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坐上瞭火車,感覺象騎上瞭奔騰的駿馬。在一覺醒來後,秋說在臥鋪裡呆著悶,於是我們在硬鋪找瞭個位置坐下,讓秋靠著窗戶坐。由於在剛上車的時候大傢都忙碌,所以沒怎麼認識,現在一覺醒來,同團的人都出來透氣瞭,大傢也開始互相認識,出門旅遊多個伴總是開心的。經過一番自我介紹,名字大多都熟悉瞭,這個旅遊團的團員大多是SY市的,其中有個老外,講著一口標準的國語,據他自己說他英文名叫本。阿弗萊克。在中國留學瞭5年,現在在SY市的一傢公司工作。起瞭個中文名叫AAA(本。阿弗萊克兄,你自己看取什麼名字好啊,我幫你留著,以後是用你自己起的這個名字)。不過這個人看上去色咪咪的,一個勁的跟我套近乎,眼睛時不時的瞄向秋那邊。

  坐火車要比坐汽車爽,火車上穩當,而且也能打打牌。車兩旁大都是田園風光,看著帶著草帽的農民面朝黃土背朝天的勞作心裡有種塌實感。

  車輪和鐵軌摩擦的咣當聲極有韻律,象首催眠曲,不時灌進眾人耳中,為瞭不犯困我們打起瞭牌。拿出撲克打80分,說起來畢業以後我還真沒打過幾次牌,原因無它,忙唄!又是搬傢,又是開公司的。好在技術還在(底子好,學校時人送外號——牌神。誰要不爽來兩圈?)都是成年人,大傢打起牌來也講究點意頭,說是賭飯局。來就來,WHO怕WHO啊!本來想跟秋一邊的,結果他們說是夫妻隻能上一人,暈!本。阿弗萊克急忙湊數。

  想不到這個老外打牌水平不錯的,我倆合作親密無間,殺的那些人是丟盔棄甲,這下在連雲港的夥食沒問題瞭!樂的本。阿弗萊克直拍我肩膀:“兄弟,好樣的!”

  打完牌。吃過午飯,眾人歪七扭八的睡瞭一小會就到連雲港瞭。我們是從山的一邊進去的,開始以為來到瞭一個世外桃源,山是那麼多,樹是那麼綠,層巒疊嶂的,一眼望不到盡頭。聽導遊說這裡的猴子很多,西遊記中美猴王的老傢花果山就在這裡。想著我們很快就能領略到這的風景,眾人忍不住在火車上就開始激動起來。

  走著走著,鐵路兩邊的景色來瞭個180度的大轉變。拐過瞭山彎,眼前出現一片無垠的海。對於在SY看多瞭海的我們來說這個沒什麼希奇的。但是在火車上過瞭這麼久,終於看到自己熟悉的景色,大傢的興趣一下子就提高許多。

  當天下午四點我們到達到瞭連雲港的一個賓館裡,兩個人一個單間。當下放好行李,在房間的浴室裡痛快的和秋一起泡瞭個熱水澡。因為一會還有外出活動,不敢真刀真槍,但是過過手足之欲是難免的瞭,浴後的詩秋帶著一臉的紅暈。顯的更是美麗。萬歲!我和秋的一個月蜜月生活就要從今日開始瞭!

  在酒店餐廳吃過午飯,我們向著花果山進發。剛從公交車上下來,一夥人圍瞭過來,擋住去路,嘴裡還念念叨叨的,嚇的我夠戧,因為碰上劫道的瞭。仔細一聽,原來是車夫,“買份保險吧,有備無患!”暈……一群賣保險的圍瞭過來,我說大哥你們就不會說點好的?出來玩還不想觸這個酶頭,買保險?別逗瞭。

  拉著秋我們突出重圍。回頭一看,團員們也殺瞭出來,開始向山上進發。花果山並沒有我們開始想像的那麼雄奇,它隻有六百多米高,可是卻特別蜿蜒崎嶇。一路行來眾人皆滿頭大汗狀,邊走邊停。我拉著詩秋的手為眾人殿後,嘿嘿……後面方便嘛,搞點什麼小動作也不容易被發現。一路上行來,山道兩旁大都有高大的樹木,還不算很熱,有人一直咕噥:“怎麼還沒有猴子?怎麼還沒有猴子?”至於風景鑒賞能力,我說不上什麼好壞,反正就是覺得樹多,草多,人也多,登到高處時回首來路竟有一曾薄薄的雲霧。

  原來水簾洞真是有的,登到3/4處就見到前面圍瞭一大群人,正在仰頭看瀑佈,一條白練從高處飛落,濺起玉珠無數,水聲隆隆傳出老遠,眾人加緊前進速度,不多時就來到水簾洞旁。大傢興致勃勃,在瀑佈前的石頭上擺瞭n多造型留影紀念,我和詩秋打也打著傘照瞭張合影。

  接著就繼續向山頂前進,起初精力十足,加上山道比較平緩,所以眾人沒有覺出有多累,可這最後的一段路陡度猛然上升,走起來最是累人,我們先登上瞭一個偏鋒,然後才向花果山最高峰玉女峰進發。兩峰之間有條蜿蜒的水泥路相連,足足走瞭有一公裡才到,暈啊……最後眾人都是彎腰駝背狀。

  導遊說在玉女峰上有兩個奇景,一是在迎曙亭中看日出,二是看雲臺鋪海,白雲翻滾好像海水揚波,露出來的峰頂就像大海裡的蓬萊仙島,群山俯伏,阡陌縱橫,此情此景令人有飄飄欲仙的感覺。為瞭讓大傢充分領略花果山的風韻,已經在山上定瞭房間,住一個晚上,明天早上4點出發看日出。現在是自由活動時間。

  在拿到房間鑰匙後,我跟詩秋帶瞭一套幹凈的野營用的地佈跟食物開始四處遊玩。也不知走瞭多遠,因為山路已被我們走盡,又往下走瞭好一段石子路,此時,我們都已經感到有點餓瞭,正好不遠處有一泓清澈的潭水,潭邊長著一顆濃密的大樹。

  四周十分安靜,形成一個天然小山谷。看來這裡比較僻靜沒什麼人來。我們來到樹下將地佈鋪好,在蔭涼的樹底下享受瞭一頓豐盛又愉快的野餐。

  餐後我摟著詩秋的肩膀,她攬住我的腰,坐在靠著樹幹上,欣賞著湖水上被輕風吹動所激起的陣陣漣漪,詩秋很舒服的依偎著我。

  “玩的真開心!”詩秋微笑的看著我。

  “嗯!”我答應著。

  “以後我還想再來,你會不會陪著我?”詩秋撒嬌的說道。

  “當然會啊!”我信誓旦旦道:“將來我一定帶你把祖國河山遊遍!”

  “呵呵……”詩秋被我逗的掩嘴而笑:“你可不要忘記哦!”

  “哪會!”我連忙賭咒發誓。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現在我要聽你講故事!”詩秋突然冒出這麼個要求。

  “啊???”

  “以前都是我講給你聽,現在要你說個我沒聽過的!”詩秋耍賴瞭“怎麼要求很高啊?”

  “啊!不,一點都不高!”我絞勁腦汁:“啊,有瞭。我就講個關於花果山的故事!”我輕輕替詩秋捋瞭捋頭發:“傳說唐僧取完經,就搬到天庭住,孫悟空又回到瞭花果山,有一天唐僧想念悟空瞭,就給徒弟寫瞭封信:“親愛的悟空:在天庭住好一陣子瞭,不知你在花果山過得可好?我這封信寫得很慢,因為知道你看字不快。我們已經搬傢瞭,不過地址沒改,因為搬傢時順便把門牌帶來瞭。這禮拜下瞭兩次雨,第一次下瞭3天,第二次下瞭4天。昨天我們去買比薩,店員問道:請問要切成8片還是12片,你勤儉的師母說:切8片好瞭,切12片恐怕吃不完。那間店比薩還不錯,改天我們全傢再一起去街口的餐館吃牛排。還有你觀音阿姨說你要我寄去的那件外套,因為郵寄時會超重,所以我們把扣子剪下來放在那件外套的口袋裡瞭。你嫦娥姐姐早上生瞭。因為我還不知道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所以我不知道你要當阿姨還是舅舅。最近沒什麼事,我會再寫信給你。師傅又及:我們本來要寄錢給你但是信封已經粘好瞭。師傅。”

  “哈……”還沒說完,詩秋已經笑的直不起腰瞭:“沒一點正經,我不聽瞭!”

  正當我們沉靜在溫馨的氣氛中的時候,一對水晴蜒出現在我們眼前,它們的尾部緊緊地死命抵在一起停在半空。

  我問秋:“你看那兩隻水晴蜒它們在幹什麼?”

  秋用她的玉指一比一劃起來:“它們正在交尾!”

  “同樣一件事,為什麼你不說它們是在做愛?”

  她噘起小嘴輕捏著我的腰說:“交尾就是交尾,要不然就說是交配!低等動物沒有什麼愛嘛!”

  “你又不是低等動物,怎麼曉得?”

  “反正我曉得就是瞭!”她偎在我懷裡說。

  “既然你曉得,趁今天,就教教我吧!”我頗有靈感地說。

  她起先一怔,迷惑不解地看著我。我進一步拉著她的玉手按問我的下腹說“讓我們來——交配吧!”

  “不來瞭,不來瞭,你老是欺負我!我不來瞭!”她掙紮著起身嬌嗔地說。

  看著她嬌俏的模樣我的肉棒已經挺得硬蹦蹦瞭:“既然你不喜歡交配,那我們就來交尾吧!”我也一面起身想抱住她,而她已經發覺到瞭,就跑瞭起來,我在她身後緊追著,她繞著粗大的樹幹躲著我,一不小心,我踩到一顆滾動的石頭,身子一斜就滑進湖水中。

  “哈哈!活該。”詩秋得意地笑著:“潭水那麼涼,恐怕你早已萎縮下去瞭吧!看你還來不來。”她邊說邊撩起長裙往上一拉將它脫下來,身上隻穿瞭一件窄得緊的內褲……她沒戴乳罩……往潭中一躍想要捉弄我。

  正值血氣方剛之時的我,掉入水中,底下的陽具依然緊撐在褲襠裡,我快速地脫光衣褲,讓它吐吐氣,它卻仍然昂首向前,毫無半點畏懼之感。我見她躍入水中連忙潛水躲起來,待她浮出水面尋找我的時候,我的手探向她美麗的花瓣,並且迅速地挨在她身邊浮出水面,用另一隻手摟住她一記火辣辣的熱吻,底下那隻手同時用中指由三角褲邊緣插入扣弄起來。

  她本還想掙紮,卻被這突來的刺激動作給馴服瞭,我們在水中綿綿地吻在一起,她伸手捉住我的陽具,口中已呻吟起來瞭,我溫柔地將她的底褲脫下。詩秋技巧地大張雙腿盤住我的腰,拉著我的傢夥塞進她溫暖的陰戶中。

  “想不到啊,秋!”我不禁贊嘆到:“你的泳技這麼好!”

  “要保持身材麼!這個是最好的方法呢!別說這些!快,你快動動啊!”說著她開始上下聳動身體,潭水也開始蕩起一圈圈愛的漣漪。剛才是水蜻蜓,現在換成瞭我和詩秋。

  與在陸地上做愛的感覺完全不問,我們隻用很輕的力量,就能暢快地互相抽送挺弄。何況她的身體整個攀附在我身上,如果在房間裡這麼做那將是多累啊!

  “秋!太妙瞭!”我既高興又凋皮地說:“你看,我們不是正緊緊地嵌合在一起嗎?我們不是在交配是在幹什麼?”

  詩秋抱著我的頭,兩隻豐滿又滑溜乳房,在我眼前優美地晃動著,一句話也沒說半閉著眼睛,口中有一下沒一下地嗯著啊著。

  我把頭埋進她的雙乳之間,用頭發不住地磨擦她的乳頭。

  “讓我們緊緊地交配在一起吧!”我說。

  “壞……壞死瞭……我的好老公……你老是欺負我,啊……啊……”

  “我忘瞭你不喜歡說……交配,那,那麼讓我們盡情地交尾吧!”我雙手將她小巧的腰肢往下一按。同時死勁地往上沖挺,讓我深深地進入她迷人的花洞深處。

  “嗯……嗯……啊……好極瞭,啊……我要飛上天……瞭,不管……交配……或交尾……反正我都讓你……享受,你盡情享用……你的好老婆吧!”她第一次打野炮,變得比往日來得淫蕩。

  “用力……快……啊……爽……”詩秋突然死命地緊摟住我狂吻,雙腿緊緊地勾住我的腰背,底下快速地扭動,口中含糊地嗯啊著……整個陰道一緊一松地丟瞭,我被她如此一夾,也舒暢地泄瞭出來。我們又繼續維持原本的姿勢,擁吻瞭大約一分鐘,我才想到她被我在水中脫掉的內褲。找瞭半天都無功而退,詩秋隻好全身赤棵地套上衣服,踏上歸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