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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戰前的插曲(三)

  “那,妾身就多謝陛下的寬容,先行告退。”翔鶴大概也沒想到我根本就沒有挽留她的意思,不過離去的意思已經說出瞭口,如今她將心中一直累積的包袱放下後也有些悵然若失,卻也隻能收拾心情向我叩拜告退,直到徹底轉到我看不見的拐角才抹瞭一把臉上的眼淚,“你們兩個賤貨,留人的方法不對——像你們這種方法隻會適得其反,根本沒法讓翔鶴那種女人回心轉意。”剛才翔鶴開口說要走,在我決定批準的時候加賀和赤城都在第一時間表現出瞭反對的意思——加賀用軍紀說事兒,赤城因為被我命令咬著自己的袖子不能開口,卻立即因為緊張收緊瞭蜜穴,將我的雞巴夾的生疼,倒是比加賀的反應更激烈些。重櫻艦娘作為一個整體已經從幾十年前的戰爭時期就將命運連在瞭一起,性格不合這種小事兒怎麼可能抵的過出生入死建立的羈絆,哪有可能真的有不能相容的矛盾。赤城加賀兩女對翔鶴嚴苛多半還是日本海軍,或者說是日本武士道那套劣習,要用嚴苛的責難激發翔鶴心中的兇性,要她在受氣之後將情緒發泄在戰場上,變得嗜血好戰以便能更積極的融進部隊的前線陣容。如今看過兩人這種有口難言的反應我倒是門兒清,不管赤城和加賀如何看待五航戰,至少她們是珍惜自己的同伴,絕不希望翔鶴就這麼離開的。

  “陛下明鑒,翔鶴真的不能放走。雖然每個人都有追逐幸福的權利,但是,一想到瑞鶴得知姐姐要離開的可憐表情,妾身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天城在恰當的時候也表達瞭自己的反對意見,雖然聽我的前半句好像也有想要將翔鶴留下的意思,但我的口諭也是一種簡易的聖旨,豈能朝令夕改——若是當瞭一個月廚子後翔鶴對這種平淡的生活上癮還是想離開艦隊,屆時我又用什麼理由留下她才能和眼下對她的許諾不矛盾呢?

  “你們放心,我有一百種方法在講道理的情況下將翔鶴留住——不如我跟各位愛妃打個賭吧,一個月之後翔鶴必然會來主動來求我,要我將她收編回作戰部隊。如若我沒能做到便向三位愛妃負荊請罪,任憑愛妃們處置。”重櫻諸女早已見識過我的霸氣,但她們尚且沒有領會過我的智慧,此時正是在這方面樹立威信的時候——話已至此,天城和加賀也無話可說,而被我命令咬著衣袖被後入的赤城終於也要到瞭高潮的極限,被我猛頂幾下後一個緊繃就從尿眼兒裡噴出瞭不少潮吹液,在我的內射中隻能癱在桌子上喘氣兒瞭。

  連口爆帶內射,我註入赤城體內的精液應該夠她今晚戰鬥使用,在確定重櫻這邊不用在費心思後便率先找上瞭列克星敦,決定先將今晚組織聯軍這塊最難啃的硬骨頭拿下。

  “海蓮娜·道格拉斯,”在重櫻那邊我是直接用記憶植入的方式讓那幾個女人對我的經歷感同身受,但到瞭列克星敦這裡我顯然不敢跟她毫無保留,而是以口述的形式對我這兩天的遭遇進行的報告,而且還是隱藏瞭重要訊息的簡化版(比如和海蓮娜結盟這件事,讓她知道她非得先跟我拼命不可)——列克星敦聽聞自己的未婚夫是死於一個人形母章魚之手,還是被她用最沒有尊嚴,令女性最抵觸的方式殺死,當即恨的將手上的艦隊賬目表揉成一團廢紙,憤怒的幾乎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來。

  “凡事都得往好處想,寶貝兒,別氣壞瞭身體。你看,至少你男朋友在臨死前擺脫處男之身瞭對吧,我聽說處男死後是不能上天堂的,這下他有資格瞭,”

  “你給我滾!我不想看見你!滾!”

  “嘿!你沖我發什麼火啊?又不是我棒打鴛鴦拆散的你們,”

  “那你來這裡告訴我這些到底是為什麼!為瞭嘲笑我的守節毫無意義?還是想讓我死心安心做你的玩具?”

  “你說那兩件事兒早晚我都會做到,犯不上現在花時間單獨這麼刺激你——我就是來問問,你想不想報仇?”說到這裡,列克星敦便從被仇恨沖昏的情緒中恢復過來,在深沉的呼吸過後開始思考我的提議——亞特蘭蒂斯艦隊自從建立以來就是一直以‘與人類為敵’的生物為討伐對象,如同聯合國軍一樣的維和部隊。雖然地球上那些美軍都已經被古神腐蝕變成瞭人不人鬼不鬼的海嗣,但若是能直接擊殺這片海域的古神,海蓮娜道格拉斯口中的克希拉,說不定那些美軍還有恢復的可能性。反正亞特蘭蒂斯艦隊在地球上沒有基地也不需要補給,包括列克星敦在內的大部分白鷹艦娘對地球上的美國還有故鄉情結,對地面的發展平衡能不幹擾就不幹擾,也縱容那個國傢在成為世界霸主之後為所欲為。她們確實和我之前想的一樣,對海裡那些醜陋的怪物開火毫不猶豫,但對自己的一國同胞投下航彈果然還沒做好準備。

  “我們可以執行斬首行動——隻要能抓捕到海蓮娜·道格拉斯這個兇手就行,其他的美軍士兵我們可以不動。”

  “斬首行動,那你打算派誰去執行這個任務啊?據我所知咱們艦隊沒有陸戰部門吧?”

  “提督手下猛將如雲,不管是科塞特斯大人還是源賴光殿下都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個中好手,難道在這件事兒上不能幫助我嗎?”

  “不能——他們是我的寶貝,可以幫你打仗但一定要在事前將風險降到最低。你想讓他們登陸抓人,行啊,先給我用航彈洗地,洗到看不見任何活物,我立即派他們去幫你把人抓來。”我和海蓮娜有約在先,為瞭進一步削弱克希拉的力量我必須放她一條活路,因此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滿足列克星敦為亡夫報仇的願望——這女人跟我討價還價許久,被我以各種借口拒絕,終於無法繼續在辦公桌那裡拿著自己身為未亡人職業女性的架子,來到沙發邊上跪在我面前,一邊親吻我的腳背一邊懇求我:“求求您,提督,幫我報仇,幫我抓住那個女人,為此我什麼都願意做。”列克星敦的妥協隨著時間推移越發廉價,她雖然嘴上說著什麼都願意做,但實際上卻連殺死自己那些已經被古神腐蝕的同胞戰友都做不到,讓我很不耐煩的一腳將其踢開,在一旁沒好氣的訓斥著:“你這賤貨,我之前怎麼沒發現你居然和我最討厭的美國人一樣雙標——你失去瞭最親愛的人,想要報仇卻要我最親愛的人去為你犯險,這是人能說出來請求嗎?明明隻要將他們全殺瞭就能輕松解決,你卻還對那些墮落的怪物顧念舊情甚至不顧同伴的安危,我真是看錯你瞭!當我什麼都沒說,今晚的行動你們白鷹艦隊不來也罷,就讓我替你這心慈手軟的聖母收拾那幫墮落的狗東西,你就等著事後看我的行動報告吧!”

  “別!不要,提督!別讓我隻是看著,求求您,我願意,白鷹艦隊願意執行此次作戰!求求您,嗚嗚嗚,”不知道在列克星敦心中美國這個國傢的地位有多重要,但想來應該比不上她那死去的男朋友,在痛苦與掙紮中這個可憐的小寡婦終於還是做出瞭取舍和妥協,開始召集人手準備籌劃今晚的作戰——我就坐在她的辦公室裡抽煙,一副對軍事行動完全不幹涉的旁觀者態度雖然並沒有引起陸續來到這間辦公室的白鷹艦娘們的反感,但列克星敦剛剛哭過的紅腫眼睛還是讓眾多白鷹艦娘發現瞭異樣。

  誰都不是傻子,列克星敦和我的關系如何詭異,她的這些好友閨蜜早就發現瞭些端倪,隻是不好詢問個中緣由罷瞭。

  “提督閣下,發生什麼事兒瞭?”我在沙發那裡好好的坐著,任由幾個女人圍著列克星敦商量該如何對美國海軍基地發起突然襲擊,卻不想其中一個女人竟然沒去旁聽發言,而是坐到瞭我的身邊來。

  “沒什麼事兒,就是夫妻吵架嘛,床頭打架床尾合,都是小問題。”

  “是嗎?那樣最好瞭——

  代理指揮官選擇將自己的人生托付給提督,便是對您人品和能力的信任,希望您不要做令她傷心的事情。”這個看上去一本正經的白發女孩隻是在說一個幫人開解的道理,或許和尋常朋友之間互相提醒缺點,沒事兒就掛在嘴邊的廢話一樣,我完全可以左耳聽右耳冒,就當她啥也沒說——也不知道是不是剛才和列克星敦吵架導致我還沒消火,聽到這丫頭在不瞭解任何情況的前提下直接將我設定為出錯的那一方,當時我的情緒就上來瞭,立即按滅瞭手上的煙頭回嗆她:“你希望我不要做讓列克星敦傷心的事,那她做讓我難辦的事情就無所謂瞭唄?怎麼你們這些女人一個個都這麼金貴,合著男人就該圍著你們轉,把你們捧在手裡當寶兒一樣寵著,遇事兒不講道理不分對錯都得男人先道歉,就因為你們是女人,就因為你們有個逼?他媽的一個個打拳打傻瞭吧!!”對列克星敦的失望讓我情緒有點失控,一套嘴臭不但噴的那位白發少女當即呆在原地被我的爆發嚇住,連在那邊討論戰術的女人們也被我突然說出如此過激的仇女言論震懾,其中更是有人直接站出來攔在瞭白發少女的面前將她保護在自己的身後,滿臉怒容的呵斥我的粗俗:“提督你在說什麼混賬話!企業她隻是關心你,你就這麼對待她?快給她道歉!”

  “可以,你讓這小妞,還有包括你在內的所有人向我保證,今後不管什麼事兒不知道來龍去脈就別隨便跳出來發表意見——老子可不想吃癟遭罪之後還要被你們這些看熱鬧的傻缺埋怨說教,你能保證我立即道歉!”

  “你,你說誰是傻缺呢!你這糞提!”

  “他媽的老子怎麼就糞提瞭!我把你傢戶口本沉海裡瞭?”

  “FUCK!這糞提督,看老娘一斧子劈瞭你!”如果按我平日對女性還算寬容的性格,那位叫企業的白發少女是不可能讓我如此動怒,以至於明知自己不夠冷靜的情況下還繼續跟一群女人打嘴仗的。但或許是對白鷹艦隊那股子紮根於心中的傲勁兒不滿,或許是因為對她們明知美國在二戰之後已經走上歪路還不管不問,依舊深愛著那個已經淪為世界吸血鬼的國傢感到氣憤,我並沒有在預料到場面即將失控的時候離開會議室去冷靜調整,而是直接迎上瞭為企業出頭的那個女人,和她在地板上扭打在一起,互相用拳頭朝對方的臉上砸過去!

  “別打瞭!天吶!華盛頓,提督!你們都冷靜點!”我覺得比起對面我還是要冷靜一些的,畢竟那個跟企業一樣頂著一頭白毛的瘋婆子在教訓我的時候直接抽出瞭腰間別著的斧頭,而我卻沒有拿任何武器,甚至在力量的使用上也十分小心,就怕哪一下失控直接給這些沒瞭艦裝就隻是普通人的女兵蛋子弄廢瞭——我一手抓著華盛頓握緊斧頭的手臂,一手和她互相毆打,在地上糾纏滾瞭幾圈後終於有人上來將我們拉開,而那瘋婆娘顯然正在怒火中燒沒有打爽,被人拽著還一邊咒罵一邊將斧頭朝我的頭頂扔過來,要不是我手疾眼快的一腳將那玩意踹飛,這麼兇狠的投擲力道怕不是要直接給我的腦袋開成雞冠頭瞭!

  “操尼瑪的!你這傻缺下手這麼重!真就是抱著直接弄死我的念頭來的唄?”

  “是又怎麼樣?有沒有你我們都是一樣打仗,不如說沒有你這外行瞎摻和我們還能更省力些!”

  “好啊!你這麼想,你也這麼想,你們一個個都是這麼想的是吧!行!咱也不做費力不討好的事情——今後老子跟你們白鷹艦隊劃清界限,各過各的井水不犯河水!列克星敦,你就自己帶著這幫看不清現狀的大頭兵玩吧,爺不奉陪,”

  “不行!提督你不能走!!”打海戰沒有艦娘肯定不行,但僅靠艦娘她們之前也沒能成功,再來一次也未必會有什麼好結果——列克星敦沖到我們兩人中間左右看瞭一眼,她隻是用眼神暗示對面那個瘋婆子冷靜下來,卻在第一時間來到瞭我的身邊抱著我直接吻上瞭我的嘴唇,讓我一下就被她大膽的行動給鎮住瞭。

  “親愛的,別耍小性子瞭好不好?今晚戰鬥結束後我會讓你消氣的,你先忍一忍,安心等到晚上,”列克星敦與我名為夫妻,日常出現時也算是比較恩愛,但我們之間的親昵舉動並不多,或許看起來跟海蓮娜與穆爾塔那種形婚類似,都給人一種並非單純因為相愛結合在一起的感覺。這還是她第一次當眾對我主動表示親近,而且一上來就是熱吻加性暗示,別說給我直接幹懵,她的那些同僚戰友,自認為對列克星敦的性格比較瞭解的姑娘們也都被她大膽的舉動嚇的瞠目結舌,不知此時究竟該把眼睛放在那裡,真不愧是有過管理經驗的女人,處理問題拿捏矛盾很有一手,一下就讓可能會加劇的沖突在她這兒停下來瞭。

  “我去抽根煙,你們商量好給我看方案就行。”一切為大局考慮,現在和白鷹艦隊窩裡鬥對我並沒有什麼好處——

  眼下正是脫身事外的好機會,我從那些將我們團團圍住的女人中間脫身,頭也不回的拎著外套就走出瞭列克星敦的辦公室,一頭紮緊瞭不遠處的健身房更衣間裡。

  白鷹艦娘在晨練過後下午時間往往會投身娛樂活動,打牌的打牌踢球的踢球,並不會再來這裡枯燥的操鐵,倒是能讓我不費吹灰之力的找到瞭一個清凈的地方。將香煙點燃後我掏出手機給威爾士親王打電話,盡管剛從氣頭上下來,我說話的語氣並沒有給予這位貴族足夠的尊重,但在聽我說清瞭事情的來龍去脈後她還是表示願意服從調遣,唯一的要求就是要與重櫻艦隊配合混編,學習一下她們的戰鬥技巧和經驗,“行,我會跟長門打招呼的,到時候你們這邊派代表跟她交涉就行,那就這樣吧。”威爾士親王點頭同意,手機上的短信提示又傳來瞭赤城的捷報:鐵血艦隊也願意加入行動,與威爾士親王那邊相反她們並不接受與任何艦娘友軍協同作戰,隻要求我將迪米烏哥斯派過去作為監軍和幫手,便可以自己單吃下一座美軍基地——雖然在白鷹這邊有那麼點波折,但我還是在戰鬥打響之前湊齊瞭幾大艦隊協同作戰的局面,事情順利的讓我終於放松瞭緊繃的精神,便一直在這裡抽煙刷手機,看看網上又有哪些沙雕網友整出來的大活兒,能讓我因為吵架很不晴朗的心情緩和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