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大人……”
優秀的騎手在遇到千裡馬之前總是孤獨的——自從吃下魔王之種後我已經被極速膨脹的性欲和體力折磨瞭許久,對女人的饑渴從未滿足,亦不知身體被徹底掏空是什麼滋味。之前與女奴們做愛享樂,將一個個純潔女神操成嗜精癡女當然很有征服感,但我自身卻總覺得空虛,未能有酣暢淋漓,完全放飛自我束縛的快樂。
大力猛幹盡量泄欲的同時還要擔心會不會因為頻繁的交合將女奴弄傷,那滋味兒就像得知年夜飯的餃子裡被包入瞭招財硬幣一樣,即便饞的要死也不敢狼吞虎咽,隻得小心翼翼的逐個嘗鮮,其享受的感覺自然大打折扣——我是沒想到沒想到自己居然會這麼幸運,會在最煩惱的時候遇到間桐櫻這個具備多重吸精屬性的魔女,真可謂久旱逢甘霖一般的至福。
“別婆婆媽媽的,讓你吸你就吸!把哥的體力精力耐力全都吸走,今晚不吃飽你TMD別想睡覺!”
我要她完全放開自己,拿出魔女的真本事和我全力較量,即便徹底將我吸幹也無所謂——棋逢對手的興奮讓我完全將生死置之度外,櫻妹的妙處要是不能被我盡請利用,那種遺憾的感覺恐怕比單純的死亡還令人難過。
曾經看著我那些性奴們在我的幹操之下墮入幸福的美夢,我卻隻能在將所有人擺平之後進入假寐一般的休息狀態著實有些羨慕。如今有機會玩玩全身每一處都能吸精的魔女,我可絕不會允許這種機會從我手中溜走,一定要讓櫻妹讓我體會一下暢快是何種滋味。
“哥哥……我會小心的。”
少女的肉穴加大瞭吸纏的力道,在櫻妹的腔內一隻無法以肉眼看見的黑色觸手正從被我蹂躪的不成形狀的子宮裡逐漸伸出,和眾多內腔的褶皺一起糾纏按摩我的雞巴。那詭異的東西在和我的肉棒纏綿瞭一會兒後似乎對這根粗大之物非常滿意,當即後退到我的龜頭處,分開尖端將最裡面藏著的一根黑色的,如同蛇信子一般的東西伸進瞭我的馬眼瞭,一直鉆進我的卵袋裡!
“哦……操!操操操!!操你媽的爽死瞭!!”
黑色的觸手代替櫻妹的肉穴吞沒瞭我的肉棒,同時那根信子在我的睪丸裡來回攪動,實在是刺激至極,讓我爽的渾身戰栗不停的粗口咒罵。本身就不是什麼尋常的玩法再加上櫻妹那貪婪的魔術屬性,我的體力、魔力、甚至連精囊裡的濁液也被那東西一並收走,在我們兩人激烈的交合中爽的我兩眼翻白,整個人都陷入瞭一種很不對勁兒的狀態。
這個魔女的吸精之術完全在魅魔之上——至少小魅和我交合的時候她還是用性快感促進我主動射精,而間桐櫻這個騷貨稍微拿出點本事便可以直接進入我的身體取走精子,連射精這個過程都省略掉,或者說整個交合的過程都在射精!
自從那玩意順著我的輸精管進入睪丸後,我持續高潮的快感就沒斷過,整個人都在那令人窒息的眩暈感中勉力支撐,直到進入瞭某種靈魂與肉體完全脫離的境界。
間桐櫻,這個女人真的將我吞瞭進去,納入自己的體內瞭!
“哥哥……請在櫻的身體裡……盡情享受吧。”
我的肉體尚在,但精神卻仿佛被櫻黑色魔器吸入進去,從子宮到卵巢,隨後便順著經脈在她的五臟六腑暢遊,盡情感受這個女人的一切。那具留在外面的男性殘軀如今隻剩下最基本的抽插動作,整個人都變成瞭當初剛剛進入『愛欲魔境』時的混亂狀態,除瞭抱緊櫻妹的身體盡情發泄外,完全不做他想。
“加油……哥哥……不要輸給櫻……征服櫻,讓櫻徹底做你的女奴……”
櫻妹親吻上我的嘴,承受著我野獸一般的侵犯,毫無理智的轟擊,繼續為我這個聽不見的主人加油打氣。雖然我被她直接吸精的樣子看上去有些狼狽,但畢竟我的精力多的離譜,就算櫻妹能全部吸走也需要時間,而能不能在這段時間將這個少女的肉身徹底擊潰就是本次勝負的關鍵。櫻妹配合我的抽插擺動腰部,她渴望快感,渴望高潮,渴望用主動的方式削減體力,讓體內那個我即將面對的東西變得更弱一些,更容易對付。受困於陷阱的野獸因為激烈的掙紮被弄的渾身是血,但少女的努力並沒有白費在,在我見到櫻妹體內的那個東西時,它的外壁已經脆弱的如同一張白紙,幾乎輕輕一碰就會壞掉。
“『黑之聖杯碎片』,這根紮在櫻妹心頭的刺,就由我來拔掉吧。”
櫻妹的心臟在我面前激烈的跳動著,原本應該是紅彤彤的臟器此時正紮著一個黑色鋼釘,傷口向外流出令人心疼的黑色血液——我向前兩步,打算親手幫櫻妹解脫,不想此時此地可不止我一個活物,一道陰影突然在我靠近時從上方向我襲來,逼的我不得不閃身躲避它的攻擊。
“老東西,你居然還沒死嗎……”
那究竟是什麼呢?好像是某種蟲子,多對的腹足,肥大的屁股,如同鉗子一般的前爪似乎是與蠍子相同科屬的東西——但唯獨它的頭和昆蟲是不同的,長在昆蟲身體上的是一張蒼老的人臉,沒有頭發,如同皮包骨一般的瘦弱,卻從黑洞一般的眼神中向外透露著兇殘和狡黠,令人不寒而栗。
盡管身體完全不是我熟悉的形象,但那張臉我倒是不陌生——讓櫻妹在身為人類的十幾年間受盡折磨的間桐傢傢主,間桐臟硯,似乎就是眼前這麼個令人作嘔的東西瞭。
不知道他此時的外形和原劇情裡那扭曲的性格哪個更讓人感到不適。
“嘖嘖嘖……想不到還有人能來到這個地方,老夫今天可算是走瞭大運瞭。”
人臉蟲子開口說話瞭,臟硯的聲音沙啞的如同鈍刀割肉,令人十分不舒服。他利用腹足敏捷的爬行,靠近瞭間桐櫻的心臟,並將她傷口處那被染黑的血液用鉗子的凹槽接瞭許多,如同飲酒一般送進瞭自己的嘴裡,一邊喝一邊暢快的與我閑聊著:
“你能進到這裡,說明你已經被那個女人吃下瞭吧?真可憐啊……美麗的花朵永遠都暗藏著致命的毒素,就算明知褻瀆它的危險狂蜂浪蝶仍舊絡繹不絕,前赴後繼……嗯,趁著你還沒有被那丫頭吸收掉,我想問問你的想法——那個小賤貨操起來怎麼樣?值得你用性命為代價去享受嗎?”
我確實不指望間桐櫻這樣的苦命女孩是處女,就算擁有神力隨時都可以修復自己陰道內那層膜,但曾經被間桐臟硯和間桐慎二強奸調教的回憶卻是她永遠無法抹去的傷痕,是構成她身為人類的人個基礎,做她的男人是始終繞不開給她治愈傷痛這個任務的。但即便知道我無法改變間桐櫻曾經的經歷,那個惡果的始作俑者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純愛之魂依舊令我的心中燃燒起無邊的怒火,恨不得立即將間桐臟硯這個老雜種碎屍萬段以解心頭之恨。
『冷靜……我有的是時間,不需要急在一時——這老東西一直寄生在櫻妹的體內,說不定會有什麼防身的手段,而且他本人也比較擅長魔術,還是小心些微妙。』
我監視瞭一圈周圍的環境,除瞭我和半蟲化的間桐臟硯外,在櫻的胸腔處似乎還埋伏著其他一些蟲子,正藏在陰影裡伺機而動。不過那些東西的戰鬥實力倒是不值一提,說不定還沒有我的魔犬高,即便我處於靈魂出竅的狀態也能隨手捏死一片,不足為慮。
唯一需要擔心的隻有眼前這個不死的老東西瞭。
“這裡除瞭你之外還有別人嗎?聽你說話的意思,似乎這裡的訪客絕不止我們兩個,那些人都怎麼樣瞭?”
“你猜呢?”
“我猜……哼,不是被她吃掉瞭,就是被你吃掉瞭——我覺得後者的可能性大一些。”
“哦……厲害,像你這麼聰明的年輕人可不多見——這裡是全新的間桐大宅,我是這裡的傢主,櫻作為我的孫女自然要為我提供生存所必要的魔力。當然,就算沒有獵物這妮子現在的身體也能自行產生魔力,如同到達瞭世界的根源一般取之不盡用之不竭,我倒是過的比曾經生活在冬木的時候還要滋潤呢,哈哈哈……”
間桐臟硯咧開嘴,大口大口的飲用鏊爪內的黑血,並在我面前發出暢快的大笑。這老東西非常擅長把控人類的心理,挑動他人的怒火令其失去冷靜這種事似乎正是他的拿手好戲。不過我也不是白給,常年在抗吧和蛆寶寶對線,沒事就去祖安文化大學進修,在陰陽怪氣和抓人痛腳方面,眼前這個糟老頭子可決計不是我的對手。
更何況我因為玩過FATE原著,在情報方面可是占據著絕對優勢的。
“哈哈,那最好,您老畢竟年事已高,在這裡隱居修身養性倒是能活的更長久一些,真要是讓您知道現在外界對間桐傢的評價,怕是您現在就得腦淤血突發昏過去。”
“嗯?這倒是有趣——盡管老夫並不在乎世俗人的看法,但反正我們也又很多時間,你不妨說說,我們間桐傢如今在外界的評價如何?”
“簡單來說就是兩個字,拉胯——魔術和神秘在科技逐步發展之後趨於衰落,大環境不好這個問題我們暫且不提,就來個橫向對比說說曾經和間桐傢齊名的另外兩個禦三傢,遠坂傢和愛因茲貝倫傢吧:遠坂傢現在那個當傢的小丫頭你是知道的,人傢現在去瞭時鐘塔,拜在寶石之翁的門下,魔術修為一日千裡,成就或許已經超過瞭傢族的歷代賢者,重振傢門隻是時間問題。愛因茲貝倫傢通過某種方式改變瞭時間線超脫瞭傢族的束縛,最新的人造人正在以魔法少女的身份活躍在你所不知道的世界,或許完全不需要別人配合就能實現你們這些老古董奢求瞭一輩子都無法達到的『第三法』。而間桐傢……呵呵呵……您老要是有降壓藥最好現在就拿出來吃,免得聽到自己的子孫不爭氣當場暴斃……”
間桐臟硯是個因為永生魔法而扭曲的魔術師,不管是抨擊他的性格還是摸黑他的樣貌都不會讓這老東西有任何的情緒波動。但唯獨身為魔術師的尊嚴還完好的保留著——他的好勝心很強,而且很在乎其他人對間桐傢魔術體系的評價。他可以無視你嘲笑他惡毒如同禽獸,但卻不能容忍自己數百年的鉆研成果被人貶低一絲一毫。
看那老東西的眼神逐漸凝重起來,我便知道這是他最在乎的痛腳。在聽到另外兩位競爭對手都有長足的發展後,間桐傢的未來如何入是他眼下最迫切關心的問題。
“哼……真是有趣——你倒是說說,間桐傢後來如何瞭?我來到這裡時我的本體還活的好好的,而且慎二那小子也在,雖然他沒有什麼魔術才能無法傳承我的技藝就是瞭……說吧?外面的間桐臟硯和間桐慎二怎麼樣瞭?”
看來這老東西是在FATE遊戲劇情開始之前被本體植入這裡作為後備手段的——或許他對當年冬木市發生的事情一概不知,就算知道也隻是從其他被害者的口中逼問出的些許情報。
和我這個開瞭上帝視角讀完全劇情的遊戲玩傢相比,間桐臟硯在情報上占據著絕對的劣勢。
“那我就直說瞭:首先,間桐臟硯,這個人死瞭。”
“嗯,這麼說間桐傢隻剩下慎二那個廢物瞭……那麼他使得我們傢族的魔術徹底斷絕瞭嗎?”
“哈哈哈,那倒沒有,相反的是……慎二老弟倒是讓間桐傢在冬木市,甚至在整個魔術界都出名瞭——你也知道他這人腦子不好,做人有剛愎自用,間桐櫻被抑制力帶走後沒瞭人照顧他,這小子很快就把你的傢產敗光,在成年後窮困潦倒,無以為繼。好在你傢傳承的魔術他學瞭些最皮毛的東西,沒有收入來源他便打著你們間桐傢的旗號在全日本各地進行巡回『魔術』表演——你應該看過那種世俗的魔術師表演吧?類似雜耍那種,將帽子扣在空無一物的桌子上,隨後打開時裡面多瞭隻蝴蝶那種……現在慎二老弟就是在全日本以你們間桐傢的名義做這種事混口飯吃,順便吹噓一下間桐傢魔術的厲害之處,搞得人盡皆知,幾乎成為日本最出眾的諧星瞭哈哈哈……某種程度上說,他的成就倒也不在另外兩傢之下。”
這段內容完全是我編造的——FATE遊戲三條線裡間桐慎二在兩條線都存活下來,估計是以普通人的身份度過一生,沒人知道他接下來從事的什麼工作。但這個比較符合人物性格設定的故事卻是最能讓間桐臟硯這老東西破防的——自己的子孫比不上競爭對手他早有預感,沒想到居然會放下魔術師的矜持去世俗化,甚至將他畢生的研究當做廉價的雜耍去賺錢,要是擱在遊戲劇情裡間桐臟硯知道自己的子孫中有這麼不孝順的東西非剝瞭他的皮不可。
“不可能,你隻是在滿口胡言的激怒我罷瞭——魔術乃是世界的禁忌,任何人都沒有能力逃脫時鐘塔等監管機構的監督,將那些秘術公諸於眾……”
“嘿嘿,確實。但也要看是什麼程度的魔術——如果是神秘度較高的魔術,隨意泄露在普通人的面前時鐘塔確實會管,但隻是最皮毛的,幾乎靠科技道具也能做到的簡單魔術的話,人傢才懶得找你麻煩呢。慎二的魔術水平你還不知道嗎?能憑空誘導飛蟲落在他手上吸食血肉裡的稀薄魔力幾乎就是他的極限瞭,這種程度人傢專業人士都隻能叫『特異功能』,就他這臭不要臉的給自己貼金字招牌,非說自己傳承瞭間桐傢的秘術,乃是日本甚至世界的『蟲王』之類的……時鐘塔幹脆將其當做世俗事物不加幹涉,可沒耽誤你的乖孫子糊口……”
“不肖子孫……你這個不肖子孫!!!啊啊啊啊啊!!!!”
長期混跡於知乎故事會的經歷讓我編瞎話編的臉不紅心不跳,越說那老東西越氣,最後甚至在我面前瘋癲起來,不斷的用他的大鉗子猛砸地面泄憤。我見時機已經成熟,二話不說立即飛身上前,召喚『紫苑皇後』像間桐臟硯的頭部砍過去,而在這老東西招架我的替身攻擊時,我已經跳到瞭櫻妹的心臟處,直接將那根鑿進她血肉的黑色鋼釘拔出來——黑色的鮮血噴湧而出,將櫻妹的整個心室都染成瞭一片漆黑,但很快哪裡流出的血液就變成瞭鮮紅色,如同洗凈罪孽一般將整個環境重新改變,讓這個地方恢復瞭人類臟器內應有的樣子。
“你!你……啊啊啊啊!!!”
那黑色的血水似乎是維持間桐臟硯存在的魔力源泉,盡管血液依舊在噴湧,他卻再也不敢去觸碰那些已經變為紅色的液體,反而跳著腳躲避,生怕碰到一絲一毫。如今看來這老東西已經是黔驢技窮,不需要在對其有什麼地方和憐憫瞭,我踩著櫻妹的血水指揮替身『紫苑皇後』乘勝追擊,在將其逼入墻角後先斬斷瞭他的兩隻巨大的鉗子隨後削斷他的腹足,並在其打算用尾巴上的針刺拼死一博的時候將他最後的武器也一斬為二,徹底削成人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