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和我一起睡?”
陸縈停下翻找止痛藥的手,回頭望向陸決,臉上還帶著問號。
“之前的止痛藥過期瞭,就順手扔瞭,還沒買新的。”陸決解釋道。
“你跟我一起睡,我幫你暖肚子,會舒服一些。”陸決繼續臉不紅心不跳地說。
“……”陸縈沉默無語,但陸決知道她這是默認瞭,但不好意思直說。
於是他走上前去,收好醫藥箱,“等明天我去買。”說完便拉起蹲在地上的陸縈,示意她回房間等著,他先去給她煮一碗薑糖水喝。
陸縈默默往自己的房間走,走到自己臥室門口時,突然停住腳步,扭頭想說還是不要一起睡瞭,結果陸決剛好把醫藥箱放好,正往廚房方向走去。
最終陸縈還是沒說出那句話,而是打開房門,回到床上躺下瞭。
大概過瞭十幾分鐘,陸決端著一碗薑糖水去瞭陸縈的房間,此時陸縈正蜷縮在被窩裡,眉頭微皺著假寐。
聽到陸決進來後,她才睜開眼,然後坐起來把已經晾到溫熱的薑糖水喝下去。
這一碗薑糖水喝完,她才感覺身上的暖意漸攏,小腹也舒服瞭一些,不再是那種緊繃的痛。
陸決拿走空碗,去廚房清洗瞭。
陸決走後,陸縈立馬躺回被窩,身子還往床裡挪瞭幾分,然後緊緊閉上眼睛假寐,其實她此刻心裡正緊張著。
而且還一直支棱著耳朵聽外邊的動靜,大概過瞭叁五分鐘後,陸縈才聽到陸決漸走漸近的腳步聲,大概是走進走廊後,腳步聲靜止瞭幾秒,隨後才又響起。
陸決居然真的又回到瞭陸縈的臥室。
但是他進瞭臥室後,好半天都沒有動靜,陸縈緊閉著眼,眼珠卻不受控制的亂轉,蓋在被子下的手,也不自覺握成瞭拳。
而這一切都被陸決盡收眼底,他心底暗笑,也不戳穿。
陸縈的臥室不像陸決的臥室那樣,是由書房改造的,所以控制燈光的開關就在床頭上方,開關很是方便。
啪嗒——
陸決先將燈給關瞭,然後才窸窸窣窣上瞭陸縈的床,此時臥室內一片漆黑,裝睡的陸縈也偷偷睜開眼,在黑暗中深深吸瞭幾口氣。
然後就感覺被子的一角被陸決掀開,一絲涼氣也趁機鉆進被窩,但隨著陸決的進入,那絲涼氣很快就被趕瞭出去。
陸縈能感覺到陸決周身暖烘烘的,就像一個天然的,散發著清冽橙花香的小太陽躺在自己身邊。
“姐姐,肚子還很痛嗎?”陸決聲音低沉,還帶著點透著睡意的喃意。
陸縈聞聲,趕緊閉上眼睛裝睡,沒有作答。
而隨著話音的結束,陸決穿過陸縈的睡裙,將左手探向陸縈的小腹。
隔著柔軟的棉質內褲,陸決都感覺到瞭一絲涼意,怪不得陸縈會肚子疼到想吃藥,他把手嚴絲合縫的覆在陸縈的小腹上,用手上的溫熱驅逐那一絲涼意。
而裝睡的陸縈感受到小腹處傳來的絲絲暖意,小腹也的確舒服瞭不少。
隻不過時間久瞭,兩個人平躺著這樣,多少有些難受,於是陸決側身附在陸縈耳邊柔聲道:“姐姐,你側過去躺好不好?我側摟著你,會舒服些。”
陸縈聽瞭這話,小臉不自覺一熱,沒有出聲應答,但猶豫瞭片刻之後,還是裝作迷迷糊糊地翻瞭個身,面朝裡,陸決見狀,在黑暗中無聲笑瞭笑。
隨後他也側身過去,躺在她身後,用右臂攬過她肉而不肥的腰,小臂略微一使勁,將原本橫亙於兩人之間幾十公分的空隙,擠壓殆盡。
隔著薄薄的睡裙,陸縈的後背源源不斷汲取著來自陸決胸腹傳來的熱氣,隨後陸決竟然將手放肆探進她的棉質內裡褲,肉貼肉的為她暖著小腹。
這讓陸縈的身體不自覺變得僵硬,耳畔和頸窩還能感知到陸決呼出的溫熱氣息,耳垂也因此漸漸變得敏感艷紅,燥熱一點點自小腹傳遍全身。
陸縈不自覺咬緊下唇,心想自己大概是有病,竟然對自己的親弟弟產生瞭該死的欲念。
將陸縈擁進懷裡的陸決,自然能感知到陸縈這些細微的變化,但他不動聲色,默默感知著陸縈被欲念點燃的顫栗,手下還不自覺的撩撥著,輕柔細膩的輕揉著陸縈的小腹。
酥酥麻麻的感覺自小腹傳遍全身,陸縈渾身僵硬著不敢動,也不知道該如何擺脫這磨人的溫熱,總不能直接拍開陸決的手,告訴他不要這樣吧?
陸決隻是好心為她暖腹而已,若她做出這般反應,豈不是玷污瞭他的好心。
然而就在陸縈左右為難,不自覺將下唇咬得更緊瞭一些時,陸決竟把左臂自她身下穿過,雙臂環抱著把她緊緊圈在自己懷裡,然後用極具魅惑力的聲音,附在她耳畔問:“姐姐,你的胸是不是也脹痛的難受?要不我也幫姐姐揉一揉吧。”
陸決看似在詢問陸縈的意見,實則隻是下達通知,因為他根本沒有等到陸縈回應,便將左手透過陸縈腋下,直直伸進瞭睡裙裡。
陸縈在傢的時候,向來不喜歡穿內衣,尤其是睡覺,因為她總覺得睡覺穿內衣,是對乳房的束縛,睡覺的時候也會不舒服。
所以陸決剛把左手伸進睡裙裡,就觸到瞭那團軟軟的,滑嫩嫩的小肉圓,他用手托住那團柔軟,剛好盛滿他的整隻手掌。
陸縈輕哼一聲,但很快就緊咬下唇,忍瞭下來,不再出聲。
陸決嘗試著動瞭動手指,那團嬌乳隨著他的動作變化著形狀,隨後他便將整隻手附在陸縈的左乳上,用手指一圈圈在左乳上輕柔打轉,隨著動作,乳頭擦蹭著掌心,漸漸變得挺立。
隨著一圈圈的滑動,挺立的乳頭在陸決的掌心騷起輕微的癢。
隱匿在黑暗中的陸決,喉頭不自覺湧動,周身漸漸變得火熱起來,而為陸縈暖腹的右手溫度也逐漸升起。
明明已經欲念四起,但陸決還是控制著自己,盡量心無旁念的為陸縈“服務”。
而陸縈自覺羞恥,可是又無法出言阻止這一切,因為她的不適的的確確有所緩解,也的的確確覺得陸決的“服務”,確實要比自己“服務”自己更舒適。
隨著陸決的動作,她胸部的脹痛慢慢變成瞭酥麻細癢,是那種欲念橫生的舒適,陸縈雖然倍感羞恥,耳根也因羞恥熱得發燙,卻怎麼也控制不住自己,甚至還上癮似的挺瞭挺身,讓陸決的左手與左乳貼得更緊。
陸決得到瞭回應,便抽出為陸縈暖腹的右手,覆上瞭另一隻沒有被安撫過的右乳,按照左手的方式,一圈一圈地按摩著,直到右乳的乳頭也挺立起來,他又用食指圍著乳頭在乳暈處一圈圈滑動起來,直惹得陸縈渾身戰栗,不自覺張嘴咬住被沿,防止自己發出羞恥的嬌吟,並無意識地將自己的右手隔著內褲夾在瞭腿間的花心處。
而這一切,其實已經被陸決察覺。
於是手下的動作更是撩撥,雙手甚至還各自以食指和拇指捏起兩個挺立的乳豆,輕輕揉捏拉拽起來,這樣刺激的動作是陸縈自己不曾做過的,幾番揉捏拉扯下,陸縈隨著陸決的動作不斷夾緊雙腿,使花心與手指反復摩擦,沒多久便渾身輕顫,一陣熱流自花心處流出,然後慢慢浸濕瞭內褲。
等快感漸漸消退後,陸縈才悄悄松開被緊緊咬住的被沿,然後將手緩緩從花心出移出,她一直被快感操控,並沒有感知到自己身體的變化十分巨大,所以也一直以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無聲無息,沒被陸決發現的,但其實陸決不僅發現瞭,甚至還嗅到瞭一絲高潮過後的甜膩氣息。
不過伴隨著高潮,緊跟其後湧向腦海的便是羞愧,瞧瞧她都幹瞭些什麼,弟弟看她難受,好心安撫她,結果她卻趁著被弟弟安撫的空隙,做出如此不知羞的事情,簡直太羞恥,太沒人性瞭。
過瞭片刻,陸縈才從高潮的快感和羞愧中緩瞭過來,此時陸決依舊揉弄著她的雙乳,她能清晰的感知,雙乳在他修長的手指下不斷變換著形態,但高潮的快感和羞愧褪去後,身體就像被抽空瞭力氣一般,困意迅速襲來,又或許是陸決的安撫太過舒適,總之她的眼皮逐漸下沉,沒多久就陷進睡夢中。
感覺到陸縈的身體徹底放松後,陸決聽著她漸漸平緩的呼吸,知道她是睡著瞭,於是停下瞭手中的動作,右手順著胸脯從腰肢處再次滑入棉質內褲,覆在瞭小腹之上,左手則保持覆蓋著左乳上的姿態。
陸決幾乎強忍瞭半宿,才克制住性器沒有在陸縈醒著的時候覺醒,此時陸縈已經睡著,胯下的性器瞬間覺醒,甚至憋得有些發疼,於是悄悄將下半身向後挪瞭挪,不再貼著陸縈,結果轉瞬間,得到空隙喘息的性器立刻就昂揚起來,雄赳赳氣昂昂地叫囂著,自己剛才隱忍的到底有多辛苦。
此時陸決額上浮起一片細密的汗珠,他閉上眼,努力忽視著心底那股欲望,然而腦海裡全是陸縈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愛撫自己的畫面,這讓他全身氣血翻湧,直奔性器而去,性器也因此變得愈發粗壯堅硬。
但他此刻一點也不想自己解決,依舊選擇眼不見心不煩,閉眼假寐,企圖熬過去,然而這過程真是讓人百爪撓心,艱難不已,一直到天蒙蒙亮,欲望才漸漸軟瞭下去。
……
次日。
兩人醒來時候已經是七點多瞭,陸決隻睡瞭兩個多小時,眼底掛瞭一片青,除此之外,毫無異常,甚至還從容淡定地率先道瞭聲早。
陸縈見他神情自若,不免心中暗自唾棄自己道貌岸然,昨晚竟然對他的安撫起瞭欲念,還做出那麼齷齪的事情,這明明是純潔的姐弟情,她身為姐姐還那樣,簡直太可恥瞭。
但心中即使再羞愧,也不能自露端倪,於是心裡安撫自己一番,也神情淡然地道瞭聲早,然後兩個人心思各異地起床洗漱。
洗漱後,陸決做瞭兩碗熱騰騰的煎蛋熗湯面。
這個時期,不能再讓陸縈簡單地吃個叁明治,喝杯牛奶瞭,吃點熱乎乎的湯面才是正經的,陸縈來到餐桌邊坐下,心裡頓時百感交集,這些時候,她總覺得自己不像個姐姐,如果從照顧人說起,那陸決更像是哥哥。
兩個人面對面坐著吃面,吃到一半,陸縈突然起瞭話頭,問:“你那琵琶練得怎麼樣瞭?定瞭什麼曲子?演出服定瞭嗎?”
陸決一挑眉,沒想到陸縈一連氣問瞭這麼多問題,但還是從容回答:“定瞭,定的《金蛇狂舞》,練得還行,演出的時候想穿鴉青色緞面長褂,你覺得怎麼樣?”
陸縈叼著筷子尖兒想瞭半天,道:“鴉青色緞面長褂到是襯你,隻可惜你頭發還短,若是長些,梳個叁七分,應該會更配這身兒裝扮。”
“你覺得我留叁七分好看?”陸決抬眼望向陸縈。
陸縈下意識回避瞭陸決的眼睛,心裡還在為昨晚的事情害羞忐忑,從起床就少瞭往日那份當姐姐的氣勢。
殊不知,這小女兒般的舉動反倒惹得陸決眼底帶瞭笑意。
“嗯。”陸縈小聲應道,然後臉上透紅,低下頭認真吃面。
“既然姐姐喜歡,那我以後就留叁七分。”陸決惡趣味上來,故意逗她。
“呃……倒也不必為瞭我特意留叁七分,還是要以自己喜歡為主。”
“姐姐喜歡,我就喜歡。”
……
聞言,陸縈抬頭看瞭一眼陸決,見他正笑眼彎彎看著自己,不自覺耳尖一熱,“知道啦,快吃面,一會涼瞭。”
“遵命。”說著,陸決還抬起左手,舉在額間做瞭個遵命的手勢。
原本有些尷尬僵硬的氣氛,在對話中緩和許多,等吃完飯,陸縈心底那點羞恥別扭勁兒也就徹底煙消雲散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