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壞兒子……弄的媽媽好舒服……”
我倚靠在車門處一邊吸煙一邊數錢,和車內三個滿身都是精液,剛剛從性高潮的虛脫中蘇醒女人放在一起,構成瞭一副名為『皮條客和妓女』的世界名畫。女人們袒胸露乳,春色撩人的畫面在一種自然之美中呈現出瞭人性的放蕩,若是有男性從遠處看到此情此景一定會為之欲火大動,忍不住上來跟我搭訕詢問褻玩她們的價錢——不過眼下我們再也沒有觀眾瞭,至少人類觀眾一個也沒有,隻有一個粉色的橡膠小人蹲在我面前的地上乖巧的舔著棒棒糖,不時的看著我露出滿足的壞笑。
“誒?這是……這是誰傢的孩子啊?”
拖著疲憊的身軀將身上的臟污用魔法弄幹凈,三個女人滿足的坐在我身旁的位置一邊喝酒透氣,一邊向我打聽這個粉色小人的來歷。
“嗯,這是我剛收的幹兒子,小佈歐——來兒子,過來跟你的奶奶們打個招呼。”
小魔人的身形如同一個七八歲的小孩兒,智力也不算高,在聽到我的命令後當即就撲進克莉絲汀的懷裡,抱著她撒嬌,那一聲聲稚嫩的『佈歐佈歐』的叫聲將這個母性十足的女人心都叫化瞭,當即十分喜歡這個便宜的小孫子,將其抱在懷裡又親又寵,也不再不追問這玩意兒的來歷。
不過另外兩個女人,我的賴光媽媽和不知火媽媽就不同,她們直接從『魔人佈歐』身上感覺到瞭一股極致邪惡的靈魂波動,有些怯生生的向我詢問:
“兒子主人……之前我們的客人,去哪裡瞭?”
“之前的客人……啊,你們說那兩個吸毒的鬼佬啊——他們……嗯,回到到瞭他們該回去的地方。”
“是嗎……”
惡人就應該有惡報,販賣毒品,對無辜者伺機搶劫,打算將自己的欲望加害給無辜女性的人得到怎樣淒慘的下場都不過分。但賴光媽媽和不知火媽媽還是希望他們能以人類的身份贖罪,而不是淪為一個魔物的給養——隻可惜我向來對人渣不手軟,將一個隻剩生命有點價值的混蛋徹底利用,這種並不違反原則隻是手段有些過激的方式倒也沒有引起那兩個愛我至深的女性的強烈反感,隻是對我這個內核邪惡至極,隻是因為心智像小孩一樣的便宜兒子沒有克莉絲汀那麼親近而已。
“剛才小佈歐去找瞭附近的『糖果店』,幫老板清理瞭一下庫存,順便給他們介紹瞭一些適宜旅行的地方,嗯……老板為瞭表示感謝呢就給瞭小佈歐一點糖果零食和紙鈔作為報酬。你們別看他小,實際上還蠻能幹的,未來可期啊。”
我說的黑話克莉絲汀聽不太懂,隻當表面意思更加的寵愛她的小孫子,但賴光媽媽和不知火媽媽倒是聽明白瞭我說的是什麼——在吸收瞭兩個毒蟲的靈魂後,他們的記憶也被小佈歐讀取出來,便順藤摸瓜找到當地的藥頭兒,代替我這個正義感很強的爸爸替天行道去瞭。黑幫火並那種級別的戰鬥對小魔人來說很輕松,他憑借自己的物理特性輕松碾壓瞭目標,並在制服對方之後直接以『吃』的形式將那些販毒分子的肉體和靈魂直接吸收瞭進去。
得到新的靈魂和記憶小魔人佈歐便可以找到藥頭兒的更上一級上線,再吃掉那個上線後便可以再往上找,一時間惡棍混蛋的線索無窮無盡,僅在一個小時內小傢夥便直接殺死吞噬黑幫分子一百七十餘人,幫我繳獲瞭美金四十餘萬,貴重的金銀首飾和毒品現貨共計四公斤,槍械彈藥更是無數,收獲實在是超出我的意料。
另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吸收的都是吸毒者的肉身和靈魂,小佈歐似乎也對那些白色粉末情有獨鐘,會用自己身體分泌的特殊粘液將那些海洛因粉末混合凝固成塊,也就是他現在手裡拿著的棒棒糖,一邊舔一邊在克莉絲汀身邊享受奶奶撫摸的樣子,倒是和那些磕藥磕嗨瞭的毒蟲蠻像的。
“呼……好久沒有這樣瞭呢。”
克莉絲汀仰望天空,在我們當下悠哉悠哉的氣氛中心神平靜,暢快的晃蕩著自己的雙腿——每次我帶她從魔宮那種相對拘束的地方出來,來到能看見夜空和星星的開闊地她的心情都非常好,讓我有些心疼她,沒有給她實現讓其自由生活的承諾。
“來,讓我抱抱我的小騷媽……嗯,乖乖的……”
小佈歐在嗑嗨瞭粉之後將身體蜷縮成瞭一個粉色的皮球滾進車內的一個角落睡覺去瞭。我坐在三人中間,大手一伸直接將三位美人兒全摟進我的懷裡後,長出一口氣對她們道歉:
“對不起,或許現在的生活不是你們想要的……”
“現在的生活也很好啊,兒子你別自責,媽媽們可都是你的騷奴,要是你迷茫瞭我們這些做母狗的就更不知道該去向何方瞭……”
隻有我能決定前進的方向,小黑屋的其他人隻是幫我加速這個旅行的過程而已——三個女人都體諒我的難處,雖然像這樣小規模的聚在一起在的機會不多,但或許正是因為這種相處很難的,她們才無比的珍惜。
“奧莉卡最近似乎很忙啊,除瞭晚上侍寢時能見面外,都沒機會和她聊天瞭。”
“晚上見到還不夠嗎?你們可是每天都見啊。”
“還不是因為每次兒子你都拉著我們一個勁兒的做……奧莉卡她最想懷你的孩子啊,一看到你的肉棒她話都說不利索瞭……”
“嘿嘿,你說她饞我的雞巴,難道你們就不饞嗎?”
“媽媽也饞……兒子真壞~”
歡愛過後,女人們平靜的享受和我相擁在一起互相愛撫的時間,即便我們眼前的景色隻是一片被鐵絲網所覆蓋的鋼鐵叢林,一座充斥著浮躁與混濁空氣的城市也沒有什麼嫌棄——或許是我享受太多艷福的報復,現在老天爺是一刻也不讓我消停。這邊剛解決瞭幾個毒販子,在我們身後就又響起來震耳欲聾的呼喊聲。我回頭望去隻見一幫黑人高舉寫滿英文縮寫的旗幟在街上又喊又叫,人群聚集之後那些原本看上去就兇神惡煞的黑鬼更是面目猙獰群情激憤,似乎正在為什麼不得瞭的事情進行示威遊行,要向當地的征服和社會討個公道。
“嘿,真就離譜瞭——好不容易出來玩半天就都能連著遇上這麼多屁事兒……”
能讓這麼多人聚集起來,在已經入夜的美國街道大張旗鼓,像過萬聖節一樣熱鬧的遊行絕不是因為一些簡單的小事兒,怕不是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振動整個社會的大事兒發生瞭。對面雖然是普通人,但畢竟人多勢眾,來勢洶洶的樣子讓我不想貿然招惹。我們繼續躲在小巷子裡,路口處我讓不知火用水系魔法做瞭個鏡面偽裝,在天昏地暗的環境相比也沒有人能看破一位高階對魔忍的法術,而我們幾個人就這麼大搖大擺的站在屏障的後面,像看電視直播一樣一人抓瞭一把瓜子站在那看熱鬧。
“這是……暴亂還是謀反?”
“呃……這個……兩位姐姐不要太緊張,這種事兒在美國很常見。”
“很常見?你是說……百姓這樣聚集起來遊街是很常見的事情?”
克莉絲汀和源賴光看到眼前的狀況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底層階級對統治者的叛亂,而水城不知火這個有著豐富現代生活經驗的人就不同,她與我的想法應該差不多,隻是不好當面反駁另外兩個女人而已:
“差不多隔段時間就會鬧一次吧——這不是暴動,這隻是一種民權運動。或者說我們可以形象的將其定義為『嬰兒哭鬧(Baby cry)』。”
“嬰兒哭鬧?這是什麼意思……”
“會哭的孩子有奶吃——美國是移民國傢族裔眾多,為瞭統治方便國會會特意將他們按照人種膚色劃分成不同的群體,再以特意不平等的方式對待挑動這些一同被壓迫的無產階級內鬥。所以美國的政治運動就像是蹺蹺板,從來都是一頭高一頭低,哪個族裔在民權運動中表現的越激進,就越可能被統治者拉攏息事寧人,而不會哭鬧的孩子便不會有被喂奶的待遇。所以說鬧鬧更健康,我們不用管這些人,隻要他們從這邊走過去我們就開車離開……”
“砰!!!”
我的想法不錯,但現實就是這麼離譜,在讓我不順心這方面一直都做的特別不留情面——突然間爆發的爆炸聲和火光就像是扇在我臉上的大耳光子一樣抽的啪啪作響,隨後噠噠噠的槍聲不絕於耳,人群的呼喊和咆哮如同戰吼,讓那兩個不明所以的女人一起扭頭看著我,似乎想從我這裡得到一些解釋。
“兒子,他們鬧得還真厲害啊……這樣做就能得到統治者的重視嗎?”
“不……我現在覺得……這TM肯定是粗大事瞭!”
當那些相對比較溫和的抗議者從我們面前走過去之後,後面的黑鬼們看上去可就不那麼好相處瞭——如果這裡不是美國,我甚至懷疑他們是烏幹達或哪個非洲國傢的雇傭兵或者匪徒:這些衣著打扮接近悍匪,將自己從頭到腳都捂的嚴嚴實實的黑猩猩都背著一個巨大的背包,從尚未拉緊的拉鏈處可以看到裡面裝的東西大部分都是價值較高的商品,而能讓他們這些平均資產在零度線以下的黑鬼們這般闊綽,顯然並不是天降橫財或遠在非洲的祖先保佑,而是他們手上的長槍短炮!
“啪!啪!哐——!!”
就在我們目光所及的地方,幾個黑鬼揮舞著手上的撬棍將一傢大門緊鎖的商店櫥窗砸開,隨後便魚貫而入大肆劫掠,完全視法律如無物。縮在裡面的白人店主莫說反抗,光是見到這個陣仗就知道眼下能保住自身已是萬幸,財務損失在這幫子蝗蟲一樣的黑鬼過境之後交給保險公司就行瞭,沒必要搭上自己的性命。
“哎呀臥槽!這尼瑪洛聖都變成哥譚瞭是吧?玩的這麼大不怕事後被清算?不行,我得找個人問問情況,這絕對不是我們印象裡的民權運動……”
我沒有對眼前發生的災禍產生共情,或者說在美國這種政治體制下,種族矛盾發生的沖突和流血一直都不少,今天這種事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問題是『洛聖都』這座城市是我計劃中專門給我的小黑屋成員享受資本主義繁華的活動區域,別的地方愛怎麼搞怎麼搞,這一畝三分地可是我的後花園,被一幫子黑鬼直接弄成廢墟今後我還怎麼來這裡玩?想要用美鈔這種賺起來很輕松的貨幣進行消費又該去哪裡找一個像這樣的銷金窟?
“喂,是我……嗯,我現在在洛聖都,你知道現在這座城市發生瞭什麼嗎?哦?是嗎!那你快過來!我們給你發手機定位……”
全部都由黑人參與的運動,想弄清楚狀況自然要找當地的黑人,而我所認識的黑鬼在洛聖都就一個——我掏出手機給富蘭克林打瞭個電話,詢問他是否知道今天晚上洛聖都大街上洶湧的『黑潮』,不想這貨居然也在這個示威遊行的隊伍裡,還是端著槍走在最後面,和那些打砸搶的暴力示威者一同行動,當即就被我叫瞭過來。
“嘿!老板……您怎麼在這裡!這裡危險的很,我現在就帶你們離開。”
小富按照我的手機定位找到瞭我們所在的小巷,他沒空驚訝於我身邊的三位成熟美人和水城不知火的隱匿魔法,左顧右盼在確定沒有人發現我們之後就立即拉著我向一條完全沒有人的小徑兒走,作為僅僅見過兩次的下屬表現的非常忠誠。
“別別別!你先別急——臥槽,你他媽現聽我說話!”
小富關心我的安危無可挑剔,但現在我真的不想一走瞭之,怎麼說也要將事情弄清楚。時間緊迫我也無暇聽他給我介紹事情的經過瞭,直接用寫輪眼讀取瞭他的記憶,想從這個同為黑人的哥們的腦海裡直接將事情的來龍去脈挖出來……
“尼瑪的……唉,真是……”
快速瀏覽瞭一邊小富的記憶,將他沒事兒就去脫衣舞俱樂部找女人快活的片段刪掉之後,幾乎所有的記憶片段都和眼前發生的遊行有關系。時間推回到上次我和符華來洛聖都買泳裝,當時有幾個不長眼的黑鬼來找我麻煩,被我直接催眠瞭一個白人保安將其狠狠的教訓瞭一頓。當天發生的事情被很多人拍瞭錄像上傳到瞭網上,而在美國這個對種族歧視比較敏感的國傢這次事件似乎引起瞭前所未有的轟動——寫輪眼的催眠效力之強,讓對黑鬼的厭惡一直殘留在那位保安的心理,即便後來警察介入,法庭對該起暴力時間進行審判時他仍舊堅持自己的所作所為沒有錯,那些沒事兒就在街上閑逛,有錢就買大麻沒錢就搶便利店的黑鬼就應該重新抓進種植園去摘棉花。而他這種一點也不政治正確的觀點當然引起瞭美國非裔的怒火,一時間星星之火引發瞭燎原之勢,黑人開始過激反抗又引發其他族裔更加對其不滿,矛盾沖突頻發之下不止最近涉及種族問題的事件頻發,就連過去幾十年的陳芝麻爛谷子也都被雙方翻瞭出來,雙方在各執一詞的情況下直接讓整個美國都亂成一鍋粥,現在普通老百姓在治安較差的地區根本就不敢對與自己膚色不同的人抱有信任,生怕對方一言不合就會從口袋裡掏槍高喊著政治口號給自己斃瞭……
“您還在這裡看什麼?現在可不是看熱鬧的時候,搞不好會出人命的!”
小富看我捂著腦袋頭疼的樣子十分焦急,他不知道我正因為翻他的腦子裡的情報頭疼,隻當我被嚇住瞭,想要盡全力保證我這個恩人的安全——這個黑小夥兒算是個有情有義的人,他今晚來這裡參與遊行並不是為瞭他的那些黑人兄弟為虎作倀,而是被湯普遜這個我指派到洛聖都的最高負責人安排進遊行隊伍的臥底,就是想利用小富同為黑鬼的方便打聽下這些人究竟要搞什麼。
畢竟從我眼前的狀況就能看出來,有些人是真的隻打算遊行示威,有些人則渾水摸魚,混在遊行隊伍裡幹些打砸搶的勾當——作為洛聖都唯一的合法賭場,我的『鉆石度假村』可是優質到很多有錢人都眼饞的產業,總得提前防備下這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飛到自己這邊的蝗蟲們。
“別那麼著急,你TM給我冷靜點!”
小富對我的忠誠打動瞭我,眼下城內一片混亂人人擁槍,這個黑人小夥子就算打算帶著我們逃跑恐怕也是力有未逮,需要給予他更強大的力量才能給我辦更多的事情。我大吼著讓他冷靜,同時身後的黑龍殘影浮現,將富蘭克林緊緊的鎖住,在將他的嘴堵嚴實之後我不由分說的從空間袋裡掏出瞭一支針管,直接對著他手臂上的經脈註射瞭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