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肌肉有些僵硬,是昨晚太過操勞瞭嗎?”為我拿捏肩膀的天城是赤城的親姐姐,不知道這兩個女人對按摩之道是不是傢族傳承,技法也是十分專業,很快就能通過手指的拿捏掌握我身體已經瀕臨透支的情況。我被天城按的通體舒服,疲倦感上來之後眼皮就有些打架,要不是一會兒真的要說正事兒我估計會選擇直接在天城的懷裡睡一覺吧。
“昨晚確實忙瞭點——不過收獲頗豐,給你們將來戰鬥的風險降低瞭不少,辛苦是值得的。”自從我收服重櫻艦隊之後,這幫日系賤貨感受著我對她們的器重,時刻做好準備報答天恩,順便將之前犯下的罪行洗刷幹凈。那份求戰的熱情,對戰場的渴望別說是性格剛烈的長門等人表現明顯,就算是天城翔鶴這種大傢閨秀也有所表現,在聽說我是為戰鬥之事而忙碌後更是欣喜,為我按摩的動作更加賣力瞭。
“妾身等姐妹必不會辜負陛下辛勞,隻是聽列克星敦大人說對深海方面的戰鬥時間需要延後,亞頓之矛上的重力射線將怪物們驅趕到某一海域集中需要時間,不知道您所說的戰鬥是指,”
“我們要對付白鷹,啊不,是美國海軍——這個世界的美國海軍基本上都已經投靠瞭古神勢力,為瞭安定考慮我們必須把美國的海上力量消滅,至少要打到威脅不到我們的程度。”聽聞我要對付美國人,天城為我按摩的手指當即嚇的一個哆嗦,隻是靠著自己良好的修養才沒有叫出聲來——在她們還身為艦船的時候,重櫻艦隊可是被美國海軍打到全滅,冰冷的屍體填滿瞭太平洋的海溝,可以說對白人的畏懼已經深切的刻在瞭骨子裡,連反抗的念頭都不敢提起來。
雖然當時她們純屬罪有應得自作自受,但現在這些賤貨可是我豢養的母狗,是我被我這個大秦帝國正統繼承人收編的海軍部隊,若是再對美國人還抱有這種畏懼甚至奴順的心理我可就不高興瞭。
“怎麼,你們不敢和美國人打?”
“不,不是的,妾身隻是擔心自己無能,讓您蒙受羞辱,”
“你是擔心自己還會戰敗是吧?”
“這,”那句話說的真沒錯,日本人從來不會反思戰爭是否正確,隻會擔心一旦戰敗自己會付出什麼代價——好在這些良知有待考證的賤貨如今已經都順從我瞭,隻要我這個主人將拴著她們的鏈子握的夠緊,倒也不擔心她們還能做出什麼令人作嘔的事情來。
“姐姐,您怎麼能對陛下沒有信心呢!隻要有陛下帶領我們,就算是那些船堅炮利的洋人又如何,今次我們定能逆天改命,一雪前戰的恥辱!”我正閉目享受天城的按摩揉捏,心理還在合計該怎麼勸說天城怯戰的心態時,便聽得門外伴隨著木履踩踏青石的脆響飄來瞭一聲熟悉無比的狐貍叫——赤城帶著加賀、長門、大和三女從門外急匆匆的走進來,四人在門口褪去鞋子,在我面前以兩種不同的禮節拜倒在地,對我恭敬的請安:“天皇陛下,妾身(臣)向您問安,祝您身體安康,煩惱退散。”在場的四女隻有長門是堅定的以軍人的身份來應對我的這個天皇,她半跪於地,以手扣胸,行禮時莊嚴肅穆,眼神中不含一絲一毫的雜念。而赤城和加賀請安的姿勢更像是侍女禮,也就是以皇妃的身份向我這個皇帝問安,扭曲自己的腰線以半蹲的姿勢盈盈下拜同時還俏目含春的引誘我,看我的雞兒梆硬。最有趣的則是大和瞭,她本身就在眾女中身材高大,與其他三人並肩而立時非常顯眼,結果這妮子有些呆呆的,看到身邊的姐妹行禮方式不同後竟然有些猶豫,在節奏上落後瞭她們,待到做出決定和長門一樣在我面前單膝跪地的時候別人已經請完安瞭,讓我覺得這個姑娘著實是單純的有些可愛,有機會定要好好戲弄一下。
“免禮,諸位愛妃愛卿,過來坐吧。”
“是,陛下。”長門和大和我都已經上過瞭,按理說這裡的女人都是我的妃子,沒有外人不需要那麼強調君臣關系。不過因為性格比較死板加之訓練艦隊的任務頗重,長門與我做過約定:她隻在沒有戰鬥和訓練的夜晚做我的女人,甚至在這麼短的幾個小時裡一旦部隊需要她也會立即去工作,因此她平日不敢以我的妃嬪自稱,隻會以君臣之禮侍奉我。大和的情況與長門有些相似,這賤貨是當年日本海軍最強的戰列艦,在艦隊裡擔任主要火力的大和亦是訓練中不可或缺的一員,與長門一起更像是足球隊主力球員和教練的關系,責任重大當然不敢沉溺在我的寵愛中做個浪費天賦的女奴,盡管她本人的性格很櫻花妹就是瞭,“人到齊瞭吧,來來來,我來跟你們說個事兒。”赤城主管重櫻的情報後勤,還要參雜和其他艦隊的政治鬥爭為己方爭取更多的福利待遇,說她是政治層面的負責人沒什麼問題,而長門這個單純武人一心‘天皇陛下板載’的為我訓練軍隊,也可以說她是軍事層面的負責人,加上加賀大和兩位副手,重櫻艦隊的軍政兩方面管事兒者都到齊瞭,我便終於不用在藏著掖著,直接利用小黑屋權限將我在維納斯島和海蓮娜那邊發生的事情以記憶傳輸的方式讓她們知曉,瞬間就將幾人震懾的一臉茫然,顯然沒有準備好接受我居然整瞭個這麼大的活兒,“陛下,這,您下次可不能這麼冒險瞭,即便如今見您安然無恙的出現在臣的面前,光是感受您的記憶臣便感覺心懸一線,幾乎要喘不上氣來,”長門不願意做我的妃子不代表她不愛我,與其他賤貨對我的感情主要是男女之情不同,這賤貨在重櫻艦隊是最拿我這個天皇的身份當回事兒的,在得知我孤軍深入敵後,和深海勢力的小頭目打炮差點被她吸幹後她並沒有赤城那輕微吃醋的表情,反而對我的身體狀況十分擔心。我擺擺手表示沒事,為瞭和她們好好說話也不得不放棄享受天城的按摩直接坐直瞭身體,將海蓮娜交給我的平板電腦掏出來之後一邊在上面劃來劃去一邊繼續跟她們討論:“我有傳送戒指,真的出什麼事兒想走誰也攔不住我——現在不是擔心我的時候,按照我和海蓮娜·道格拉斯制定的計劃,這幾處美國在太平洋的海軍基地我們都要打掉。你們覺得這個獵物重櫻艦隊吃的下嗎?”重櫻艦隊需要更多的戰鬥,更多的功勛提升她們在亞特蘭蒂斯艦隊的地位,因此如果可以獨吞戰果我是不想交給別人的,還是要我的嫡系部隊出手。
天城已經在我起身後為我端來瞭熱氣騰騰的茶水,隨後這女人被我一把摟在懷裡,打斷瞭她想要回避的念頭,一邊隔著厚重的衣服揉捏她那不輸給赤城的巨乳一邊等待其他人的回答,要用她摸起來異常舒服的奶子為我此時疲憊的身體提提神,免得和長門她們聊到一半的時候睡著瞭。
“不知陛下是打算和他們長線作戰,還是速戰速決?”
“有什麼區別,長門你來說清楚。”
“若是打算長線作戰,那臣建議每天打掉他們一個據點,在我們擁有無與倫比的機動性的前提下這種方法能讓敵人因為防守壓力疲於奔命,可以輕松的將勝利握在手中。若是您想要速戰速決,那我們需要分兵幾路對這些據點同時出手,由於您的天威不能覆蓋在戰場的每個角落,因此沒有您庇佑的艦隊或許會遭遇一些抵抗和風險,雖然為您盡忠乃是義務,但您似乎不喜歡臣等擅自玉碎報效,所以,”長門說的和我想的差不多,隻要我願意慢慢來籠罩在那些美軍頭上的不僅有每天一發的副本核彈,更有不知道誰是下一個被打擊對象的恐懼,可以說隻要他們還想活著戰鬥意志便會隨著時間的推進越發潰散,直到最後化為一盤散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最好不要急著吃。但眼下的情況是不允許我悠哉悠哉的打獵的,且不說我身處亞楠的精神分身最近戰鬥的壓力越來越大,光是海蓮娜要被大章魚播種陷入倒計時這件事我就不能慢慢處理,不然她陷入絕望放棄和我合作我可就沒瞭唯一的內應,也再沒辦法玩到那堪比嬰兒般嬌嫩的美熟女瞭,“我們來個折中,在保證安全的情況下盡量一口氣全殲敵軍吧——這種時候咱們就不要獨吞獵物,也分給其他艦隊的姐妹一些——威爾士親王那邊我應該能說服,至於鐵血艦隊,你們有和她們熟悉的外交官嗎?”
“回陛下,鐵血艦隊的航空母艦齊柏林公爵小姐是妾身的遠房表妹,您若是想調用鐵血艦隊,不妨交由妾身從中斡旋。”
“行,那一會兒就勞煩愛妃去給我做說客,說服她們支援我的行動。至於列克星敦那邊還得我親自去,想來她們那邊絕對是最難搞定的,我不會讓諸位愛妃愛卿去做這個惡人。”盡管二次元的架空世界有意回避現實世界的政治和歷史,但白鷹就是美國,美國就是白鷹,我要血洗美國在太平洋的海軍基地這件事列克星敦那邊能不能得到支持還是未知數,如果讓我的日本賤奴們去做傳話筒,告訴那些白鷹小妞一會兒要把她們的老傢全揚瞭隻怕今晚亞特蘭蒂斯艦隊就要發生兵變,直接給我踢回小黑屋去——思來想去我手上隻有一張牌能打,那就是列克星敦的未婚夫死在瞭海蓮娜·道格拉斯手上這個情報。隻要我能清楚的將這個訊息透露給那個癡情的小寡婦,這次行動就能板上釘釘的得到她們的支持,至少也不會被她們阻撓,舉著星條旗沖進我的寢宮大喊自由萬歲啥的,“既然陛下已經決意,那臣等就去做準備,在此先行告退。”這些艦娘打擊海上目標和陸地目標時用的裝備稍微有些區別——比如為瞭破海怪的防戰艦的彈藥都是穿甲彈,航母則裝備瞭打擊大型目標更輕松的魚雷機,一旦我決定要對付陸基單位這些東西全得換瞭才行。長門在見我打定主意後立即告退,帶著來到這邊就沒說上一句話的大和匆匆的離開,而赤城和加賀則留在瞭我身邊,並沒有立即去換裝備的意思,讓我有些忍不住逗弄她:“怎麼,愛妃不用去做戰前準備嗎?難道你還沒吃夠之前的教訓?”
“怎麼會呢!妾身身為您的旗艦,代表的是天皇陛下的英武和臉面,怎麼可能在這種時候怠惰——不過說到整備和補給,比起航彈和魚雷的取舍妾身更需要陛下的幫助和憐愛,”說話的功夫,赤城已經將自己的身體挪到瞭我的身邊,在榻榻米上如母狗一般緩緩爬行直至將臉垂在我的襠部,在我的雙腿間迷戀的聞著,很明顯她所謂的補給是沖著艦娘的第五項資源,也就是我的精液來的,“嘿嘿!你這騷貨,之前朕射給你那麼多,一場戰鬥你就全揮霍瞭?”
“妾身還留瞭一點,但是,”
“但是什麼?”
“但是,但是那是為陛下孕育皇子保留的,不到萬不得已妾身絕不敢隨意的將其燒掉施法,”一個女人,寧可在戰場上受傷也不想耽誤給我生孩子,這究竟是一種怎樣的奴性精神——不得不說赤城這個女人很會抓男人心頭最軟的地方,三言兩語就讓我沒有瞭拒絕她索求寵愛的理由,一抬屁股就讓這個賤貨將我的褲衩褪去,露出瞭裡面堅硬如鐵的大雞巴。
“那你就給朕乖乖的口雞巴,今天隻要你願意舔,朕保證射的你連晚飯都吃不下去!”我略帶粗暴的拉扯著赤城頭頂的狐貍耳朵,將肉棒對準這個女人一臉癡態,隨時準備迎接我進入的微張小嘴,毫不憐惜的直接將肉棒頂穿喉嚨直插食道——說到讓赤城吃不下晚飯,我這從昨天晚上到現在粒米未進的肚子也終於繃不住瞭,幾乎在赤城的俏臉靠近我的瞬間就因為饑餓打鳴,讓這隻母狗可憐巴巴的抬頭看著我,似乎想要對我說什麼。
“你隻管給我口雞巴,我已經讓翔鶴去給我做飯瞭,來來來,我的小美人,讓我嘗嘗你手藝怎麼樣!”
說來也巧,正在我安慰赤城讓她安心吸精的時候,翔鶴已經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牛肉面從廚房那邊走過來,恭敬的放在我的面前——老實說,以日本人那種在細節上能扣出花來的性格看,翔鶴做的這碗面確實在賣相上不怎麼樣:那隻是一碗簡單的清湯面加上一些切成細絲的生薑和牛肉而已,湯頭透明的一眼就能望到底,顯然隻是用清水煮的,並不是什麼熬煮多時比較入味的老湯。這隻是一碗很普通,很傢常的牛肉面,就像是一位妻子體恤因為工作和應酬晚歸的丈夫,在他深夜到傢時給他準備的一道簡餐,很有人妻傢常料理的味道,但作為給我這個天皇準備的食物確實有些簡陋。
“翔鶴,你就打算給陛下吃這個?”我剛想動筷子嘗嘗這面的味道如何,不想赤城的嘴雖然被我用雞巴堵住瞭,另一邊的加賀卻依舊嚴苛,也不管翔鶴為我烹飪時著急的限制條件,當即神色凌厲的訓斥道:“陛下身心俱疲,正是需要滋補的時候,你端來這清湯寡水的面條究竟是何居心?是生怕陛下的營養太過充裕,透支的不夠快嗎?”
“這,姐姐誤會瞭,是陛下說想吃面食我才,”
“陛下的意願確實重要,但這身體在外面操勞瞭一晝夜,你也應該學會察言觀色,為他準備更合適的料理瞭!怎麼如此愚笨懈怠,陛下說想吃面你就用這種東西來糊弄?”老實說,現在的我餓得跟條野狗一樣,別說是翔鶴親手做的手搟面,就是她給我泡個方便面我都不會挑剔。我是想稍微訓斥一下加賀言辭過於犀利這件事兒的,不過她和赤城這對一航戰搭檔一直對翔鶴有意見的理由我一直都沒搞清楚,或許可以接著這個機會稍微打探一下兩邊有什麼矛盾,即便同為宮中姐妹都要這樣針對,“這味兒還行,就是有點淡,我口比較重,翔鶴你之後再有機會給我做飯的話記得多放點鹽和辣椒,唔,還行嘿!挺勁道兒的,吃進去胃裡暖呼呼的,”我一邊吃一邊觀察剛才吵嘴那兩人的神色:加賀因為我已經開吃,並且對翔鶴的料理發表瞭肯定的意見,已經沒法再拿她的簡陋料理說事兒瞭,隻能悻悻的坐回我的身邊,拿著自己的手絹幫我擦拭嘴上掛著的湯汁不再說話。而翔鶴雖然委屈,但在我給出她肯定,尤其是並不敷衍的指導意見後神色也緩和瞭許多,那副在悲情女主電視劇中常見的將一切看開,對旁人的欺辱已經莫不在乎的表情瞬間就讓我想起瞭一個人,可以說和她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