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半睡半醒的美人渾身酸軟無力任人宰割,雖然玩起來少瞭些主動迎合的樂趣,但吃醉雞撿屍體就是得這樣才有滋味兒——小魅為我口交的時候我便再次將貝露丹蒂的嬌軀抱起來直接開舔,女神嶽母的胸口不多時便被我用舌頭粉刷的晶瑩透亮,再往上其清純可愛的小臉也變得一片滑膩,就連她眉心處那最為神聖的,象征著北歐女神身份的藍色白毫相光也沒逃過我的毒舌,被我帶著淫笑和褻瀆的表情盡情潤濕,看上去彷佛一個淘氣孩子手中的玩具娃娃,實在是被折騰的慘不忍睹。
“騷貨,騷逼,爺的騷母狗,一會兒看爺怎麼操你的騷洞兒,操的你騷逼冒白漿兒,操的你吐舌頭嘿嘿嘿,”我不知道別的男人在獸欲上頭時會怎樣,反正我是對自己清楚的很,一旦完全放飛自我進入對女人‘發癲’的狀態絕逼是非常嚇人,和平時理智充裕時的我完全是兩個樣子——市井、低俗,充滿瞭小人得志的下賤和對神聖之物的褻瀆冒犯,把玩女人的動作比三十歲的老光棍還要還要粗野下作,凝視女人的眼神比街邊的流氓混混還要令人作嘔。
在小黑屋這段時間明明我每天都有不少女人伺候著,按理說就算不會吃肉吃到吐也應該對自身的欲求有所緩和,怎麼也不至於還會這般饑渴,甚至比之前在現實世界時還要猥瑣貪婪。
但事實就是如此,花樣繁多質量甚高的後宮性生活並沒有讓我的欲望平淡,反而如飲鴆止渴,越做越想做,如今每晚在身體機能到達極限徹底累倒睡著之前根本消停不下來,不但肉棒積極備戰毫不疲軟,內心的欲火也完全不會熄滅,直到閉眼的前一秒都是饞肉饞到想要立即撲上去的狀態。
“機會難得,爸爸,要不要跟媽媽玩玩‘那個’試試?”
“‘那個’,你說的究竟是哪個啊?”
“就是‘那個’嘛——您在後宮裡早就想玩,但是姐妹們都不配合你的那個~”小魅所說的‘那個’,其實就是跟自慰差不多,是一種在女人面前完全解放自我的性愛方式——迷奸。
我很少和我的後宮性奴玩這樣的遊戲,因為這是她們曾明確向我提出拒絕,經常使用會傷害我們夫妻之間感情的遊戲方式。
在我的騷奴們看來性愛是男女雙方的愛之互動,是肉體和靈魂最徹底的溝通,無論帶著善意還是惡意,無論過程是快樂還是痛苦,雙方都必須保持清醒細細體會,不能在完全沒有註意到的情況下進行,哪怕我對她們百般折磨下手重到留下傷痕這幫賤貨也會甘之如飴,覺得雷霆雨露俱是君恩,是和我關系一般的女性難以得到絲毫的偉大饋贈。
但迷奸就不同瞭,整個性愛從開始到結束她們沒有任何感覺,隻會在醒來的時候感受到穴內濃漿的熱力和全身被操到脫力的疲憊,那種錯失與我歡愛機會的感覺比失去任何東西都要令她們痛心,因此不許迷奸她們就是這些女人作為我後宮性奴的底線,不可輕易打破。
“這個嘛,你真的要我試試?”
“機會難得嘛~”迷奸得不到伴侶的配合,事後還要被埋怨傷感情,按理說我應該對這種玩法不屑一顧才是。
但正如之前我說的,面對一個清醒的女人徹底釋放自我本性是需要相當大的勇氣的,即便我和後宮騷奴們的感情如膠似漆,也不敢對其中的一部分人露出性欲怪獸的真實醜態——剛才在昏睡過去的貝露丹蒂面前用臭作大叔一樣的表情猥褻她並不是我第一次在女人面前表現自己淫邪的‘本我’,不過在一些浪女淫娃面前這樣做還好,比如殺生院祈荒和小魅這種天生就欠操的騷奴,跟我屬於婊子配狗天長地久,在這方面誰也別笑話誰,即便我表現的再低俗也沒什麼心理負擔。
但是在對性的欲求相對正常,在床上沒那麼饑渴的女人面前時,就算她們包容力和愛意強到能接受我的一切,我也不想再她們面前表現的太過惡心,做愛時還要帶著一層面具,心理負擔就算不大也依然存在。
當我滿臉淫笑,惡心的如同肥豬佬一樣壓上95式老婆的嬌軀,看著她在本能反應下厭惡的閃躲我的侵犯時確實有點傷心——盡管事後她立即向我道歉,解釋那隻是一種刻在智械生命行為邏輯裡的防衛機制,但我知道這其實也不是她的錯,任何腦子正常的女人,包括女性人格的機器人都會對這種我這種‘性欲集合體’的真實本性感到惡心和抵觸。
令人難以接受的事實就是,我天生就是個對性愛有著異常渴望的淫邪之徒,是我的這種過激的變態本性吸引瞭魔族的至寶魔王之種依附在我身體上,而不是它把我變成今天這個樣子——作為我後宮中負責善後的三個女奴,奧莉卡、小魅和殺生院祈荒,她們三個能接受我最淫邪的姿態,也願意在其他女人被我幹到虛脫的時候偶爾陪我玩玩迷奸的遊戲。
隻可惜對於這種本就無限迎合我的女人迷奸帶來的樂趣反而是最低的,也讓我一直都想抓個純潔可愛,天真無邪的女人當醉雞細細品鑒一番,彌補一下這方面的缺憾,“總覺得,你是在報復你媽似的。”
“哼,誰叫媽媽昨天晚上為瞭享受您的大雞巴故意催眠我,人傢即便做瞭您的女奴凡事還都為她考慮,結果媽媽倒是有瞭新男人之後就拿我當礙事兒的拖油瓶,這可不能輕易算瞭,必須要出重拳!”昨晚貝露丹蒂被我操的神志模煳,在我逼他做選擇時候用安撫法術讓小魅睡的更沉,避免她醒來後見面尷尬乃是非常符合邏輯的選擇。
可惜即便如此這個可憐的女人還是被自己的親生女兒抱怨,又一次趁著她迷迷煳煳不知天地為何物的狀態將這隻可憐的肥羊送到瞭我的懷裡。
我被小魅的理由說的蠻心動的,雖然剛剛接受瞭貝露丹蒂的表白就迷奸她這種玩法太過禽獸,但在這種很少玩到的誘惑面前我的底線還是輕易的被打破瞭,開始和小魅這個帶孝女研究怎麼才能迷奸她的女神母親:“德魯伊的精神抗性不低,這兩天你媽被我操的越來越浪瞭,若是不用法術進行限制隻怕我幹到一半她就會醒過來,想要迷奸玩到底咱們就得聯手——說起來收你這個幹女兒我還沒給你改口費呢,也不能讓你白叫我爸爸,接下來我就交你一手魔法給你保命用好瞭。”
“真的嗎?那可太好瞭——雖然人傢對學習沒什麼興趣,但若是爸爸教我的話魅兒還是很願意做您的學生的哦!爸爸老師~”
“少貧嘴啦,一會兒你幫我毒龍的時候你就將自己最厲害的催眠控制法術用在我身上,除瞭施法和伺候我之外別的你不用管,我會將魔術回路的運轉流程公開給你看,你就拷貝下來回去練習就行,”
“對您使用催眠術?咱們不是要迷奸媽媽嗎?”
“你隻管按我說的做就行瞭。這法術之前我沒用過也不知道效果怎麼樣,能成今天咱們爺倆就吃你媽這隻醉雞,不成的話法術著落我身上也不會對貝露丹蒂有什麼傷害,你隻管大膽的搞。”畢竟我在淫術魔法方面還算權威,小魅很快就打消瞭對我的質疑,提起瞭想要學習新技術的興趣。
將我的肉棒吐出來後我的便宜女兒就躺在瞭沙發上,俏目緊閉檀口微張開,鮮紅的小舌頭如同靈活的觸手一樣在小嘴裡來回擺動勾引著我,雖然沒有說話但舌頭在充滿口水的口腔裡攪拌的聲音已經比任何邀請都有力,讓我對接下來的玩法很是迫不及待。
“嘿嘿,小騷貨,爸爸的屁眼兒就交給我的騷女兒咯,臥槽!你這賤貨,啊!這舌頭,操!真是太要命瞭!”在顏值隻有日本AV封面程度的情況下能得到不亞於其他後宮的寵愛,除瞭小魅這妮子性格活潑開朗相處起來比較輕松好玩外,性技巧出類拔萃也是我迷戀她的原因之一,甚至可以說占據瞭很大一部分——如果說魔王之種內置瞭大量淫玩女人的技巧功能,是男性用來降伏女性的外掛道具的話,魅魔這個種族天生自帶的淫蕩本性和性愛天賦便是女性版本的‘月影風靈’,即便與獨一無二的魔界至寶在功能的強弱上天差地別,但與普通女性相比魅魔這個物種還是太擅長做愛瞭,幾乎身體的每個部位都是為瞭讓男人得到快感而存在的東西。
“唔,唔~哈,”小魅的小香舌在我一屁股坐在她臉上後就頂開瞭我的屁眼兒,如同水蛇一般從潮濕的口腔裡鉆出,帶著她那比淫水還要濕滑的口水盡情的在我的直腸裡鉆進鉆出,爽的我倒吸涼氣,幾乎抱不住懷裡的另一位美人兒瞭——她很清楚男人想要什麼,也能通過我的反應感受到這裡有多敏感,該如何挑逗才能讓我更舒服。
在這個和前列腺隻有一層腸衣阻隔的狹窄通道裡,女人的舌頭伸長到將整個腔道占滿的程度,帶著口水一個勁兒的在裡面摩擦攪拌,就算我性取向正常也架不住這種強度的挑逗,幾乎在無法忍耐的情況下抱緊瞭懷裡的貝露丹蒂,一頭悶進她的奶溝舒服的顫抖起來。
“噗,噗噗!嘩,”被小魅用舌頭壓迫挑逗瞭半分鐘不到,我的前列腺便因為過度的刺激而放松,憋不住的尿水直接從我的馬眼兒裡激射出來,爽的我幾近虛脫大汗淋漓,雙腿夾緊小魅的腦袋嗷嗷喊叫著繼續對昏睡的貝露丹蒂猛親猛舔,放浪的模樣已經徹底失去瞭人形——如果不是有預訂的節目要演我很可能會直接躺在床上讓小魅給我舔上一整天,這個小賤貨也是經驗豐富,知道一會兒要是我想專心玩懷裡的女人就得先痛痛快快的潮吹一發,在我沒出息的噴射瞭尿汁之後我的便宜女兒就按我之前的吩咐放慢瞭毒龍的力道,像是淘氣的惡作劇得逞一樣一邊溫柔的在我的直腸裡愛撫一邊對我使用瞭催眠系法術,讓我在精神和肉體都處在疲憊狀態下險些中招,差點抱著貝露丹蒂一頭栽到地上,“嘿!插進去瞭,好,就試試這個,走你!!”我即將使用,也是我要教授給小魅保命的魔法是儲存在魔王之種內的禁忌法術,是施加瞭多重警告暗示我不要濫用的極惡邪法——‘愛之鼎爐’,施術者通過男女交合的方式與另一人進行魔術回路上的鏈接,並將自身遭受的傷害、詛咒、封印禁制等效果全部轉移到對方身上,甚至可以將另一人的生命力和魔力奪取過來強化自身,讓對方徹底淪為祭品的魔術。
根據魔王之種的記載這個法術是蚩尤王對華夏修真仙術中雙修秘術的‘改良版’,他對拋棄自己,將自己丟入魔界獸穴的母親恨之入骨,發誓早晚有一天要抓住她並將其用奸污的方式殺死,才會在並不擅長魔法的情況下用盡畢生的智慧創造出此種淫邪至極的法術用來處刑,並在自己被華夏仙族擊敗後將這種單方面利己的采補之術傳授給瞭留存在中華大地的妖族子孫們。
根據魔王之種的記載歷代魔王對這邪法的使用頻率並不高,大部分魔王隻是簡單的學習瞭解過,有幾個魔王會用這種法術來和自己的妃子鬧著玩,比如弗利茲王這個樂子人就搞過自己被蚊子咬的渾身發癢後在將蚊子包轉移到自己的魔龍族情人身上的惡作劇,隻有一位魔王毫無尊嚴的用這一邪法壓榨女性致死,還不止一次的使用,甚至將這一法術作為威懾來令後宮臣服,“嗯,嗯,”雖然這種邪術男女都可以學習,甚至女人用出來效果比男人還要好,但我的大部分後宮騷奴是沒有這個學習興趣和使用條件的——她們被我保護的很好,或許終其一生也隻有我這麼一個男人,其中不乏向我表示一旦被敵人生擒活捉就會立即自盡為我守節的貞潔烈女,讓我想要教授她們這種在最壞的情況下用來保命的技巧都沒法開口。
但小魅就不同瞭,擁有魅魔閨房這個‘精神世界’,得到我的允許可以在此盡情的與男性俘虜的靈魂歡愛壓榨他們,她不但有條件使用這一邪惡的淫技,更是因為其分身在24小時不停的做愛,可以將這一邪法發揮到最大價值,時時刻刻都有男人做她的鼎爐工具保障她的安全。
被小魅用自己的本能壓榨至少也得射精幾次才能精力枯竭而死,而一旦今後她用上瞭這種邪惡的法術,光是男人插入她體內的瞬間就會被徹底控制隨意玩弄,從吸收效率和額外功能性上可以說是大升級,配得上她現在身為‘魅魔女王’的身份。
魅魔的本能加上狐貍精的法術,想想就能讓男人膽寒,根本不敢招惹這種究極榨精妖物,“吶,就當是教你女兒魔法的學費咯,貝露丹蒂你可不能怪我這樣玩你,嘿嘿嘿,吃醉雞~吃醉雞咯~~”小魅的催眠術和我這幾天頻繁射精累積的疲憊很快都被我轉移到瞭貝露丹蒂身上。
施法成功的我也盡可能的給自己找瞭個平衡內心善惡的理由,開始毫無負擔的對我的女神嶽母玩起來迷奸遊戲——能將小魅的腦袋一屁股坐在下面對於我而言絕對是件一舉多得的好事,如果被小魅看到現在我凝視著睡美人的癡態,隻怕就算見多識廣的魅魔也會立即被惡心的吐出來,絕對會在心裡烙印下可怕的陰影不可。
“嘿嘿嘿,貝露丹蒂,嘿嘿嘿,”惡魔化的身體相由心生,在欲望的驅使下魔王之種為我準備瞭最適宜進行迷奸遊戲的樣貌,讓我玩起來代入感更強瞭不少——小魅隻感覺坐在自己臉上的結實屁股突然軟瞭不少,她好奇的隨手一模,我腿上原本光滑結實,毫無毛發的健美胴體突然變得粗糙紮手,而且肌肉也軟塌塌的摸起來完全沒有之前那令女人著迷的觸感,突然鉆進其鼻腔裡的異臭讓正在為我毒龍舔肛的魅魔幾乎惡心的嘔吐出來,反應過來我在搞什麼把戲後這個JK
性格的便宜女兒立即用手拍打我的屁股對我提出抗議:‘主人!你,你怎麼變成一個死肥宅瞭!好惡心啊快變回去!’除瞭‘死’這個形容詞是完全沒有依據的誣陷外,‘肥’和‘宅’完全可以概括我變身後的狀態,恰當的讓人忍不住想知道當初發明這個詞的人究竟是多麼天才——長久不運動積累出的肥肉將我的身體包裹住,少曬陽光的肌膚粗糙慘白,還因為不洗澡而變得異常臟,上手一抹那汗漬幾乎比淤泥還要粘。
而這樣的身體毫無疑問在味道上絕對不好聞,肉臭和汗餿混合,在加上經常手淫在胯部累積的精液腥味,別說正坐在我屁股底下給我舔肛的小魅遭不住,就連我自己現在一抽鼻子也惡心的想要吐出來,暗自發誓除瞭玩迷奸遊戲外絕對不會再變成現在這副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