由自主地看向眼前女人那雙依舊美麗的綠色眼睛。可能是因為那該死的鋼琴聲吧,他在恍惚之間,居然透過瞭它們看到瞭很多年前他遇見過的一個年輕善良的美麗女人。

  那個人到底去哪瞭呢?她還在她的身體裡嗎?

  還是,和自己一樣,她也把過去給殺死瞭呢?

  巨漢稍微晃瞭晃腦袋,將這些雜思拋到腦後,從高門邁著寬大的步伐緩緩離開瞭。

  樓下,鋼琴聲依舊悠揚。

  ***

  晚上一點二十分,楊回到瞭自己的傢。

  讓楊有些意外的是,他居然還在門口看到瞭一雙不太大的男式運動鞋。辨認瞭一下後發現,這應該是屬於埃迪的,沒想到這孩子又在這裡過夜瞭。

  他也沒多想珍妮弗的事,畢竟現在兒女情長不是最重要的。他該想的是該怎麼應對科爾多女士未來的攻勢。他心知科爾多女士是把他們全傢當成瞭一個消遣和娛樂的方式才沒有直接把他們從這世界上給抹除瞭。一旦他們展露出任何威脅來,他們可能會直接被滅掉。可他們如果什麼都不做,那也隻是坐以待斃。真是越想越頭疼。

  想著想著,他走進瞭門,抬頭看見瞭仍然在昏暗燈光下閱讀著法律文件的米雪兒。頓時心裡有些安心的感覺。之前回到傢,他都見不到米雪兒的人影,而現在終於能天天見上面瞭。

  「晚上好,媽。」楊和米雪兒打瞭聲招呼,然後坐在瞭她的旁邊。

  米雪兒放下瞭手中的文件,抬起頭打量瞭一下楊那有些狼狽的身體,然後問道:「孩子,你怎麼瞭?又和人打架瞭嗎?」

  「嗯。」楊也沒否認,「科爾多傢族派人來搶當鋪瞭。我把他們打跑瞭,之後估計會有一段時間不能營業。」

  米雪兒頓時眉頭緊蹙。「這一次就算失敗瞭,他們再來幾次怎麼辦?難道你每天晚上都要去當保鏢嗎?」

  楊搖瞭搖頭:「不會的。黑幫和你可能想象的不太一樣。真正願意做臟事的人其實沒有那麼多。媽,你想想看,現在工地搬磚想要請夠人都很困難,找一群人來做犯罪的事情,其實難度也不小。隻要科爾多女士還沒有對我們動殺心……我們暫時還沒事。」

  「這樣嗎……」

  「我們不會有事的。」楊試圖去把手按在米雪兒的手背上,可她不動聲色的移開瞭。楊頓時感到心頭有一絲失望,不過表面上也沒露出什麼痕跡。

  米雪兒眼神裡的擔憂愈來愈深。她罕見地有些心煩意亂地抓著桌上的文件,感覺像是沒辦法集中精神。

  「怎麼瞭,媽?」

  「我想試圖重新開始經營保羅公司的業務,於是試圖和你父親之前合作過的幾個人聯系。但是他們聽到我的名字,就像是避開瘟疫一樣直接掛斷,甚至把我的電話號碼都拉黑瞭。我原本以為,我總會找到幾個人願意來投資我們……但是,我恐怕是太天真瞭。我並不是保羅,我的口才沒有那麼好,這些天基本上隻有壞消息。」

  「沒關系的,慢慢來吧。」楊也隻能安慰,他的真實想法是,想要和科爾多傢族對抗,通過合法合理的手段那是根本沒有一絲可能的。但是既然米雪兒想要嘗試,他也隻好支持。哪怕理性告訴他這是一個百分百的賠本買賣。

  「行瞭,我們都先去睡覺吧。孩子,我不會輕易放棄的。」米雪兒看著楊那張略有些疲憊的年輕面龐,有些感傷地嘆瞭一口氣。

  ***

  就在楊即將準備睡覺的時候,他的房門被人偷偷打開瞭。然後一雙白嫩的腳踮在地上鬼鬼祟祟地靠近楊的床。

  「你怎麼還沒睡啊?」察覺到瞭聲響的楊有些無奈地睜開眼,果然,床前站著的又是穿著碎花睡裙的珍妮弗。

  女孩用軟軟糯糯的聲音說道:「哥,我有些睡不著……」

  話還沒說完,她就爬上瞭楊的床。「所以,想來找你聊聊天。」

  「誒,不是吧?」楊一臉無奈地看著已經鉆進他被子裡的女孩,「埃迪不是還睡在這裡嗎?你現在,跑我這來不太好吧?」

  珍妮弗的頭發沒紮成辮子,金色的長發披散在肩膀上,看上去仙氣十足。「我本來打算今天想和他提出分手,可是怎麼都說不出口。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楊思索瞭一下提出瞭自己的意見。「說明你還留戀這段感情嘛。那就不和他分手唄。這也沒什麼不好的。」

  「我……我不能,我畢竟對不起他。我不想一邊欺騙他一邊留在他身邊,這樣對他不公平,而且我害怕我會傷害他。」

  楊這種說幹就幹的個性自然是沒太能理解少女的優柔寡斷,他幹巴巴地立刻回復道:「那就,提出分手唄?」

  珍妮弗氣得掐瞭一下楊的腰間,楊雖然不痛,但還是有些惱怒地問道:「幹嘛,這種話有什麼不好說的?實在說不出口就發條短信,然後拉黑。多簡單的事?」

  「你怎麼就是不明白?埃迪是我很重要的人。我不希望他感到難過,我其實……還是很喜歡他的。」

  楊被女孩來來回回的話給搞暈瞭,他皺著眉頭說:「到底是喜歡還是內疚。你最好想清楚瞭。要是喜歡,那就回到他身邊,收好你的心,把之前的事情全忘瞭。要是隻是內疚,就硬氣一點,把該說的話都說出口,這不就完瞭嗎?」

  「沒有你說的那麼簡單。我雖然還喜歡他……但我也不太清楚我該怎麼做。我隻知道,我越是害怕傷害他,呆在他的身邊就越難過。因為我……」珍妮弗的臉蛋慢慢紅瞭,口氣也變得支支吾吾瞭起來,「我現在,身體並不渴望著他……我怎麼用這種心態……陪在他的身旁?」

  「哦,我懂瞭,你是說他在床上滿足不瞭你。然後你怪你自己,又不承認是他的問題,所以才很難分手?」楊把少女那些彎彎繞繞的話用粗俗的方式總結瞭。

  「不是!你怎麼能……」

  「行瞭行瞭。」楊打斷她道,「我給你講講吧,你之前上女子學校可能不太清楚。事實上,絕大多數女生都搶著和運動好的男生約會。隻要有男生在體育比賽裡拿到瞭成績,那基本上沒幾天手機裡的好友邀請就快擠爆屏幕瞭。我還聽說,在一些大學裡,隻要一進校隊,立刻會有一群女生晚上到你房間直接開Party……成人的那種。」

  「這都跟我有什麼關系啊?」珍妮弗疑惑地問道。

  楊覺得珍妮弗年紀也到瞭,而且他們床都上過瞭,所以說話也直接瞭不少。「我的意思是,女生喜歡和運動好的男生交往。一方面自然是為瞭面子。但更重要的是因為,運動好的男生在床上也比較厲害。」

  珍妮弗瞪大瞭眼睛。「這,還有這種道理嗎……我還以為都是天生的。」

  「天生的隻有大小。」楊否定到,「大小固然重要啦,但我又不是沒在更衣室裡看到過幾根屌,長短粗細什麼形狀都有。比埃迪還小的有的是,但他們女朋友也沒什麼不開心的。因為床上的事,本質上也是一連串的運動嘛。如果一個男生跑步不行、遊泳不行、力量不行,你會指望他床上突然就行瞭嗎?所以啊,你要是對床事這麼看中,我建議你以後去找個玩橄欖球厲害的或者遊泳校隊的。那我基本上敢保證,你的性生活會非常幸福的。」

  「誰,誰對床事看中瞭!哪有人給自己妹妹這種建議的!」珍妮弗氣得又掐瞭一下楊的腰。

  楊很想反駁道哪有妹妹跑到自己哥哥床上來的,不過他還是咽回瞭這句話,轉而說道:「珍妮弗,我最希望的事情就是你開心而已。隻要你不被人傷害,你想和誰交往我都沒意見。感情關系嘛,男女都是各取所需,沒什麼不好意思,也沒什麼需要道歉的。」

  「我明白你在說什麼,可是……以後怎麼選擇並不能解決我現在的問題啊……哥,你有沒有經歷過女生和你提分手的事情?你會不會很傷心啊。」

  楊嘆瞭口氣。「我的經驗大多數對你沒什麼參考價值。要是女生向我提出分手瞭,那百分之九十九都是我的問題,我也沒什麼好抱怨的,轉頭找下一個就行瞭。不過你這麼一說,確實有一個啦啦隊的婊……女生,居然在和我交往的時候劈腿瞭……」

  「那你知道瞭之後是什麼反應啊?」

  楊回憶瞭一下,輕飄飄地來瞭句。「倒也沒把那男的給打死。」

  「你!你這也太暴力瞭吧?!」

  「我也不是欺負他是不是?他一個男的,我也是個男的,還能更公平嗎?」

  珍妮弗沉默瞭一會兒,然後小聲地問道:「那……要是埃迪發現瞭我們的事,來找你,你會怎麼辦?」

  「既然他都發現瞭。我就把是你主動的事說出來唄。」楊倒也沒想慣著珍妮弗,「我也不討厭他,又和他無冤無仇。我幹嘛非要和他結下什麼梁子啊?你得為你自己做出的選擇負責任……」

  「不行!絕對不行!我不管!不管怎麼樣,你絕對不準說出來!」珍妮弗聲音突然有些控制不住,眼圈一下紅瞭,「我求求你瞭,哥。我……我不想讓埃迪討厭我……我求求你瞭……」

  楊雖然鐵石心腸,但傢人是不同的。於是他心馬上軟成瞭一團雲霧,之前的話都說不出口瞭,隻能連忙把女孩抱在自己懷裡拍起瞭她的背。「我不說,哥哥不說就是瞭,你別哭啦。」

  珍妮弗腦袋埋在瞭楊的懷裡,鼻子裡一下子全是楊身上那種像是陽光下田野裡的氣息。她想起瞭自己不久前也被埃迪這樣抱在懷裡,可現在的感受和當時完全不一樣。那時候她是內疚的,是悲傷的。而現在,居然有種由衷的幸福和溫暖的感覺。一切的糾結和痛苦在楊的懷抱裡居然開始逐漸消解瞭。

  「你說的對……」女孩把腦袋鉆進楊的胸口,然後默默地說道,「哥,我現在能分清瞭。我……我好像真的已經不喜歡埃迪瞭。我隻是很內疚,很內疚而已。但是,我怎麼都想不到辦法對他說分手……我不知道在那之後該怎麼面對他,我不知道。」

  楊嘆瞭口氣。「你內疚說明你很善良。你隻是需要一點勇氣而已。」

  「哥……你能幫幫我嗎?」珍妮弗的藍色眼睛離楊越來越近,「你來幫我一次好不好?」

  「幫你什麼啊?幫你說分手嗎?」

  「不是,不是那樣……我是說,要瞭我,現在……」珍妮弗的語氣逐漸從迷茫和失落轉換成瞭某種魅惑的懶音。

  楊感受到女孩小嘴呼出的灼熱氣息已經快燙到他的下巴瞭,頓時感覺小弟弟一跳,於是趕緊把頭扭開瞭。「喂,埃迪還睡在你房間裡呢。你搞什麼啊,不是說好瞭內疚嗎?」

  「對,哥,我好內疚,我好難過啊……」珍妮弗的腳丫一下子劃在瞭楊的小腿肚上,手慢慢地揉上瞭男人的胸肌,「你能不能讓我感覺好一點?能不能……讓我別難過瞭……」

  「不行不行。」楊聞著少女的身上的芳香,差點感覺自己的腦袋有點不清醒瞭,連忙拒絕道,「你別把我當成你的按摩棒瞭。你哥也是有尊嚴的好不好?」

  「我不是想利用你……哥……我,我現在喜歡上你瞭……」珍妮弗感覺自己把這句話一說出來,好像什麼都不怕瞭,她的眼神裡開始閃耀著勾人魂魄的光,「你知道嗎?我光是躺在你旁邊,我下面就……」

  珍妮弗撩起裙擺,然後把下身夾在瞭楊裸露的大腿上。男人頓時腦袋嗡嗡一陣,因為他感覺到瞭,在少女的雙腿之間,內褲的佈料居然已經濕透瞭。他甚至能感覺到那些濕黏的液體居然順著她的腿縫開始在自己的大腿皮膚上流淌瞭起來。這種不加掩飾的求歡行為讓楊的陰莖瞬間暴漲,差點沒從內褲裡戳出一個洞。

  「就算你說你喜歡我,可你是我妹妹,我們不能……」楊雖然感覺自己的大腦已經快被精蟲給占據瞭,但他不想再被珍妮弗輕易擺佈瞭。糾結之下,他還是盡量輕柔地把女孩給稍微推開瞭。

  「珍妮弗,我們是朋友,更是傢人。之前的事都不應該發生,我其實一直很後悔上次我沒有拒絕你……而且我,我有交往的對象瞭。」

  被情欲纏身的珍妮弗根本沒在意楊的所有借口,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被火燒著一樣燙,卻還偏偏渴望著男人身上的溫度。她那輕盈的身體明明楊用一隻手就能推開,可是他卻隻能任由女孩越來越靠近,看著她用小鼻子一路從胸口嗅到瞭他的嘴角,最後身體稍微抬起,將雙手撐在他的耳旁,把楊壓在床上俯看著他。金色的長發從她無暇的面容旁向下垂落,宛如囚籠一樣將他的腦袋給困在瞭其中。

  「那就讓我們一起背叛他們吧。」

  看著女孩眼神裡那如同魅魔般的妖冶藍光,楊有些心驚肉跳瞭起來,他看著女孩越來越近的臉,有些無力地抵抗道:「你腦袋裡都在想什麼東西?我……」

  珍妮弗用一個瘋狂的吻打斷瞭他,嘴巴裡充滿瞭讓人迷醉的氣息,小舌頭一下子纏住瞭楊的舌尖。楊腦袋全亂瞭。一瞬間,他之前的所有克制都成瞭玩笑,所有的問題也都不再是問題。畢竟,這個吻,和他腦袋裡所幻想出的那些在未來可能要承擔的後果相比,要真實一百倍。他在這裡,她也在這裡,還有什麼比這更重要的嗎?

  以後的事情,不可能會傷害到現在的他們。

  楊的大手抓住瞭珍妮弗的肩膀,然後一翻身就把她給壓在瞭身下。兩個人開始手忙腳亂地把身體上的衣物給扔到四周。等到珍妮弗終於一腳把她的內褲給踢到瞭墻上後,楊直接撲向瞭她,對著那一雙散發著花香的飽滿乳房咬瞭過去。

  少女的胸已經進入瞭逐漸要走向成熟的階段。不僅乳暈開始擴大瞭,乳頭也突出瞭一些。楊用手托起這對飽滿的肉團,然後用嘴唇和牙尖刮蹭著女孩分外敏感的區域。

  「哥,那裡……太奇怪……哦……」珍妮弗呻吟著,恍惚間回憶起埃迪最喜歡自己的胸。她雖然已經被情欲沖昏瞭頭腦,淚水卻也悄悄在眼角開始流下。

  楊沒做太長的愛撫就急不可耐地將龜頭壓進女孩的陰戶前。他想瞭想,還是暫時壓抑住瞭一些欲念,從床頭櫃裡拿瞭個保險套,快速取出後捏住瞭上面的頭輕輕將它套在瞭勃起的陰莖上。畢竟,就算是快被珍妮弗搞瘋瞭,他也不敢搞大自己未滿十六歲妹妹的肚子,那樣他會直接被送進監獄不說,珍妮弗的人生也會被毀。所以,為瞭安全,犧牲一部分性愛的品質完全是應該的。

  珍妮弗微微撲扇著長睫毛下的大眼睛問道,「哥,你要帶套子嗎?我好像安全期還沒過去。」

  「你能不能學會保護一下你自己?」楊沒好氣地把帶著保險套的龜頭放在那已經有些微微張開的蜜穴上,「你以為懷孕是件很浪漫的事情嗎?你不會和埃迪也從來不戴套吧?」

  「沒有……我們一直都有做安全措施。」珍妮弗感受到瞭楊的溫度,瞬間小腹縮緊瞭以下,「我隻和你有過……也隻想和你……」

  這話說的模模糊糊的,但楊明白瞭這是一句異常扭曲的情話。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還是該擔憂,隻是把理智扔掉,把身體交給瞭欲念,帶著一身壯碩肌肉壓在瞭女孩身上,把龜頭擠進瞭珍妮弗那緊致的粉嫩肉穴裡。身體慢慢地向前推進,在女孩的呻吟聲中一路插到瞭最深處。

  雖然隔著套子,但是那堅硬、溫度和深深被填滿的感覺讓珍妮弗頓時腦袋裡炸開瞭煙花。她抱著楊的背,腦袋向後面仰去。白嫩的腳趾一下子勾住瞭男人的大腿,臉上開始泛起瞭紅暈。眼神中那魅惑的藍光更加耀眼瞭。

  女人的生殖器有千百種類型,外觀和內在各不相同。珍妮弗的陰部特征是長度很深,而且內部非常緊,深處收縮著,有一股讓男人無法抵抗的吸力。楊剛一插入,那種緊致和真空感就讓他後腦微微發麻。

  心頭一熱,楊直接把女孩原本環繞在他脖子上的一雙手臂用單隻大手就抓瞭起來,然後把它們按到瞭女孩的頭上。於是少女的一雙胳膊不得不後仰,做出瞭一個舉手投降的姿勢。她被楊強壯的力量壓制著無法移動哪怕一分。但這種被徹底掌控的危險感受卻讓珍妮弗嘴角掛滿瞭興奮的笑意。

  「哥……快要我,快來要我,把我的心徹底搶走吧……把我變成你的女人吧……」

  珍妮弗腦袋裡的瘋狂言語不知不覺的說出瞭口。這句話讓楊的下體好像又漲大瞭一些。他哈出一口長長的氣,然後咬著牙,開始抽插瞭起來。他的速度先是很慢,然後變成瞭勻速,隨後越來越快,越來越快,最後快到瞭二人胯部打在一起的轟響聲不僅響徹瞭整個小房間,而且已經幾乎沒有瞭間斷的空隙!

  「啊……啊……啊!太快瞭……太深瞭……又頂到最深的地方瞭!」珍妮弗的手依舊被楊按著一動不能動,她的舌頭不自覺地吐瞭出來,腦袋向後仰著,一大堆甜美的口水隨著那飛速地撞擊甩出瞭嘴巴,「好舒服!我快要死瞭……哥……我要被你給……操死瞭……」

  「媽的……珍妮弗……」楊一邊將龜頭深深頂到女孩花心深處一邊把腦袋靠在珍妮弗耳朵旁咬牙切齒地低吼著,「你太不像話瞭……你為什麼要這麼來誘惑我!我他媽是你的哥啊……你怎麼能……我要操死你……」

  「啊……哥……我裡面好舒服啊……太厲害瞭……哦……我愛死你的大肉棒瞭……操我!哦……」

  「媽的!我要被你搞瘋瞭……你怎麼能說這麼不要臉的話……珍妮弗,你簡直是條欠操的小母狗!」

  「我是小母狗……珍妮弗是哥哥的小母狗……好舒服……哦……太棒瞭……我要被哥哥給插壞瞭……」

  兩個人太投入瞭,其實這個時候,如果他們停下來仔細聽的話。他們會聽到,房門口,有一些響動。而如果房間裡什麼聲音都沒有的話,他們就能聽清,那聲音是一個男孩的哭泣聲。

  可惜現在的他們除瞭彼此的聲音以外什麼都聽不到。

  「啊……我要被你操壞瞭……哥……求求你……輕一點……」

  「閉嘴!我操不死你!把你這小騷貨給操死瞭你就長記性瞭……」楊惡狠狠地說完後,嘴巴又一度吻在女孩的嘴唇上。松開瞭她的手,轉而捧著女孩的臉,將手指從她的耳朵根伸到瞭後勃頸那皮膚和發絲交匯的地方。女孩也立刻回抱住瞭他的腦袋,兩個人開始瞭一次頭暈目眩的熱吻,像是恨不得把彼此按進自己的大腦裡一樣用力。

  過瞭二十幾分鐘後,楊插入珍妮弗的兇猛力道絲毫沒有減弱,居然已經讓女孩兩條白嫩大腿在床上拼命震顫,近乎要抽搐瞭起來,肌肉都肉眼可見的開始顫抖著,腳趾一根根也翹掉到瞭天上。一大堆散發著淫靡氣味的騷水更是不停隨著他們的性器相撞而不斷地噴濺而出,兩個人的交合處下很快形成瞭一灘面積很大的深色水漬,而兩個人身上的汗水也不停地落在旁邊。如此長時間高爆發的活動身體,楊的鬢角已經開始滴下水珠瞭。但這相對於他強悍的運動量,這還隻是個熱身。

  男人決定變換姿勢,於是抱著女孩轉瞭個身,陰莖仍然深插在女孩的陰戶裡。楊捏瞭捏珍妮弗那柔軟的屁股蛋,女孩立刻黏膩地呻吟瞭一聲,更加用力把腿彎夾在瞭男人的腰間,把那粗大的龜頭再往她的花心上頂瞭頂,頓感到渾身發瞭麻。楊雖然躺在下面,卻也沒讓珍妮弗主動,而是依靠他的腰力一邊死死抱著女孩,一邊瘋狂地將他的陽具向上刺進刺出,兩個大手緊緊扣著女孩的臀部,指頭幾乎要陷入那柔軟的肉裡。

  女孩的屁股像是要被他掰開瞭一樣,小雛菊被暴露在瞭空氣中。兩片濕潤肥美的櫻唇,正被男人的粗圓莖身撐成一個巨大的圓形,還隨著男人的抽插而不斷地凹陷下去,又被拉扯出來一些。女孩一開始還能記住自己高潮瞭幾次,後來就數不清瞭,而且楊的龜頭每砸一次她的花心,她就感覺自己渾身都顫栗瞭起來,從頭到腳趾都舒服透瞭,隻覺得身體仿佛隨著楊的插入,所有的形狀都被撞破瞭。

  珍妮弗以前在棒球隊裡努力訓練瞭很久,身體的底子非常好。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她還是逐漸扛不住楊這麼猛烈的進攻,原本活力四射的回應,終於在楊不知疲倦的攻伐下變成瞭被徹底擊敗的無力和哀求。「啊……求求你……哥……慢一點……我……我真的……不行瞭……」

  楊聽到瞭女孩口吻不太對勁,於是停下瞭自己胯下的動作,用手指撥弄著她額頭上被汗水黏在皮膚上的發絲。

  珍妮弗大口大口地趴在楊胸膛上喘著氣,渾身上下都是汗光淋漓。她沒想到做愛能讓她像是連續沖刺瞭幾公裡一樣累。「為什麼……哥……你……比上次還要厲害瞭……」

  「呃,戴瞭保險套唄,沒那麼敏感瞭,就更持久瞭些。」

  「我……我有點受不瞭瞭哥,我都……不知道自己去瞭多少次瞭。」

  「那行吧,不過我還差一點。」楊慢慢地把他胯下之物抽瞭出來,然後把身體半躺在墻壁上,「用你的嘴幫我一下吧?」

  「啊?!」珍妮弗有些驚慌失措,「我……我還沒做過這種事……」

  楊兇巴巴地說道:「不會做也要做!誰叫你非要來挑逗我。」

  「哥,你別兇我。我……我幫你就是瞭。」珍妮弗有些委屈地從楊身上慢慢往下爬,用一個淑女坐坐在瞭楊的兩腿之間,隨後她慢慢把那粘著她淫水的米黃色保險套給摘瞭下來放到瞭一邊。

  房間裡的聲音窸窸窣窣的,先是男人的手摩擦著女孩的發絲聲。過瞭一會兒又是嘴巴砸吧和舔弄時發出的淫靡聲響。

  珍妮弗輕吻瞭半天楊那味道有些過分濃重的男性生殖器,她無法相信自己居然能容納這麼龐大的東西在體內。她伸出小舌頭謹慎地舔瞭舔,但又擔心自己做得不好,隻好用求助的目光看著楊的臉。

  「先張嘴,然後慢慢含進去,把牙齒藏起來。」楊伸出手扶著女孩的白凈俏臉,然後幫她把頭發給整理瞭一下。

  紫紅色的大龜頭破開少女的紅唇,漸漸把她的小嘴塞得滿滿的。透過那嘴內的黏膜和舌頭上的觸感,女孩開始用舌尖在腦海中繪制著男人莖身上那凹凸起伏的紋路。

  女孩把嘴裡的大龜頭用舌頭推瞭出來,然後擦瞭擦鼻子。「哥,味道好難聞啊,一股酸味……你這裡洗過瞭嗎?」

  「現在不就交給你洗瞭嗎?給我好好舔,別廢話瞭。」

  珍妮弗沒想到楊突然變得這麼粗魯,心裡頓時有些委屈,但還是跟隨著楊的指示,又開始吞吐起瞭他的陰莖,用舌頭刺激著它的每一寸敏感地帶,而且還要用手搓揉著怎麼都含不進的區域,以及下面那個毛茸茸的陰囊,也必須要得到細心的服務。

  楊抱著珍妮弗的腦袋,半瞇著眼,嘴巴微微張著。他忍著不把女孩的頭直接粗暴的往自己下體上按,讓龜頭直接頂到女孩的喉嚨裡。畢竟是自己的妹妹,多少也要溫柔一點。

  可是珍妮弗是個好強的女孩,她察覺到自己給楊的刺激不夠,於是就算勉強自己也要拼命吞吐。哪怕她那一雙藍色的眼睛裡已經是淚珠滾滾,哪怕她的下巴酸得隱隱作痛,她也不停地吞吐著楊的陰莖直到她能承受的最深處。她的腦袋越來越低,開始趴在楊的胯部上,赤裸的臀肉壓在瞭她粉嫩的腳掌上。女孩看上去像是跪拜在瞭楊的性器官面前。

  「很……很好……」楊感覺珍妮弗已經掌握瞭門道,於是他松開瞭手,躺倒在床背,享受著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也不再克制自己,隻是把腦袋靠在胳膊上,閉上眼仰著頭任由著那股射精感慢慢積攢,然後聚成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

  珍妮弗察覺到有些不對勁瞭,她感覺到楊大腿附近的肌肉已經開始緊繃起來,手掌上的沉重的陰囊也活動著。她知道楊要射精瞭。於是趕緊把嘴巴退出來瞭一些,然後用舌尖輕輕地舔著龜頭,又稍微唆瞭一下。很快,整個陰莖跳動瞭起來,一股股腥臭的精液突然兇猛地噴湧而出,將女孩口腔瞬間灌滿。珍妮弗嘴角也開始噴出瞭一大堆精液,她嚇得吐出瞭楊的龜頭,誰知道這下子可就麻煩瞭。一股股白灼的精液不停地用力噴射在她的臉上。珍妮弗那美麗的臉上很快糊上瞭一層層白漿,連眼睛都很難睜開瞭。

  她連忙再度用小嘴包裹著那快要失控的肉蘑菇,把那些臭烘烘的汁液給吃進瞭肚子裡,然後小舌頭繼續舔著,直到楊已經射完瞭之後,她還認認真真地吸瞭半天楊的馬眼。雖然一開始不適應這個味道,但她現在對男人的腥味已經有些上癮瞭。

  「呼……」楊長舒出一口氣,然後低頭看瞭看珍妮弗還在津津有味地吃著他的肉屌,忍不住歪嘴笑出瞭聲。

  珍妮弗吐出依舊很大的龜頭,把臉上的精液刮下瞭一些,有些沒好氣地說道:「你笑什麼笑!我頭發上都弄到瞭,我晚上剛洗的誒……」

  「所以說啊,下次就別吐出來瞭。」楊摸瞭摸女孩的頭,發覺她還跪在自己的陰莖前,感覺又有些下體充血,連忙用大手握著她的肩膀把她身體給扶正瞭。

  「哥,帶我去洗澡好不好?」珍妮弗趴在楊的肩膀上,軟綿綿地說道,「我累瞭……不太想走路瞭。」

  楊親瞭一下女孩的額頭,然後一個公主抱,用強壯的手臂把渾身赤裸的珍妮弗給輕松抱起,隨即慢慢悠悠地走進瞭浴室裡。他走進去的時候,沒來得及發現,珍妮弗房間的房門,剛剛被輕輕地關上瞭……

  ***

  第二天一早,珍妮弗的房間裡。

  天色很陰,房間內全是灰色的光。珍妮弗換好瞭衣服,也紮好瞭魚尾辮。和埃迪一起沉默地並排坐在床上。

  「抱歉,埃迪……我想和你暫時分開一段時間。」雖然猶豫瞭半天,但珍妮弗還是把這句話說出瞭口。

  埃迪的臉色如同一片死灰,他那原本單純明鏡的雙眼如今已經沒有瞭任何的光澤。他雙手捏在一起,然後低下頭小聲地問道:「我能問一下為什麼嗎?」

  「不是你的錯……是我。」珍妮弗盡量編瞭一個比較合理的原因,「你也知道,我的傢庭最近遇到瞭很多的困難。我……我最近心情很糟糕,沒辦法像之前一樣和你相處。」

  騙子。

  「是這樣嗎?你到底遇到瞭什麼事情……能和我說說嗎?」

  珍妮弗嘆瞭口氣,然後坐在男孩旁邊慢慢說著有關於科爾多女士的事情。她也沒隱藏什麼,就把她知道的事情全部都說瞭出來。

  埃迪聽完後,用略有些生硬的口吻問道:「聽上去你傢遇到瞭很大的麻煩。你為什麼不早一點和我說呢?」

  「我……哎。埃迪,我告訴你瞭,不就隻是在向你訴苦而已嗎……你也不必為我感到擔心,媽媽和哥哥都在努力。我相信他們總會找到解決的辦法的。」

  你當然不覺得我能幫上你的忙。你認為我隻是個廢物。

  「就因為這個原因,你要和我分手嗎?」

  「是的……我覺得現在保持一段關系對我們兩個人都不好。」珍妮弗掰著手指甲,輕聲說道。

  你這個滿口謊言的人,你把我當成瞭要被處理的垃圾。為什麼連個像樣的理由都不肯給我?

  「那麼,你希望我以後不再和你聯系瞭嗎?」

  男孩的口吻此時已經冰涼到有些讓人刺痛瞭,可是珍妮弗隻道是他太過傷心,於是輕輕地搖瞭搖頭。「不是,我希望我們以後還能做朋友。隻是現在,我們暫時不要見面瞭,暫時平復一下對彼此的感情比較好。」

  我現在隻是你的一個麻煩。隻要把我趕走瞭,你就可以和你的楊在一起瞭對不對。你不想被打擾,也不想有罪惡感。

  「我理解你的決定。雖然我對此很難過,但是……畢竟你遭遇瞭這麼大的事故。我隻是很遺憾不能陪在你身邊幫你分擔一些你的重擔。」

  「別這麼體貼瞭啊,埃迪。」珍妮弗慢慢地把手臂環繞在男孩的肩膀上,然後給瞭他一個用力的擁抱,摸瞭摸他柔順的棕褐色短發。「你可以向我發點脾氣,我也不會責怪你的。」

  埃迪沒有回抱,但他把腦袋沉在瞭女孩的肩膀上說道:「我怎麼會對你發脾氣呢,我不想看到你難過。我希望你知道,我不會輕易把你忘記的。」

  「我也不會的,埃迪。我會一直記著你。我會珍惜我們所有的回憶。」珍妮弗一手緊緊抱著男孩的腦袋,一手抱住他的後背,忍不住哭泣瞭出聲,「埃迪!我希望你能過的開心、幸福。哪怕在你身邊的人不是我。」

  一雙白凈的手開始慢慢地拍打著女孩的背。隨著女孩的啜泣聲,男孩的眼神裡升起一團濃霧般的灰暗,眉間全是一股陰暗的氣息。

  「我也希望你幸福,珍妮弗。」

  下地獄去吧,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