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一說,好像,嗯,”既然AV男優這個職業都是在身體上有著超人天賦,並且還要付出許多後天努力的猛男型男,那麼限制他們的便不可能是常人隨便就能克服的瓶頸,而是種族上的枷鎖瞭——華盛頓經常看的歐美AV裡,白人男優的性器在尺寸方面能與我接近,但因為白人勃起的硬度不夠,即便性器充血也會給人一種橡膠棒似的又軟又彈的的感覺,會讓人聯想到臉頰的所料玩具降低體驗。而亞裔男優的性器硬度和龜頭形狀堪稱一絕,小鋼炮內又暗藏爆炸般的火力和熱度,本應該是最為出眾的‘性之聖槍’,但在時下審美和信息過於充分導致對極限追求的人們嚴重,亞洲男性的尺寸被白人視為短小的‘迷你手電’,在將視覺表現力作為最基本能力的AV影片中並不能發揮黃種人性器的優勢,因此在歐美女性看來亞裔男普遍性能力不強,也算是傲慢的白人為亞裔貼上的刻板印象之一。而黑人男優則兼顧歐亞兩者的優點,既有尺寸上的猙獰又有硬度上的可怕,按理說黑人的性器應該是最能讓女人滿意的品種,可因為歷史種族問題白人女性在欣賞AV時能接受黑人男優的比例並不高,就比如華盛頓就很難想象這幫當年隻能在地裡帶著手銬腳鐐采棉花的賤種畜牲居然能在幻想世界跟自己談情說愛,還能用他們如泥土一般臟兮兮的身體觸碰自己,實在是在生理上就接受不能,隻要是黑鬼無論身體練得多好都不會納入考慮范圍,想通瞭這一點之後,這女人愛撫我肉棒的手法就有些不一樣瞭——我的身體和性器集合瞭世界上所有種族男性的優點,即便不用任何魔族淫技去整花活兒單從硬件上就已經是世間難尋的極品,再加之我有故意戲弄她的想法,在這賤貨幫我擼動的時候從馬眼裡流出瞭不少催情的淫液,在沾上她的手指後便讓她瘙癢難耐,有些按耐不住的將那些黏糊糊的汁液放到鼻子下面聞瞭聞:“好像不是早泄的精液,這是什麼東西?”
“呃,是一種讓女人快樂起來的蜜酒——要不要嘗嘗?”
“嘗什麼,你要我把這玩意兒放進嘴裡?天吶,我真是瘋瞭。”殘存的一點理智還在試圖阻止華盛頓繼續做在她平時看來極度厭惡的行徑,但她的身體卻已經有瞭癮君子毒癮發作的征兆,在看到手上的粘稠汁液後再也移不開眼神,顫抖著將手指挪到瞭嘴唇的邊上,簡單的用舌頭舔瞭一下後開始認真的點評我的魔族淫汁究竟是什麼味道。
“像是藍莓汁,有點甜,沒有令人厭惡的味道,唔?怎麼會又變成瞭芒果味兒?”
“這東西對你味蕾細胞的影響取決於你自身的喜好和認知——你喜歡什麼味道,或者說你認為它應該是什麼味道它就是什麼味道,這也說明你根本就沒接觸過精液,好啦好啦,我會對你負責的寶貝兒,”
“呵~誰稀罕——半個小時之後你我還是上級和下屬的關系,可別對我抱有什麼幻想,”
“那也行,半個小時就半個小時,我會讓你在這半個小時裡愛上我的,”時間緊迫,我不在和華盛頓玩什麼慢熱的文字遊戲,而是直奔主題一邊親吻一邊揉奶,拿出我所有的調情手段盡快讓她已經被催情淫液影響的喘息更加激烈。我的愛撫很快就讓華盛頓原形畢露。畢竟身為一個生理健康,年紀二十五歲上下的美國白妞,華盛頓的欲望強的就像一桶燃油,都不用故意引火,沾上火星就會熊熊燃燒。我粗獷卻不乏技巧的挑逗很快就讓她的淫水流瞭我一手,讓我也禮尚往來的嘗瞭嘗她究竟是什麼滋味,“怎麼樣?我的味道如何?有讓你滿意嗎,”
“像是發情期在傢裡憋瞭半個月的母狗放風時撒出來的尿,真是數一數二的騷,”
“哇偶,您的經歷還真是豐富,居然連那東西都嘗過,”華盛頓面對我的調侃既不害羞也不惱火,而是像是吃瞭什麼聰明藥一樣立即就巧妙的用言語反擊讓我吃癟,也讓我能感受到這賤貨即便現在想要的很也依舊想占據主動的意圖。我樂得在性愛前期將節奏交給女人掌握,便放任華盛頓用手指勾著我的下巴,牽引著我跟著她挪步到瞭墻邊,在她挑釁的眼神中抓著她的雙臂將她按在墻上激烈的親吻著。
“哦,哈哈,嗯,你可真是個急性子,啊~~!!”時間不多,我也不顧忌這個放得開的美國大妞是不是處女,在華盛頓老老實實的靠在墻上後就調整肉棒的角度,用銳利的戰矛直接一鼓作氣刺穿瞭她的防線——大概是看AV的時候用按摩棒自慰拓寬瞭自己的陰道,我進入華盛頓的體內並沒有遇到什麼阻礙。她的產道腔很緊湊,和久經男性耕耘的狀況不同,但也不是處女那般插進去就夾的我動彈不得,應該說是如同被敲打許久的牛肉一般松緊適中,正是最合適男人使用的狀態。
“哈,哈哈,哦~寶貝兒你可真厲害,啊~~~”被壓在墻上的華盛頓退無可退,初次被男人進入的肉穴不停的承受著我的攻擊,讓她在最初的擔驚受怕過後很快適應瞭真實性愛的節奏,甚至有模有樣的學著歐美AV女優的表現技巧迎合我,和我一起享受在更衣室做愛偷情的滋味——所謂百聞不如一見。就算看再多的AV,用過再多的自慰棒也不如真的讓優秀的男人幹上一炮。我在抽插華盛頓的時候一直將臉埋在她的粉頸處,她的白色長發雖然在和我摔跤的時候為瞭方便束成瞭馬尾,不過在和我親熱的時候倒是再次的披散開,讓這裡累積的汗香味兒散不出去,倒是讓我們倆這個在地上打滾半天,身上沾滿塵土的小泥孩兒終於找到瞭寵愛對方的位置。
“哈哈,你舔的,嗯,真是跟狗一樣,啊別咬耳垂,別別別,啊~~~”我的舌尖略過華盛頓的耳朵,隻是輕輕的在那裡刮蹭瞭一下就讓她身體的顫抖又上升瞭一個等級,讓我輕易的找到瞭她的弱點。這種時候我怎麼可能聽她的話放棄對那裡的進攻,趁著這賤貨手臂被我抓住來不及躲閃的機會我運用魔族淫技直接將我的肉棒脹大瞭一號,在全根沒入華盛頓的體內,向她的子宮註入瞭不少催情淫液的同時更是一口將她可愛泛紅的小耳垂含住——用舌頭卷動華盛頓耳垂的瞬間,我終於感覺到這個一直在我面前很硬氣的女人有瞭融化變軟的趨勢,華盛頓的呻音帶上瞭她平時幾乎不可能出現的嬌媚,子宮被我的肉棒擠壓後軟彈濕滑的感覺更是有著即將高潮的征兆,看的我心中一樂,更是毫不留情的連牙齒也用上,直接咬著她的耳垂折磨她,很快就讓華盛頓在我的摧殘下淫叫到失聲,而她的下面更是立即濕的一塌糊塗,原本可以讓我順利進出肉棒的淫穴也因為高潮痙攣縮緊瞭不少將我的龜頭死死的卡在瞭她的陰道深處,“怎麼樣?和我做愛是不是比用自慰棒強多瞭?”我的詢問多少有些調笑挑逗的意味,真實答案哪還用得著華盛頓回答,光是看她喘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就知道我作為炮友是多麼稱職,今天過後這賤貨怕不是會直接將那些震動棒一口氣全扔掉瞭。
“呵,和那些玩具比高下,看樣子你也沒什麼出息嘛,”雖然逼是軟的,但華盛頓的小嘴倒是依舊硬氣,和我接吻調情也沒耽誤她繼續在言語上往回找場子——我讓她從自己脫掉衣服到體驗高潮的失神感覺連五分鐘都沒用到,距離我們約定的時間還有二十五分鐘,接下來我還有不少花樣能在這位巾幗美人身上試試。
如果我們的荒淫沒有人打攪的話,“嗯?撿起衣服!快跟我躲起來!”前文說過,這個健身館隔壁的更衣室在下午時間都是閑置的,美國大兵對訓練並不會過於上心,每天完成固定的份額就回寢室打牌喝酒瞭,不太可能在這個時間來這裡。可華盛頓高潮還沒有兩分鐘,我便感覺自己身後傳來瞭一陣沉穩結實的腳步聲,嚇的我們倆真的跟偷情的狗男女一樣一把將地上的衣服抄起躲進瞭一個狹窄的更衣櫃裡,大氣也不敢喘的看著外面的情況。
“臥槽?這幫人,究竟是怎麼進來的?之前我怎麼一點也沒聽到裡面有人的聲音?”在華盛頓進來跟我摔跤之前,我一直因為這裡僻靜沒人打攪才能坐得住冷板凳玩手機,如果旁邊的健身室有人舉鐵,哪怕發出的噪音極其輕微我也不可能不知道。可眼下的情況是,從健身室那邊一股腦的走出瞭不少身上滿是汗水,臉上寫滿瞭疲憊的女人,賴光媽媽的對魔忍部隊和我的部分女奴,甚至科塞特斯這個傢夥也在隊伍中,正有說有笑的從健身館裡往外走,看上去好像在這裡面鍛煉瞭半天時間一樣臉上寫滿瞭宣泄體力後的滿足,實在是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
“那麼,源賴光殿下,請允許我暫時告辭,等待您下次集結的命令。”走到我面前的空地,也就是我和華盛頓因為摔跤騰出來的大塊場地時,科塞特斯率先停住瞭自己的腳步。他很有禮貌的向源賴光抱拳作揖,也引得源賴光對其恭敬的回禮:“真是場令人愉快的戰鬥,科塞特斯殿下。妾身也很期待下次與您並肩作戰的機會。”
“屆時定當復命,源賴光殿下,告辭瞭。”科塞特斯率先離開留下我面前這一屋子的女人,讓藏在更衣櫃裡對他們突然出現莫名其妙的我更加疑惑——如果是為瞭健身或者磨練戰鬥技巧,小黑屋的演武場應該比這個常見的健身館有更好的效果,源賴光和對魔忍部隊犯不上舍近求遠來這裡鍛煉。至於塞拉菲娜這種奶媽和櫻妹這種魔法師倒是有可能在體力訓練上跟不上對魔忍們的訓練強度進行一些更常規的健身,但我的孕奴騷媽媽克莉絲汀在這方面實在是沒什麼長勁兒,每每鍛煉幾分鐘就因為怠惰無法堅持下去,要不是女神轉世者的肉體素質實在出眾怕不是現在身材早就走形瞭,像這種因為疲憊滿身是汗的情況幾乎隻有一種可能,『她們這是,去哪戰鬥瞭嗎?能讓這個懶蛋也這麼勞累隻有‘保護同伴’這一種可能性,可是眼下哪裡有敵人給她們對付呢?蜂巢實驗室那邊我也沒接到沒頭腦和不高興的報告,她們到底是去瞭哪裡戰鬥?』
自從得到瞭雷神的暴風戰斧後我就覺得賴光媽媽的狀況有點不對勁兒,此時見到這麼多女人都跟著她,一起加入瞭讓我感到蹊蹺的行動更是讓我十分想跳出更衣櫃去問問她們到底什麼情況——這種時候華盛頓這個局外人要比我冷靜的多,她用手在我的肉棒上緊抓瞭一下,讓我將註意力轉回她身上之後再用手指做瞭個噤聲的手勢,搖搖頭示意我不要沖動,在這裡暗中觀察說不定能得到比直接沖出去質問更多的消息。
『確實,如果事情真的到瞭不得不搞清楚的地步,我隻要從對魔忍裡隨便抓個賤貨過來催眠就能得到情報瞭——賴光是不可能背叛我的,就算她有什麼想法這麼多女人都是我的枕邊人,怎麼可能一下全都加入瞭她的陣營做對我不利的事情?』
自從收瞭符華,從殺生院祈荒那裡學瞭些男女雙修的皮毛後,每次我和女人做愛都有心意相同的感覺,不能說完全想到對方心中想什麼,但女人是真的愛我還是對我有敵意我還是能分的出來的——源賴光聚集這麼多對魔忍和我的部分後宮絕不是為瞭做對我不利的事情,或許我應該稍微給她們一些活動的自由,不應該對她們的私人時間過多幹涉,“哈,真是令人心神愉悅的玩耍,若不是收到瞭主人的簡訊隻怕要玩的忘記瞭時間呢——賴光你說是不是?”殺生院祈荒的神情有些愉悅,讓我可以斷定她所謂的‘玩玩’絕不是普通的比試切磋,至少得是有人喪命在她手上,被她吃到體內補充魔神柱的魔力才會讓這個女人有這種堪比性高潮的滿足——我暫時不敢聯系她體內的魔神柱桀派,一旦我們產生精神共鳴這賤貨絕對會發現我就藏在這個更衣櫃裡,那樣和抱著華盛頓跳出去質問她們的行蹤也沒什麼區別,最好還是用人類的手段打聽下情報,能瞭解多少就瞭解多少,無法確定的就靠推測,“祈荒今天可是夠辛苦的,快去泡澡休息吧,不然若是影響瞭晚上兒子主人佈置的行動就糟瞭。”剛才在更衣間確定瞭幾大艦隊都會支持我今晚打擊美軍基地的行動後我便給小黑屋的所有人都發送‘今晚在傢待命不要出去閑逛’的消息,而看情況賴光她們也正是在收到我的短信之後才決定回來,不想在我需要她的時候找不見人。這說明兩點:第一,她們確實還在我的控制之下,會以我的命令最為優先。
第二,殺生院祈荒所說的‘玩耍’對體力的負擔很大,而且還不是如健身那般想停就停,至少不可能是在一個普通人類使用的健身場館裡能達到的消耗。
『這些賤貨,難道掌握瞭我所不知道的傳送手段?去到瞭我還不知道的異世界戰鬥瞭?』
雖然我沒有任何實質性的證據,但隻有如此思考才能解釋為什麼這些賤貨會出現在這裡——她們和我打著差不多的主意,打算將這個暫時沒人使用的健身室當做傳送的落腳點,想要避免自己的行蹤被人發現,“唔,”我剛剛對外面的分析有瞭點眉目,便感覺自己的肉棒被華盛頓的雙腿再次夾緊,來回磨蹭的讓她濕淋淋的淫液全部蹭在瞭我的棒身上——對於外面那些女人的反常行為這賤貨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既然可以確定和亞特蘭蒂斯艦隊無關,那麼需要操心的隻有我一個人,作為剛剛被我玩上一次小高潮的華盛頓當然是要珍惜這難得的機會在更衣箱裡試試這種偷情的遊戲。
『你這賤貨,之前沒看出來你居然玩的這麼大!』
年輕男女在更衣室偷情,被人接近後躲在更衣櫃裡繼續親熱的片子我看的多瞭,不過那種AV
大部分劇情都是女性比較緊張矜持,男人則因為精蟲上腦十分冒失的主動求歡,和眼下這種情況可不太一樣——華盛頓一臉壞笑的回頭看瞭我一眼,隨後踮起腳尖讓我的肉棒再次順利的滑進瞭她的蜜穴,用我們身高接近的優勢彎腰將我的肉棒牢牢的鎖在瞭她的身體裡,想拔都拔不出來。
“來操我啊,指揮官,就在這裡,就這樣操我,敢嗎?”女人用與平日完全不同的引誘聲線勾動我的神經,讓我的肉棒在她的體內脹大脹滿,一瞬間就讓華盛頓發出瞭滿足的喘息聲——這便是我們兩人在不被外面發現的情況下所能搞出的極限噪聲瞭,若是我真的聽她的話在這裡盡情動腰和她大幹一場,突然晃動起來的更衣櫃隻怕傻子都會發現問題,更別說這些因為偷偷溜出去玩現在警覺性正拉到最滿的女人們,絕對會被她們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