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麼……不繼續嗎?隻是這樣您就滿足瞭?”
我低估瞭殺生院祈荒身上所蘊含的『佛性』帶給精神的壓力——盡管我並不具有宗教信仰,但身為一個生活在東亞文化圈的人類,宗教施加給我心靈上的敬畏卻無法被其他的強化完全抹去,沒辦法在對佛道教的神隻行瀆神之事時徹底拋開內心的罪惡感。與西方傳說中神明身具的『神性』不同,東方的『佛性』所代表的是一種禁欲約束的力量,是我身體更為抵觸的東西。舉例來說,如果是希臘的奧林匹斯神話體系或北歐的凱爾特神話體系,即便我面對那些女神親臨也不會有絲毫的膽怯,可以毫無心理壓力的去征服去占有,絲毫不會有被過去的教育束縛的感覺。但面對東方佛道教文明的『菩薩』,我卻在內心產生瞭褻瀆對方可能遭致因果報業的畏懼,會在這種關鍵時刻分心,去考慮那些完全沒有被證實,卻在傳說中有可能導致的惡劣後果。
所謂舉頭三尺有神明,即便殺生院是已然墮入欲望之海的『魔性菩薩』,但她隻要還具有『菩薩』這樣的救世主屬性,仍然如同一座金身佛像一般壓在我的心頭,在我插入她的瞬間將我體內大半屬於人性的污穢都蕩滌掉瞭。
“沒,我隻是想欣賞一下你被我占有的瞬間罷瞭。”
明明之前我因為想上到殺生院祈荒這誘人的身體已經忍耐許久,但在插入之後卻消退瞭欲望,如今僅憑不願服輸的意志強行做功課,不想半途而廢——我得到瞭夢寐以求的機會,卻在這種時候完全無法發揮自己的實力,隻是咬緊牙關和殺生院緩緩的交合,一邊將肉棒更深入的進犯她的身體一邊雙手揉捏她肥美飽滿的奶子,想要用這種刺激盡可能的喚醒身體內的獸欲讓她嘗到我的厲害。然而那『佛性』的精神威壓的作用遠超我的想象,我越是渴望發泄,內心便越是空虛。不過五分鐘的時間我的欲望幾乎已經完全被殺生院祈荒吃瞭個幹凈,那根被我用性技魔法維持堅挺的肉棒就如一根電動玩具一樣,雖然依舊保持著過人的尺寸和硬度,但我卻無法從那上面感受到任何的快感,隻有令我想要嘔吐的罪惡。
不到十分鐘,我便像每天硬著頭皮給妻子交公糧的疲憊社畜一樣,顫抖著在殺生院的體內射出瞭稀薄的精液。
“唔?這就結束瞭……好像和您之前說的不一樣啊?”
“這隻是前戲的甜點罷瞭……我們再來吧!”
我是不會服輸的,尤其是面對女人的欲求時退縮會讓我很受打擊,甚至懷疑人生的意義——殺生院看破不說破,她勉強自己翻瞭個身,將掛滿我精汁的屁股翹瞭起來,搖搖晃晃,如同一隻母狗一般引誘著我,而我在將肉棒退出她的腔道後便感覺之前的壓迫感消失瞭許多,重整旗鼓再次挺槍進入,試圖將這場性愛競技的比分扳回來。
“可惡……”
不出五分鐘,又一次的,我在殺生院的蜜穴裡早泄瞭——那女人回望我的眼神充滿瞭憐憫、同情,以及被掩飾的少許失望。不得不承認貿然挑戰這個在ACG歷史上都能留下名號的浪女絕對是我太過唐突冒進,即便我的陰莖在退出她身體的時候迅速恢復勃起,我仍然不知道該如何戰勝她,如何讓她獲得身為一個女人的滿足。
我竟然……如此害怕和一個女人做愛。
“別介意,男人的生理結構和女人不同,狀態不好也是常有的事……要不要我幫你一把?”
被我內射瞭兩次,殺生院的體力恢復瞭不少,甚至可以站起身擁抱我。女人的嘴唇吻上瞭我,我們纏綿的接吻,盡情的撫摸對方,逐漸攀升的體溫讓我的大腦越來越熱,甚至將之前的兩次失敗拋諸腦後,又一次動起挑戰她的念頭。
“您也不必妄自菲薄,畢竟在我看來,能做到這種程度的男人也是萬中無一,隻是您的內心仍然對我抱有芥蒂罷瞭。”
“我才沒有……”
“不,您一直都有。您一直在提防我,敵視我,與我纏綿並不是在享受魚水之歡,而是打算用肉欲將我征服,讓我變成您想象中無害的樣子——這樣很累吧?為什麼一定要糾結於此呢?隻要我們縱享歡愉,究竟是您先沉淪還是我先墮落,有何分別?”
老實說,我現在的思想境界完全沒有達到能和得道高僧辯論的程度。殺生院見我啞口無言不在反駁,便擅自將我推倒在地,化被動為主動,在我的身體上開始親吻起來。
“您之前技巧讓祈荒異常的舒服,作為回禮人傢也要稍微施展些手段,讓您登上極樂才是。”
被祈荒壓著身體,我感覺自己好像一直踏入瞭陷阱的獵物,竟然有些動彈不得的拘束感。我望向『BB』所在的方向,然而就在我們眼神即將接觸的瞬間周圍已然騰起粉色的煙霧,讓我和殺生院祈荒兩人置身於一片幻境之中,與我的幫手完全分割開來。
在與現實割裂的幻象之中,我仿佛聽到瞭女高音以美聲齊唱的和聲BGM,緊張的信號從大腦傳遍瞭身體的每一個細胞,讓我的全身都做起瞭進入戰鬥的動員。
情況有些不妙瞭。
“來吧來吧,和人傢好好的舒服一下,投華得法,化樂灌頂,回歸蓮華,萬物皆空!”
黑色觸手化身為高墻,將我和殺生院包裹其中,逐漸的壓迫過來。我徹底慌瞭,但此時無論作何掙紮都為時已晚,那黑色的肉柱上已經張開瞭無數鮮紅的眼睛,在它們的凝視之下我莫說挪動身體,就連思考都被禁止,腦海裡想不出任何反抗這個女人的辦法,隻剩下唯一一個念頭。
『我要死瞭,要被殺生院吸入體內,化為她的一部分瞭!』
死亡究竟是怎樣的感覺呢?我不知道別人如何,但此時我卻隻能眼睜睜看著它一步步接近,卻連恐懼的權利都被剝奪瞭。殺生院溫柔的騎在我的身上,將我堅硬如鐵的肉棒納入她的體內,並帶著媚笑吻上瞭我。此時這女人的腔道內再無之前平淡的觸感,那緊致的吸力和有力的攪動讓我爽的頭暈目眩,濕熱滑膩的觸感與其說是為交配使用的產道,更像是蟒蛇的巨口,直接將我的肉棒吞瞭進去,不給我任何逃離的機會。
在插入的瞬間,我仿佛化身為一隻盛夏時的冰棒,正在一位美艷女子的口中逐漸融化,去擁抱自己早已知曉卻無力改變的命運。
『這下真的玩脫瞭……』
黑暗襲來,我已經完全感受不到自己的身體,隻留下意識在黑暗的海洋裡不斷的下墜。之前我的精神也深入過櫻妹的體內,但與殺生院此時的作為相比,櫻妹那種程度的吸納簡直可以說是友好的邀請——我被難以抗拒的力量牽引著深入瞭那引力的中心,去到殺生院心臟的位置,去觸碰她的『核』,那不知該說是短暫還是漫長的旅程讓我心如死灰,除瞭等待即將結束的命運外,我無法做到任何事情。
我沒有征服殺生院,殺生院也沒有征服我——我們合為一體,達到瞭一種大同的境界。
這個結局,是比我淪為女人專用的面首還要徹底的慘敗。
“看來,是我技高一籌呢。”
櫻妹的臥室裡已經見不到我的身影,粉色的迷霧散去殺生院維持著端莊亭亭玉立,站在瞭『BB』面前。沒人知道她現在究竟狀態如何,實力恢復瞭幾分,又是否要對捉弄她的少女發難。但作為一位成熟的女性,在獲得壓倒性的勝利時,必要的禮儀要是要講的。
她絲毫沒有攻擊『BB』的意圖。畢竟比起肉體消滅,『魔性菩薩』更喜歡在精神上讓對手屈服,進而喪失鬥志任其魚肉。
“是嗎?你覺得自己現在勝券在握?”
“如果你是指這爭奪男人的遊戲,當然——我們隻是被套上瞭嚼子的野獸,除瞭朝著對方吠叫外並不能做出什麼有意義的事情……但他不同,一個失去瞭主人庇護的玩具,接下來隻有融化在我體內一個命運瞭吧?”
“真的嗎?我不信。”
『BB』雙眼有神,反駁的聲音鏗鏘有力,完全不似殺生院之前所想的那般再無後手——可她現在又能做到什麼呢?兩人在勢均力敵的情況下,這個女孩還有什麼能讓自己將吃掉的東西再吐出來的手段嗎?
“你才是大意的那個,你才是狂妄的那個。貿然將任何喜歡的事物納入體內,這種占有的方式從沒讓你吃過虧,所以你也沒有考慮過這種事的弊端吧?你有讀過《西遊記》嗎?火焰山那一章,猴子在進入瞭女人體內之後究竟做瞭什麼?”
女孩的隱喻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動搖殺生院祈荒的信心,在她看來這不過是在利用文字遊戲虛張聲勢,不值一提。但很快的,身體內那隻有她自己清楚的異常反應讓殺生院眉頭緊縮,她條件反射般的捂住瞭自己的小腹,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自己的身體,終於慌神瞭:
“這是……怎麼回事……”
女人的小腹突然被裡面的某種東西撕開瞭一個缺口,沒有流血,亦見不到人類的內臟。在無數黑蛇的觸手盤桓其中,如同齒輪一般磨合支撐的身體內部,一雙男人的手正牢牢的扒著那狹窄的缺口,用自己的力量將其越拉越大,直至他的頭部從中鉆出,並帶著猙獰的眼神看著將她吞沒的女人都沒有停止。
他打算從自己的身體裡逃出來,而且還是用這種最為暴力最為直接的方式,將囚禁他的牢籠打個粉碎……
這是何等的不可理喻!
“想要『BB』開啟小課堂給你解釋嗎?雖然通常這樣做我都會收取一些好處費,不過今天就算是免費贈送的,你可要聽好咯——我們的底牌從來都不是『祈荒懲罰者』這種封印,而是哥哥體內的種子。你大概不知道他為何身為一個人類卻有著遠超常人的性能力吧?想想你自身的經歷,有沒有猜到什麼?”
“你……你是說這個男人的體內……有『魔性之物』?”
“答對啦!而且哥哥體內的東西根本不是簡單而又低級的『魔物』,而是一顆種子,一顆需要發育,需要沃土才能茁壯成長的東西,而你體內的『那個東西』正巧可以給他提供養分……說到這裡你應該明白瞭吧?你自以為隻要與男人交合就能穩操勝券,實際在哥哥的肉棒插入你體內的一瞬間,你就已經輸瞭,而且再也沒有翻盤的機會!”
男人的雙手將女人的身體撕開瞭更大的裂口,在殺生院祈荒痛苦的慘叫聲中帶著獰笑從她的體內逃瞭出來。我眼神冷漠的落在地上,看著殺生院的腹部逐漸愈合恢復如初,隨手向她一指,這個一直保持著優雅淡定,甚至在做愛時都無比從容的貴婦立即不受控制的在我的面前跪下,艱難的扭動著身體想要反抗著支配她的力量。
“你……你竟然能控制『那東西』!我居然會漏算這一步……”
若想知道發生瞭什麼,還要把時間稍微向前回調——就在我被殺生院吸入體內,靈魂和肉體都被她吞噬的瞬間,一種強力的苦味從我的舌尖爆發出來,讓我恢復瞭自我意識。
“這裡就是殺生院的體內……看來是『BB』那傢夥給我吃的糖果讓我維持住瞭本心,隻是不知道能維持多久……”
『BB』並不是一時興起才給我吃的那個東西,而是為瞭備戰殺生院這個妖婦每天都吃,換句話說,進入殺生院體內是她計劃的一部分——可我能在這裡做到什麼呢?在進入這個女人的體內後我還能做出有力的反擊,進而徹底控制她嗎?
“原來如此,答案就在眼前嗎……”
魔女的體內結構和尋常人類有著很大的區別。櫻妹那裡寄宿著間桐臟硯的靈魂碎片,殺生院體內也存在著某些不屬於她的東西——之前我看到的那些長滿眼睛的黑色觸手將這個精神世界打造成瞭一片黑暗的森林,沒有內臟,沒有血液,沒有骨骼和神經,那個名為殺生院祈荒的女人,隻是一個包裹著靚麗人皮的魔物,其本體就是這個充滿魔性的東西罷瞭。
“魔神柱『傑派』的遺體……已經被殺生院充分的利用瞭呢。”
那些黑色的參天巨柱,正是FGO遊戲第一部最終章的小BOSS之一,所羅門王禦下七十二魔神柱的第十六位,魔神桀派。在遊戲的劇情中它被我這個人類禦主率領英靈討伐後便潛伏在身為人類的殺生院祈荒體內伺機東山再起。不過它倒是徹底小瞧瞭這個可怕的女人,不但身體被殺生院吸收,意志也被她抹去,直到最後苦苦哀求也沒能逃過被徹底消滅的命運讓我印象十分深刻。
“是瞭,這就是『BB』的計劃——為瞭登入極樂,殺生院她用魔神柱作為材料代替瞭自己原本的身體,這讓她的實力大幅增強的同時也埋下瞭致命的弱點……畢竟魔神的血肉不是自己與生俱來的東西,若是這些魔物的殘骸被他人控制,你又能如何呢?”
我伸手摸向瞭最近的一棵魔神柱,用心去感知它,去掌控他——『魔王之種』在我的心臟處劇烈的跳動著,與魔神柱屬性完全相同的力量正順著我的手臂滲入漆黑的巨柱,將那些之前給我帶來莫大恐懼和壓力的東西完全的納入瞭自己的控制之中!
“主人……請拯救我……”
魔神柱渾厚的聲音傳遞過來,曾經被徹底扼殺的『桀派』被我用力量喚醒,逐漸恢復瞭對身體的掌控權。我無意徹底解放它,也不想幹涉這個醜惡怪物與殺生院狗咬狗的事情,但此時為瞭贏我必須跟它合作,給予它可以與殺生院相抗衡的力量。
“幫我控制她的身體,不要讓她做出任何對我不利的事情,作為回報我會給予你恢復身體的力量。”
黑暗的能量順著我的手臂更多的註入瞭魔神柱的體內,如同一個陳放許久的機器突然通電,嘈雜的啟動聲和周圍的振動令我感受到瞭這傢夥重獲自由的愉悅。我以未來魔王的名義讓魔神柱桀派成為我的使魔,替我監管殺生院祈荒的身體。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我與殺生院的較量才算進入瞭尾聲,這個媚性十足的女人終於完全落入瞭我的控制,無法再掀起什麼風浪瞭。
而通過控制魔神柱來支配殺生院祈荒,隻是我和『BB』計劃中的一環,距離到達最終目的還有很長一段路呢。
“要宣誓做我的性奴嗎,祈荒?”
一著不慎,滿盤皆輸,不管大腦對身體下達怎樣的訊號都不聽使喚,殺生院看向我的臉逐漸的扭曲,將原本維持的端莊和鎮定全都丟瞭個一幹二凈。女人跪在地上,利用我賜予她最後的憐憫放聲大吼,咒罵,發泄著內心積壓的所有不滿。她始終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顯然對這個在欲望上有著極高要求的女性而言,我那兩次早泄的肉棒並不能讓她的靈魂臣服。
“要不要再試試我的雞巴?我保證這次你的體驗就完全不同瞭。”
被魔神桀派驅動著身體,殺生院咬緊牙關一言不發,卻將自己的雙腿分開,在我面前擺成瞭M字。這是我證明自己男性能力的一戰,經歷前兩次的丟盔棄甲,這次我絕不會再讓她看輕,一定要在性愛上徹底征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