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魅,你、你快點啊!還沒好嗎?”
“快啦快啦!我可是用舔的,您別老說話打斷我好嗎!”
“知、知道瞭,快些,快些給小希,吸出來,啊~”再被我這麼癡纏的玩下去,隻怕貝露丹蒂不止會在兒女面前露出性欲亢奮的騷樣兒,更是可能直忍不住露出因為快感上頭而扭曲的表情,徹底丟掉自己身為母親的顏面——第一次母女合作侍奉我做成這樣就不錯瞭,小魅很滿意自己的母親終於向她理想的狀況跨出瞭關鍵的一步,也不在繼續的捉弄她。這賤貨趁著我因為有奶吃而亢奮到極點的瞬間加速猛吸,小手揉捏著我的睪丸促使我加速射精,不到半分鐘就讓我的身體猛的震顫起來,緊接著大股大股的精液直沖這個小魅魔的喉嚨,讓她徹底吃瞭個飽。
“唔,唔,好多的精液,魔力也充裕的有些離譜——這都是多虧瞭媽媽哦!是因為媽媽在一旁協助我主人才能泄的這麼舒服的,唔~”
“是嗎,太好瞭,終於,結束瞭,哈,哈,”小魅一邊滿意的清理我的雞巴,一邊在‘光盤行動’中得意的看向母親,看著她失魂落魄的樣子心中的惡趣味得到瞭極大的滿足——我的騷嶽母在剛才的幾分鐘裡雖然勉強的將叫聲和表情忍住,但她下面的那張小嘴到底還是沒有上面的緊實,在我激烈的吮吸和揉搓中陰洞尿洞齊齊冒水兒,早已被我調教的極為敏感的身體也因為在女兒面前被玩弄的刺激攀上瞭高峰,在她最後的僥幸心理下偷偷的放松肌肉,徹底將子宮內的騷水兒全都噴在瞭褲襠裡,如同尿瞭褲子一般在濕噠噠的衣褲包裹下止不住的泄身,讓她徹底的從欲望的煎熬中解脫瞭出來。
“媽媽,你去休息吧,接下來我來照顧主人就好瞭。”小魅用漂浮術將我的身體從貝露丹蒂的身上挪下來,放平在沙發上為我提好褲子,隨後攙扶起瞭自己雙腿打晃兒站都站不穩的母親往屋外走去——貝露丹蒂在恍惚間感覺小魅並不是抬著自己回臥室,反倒是朝著衛生間的方向走過去,當即有些警覺的將自己的雙腿夾緊,十分不安的推開瞭自己一直疼愛的惡魔女兒。
“媽媽可以自己走,你不要過來!啊,對不起,媽媽有些急躁,不該沖你發火的,”
“沒關系的,媽媽,那我先回去瞭,媽媽想做什麼請自便,今晚我來做晚飯吧。”
“嗯,好的,那就這樣,”收起對突然對女兒發火的歉意,貝露丹蒂慌忙的逃進瞭衛生間,靠在門板上無聲的啜泣起來——眼淚順著她的臉頰留下,而比眼淚更加洶湧的金色液體卻在她踏進衛生間後順著她的褲腿湧出,在地上積出一個面積不小的水潭,令森林女神的嗚咽聲更大瞭。
“嗚嗚嗚,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明明知道,明明知道會離不開他,為什麼還要接受,”女人在矛盾和自我懷疑中宣泄著高潮時沒能徹底發散的情緒,含著眼淚將自己的衣褲全部脫掉丟進瞭水盆,自己也跳進浴池中在溫熱的泉水裡逐漸平復著情緒——不能再這樣下去瞭,今晚必須和那個男人說清楚,為瞭女兒的幸福我必須退出,讓他們兩人沒有顧慮的在一起。高潮過後的女人和男人一樣踏入瞭賢者時間,然而在摒棄欲望後做出的決定隻不過是戰鬥之前為自己鼓勁兒的豪言壯語,在氣勢的提升上有很大幫助,卻根本沒有什麼實際操作的可能性。
“小希,操媽媽,再用力一些,多給媽媽點,啊~就是這樣,就是這個,快讓媽媽把所有都忘掉,”
貝露丹蒂回過神來,自己已經又被男人強有力的臂膀抱在懷裡,一邊拉著脖子強行扭頭親吻一邊大力的操屁股,讓她清晰的認識到瞭自己之前在浴室裡下定的決心是多麼軟弱無力——被母女聯手榨精後我又睡瞭兩個小時,等到我睡醒已經到瞭晚飯時間,吃飯,看電視,在入夜後去臥室裡擺平興致高昂的小魅魔。這賤貨一邊被我幹操一邊給我匯報瞭她白天做的事情,聽聞我可愛的小嶽母居然真的在我睡著的時候給我喂奶,和她的寶貝女兒一起伺候我射精,我確實亢奮的一比,欲火升騰之下幹操小魅的勁頭實在是有點足,甚至在將她操癱瞭之後都沒能消火,隻能挺著依舊勃起的肉棒再次來到貝露丹蒂的房間門口,而我也很幸運的等到瞭和前些天一樣的半掩門扉和微弱的紫色夜燈,還有嶽母那身著誘人睡衣背對我整理頭發的身影,自然也不會因為白天發生的事情去顧慮她的心情,直接開門進去開始瞭我已經習慣的工作。
“啊~好厲害,頂的好深,子宮!子宮被操到瞭!被小希的大雞巴操到子宮瞭!!不、不行,不要震動,不能震動呀!!”女士牛仔褲和蕾絲內衣在洗幹凈後晾曬在陽臺處伴隨著微風搖曳,仿佛下午發生的小插曲會在時間的流逝中逐漸過去,讓人忘記。然而對當事人來說,尤其是從來不敢想象自己已經變得如此淫蕩,如此下賤,甚至在女兒面前被女婿玩弄都會輕易高潮的女神來說,下午在沙發上發生的那一切都是如此刻骨銘心,就算此時回想起來並不全是快樂的回憶也讓她難以忘懷,必須借助我的幫助才能從那份亂倫的愧疚中解脫出來。
貝露丹蒂不止一次的像今天這般,在縱欲過後的悔恨中升騰起想要和我恢復正常母子關系的想法,然而身為一個女人,她體內的雌性激素總是能輕易的影響其作為獨立個體的思維,當她的身體再一次因為看到我的性器而燥熱時,無論多麼堅定意志都無法繼續維持,會在名為‘最後一次’的借口中煙消雲散,繼續投身欲望的懷抱。
“賤貨,你要這個嗎?你要的是這個嗎?嗯?操死你,看我怎麼操死你!!”為瞭忘記在沙發上尿褲子的‘污點’,忘記在女兒隔壁房間偷吃出軌的狼狽,貝露丹蒂必須向我索要更多足以燒壞腦子的快感,甚至在今晚和我歡愛的時候將尺度突破瞭常規的界限,向著更加激烈的方向奔去——被蒙住雙眼的森林女神將象征著寵物和奴隸身份的項圈戴在自己的脖子上,任由我拉著銀色的鎖鏈耀武揚威的在她身上宣泄著雄性的暴力,一會兒將貝露丹蒂抱在懷裡猛親小嘴猛揉乳房,一會兒又將她按在門板上激烈頂撞操的啪啪作響。女神的肉體上滿是輕微的淤青和血痕,我已經在她身上打壞瞭三條藤蔓編制的鞭子,要不是她的肉體確實有常人難以企及的韌性隻怕早就被我打的咽瞭氣,根本不可能像現在這般,叫的比撒歡的馬兒還快活。
擁有完美胴體的女神一旦想玩SM可真是男人求而不得的恩物,而貝露丹蒂自己怎麼也想不到,明明她是因為對丈夫的粗魯野蠻失望才被我的溫柔俘獲,如今卻要和我進行這種對女性的肉體極度摧殘凌虐的性愛才能滿足,實在是無法理解命運對她的捉弄。
“啊,就是這個,就是這個!太舒服瞭,小希你好厲害,好猛~
操的媽媽又要尿出來瞭!又要來瞭!!”鞭子不夠勁兒,我隻能用上巴掌一邊操貝露丹蒂一邊打她的屁股,讓這位女神嶽母快活的哀鳴足以穿透墻壁,直接灌進在隔壁睡覺的女兒的耳朵裡。這個如同小動物一般,遇到事兒第一時間想怎麼逃避的小嶽母真是太好玩瞭,我甚至根本不想通過說教去讓貝露丹蒂堅強起來什麼的,而是更加邪惡的,更加殘忍的溺愛她,在她最需要保護,最需要依靠的時候直接用快感去註滿她的身體,讓她徹底因為對我的依戀無法逃離,隻能終生淪為我的禁臠。身上滿是傷痕,屁股紅腫的好似被開水燙過,貝露丹蒂被遮住眼睛的俏臉卻並沒有任何痛苦的表情,那副徹底墮落在欲望中,隻有漫畫裡才出現過的下流婊子的高潮臉表情自從我插進去後就再也沒有褪去,讓人感覺這位女神好像就想要以這副模樣度過餘下的生命一樣,令我更是欲火旺盛,摧殘她的想法將她是我嶽母的概念徹底擠出瞭腦袋,隻當她是我最下賤的那一檔女奴死命的玩弄著。
“操死你!操死你臭婊子!媽的,騷逼居然夾這麼緊,操!要射瞭!老子全他媽射你騷逼裡瞭!”
“啊啊啊啊啊!!!射進來瞭!!兒子的精液,全都射進媽媽的騷逼裡瞭!!!”無所謂瞭,全都無所謂瞭。不管是和我用這種過激的方式做愛,還是接受我的亂倫癖好做母子內射,還是什麼別的東西,全都不再重要——
射精的聲音在貝露丹蒂因為高潮而失聲的短暫時間充當瞭房間內的白噪音,待到我痛快的射完瞭精液,將子孫袋裡所有的濃汁都為我的嶽母註入體內後,我也無力的倒向旁邊的沙發上,在劇烈的喘息中摸索著放在一旁的香煙,想要將煙嘴叼在嘴裡都因為手指的顫抖兒十分困難。
一旦想要放開瞭玩,所謂的森林女神和吸精魔女根本就沒有任何區別,都是有可能讓男人死在肚皮上的妖物——今晚我的騷嶽母好像有用不完的勁兒似的,我都已經累的睜不開眼瞭,這賤貨居然在地上趴著稍微喘息瞭一下就跟沒事人兒一樣順著脖子上的鎖鏈爬過來,跪在我的雙腿間為我清理操完她後粘膩不堪的雞巴,討的我十分歡心,一邊抽煙一邊按著她的頭,讓我的雞巴往她的嘴裡操的更深,還要拿出平日裡訓斥女奴的口吻調戲她:“哦,我的小騷媽,你的口活兒,啊!真是進步瞭不少,操操操!!對!就是這麼吸,啊~真是不得瞭,魂兒都要被你的小嘴兒吸飛瞭!”比起剛和我做愛時隻會分開腿等著挨操的純潔女神,現在的貝露丹蒂不能說是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但至少在性愛的態度上是積極主動,知道想要讓男人快樂女人就不能做木頭人的道理——我稍微用手壓瞭她幾下,這賤貨立即明白瞭將肉棒吞進自己的喉嚨,讓龜頭肉棱在自己的咽喉處來回刮弄是最讓我舒服的口交技巧。雖然初次練習貝露丹蒂幾乎惡心的要吐出來,但與剛才我給予她的快感相比,此時投桃報李為我進行清潔口交並不是不能接受,甚至對此時心態已經不太對勁兒的森林女神來說,我那讓她呼吸不暢,幾欲嘔吐的大雞巴帶來的痛苦也與之前的快樂混淆,讓她迷戀貪婪,竟然有些舍不得這這根大玉杵吐出去的意思。
“唔,唔,哈~哈~舒服嗎兒子?媽媽舔的你舒服不舒服?”貝露丹蒂抬起頭看向我,之前被眼罩遮住的秀美雙眸彌散著朦朧的水霧,那輕濕的淚痕不知道究竟是代表著墮落的歡愉還是清醒的痛苦,或者兩者皆是——我十分滿意的點頭,將煙圈吐到她的臉上,在女神嶽母溫順的接受瞭我的口氣熏陶,卻被煙氣的辛辣嗆的連連咳嗽之後被我體貼的抱起來摟在懷裡,一邊給她順氣兒一邊輕輕的吻著她的耳垂,在一旁盡量溫柔的安撫她。
“媽媽,我跟你歡愛是為瞭讓你舒服,沒必要做到今天這個地步——我不是說我不喜歡,但你一下就弄的這麼激烈身體會受不瞭的,”
“沒關系的,小希,是媽媽想這樣做——媽媽是個無恥的女人,明明知道不應該引誘你,但是總是忍不住,至少在做愛這件事上媽媽希望小希也能快樂。而且,像剛才那樣做的話,媽媽感覺很輕松。”
但凡有過痛苦經歷,陷入難於取舍的矛盾中迷茫糾結的人,他們最大的快樂就是放棄思考——我身邊已經又櫻妹那樣的女人瞭,貝露丹蒂此時究竟怎麼想我基本上一清二楚,雖然事情依舊需要循序漸進,但我卻不會和她一樣對未來不知所措,甚至可以說整件事情在貝露丹蒂這邊的最大阻力就是打算將其踢進我圈養的性奴後宮的帶孝女,更是讓我這個隻需要出點體力的男人成竹在胸,對貝露丹蒂的嘴炮疏導也是很輕松的一件事。
“媽媽,隻要對身體沒有傷害,我也支持你每次玩的盡興——不隻是做愛,喝酒喝到爛醉,通宵打遊戲到天亮,在空曠無人的室外奔跑吶喊,或是將自己鎖在健身房裡將拳擊袋打的稀爛,我不知道神明是怎麼排解自己的負面情緒的,但人類就是這樣,讓自己忘記一些不好的事情並不可恥,不如說不知道怎樣逃避的人根本沒有辦法在殘忍的社會活下來。”
“是嗎,”逃避可恥卻有用,雖然不能作為最終的處理手段,但偶爾用幾次緩和自己承受的壓力和疲勞是必須的——貝露丹蒂回望我,她深情的與我凝視,像是將我當做賢者求助一樣詢問道:“小希呢?你也經常逃避問題嗎?”
“偶爾會吧。但自從來到‘小黑屋’就,嗯,我是說,自從和小魅她們在一起之後,我就很少再逃避問題瞭。”
“為什麼呢?”
“我沒那個資格。如果頭羊陷入迷茫羊群就會四散,哪怕有些時候我做的決定是錯誤的,我也會堅持下去,不能讓我手下的人看到我軟弱的一面。”
“是嗎,真是辛苦的孩子呢。”
“也還好吧,托大傢的福需要我操心的事情其實也不是很多,基本上就是調節平衡一下內部人員的矛盾,對各種資源和獎勵進行合理分配之類的,比如現在最讓我覺得難搞的就是種族矛盾,”貝露丹蒂聽著我向她抱怨一些小黑屋的瑣事,情欲滿足後她美麗的雙眸清澈透亮,如同寶石一般散發著閃耀的神采——她此時看向我的眼神和以往都不同,不是長輩對晚輩的慈愛,也不是女人對男人的渴求,隻是一種簡單的欣賞,輕微的崇拜,比友好更深一些,比戀人更淺一點,好像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和自己很有好感的小夥子在一起聊天時一樣,在一種曖昧的情緒中安靜的欣賞對方,並失神的凝視從中獲得難以描述的快樂。
據說很多女生能在籃球場的烈日暴曬下看心儀的男生打球看一整天,哪怕對方滿身臭汗衣衫不整,甚至註意力完全沒有投射到自己身上也十分滿足。
大概就和現在貝露丹蒂的狀態一樣吧。
“媽媽,你真可愛。”
“可愛?你,在說我可愛嗎?”
“對啊!雖然您年紀確實,咳咳,咱們不提這個,就是說您給我的感覺就像是上中學的女生一樣,很年輕,很美好,”
“上中學的女生,應該是小魅那個樣子才對吧?”
“那隻是外表啦,她沒有你這種二次元清純少女的內核,最多隻是個援交型的碧池辣妹而已,哪有半點可愛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