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全部艦娘收入後宮之『重櫻』篇(三)
“哇,你們的關系可真好……”
那為名叫『翔鶴』的少女也是同樣生的樣貌標志,一頭雪白的長發和柔和的面部曲線似乎從體征上說明她溫順入水的性格,毫不在意被自己的同伴差遣做這種有些帶有調教性質的事情。在赤城發出瞭『幫她舔胸』的命令後祥鶴便跪在我的面前,用手輕撫赤城的肌膚褪去她的和服上襟,讓赤城的彈性十足的飽滿胸部直接暴露在我的視線裡。兩女像是當我不存在一樣互相凝視凝視著彼此的雙眸,在逐漸曖昧的氣氛中越靠越近,最後用舌頭和肌膚率先做瞭肢體上的接觸,在淫靡的咂咂聲中為我上演瞭異常極為養眼的百合性戲。
“嗯……好舒服……翔鶴的口技……似乎變得更加靈活瞭……嗯……乳頭也……嗯~”
赤城抱著翔鶴的腦袋,將手指插入她的銀發內撫慰她,鼓勵她做的更出色些——目前看來包括這兩個女人在內,『重櫻』艦隊的艦娘們似乎都對同性愛撫這種事不陌生,而且其中大部分都有著並不忠誠於一個伴侶的混亂關系。在赤城和翔鶴兩人做著『清潔工作』的時候,遠處為我撫琴的大鳳和信濃似乎也開始寬衣解帶,用彼此間嬌弱的喘息作為第二支舞曲的伴奏。扶桑和山城兩姐妹也暫時放下瞭自己手邊的工作,來到瞭我的身後一邊為我拿捏肩膀一邊和我懷裡的高雄愛宕接吻,整個場面由之前的相對正經的歌舞伎表演演變的越發混亂,大有兩隻眼睛完全不夠用,讓我完全不知道該看哪邊的趨勢。
“提督大人……您喜歡看女人之間的親密之舉嗎?”
“喜歡啊!提督我啊,可是最TM喜歡看女女貼貼瞭!”
“呵呵~真是好色的提督呢,和之前那塊木頭果然大不一樣……再飲一杯吧?”
在得到我的肯定答復,感受著胸部肉球被我手指因為亢奮而加重揉捏的力道後,愛宕媚笑著又為我斟瞭一杯清酒,幫我稍微緩解瞭一下口幹舌燥的觀看體驗——擁有同一個男人的『竿姐妹』在床上或平時表現的親密些倒也不甚稀奇,畢竟被幹到意亂情迷的時候什麼過激的舉動都能在情欲的感染下自然的做出來,就算事後會覺得姐妹之間過於越界的接觸而羞怯也敵不過多次淫樂的快感侵蝕,終究會讓原本沒有百合傾向的女人們在亂交時誕生一些與同性親密的念頭。但我眼前的這些『重櫻』艦隊的艦娘們可都是沒有經歷過男性的處子,她們會如此淡然的接受姐妹間互相親吻舔舐的舉動說明她們本就有超越友誼的關系,可以說正是因為前任提督的無能和放任,才會讓這些女人另辟蹊徑,在沒有男人的情況下掌握瞭互相取悅的方式。
沒有嘗過男人滋味的女人就像從未嘗過葷腥味道的和尚,一輩子吃素倒也清心寡欲,無妨快活。而一旦嘗過肉的味道,再能守住戒律清規可就全看信仰的堅定程度,是需要忍受痛苦才能堅持下去的修行——女人們多情的眼神和表演意味頗重的呻吟聲像是在搔首弄姿引誘著我心中的魔鬼,要我在獸欲的支配下逐漸放棄理智,變成任由她們擺佈的傀儡。可笑的是比起內心,我的身體倒更像是令人畏懼的妖魔,打算以色誘的方式看我出醜算是這幫日本賤貨的如意算盤徹底落空瞭。
“哎呀!提督大人,您的身體真是強壯的很,看來是平時經常鍛煉的類型呢……”
扶桑從我身後將手臂繞過來,在用她那對巨大的無罩雙乳壓住我後頸的同時手臂前伸,放慢動作一粒一粒的幫我解開衣裝的口子。我的軍裝外套被她溫柔的脫下,露出裡面被肌肉撐的輪廓分明的海魂衫,更是惹得我身邊的女人們驚叫連連,嬌笑不止。
“我最近確實有在健身啦!畢竟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沒有強壯的身子怎麼將你們這些小兔子一個個都吃掉啊?”
論長相和氣質我實屬普通,或許這段時間在小黑屋生活戰鬥的日子讓我沾染瞭些許上位者的處事習慣,會不經意流露出一些高傲貴氣的態度,比如享受當下這眾美環繞的狀況也是處變不驚淡定自若,不會像沒見過世面的男人那樣局促不安,無地自容。但也僅限於此,在外套脫掉之前我並沒有展現出任何能讓女性為之一見傾心的條件。不過隻要談到體型和肌肉輪廓我就有的說瞭:包裹在棉佈衣料裡的古銅色肌肉就像是一捆被捆束整齊的炸藥,那緊實繃起的外形,足以碎石跑馬的質地,還有因為細密汗水而在燈光下散發的,如同塗抹瞭油脂一般的光澤,隻是撇一眼就能讓女人心頭狂跳,手指摸在上面更是如同被磁鐵吸住一樣,拿都拿不下來。
為我褪去上衣的扶桑就是如此——她像是愣住瞭一樣呆在我的身後,手指在我比健美先生更結實,比大衛王更美型的胸肌上不自覺的滑動著,那副迷戀的神情比起為男人調情,更像是自己在享受撫摸異性的快樂,連此時她身為歌女和侍者的身份都忘記瞭。
性的吸引是相互的,對寂寞的女性來說,男人結實的肌肉在誘惑力上不比老光棍眼中的蕩婦裸體差,我雖然迷戀於高雄和愛宕的身體,但她們何嘗不是對我的身子垂涎三尺,渴望被我有力的抱緊而在妄想中臉紅心跳呢?
“哎呀真是的……人傢隻是因為長瞭一對獸耳就被提督說成兔子,真是怪害羞的……”
關鍵時刻,愛宕為同伴的失態打起瞭圓場,媚笑著抱著我的手臂來回搖晃撒嬌,倒是讓扶桑一下從失神中清醒瞭過來,在吞瞭一口口水掩飾自己的失態後繼續幫我脫衣服。
“嘿嘿……不是兔子,那你是什麼啊,我的愛宕小賤貨?”
“提督大人喜歡的話,愛宕想做您的狗……做您最忠心,最聽話的母狗……怎麼樣啊?”
“嘿嘿……你啊,就會說這種討人喜歡的騷話……”
外套被解除,接下來就該脫下我那礙事的褲子瞭。扶桑抬起我的頭,在輕聲對我說出失禮告罪之後便居高臨下的與我濕吻,交換彼此的唾液。在我耳邊傾訴瞭想做我小狗想法的愛宕則趁機開始撥弄我腰間的皮帶,眾女之間的默契配合宛如經過瞭嚴格訓練一樣,想來即便我想辦法抵抗也是雙拳難敵四手,隻能按照她們的步調行動,難有什麼自主的權利。
女人們急切的動作就像是在拆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物——在已經看到我如此強健的身體後,胯下的陽具是何種質量正是她們最關心的問題。然而她們並不知道自己即將打開的潘多拉魔盒裡究竟藏著什麼可怕的怪物,在解除約束我身體封印的瞬間,這些小婊子們就註定會失敗,今晚必然要承受墮入地獄的考驗瞭……
“哇!這個尺寸……這是……!!”
解開我的腰帶,將約束身體的褲子褪去之後,我身邊的女人們都看清瞭包裹在我內褲裡的巨龍是何等可怕的兇物——愛宕的驚嘆引來瞭赤城和翔鶴的目光,兩女依舊在耳鬢廝磨互相調情,但看到我那不管是內褲還是桌子都擋不住,頑強的從下面生長起來露出尖端的參天巨物後,無一不心頭狂跳,互相之間的動作也為之一滯。
不過稍微露頭就有震懾全場的威儀,我這根肉棒竟然比我本人還要有牌面……
“怎麼,之前你們沒見過這麼大的嗎?”
“沒……沒有……咱們從未見過提督這般……真是失禮,妾身甚至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您的龍根瞭……”
如同手臂一般長度,有著猙獰的青筋和肌肉線條,表面甚至散發著油光,正在一顫一顫的向周圍一眾『重櫻』艦娘們展示的巨物與其說是男性的身體,不如說是她們更熟悉的艦裝主炮——或許這些嬌媚風騷的美人兒們都是顏值高於現實世界女性的二次元尤物,但我的肉槍卻也不是凡品,怕是比起NTR漫畫裡的黃毛黑人還要長出半截多,簡直不是一個女人能用雙手掌握的東西……
被這種肉棒插到底,被這種兇器盡情的在體內進出的話……不是登上極樂仙境就會在地獄中輪回,絕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感覺。
“怎麼,你們害怕瞭?”
在我的肉棒露出兇光之後,現場妖艷的氣氛瞬間停滯,所有人都有些不知所措的望向赤城所在的方向——做個不恰當的比喻,如果『重櫻』宿舍是一傢春樓,那麼她作為這裡的領袖便是老鴇,接不接客,安排哪個姑娘來接客,都是由她一人所得算的。
赤城用眼神示意愛宕繼續和我親近,但卻並未得到她的正面回應。愛宕眼神遊移,支支吾吾的想要說些什麼,最終卻將話語又咽進瞭肚子裡——縱使這些女人天性就是放浪無恥,不在乎貞潔名譽的蕩婦,她們的身體終究是肉做的,無法在面對怪物級別的性器時還能保持冷靜。
出賣色相也是要分對象的,被『人』強奸不過名節受辱,可被惡魔玩弄下場會如何就不好說瞭……
“握住它,賤貨。”
我的命令帶有令女人屈服的魔音,愛宕被我那冷酷的語氣嚇的身體一震,回過神來時她的雙手已經按我的要求將肉棒環住,正在勉力自己壓制恐懼的顫抖,用原本嫻熟,此時卻完全發揮不出來的性技巧幫我擼動肉棒。
比起之前陪酒時懷揣的各種小九九,此時的愛宕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逃——她說不清楚為什麼,明明我也沒有要求她做什麼過分的事情,但她就是感到害怕,怕到身子越來越冷,抖動越來越厲害,甚至連幫我手淫這種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好,呼吸也因為身體的不協調越發急促起來。
“提督閣下!請、請您放過我的妹妹……由我來代替她服侍您!”
之前在我懷裡魅聲魅氣,和愛宕一樣如同婊子一般任我隨意褻玩的高雄神色突然正經起來——事實上我早已看破她的偽裝,在最開始把玩她的時候就覺得這女人的反應並不正常。與妹妹那種自然而然向外散發的荷爾蒙相女子力相比,高雄更加內斂,神態舉止隻是流於表面對風塵的模仿,而沒有其他人那種騷到骨子的本質,想來她並非生性水性楊花隻是被強行拉來陪場子而已。如今事情突然生變,這個心思並無太多玲瓏,本性有些耿直的女孩立即露出瞭馬腳,在我面前失態的暴露出原本十分昭和的性子,論演技可是比我那些對魔忍下仆差多瞭。
“你來代替她……這麼說你很勇哦——你做得到嗎?”
“我……”
“我在問你,就憑你這單薄的身體,能做到光憑自己就讓我舒服嗎?”
我加重瞭揉捏高雄乳球的力道,讓她在遲疑之間因為呼痛而回過神來,咬緊銀牙忍受著我的侵犯——掌心中的觸感是如此的飽滿燥熱,從廣義上講,無論是高雄還是愛宕,她們的身體都不可能與『單薄』這樣的詞匯聯系起來。可與我那堅硬如鐵堪稱兇器一般的肉棒相比肉體凡胎的女性終究還是太羸弱瞭,羸弱到這些女人光看表象就怕的內心發麻,即便高雄在一時沖動之下說出瞭願意代替妹妹接受我凌辱的話,卻在我發出質問後無法給出回應,隻是在那裡呆呆的看著,直到我用手抓著她的玉臂,將那雙同樣顫抖,被我嚇的毫無血色的柔荑放在肉莖上,高雄才回過神來,臉紅著將目光從我的註視下避開,像不遠處的赤城請求幫助和直視。
“哎呀哎呀……提督大人~您這是飲酒至酣,被沖昏瞭頭腦瞭吧~咱傢的表演還沒結束呢……做那種舒服的事情……再晚些也不遲嘛~”
在場的女人都是看赤城臉色行事,主從的關系很是分明,想來在沒有提督管理由艦娘內部自治的情況下『重櫻』的艦娘們都為她馬首是瞻,即便是這種出賣肉體和尊嚴的工作也沒有拒絕的權利。此時我的肉身已經兇相畢露,在面色上也沒有必要偽裝什麼,直接冷哼一聲繼續揉捏兩女的雙乳,不假顏色的對赤城說道:
“我是喝瞭不少酒,正因為喝的開心,所以現在興致正高,想要玩點刺激的——赤城卿招我來此享樂,該不會說什麼讓我掃興的話吧?你們不打算做『全套』?”
“這個嘛……咱傢不是說瞭,先請您品酒賞樂,之後若是您還有心意,咱傢再安排……”
“不用之後瞭,老子現在就要幹爛你們這些臭婊子!”
我發起狠來,大手一揮直接將餐桌上的各種擺盤餐食一掃而光,抓著愛宕的腦袋就將她壓在瞭自己的身前——女人的驚呼聲帶著恐懼的啜泣,顯然她十分清楚男人已經發情,在性欲驅動下會做出何等禽獸不如的事情。隻可惜『重櫻』艦娘們的機關算盡也沒料到她們招惹的人是個在性事上絕對無敵的男人,想要靠美色控制我,至少也得拿出足夠多的數量才行,就這麼仨瓜倆棗的賤貨實在是不夠看呀!
“小賤貨,剛才你說要做我的母狗吧?現在就履行你的諾言,將屁股給我搞搞的翹起來!”
“是……提督大人……呀~~好、好痛……求您憐惜……”
我的聲音猶如龍吟虎嘯,讓女人感受著我的霸道,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念頭就順從著我的命令在桌子上趴好瞭狗交後入的姿勢——愛宕的連褲襪被我在襠部撕扯出一個足以讓肉棒進出的口子,稍微在她的陰部摸瞭摸,感受到愛宕下面的濕潤後我就毫不猶豫的一把撕爛瞭她的情趣蕾絲內褲,帶下數根陰毛的粗暴動作痛的她立即流出瞭眼淚,抖若篩糠的閉上瞭眼睛,似乎已經認命瞭。
“小賤貨……既然答應做我的母狗,我就賜予你這份榮幸,讓你體會一下做女人的快活!”
“唔嗚嗚嗚……呀呀呀!!!”
肉棒擠開瞭少女微濕的陰阜,在自帶催情淫液潤滑的情況下毫無阻礙的捅破瞭愛宕的處女膜,痛的她昂起脖子,在自己同伴的註視下流出兩行清淚——畢竟是未經男性疼愛的處子,之前在我面前表現的如何風騷被插入的瞬間也會徹底破相,暴露出性經驗不足的事實。我舒服的長出一口氣,運用魔力將催情淫液分泌的更加旺盛,在稍微調整瞭一下插入的角度後環伺四周,看著周圍一群被我暴行嚇住的美人兒們淡定的說道:
“接著奏樂,接著舞。”
“這……提督大人……還請您……”
事情發展至此已經完全的超出瞭赤城的預料——她不是沒想到我會獸性大發十分沒品的在這種環境下就要強奸自己的女下屬,而是沒想到她的這些日本同族們完全沒有在性愛中降伏我的能力:我隻是淡定的扶著愛宕的屁股,在如同散步一樣緩慢的節奏中挺著自己的大肉根在她的肉穴裡來回進出,甚至還有閑心點上一支煙,一邊吸一邊將煙圈噴在我身後的扶桑臉上。但隻是這簡單的如同給嬰兒搖床一般溫和的動作就將愛宕幹的神志模糊,雙手牢牢的抓著桌子承受我撞擊的同時,開始焦灼的喘息淫叫,仿佛瘋瞭一樣露出瞭混雜痛苦和癡迷的病態面容。
“好痛……但是……但是好舒服……這就是提督大人的肉棒……抵抗不瞭……赤城大人……我抵抗不瞭提督的肉棒……救救我……請救救我……赤城殿下……姐姐……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