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現在,他們定下心,在山洞裡安頓瞭下來。這裡,就是他們安身立命所在。他們並沒有對外面傳說中的繁華人世產生向往,小寵物就是他們的生活軸心。

  如此,在這個冰天雪地裡,他們就像一個個被放置在船艙裡的馬鈴薯般,全憑命運的安排。

  為瞭保存小寵物的一線生機不斷,他們彼此互相封印瞭自己的異能,就像以前他們被傳送來人間的時候一樣,一身異能變成瞭熱能,每天輪流著輸送給她,以溫養她的身體,使細胞保持原有的生成代謝功能,不至於萎縮和壞死。

  盡管如此,她的身體卻一天比一天冷硬,所有的能好像根本沒有抵達她的身體,反而是她手指上那枚神奇的綠色戒指,越來越光亮,這兩天還發出瞭柔和的綠色的光。

  他們懷疑,所有輸向她的熱能,以她的身體為導體,全數被那枚綠色戒指吸走瞭,所以她才會像冰塊一樣冷。他們企圖將那枚戒指脫去,但是它卻緊緊地連在瞭她的手上,除非把手指砍掉,否則是無法脫掉瞭。他們曾經想過打碎那枚戒指,可是它不知道是用什麼做成的,堅硬無比,即使最堅硬的金剛石,也無法在上面留下一條微小的劃痕。

  他們隻好過一天算一天瞭,就像當初一樣,白天,到處在山裡的石頭中尋找晶石來吸食――;晚上愁眉苦臉的聚在一起,連醫神子陽,對她的情況也無計可施。隻盼他們不計成本地輸送熱能,多少能讓她的身體受些益處。

  不出幾天,九王個個都臉色發黑,憔悴得像鬼一樣。彼此看瞭,都搖頭苦笑,卻也沒心思整理一下自己的外貌。

  一天,輪到八王子暗留守山洞,照看她。

  洞內壘著一個大大灶臺,灶臺上面供著一個半人一般高的大大的瓦罐――這灶臺瓦罐是他們自制的;灶臺下面堆滿瞭柴火――大山裡到處有死去的樹木,堆積腐爛,多少年沒有人來撿過;瓦罐裡面,放著一塊巨大的晶瑩通透的冰。

  子暗用熱能點燃柴火,他要煮一缸熱水。

  開始,他們根本沒想到用火,但是,一天24小時輸送熱能,鐵打的都受不瞭;而且,晶石的消耗也很快,健壯的身體中再沛的熱能,也填不飽那枚戒指的無底洞,所以,他們隻好借助大自然的力量瞭。他們還期待能夠好運氣地找到煤,那麼才能擺脫目前的絕境,才有餘力養傷。

  子暗看著火,不多久,冰塊融化成水,水燒滾瞭,水蒸氣彌漫瞭整個山洞。子暗走到洞穴內一塊平整光滑的巖石邊,抱起沉睡著的小人兒,幫她脫掉衣服,然後縱身一躍到灶臺上,將她輕柔地放進承滿瞭滾燙的開水的瓦罐裡。裡頭放置有一塊不大不小的鐵樹木頭,讓她坐在上面,背靠在瓦罐的肚子,脖子露出外面,不會讓水嗆著她。

  隻有全身在開水裡的時候,她的身體才會漸漸變得柔軟而有溫度。子暗在一旁守著她,保持柴火不斷,一邊看著她冰白的兩頰上漸漸暈開粉紅。

  他突然做瞭一件出人意表的事情。

  他脫下衣服,露出一身肌肉,將衣服遠遠地扔到床上,輕捷地躍進瞭瓦罐裡,抱住瞭一動不動的她。頓時,他的皮膚變得通紅,緊皺的眉頭,仿佛要滴出血來。就在他的肉體快被被燙熟的之前,他借助痛苦的熱能,強行沖開瞭與他相克的子陽在他身上下的封印,將異能運行全身。

  頓時,痛苦離去,他放松瞭自己的肌肉,抱著她在木頭上坐瞭下來,怡然自得地享受熱水浴。

  想不到就剛才那魯莽的一下,他的修為又突破瞭一層。

  如果被其他王知道他不用任何手法,單靠一身熱能,蠻橫地沖開封印的話,鐵定不準他胡來――萬一失敗的話,他會當場被開水燙死。

  瓦缸裡濺出瞭大量水花,把灶火澆滅瞭大半。

  他在指尖凝聚暗元素,如臂使指地凌空抽出濕的木材,又加入旁邊堆放的幹燥的木材,使火堆重新旺起來。

  懷抱著心愛的她,他閉上瞭眼睛,享受著渴望已久的一刻。……有多久沒有這樣抱著她瞭?

  自從她沉睡以來,她身體喪失瞭溫度,一天比一天冰冷,比外面河裡面結的冰還要冷。隻要一碰她,身體就會被她吸收熱能――嚴格的說,是被那枚戒指吸收,到身體的熱能被吸完之後,就必須立刻放手,否則,就會被她凍結成冰雕。

  因此,盡管每個王都想抱得久一點,但是隻能視各自的熱能儲蓄有多少瞭。如果他們沒有互相封印,異能轉化為熱能的話,連碰她都不可能。

  不是沒想過解開封印,在滾燙的熱水裡,抱她。但,隻有他,對小妖精的渴望到瞭忍無可忍的地步,私自違反他們之間的預定……

  奇怪,人體比金屬還要冷硬。他凝視著她粉紅色的臉蛋,吻上她嬌嫩的唇。大手撫上她凝脂般的雪乳。無可比擬的觸感,令他勾起瞭嘴角,就是這種親近的感覺,就是這種她活在自己懷內的感覺!

  碩大的男劍,硬得發疼。

  硬得發疼。好疼啊,酸酸疼疼的,我的乳尖。我想伸手揮去男人的大手,卻發現手不聽從指揮。又喊到:“住手!”,連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男人變本加厲,大嘴一張,覆上我的奶尖。

  「啊」,沒有聲音的呻吟。

  男人用力的吮吸著我,我無助地向前拱起胸脯。

  那種好舒服的感覺彌漫全身。慢慢的,我的腰部有感覺瞭,屁股、大腿有感覺瞭,熱。是什麼這麼熱?熱到我的心也滾燙起來,好舒服的熱!

  乳頭越來越發脹瞭,感覺漲到瞭平常的兩倍大。這個男人吸奶般,發出咂咂的口水聲,還毫不留情的用粗礪的手指掐弄著我另一朵紅梅。

  他!他還用牙齒咬!雖然是控制力道地輕輕地,可是……那個疼啊。你這個小壞蛋,前世沒吸過奶麼。

  你還吸!你要把我的魂兒吸出來,吃掉麼。

  如果現在有相機的話,肯定可以照出一張淫媚到極點相片:

  一朵誘人的花骨朵兒,遍佈男人的德澤,紅得不像樣,被催開盛放,讓男人恨不得一口吞下去。另一朵,在男人粗粗的手指中被掐弄,拉長,連乳暈都艷紅鼓脹,溺死所有揉捻過它的男人。

  兩個奶子都沉甸甸的,我好想在這一刻死去。可是,連是誰在玩弄我,都不知道。

  “記住!我是子暗!你這小妖精!八王子暗,記住是誰在抱你!別弄錯瞭!”男人沙啞的說,隨即,大手安撫似的胡亂揉揉我的早就滑膩得不像話的小穴,猛地將碩大堅硬的男劍挺進來。

  啊,好疼,真的好疼,我的那裡被撕裂開瞭。除瞭第一次,我再也沒有經歷過這麼疼。眼淚無聲無息地流瞭出來。

  男人明銳的雙眼,卻流露出狂喜。但同時,

  “該死!”男人嘶聲道,輕輕地抽身出來,看見淡淡的血絲浮上水面。

  本來舒適的熱水,卻火辣辣地,傷口鉆心疼。我如受酷刑,想掙脫,卻被綁住瞭四肢。

  “呼啦”一聲,他抱著我飛出瞭瓦缸,脫離瞭地獄。我輕輕地被放在一張柔軟的毛毯上,身體的熱量迅速流失,好冷啊。

  男性龐大的身體緊緊地抱住我,源源不斷地傳來熱量。

  他分開我的雙腿,我不禁瑟縮瞭一下。紅色染上瞭雪白的毯子。他小心翼翼地抬高我的腿,露出裡面嬌嫩的花兒。

  的確是撕裂瞭。

  “該死的小妖精!”他喃喃地說道,舌頭猶豫般輕輕的點瞭穴口一下。不敢碰,改為吻上瞭花核。

  冰冰涼的,圓潤的硬硬的女性的花核,和以前一樣可愛。舌尖舔瞭幾下,隨即覆瞭上來吮、咬。

  我根本禁不起這些,驚叫、彈跳、搖頭、躲避。可是,唯有透明的愛液,聽話地流瞭出來。

  他不停的吮瞭好久,直到我的身下濕漉漉瞭一片,他才滿意瞭。舌頭輕輕地在被撕裂的穴口遊走,細細的品嘗女人愛液的味道,柔柔地安撫瞭那裡的如絲般的花瓣。

  “小妖精,好瞭。”他扶著自己的男劍,深深地挺瞭進來。毫無保留的餘地。

  一陣微痛的快慰逐漸在我的身體裡蔓延開來,隨著他的動作轉濃變烈。

  「哥……」我低吟,小臉靠在他厚實如鐵的肩頭上,承受他如火般的熱情。

  他扶起我軟綿綿的身子,含咬住嬌嫩的乳頭,品嘗似地嚙咬,手指仍舊不住地玩捻著我濕潤幽香的小花核,

  「啊……」想攏起雙腿,雪白滑膩的身子卻羞赧地跨坐在他的身上,任他的男劍在體內轉動搗弄。

  唯有承迎,唯有任他吮著我的乳,一次次地抽送,直到他在體內爆發……。

  他抽身,白液從交接處溢出,治愈瞭我撕裂的傷口。

  被細細地清潔好之後,被他用溫熱龐大的身體緊緊包裹著,外面還裹上一張厚軟的大被子。他仍舊滾燙的堅硬,炙痛著我的肚子。

  “小妖精,你怎麼不說話?你不說話,就迷得我半死,你真是妖精!不!你比妖精更妖精!柔兒,你什麼時候醒來?你如果不想說話,我就陪你一輩子。隻要你陪著我一個人就好。”他窩在被窩裡,對著懷中的寶貝絮絮叨叨不止。

  剛才的那一場性愛,將他體內八成的異能吸走瞭,他無論多想,也不敢多要。他還要保留力氣。

  待他們快要回來的時候,他整理好一切,就像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當然,柔兒會流眼淚這件事,他沒有說。

  如果被他們發現柔兒可以通過性愛吸收熱能,而且身體會有反應這個事實,柔兒就會很快的好轉,甚至很快會醒過來。

  隻不過,他沒有大度到公開這個秘密,讓自己的愛人在其他男人懷中輾轉的程度;他隻想讓小妖精在自己一個人的滋潤下,自然而然的康復,然後醒過來。

  即使抱她的其他的男人,是自己的親生兄弟。

  自從上次子陽靈氣給柔兒失敗之後,九王他們就商定互相封印靈力,單以熱能溫養柔兒的身體,以維持她的身體機能。他們初來人界的時候,也是被封印瞭靈力,單靠著熱能,靠著做愛,改善瞭柔兒的體質的。隻是現在柔兒的身體狀況不同,抱著她,就像抱著冰塊一樣,又怎能生出做愛的欲望呢。

  抱著她在滾燙的熱水裡做愛嗎?被封印瞭異能,可能嗎?

  當局者迷,面對自己最心愛的人,連醫聖子陽都有點不知所措瞭;他們唯有傾盡全力用他們惟一知道的辦法來保有她,甚至沒有餘力另辟蹊徑,想其他有效的辦法。

  不過不是八王誤打誤撞地解決瞭這個難題,可能柔兒到十年八年之後還沒有醒過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