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BB』化的櫻妹狠狠的虐瞭一通,不過接下來……(下)
如今回想起來,真不知道當時的我是怎麼捱過去的——櫻妹說是要抽我一百鞭,但實際上打瞭多少下我根本不記得,直到她徹底打累,拿著鞭子在旁邊大口的喘息方才停手。而作為囚犯的我在處刑結束時的狀態慘不忍睹,雖然軀幹與大腿這些裸露出來的皮膚並無傷痕,但厚實的棉佈內褲卻早已吸滿瞭裡面的污穢,肉棒的海綿體結構即便沒有直接受到影響功能的致命傷,但擦傷破皮這種肯定是少不瞭的,再加上因為疼痛而排出的汗液在肉棒的表皮處散不出去,這鹽水一般的液體流到傷口那痛苦的程度可就直接來瞭個超級加倍,疼得我不禁想要抽自己幾個嘴巴子,怎麼就主動和櫻妹提出要玩SM這麼個餿主意。
『WDNMD,給我把鏈子松開我不玩瞭!』
現在可不是我能說瞭算的時候。櫻妹打累瞭便收起瞭小鞭子,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飲而盡。我從少女的眼神裡看不出任何的愧疚和同情,這賤貨顯然打我打得很爽,讓我忍不住在心裡不停的咒罵她,在意淫中將這個賤貨按在身下操瞭幾百次來緩解我寶貝兒子的傷痛……
“哼,就是得這樣好好教訓一番男人才會老實……運動之後真是出瞭不少汗呢,殺生院小姐你在這裡稍等一下,我換個衣服去去就回。”
“啊……請自便,不要為這種事影響瞭心情就好。”
櫻妹將因為流汗而變得濕漉漉的頭發紮起來,隨後將便我們兩人丟在庭院內自己回到房間去換衣服——那身隻能勉強遮住敏感點的碎佈泳裝會因為出汗而穿著難受我是不信的,不過想來這便是櫻妹的計策,要給我和殺生院祈荒單獨相處預留時間,接下來就要看我的發揮瞭。
“真是太可憐瞭。就算是不值一提的蟲子也沒有必要這般苛責。唉……年紀輕輕就養成瞭如此嗜虐的癖好,果然是之前在教育上出瞭什麼問題吧……”
殺生院看著我淒慘的狀態搖頭嘆息的靠瞭過來。她並沒有放開我給我自由的意思,不過卻十分體貼的檢查瞭一下我的傷口——那一雙如同觀音玉像一般白嫩的巧手輕輕的撥弄著我的內褲,在避免給我的傷口帶來更多傷害的同時,巧妙的將我那已經污穢浸透的內褲給脫瞭下來。
“呀!這、這是……”
皮開肉綻的肉棒在得到解封後瞬間借助彈性跳到瞭這個的女人的面前。雖然在賣相上去有點淒慘,但作為我征服女人的大殺器餘威尚存,不管在尺寸還是硬度上都保持著超越人類極限的水準,讓突然看到這猙獰兇器的殺生院瞬間捂住瞭自己的小嘴向後躲閃,有些驚訝的自言自語道:
“怎會如此碩大……這、這等寶物真的是人類所擁有的嗎?”
鮮血和傷疤會讓一個戰士看上去更加威武,換到肉棒上也有相似的道理——我不知道殺生院對待人類的態度如何,是否和櫻妹之前和我說的那樣抱著敵視的態度。但毫無疑問身為一個性欲沒有得到滿足的雌性她十分喜歡我的肉棒。或者說,在看到我的肉棒如此出眾之後,這個女人甚至直接無視瞭我身為人類的身份,對我的態度更加曖昧瞭。
“這位施主,您現在應該很痛吧?要不要我幫您治療一下?”
男人喜歡女人精致的面容和曼妙的身體,往往會為瞭打炮而無視對方的性格,先爽她一發再考慮日後相處的事情。而男人不清楚的是有時候被性欲沖昏頭腦的女人會更加直接,在她們的邏輯裡自己喜歡的是那粗大的性器和結實身體所帶來的沖擊力,不管這根肉棒是長在油膩肥宅還是禿頂大叔身上,隻要這個『本體』的質量上乘,身為寄生在肉棒末端的男性不管質量多差都能容忍——我並沒有一張能迷倒女人的池面臉,應該說就是相貌平平,扔在人堆裡很難被註意到那種。而此時被殺生院初次見面就迷戀的註視著,內心瞬間飄瞭起來,而我的肉棒也因為想要吸引眼前的異性而奮力的勃起著,充血的海綿體將我的傷口撕扯的更大瞭一些,疼得我直咬牙,但它卻無論如何也萎不下去。
“何等出眾,何等優異……雖然有些誇張,但施主您僅憑一人之力就拉高瞭所有人類男性的素質,真可謂是女人的救世主……”
殺生院祈荒的手微微發抖,面對我出眾的肉莖表現的無比激動,但我卻能從她觸碰我肉棒的力道上看出這個女人的堅決,以及一種穩操勝券的自信心——魔女為刀俎,男人便是魚肉。即便櫻妹已經先下手為強將我占有,但殺生院祈荒卻無法克制自己內心的貪欲,開始對我動起瞭歪主意。
“既然間桐小姐有意與我交好,那麼稍微用用她的奴隸……應該沒什麼關系吧?”
這女人並沒有如她所說的那樣給我的雞巴做治療處理,而是直接將肉莖握住緩緩的擼動著,讓自己的手掌被血水和汗液弄的臟兮兮的,頗有些褻瀆聖職者的美感。雞巴上的傷口被女人用手指撕扯讓我更疼瞭些,但眼前的挑逗卻讓我得到瞭更多的快感,足以忘記皮肉傷的痛苦,在舒服的嗚咽中盡力擺動著臀部,試圖讓肉棒和玉手隻見的摩擦更為激烈一些。
“居然還如此的主動……您可真是瞭不起——間桐小姐居然把你這樣優秀的種馬當做普通的豬玀一般對待,這何止是一種浪費,簡直就是……煮鶴焚琴,暴殄天物。”
殺生院猛吞瞭一口口水,眼神中對我身體的人迷戀越發難以遮掩。這女人一邊幫我擼雞巴,一邊發出瞭一種曖昧而舒服的喘息聲。雖然這根在她眼中趨於完美的肉莖暫時還未插入她的身體,卻已經令她相當的快活,越發愛不釋手。把玩瞭一會兒,殺生院悄悄的回望櫻妹的寢室,那裡依然沒有什麼動靜,也不知道她換衣服究竟還會耽擱多久。而在面對這等上好的機會時,殺生院祈荒並沒有再猶豫下去,她下蹲的美腿在地上向前壓過去,整個人的身體在跪倒後直立起來,結合我們兩人的身高差距這個姿勢正好能讓我的肉棒直接送進她的嘴裡。
看樣子她是忍不下去瞭。
“唔!!!”
女人極盡溫柔和纏綿的口腔讓我瞬間就忘記瞭雞巴上的創口,殺生院溫柔而緩慢的吞吐著我血淋淋的肉棒,讓我的大屌在她的口腔甚至食道內自由的進出,並帶著討好的眼神中隔著薄薄的一層紗佈撫摸著自己的奶子,引誘男人的意圖實在是非常的明顯。而對我來說此時享受殺生院的濃厚口交亦是久旱逢甘霖,在間桐櫻身上未能滿足的性欲讓我的身體如同一條大魚直接咬住瞭這個女人拋出的誘餌,肉棒充分勃起後如同一把兇器一般猙獰,在鮮血與唾液的浸潤之下令女人頭暈目眩,越發難以抵檔。
奧莉卡曾經跟我說,她在看到我勃起的下體後會忍不住身體的焦躁跪下來給我口,即便我不打算操她也想要服侍這根令女人崇拜的巨物。而眼前這個女人的狀況想來也相差不遠,即便給隻是我口交也能獲得令身體極度愉悅的快樂。
“好大……就是這個!就是這個……這就是我一直尋找的……唔……”
殺生院的動作越發激烈起來,不止是吞咽我肉棒的節奏加快瞭許多,她的手指也更加靈活的玩弄著自己的乳頭,甚至還深入下方撥開粉色內褲自瀆追求那份快慰。女人的身體逐漸被打開,一股誘人的花蜜味兒彌散在空氣中,讓我的後腰不知不覺的開始抽搐起來——殺生院抬頭看著我,無聲的向我祈求著什麼東西。而此時我能做到的,唯一能給她的東西,大概隻有那種令女人光是聞到就會頭暈目眩的精液瞭。
『媽的……太騷瞭!我也忍不住要射瞭……』
被殺生院用靈巧的舌頭撥弄陰莖下面輸精管,我的睪丸已經按耐不住開始抽動,打算將精液全部都射進這賤貨的嘴裡瞭。可就在這樣關鍵的時刻殺生院卻猛然停手,並以肉眼無法識別的動作將我的內褲拉上,自己坐回座位上繼續品茶。而能讓她在這樣的緊要關頭直接選擇放棄,當然是那個讓我恨的牙癢的女人回來瞭!
“抱歉抱歉!因為太難受稍微沖瞭個澡,讓殺生院小姐感到寂寞真是不好意思。”
“哪裡的話,身為客人怎麼能讓主人以不舒服的狀態接待呢,既然是在自己傢,間桐小姐無論做什麼事都是理所當然……”
殺生院在應付櫻妹的時候氣定神閑,吐字平穩,完全看不出在幾秒鐘之前她還給我做著深喉口交,並在自慰中即將達到高潮。櫻妹換瞭一身連體泳裝,外面穿著黑色的燕尾服長袍,一副小惡魔一樣的打扮和之前相比褪去瞭少許婊子氣,在可愛的方面倒是加強瞭不少。
“誒?你這頭蠢豬!怎麼我去洗個澡的時間反而勃起的更加厲害瞭……看來還是給你的教訓不夠!”
前言收回,這該死的『BB』化間桐櫻沒有一點讓我喜愛的地方,等下事情結束老子非要讓她知道什麼叫殘忍——櫻妹一臉怒容的抄起放置在桌上的小皮鞭,對著我因為被殺生院口交而勃起的肉棒就要下重手。而之前還處於看熱鬧狀態下的殺生院這次倒是坐不住瞭,直接小跑過來將櫻妹施暴的舉動攔住,在一旁勸阻道:
“間桐小姐,大可不必……”
“哈?殺生院小姐居然會為一個男人求情……您該不會是被這傢夥迷上瞭吧?”
“瞧您說的,咱們魔女對待男人就像是處置傢畜,就算有些好感也不過是屠宰前感嘆他們奉獻的些許慈悲罷瞭——隻是我覺得,既然您之前已經打過他一次且沒有奏效,如今再用同樣的手段也沒什麼意義。不如……”
“不如什麼?”
“不如……呃……”
櫻妹的暴行被止住,安靜的等待著對方的下文。而殺生院這個勸阻她施暴的女菩薩在此時反而有些支支吾吾,一副明明胸中有千言萬語卻無法開口的尷尬,讓櫻妹有些不耐煩瞭起來。
“果然還是得用鞭子教訓一下!”
“別!這樣吧,把他交給我,讓我來幫你管教一下……”
在櫻妹的步步緊逼之下,殺生院祈荒終於慌瞭陣腳,說出瞭魔女之間比較禁忌的言辭——『愛欲魔境』按照魔女們自己的意願劃分成各自的管轄區域,無論是誰,無論出於何種理由,都不應該對其他人管轄范圍內的『獵物』出手,這是這裡的死規矩,也是唯一限制魔女們放縱行為的底線準則。殺生院祈荒在開口之後便有些後悔瞭,在櫻妹的註視下這個女人俏臉緋紅,不自覺的後退瞭半步,隨後稍微整理瞭一下情緒補充說道:
“人傢可不是要搶奪間桐小姐的獵物,也沒有對您處置男人的手段有質疑的意思——隻是……隻是想稍微和間桐小姐探究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更加能讓男人屈服的手段罷瞭……”
說話時眼神還不住的往我的肉棒上瞟,殺生院這番話實在是沒什麼可信度。不過櫻妹還是將自己手上的鞭子放下瞭。對於殺生院的提議她不置可否,隻是坐回瞭座位繼續喝茶,也不在管我情況如何,繼續和殺生院祈荒去聊那些女人之間比較庸俗的話題。
過瞭兩個小時,兩人再無可聊之事,櫻妹便起身送客。而殺生院祈荒也沒有再提及她之前的提議,兩位魔女心照不宣的將這件事給忘掉,直到殺生院戀戀不舍的出瞭門,和風大宅再次封閉起來,我方才感到舒服自己四肢的鎖鏈為之一松,終於讓我解開瞭束縛。
“好你個賤貨!你他媽假戲真做玩的挺爽啊!”
我滿臉怒容的走到瞭櫻妹身邊,直接對著她肥美的翹臀就是一巴掌。少女被我怒意繁盛下的掌摑打得一聲嬌呼,再回過頭來看我的時候眼神充滿瞭委屈和擔心,微微啜泣卻沒有任何求饒的意思,看的人十分心疼。
“對、對不起兄長大人……是櫻做的太過火瞭……”
惡作劇的始作俑者在最關鍵的時候跑瞭——櫻妹的身子恢復瞭之前與我獨處時的白嫩,眼神毫無狡黠的靈性,那副奴順的態度看得我氣不打一處來。『BB』的靈基回到瞭櫻妹的體內,在她本體人格的主導下我的第二巴掌說什麼也揮不下去,隻能咬牙切齒的返回瞭玄關,癱坐在臺階上講自己的內褲撥開,看著裡面血跡斑斑的狀況不住的倒吸涼氣。
“哥哥,我來幫你處理一下吧……”
櫻妹被『BB』強行拉出來當替罪羊讓我的怒火無處發泄,這種煩躁雖然令人難受,但卻不是此時讓我最在意的事情——做事講究有失必有得,我遭瞭這一通罪,結果殺生院祈荒還是回去瞭,沒能玩到她那身極品媚肉讓我十分上火才是最虧的。
櫻妹似乎看出瞭我此時的內心需求,在用酒精輕輕為我擦拭瞭一番傷口後,我的乖妹妹便蹲下身為我做口交清理,用小嘴一邊吞咽我的肉棒一邊釋放愈合魔法,終於讓我的肉棒恢復瞭健康的狀態。
“哦……賤貨……繼續吸,給老子吸出來!”
“是……哥哥……嗯~”
沒能在殺生院祈荒嘴裡發泄出的精液伴隨著櫻妹的努力侍奉再次聚集,不多時我便在她乖巧的服侍下後腰一麻,按著這賤貨的腦袋直接將射精的肉炮全根插進她的口腔裡。累積許久的怨氣伴隨著精液的噴發消散瞭大半,而一旦射精後進入賢者模式,聰明的智商便會再度占領高地,讓我得以推測『BB』這個小惡魔真正的意圖究竟是什麼。
『她打算欲擒故縱,一步一步引誘殺生院墮入欲望的泥沼,給我們占據主動創造便利的條件……雖然過程確實很難熬,但不得不說隻有多來幾次這種苦肉計才能讓殺生院放松警惕,累積讓她犯錯的壓力……』
人性的本質是追求讓自己喜悅的事物,並願意為此克服讓她覺得值得的困難——我在間桐櫻這裡越不受待見,殺生院便會越覺得應該將我奪走,這能讓她的內心產生與我接觸的動機,在行動的理論上毫無問題。隻是我不知道今天這場戲究竟讓殺生院的內心天秤傾斜瞭多少,沒有正向回饋每天還要接受『BB』的折磨,搞不好在殺生院屈服之前我就先崩潰瞭……
“櫻,你幫我看看殺生院現在在做什麼。”
之前櫻妹似乎有手段偷窺其他魔女公開的影像,我讓她故技重施,看看殺生院有沒有被我挑逗的芳心大亂。少女依照我的吩咐在墻壁上開瞭個小洞,和之前一樣從這裡就能看到殺生院的一舉一動,當然前提是她還將自己的生活如同發博客一樣的公開出來。
“唔……原來如此……看來我們贏定瞭。”
我看著墻洞對面的一片黑暗,內心對『BB』的計劃增加瞭不少信心。殺生院將自己的生活狀態隱藏瞭起來,雖然沒有直接看到她在做什麼,但這個『隱藏』的狀態反而讓人感覺很微妙,好像自己不再是一個不在乎他人看法和意見的浪女,而是在難以言喻的理由中稍作矜持,藏起瞭一些女人不願示人的小秘密。
我對自己的實力有些信心,舔過我的肉棒後像殺生院那樣饑渴的賤貨必然要自慰泄欲,否則滋味兒絕對不好受。而自慰這種事能緩解她一時的饑渴,卻決不能長久的讓她淡忘我肉棒的味道。久而久之這女人對我的迷戀必然會越發強烈,相信她忍不住性欲上的饑渴來主動找我們不過是時間問題罷瞭。
而那個名為『BB』的小惡魔更是在殺生院已經難耐的欲火上澆瞭一瓢熱油,接下來的幾天她沒事就邀請對方來院子裡喝茶,而對我的處置也越來越苛刻。皮鞭蠟燭什麼的已經都是常規操作瞭,那賤貨玩嗨瞭直接將我釘在十字架上模仿耶穌老哥,將我塞進一個連手腕都無法動彈的箱子裡做密室拘謹,最後一天這賤貨更是用膠帶綁住瞭我的手腳把我固定成隻能用肘關節和膝蓋觸地的『牲畜傢具』,在和對方喝茶的時候直接一屁股坐在我的後背上讓我馱著她,真是恨得我不住的罵娘,比起玩弄殺生院更像教訓一下這個不知輕重的小賤貨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