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縈的指尖一下就碰到瞭粘膩的花液,滑滑膩膩的,讓指腹蓋不住陰蒂,指腹一碰上去就會劃開,這種得不到真切撫弄的感覺很難受,就像有螞蟻在心底爬過,勾人的癢卻無從下手。
她來陸決房間前,換瞭睡衣,不敢像之前在市裡一樣,穿個睡裙真空著到處晃,也不知道是對陸決放心,還是打心底裡想要勾引他,總之從沒有收斂過什麼。
如今人多眼雜,她還是頗為小心,睡衣是純棉的,質地很厚,內衣什麼的也穿戴整齊,上身甚至還迭加瞭一個小背心穿在裡邊。
她平躺著側臉盯著陸決的臉,小心在被窩裡將睡褲和內褲脫下去,然後用腳尖勾著,勾到腰側,再伸手進去把它們掏出來,眼下她下半身已經全裸,腿心裡依舊濕漉漉的,她側過身去面對平躺的陸決。
越看,花心越一陣陣的發癢,她再次把手探到陸決的胯下,去摸那根可愛粉嫩的性器,硬硬的觸感,讓她心頭著瞭火,腦子裡也全是一個念頭,想用這個去戳戳自己的花心。
它那麼大,那麼嫩,還那麼硬,就算花心汁水再多,也不會蓋不住陰蒂,用它去碾磨陰蒂應該要比手指更快樂。
陸縈咬著下唇,色膽已經要沖昏她的理智,她心裡一直有個聲音在催促,掀開被子吧,掀開吧,房間這麼熱,陸決的感冒不會加重的,掀開吧,掀開瞭一切就都順理成章瞭。
終於,色膽戰勝瞭理智。
她緩緩掀開被子,把陸決胯部以上的位置全部暴露在空中,她沒有猴急的直接跨坐在陸決腰間,而是沉瞭沉心,等瞭一會,看陸決沒醒,才從床上翻身爬起來,湊到陸決身前,伸手戳瞭戳他的臉,力氣不小,連帶著陸決的臉都往一邊偏瞭偏。
陸決因為發燒又喝瞭酒的緣故,睡得出奇的沉,不過越是這樣陸縈越是色膽兩邊生,光溜溜的下半身暴露在外邊,抬起一條腿,跨過陸決的腰身,兩條腿撐在陸決腰側兩邊,跪在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躺在床上的陸決。
陸決的側臉很好看,鼻梁高挺,嘴唇生的不薄不厚,恰到好處,但是眼下因為抿著嘴,顯得有點薄,脖頸修長白皙,喉結處的曲線非常流暢,看得人不自覺咽口水。
陸縈的花心處又開始肆意發癢瞭,雙腿劈開跪在陸決腰側兩邊,因為這個姿勢,穴口裡的汁水再也兜不住瞭,湧出後緩緩滴瞭兩滴在陸決的小腹上。
陸決的睡衣衣襟早在剛才,就被陸縈撩到瞭胸口處,此時花液是實打實滴在陸決小腹上的,他的肌膚光澤透亮,被花液浸染後說不出的淫靡。
陸縈緩緩屈膝,嘗試往陸決的小腹坐去,倒也不是真的坐,要是真坐瞭保不齊他就醒瞭,所以與其說是坐,倒不如說是輕輕貼上去。
吧唧……
水淋淋的花心貼上陸決光潔的小腹,發出淫靡的水聲,陸縈就著花液的黏滑往陸決小腹之下滑去,不過滑瞭兩叁公分,陸決探出褲腰的龜頭便頂上陸縈的花心。
有點陌生又有點熟悉的觸感,讓陸縈猛地顫栗瞭一下,微曲在陸決腰腹兩側的雙腿停下瞭下沉的動作,她無意識仰起頭喘息瞭幾口,隨後雙腿又往下沉瞭幾分,隻感覺龜頭推開瞭陰唇,擦過花穴,撥開瞭陰蒂包皮,定在瞭最敏感的陰核上。
陸縈咬著下唇,鼻間卻控制不住地發出嚶嚀聲,索性聲音不大,不足以吵醒陸決。
隻這一下,她便食髓知味,腿上發力,反復沉浮,讓龜頭一下又一下地撞擊自己的陰核,她能明顯感覺出陰核變得更挺立瞭,也更敏感瞭,每一下都帶給她從頭到腳的快感,與她平時用手自慰的感覺不一樣。
如果說用手自慰是一種淺嘗輒止的快感,那麼用龜頭去撫慰陰核則是讓人欲罷不能的情欲沉淪。
陸縈小心而快速的用陸絕的龜頭滿足自己,每一下觸碰都讓她的頭皮發麻,頭發發炸,前前後後也不知道捅瞭多少下,陸縈才猛地停下動作,仰起頭一口咬在自己的手腕上,阻止自己發出高潮後的淫叫聲。
大約過瞭一分鐘,她才緩過神來,陰蒂緩緩從龜頭上抽離,但她腿上因為高潮實在是沒什麼力氣瞭,隻能把濕淋淋的花穴貼在陸決小腹上,輕輕覆坐著,緩緩力氣。
緩過勁兒來,陸縈的羞恥心才後知後覺地湧上頭,果真是色字頭上一把刀,誰能想到她借著色膽,趁著夜色,仗著陸決昏睡,就做出瞭這種事。
或許說,猥褻陸決會比較準確。
她從陸決身上下來,找瞭濕巾擦掉作案痕跡,然後穿好自己的褲子,才把陸決的衣襟從胸口上撩下來,小兄弟還硬著,是沒辦法把它塞回褲子裡瞭,隻能用睡衣給蓋起來,掩耳盜鈴一樣。
做完這一切,她重新躺回瞭被窩,有些放空地望著天花板,但心底不知道怎麼的,魔怔瞭一般,憋不住的想笑。
到底是睜著眼憋瞭半個小時,打心底想笑的那股勁才被困意折磨沒瞭,陸縈伸出手摸瞭摸還在睡的陸決的額頭,已經不燙瞭,估計是熬過去瞭。
就還挺神奇的。
半個小時前她沒做什麼鬼畜事情的時候,他還燒的不行。
陸縈這樣想著,漸漸睡瞭過去。
……
不到十二點的時候,金世澤好不容易借著尿盾,躲過瞭陸傢男女老少的糾纏,也不知道是中瞭什麼彩頭,他會那麼討陸傢人的喜歡。
之後他便悄悄摸上瞭叁樓,拿著禮物去找陸縈,但是敲瞭半天門也不見有人應,正想摸到陸決的房間去問問,知不知道陸縈去哪瞭,卻被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金世純給攔住瞭。
金世純抓住他要敲門的手,把他拽回瞭二樓的房間。
沒去他住的那間臥室,去的金世純住的那間。
她那間臥室裝修的挺精致的,一看就是女孩子喜歡的那種風格,有毛茸茸的地毯,有小圓桌,還有個特別大的,能無線給手機充電的落地燈,總之就是挺溫馨的。
反正比市裡金世純那黑白灰的房間看著順眼。
關鍵窗戶前還放瞭個鳥巢掛椅,金世澤想都沒想,直接就坐瞭進去,搖搖晃晃的,還挺舒服。
金世純搬瞭張椅子坐他對面,然後盯著金世澤看瞭半天,直到把金世澤盯的渾身發毛,起瞭雞皮疙瘩,才不咸不淡地丟出一句話:“你喜歡陸縈。”
不是疑問句,是陳述句。
金世澤搓瞭搓胳膊,一副傻子都能看出來的表情,道:“你才看出來?”
金世純沒接話茬,就那麼盯著他,直把他盯的坐立不安,“你不是也喜歡陸決嗎?”
金世純這才有反應,不過是嘲諷地笑瞭一聲,“你哪隻眼看出來的?”
“我兩隻眼睛都看出來瞭。”金世澤用右手食指和中指指瞭指自己的眼睛,“你不喜歡他天天臉紅個什麼勁,你可別告訴我,你那是紅著玩的。”
“我之前就覺得你可能眼瞎,現在看來,不是可能。”金世純雙臂環胸,語氣不屑。
“你得瞭吧,我看你是見不得我好。”金世澤擺弄著手裡的禮盒,不想和她糾纏這個問題。
“你想追陸縈?”金世純問。
“想啊,為什麼不想?”金世澤突然來瞭精神,“你幫我追?”
“憑什麼?”金世純眼底明顯帶瞭火氣,“我有什麼義務幫你?”
“不幫也行,你就專心拿下陸決也行。”金世澤無所謂地聳聳肩。
“……”金世純氣得臉都紅瞭,眼底也泛起血絲,“金世澤,你他媽是不是有病?腦子不用就捐出去,我再說一遍,我不喜歡他。”
“哎呀,不喜歡就不喜歡,火氣那麼大幹嘛,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殺瞭你爹呢。”金世澤也有點不耐煩瞭,“還有事嗎?沒事我撤瞭,怪煩的。”
“你別去找陸縈瞭,她有事,你找不到她。”金世純知道陸縈是去照顧發燒的陸決瞭,但是卻沒有說出實情,她有預感,如果她說瞭,金世澤這個瘋子不知道會幹出點什麼來。
“哦。”金世澤把手裡的禮物一丟,扔在鳥巢掛椅裡,“那這個送你瞭。”
“你確定?”金世純有些意外。
“嗯。”金世澤突然有些無奈地笑瞭笑,“反正也送不出去,不送你留著落灰?”
金世純就知道他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慢滾不送。”
……
金世澤走後,金世純坐在椅子上發瞭會呆,她腦子裡有點亂,沒什麼頭緒的煩。
一直到陸傢的人稀稀拉拉的離開陸清也傢,她才回過神來,起身從鳥巢掛椅裡拿出金世澤準備送給陸縈的禮物。
她沒有選擇做回原處,而是直接窩進瞭鳥巢掛椅裡,字面上的窩進,兩條不短的腿都縮進去瞭。
她窩在椅子裡打開瞭包裝,裡邊果然惡俗地裝瞭個首飾盒,一看就是吊墜,不過她猶豫瞭片刻,到底還是把盒子打開瞭。
裡邊果然是一條鎖骨鏈,白金的,鏈子挺細,吊墜是一個小小的魚鉤,燈光下還閃著光,看起來到是挺別致的,金世純拿在手裡看瞭半天,突然覺得這個小魚鉤像個字母J,再仔細看看,魚鉤上還刻瞭字母,是SZ。
沒錯瞭,這個魚鉤就代表J,是金的開頭字母。
“到是費瞭點心思。”金世純小聲嘟囔瞭一句。
但其實她不知道的是,這條鎖骨鏈其實是金世澤纏著一個專做純手工首飾的朋友教他做的。
從設計到手工,全是他在朋友的指導下一個人完成的,耗時耗力,其實也很耗錢。
金世純也不嫌棄這是“二手禮物”,摸索著給自己戴在瞭脖子上,然後從鳥巢掛椅裡跳出來,跑去鏡子前照瞭照,那個魚鉤剛好臥在她的鎖骨窩裡,是她喜歡的感覺。
「這鎖骨鏈挺不錯的。」她對著鏡子拍瞭張照片給金世澤微信發過去。
「你戴著也就那樣吧。」金世澤依舊狗嘴裡吐不出好話。
金世純都能想到,如果是陸縈戴著這條鎖骨鏈,他肯定會拍手叫絕,說這條鎖骨鏈簡直就是為瞭陸縈而生之類的。
總之不會是,你戴著也就那樣吧。
「德行」金世純懟瞭一句。
「你知道這條鎖骨鏈的含義嗎?」金世澤突然沒頭沒腦地問瞭句。
「有屁快放。」金世純其實挺好奇這鎖骨鏈的含義的。
「願者上鉤。」金世純幾乎秒回。
「那不該是直的?」金世純想到瞭薑太公釣魚。
「就是彎的,願者上鉤,上瞭鉤,想逃就逃不掉咯。」
「你個非主流。」金世純吐槽瞭一句,但心裡卻微微有些悸動。
這回金世澤沒再回她。
她放下手機,依舊站在鏡子前,對著鏡子摸瞭摸那個彎彎的小魚鉤,突然有些心酸地笑瞭。
是啊,願者上鉤,上瞭鉤,想逃就逃不掉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