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 6

  「葉赤月(25歲)魅力值:95服從度:97性依賴程度:97敏感度:100羞恥心:10胸部大小:G特質:蠻橫絲襪癖」

  今早葉赤月起來後的第一件事,便是再次在全身的敏感帶塗上瞭「魔之蕩婦水」,然後她像往常一樣大搖大擺走向表哥的房間,「嘻嘻,小魔女駕到。今天該怎麼欺負表哥呢……咦,這個是?」

  半路上,葉赤月看到瞭一雙正在晾幹的肉色絲襪——既然這不是自己的絲襪,那它一定是屬於傢裡的另一個女性謝豐琴的。一想到那個惡毒女人得意的面龐,葉赤月的就氣得牙床直癢癢。

  不知為何葉赤月下意識地向前一把抓下絲襪,惡狠狠地對其咒罵,「隻知道發情的臭女人,居然敢阻礙我對表哥的示愛,女人你配嗎?不如就這樣幹脆變成隻知道做愛的妓女好瞭。哼哼……」

  葉赤月知道這是謝豐琴要換洗的衣物,她接著用力地將絲襪拽下來,狠狠地踩瞭幾腳,「臟女人,我詛咒你喜歡臭臭的味道,不講衛生,隻配舔我的腳,成為我的專屬玩具。我要讓表哥永遠都討厭你,讓你永遠被我踩在腳下!」

  葉赤月的聲音越來越大,以至於薛天明的房間裡開始有瞭動靜。葉赤月趕忙心虛地將絲襪重新掛在衣架,再整理出一副高傲的表情推門而入,卻沒有發現剛才的絲襪不易察覺地發出瞭紫光。

  「表哥,我進來咯。」推開門,葉赤月的裝扮讓床上正在穿衣服的薛天明眼前一亮:黑色的包臀裙,裡面穿著白色的低內襯。

  隻要表妹一彎腰,薛天明就看到那一對誘人的褐色巨乳形成的深陷乳溝,那雙美腿上穿著灰色的絲襪。葉赤月俏臉上似乎花瞭淡淡的妝,紫紅色的一副活脫脫的禦姐形象,更要人命的是,葉赤月時不時不自覺地舔著香舌,似乎在暗示什麼。

  「表……表妹……?」

  「表哥早嘛……」

  不同於往日的不屑與鄙視,現在的葉赤月用一種壞壞的態度向薛天明打著招呼,然後慢慢地爬上瞭薛天明的床尾巴。看見床上表哥鼓起的襠部,葉赤月露出瞭邪惡的笑容。她雙手抱在胸前,穿著灰色絲襪的美腳直接踩瞭上去。

  薛天明一個激靈地問道,「哎喲!赤月,你在幹什麼!」

  葉赤月隻是笑笑沒有說話,露出瞭小虎牙。她先用穿著灰色絲襪的美腳在上面揉瞭揉找到一個合適的位置,然後小腳用力往下一壓踩瞭下去,昂著頭哼瞭聲,傲嬌地說道,「表哥,你居然起床比我還晚!我可要好好懲罰你的小表哥一下!」

  葉赤月腿上的這雙絲襪可大有來頭,是奧地利的品牌Wolford,以極致的薄和透明而聞名世界,遠遠看去,這種絲襪就像是美腿上的按摩油,泛著金屬的光澤。接觸到薛天明的肉棒上,更是給他帶來一種讓心臟瀕臨崩潰的絲滑感。

  「啊……恩……」薛天明從喉嚨裡發出一聲舒服的叫聲,那個心高氣傲的乖乖女表姐居然穿著絲襪給自己足交!看見表哥的表情,葉赤月錯以為是踩痛瞭表哥,不由得放輕力道,臉上滿是得意。

  但這還不過癮,葉赤月調皮地用絲襪小腳把表哥的內褲扒瞭下來,沒有瞭內褲的束縛,薛天明的肉棒彈瞭出來,還傲立在空氣中。

  「哇,很有精神呢!讓我來教訓一下你的小兄弟。」葉赤月仿佛看見瞭寶貝一般,把灰絲包裹的小腳腳趾張開扣在肉棒的龜頭上,然後把整根肉棒壓瞭下去,使肉棒緊緊地貼著表哥的肚皮,然後用力地踩瞭下去,「你的雞巴現在在我的手裡……不,腳裡。快快老實地回答我,你是不是催眠瞭我?」

  「催眠?」

  「對啊,每次我想要質問你時,隨後的記憶全都消失瞭,我的身體,我的行為也會變得更加古怪?說,是不是你催眠術搞得鬼?你是不是把你媽媽也催眠瞭?」

  享受著足奉薛天明故意問道,「你還記得什麼呢?」

  「我還記得,你好像對你媽媽下瞭奇奇怪怪的指令,然後被我阻止瞭……然後我們一起一起去上課?不對,是……到底是……現在的我都不確定這些是真實存在的,亦或隻是我的夢境……所以你今天必須老實回答我!」

  沒有內褲的阻攔下,薛天明的肉棒和表妹的絲襪美腳零距離地接觸著,葉赤月深色的美足竟然格外地滾燙,一種熱烈的暢快感讓薛天明差點就范,但他還是強忍著快感否認道,「你在說什麼啊,是不是因為失眠做瞭噩夢?你的問題好奇怪。」

  「做夢……?我果然是在做夢嗎……」一瞬間記憶的片段支離破碎地湧入葉赤月的腦海,「學生」、「親妹妹」、「女特工」、「女奴隸」、「啦啦隊長」等記憶輪番地洗刷著葉赤月的潛意識,「呃啊……我到底是……誰?」

  薛天明這一周來每天都催眠表妹,讓她做一些淫蕩的事,穿著不同的衣服幫薛天明跪地口交,吃精,乳交。每次玩瞭以後,薛天明都會告訴她是做夢,就這樣,葉赤月漸漸的分不清現實和夢境瞭,她原本的人格也被侵蝕殆盡。平時葉赤月雖然依舊蠻橫,但卻會不自覺地對表哥發情。

  「赤月?赤月,你還好嗎?」

  「唔……?」葉赤月稍微愣瞭下神,隨即臉紅卻故意不耐煩地用腳趾輕輕夾著表哥的肉棒,她揚起高傲的鼻梁,「哼表哥果然是個笨蛋,問你話真是浪費時間。本姑娘暫且先饒過你。但如果你真敢對我為非作歹,我可不會放過你!」

  葉赤月比劃出拳頭的動作,在薛天明面前威脅到,「但如果真是你催眠瞭我,我也一定能發現的!噗呲……表哥你這種笨蛋怎麼可能騙得瞭我,果然還是我多慮瞭。好瞭啦,快把臟內褲穿上吧,你那根東西真是……臭死瞭!嘔……」

  雖然這麼說,葉赤月還是喜滋滋地等著薛天明穿戴好瞭,乖乖地依偎在他的懷裡,兩人離開瞭房間。隨後兄妹倆手拉手,有說有笑地從樓上下來,關系很融洽的樣子。

  看見這一幕,飯桌旁等待許久的謝豐琴略微露出一絲不悅,她冷冷地問道,「赤月終於起來瞭,今天起床有夠晚的啊。」

  葉赤月也毫不客氣地坐在桌旁,回懟道,「姨媽也是啊,上瞭年紀就要早睡早起嘛,不要像我和表哥一樣熬夜,你跟我們年輕人不一樣,你已經人老珠黃咯。來表哥,親一個,mua!」

  那一吻在薛天明臉頰上滾燙燙的,葉赤月的表情卻更媚瞭。

  「所以說我越來越不懂你們年輕人,赤月你怎麼把皮膚曬得這麼黑?」謝豐琴話裡有話地說道,「還不如我呢。天明,你看媽媽白嫩的肌膚保養得,每天都洗得香噴噴的,一點暗沉都沒有,是不是?」

  「姨媽,這你就不懂瞭吧?我這個叫做健康的膚色,和你那個慘白的模樣截然相反。」毫不在意對方的挖苦和嘲諷,葉赤月挽著薛天明的胳膊馬上進行瞭毒舌反擊。

  「呵,赤月你覺得好看就好,真是不懂你……孩他爸,早餐快端過來吧。」

  「好的,老婆。你先穿鞋。」

  謝豐琴白瞭餐桌前你儂我儂的兄妹倆一眼,然後扭著腰走到玄關找瞭一雙四寸左右的紅色細跟尖頭高跟鞋,把自己的那雙美腳套瞭進去。由於一次次的「演出」,現在的謝豐琴在傢一定要穿絲襪和高跟鞋,並且還喜歡穿緊身性感的衣物,對於葉赤月的態度也越發冷淡。

  餐桌旁,薛天明的爸爸一邊給大傢遞面包,一邊贊嘆道,「老婆。你今天好美啊!最近越來越會打扮瞭!」

  「死鬼,結婚這麼多年瞭才發現我的美?」謝豐琴白瞭丈夫一眼,似乎埋怨他剛才並沒有為自己說話。

  確實,這身裝扮的母親散發出端莊知性的氣息,而這股氣息讓薛天明也欲血沸騰。

  打扮好的謝豐琴戴上紅色眼鏡,坐回薛天明和葉赤月的對面,喝瞭一口粥,拿起一根油條,伸出她的香唇在一點一點的舔著,舌尖勾住油條的頂部,並有雙手進進出出。這疑似口交的動作頗具誘惑力。看到這個情形,薛天明會心一笑,母親已經開始在清醒狀態下慢慢的執行他的命令瞭。薛天明想用不瞭多久,他對面的母親就會像葉赤月一樣,徹底變成一個淫蕩的嬌娃。

  匆匆吃一口早餐,謝豐琴便扭著屁股出門。帶著眼鏡的謝豐琴有瞭更多的知性美,今天她要去學校開會。

  謝豐琴離開後,薛天明的父親會房間裡看電視,很快餐桌上就隻剩下瞭薛天明和葉赤月。

  「赤月啊,其實昨天我……」薛天明吃完飯正說著話,突然發現葉赤月目光呆滯地望著空中,兩隻手卻放在桌下。即使透過衣服,也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乳頭正高高地矗立著,葉赤月很明顯連乳罩也沒有戴。

  「額……」

  薛天明提高瞭聲音,「表妹,你吃飽瞭嗎?」

  「唔?」葉赤月也好似回過神來,她的臉不知為瞭什麼而脹得通紅,手也在不自覺地抖動。她看著薛天明的神態,感覺像是害怕薛天明發現什麼,「表哥……我吃好瞭,就是最近做夢有點多……白天有時會走神。」

  「失眠?莫非表妹的失眠癥還沒有完全治好?」

  「可能吧……而且我的身體也……感覺怪怪的。」

  「赤月你先睡一下吧。我吃好瞭先回房間。」

  「好的,我陪姨夫看會電視……」

  樓下陪姨夫看電視的葉赤月就不斷地改變姿勢,看來是坐得不十分舒服。腦子中全是薛天明的身影,葉赤月偷偷解開瞭襯衣的幾個扣子,舌頭也不住舔著嘴唇,「天明……天明……」

  「赤月,你怎麼不舒服瞭嗎?」

  「沒有,姨夫……我就是有點燥。昨晚沒有睡好。」

  「你睡眠不好嗎?是壓力太大瞭吧,睡前喝點牛奶試試呢?姨夫給你倒杯牛奶吧。」

  等葉赤月的姨夫回來的時候,葉赤月正盯著電視屏幕,努力裝作感興趣的樣子,她的眼睛卻異常迷離。

  「赤月?你不會有點發燒吧?看你渾身好熱。」

  「恩?」葉赤月的襯衣看來皺得厲害,她的裙子也被拉過瞭膝蓋,「是好熱……有點難受,好像身體裡要燃燒一般……唔啊……」

  「赤月你趕緊回去休息下吧,我去給你開點退燒藥。」

  「那姨夫……就麻煩你瞭。」葉赤月搖搖晃晃地爬上樓梯,她隻感覺大腦一片轟鳴,似乎身體即將經歷什麼不得瞭的事情。在她走後,沙發底下露出瞭一角粉佈,那正是被葉赤月團成一塊的內褲,它仿佛剛洗過一般已經濕透瞭。

  「天明,你姐姐生病瞭,你去把感冒藥給他送上去,爸爸看一會電視。」

  薛天明端著溫水和退燒藥藥,悄悄推開葉赤月的房門,卻發現她已經一絲不掛的睡著瞭。葉赤月的床上臟亂不堪,但她就這樣毫不在乎地光溜溜地躺在上面。她背向著門的方向,兩腿之間還夾著一隻濕漉漉的枕頭,葉赤月巧克力般的後背和豐臀微微顫抖著。

  「赤月?」薛天明走過來,撫摸葉赤月滾燙的肌膚,發現她的小腹多瞭一團誇張的紋身,就好像一直展翅的蝴蝶一般,有仿佛是一朵即將盛開的玫瑰。

  葉赤月輕輕觸碰瞭一下那紋身,蜷縮成一團的葉赤月輕聲呢喃著,「恩啊……好熱啊……好想要天明……噫恩,的那根……臭雞巴……」

  看到外形越發色氣的表妹說著渴望的話語,薛天明再也忍不住地脫下瞭褲子,摩擦瞭葉赤月緊俏的屁股幾下,就插瞭進去。果然,葉赤月的肉壺早已濕潤不堪,一看就是發情依舊。有可能從早晨開始,葉赤月就已經瀕臨失守的邊緣。

  這一插,讓葉赤月立刻被激得地弓起瞭腰努力加緊下體,她半睜著紅瞳耳語道,「啊……舒服,好舒服!是表哥,表哥在……阿……喔嗯……幹赤月嗎?」

  「赤月?」

  「……一定我又在做春夢……呵呵,白天幻想太多被哥哥操的場景瞭,可是那個白癡哥哥卻都不上套。算瞭,既然現在是夢,那就請表哥主人就請盡情抽插赤月吧!」半睡半醒的葉赤月嘟起嘴吧,大膽地示愛著,「赤月好愛你,好愛還愛你……滿腦子都是表哥主人英俊的樣子……不論是醒著還是夢裡,但是隻有在夢裡,赤月才能被滿足。」

  「嘿嘿,以為還是夢嗎,那就如你所願!喔喔……呼……真……真的好爽ㄚ……好緊……喔……」葉赤月的身體給薛天明極大的刺激,不到一周前還在對自己怒目而視的女人現在卻撅起屁股,求自己幹她,這種心理上和生理上的極大滿足讓薛天明十分的受用,他竟然一不小心竟然射出來瞭。

  「呵……夢裡的主人和現實生活中一樣都是廢物呢,竟然這麼快就射瞭。」葉赤月迷離著雙眼,不滿地罵道。她能感受著薛天明的龜頭摩擦著自己的陰道,以及在子宮內流動的精液。

  葉赤月霸道地轉過身子,拱起胯部讓精液不流出。她緊緊地抓住薛天明耷拉在身邊的雙手,放在自己的棉花糖,「窩囊廢主人,不要停,繼續用手摸赤月吧!至少在夢裡要讓我滿足一下。」

  沒有辦法,薛天明隻好在表妹的指引下感受著那凸起的豆豆,和那對巨乳的柔軟。不知是不是錯覺,薛天明感覺葉赤月的體溫好像更高瞭,渾身火辣辣的,這更增強瞭他的觸感。

  門外傳來瞭謝豐琴開門聲,「我回來瞭。老公,今天學校裡累死我瞭,我想趕緊洗個澡然後換一身衣服。」

  薛天明這才想起來父母就在樓下,他下意識地縮瞭縮手。

  「主人快點揉啊,不要被那個臭婊子幹擾瞭!」恍惚間,喝醉瞭般的葉赤月還閉著眼睛大聲命令道,小虎牙再次露出來,「還用赤月教你怎麼做嗎?用力揉我發情的騷奶奶,使勁抽我的大肥屁股,掐我陰蒂!千萬不要憐惜我。怎麼在夢裡主人還畏首畏尾的?魔女赤月的身體就是給主人玩的嘛。」

  薛天明詫異於葉赤月的主動,但還是按她所說的開始用盡全力揉起瞭那對巨乳。葉赤月的巨乳雖大,但韌性不小,像揉面團一樣,讓薛天明雙手非常舒服,他的手指嵌入瞭巨乳裡。

  「啊啊啊……好舒服。做愛真舒服。」葉赤月昂著頭閉著雙眼舒聲的嘆瞭出來,感受著薛天明對自己胸部的粗暴。她感嘆著這夢境的真實,雙峰似乎不斷釋放著電流,讓葉赤月嬌喘連連。

  薛天明感覺到葉赤月仿佛變成瞭一個熱源,他的全身都酥軟瞭。這是他從未有過的感受。

  「陽痿主人,不要停!」感受到手指停下,葉赤月低下頭,終於睜開雙眼,用一雙赤瞳看向薛天明說道,「在夢裡,我就是你的肉便器,你不管怎麼虐待我都好,一定要有一個主人的樣子……幹我……」

  喃喃中,葉赤月竟然再次昏睡過去。薛天明有些懊惱做愛時自己的被動。單人床上,床單已經凌亂甚至一部分滑落在地板上,而床上的葉赤月則擺出一副準備性交的姿勢,白花花的精液正源源不斷地從她的肉穴裡流出來,濡濕瞭皺巴巴的床單。

  可就在這時,房門打開瞭——

  身後竟然傳來瞭謝豐琴的聲音,「天明……」

  【不好!什麼時候上來瞭,我居然沒有註意腳步聲!】薛天明感覺心臟都快驟停,即將好事來臨的前夕,母親竟然發現他的秘密!

  怎麼辦,立刻催眠她嗎?不行,父親在傢,強行催眠說不定會穿幫。編謊言解釋嗎?不,事到如今說什麼母親不會相信瞭。那麼隻有死不認賬,無論母親看見瞭什麼都不承認!

  薛天明咽瞭咽口水,鼓起勇氣轉過身子,「媽,葉赤……咦,媽!你,你怎麼瞭!!」

  黑暗的房間裡,透露著燈光的門前,謝豐琴並沒表現出震驚或者是生氣,她黑色的剪影踏著高跟鞋,走著交叉步緩緩走向自己。

  在走廊斑駁的燈光下,薛天明這震驚地發現謝豐琴竟然隻穿著一件肉色的絲襪,頭發濕漉漉的沒有吹幹,反光的眼鏡下根本看不清她的眼神,也不知道她此時究竟怎麼想。

  「人傢想吃你的大雞雞。」令人意想不到的詞語從謝豐琴的嘴巴裡蹦出來,那麼清楚卻又那麼不真實。

  「媽……媽媽你在、在說什麼?」

  「我想吃你的大雞雞。高級妓女謝豐琴,很高興為客人服務。」說完,謝豐琴就抱住薛天明用力擁吻起來,一隻手卻饑渴難耐地撫摸薛天明的分身,「客人喜歡玩角色扮演嗎,那今天豐琴就是你的妓女媽媽。來……讓媽媽摸摸。嘻嘻……寶寶真乖,大雞雞真棒,快讓媽媽好好愛一愛。」

  「唔……!!!到底怎麼回事,媽媽你不要嚇我啊。」

  謝豐琴把自己細嫩的右食指貼著自己的紅唇,用自己的香舌不斷的舔著,美眸泛著秋波,淫蕩的笑著,「可以讓媽媽吃雞雞瞭嗎……媽媽已經等不及瞭。」

  「什……」薛天明完全凌亂瞭,他並沒有給母親下過這般淫穢的指令啊!就連薛天明都被眼前的母親嚇到瞭。

  「啊……今早……我的詛咒居然實現瞭……」葉赤月不知何時再度回過神。她半瞇著雙眼,紅著臉頰仿佛喝醉瞭一般輕聲說著,「這是另一場夢嗎……表哥,繼續操我……」

  「赤月,你說實現瞭是什麼意思?」

  「也許是絲襪的魔法……也許隻是巧合,我也不太知道……我腦海裡……嗝……有個聲音告訴我……謝豐琴穿上瞭那雙被附魔的絲襪,就接受瞭我的詛咒呢……嘻嘻,」葉赤月慵懶地從床上爬起來,雙手搭在薛天明的肩上,親瞭一下他的臉頰,「mua,魔主大人……喜歡本魔女的禮物嗎……你的媽媽被我,那個笨蛋謝豐琴……認為自己是妓女瞭咯……」

  「媽媽被你變成瞭妓女?這怎麼可能?」

  「就是魔法啦……在夢裡,嗝……赤月會各種各樣的魔法呢,魔主大人真傻。好瞭啦,接下來就是享受的時間。」葉赤月咬著薛天明的耳垂,「現實世界我的表哥體會不到的服務,夢裡的表哥可要好好享受哦。」

  在門縫中的燈光裡,薛天明看到母親雙手舉過頭頂,展示著姣好的美肉。那黑色的肉縫在一雙絲襪美腿交叉中無比的誘惑。而那一對巨乳,由於沒有胸罩的束縛不斷的搖擺,波濤洶湧。這就是謝豐琴潛意識中認為高級妓女的行為吧!真不愧骨子裡面流著淫蕩的血液。

  「先生您的肉棒好大呀!人傢可以吃瞭嗎?小姐你也想吃嗎,不然豐琴就要獨占瞭。」謝豐琴一臉淫蕩的轉頭對著葉赤月笑瞭一下,緩緩的蹲下自己的妙曼身體,用自己的纖纖玉手握住瞭兒子的肉棒,隨即用自己的舌頭添瞭一下玉手握住的肉棒「呲溜呲溜」,她的另一隻手摸向自己的騷穴,找到自己的小痘痘不斷的撫摸,接著緩緩的把自己的手指插入自己不斷流出淫液的賤穴內,「客人的雞雞真好吃。」

  謝豐琴一邊舔著兒子的肉棒,一邊幼稚地哼叫著,完全變成瞭一名淫蕩的妓女,「臭烘烘的雞巴我最愛,真好……豐琴最喜歡臭臭的味道瞭……臭雞雞插豐琴的臭屁屁……噗呲噗呲笑嘻嘻……」

  似乎有些明白的薛天明把目光移到在身下賣力服務的謝豐琴,她仿佛變成瞭隻知道做愛的笨蛋,「妓女謝豐琴?」

  「恩……?客人先生?」

  「接下來,讓我們做愛做的事情吧。」

  「就等先生這句話瞭啦!」此時大腦完全充滿著情欲的謝豐琴沖動地把兒子撲倒在地板上,讓他被動地接受著自己的「高級」服務。

  謝豐琴用自己的肉絲美腿跪在地上,然後上半身趴在兒子的身上,高高的抬起自己的美臀,而那黑色的肉縫在薛天明眼前清晰無比,兩瓣陰唇不斷的輕微張合,謝豐琴用那自己的誘人香舌舔著薛天明的肉棒和陰囊,眼鏡都歪向瞭一邊。那對美麗巨乳緊緊的把兒子的肉棒夾在中間不斷的摩擦。

  這淫蕩下賤的服務姿勢讓薛天明大吃一驚,這與他記憶中那高貴端莊的教師母親完全聯系不起來。她是怎麼學會這一套操作的呢?

  「姨媽,表哥的肉棒好吃嗎?」紅著臉渾身滾燙的葉赤月挑釁地問道。

  「幹我……豐琴的肉屄好癢……」謝豐琴一臉癡態,沒有理葉赤月的話,可能是她並不知道那個「姨媽」指的是自己。

  謝豐琴不斷的舔著兒子的肉棒說著以前自己不可能說出的淫穢話語。這種天人般的享受,也讓薛天明完全陷入瞭情欲之中,

  薛天明覺的自己快要射瞭,趕快把母親扶起來推到床邊,緊緊抱住她親起來,「恩恩……客人好有激情啊……嘻嘻……幹死豐琴吧……」

  薛天明的雞巴插在兩腿之間磨著穴口被大腿根使勁擠壓。陰唇包夾在堅挺的肉棒上面,強大的壓力讓龜頭噴出瞭第一股精液。然後母子兩人身子向後仰,下體卻緊緊地挨在一起。雞薛天明的巴豎起來夾在中間,龜頭頂在陰阜上。兩人用小腹的力量擠壓著陽具讓它噴出第二股精液射在瞭母親的肚子上,「客人先生……豐琴好舒服,裡面滿滿,熱熱的。豐琴還要,還要嘛!」

  「不好……最近射精太多瞭,吃不消瞭。要……要暈過去瞭……」

  在薛天明模糊的意識裡,他看到葉赤月半睜著發著紅光的雙眼,抓著謝豐琴的絲襪小腳命令道,「賤貨,我要為你下新的詛咒,嘻嘻……今後你支配做我的腳奴,被我狠狠地踩在腳下;隻要你身邊隻有薛天明一個男人時,就會情不自禁穿露屄性感的衣物;你會非常不講衛生,隻有臭臭的才符合你低下的賤人身份,讓能讓主人知道你是一個多麼讓人反胃的傢夥,還有……」

  在謝豐琴絲襪發出紫色熒光,以及葉赤月越來越高昂的命令聲中,地板上的薛天明體力不支地緩緩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