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一支煙,賽過活神仙,你說是不是啊小婊子?喂……給我把精液存好瞭,別弄在地上搞得這裡到處都是你騷逼淌出來的臭味。”
櫻妹喜歡被我情虐,而我從來也不會吝嗇自己的負面感情,哪怕內心裡還有一些舍不得也還是按照她所喜歡的方式對少女的身體和人格進行玩弄。
“是,兄長大人……”
趁著我射進子宮的精液沒有全部流出,櫻妹在給我口雞巴的同時抽空提上瞭自己的棉佈內褲,將我射進去的惡心液體都兜在瞭她粉嫩的陰部,在她最隱私的地方抹瞭個勻稱,估計等到一會我放她去洗澡的時候那精臭的味道都能醃進她的肉裡。我猛吸一口煙,將嘴裡的雲霧噴向少女正在賣力的臉,讓她被那股濃烈的辛辣味嗆的連連咳嗽,甚至被熏的流出瞭我幹她時都沒能流出的眼淚,卻依舊沒有停止幫我做口交清掃的動作。
我們也沒有事先商量過今天的玩法,但怎麼看……這似乎都是體格健碩的體育老師在更衣間要挾運動部的美女經理為自己提供性服務的劇情,在配上櫻妹此時單純而又可憐的表情,太有校園NTR漫畫的感覺瞭。
“臭婊子,一會兒你就給我滾去洗澡吧,等到晚上爺再操你。”
我滿臉淫笑,一邊吸煙一邊伸手撫摸櫻妹高潮後紅潤的小臉,一口臟臭的口水直接吐在她的臉上。將自己帶入人渣體育老師,帶入一個性欲膨脹到每天都要凌辱自己的學生數次才能滿足的中年壯漢後,我對櫻妹的愛虐越來越帶勁兒,讓這個喜歡自我作賤的可憐女人十分滿足,在我變本加厲的羞辱凌虐中興奮的身體不自覺的抖動著,越來越陰濕的運動褲褲襠似乎說明少女的身體正在發生什麼不妙的事情。
搞不好現在被我嘲弄的櫻,比之前被大雞巴猛幹的時候漏液還要嚴重呢!
“草,真TM賤……看來光我一個人的肉棒還滿足不瞭你這騷淫JK的小穴是吧?要不要爺給你介紹幾個叔叔,幫你掙點零花錢啊?”
即便是我,即便在小黑屋這個隻要有魂能什麼都能搞到手的地方,我依然不是『無所不能』,總有些並非做不到,卻實在不想做的事情。多年來身為人類,身為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受到的教育讓我的三觀本能的抵觸一些東西,比如奧莉卡之前和我提議用活人作為祭品換取力量,又比如找別的男人輪奸自己心愛女性的綠帽行為——櫻妹含著我的龜頭,聽我在那自顧自的帶入卑劣黃毛角色口嗨時眼神明顯一愣。且不說以她對我的瞭解很清楚我做不到和別人分享愛人的玩法,就算我哪天真的腦抽覺醒瞭綠帽癖,目前小黑屋也沒有能配合我玩淫妻的男人。威斯克那陽痿貨就不說瞭,從基因層面就被摘瞭性欲下面那東西隻管撒尿。而迪米烏哥斯和塞巴斯蒂安兩人……他們之前在搞『貪欲之壺』時間的時候就已經遵循著魔族侍奉主人的傳統,將自己的『性欲』作為貢品向我獻上,如同狼群社會一般放棄瞭自己的繁衍權。
我是覺得即便是我的男仆也沒必要做到這種程度。但對那兩個上位惡魔而言似乎這種主動放棄性欲的決定反而是一種解脫——他們本就對侍奉我以外的事情沒什麼興趣,直接將性欲摘除反倒能將辦事效率提高,對壽命較長追求事業和忠誠的魔族男人來說反倒是我這個承載瞭他們性欲的主人為其解決瞭不少麻煩。即便將來他們有繁衍的需求,通過魔法和藥物當個一周的『夜裡猛』把這種必要的『繁衍任務』做瞭似乎也不是什麼問題,倒是將男歡女愛這件事做的比人類更加的儀式化,神聖化瞭。
難怪殺生院在『愛欲魔境』做魔女的時候對進入她領地范圍內的魔族男人們那麼不滿意——她大概見到的魔男都是些有瞭侍奉主人的男仆,要是真遇到像我這樣的魔王級別,估計就會喜笑顏開,將那幾人份的性欲全部收納到自己的淫穴裡瞭。
“難道說……哥哥是想讓科塞特斯大人侵犯櫻嗎?”
我好像漏算瞭一個還可以稱為『男人』的成員——科塞特斯不但對我十分忠誠,對間桐櫻的態度和我的其他女奴也不太一樣。大概是能感覺到櫻妹的體內殘留著老砸碎蟲系魔法的魔力,科塞特斯對櫻妹的親切有那麼點同族相惜的味道。加之他聲音渾厚個性沉穩,偶爾看到他和櫻妹在一起我都會有一種侍奉瞭某個傢族一輩子的老管傢在生命最後的歲月瞭默默守護年輕的大小姐成長的感覺。
讓這位蟲族戰士背叛我,去侵犯一個年紀足以做他孫女的同族女孩,大概會比直接殺死他更困難些——不過如果我惡趣味一些,當著科塞特斯的面將櫻妹操的連連慘叫,那場面說不定會很有趣吧。
“我知道哥哥隻是說著玩玩,可就算您真的有這種想法科塞特斯大人也不會同意的……”
“怎麼說,那傢夥也用某種方法把自己給『處理』瞭?”
“科塞特斯大人的身體結構是可以做到無欲繁衍的,他本就是沒有太多感情的『蟲王』……且不說這些,諸位大人對我們這些『魔妃』的看法您難道不清楚嗎?”
櫻妹向前挪動瞭兩步,將她的競技泳裝前胸處撕開瞭一個口子,能讓我的大雞巴伸進她的乳溝裡,繼續在她的性感的身體上馳騁。
“科塞特斯大人和迪米烏哥斯大人一樣,或許並沒有表現出內心想法的塞巴斯蒂安大人也是這樣想的——魔王子嗣的血脈純凈高於一切,在生育子嗣這件事上他們會將我們這些女人分成三六九等,可不會像您現在這樣一視同仁。”
魔族這種古老的種族思維還停留在貴族社會階段,對血脈的過分看重有時候會讓我覺得有些麻煩。迪米烏哥斯似乎詳細的調查過我身邊的女人,就像櫻妹所說的,他總是鼓勵我多和以處子之身跟隨我,且身體素質足夠『強壯』的女人們相處,比如克莉絲汀、奧莉卡還有賴光媽媽這些擁有比較高階血脈傳承的女神系,算是在他們這些宮外之臣看來我愛奴中適合作『魔王正妻』的第一梯隊瞭。而像殺生院祈荒或間桐櫻這種同樣實力強大,沾有高貴的神魔仙氣兒但並非純潔之身的女性則略遜上面三人一些,雖然有些忌諱她們之前是『破鞋』這件事,但隻要使用魔法對子宮進行凈化,孩子的血統依舊可以保證,而且據說深淵的歷代魔王都有搶奪別人的妻妾收入後宮做側妃的行為,倒也不算什麼壞瞭規矩的大事。至於勃朗寧和95式那種機器人在三位男仆看來便純是扯淡的玩具。我喜歡她們,願意玩她們,甚至會以妻子相稱這種事他們隻當是我個人的情趣,真要我的孩子,也就是『魔王』的繼承人從她們的人造子宮出生這些魔法社會的種族主義者絕對接受不瞭,會像愚昧的基督徒抵制輸血一樣抵制『人工胚胎』形成的繼承人,最多隻能接受她們培育受精卵之後註入我的正妻體內進行繁衍,不會給她們自然分娩做母親的權利。
至於小魅,這個出身低微的必須以男性精氣為食的魅魔也是一樣。即便她和迪米烏哥斯的關系已經不像當初那麼僵硬,他還是經常向我諫言和這種『婚前臨時玩具』享樂時盡量做好避孕措施,免得弄出不必要的麻煩來,顯然是與我的兩位戰術人形老婆一樣是傢裡地位最低的存在。
光出身和硬件條件我的女奴們就被這些愛管閑事的魔族男人分成瞭三六九等,要是誰還敢自損清譽,弄出影響魔王子嗣血脈純度的花邊新聞,這些封建派老頑固怕是會不經我的允許直接將那種不守婦道的女人給消滅掉,根本不可能會配合我玩什麼淫妻的玩法……
“哼,老子傢裡的事情都要這麼幹涉,看來還是平日佈置給他們的工作太少瞭。我說你該不會覺得我也有類似的想法,所以才一個勁兒的把別的女人往我懷裡推吧?”
現在我們回到最初的問題,也就是櫻妹為什麼和初玖關系很好,又老是在我面前點撥我,要我把她上瞭——女孩子之間的友誼有時候很難理解,或許隻是因為一個莫名其妙的理由就會成為朋友。但女人和男人的關系我就是老懂哥瞭。像櫻妹這種顧影自憐,喜歡將自己扔在角落裡遭受不幸讓身心更輕松的病態少女,為瞭討好我什麼事都幹的出來,往我懷裡塞別的女孩自然屬於她這種奉獻型女奴的常規操作。
“櫻隻是想讓哥哥快活而已……即便如今哥哥已經回到瞭您的王宮,身邊有眾多姐妹相伴,您似乎還是很辛苦的忍耐著呢。再收幾個姐妹在身邊不好嗎?初玖和我不一樣,雖然任性一些但她是個幹凈的女孩,很適合做您的愛侶。而且櫻也讀過一些歷史,據說她出身的『塗山氏』曾經有女子作為『禹』的妻子,為他孕育瞭中國夏朝開啟者『啟』——如果是同為『塗山氏』出身的初玖的話,給哥哥生下健康聰明的繼承人應該不是問題。而像我這樣有著不祥過往的女人,能呆在哥哥身邊侍奉您就已經是莫大的幸福瞭……”
迪米烏哥斯等老魔男毫無疑問是忠心於我的,櫻妹這樣美麗溫柔的少女毫無疑問也是對我傾註瞭全部的愛,但他們卻都在這種美好感情的驅使下做著各種讓我為難的事情——我默默的吸煙,心裡合計著解決眼前問題的辦法:按照櫻妹的性格她恐怕是不會聽進去勸,是個不管食客有沒有吃飽都會一股腦將自己做的甜點都塞進對方肚子裡的類型。就算今天我拒絕她的提議說自己對初玖沒興趣,說不定這賤貨還會將目光盯在少薑的身上,讓我對那種還沒發育成熟的小蘿莉做出禽獸不如的事,那可就真的傷我們的感情瞭。
『櫻妹的愛是無私的,她越是愛我越無法忍受獨占我的幸福感,會本能的讓我去和別的女人親近來帶入自己在感情中被輕視的舒適區……在這方面我現在可是沒什麼辦法瞭,不過說到本能——如果讓櫻妹能在性欲上變得越來越饑渴,是不是她會比現在更加自私一點,更會為自己著想一些……』
實際上我還真有能讓櫻妹更加渴求我的辦法——托間桐臟硯那老狗的福,櫻妹的身體已經被改造成可以吸收男性精液補充自身魔力的體質瞭,那麼隻要讓她的魔力透支,這頭饑渴的小母獸自然會用這種最舒服的方式來找我補給,每天都透支就會每天都迷戀我的肉棒,這樣一來大概就不會去找別的女人的麻煩瞭。
那麼問題來瞭,怎樣讓間桐櫻這個體內依附著數個神明,擁有超高天賦和深厚魔術底蘊的少女魔力透支呢?
當然要給她配上個威力巨大,且消耗奇高無比的『武器』才行。
“櫻,我送你個禮物。”
說起來,單論魔力的充沛程度,櫻妹大概是目前我方陣營中的最強者,天然的『虛數體質』讓她在一呼一吸之間都能將體內魔力循環調整至最佳狀態,其身為魔法師對魔力的管理之健康甚至讓奧莉卡這個最專業的同行產生人比人氣死人的嫉妒。
以電池作比較的話,除瞭再生速度比較可觀,我的魔力總容積大概隻有一節五號充電電池的程度,幾天前就連召喚最低級的魅魔都幾乎將我榨幹,後來又玩寫輪眼差點玩死自己,想要追上純血的魔族還有很長的路……不,是很多的炮要打。上位純血惡魔迪米烏哥斯或許是個大號充電寶,看似好像比我高瞭不少,但他的再生速度略差,如果沒有特殊的補充方式體內的魔力幾乎是用點少點,我又禁止他們利用活祭搞事情,隻能吃些龍獸等珍稀食材以食補的方式回復魔力。但在櫻妹這個可充電汽車蓄電池級別的怪物面前我們實際上都是些藍條比較短的弟弟。她不但魔力的整體儲備等於數個神明魔力的疊加,補充的方式也不限於利用黑泥捕食敵人、冥想深入聖杯內部打撈魔力源和與男性做愛榨取精液中魔力等多種恢復方式,可以說在魔力循環方面櫻妹堪比永動機,如果能充分利用她體內儲備的魔力,給我們帶來的戰鬥力提升將不亞於人類擺脫化石燃料擁抱新能源,絕對是將整體的戰鬥力往上抬一大截的利好消息。
可現在的問題就是櫻妹她沒有發揮這一長處的手段。與其他人相比櫻妹的戰鬥方式不怎麼實用,對體內魔力的利用率低的有些離譜。比如她最尋常的戰鬥手段,使用自身的能力『黑之聖杯』吞噬活物的方式隻能一個一個的吃,就算『消化』的再快也有些間隔,有等它的時間賴光媽媽這種做事麻利的武士已經手起刀落將敵人全部剿滅瞭。而激活『伽摩』的靈基後少女的攻擊方式更變得花裡胡哨,那舞蹈一般的體術動作比起殺人的技術更像是在追求美感的自我表現,看的我雞兒梆硬但實際上也沒有提升多少效率。
正因如此,在我的隊伍中間桐櫻這個魔力屬性最高的萬金油選手定位一直都不明確,除瞭因為熟悉治療魔術可以作為隊伍後期的保障外,她的任何手段都顯得麻煩低效,與她身為『神明容器』的身份很不相符。
不是每個人生來都喜歡爭強鬥狠——如果可以選擇,間桐櫻這個少女或許根本就不想擁有什麼魔術師天賦,也不想掌握什麼戰鬥的手段。既然如此,莫不如給她一個解脫,讓她不用親自去面對那些無法勾起她興趣的東西就好瞭。
反正在戰鬥方面,櫻妹最大的價值就是她體內的魔力儲備而已。
“這個是……”
櫻妹看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東西,給我做胸推的動作似乎慢瞭下來——少女平日溫順,體貼,即便在有我的其他男仆在場的情況下被我輕薄也會流露出快活的媚笑,可以說是被我調教的基本沒瞭什麼道德廉恥。 但在看到我送給她的『禮物』後,少女卻已改那副逆來順受的奴性,甚至在未經我允許的情況下穿好瞭衣服,不想在那個東西面前表現出不符合人類社會社交禮儀的醜態。
“是雁夜叔叔的遺物吧?”
散發著不詳氣息的『黑色騎士』佇立在我們兩人面前。那東西周身都被黑霧籠罩,即便是我這個創造它的主人也無法看透那些迷彩一樣的偽裝,隻能大致掌握那是個身材高大魁梧,鍛煉的很是結實的男人的輪廓而已。『黑騎士』自從被我召喚出來後身體就微微顫動,他壓抑著沙啞如野獸一般的嘶吼,內心似乎充滿瞭憤怒和戰鬥的欲望,隻不過被我用創造者的權限暫時鎖住著,不肯給他自由發揮的機會。
這便是我給櫻妹準備的,替『公主』去戰鬥的『騎士』瞭。
“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嗯……在我很小的時候有見過——湖之騎士『蘭斯洛特』,是我參與的聖杯戰爭上一屆間桐傢參賽者使用的『從者』。”
那位『黑騎士』曾經的主人——雖然這樣說有些冒犯,但他實在是個讓人感覺無比麻煩的傢夥。當年遠坂時臣為瞭讓兩個女兒都能得到專業的魔術培養,將自己的小女兒遠坂櫻過繼給間桐傢的時候,就是這位『黑騎士』的主人極力反對,並以自身作為祭品的代價和間桐臟硯執行對賭協議,要還給當時還是7歲幼女的櫻一個自由。乍一聽好似間桐雁夜的所作所為是幫助他人的善舉,但實際上在當時交接的雙方看來他的行為十分任性狂妄,幾乎是以一個魔道外人的身份對雙個魔術師傢的交易胡攪蠻纏,十分自我感覺良好的去破壞這個看起來對雙方都有好處的協議。
湖之騎士『蘭斯洛特』被他施加瞭狂化的咒文,而間桐雁夜本人或許比那毫無理智的狂戰士還要偏執,而最終引發的悲劇性結局自然是從一開始就不可避免的命運。
他的故事告訴我一個道理:不要強迫別人去接受善意,尤其不要在自己能力不足的情況下強迫別人接受自己『認為的善意』。將自己的血肉挖出來給一個並不饑餓的人並強迫他吃下去的行為根本不是施舍,隻是一種令人煎熬的酷刑而已。
這一點從被他最關心的櫻妹也對其很厭惡的情緒就能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