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前世的經歷,所以舉行婚禮之前陸縈早就做好瞭累死在婚禮現場的準備。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真的等到舉行婚禮那天,她不僅不覺得累,反而還覺得開心,幸福,甚至還帶著點興奮。
就算婚禮一直從早上持續到晚上八點多,她都沒有一絲疲勞的感覺,也不知道是陸決把她照顧的太好,還是因為這次嫁的是心愛的人,所以生理上的疲勞都被心理的愉悅幸福給掩蓋瞭。
總之一直到把所有賓客全部送完,回到屬於自己和陸決的新傢時,她都沒有覺得累,她甚至還興致昂揚的放瞭音樂,和陸決共舞瞭一曲,才坐下來開瞭瓶紅酒,共飲起來。
高腳杯裡裝瞭點滴嫣紅液體,兩隻杯子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
“新婚快樂。”
“新婚快樂。”
一男一女同樣清澈的嗓音交織在一起,是說不出愉悅。
嫣紅順著杯壁流進嘴裡,有一點澀有一點酸,更多的是一種獨屬於還未醒發好的紅酒的辛香。
“你說,我們能夠在一起是不是很幸運?”陸縈放下高腳杯,問陸決。
“不是我們幸運,而是我們足夠堅定。”陸決又為她往高腳杯裡到瞭一點紅酒,然後遞給她。
“也是,無論多幸運,隻要不夠堅定,最後都不一定能得到好結果,好在我們都得到瞭,準確的說應該是因為得到瞭才覺得幸運,而不是因為幸運才得到瞭。”陸縈晃瞭晃手中的高腳杯,艷紅的液體滑過杯壁,留下一層淺色痕跡。
“不過……我沒想到,咱們結個婚,會哭倒一大片。”陸決突然笑著換瞭話題。
“啊……我也沒想到,哭的最慘的居然是他倆。”陸縈有些無奈,她是真沒想到,金世澤和齊鳴玉會哭的那麼慘。
金世澤哭,其實她多少還能理解,但是齊鳴玉……他從未對自己表達過任何情感,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在大學偶然碰到他,就覺得投緣,他又喜歡侍弄花草,認識之後便經常給她送花,但是她能感覺到,他應該對她沒有特別的感情。
“我覺得我應該吃下醋,可是我已經把你娶回傢瞭,又覺得沒必要吃醋,反正他們也就隻有哭的份兒。”陸決扯瞭下唇角,又將高腳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話可不能這麼說,我雖然被你娶回傢瞭,但不意味著我就會跟你在一起一輩子,萬一你對我不好,我還是會去找別人的,你可要一直保持危機感,對我好點,否則……哼哼……”陸縈故意點他。
“寶貝兒,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說,很欠收拾,嗯?”陸決伸手捏瞭捏她的臉蛋。
“嘁,我還能怕你不成?姐姐可是會擒拿的!”陸縈揮瞭揮小拳頭,“到時候還不知道誰收拾誰呢!”
“哦~是嗎?”陸決突然扯瞭把領帶,“那現在就比一把吧。”
“好啊!”陸縈直接放下高腳杯,站起身來躍躍欲試的熱起身來。
陸決解開幾個衣扣,衣領半敞開,露出好看的鎖骨和誘人的胸肌,隨後脖子一扭,發出咔咔兩聲,那痞帥的氣質,簡直帥到人腿軟,陸縈突然就沒瞭比劃兩招的想法。
反而趁陸決雙手交叉在一起活動手腕熱身的時候,一把扯住他的領帶,將他雙手用領帶束縛瞭起來。
“你這算不算犯規?”陸決看著自己被領帶捆起來的雙手,似笑非笑地問。
陸縈雙手透過他的衣領探進去,摸上他彈韌的胸肌,並且惡趣味地捏瞭捏兩粒豆乳,笑著說,“不好意思,色令智昏,比試有的是時間,但洞房花燭夜隻有一天,我攤牌瞭,我被你色誘到瞭。”
說著陸縈把手抽瞭出來,飛快把剩下的衣扣解開,隻見陸決八塊腹肌和人魚線藏在衣擺裡若隱若現說不出的性感,陸縈蹲下身去,一下一下親在他的腹肌上,時不時還會伸出舌頭抵舔兩下,都不用其他動作,陸決身下的火熱便覺醒過來。
陸縈見他在身下搭瞭個帳篷,不由得嬌笑出聲,還伸出手彈瞭彈那根火熱,隨後直接扒開褲腰,將撐起帳篷的大傢夥放瞭出來。
陸決喉頭翻滾瞭一下,眼底滿是欲望,“可以嗎,姐姐?”說著他挺著腰身把欲火往陸縈嘴邊送瞭送。
陸縈盯著那根已經用瞭許久,卻依舊鮮嫩的性器吞瞭下口水,“我試試,不過不要抱太大期望,畢竟是第一次。”說完,她伸出舌頭飛快在龜頭上舔瞭一下。
“嗯……”隻這一下,陸決便罕見的哼出聲來。
“很舒服嗎?”陸縈有些意外地問道。
“舒服,再舔幾下,寶貝兒……”陸決聲音低沉,眼底全是欲望,耳尖也變得通紅。
陸縈單手握住欲根,再次伸出舌頭去抵舔龜頭,粗糲的舌尖偶爾掃過馬眼,陸決便會輕輕顫抖一下,手中的欲根也會腫脹幾分,像是得到瞭鼓舞,她專挑著馬眼去舔,漸漸地嘴裡生出一股透著橙花香的腥咸,她有些好奇的停瞭下來,伸出另一隻手,用手指在馬眼處沾瞭一下,那裡居然滲出瞭一些透明粘液。
“嘶……”馬眼裡的嫩肉被指腹上的紋路刺激到,讓陸決不自覺倒吸瞭口涼氣。
“弄疼你瞭?”陸縈抬頭望瞭陸決一眼。
“沒有,不過我更希望你用嘴去吃它。”陸決循循善誘,“那樣我會更舒服……”
陸縈半信半疑地把龜頭塞進嘴裡,嘗試著把它想象成一隻冰糕,用舌頭和嘴唇配合著抵舔吸裹,不過因為陸決的欲根實在太粗瞭,撐的她嘴疼,所以偶爾牙齒會磕在龜頭上,惹得陸決欲根直抖。
“用手揉一揉囊袋。”陸決聲音透著渴望,耐心地教著陸縈。
陸縈聞言也聽話,一邊含吮著龜頭,一邊伸出手去揉捏囊袋,然而沒幾下,陸決就抖著欲根,用捆綁住他雙手的領帶兜住她的後腦,固定著她的頭讓她不能再動,然後自行擺動腰跨,性交一樣在她嘴裡抽送著欲根。
起初陸縈覺得還好,甚至小手還能配合著去揉搓欲根底下的囊袋,帶漸漸地陸決好像不受控制一般,直把龜頭往她嗓子裡懟,懟的她幾欲嘔出,結果他卻舒爽的第一次呻吟出聲,“嘶……寶貝兒,你真的好棒,我好愛你。”說完,狠狠的入瞭幾下,便將龜頭停在她嗓子眼處噴射出一股濃精,陸縈被迫將所有精液吞入腹中,但眼眶裡也因為喉間龜頭和灼熱精液的刺激而泛起淚花來。
事後,陸決將欲根從陸縈口中抽出,然後用牙齒解開束縛住自己手腕的領帶,將滿眼含淚的她公主抱起,往臥室走去,邊走邊親吻陸縈泫然欲滴的眼,安撫她,“寶貝兒,對不起,等下我會好好伺候你的……”說完又親瞭親她的唇,她唇齒裡全部沾染著屬於他的氣息,這讓他已經射過一次的欲根變得更加堅硬起來。
臥室。
已經被剝光的陸縈被陸決放在瞭圓床上。
新房的這傢臥室裡隻放瞭一張圓床,準確的來說是一張性愛圓床。
這張圓床人隻要一躺上去就會自動啟動協助性愛模式,從腰背後凸起一塊,把陸縈的臀部抬高,讓花穴徹底暴露在空中。
這樣陸決就能夠直接把欲望插進花穴裡,而他也確實這樣做瞭,隨後那床便震動起來,協助兩人交合處飛快地肏弄起來,再加上陸決公狗一樣有力的腰,沒多久便把陸縈肏的雙眼翻白,哼哼唧唧的發出不成調的舒爽呻吟。
這是他們兩個第一次用這張床,還不知道這張床居然這麼給力,直接把性愛效果放大瞭十倍,它甚至還有一個束縛器,能夠直接束縛住手腳,讓人成大自型躺在床上,隻有腰到臀部挺起,方便陸決肏弄。
也不知道肏弄瞭多久,陸決一直沒射,到是陸縈先後潮噴瞭叁次,渾身像煮熟的蝦米一樣泛著高潮紅,花穴也空前絕後頭一次一直痙攣,沒有停下過。
最後陸決側躺著抱著她,讓她並攏其腿心,更緊致的夾著自己的欲根,然後又肏弄瞭許久才在子宮裡射出瞭一發精液。
兩個人休息瞭片刻,等到陸縈從高潮中恢復瞭神智,陸決才捏瞭捏她的奶團子問,“要不要洗澡?”
“嗯……”陸縈有氣無力,“你抱我去。”
“好。”陸決把欲根從她體內抽出,從床上抱起她,往浴室走去。
新房很大,浴室也很大,所以裡邊也裝瞭一個很大很大的浴缸。
陸決放好熱水抱著陸縈坐進去時,欲根借著水的潤滑又戳進瞭花穴裡。
“嗯……”陸縈挺瞭下腰,問,“你這是給我洗澡,還是換個新地點肏我?”
陸決在她背後親瞭親她的頸窩,“兩不誤不好嗎?”說完便掐著她的腰側在水中聳動起來。
浴缸裡的水發出啪啪嘩嘩的聲音,一直持續瞭半個小時,都沒有小下去。
“陸決,你是不是不會累啊?”陸縈此時已經跨坐在陸決的欲根上,與他面對面抱在浴缸裡。
“會累,但是肏你不會。”陸決又挺瞭一下利器,直把陸縈頂得渾身發顫。
“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背著我把腰子換成瞭永動機?”陸縈嗔怨。
“你覺得是就是吧,不過你能這麼說,我很開心。”陸決的利器依舊在她體內沖刺。
“你再這麼肏下去,我遲早會被你肏穿的。”陸縈嘟嘟嘴,很是委屈。
“好好好,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好不好?”陸決慢慢撫慰著她光滑的後背,哄著道。
“好,你可要說話算數。”陸縈咬瞭他肩頭一下。
然而回應她的隻有更激烈的撞擊和水花聲,她就像一條魚,被陸決一路帶著沉溺在欲望的海洋裡,亦是沉溺在愛裡不可自拔……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