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過瞭一會兒,我舒服多瞭。撐著他的膝蓋,努力站瞭起來。

  我以為上次在巖洞裡的做愛,那種快感,已經到達極致瞭,怎知道今天又躍上一個新的高峰呢?……他們,雖然帶給我無限的高潮;可是,同時也弄得我死去活來,使我害怕得要死……陰花啊陰花,你為什麼不撕開流血呢?為什麼任他們侵占都不壞呢?你不是自找下賤嗎?你怎麼讓他揉弄一下就完好無損瞭呢!

  我越想越氣我自己,為什麼沒有力氣抵抗他們呢?!為什麼?為什麼?這一切都是為什麼?!

  我高高在上的看著大王,然後瘋瞭似的,左右開弓的使勁刮他的耳光:“我跟你拼命!我跟你拼命!看誰打得過誰!!”

  他開始的時候愣瞭一下,用手抵擋,可是後來就放下手,任憑我打,“劈劈啪啪!”

  在我無力的撲倒在地的時候,他及時的接住瞭我:

  “噓――噓――都是我不好,乖,沒事瞭,沒事瞭”他輕輕的拍撫我,極力平復我的激動,他擔心我會傷害自己,而一點也不顧自己被打得紅一道白一道的。

  我伏在他的懷裡輕輕的抽泣,在他深沉的男性聲音的撫慰下,逐漸平復下來。

  六王也跪瞭下來,舉起我的小手:“你要打嗎?我也該死,你也打我吧!!”舉起我的小手就往自己的臉打去。我縮之不及,打瞭他兩下,然後用力的拔回自己的手,

  看著他紅紅的臉,“奇”的一聲笑瞭出來。

  看著他們一副內疚和嚇壞瞭的樣子,算啦!反正我在身體上也沒受什麼傷害,

  “原諒你們啦!”我笑吟吟的推開大王和六王,站瞭起來。

  自從與他們做愛後,體力越來越好,現在連寒冷都不怕瞭;但皮膚並沒有變得象他們那般滾燙,仍然保持原來的比常人低一點的溫度。

  我赤足走在雪地上,想到小溪那裡洗一下身子。看看太陽,剛才出來的是早上八點半,現在都快十點瞭。對瞭,他們為什麼怕火呢?本想作弄一下他們,反倒作弄瞭自己,真失敗。

  一邊往身上潑冰水,一邊四顧看,呼吸著森林清新的涼快的空氣。忽然,我瞄到身邊的一大塊冰,它上面有一個奇異的深深的凹下去的圓洞。走進細看,隻見這個洞的直徑有一個600毫升裝的礦泉水瓶大小,形狀就像………

  我歪過頭去,看見旁邊也有類似的幾個洞,這是什麼奇怪的大自然現象??我瞭然,露出壞懷的微笑,歪過頭來註視旁邊的幾王。他們不知羞恥的裸露著下身,那男劍紅彤彤的豎起,上面濕漉漉的,顯然是融化瞭的冰水。是他們的男劍造成的嗎?剛才他們大吼的跑向冰塊這裡,然後將冰塊鉆瞭幾個洞,大弟弟竟然沒有凍掉壞,還跑過來這裡傻乎乎的看我打人。

  看見我笑他們,臉紅的低頭尋找裙子,撿起來遮掩自己。

  他們,竟然用這個方法抑制欲望?……他們不會用自己的手,來解決問題嗎?我想瞭想,施施然的走過去,一把扯下三王抓在手裡的遮羞佈,然後,邪媚的說:“讓我來教你。”

  我蹲下來,伸手握住三王冰冰的的把柄。―――這個把柄剛被冰過,潔凈的緋紅的,竟然還硬邦邦的向上指。冰的作用,就在於我的小手能夠合攏瞭。

  我輕輕扯瞭扯它:“手感可以……呃,嗯……,很好。”我評價道。於是,纖纖食指指向另一個王,勾瞭勾。被選中的七王,乖乖上前,把柄給我握住。然後,我故意用清晰而磁性的嗓音說:“大傢跟我學。”

  雖然語言不通,但是他們都看懂瞭我的眼神和動作,握住瞭自己的把柄。我站起來,拖著三王和七王的把柄,來到一棵倒下的大樹頭旁,正正的坐下。其餘幾王握著自己的把柄,跟著我,松松的圍成一圈――有趣的遊戲開始瞭。

  握著,松手,緊接著剛才的位置再握;一握、兩握、三握。有我的手三握長――剩下粉紅色的雞蛋頭,不算。我丈量完後,小手托住兩人巨大的根部。哇,他們的肌肉太緊張瞭,繃的緊緊的,本來應有的皺皺的紋理,幾乎消失瞭。裡面結結實實的包裹著兩個鐵球。

  我用涼涼的掌心貼住這炙熱,感覺根部鼓鼓跳動的血管,―――這裡就是他們旺盛的強橫的生命力的源頭;也就是他們最柔軟的地方瞭。現在,他們任我玩弄於股掌之上。我忽然覺得手上的男根親切起來,手指揉瞭揉,生澀的將右手的鐵蛋塞進嘴裡。

  和我想像的一樣,皮膚厚厚軟軟的,就像獨立的有生命的活物一般。我用雙唇費力的夾住它一小塊的皮膚,細細的抵舔,用舌尖來回使勁的摩擦,探究它的味道。嗚,舌尖有點疼。那裡除瞭雪水的水腥氣,沒什麼味道。還有一股怡人的男性的氣味。……我幾乎要聞上癮瞭。

  “嗬~”三王深深的吸瞭口氣,魁梧雄健的身軀極力的向後伸展,甩甩頭,含恨發出“啊――”的一聲,才再度俯下頭看我。

  男性從我唇間跳走瞭,我不甘的一手抓住,狠狠的瞪著三王,討厭他打斷我的遊戲。

  “是她,因為這是她在碰我,我才會這般該死的激動。光是被她看著,我就狂化瞭。不行,我要頂住,至少要超過‘大哥的一分鐘’。”三王在心裡發誓。他兩手舉起,在腦後十指緊扣,目光遠眺,前方是一望無際的晴朗的天空。

  他的男劍在偷偷的變大,將我的手撐開。這種反應鼓勵瞭我。繼續。剛才我隻弄濕瞭三王的一小塊皮膚,現在,我繼續咬含住它,努力用我口腔內的唾液,將它全部弄濕。為什麼?無他,就是看不慣它這麼幹爽……上面絨絨的……好好玩……真想一口咬下去。

  其餘的男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我看,手本來隻是呆呆的握著,現在情不自禁的笨拙的上下捋動起來。發幹的喉嚨“咕”的吞下瞭口水――這就是男性的好色本能。隻要一點點示范,就都學會瞭。

  左手被握的七王不依瞭,大手暗示的握住我的手腕,我“唔――”的答應,用拇指的指腹直接向他光滑的雞蛋頭擦去。他滿意的發出男性愉悅的嘆息聲。

  一分鐘後,我終於滿意的放開三王。……就在這一瞬間,三王向我發出一連串強勁的子彈。我閃避不及,它們直直的打在我的臉上。頓時滿個世界都是他濃烈的味道!

  我立即站起來,左手還握著七王的男劍,一腳就向三王踢過去。想開口,可是被糊住瞭,一隻眼睛也睜不開,就在那裡猛發自己脾氣。

  七王的男劍幾乎被劇烈動作著的我扯斷瞭。劇痛的他一把抓住我,讓我松手,然後單手抱起我,向小溪大步走去。

  ……我真不明白,為什麼我每次出於好心,都會幹壞事呢?―――如果不是三王的愛液恰好噴在我臉上,我想我會願意嘗嘗它的。於是,三王繼大王之後,成為其他七王的嘲笑對象,而最無辜的七王,他的男劍要整整三天才恢復。

  當時,他還強忍著疼痛,將胡亂拍擊踢蹬的我抱到溪邊,用冰冷的溪水將我洗幹凈。

  那天,我為什麼會再度歇斯底裡發作呢?難道那個打火機,除瞭點燃瞭柴火外,也點燃瞭我的火嗎?

  在溪邊瘋狂瞭一天,我窩在六王的懷裡回傢。一行人回到巨大的山洞裡面,坐下休息。沒有床,隻有石頭。奇怪他們也不弄些獸皮野草什麼的來墊墊。我有一個睡袋,可是沒有必要拿出來用。

  我大大的打瞭個哈欠。現在下午三點瞭。我在這裡養成瞭午睡的習慣,今天錯過瞭午睡時間,我困瞭。六王熟練的抱著我躺瞭下來。小心翼翼的將我擺成一個舒服的姿勢。不到三分鐘,我就沉沉的睡著瞭。

  我在睡夢中轉身,赤裸的小腿碰到瞭旁邊冰冷的巖石,冷得我縮瞭一下。我雙腿重新擺上他健碩的長腿上,身下的男人用他散發著高溫的大手,準確的在我受涼的肌膚上來回的摩擦。我又死死的睡瞭過去。

  躺坐在身邊的王,擔憂的對視瞭一眼。

  “看來,小寵物的身體還沒有改造完全。”五王說道。

  “是的。她應該不需要進食瞭。可是現在她居然要用火,要吃加熱的食物。”

  “就是。她吸收瞭我們身體少量溢出的法力,體質應該更好才是。”

  “可恨我們無法沖開封印,否則,以我們其中任何一個的實力,強化一個人類的身體,簡直輕而易舉。”

  “還有一件更嚴重的事,”五王說,“我發現她懷孕瞭。”

  “什麼?”他們驚呼起來。

  “噓…………”大王最快反應過來,發出噤聲:“小聲點。你們想吵醒她啊?……幸好小寵物聽不懂妖精話……”

  六王再度小心的確定我睡得很熟,就做出手勢讓他們繼續發言。

  “是的,”五王重復道:“憑著醫聖的稱號,我可以確認這是真的。”

  “那你可以確認這個孩子是誰的嗎?”

  “很難。是誰的並不重要,重要的事,她可能因為這個孩子而死。”

  …………

  沉吟半晌,他繼續:“人類和我們妖精不同。他們的孩子是在母親的體內成長,吸收母親的血氣,到最後發育成熟的時候,才脫離母體。而在這個期間,這個繼承瞭……呃……我們……的能量的胎兒,可能會危及母體的性命。”

  其他七王聽到,臉都發白瞭。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趁這個孩子還沒成熟,就將他毀滅。”大王咬咬牙說。

  在妖界,父母相愛,就會在母親的體內生出一個精魂胎兒,父母就會運用法力將結晶品(好像一個透明的卵)取出,隨著自己的喜好放在不同的位置,佈好結界,然後就撒手不管瞭。

  任由精魂自己吸收大自然的精華,自己破殼而出。整個過程可能近百年,也可能上千年。能發育成功的幼體,才能夠現出形體,從而被專管繁衍後代的祭祀發現和收養。不能成功的,就會風化消失。

  在風中養育大的,將來就成為能夠掌控風元素的風之子;放在巖漿中孵化的,就成為火之子。正是由於這個原因,能夠存活下來的妖精小孩隻有十分之一,自然是最強壯的種子。如此,妖精的強橫可想而知瞭。

  “我本來也打算這樣”,五王想瞭想,說道:“但是現在……”

  “怎麼?”九王著急的問。

  “毀滅孩子,也會傷害到母體……我很想知道人類是用什麼方法殺死腹中胎兒的,可惜我對人類的知識有限。”

  “我們還有多少時間?”大王問道。

  “人類懷孕到生子,大概300個太陽日,時間不多瞭。”五王回答道。

  他們面面相覷,久久無言。

  “可以不懷孕的嗎?呃……你知道……我們以後還會和她合體……”二王問道。

  “可以。但是要等待她的身體完全改造完之後。”

  “你是說,她的壽命可以和我們一樣嗎?”七王不可置信驚喜的問道。

  “原則上是這樣,”稍後,神色凝重的五王補充道:“呃,懷孕這段期間,我們不能和她合體。否則她的身體不知道會受到怎樣的傷害。”

  “那我們怎麼辦?隨時可能會被封印在體內的法力反噬啊。”

  原來在與女體合體之後,他們發現體內的炙熱平息瞭些:那被封印的能量隨著愛液傳送瞭一些到女體體內;同時從女體體內被動吸收到瞭一些極為陰涼的能量,中和瞭他們體內炙熱的翻騰。

  每次做愛完後,他們感覺都好瞭些,如同發高燒幹渴的人喝瞭一瓶冰涼的水一樣。可是,喝完之後,過一段時間,又覺得渴瞭,――這種高燒幹渴的難受,可能要封印被解開時才能夠解脫。

  “現在我們隻有繼續分兩步走,其一,改造她的身體,其二,尋找能量石。”大王說。

  “那和我們現在做的有什麼不同?”三王強力壓抑自己的煩躁,問。

  “一,不能與她合體,隻能用其他方式。二,帶著她一起上路。每天回來這裡休息,實在太浪費時間瞭。現在我們隻有人類的速度,要尋遍這座森林,可能再要60個太陽日。再找不到,就要離開這裡,進入人類聚居的地方瞭。”

  “唔”其他幾王表示聽從,他們心中暗暗為不可預知的人類世界做好心理準備。在他們看來,對於喪失瞭法力的妖精來說,那裡並不是一片坦途。想到這裡,他們不約而同的看向七王懷裡的小寵物,看著她甜甜的睡態,心想:“無論如何,我都要保小寶貝的周全。”

  看著看著,也受傳染似的,感覺到困瞭,紛紛的靠在巖壁上睡著瞭。本來他們下午應該立即出去尋找能量石的,可是,千金難買一好睡,不是嗎。明天再搬傢吧。

  在這一刻,他們將這裡當成瞭自己的傢。他們認同瞭這個盡管不完美,然而,有她的人類世界;他們甚至生出一種歸屬感。這是他們來到這個異世界以來,睡的第一個午覺。

  以前,我從來不是一個任性的人。現在,我卻任性到瞭極點,自己想怎樣就怎樣。在城市工作的時候,我對別人總是笑臉相迎;有求必應。常常做一些分外的事,隻要別人語氣強硬一點,一些我不情願的事,我也會答應幫別人做。人,又有能力。所以,在出版社,我的人緣最好。

  其實,我自覺不是一個熱心腸的人。我不是不知道他們想自己輕松,將份內的事情推給我幹;但是,由於我孤身一人,也就在意花時間幫他們一下。隻要能夠憑自己的能力,在這個城市,這個公司,平平穩穩的一直工作下去,我就滿足瞭。

  有些時候,明明是我付出的勞動,獲得功勞的卻是他們,我心裡也沒有什麼不平。劇烈競爭的工作環境我不喜歡,勾心鬥角我更加不會。即使別人瞧不起也是如此瞭。我也不在意。因為本來我就是個胸無大志的人。我人生的唯一願望,就是能在有生之年周遊世界,在各大洲自由穿行。

  可惜,沒有錢。沒關系,先從國內開始吧。在準備瞭一年之後,全身武裝的我踏出瞭人生的第一次――東北原始森林。

  我將自己的身體鍛煉得很好。表面看去,我和普通女孩子沒什麼不同;實際上,我能夠50公裡的馬拉松,我能跑完全程;1萬米距離,我能一口氣遊完;也能夠五天五夜不睡覺而保持清醒。

  一個人孤獨而艱苦的鍛煉、一個人在鬥室內靜思和寫作,勇敢的直視自己的內心,我覺得我會孤獨的一個人感受生活的全部,包括生老病死。一個人這樣活著,沒有什麼不好啊!看著別人談戀愛、結婚、生子、育子,我覺得很麻煩。幹嘛不自己一個人過更自在呢?

  當然,作為一個完全發育的女人,我自然也有性欲。在出於好奇心看瞭幾部A片之後之後,對男歡女愛失去瞭興趣;即使在看第一部的時候,沖擊力還是蠻大的。有需要的時候,我就用萬試萬靈的一招來解決:到浴室裡,捏住水管,射出水柱,沖擊我的陰蒂,很快就能達到高潮。我甚至以為,這種高潮,比與男人做愛舒服多瞭。

  ―――原始森林的九個男人,證明我錯瞭。他們以強大的男性魄力,以男性獨有的寬廣的胸懷;包容我,愛我。雖然他們不懂我的語言,但是卻能容忍真正的我。就這樣,他們好象商量好一起來拼命寵壞我一樣,令我無法離開他們。而我,發現自己也同樣發自真心的關心他們。原來我不是無愛,而是沒有找到值得愛的人而已。

  現在我感覺,如果命運要他們消失,而我又不能追隨他們同去的話,我寧願在他們消失之際,在他們的懷裡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