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毫无逻辑的小黑屋>第一百一十三章:來自深海的獵人

第一百一十三章:來自深海的獵人

  ,和美人魚們在幻境中的亂交冒險生活(二)

  “唔……射瞭!小賤貨……我要射在你裡面瞭!”

  做人嘛,有些事兒真就不能想太多,不然一定會因為自己過於旺盛的好奇心招來不幸和痛苦——比第一次更多的精液和『血之回響』在我欲望爆炸的瞬間湧入瞭人偶小姐的體內,那些臟東西像是註入瞭一個無底的深淵,全部被人偶少女的身體吸納進去沒有絲毫的流出浪費。人偶默默的承受瞭我完整的侵犯,在我的雞巴抽動結束,將所有邪惡欲望全部宣泄掉,暫時不需要她用肉體進行慰藉之後,她開始做起瞭自己的本職工作,利用我交給她的東西對我的肉體進行強化。

  “您覺得如何,獵人先生?”

  這個『強化身體』的過程就像是事後清掃一樣——女人的陰道如同甩幹機一激烈的攪動著,貪婪的小子宮賣力的吮吸我的雞巴,讓我將最後一點精液和『血之回響』全都射進瞭人偶小姐的體內。我被他那高明的本領伺候的頭暈目眩,身體如同一隻巨大的豺狼一樣壓在可愛的『小紅帽』的白嫩身體上,雙手抓著她胸前垂下來的軟肉肆意的把玩著,久久不願動彈。

  “獵人先生?”

  “嗯……嗯?啊……不好意思,實在是太舒服瞭,我有點忘乎所以。”

  雖然很不舍,但就這樣一直壓在一個可愛的女孩身上也不是那麼回事。我有些留戀的直起身,扶著人偶小姐的臉扭過來激烈的親吻瞭她,對她願意讓我發泄性欲這件事表示感謝。不過人偶就是人偶,無喜無悲,在我終於不會有多餘的動作後她又詢問瞭我最開始的問題:

  “您現在感覺如何?”

  “爽的一比……啊?你是問強化效果啊,不好意思……”

  她不會在乎我做愛做的爽不爽,隻會對自己的另一項工作搜集我的反饋——抽出已經一滴都榨不出來的肉棒,我提上褲子,走到距離人偶小姐較遠的位置嘗試揮舞武器。我已經不是第一次讓人偶小姐幫我強化身體瞭,每次將『血之回響』註入她的體內我都能感受到自身屬性等比例的變強,雖然效果不明顯卻是一步一個腳印,紮實的很,讓我對這個沒有什麼情感的少女充滿瞭感激。

  “謝謝你,人偶小姐。『格曼』先生的事情我會繼續想辦法的。”

  和人偶小姐打過瞭舒心炮,我決定幹點正事,去工坊裡看看老獵人『格曼』先生現在的情況如何——雖然此時我屬於諸事纏身自身難保的狀態,或許不應該分散精力管別人的閑事,但最基本的知恩圖報還是要做的。在我第一次使用亞楠城的燈籠來到獵人工坊時,『格曼』先生便給予瞭我一套獵人專用的武器和一些簡單的防具,他教會我如何使用工坊的各種設施,傳授我一些與怪物格鬥的技巧(比如在身形巨大的怪獸胯下做人之類的),如果不是因為他的精神狀態不穩定,經常說著說著就陷入瘋癲,揮舞著巨大的鐮刀開始毫不留手的攻擊我的話,說不定我會在他這裡好好學習一段時間,用他豐富的狩獵經驗糾正我在戰鬥中經常犯下的小錯誤和疏漏,進一步提高生存的概率。

  如果能恢復『格曼』先生的身體讓他的精神趨於穩定,哪怕隻是比現在的狀況稍微好一些,對我來說都是利好的消息,這讓我沒法放著他不管。

  “格曼先生,您覺得身體怎麼樣?有好一點嗎?”

  在這個『獵人工坊』的信使處可以買到一些未經提純,配方比較原始的鎮定劑。雖然藥效比威斯克用古柯堿制造的現代藥物差瞭不少,但至少能讓一個精神不穩定被噩夢折磨成枯槁人幹的男人稍微好受一些。我在信使那裡買瞭不少,除瞭身上少量的攜帶瞭幾支外大部分都放在瞭工坊的儲物倉庫裡,而且每次回來都能看到藥品的庫存減少幾瓶。

  考慮到人偶小姐完全用不到這種東西,隻能是這位老獵人將鎮定劑服下用來緩解瞭自己的眼中的病癥瞭。

  “噢……獵人,你回來瞭。歡迎你回傢……”

  格曼先生坐在一個破爛的輪椅上,身上蓋著與人偶披肩同款的紡織絨毯,在看見我進入工坊後又安心的嘟囔著什麼閉上瞭眼睛,仿佛剛才與我打招呼隻是他說的一句夢話。老人的呼嚕聲和微弱的呻吟是這間工坊裡唯一的白噪音,雖然他隻是跟我打瞭個招呼就立即陷入瞭沉睡,但我已經見怪不怪,也沒有繼續打攪他休息的意思。

  “我又幹掉瞭『神職人員野獸』一次,按照你教我的方法,利用它的視野盲區與之周旋,確實比上一次要安全多瞭——不過我對您跟我說的寶石鑲嵌方案有些意見:對我來說,具有野獸有克制效果的血精石並沒有增幅火焰傷害的炎晶石效果好。事實上在我和那怪物的戰鬥中,與其說我是砍死瞭對方不如說是活活燒死更恰當……”

  伴隨著我的抱怨,我叮叮當當的在工坊的操作臺擺弄自己的武器,一邊和睡著的老獵人抱怨一些無所謂的事情一邊將鋸肉刀上鑲嵌的寶石取下來,換瞭領一塊形狀和顏色都有些區別的寶石上去。錘子和扳手在工坊裡制造出瞭很大的噪音,但不管是我的說話聲還是操作臺處的作業聲都沒能影響到格曼先生打鼾,甚至還讓他睡的更沉瞭一些。

  或許對他來說,任何人類制造出的聲音都要比夢魘裡怪物的低語聽上去要舒服吧……

  “您又要去狩獵瞭嗎,獵人先生?”

  “嗯,反正也不需要睡覺,不如再去殺些怪物搜集『血之回響』。照顧好格曼先生,乖乖在傢等我回來……”

  盡管和人偶小姐做愛無比的舒服,但我終究是來這裡辦事的,總不能被一個娃娃的溫柔鄉絆住——我盡量在做愛以外的時間善待她,每次分別前都和她擁抱,親吻,就像一個優秀的丈夫在上班之前與自己的妻子親昵一樣,隨後才會點亮燈籠離開獵人工坊,再次踏足『亞楠』城那個怪物遍地的噩夢。

  “呼……很好。魔力很充沛,應該可以比上次活動的更久一些吧。”

  我和留存與現實世界的本體可以做到延時的『數據互通』,互相知道對方那邊發生瞭什麼——雖然在原則上我們是各自獨立,好像是兩個人在分別行動,但統一的情報和思維方式還是讓我們能做出較為默契的配合,和一個人同時做兩件事一樣,在配合度上已經達到瞭雙線協同作戰的最大值。

  比如我很清楚我的本體此時正在和女人做愛做的昏天暗地,為的就是讓自己的魔力時刻保持充沛,不會中斷給我『輸血』的過程。而我自然不能將本體的好意浪費掉,利用這段魔力比較充沛的時間多多活動,不管擊殺怪物獲取『血之回響』強化自己還是走主線去找找宇智波鼬的下落,總之不能閑下來,讓另一邊的充電器白白耗損自己的輸出功率。

  “目前為止我已經探索瞭『舊城區』、『下水道』、『教堂居民區』以及『亞楠大橋』部分,都是隻發現瞭宇智波鼬留下的標記,但沒有再發現任何其他的線索……果然應該去『那裡』看看嗎?”

  在我手繪的簡陋地圖上,亞楠的城上下數層的結構大致上都被我拙劣的繪畫技巧表現瞭出來,雖然醜陋卻很完整,作為我一腳一腳踩出來的地形圖用起來無比順手。而這裡如今已經是一座死城,唯一向外的通道就是我還尚未去過的大橋對面,即那頭名為『神職人員野獸』活動區域的前方——每次我去擊殺那個怕火的長毛怪後都會因為戰鬥的消耗問題立即點燈籠返回獵人工坊休息補給,而再次回到這裡的時候那怪物又會復活刷新,搞得我一連幾天都沒有什麼進展,就在這裡陪它玩瞭……

  看來要想找到新的出路就決不能偷奸耍滑,哪怕是陷入車輪戰的危險局面也得硬著頭皮走下去。

  “行吧,反正有本體的供魔作為兜底,我就稍微試試走的更遠一些……幹他媽的!”

  從小診所的『存檔點』一路殺上大橋,我再次和長毛怪物怪物對峙,並用最小的消耗擊殺瞭他。大橋前方的陰森鐵門欠瞭一道可以供人通過的縫隙,像是在引誘我過去一樣向外吹著陰冷的風,搞得我因為運動而流汗的身體如墜冰窖,不住的打顫。

  用簡單而又通俗一點的話來解釋,就是我此時正在因為那裡面的未知事物而恐懼——點起瞭一盞小提燈,我推開金屬大門,小心的走進那狹長的的過道向下走去。風帶著令人更加毛骨悚然的聲音從下面傳上來,讓我的精神為之一震,整個人的肌肉都緊繃起來,不敢有任何的懈怠。

  “咔!咔!咔!”

  斧子剁東西的聲音越來越近,伴隨著深沉有力的喘息,我知道我遇到麻煩瞭——一個渾身是血的成年男性獵人正用一柄折疊斧奮力劈砍一隻狼人的的身體,他將野獸的四肢剁碎,內臟挖出,讓獵物的鮮血流滿瞭腳下的土地,甚至飛濺到自己的身上,發出令人作嘔的味道。同為討伐魔物的獵人,在正常情況下或許我可以試探性的與對方交流,即便沒有共同的目的至少也可以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不會在危機環伺的情況下內鬥來彼此消耗。不過眼前這個男人顯然不是可以用言語平和溝通的類型。我見過『格曼』先生因為精神壓力而瘋狂,甚至主動攻擊我的模樣,而眼前這個獵人的狀況要比『格曼』先生更為嚴重。

  不僅僅是精神方面的創傷,因為過多的沾染、吸收瞭獸化怪物的血液,他的人性越發單薄,行動越來越趨近於本能行為。或許此時隻有唯一的執念支撐他堅守在這裡,將一切路過的生物斬於自己的斧頭之下。

  “街上到處都是野獸,而你也一樣……遲早會變得和他們一樣……”

  狩獵的盡頭就是獵人被獵物同化,這是大部分陷入夢境之中的獵人都知道的命運——男人用自己的結局向我證明這可怕的血之詛咒是多麼不可抵抗,仿佛對於古神級別的生命來說,將弱小的人類拉入自己的夢境肆意玩弄隻是一場輕松的遊戲,已經變成瞭棋子的人類終究難逃在廝殺中逐漸喪失理智的命運。

  “很抱歉,我要殺死你,然後踏過你的屍體到對面去。”

  “噢……很好,那就來廝殺吧,獵人。”

  考慮到這個精神幻境中所有的生物都會在死亡一段時間後復活,我甚至連讓他安息這種最基本的幫助都做不到,不禁暗自有些惋惜——我抽出瞭鋸肉刀,將一張『火紙』擦在上面後拎著燃燒的武器向獵人靠瞭過去。而他也感受到瞭我的殺意,已經因為獸化而變形,在輪廓上退化為猿類的鼓脹腮部向外呲著壯碩的大牙,吐著寒氣,無時無刻不再提醒我此時戰鬥的對象不是一個人類,無需手下留情。

  “砰!”

  在我們接近到足以揮舞近戰武器之前,我們同時將手中的短槍對準瞭對方的身體,如同西部牛仔間的決鬥一樣同時扣下扳機,將彈丸射到瞭對方的身上——以傷換傷的打法我並不喜歡,不過因為獵人厚實的皮革外套對這種土槍的子彈有著不錯的抵禦能力,我還是冒險和對面拼瞭一槍,忍受著將全身肌肉都撕裂的散彈威力艱難的單膝跪地,劇烈的喘息著。

  “『紫苑皇後』!”

  這便是我願意和對方拼槍的原因瞭——我和那個獸化的獵人各自開槍將對方打得動彈不得,但畢竟我還有後手『紫苑皇後』這個大殺器,可以在我們雙方都因為中槍僵直的時間自由活動,直接將燃燒著黑炎的長劍刺入獸化獵人的胸口。獵人劇烈的慘叫著,聲音如同被陷阱打斷前爪的野狼,震的我頭暈目眩耳根發麻。但所謂叫聲越大便越是痛苦,『紫苑皇後』劍刃上的黑火焚燒著對方的身心,我相信不管獸化到什麼程度挨上這樣一刀物理魔法混傷的攻擊絕對不會好過。

  “嗷嗷嗷!!!”

  不過一個照面,我便將對方的底牌逼瞭出來——獵人揮手一拳將我『替身』擊飛,隨後撕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在手臂的怪力和膨脹的肌肉中將皮質的獵人鬥篷撕成瞭難以蔽體的破佈。他徹底的化為野獸,失去瞭人形和人性,一顆仰天長嘯的狼頭在留下最後的眼淚之後非常果斷的向我沖瞭過來,比剛才的人形態更為直接兇悍。

  他打算舍棄人類的戰鬥技巧和經驗,打算單純依賴獸性跟我搏命瞭。

  “砰!砰!砰!”

  我試圖故技重施,利用槍械的沖擊力將對方打出僵直以便決定戰鬥的走向。不過變身為野獸的獵人完全摒棄瞭痛覺和尋常的神經反射,土制霰彈槍的彈丸如同披薩上的香腸嵌入它的肉裡,將傷害吃的滿滿的。但這能將穿著防彈衣的人類打得痛不欲生,需要數秒時間才能緩和過來的霰彈在獸化的獵人身上並沒有我預想的效果,流血雖多卻他未見退縮,不過在一呼一吸之間我隻開瞭兩槍便被對手近身,獸化獵人直接用鋒利的狼爪抓著我的領子一把將我甩飛瞭出去!

  “噗!!”

  巨大的慣性讓我在飛行中撞斷瞭幾塊石板墓碑,最終被一顆歪脖子樹攔下,伏在地上不斷的嘔血——這絕對是我在幻境中受到的最嚴重的一次物理傷害,脊椎好像被折斷一般的劇痛讓我甚至沒法在第一時間站起來,隻能用模糊的視線看著獸化的獵人接近我,露出瞭它鋒利的尖爪和獠牙。求生的念頭讓我在這要命的時刻不斷的想辦法掙紮,毫無準頭的向那野獸投擲火焰瓶,讓『紫苑皇後』從側翼偷襲,甚至我之前從未考慮過使用的『采血瓶』都被我掏瞭出來,若是一旦情況不妙我也隻能利用這裡面那混濁的污血為自己恢復生命,沒法再顧忌那麼多瞭。

  “叮鈴~叮咚~”

  好在天無絕人之路,正當我在猶豫要不要拋下一切顧念放手一博的時候,壓抑的空氣中傳來瞭一陣悅耳的鈴聲,像是八音盒那種發條玩具發出的聲音,清脆的很。我尚且不知道發生瞭什麼,但獸化的獵人卻在這充滿童真性質的音樂中痛苦的抱住瞭自己的腦袋發出瞭可憐的嗚咽聲,而我也趁著他錯失進攻機會的時間努力的站起身,調整瞭自己的狀態。

  不能再想當然的用經驗主義去戰鬥瞭,必須小心再小心的試探,切實的找到對手的破綻再……

  “臥槽!”

  差點交代在獸化獵人的手裡讓我嚇破瞭膽,但有些人似乎不這麼想——從剛剛那個八音盒音樂響起來的方向,一道黑色的倩影從空中飛躍而下,並用手上那如同電鋸一般的玩意直接去切割,或者說是砸中瞭獸化獵人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