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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楔子(高H)

  是夜。

  窗外是五彩斑斕的黑,原始的夜色總想幫人掩蓋那些不可明訴的斑駁劣跡,可城市的燈火不息,月亮也緩緩撥開雲霧,盈盈流光似水湧進窗內鋪滿床。

  欲望在月色下一絲不掛,殷紅的絲帶攀在男人的雙眼之上,女人跪在男人面前,她借著月光,用一雙骨肉勻亭的手勾勒著被絲帶遮去叁分之一的面容。

  她食指順著鼻尖滑上英挺的鼻梁,緊接著又滑過眼前那條殷紅的絲帶,絲絲繞繞滑到男人腦後,然後透粉的指尖落在絲帶結上,似要拆開這世上最完美的禮物。

  男人卻在這時恍然前傾,女人的食指頹然落在半空,他的這個姿勢讓女人的胸前被打上一層溫熱的喘息,似癢非癢,卻有星火燎原之勢,不過幾息便點燃最原始的欲望。

  女人情不自禁攬住男人的頭,灼熱的氣息近在胸前,兩粒櫻紅瞬間頂起胸前薄薄的佈料,隨後左乳便被男人含進口中,溫潤的觸覺讓女人輕吟出聲,男人隔著佈料用舌尖時輕時重地圍著櫻紅打圈,還時不時用牙齒輕輕磕咬那粒櫻紅,不過幾下便激得女人弓腰戰栗。

  男人的手也沒閑著,那隻骨節分明的左手覆上右乳,隔著佈料輕輕揉捏幾下,但好像並不過癮,他吐出口中的櫻紅,雙手摩挲著攀向女人的衣領,一路撩起星星點點的欲火,然後準確無誤的暴力撕裂那件不堪一擊的襯衣。

  衣扣一粒粒崩壞,劃出瑩白的弧線跳進夜色裡,伴隨著幾聲玉珠落盤的輕響,這場歡愛徹底拉開序幕。

  男人雙手準確無誤地覆上嬌乳,小力揉搓著那兩團軟嫩,有乳肉自指縫擠出,泛著被揉搓出的粉紅,他用食指與中指夾起挺立著的乳頭,輕輕捻捏。

  雙眼被蒙住後,他的觸感更加敏銳,隻覺得手下似有兩顆嬌嫩多汁的覆盆子,急不可耐地等著他采擷,於是覆唇上去,用舌尖細細勾勒著兩顆嬌嫩。

  細碎的呻吟自女人口中溢出,她就著月色看見男人吸吮舔弄糖果般品嘗著她的雙乳,乳尖似被細細的磨砂輕磨著,傳來細碎的酥麻,身下也因此泛出一股熱流。

  這時男人的右手突然向她身下探去,隔著內褲都摸得到濕潤,他將手探進內褲,手指順著秘縫細細勾勒,很快那汪溢出來的春水就浸滿他整根中指,然後借著濕膩猝不及防地擠進那溫熱而狹小的幽徑。

  女人被突如其來的侵入驚到瞭,呻吟變成一聲驚呼,但很快便被男人封進口中,他親吻她,用舌頭靈活地撬開她的唇齒,與她糾纏不清,沾瞭水光的乳尖也因此被動地輕輕磨蹭著他的胸膛。

  男人的中指開始緩緩抽動,拇指則在外輕緩揉搓著陰蒂,不過揉搓瞭幾下,男人便感覺指下有顆豆粒似的肉珠挺立而起,他用拇指在肉珠上輕掃幾下,幽徑便湧出大股春水,漸漸地,狹小的幽徑竟適應瞭異物的存在。

  男人也因此愈發放肆,他開始用指尖高頻率地點挖女人的幽徑上壁,那裡距離入口不過叁厘米左右,有一塊微微凸起的嫩肉,那顯然就是女人的G點,隨著男人高頻率的點挖,女人失瞭力氣,整個人虛虛掛在男人身上。

  漸漸地,幽徑裡湧出的春水越來越多,男人的手指也差點因此滑脫,他一邊與女人唇齒交纏,一邊加快中指點挖的速度。

  突然,男人感覺她在懷裡抽搐起來,隨之而來的便是中指被幽徑狠狠地抽攪,然後她如失禁般泄瞭身,緊接著清透的水跡便順著男人的手肘一點一點沁入床單。

  突如其來的高潮讓女人的意識沖上雲霄,腦海中白光乍現,男人的中指還在她身體裡作孽,引來一陣陣高潮餘波,刺激得她天旋地轉,隻能雙臂牢牢掛在他的肩膀上,企圖抓住點依靠。

  可男人還是不依不饒地戳著那塊嫩肉,好似把她當成玩具一般,盡情試探著她的極限,於是她一口咬在他的唇上,企圖讓疼痛阻止男人的過分舉動,可直到腥甜入口,男人也依舊沒有停下來,反而還報復似的加入瞭食指。

  隻是她實在太敏感瞭,不過是多加瞭一根手指,便又高潮瞭一次,但這次她再也沒力氣與男人糾纏,她如同被抽去骨架的器具,軟散著攤在床上,渾身的奶白都覆上一層不可言說的緋紅。

  月色下,男人臉上好似帶瞭笑意,若不是被絲帶遮瞭雙眼,女人一定能看到他眼裡怎麼藏也藏不住的愉悅。

  此時他身上的睡袍早已被女人蹂躪得七零八落,他索性脫下睡袍隨手扔在地上,露出早就昂首挺胸,蓄勢待發的性器。

  女人癱軟在床上把這一切看得格外清楚,她看見男人的小兄弟昂首挺胸地叫囂著,雖然看起來很是偉岸,但她還是無聲地笑瞭,好似在笑被絲帶蒙住雙眼的男人永遠無法準確的用性器進攻自己。

  這時男人像是感知到什麼似的,突然勾唇一笑,輕車熟路地拉開女人的雙腿盤在自己的腰上,他像是練習過很多次,俯身在女人身上,用性器小心翼翼戳弄著她的花蕊,肉與肉的接觸讓女人瞬間回神。

  男人的性器炙熱堅挺,卻有著遠比手指更細膩的觸感,女人正詫異他的精準,他卻已經伏在女人身上順著腿心縫隙耐心且細致地磨弄著她的花蕊。

  還未軟塌的肉珠在性器的摩挲下更加充血挺立,細細刮蹭著男人的性器,帶來小而密的快感。

  女人的花心本就泥濘,幾番摩挲下來變得更加濕滑,男人的性器也因此被浸潤得通透,這時他突然把女人的雙腿並攏起來,借著腿心在花縫裡猛烈抽插起來,強烈的快感席卷而來,女人的花心變得更加黏滑濕膩,幽徑也因此變得空虛異常,可男人的性器就像被花心舔過的棒冰,濕漉漉的,帶著誘人的溫度與硬度,可它偏偏滑而不入,女人因此異常空虛,雙臂不自覺攀上男人的脖頸,想把男人拉進懷裡索取更多。

  可男人偏不叫她如意,隻自顧自用性器碾磨她的花心。

  “要我。”女人終於嚶嚀著開口。

  “要你?”男人裝模作樣,借機停下碾磨,其實他心裡虛得很,她要是再不開口,恐怕要不瞭多久他就會交代在她的腿心裡。

  男人突然的停止,讓女人有些不滿,她小幅度擺動著臀部,主動用花心套弄男人的性器,可男人偏不讓她如意,他弓著腰,讓性器停在洞口外,然後聲音透著不解,“要你什麼?”

  女人掀開眼,看著眼前男人裝模作樣的樣子,突然壞心眼的伸條腿勾住他的後腰,男人沒有防備,被勾的前傾,龜頭竟準確無誤地闖入花心,狹窄的緊致讓男人發出一聲喟嘆,緊接著便聽女人在他耳邊嬌媚道,“要你操我。”

  男人借機含住她的耳垂,含糊不清道:“這可是你送上門的。”隨後身子一沉,半根性器沒入花穴。

  索性前戲做得充足,花心裡也浸滿春水,這讓女人並沒有感覺到過分的疼痛,她努力容納下男人偉岸的性器,但男人一動,依舊讓她叫出聲來。

  她感覺男人的性器在慢慢推開幽徑內的褶皺,一下下的,勾起飽脹的酸麻感,直到那圓潤的龜頭觸到頸口才停下來。

  男人的性器被溫暖緊緊包裹著,他想往外抽,卻又被狠狠地吸瞭回去,險些因此繳槍卸彈,他沉在甬道裡片刻,等幽徑適應瞭他的尺寸,不再緊張收縮時才緩緩退出。

  隨後男人才開始深深淺淺地抽插,但是每次到底都要狠狠捅進頸口才行,仿佛要把女人操穿一般。

  一開始,女人還在他身下咿咿呀呀地呻吟,但隨著他猛烈地撞擊,那呻吟漸漸變得支離破碎,雙乳也因此搖擺不定,他伸手去抓,揉面團似的蹂躪,卻不想觸及瞭她的興奮點,幽徑竟大力收縮起來,他伏在她身上緩慢抽插,感受著她的緊致帶來的快感,隨著幽徑收縮得越來越頻繁,他知道她馬上就要高潮瞭,於是開始又快又狠地抽插,在幽徑幾乎要將他的性器攪碎時,洪閘終於沖泄而開,滾燙的精液一股股的強有力的噴向花心的最深處。

  女人被燙得有些痙攣,花心深處突然湧出一股更燙的熱流,澆在男人的龜頭上,終於,兩個人一同達到高潮。

  然而不知何時,男人綁在雙眼上的絲帶已然不在,女人在高潮的餘韻中睜開眼後,竟看到一張這輩子都不願意看到的臉。

  那是一張屬於她弟弟的臉,是陸決的臉。

  她被這一幕嚇傻瞭,抬腳就踹瞭過去,然後尖叫著滾下床。

  隨後陸縈尖叫著醒來,身上沒有從床上滾下來的疼痛,她舉目四望,她是在八年前的傢裡。

  她想起來瞭,她今天回瞭老宅,把老宅打掃瞭一遍,此時老宅裡不再是灰蒙蒙的死氣,傢具上也不再有落滿灰塵的白佈,這個已有十年未曾來過的傢,在她的打掃下已然變得鮮活起來,可臥室門口的那面墻上還貼著泛黃的身高表,標記的橫線也永遠地停在瞭182上。

  而那個臥室的門後是危險,是禁區,是罪孽,亦是她怎麼堵也堵不住的背德黑洞。

  她從沙發上起身,自然而然地從茶幾的抽屜裡拿出一支圓珠筆,好像早就忘瞭那是多年前陸決為她準備的,然後她用它固定住盤在腦後的發髻,起身。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做這樣的春夢,也許是突然回到這個傢的緣故,也許是她還……

  算瞭,她還是決定進去打掃打掃,畢竟她也許要在這套房子裡住上一段時間。

  臥室的門把手比正常低瞭十公分,要微微俯身才能將門打開,細微的吱呀聲提示著這扇門已太久沒被打開,陸縈緩緩推開被塵封已久的臥室,雙眼卻在一瞬睜到最大。

  “好久不見,姐姐。”男人嗓音清冽,姐姐兩個字被他咬得極重,她不知道他為何會出現在臥室,但他一句姐姐卻讓她成功把記憶調回到2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