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肉棒操到失神的準人妻列克星敦臣服在我的胯下(四)
我不在乎列克星敦平時怎麼想,隻要她在床上讓我隨便操就好——考慮到她被我打上瞭『未亡人』這一標簽屬性,她越是平時對我冷漠清高,卻能在床上表現出對肉欲渴求的反差狀態,我才越喜歡她。
在我看來,基於荷爾蒙激素產生的戀愛感情就像虛無縹緲的靈魂,沒有肉體的支持作為基礎,根本不值一提。
“賤貨,屁股翹高點,讓老子插的根深些!”
“是……尊貴的提督主人~請您用力操奴的屁股~呀!!”
列克星敦的順從是從我們從浴室回來之後開始的。為瞭增加她們姐妹間的感情,今晚我的女奴們和我一起玩弄她,在我幹操她時不斷的從中協助,給我們做愛提供瞭無與倫比的氣氛和落實到每個人心裡的愉悅——克莉絲汀用聖光術幫列克星敦恢復體力,奧莉卡用魔法幫她穩住心神不至於昏過去,賴光媽媽用奶水給她做泄身後的補給,小魅和殺生院祈荒則發揮瞭自己優秀的性技巧,用舌頭在列克星敦被我侵犯肉穴時輪流玩弄她的屁眼,就連一向都在房事上比較保守沒什麼技術的符華都出手打通列克星敦的周身穴道,讓她血流速度變為平時的兩倍,快感的浪潮來臨時根本擋不住。更不要說櫻妹和勃朗寧、95式她們這些平時就經驗豐富,擅長百合淫戲的高手瞭,被我們這幫子淫男亂女一起輪奸,列克星敦簡直像一塊被眾多頑童一起戲弄的佈偶玩具,全身上下到處都是留下瞭令她亢奮記憶的紅印和口水,每一寸肌膚都被玩到微風一吹都泛起舒服的雞皮疙瘩的地步——我們一傢子變態聯合出手,基本上等於給這位初來乍到的小處女寡婦來瞭個『小黑屋群交大禮包』,沒有在一夜之後變成隻知道吃精液的癡女瘋子算她心智堅韌,在心中還給前夫留著的最後一塊回憶處女地幫她在快感的侵蝕下健全的活瞭下來。
隻不過,她如今也隻剩下對那個男人的回憶瞭。
“操,賤貨……操死你!跟老子在一起爽不爽?是不是比那個從來都不碰你的陽痿提督爽多瞭?”
“是……您就是奴唯一的主人!奴從今以後都是您的……嗚嗚嗚……太厲害瞭~要被您操成肉畜母豬瞭~”
痛苦的刑罰隻會讓人在畏懼中屈服,一旦中斷很難說受刑者會不會忘記教訓重蹈覆轍,繼續做出讓人感到遺憾的背叛行為。而快活的刑罰卻不同,在每天都可以灌註令人屈服的快感中,受刑者會被粘膩的蜜糖俘獲,直至淹死都提不起再反抗的念頭——我有意在列克星敦瀕臨高潮之前停住撞擊她屁股的動作,甚至還在與她親昵的過程中調戲她,要立即送她回到艦隊,從此以後斷絕和她的肉體關系。在天堂與地獄之間徘徊數次,已經理智崩壞的列克星敦此時全無之前那副貞烈的姿態,她饑渴的用腿纏住我,摟著我和我激烈的親吻,用低賤下作的淫蕩語句勾引我繼續操她,仿佛為瞭滿足自身的欲火,她可以將一切都拋諸腦後,就連曾經無比珍惜的東西都不例外。
歷時一天的調教,我終於得到這個完美的未亡人騷奴母狗瞭。
“射瞭!給我用子宮接好瞭!看我一發給你操懷上!”
“唔唔唔!!呀!!進來瞭……提督的……精液……進到裡面……好多……”
天亮瞭。列克星敦被我幹瞭整宿後終於像是耗光電量的玩具,出氣多進氣少的一頭栽在床上,挺著被我灌滿精液的凸起小腹昏睡過去。雖然我這一整天的時間都在研究怎麼玩她,但實際從大局的角度來說我更多是為瞭將『亞特蘭蒂斯』艦隊抓在手裡才會對其出手的。如今搞定瞭這位女軍官我還得抓緊時間去辦正事,一刻也不能休息。
“所以說,艦隊那邊我已經搞定瞭,你們無需擔心——今天我來找你們是想安排一下接下來的任務: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一周後我要帶上魔宮成員、迪米烏哥斯和科塞特斯去『亞特蘭蒂斯』艦隊的母艦訪問,屆時對魔忍部隊作為我們的警衛隊跟過去以防萬一。雖說現在利用權限我完全可以將那些艦娘馴服,但畢竟我不太想將她們的回憶奪走,就以正常的手段先試試收服吧……至於戰術人形部隊,她們目前好像都在洛聖都經營賭場,我就不調她們回來瞭。但我需要她們利用賺來的美元給我搞點鋼材和石油回來,越多越好。接下來是留在小黑屋的成員,威斯克和徐福你們倆該幹嘛幹嘛別耽誤你們的正經事,奧莉卡的『鐵血工造』人形和兩位騎士去給我刷『蜂巢實驗室』出產魂能,順便磨練一下自己的實戰技巧,今後會有更多的任務交給你們……差不多就這樣吧,有什麼疏漏需要補充的嗎?”
小黑屋所有成員,除瞭初玖和少薑那兩個編外的,陷入昏迷的宇智波佐助和目前仍在休假失聯的塞巴斯蒂安外,我都做瞭工作上的部署。而這一切後續的安排都有一個大前提,那就是『沒有意外』——我在得到瞭海嗣脊髓液和拘魂者的精神防護加持後,進入幻境去尋找宇智波鼬順便搞敵後破壞這件事已經被提上瞭日程,這次冒險我不會在讓迪米烏哥斯代勞,他的精神力上不如我,還是我去成功率更大些。
我打算現在就讓精神分身進入那個幻境試試,如果沒有立即死掉,那就稍微觀察一個星期,利用分身搜集些關於『亞楠』的情報,看看和我們現在瞭解到的有沒有什麼出入,隨後便開始雙線操作裡應外合,看看最多能取得多大的戰果。
“請您千萬小心,如果有任何不妥的話,我們隨時可以放棄。”
“別擔心,我有分寸……開瞭啊!”
盛放小章魚的罐子擺在我眼前的桌子上,威斯克將罩在上面黑佈掀開,讓小傢夥直接迎上瞭我的『寫輪眼』——之前宇智波鼬是因為沒有防備才吃瞭暗虧,如今我準備完全,又有諸多強化手段加持,想來就算和他走一樣的老路應該也不至於會……
“嘔!!!”
與章魚對視不出兩秒鐘,我便渾身抽搐的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嘔吐起來——本以為加持瞭諸多強化的我會和宇智波鼬有所不同,不想即便如此,我的結局也和他相差不大,甚至在狼狽的程度上更加失態,看上去比宇智波鼬還要慘。
“少爺!天吶……快拿鎮定劑來!”
宇智波鼬在陷入幻境的俘獲那一瞬間就失去瞭意識,陷入昏迷,這代表他在和那個古神的精神交鋒中幾乎沒有還手之力,一下子就被K.O瞭。而我卻一邊嘔吐一邊慘叫,身體如同癲癇發作一樣在地上不停的抽搐,雖然看上去簡直無法直視,但稍微懂點幻術的都知道此時此刻我還沒有一敗塗地,而是能和古神的力量稍微抗衡一下——又一針鎮定劑註入瞭我的脖子,我的抽風暫時止住,卻開始如同喝醉酒一般癱在地方發出癡癡的傻笑聲。圍觀的男男女女直接被眼前突發的狀況嚇到瞭,他們不敢貿然靠近傷到我,也不敢出聲影響我的精神連接,等到我終於鬧夠瞭,弄得滿身都是嘔吐物的污穢站起來大口喘息,方才小心的靠過來詢問:
“少爺,您現在感覺怎麼樣?還能繼續嗎?”
“沒事……嘻嘻……嘿嘿嘿~沒事!嘿嘿~蕪湖起飛!!!”
伴隨著我那公鴨嗓式的鬼畜笑聲,我將雙手抬到肩膀的位置,一邊煽動一邊踮腳跳步,在眾人的註視下在原地搞起瞭行為藝術。雖然看上去比之前的狀態強瞭一點,但此時的我也不過是大病初愈,剛剛從精神病院被醫生護士送出來的程度,遠遠沒有達到正常的水平。
“謝天謝地,這個人渣少爺終於得到報應瞭。”
代理人嘴上罵罵咧咧,看似得到解脫一樣長出一口氣,身體卻不自覺的行動起來,用手絹幫我細致的擦拭著身體,任何一處污穢都沒有放過。她的邏輯設定就是會對我陰陽怪氣,迪米烏哥斯也沒有追究她的失禮,反倒是和威斯克在一旁看著我那幼稚的行為細聲低語,開始研究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你說這是……『自我保護機制』?”
“看起來很像。魔法的事情我也說不清楚,但至少精神病的病理我還是懂一點的——這就是人在遭受重大精神刺激後陷入的臨時性瘋癲狀態,是通過肉體的宣泄對認知的抗拒和保護,就像有名的典故『范進中舉』——隻要現在我們給他頭上澆一盆冷水大概就能讓他恢復瞭……”
有代理人照顧我,雖然我在犯病的狀態倒也不至於會弄傷身體。不過迪米烏哥斯並不支持威斯克要用冷水立即喚醒我的主意。在他看來我的精神陷入這種瘋癲的狀態必然事出有因,而此時他們在不瞭解詳細情況的時候能做的隻有等,決不能輕易的插手我的事情。
於是乎,一幫子男男女女就將我圍在中間,看著我一會拉著代理人跳舞,一會要她抱抱親親,一會又騎在她的脖子上捶胸狂笑,高喊著“蕪湖起飛”、“全體起立”、“WDNMD”之類不明意義的詞語,咋咋呼呼的折騰瞭近二十分鐘才終於消停瞭下來。
“媽的好險,差點翻車瞭……”
在恢復理智之後,我第一時間找來瞭紙和筆,一邊在上面畫著東西一邊給我的下屬們講解幻境裡的情況——我的分身確實順利的進入瞭『亞楠』,那裡正是夜晚,皓月當空,大街上每個人都對我這個外鄉人抱有嚴重的敵意。我本打算出手和他們戰鬥,卻發現自己這個分身的各項身體素質並不出眾,或許比普通人強一些,卻遠不能雙拳敵十手,在發瘋村民的喊叫中狼狽的逃竄,最後跑到瞭一傢小診所裡躲過瞭他們的追捕,卻沒想到小診所也不太平,一隻狼人剛吃掉瞭這裡的一個病人,見到我出現後便甩掉瞭殘破的半截屍體向我撲瞭過來……
“還好老子棋高一著,關鍵時刻連續閃避躲開瞭它的攻擊,並用扔在地上的銀刀給它來瞭個無麻開胸手術……不過即便隻是將精神層面的分身深入古神制造的幻境中,理智上的壓力也不容小覷,必須得將這些導致『精神狂亂』的壓力分流給本體才能繼續探索——在這件事情結束之前,我將小黑屋行政上的管轄權交給迪米烏哥斯,任何人不要遵從我在『發病期間』的任何指令……還有代理人,從現在開始你就帶好足夠的鎮定劑一刻不離的跟在我身邊,一旦我承受不住精神上的侵蝕就給我註射,保持我的理智不至於崩潰……”
通過口述給我的下仆們講解瞭一下之前的遭遇並簡單交代瞭應急預案之後,我終於可以專註於拙劣的畫技在紙上描繪出最後我在小診所遇到的那隻『狼人』——一個擁有人形身體,渾身都是黑毛,長著全科動物腦袋的怪物。這玩意威斯克肯定沒在現實世界中見過,不過說不定那些魔法世界出身的下仆們有些見識,能說出些門道來。
“這是什麼,你認識嗎?”
那東西看上去像是狼人,但實際上與傳統的,西方傳說中的狼人有一些微妙的區別——它的肌肉並不發達,甚至可以說是瘦弱,就像是一個人的軀幹被強行套上瞭野獸的外皮,並沒有狼人那種完全將骨架撐起來的肌肉和一拳擊碎磚石的力量,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那個比普通人強不瞭多少的精神分身怎麼也不可能在肉博上贏它……
最重要的是,那東西的攻擊欲望並不高,在與我對峙時甚至有些消極——『亞楠』的狩獵之夜正是一輪滿月,而滿月時的狼人,在野性和詛咒的驅使下就是一隻人形的瘋狗,怎麼可能跟我有來有回的戰鬥?
“唔……看上去有點像『污穢者』。”
我的黑皮騷奴騎士英格麗特似乎認識這東西。在得到我的授意後她接過瞭我的圓珠筆,在紙上為那怪物補充瞭一些細節。與我可以對怪物的『醜陋』進行描繪不同,英格麗特在作畫時刻意強調瞭一下那東西的骨骼細節和毛皮下的肌肉紋理,與其說她是在畫一個怪物,不如是在給它加上瞭更多人類的特征……
而且畫的惟妙惟肖,幾乎就是補充瞭我見到的畫面,甚至連我沒能註意到的地方都表現出來瞭。
這說明英格麗特可不是瞎說,而是真的見過這種東西。
“什麼是『污穢者』?”
“簡單來說就是沾染瞭怪物血液後被獸化的人類,具體情況還要看血液的主人屬於什麼科屬,品級如何……”
“OK,全都對上瞭!那裡就是『亞楠』,就是用『治愈教會』用血療術將人變成怪物的地方!”
通過與完全沒玩過電子遊戲的人進行情報交換,我可以更加確定自己所處的幻境是否能和遊戲對應,或者說『血源詛咒』這個遊戲可以給我提供多少的參考價值。目前看來遊戲內的訊息還是值得依賴的,雖然並不能完全的信任,但至少在沒有第一手情報的情況下作為參考,不至於像無頭的蒼蠅一樣在那座滿是怪物和瘋子的城市裡亂轉……
“您找到宇智波先生的靈魂瞭嗎?”
“沒有,但他肯定沒事……這小子有一手的,居然害我們白擔心瞭一場。”
宇智波鼬被拉進瞭幻境無法出來不假,但他卻並沒有在那裡被怪物殺害或囚禁——我的分身在逃跑的路上發現瞭宇智波鼬在建築墻壁上給我留下的『蒲扇』標記,想來他和我一樣在進入瞭這座亞楠城後也逃過瞭眾多怪物和瘋子的圍剿,說不定還殺出瞭重圍,在某個地方將自己隱藏起來瞭……
“既然如此,您該如何找到他呢?”
“不急。他不是個主動找麻煩的人,隻要我慢慢找就能找到他——反正我如今也不能就把他帶出來瞭事,如果想要在那裡大鬧一番說不定還要借助他的力量。”
從目前接觸到的情況看來,在幻境世界裡仍舊是敵眾我寡不得不小心行事,但狀況已經比我之前預估的最壞形式好瞭很多,可以說是相當的樂觀瞭——畢竟對手是一位古神,出於最起碼的尊重我們也不應該急於求成,再小心再慫都不為過。散會之後我的下仆們各自去執行我的命令,唯有代理人將威斯克交給她的鎮定劑註射器收在瞭自己女仆裙內的腿環卡口上,一臉冷冰冰的站在我身邊如影子一般跟隨我的行動。
“所以,在您前往艦隊視察之前這段時間,您又要做什麼?去欺負哪位姑娘呢?”
我平時沒事就打炮的生活方式即便是代理人這種幾乎沒出過奧莉卡辦公室,對八卦完全沒興趣的女人也很有瞭解。我並沒有急於反駁或是調戲她,反而十分嚴肅的看著這個女人,給她說瞭下我接下來的行動計劃。
“不是去欺負哪位姑娘,而是一定要找到足夠的女人來伺候我,不然我們這次輸定瞭。”
在舉目無親,遍地都是怪物的『亞楠』城四處探索,考驗的不但是我的意志和戰鬥力,更重要的是持續作戰的能力——我的分身在那裡找到瞭兩個具有註射功能的『采血瓶』,一旦受到傷害失血就可以用它作為恢復HP的道具續命。但天知道註射這來歷不明的玩意會有怎樣的副作用,考慮到當地的醫療條件和那些因為註入血液後獸化的怪物,這種東西還是能不碰就不碰,免得我的本體受到影響。
“所以說,我必須不斷的為分身輸入魔力保證他在幻境中的生理狀態。而我的魔力不是用不盡的,總得用些法子補回來。”
“是嗎?所以這便是您隨意褻瀆女性的理由嗎?”
“不然呢?目前看來我隻有三種方式恢復自身消耗的魔力:一是獻祭活人,這個除非萬不得已不然不考慮。二是從魂能商店購買可以恢復MP的藥水,但是得花錢。第三就是和女人打炮,不但舒服而且免費——你說換做你你會選哪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