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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我滿足你(H番外)

  屋子內漆黑一片,沒有預想中的溫馨昏黃。

  黑暗中僅閃著一抹星火,但沒出幾秒便湮滅在黑暗中,隨後一抹亮光閃現,金世澤暗啞疲憊的聲音突兀響起,“你去哪瞭?”

  “怎麼?我身為一個有自主能力的成年人還要跟你匯報行程?”金世純的語氣有些漫不經心。

  “姐姐,你在給誰打電話呢?”電話裡突然傳來一個陌生且散發著攻擊性的男聲。

  “誰在你身邊?”金世澤瞬間警覺起來,疲憊感也瞬間消散。

  “炮友。”金世純直接瞭當。

  “金世純——”金世澤幾乎控制不住怒意,心底裡的火猛地竄出來,“你他媽到底在哪?”

  “沒別的事,掛瞭。”說實話,被猛地吼瞭一嗓子,金世純多少是有點害怕瞭,也不等金世澤回應,便直接掛瞭電話。

  結果下一秒電話又被打進來,金世純把手機靜瞭音猛地扔到床上,就跟手裡拿的不是手機而是炸彈一樣。

  “男朋友?”剛洗完澡的男人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濕漉漉的情欲味道。

  “不是。”金世純低垂下眼皮,瞄瞭眼男人被浴巾裹住的下體,心底一片清明。

  “姐姐,約炮呢,就講究個你情我願,你有沒有男朋友我不在意,但是千萬別讓他找過來掃興。”男人聲音很乖,但說的話一聽就是個慣犯。

  “嗯,老實在這等著,姐姐去洗個澡,回來就寵幸你。”金世純拍瞭拍男人的臉頰,哄著他,“乖~”

  “嗯,好好洗洗,洗幹凈點。”男人意有所指,他縱情欲海多年,聞得出她身上那股剛恩愛完沒多久的氣味兒。

  金世純沒說什麼,徑直往浴室走去,被她丟在床上的手機依舊鍥而不舍的滅瞭亮,亮瞭滅,男人皺瞭下眉,直接將手機關瞭機,扔在瞭地上。

  “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您稍後再撥……”金世澤聽著聽筒裡傳出來的機械女聲,瞬間火氣冒瞭叁尺高,一腳便將面前的茶幾踹出幾米遠,上邊的杯子水果摔落一地,說出刺耳的噪音,仿佛在嘲笑他一般,你看看,你一直都是被牽著鼻子走的那個,你可真沒出息啊,金世澤。

  不過他很快便冷靜下來,起身去瞭書房,定位瞭金世純與他最後通話的地址後,便開著車在違法交通規則的邊緣以最快的速度朝一傢酒店趕去。

  ……

  咚咚咚——

  “姐姐,洗好瞭嗎?”浴室裡的水已經流瞭二十分鐘瞭,裡邊的人卻還不見有出來的意思。

  “姐姐,你是不是怕瞭?”男人聲音裡帶著股笑意,他今年已經24歲瞭,說實話,約炮這種事情,他剛上大學就幹瞭無數次瞭,時至今日,男男女女的數不勝數,姐姐也約過不少,但是像這個女人一樣的確實頭一次約到。

  有的人也會臨陣退縮,但基本都是到瞭酒店就跑瞭,唯獨沒有一個和她一樣,嘴上說一套行動卻又是另一套的。

  “等著,要是等不及就滾。”金世純的聲音透過磨砂玻傳出來,帶著浴室特有的回音。

  “要不我進去幫你洗?”男人一點也不惱怒,反而更有性致瞭,甚至還擰瞭兩下浴室門的門把手,隻不過浴室門被金世純反鎖瞭,擰不開罷瞭。

  哐——

  金世純不知道在裡邊扔瞭個什麼東西砸到瞭浴室門上,“小崽子,要是等不及就滾,聽不懂人話?”

  男人停止瞭動作,他背靠著浴室門,臉上帶瞭些玩味兒,覺得事情好像變得更有趣瞭。

  金世純穿著浴袍打開浴室門的時候,男人就坐在床邊抽著煙,見她出來瞭,眼底明顯湧出一股濃鬱到令人窒息的情欲,他站起身快步朝金世純走來,幾乎以壓倒性的力氣將她抵在瞭浴室門上。

  他閉著眼從金世純的頭頂嗅到頸窩處,隨後睜開眼盯著金世純的眼,道:“洗的真幹凈。”說完大手往金世純的腰間一掐,胳膊一夾,單手就把金世純提抱著扔到瞭床上。

  “我包裡有試紙,做個測試再做。”金世純坐在床中央,撿起男人扔在床上的煙捏出一根扔進嘴裡,並做瞭個點火的手勢。

  男人從床頭櫃上拿起一個打火機扔給她,隻聽見咔噠一聲,煙味兒便比剛才更濃鬱瞭一些。

  隨後他又聽話地從金世純的包裡翻出兩盒艾滋試紙,一盒扔給金世純,一盒自己打開,用裡邊自帶的針挑破瞭中指擠出血滴在試紙上,金世純也如法炮制,然後等瞭二十分鐘,眼見著兩張試紙數值穩定後,按照包裝盒上的測試數值指示一對比,才確定雙方都是安全的。

  “有點浪費時間,不過沒關系,安全第一。”男人把試紙拿走扔進垃圾桶裡,隨後從床頭拿瞭幾個避孕套問金世純,“喜歡什麼味道?還是喜歡刺激點的?”

  “都行。”金世純眼皮都沒抬一下,就坐在床中央等著。

  結果男人剛打開一個帶著螺旋紋的避孕套,他們房間的門就被人從外邊打開,聽動靜還是刷卡開的門。

  男人把手中的避孕套扔在地上,迎向前去,“你他媽誰啊?這酒店還有沒有人瞭,怎麼隨便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闖別人的房間瞭?”

  “滾。”金世澤一臉戾氣。

  男人雖然比金世澤矮瞭幾分,但還是氣勢很足的一把揪住金世澤的衣領,問,“你他媽是誰啊?跟老子耍橫?”

  “不想被我弄死就他媽滾。”金世澤眼底發紅,一把捏住男人的手腕,幾乎要把男人的手腕擰斷瞭。

  “操!”男人也徹底被激怒瞭,提起拳頭就要往金世澤臉上招呼,金世澤也不是吃素的,直接一個上勾拳打在男人的下巴上,並用指節頂住瞭男人的喉結,他指節上還帶著個蟒蛇造型的戒指,隻要再用一分力氣,便能徹底刺進男人的喉管。

  鮮紅順著男人的脖頸流下,染紅瞭金世澤的指背,金世澤仿佛視而不見,眼神陰鷙地低吼一聲,“滾。”

  男人知道自己是遇到狠碴瞭,而且他也並不想因為一次沒占到便宜的約炮就把自己搭進去,於是也算識時務,拿瞭自己的衣服罵瞭句瘋狗就走瞭。

  金世純由始至終都坐在床上,抽著煙,目睹著一切,仿佛這一切都和她無關一樣,直到男人離開,她才冷哼一聲,爬起來把還沒有抽完的煙捻進煙灰缸裡,道瞭聲沒勁,便脫掉瞭浴袍,準備換上自己的衣服離開。

  金世澤看著金世純的裸體和被男人丟在地上的,已經被打開的避孕套包裝眉角忍不住跳瞭下,他把右手手背上沾到的血在衣服上擦瞭擦,低聲問,“你和他做過瞭?”

  雖然金世澤已經盡快往酒店趕瞭,但是這酒店並不在湖城,而是在隔壁邢市,即便他卡著違規線飛馳而來,也還是用瞭將近一小時的時間才趕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已經足夠發生很多事情瞭。

  “啊,有問題嗎?”金世純咧瞭咧嘴,態度很隨意。

  “金——世——純——”金世澤努力壓制自己心底的那股怒意,但還是忍不住抵吼出聲,“你他媽是不是腦殘?這麼糟蹋自己?”

  “我說你煩不煩,你現在是以什麼身份在管我?哥哥還是炮友?拜托,大傢都是成年人瞭,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就算你是我哥你也沒權利管我跟誰做愛,你要是以炮友的身份管我,那你就更沒有權利管我瞭,男歡女愛,就允許你心裡有白月光,我就不能有小狼狗瞭?”金世純煩躁地捋瞭下頭發,幹脆連衣服也懶得穿瞭,直接往床上一躺,卷瞭被子在身上,攤成一張餅在床上。

  “你!”金世澤簡直被氣得要死,隻覺得肺都要炸瞭。

  “我什麼我,難道我說的不對嗎?我們是兄妹,也是炮友,但是我也是個獨立自主的人,我已經叁十一瞭,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別說是你,就算是爸媽都沒權利管我!”金世純再次火上澆油。

  “行,你喜歡做是吧,行,我滿足你!”金世澤氣急攻心,理智一秒下線,直接從床上撈出金世純,解開腰帶,把堅挺挺進她的甬道裡,任何猶豫都沒有,一貫到底,疼得金世純直吸冷氣。

  此時她的甬道幹澀極瞭,金世澤進來的瞬間,比當年她強上瞭他給自己破處還疼,她掙紮撲打,“你他媽混蛋,金世澤,你他媽給我出去!”

  “你不是喜歡做嗎?怎麼?我還滿足不瞭你嗎?我這戰鬥力不比你那什麼小狼狗強?”金世澤邊說邊聳動起來,絲毫不顧金世純有多幹澀有多疼。

  “金世澤!你他媽把我當什麼瞭?你他媽給我停下來,聽到沒有!!”金世純掙紮著打瞭金世澤一巴掌,那響亮的巴掌聲徹底激起瞭金世澤的怒火。

  褲子還掛在他腰上,隻有性器一下又一下地搗向金世純身體深處,他紅著眼,低聲而憤怒地吼,“把你當成什麼?你不是說瞭?炮友啊,還能是什麼?不過就是發泄欲火的工具,你還想讓我把你當什麼?當妹妹嗎?有幾個妹妹會趁著哥哥醉酒,爬上哥哥的床的?當初都是你自己送上門的,怎麼?現在我滿足你你倒不願意瞭?都跟別人睡過瞭,還跟我裝什麼貞潔烈婦?我肏你你難道不應該開心嗎?你不是一直都覬覦我嗎?甚至不惜自己送上門來破處,怎麼現在反而到跟我裝起純來?”金世澤幾乎肏紅瞭眼,說的話也一句比一句紮心。

  “金世澤,你他媽就是個混蛋,你心裡根本就沒有愛,根本就沒有!你他媽根本就是個什麼也不懂的臭傻逼!!!”金世純感覺自己正在被一下下的撕裂,可是下體的痛永遠抵不上心裡的痛。

  “是啊,我是傻逼,我他媽就是個大傻逼,就是因為我傻逼,我才整整五年都為瞭你潔身自好,就是因為我傻逼,我才推瞭那麼多女孩子的追求,我他媽就是傻逼,你能拿我怎麼樣?還不是隻能乖乖被我肏?”金世澤咬牙切齒的,像是要把金世純吃瞭一樣。

  “金世澤!你他媽別什麼鍋都讓老娘背,你他媽潔身自好是為瞭我嗎?你他媽拒絕別人追求是為瞭我嗎?你腦子被他媽豬吃瞭吧,為瞭我?這他媽可真是我有史以來聽到最大的笑話瞭!你為瞭誰你自己心裡清楚,我就沒見過你這麼垃圾的男人!”金世純邊說邊瘋狂推搡金世澤,可是她那點力氣哪是金世澤的對手。

  而且經過這麼長時間的肏弄,她身下即使還疼著,也生理性的流出水來,咕嘰咕嘰的聲音,讓她意識到,自己無論嘴上說著什麼,但是心裡還是身體都是對金世澤有反應的,不然剛才她也不會下意識拖延時間,下意識覺得和別人做愛惡心,不想去突破底線。

  “那真是恭喜你,現在就見到瞭,怎麼樣,還滿意吧?應該是滿意的,你看看你下邊噴瞭多少水,老子褲子都被你噴濕瞭,當初要是知道你這麼浪,老子就應該把你囚禁在傢裡,讓你不能到處發騷才對。”說著,金世澤掐住她的脖子,又狠狠肏弄瞭一番,最後直接把性器貫穿進她宮內,將一股灼熱留在瞭她體內。

  在幾近窒息的高潮下,金世純腦子裡一片空白,脖頸還被金世澤狠狠掐著,幾乎要被掐斷瞭,隨著身體高頻率的抽搐,沒多久她便暈瞭過去。

  看著暈過去的金世純,金世澤這才冷靜下來一點,他低頭看著兩人交合處,乳白與鮮紅混雜,是那麼的刺目,直到現在他才後知後覺,金世純根本沒有跟那個男人發生任何關系,否則絕不會幹澀到被他撕裂,他不知道自己怎麼瞭,居然失去瞭理智就這麼把金世純折磨的暈瞭過去……

  他簡直就是個畜生。

  他把自己的分身從金世純體內抽出,然後去浴室濕瞭個毛巾,小心為她清理著下體,可是清理幹凈後,她的私處還有清晰可見的傷口。

  他握瞭下拳,幾乎恨死瞭自己沒輕沒重發瘋的那一刻,恨不得現在就打死自己,可眼下他必須先去給金世純買點藥,否則……她那裡可能會發炎感染。

  ……

  金世澤買瞭一大堆藥再次返回酒店的房間時,金世純已經消失不見瞭,她什麼也沒留下,就好像從未出現過一般,隻有空氣中依稀殘存的情愛味道,提示著他,剛才的一切都是真實發生過的,不是他幻想出來的,可是她怎麼能夠這麼快就逃跑瞭呢?

  金世澤抱著藥,低著頭吃吃笑起來,等他再次抬起頭來時,眼底已經彌漫瞭滿滿的陰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