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 2

  「葉赤月(25歲) 魅力值:92

  服從度:36

  性依賴程度:24

  敏感度:64

  羞恥心:87 胸部大小:F-

  特質:蠻橫」

  再次睜開眼睛,已經是第二天。昨天下班後,我就不知不覺地睡著瞭……我記得昨晚我做瞭一場好夢,我夢到一個讓我心跳不止的身影,但是我卻想不起來那個人是誰。

  從床上爬起來,我尷尬地發現我的床單居然因為春夢濕透瞭!我迷迷糊糊地拿起床邊的內衣,那是一套淡紅色的胸罩以及同款丁字褲。這套絲棉混紡的內衣褲,不但有蕾絲的縷空雕花,還有水晶薄絲的半透明反光效果。

  我有這麼大膽款式的內衣嗎?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但是不知為何,我還是本能地穿起內衣。

  首先,我悉心地將床頭的透明藥劑均勻塗抹在胸罩上,仿佛這是我長久以來的習慣……這藥劑是朋友推薦給我的吧?可以滋補皮膚,美容養養,好像是這樣……我的記憶仿佛被架空一般,有一些不真實感。

  我輕輕將前扣式四分之三罩杯的罩扣扣上,使其完全托出我的雙峰。我感到好像是主人兩隻巨大的柔棉手掌,似有若無地在揉擠我的酥胸一樣。隱隱地帶給我屬於性方面的陶醉的感覺。

  咦?主人,剛才我有在說主人嗎?為什麼這樣的詞語會從我的腦中蹦出……真是太奇怪瞭!可胸罩的感覺簡直美極瞭!仿佛發現新天地的我立刻迫不及待地更想體驗一下我從未穿過的丁字褲。

  果然,穿著丁字褲所帶來的樂趣沒有讓我失望。當我將藥劑塗抹在丁字小褲褲。然後,我就緩慢穿上它,劃過大腿根部掛上腰際時,我感到一陣幽幽的快感,因為一條繩樣的褲襠忽然擠嵌私處和股溝而爆發出來。我調整瞭一下衛生護墊的位置後,試著抬腳並晃動臀部。

  那幽幽的快感,始終若隱若現,美妙極瞭。

  接下來要穿絲襪。我看向瞭平時不得不穿絲襪,此時的我簡直是用渴望的心情。我回想著剛才刺激的感覺,迫不及待地拆瞭一雙黑色的腰部以下完全透明的款式,在絲襪裡塗抹藥劑之後,便立刻卷起絲襪來往腳尖上套。很快我的玉腿上也開始有瞭火辣辣的感覺。

  好舒服啊,絲襪的感覺!我輕輕摩擦著,然後在動人的嬌喘中,我喘著粗氣穿上瞭公司制定的制服襯衣與短裙。趁著那個變態表哥還沒有起來,急急忙忙地下樓上班去瞭,同時淘氣似的回頭看表哥的房間,嘿嘿那個笨蛋,這次可抓不住我瞭吧!隻要不和表哥接觸,他就沒法催眠我。

  可隨後的一整天,我都全身火熱、雙乳腫脹、蜜穴搔癢難耐。這樣的狀況隨著時間的流逝非但沒有緩解,反而愈演愈烈,真的沒有辦法好好工作!這也是失眠的後果嗎……

  我晚上下班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表哥的房間裡。推開沒有鎖的房門,我看見表哥大大咧咧地坐在那裡對著我傻笑。而我仿佛在自己房間般,輕車熟路地將自己的隨身挎包仍在地板,然後不請自來地坐在瞭表哥的大床上。

  「表妹,你怎麼突然來我的房間裡?你不是一直很厭惡我嗎?」

  我理所當然地擺出勝利的手勢,「當然咯,我是想告訴你催眠我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嘛。這幾天我一直小心翼翼,你完全沒有機會。呵呵,你那些小兒科的把戲對!我!無!效!」

  「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麼還主動找我來?」

  看這兒表哥那副蠢樣,我忍不住笑瞭起來,「豬頭,因為你的房間也是我的地盤,當然我想去哪裡就到哪裡!這還用你管?」

  「真的嗎?」表哥慢慢爬上我的床,我隱隱聞到他的身上有一種很好聞的味道,心跳不自主地加快瞭,「敢不敢讓表哥來幫你檢查一下身體,看看你究竟有沒有被我催眠?你沒有發現你的身體變得越來越敏感瞭嗎?」

  「才不要呢!人傢……身體很好。」我紅著臉說道,雖然這幾天我一直感覺身體癢癢的,似乎有種欲望無處發泄,但是我絕對絕對不能讓變態表哥碰我的身體。

  可表哥哪裡管這些,他離我越來越近,我們的臉簡直就要貼在一起瞭!不安的我地從床上逃出來,稍微後退幾步,殊不知這樣更方便表哥觀察我的衣著,下班的我穿著一件紫色款領的外套,白色的棉質線衫,下身是條灰色調的短裙與魅惑風情的網格黑蕾絲襪,踩著一雙鮮明的紅色晶色高跟鞋,由於鞋子的原因,雙腿更顯修長結實,光滑白皙,沒有一絲瑕疵。

  「表妹發育得不錯哦,想想妹夫可真幸福!」表哥搓著手,笑瞇瞇地打量著我。

  聽見這話我心裡一甜,下一秒卻故意裝作被冒犯的樣子,不停地罵道,「切,笨蛋!我的身體是給你看的嗎!看夠瞭吧,請離我遠一點,我可是有未婚夫的人。」

  「說實話,表妹你今天是不是身體很難受?」表哥壞壞地問我,「說不定表哥能幫助到你,你的那個未婚夫能幫你止癢嗎?」

  我誠實地回答,但是聲音小到聽不見,「他……我、我這幾天確實有一點。但是不用你管!你就是個大色狼,隻會對我亂來!」

  「會癢嗎?癢的話我可以幫表妹按摩一下。」

  「不……不要,你一定又想著流氓……啊!不,不要!」突然胸部被人刺激,我叫瞭一聲。可被這聲音刺激,表哥卻一把扯下瞭我的胸罩,一手一隻捏著大型果凍。

  「表哥不要……很癢啊。姨媽會看到的。」我說著用手想推開表哥,不過力道卻不大,這更加挑起瞭表哥的征服欲。

  不理會抵抗,表哥繼續挑逗著我粉紅色的乳頭。搞得我一直在小聲呻吟,還好因為關上瞭門窗,也不怕聲音被姨媽,姨夫聽見。

  表哥將我的乳房捏來捏去,他吸著乳頭,而我不停在呻吟。

  「哈啊……哈啊…表哥你這個大色狼!」我皮膚慢慢出現潮紅,巨大的胸部似乎挺得更立,「快點放開我!我可是你的妹妹!」

  話雖這麼說,可我的欲望變得強烈。表哥把手伸到瞭我的下體,隔著內褲輕輕磨蹭,我本能地想阻止表哥,可惜被表哥壓著沒法移動身體。

  「天明,不要這啊……樣子。」我迷茫看著表哥,用微弱的口音表達著不願意,「腦袋變得好奇怪,再這樣下去,我……」

  「表妹,把內褲脫下來吧,」說著,表哥伸手脫著我的內褲。

  「咦?不,不要,表哥不要看。」雖然嘴巴這麼說,我身體卻十分配合表哥,用無力的手臂協助表哥拉下自己的內褲。

  表哥看著我的密縫,粉嫩的花瓣已經是濕潤無比,輕輕一摸,手上就多瞭略粘稠的愛液。

  「已經這麼多瞭?表妹,好久沒和男人親熱瞭,你很寂寞吧?想你的未婚夫瞭?」

  「天明,不,不要看。」我的聲音是這麼有誘惑力,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勾引表哥瞭。

  看著我的密縫,表哥被吸引著靠近瞭那裡,這樣絕對不行啊!!

  「天明,不要看……啊……你快放開我!」我叫瞭出來,用手抓著表哥的手臂,力氣稍微大瞭點。氣憤的我一把將眼前的男人推開,我的這個舉動頓時把表哥從欲望的深淵喚醒瞭。

  他笑笑把手放在我頭上說道,「血月下的魔女!」

  「放開,哦……」我的動作停瞭下來,但是呼吸依舊急促。

  「表妹,剛才舒服嗎?」

  「……舒服……」機械般的聲音,我完全沒有平常高傲的樣子。

  「那你還想要那麼舒服嗎?」

  「想……」想起之前的快感,我的身體微顫,毫不猶豫地回答。

  「但是隻有淫蕩的女人才能這樣舒服哦,你願意做一個淫蕩的女人嗎?」

  「我……我……我願意…」經過瞭強烈的心裡鬥爭,我過瞭片刻才點頭。

  「我允許表妹做一個淫蕩的女人。」

  眼神空洞的我終於翹起嘴角,笑得很滿足。

  「那麼,你從今天起每天晚上都會做春夢,夢裡的對象都是我,你會覺得你的老公不能滿足你而不去想他。」

  「是……做春夢……不能滿足……」

  「你會越來越愛手淫,每次高潮你的腦海裡都會出現我的身影,你會越來越愛我。」

  「是……愛你」

  「現在放松,完全放松自己,感覺很舒服,非常舒服。你剛才感覺到的,看到的並不是真實,都是你的春夢。」

  「非常……舒服……不是真實。」

  看著我迷茫的眼神,表哥終於放下心來,卻越加興奮,「表妹…現在看著我的眼睛……」

  我乖乖的看著表哥的眼睛,接著表哥把手從我的額頭上拿開,然後把手伸入我的嘴裡,玩弄著我的小香舌。表哥邪笑著看著我的口水慢慢低落,然後檢查著手機,「服從度:64;羞恥心:50,怪不得我傢的小魔女已經能在清醒的狀態下主動勾引我瞭。那麼從今天開始,你的貞操就交給我吧。」

  「是的……主人……」我囈語著。

  「現在躺回床上吧。」我夢遊般地重新躺在表哥的床單上,雙手放在小腹上,半裸著身子,連高跟鞋也沒有脫,就像是一個睡美人一般惹人憐愛,乖乖地任憑表哥視奸我的美體,「葉赤月,你還記得你的身份嗎?」

  仿佛嘴巴不屬於我自己一樣,它開始自行地一張一合,「我是主人薛天明的……性奴隸,我喜歡勾引主人,會對絲襪上癮……」

  「真是可愛的魔女,如果想要勾引主人的話,就把你的身體交給我吧,放松……」

  「是的…主人……」

  薛天明知道清醒狀態下的我還不會接受性交的行為,但是為我的身子著迷的表哥又怎麼會放過我這塊美肉,於是他指揮到,「小魔女趴下來…對……把下半身抬高……」

  我趴在床上,看不到後面,隻感覺到表哥慢慢褪下瞭我的絲襪,然後把內褲拉下掛在我的膝蓋處。

  最後,隻覺得有個硬硬的東西撐開瞭小穴,一下子刺瞭進來,好痛!可是又好舒服,一瞬間好像失去知覺,隻想大聲叫出來,然後感受到身體繃得很緊,但是我剛才到底有沒有叫出來,自己卻完全沒印象瞭。

  「哎呀,表妹果然還是處女呢,真是抱歉被我奪走瞭,哈哈~」

  「不……嗯……我願意……獻給主人……」

  「真是我的乖奴隸,那我可不客氣地享用瞭!」

  恍惚狀態我的我感覺到表哥的肉棒突破瞭我的子宮口,到達最深處的那一剎那,一道閃電似乎瞬間擊穿我的大腦,「唔……啊啊啊……我在哪裡,我在幹什麼?」

  「哦?由於破宮太過痛苦,所以催眠指令被解除瞭嗎?有意思……那索性就把所有服從的命令取消吧,我想看看你最原始的反應。」

  聽著耳邊隆隆地聲音,我迷茫地用眼神環繞四周……這裡是那頭豬的房間吧,一股臭味……我怎麼躺在這裡,這個床單幾百年沒有洗瞭吧……身體好奇怪,有什麼東西在動,就在我的身後……

  我又低下頭,竟然看到猥瑣男薛天明的肉棒正深深的插進瞭我的小穴!立刻我就驚醒瞭過來。

  「薛天明,你在幹什麼!快拔出去!你……你這是強奸!」我本想大喊大叫,但是實際上發出聲音比平時說話的聲音還要小幾分,別說訓斥人瞭,現在連求救都沒意義!

  可是那個混蛋卻沒有說話,隻是抓住瞭我的雙腿,然後緩緩發動馬達,開始在我的小穴裡繼續抽插起來。

  見對方無動於衷,我想要動手阻止,但我卻驚愕地發覺自己的身體完全不受控制,根本不會根據我的想法行動!

  「你到底對我的身體做瞭什麼!」我咬瞭咬牙,惡狠狠的看著,質問道。

  「沒幹什麼,你要不問問你的記憶?」薛天明竟然笑呵呵地回答。

  「我的記憶?」我不解的重復道,陷入瞭回憶,然後驚恐的自言自語道,「發生瞭什麼?為什麼我要那樣做!我不可能做這樣……的事的!對瞭,一定是催眠……你催眠瞭我!那部手機!我想起來瞭,是你用手機搞的鬼!」

  「你看,當初明明是你讓我進來的,我也就遵從嘍,怎麼現在爽瞭就翻臉不認人?」薛天明說著,下體的速度居然還加快瞭幾分。

  「我那是被你,被你這個混賬催眠瞭!你這個……啊……這個垃圾,快……快把我的催眠指令取消!還有不要再動瞭,好痛啊!!」我咬牙切齒地說道,但是身體卻積極地配合著那個混蛋的抽插。

  「小魔女,反正都會痛,幹脆換你坐上來自己動吧!」薛天明拍瞭拍那發黃的床單,示意我采用女上位的性交姿勢,「從現在開始性交的時候,你要對我感激戴德哦。」

  「不要在叫我魔女瞭!你這個強奸犯,色情狂!誰會坐到你身上,你那根臭乎乎的賤東西我看瞭就反胃!」雖然嘴上惡狠狠地罵著,但是我的身體就忠實地遵從瞭薛天明的命令。

  終於如願從薛天明的胯下爬起來的我,但是卻沒有絲毫逃跑的舉動,而是一邊咒罵著,一邊半蹲大薛天明面前,將洞口對陣薛天明的陰莖。

  薛天明繼續指揮著我的身體,「那麼、慢慢地坐下來吧。」

  我蹲下的腰部,竟索性地往下沉淪!雖然我極欲拚命地擺脫,但就是停不下來,「呀!不要!千萬不要!不行啦!停下……快停下來啊!呀啊!謝謝您,赤月好舒服,請盡情地享用我……咿咿咿,我在說什麼啊!」

  「所謂的感恩戴德嘛,嘻嘻……我要開動咯。」

  「薛天明不要……哈,哈……好舒服,表哥好棒,表哥居然會強奸我這樣卑賤的女人……」

  令人我無法相信是,即使在這種幾乎被強奸情況下,我的秘裂竟濕瞭起來!伴隨著咕啾咕啾的響聲,薛天明那惡臭的尖端還是鉆進瞭我媚肉的縫隙之間。龜頭朝著我被撐開的秘裂深處插瞭進去。但我卻連辱罵都很艱難。

  我哭著用耳語的聲音嚷道,「不要啊……不要強奸我,我老公會知道的,到時我可怎麼辦啊啊啊……謝謝您,請隨意抽插……赤月是您的人形飛機杯,呵咕嗚!咕嗚!嗚嗚嗚嗚嗚……!」

  「哦……嘶,表妹的嫩穴就是爽啊!你丈夫知道瞭更好,以後我再操你就名正言順瞭。」

  「啊咕嗚!咕呼嗚!嗚嗚嗚嗚嗚……!」強烈的擴張感令我喘不過氣。我真切地感受到一個粗大物體,將我柔唇硬是給撐瞭開來。緊接著,無視我大聲的哭喊,以及止不住的淚水,我的身體毫不猶豫地動瞭起來。就這樣依照薛天明的指示,完全無視於自己的意識。

  「哈咕嗚!呀、呀啊啊!痛、痛死瞭……啊咕!呀啊啊啊!好開心啊,嗚嗚嗚……好開心,破處瞭……我的處女是表哥的瞭……嗚嗚嗚,求求你,不要讓我再說瞭……」

  噗吱噗吱地,有種嫩肉欲裂的感覺直撲腦門。全身激烈地痙攣。疼痛、厭惡、哀嚎、諂媚。我的意識裡,不斷湧現拒絕與央求的片段。

  「感覺起來真是超級爽快呢,你居然一邊哀嚎一邊感激。赤月,你的膣內越是顫栗抵抗,肉棒就被掐得越緊……。」

  不甘願……。我不甘願!竟被這傢夥……!隨隨便便,且毫不客氣地,直接闖入處女地。而且,還是我主動進入這個人渣的房間,將自己送到他嘴裡的。如此殘酷的事實令我感到懊悔,萬萬不可原諒。

  「好幸福啊……變成瞭表哥的肉玩具……我下面癢死瞭,咕啊……、哈啊……、嗚咕嗚!又……、又來瞭……、啊啊!已經沒法好好思考瞭……」

  無論我怎麼抗拒,嘴巴,腰部就是不聽使喚地依舊我行我素。顫栗且蠢動的炙熱肉棒,直往我的膣內深處猛剌。無窮無盡的苦痛持續不斷地折磨著我。

  「連同根部都一起刺進去好瞭。全部放進去。」

  「咕嗚!不、不行啦……!不能再進去瞭啦!嘻嘻……我在說什麼啊,請大力抽插,幹壞赤月吧……嗚嗚……已經不能再插進去瞭啦!求求你快停住啊……、啊咕嗚!嗚嗚、好難過……肚子……痛死瞭啦!請讓我懷孕,懷上表哥的小寶寶……然後我會把女兒打扮得漂漂亮亮在成年的那一晚給表哥操……嗚嗚嗚……」

  我感覺到肉棒的尖端,又一次撐開瞭我的子宮口。子宮內部因鈍重的沖擊感,讓我痛苦得差點當場昏厥。即便如此,痛苦卻沒有因此結束,我的身體繼續下沉、吞噬著薛天明的兇物。終於我被數公分長的硬物給侵入之後,腰部也停止瞭動作。

  「連同根部都一並插進去瞭唷!雖然你的第一次之前就已經被我奪去瞭,哈哈哈!」

  「好開心啊……嗚嗚,我被幹死瞭,撞到子宮口瞭……」淚水不斷地從我的眼中滑落,隨著薛天明的那聲「魔女」,我再一次感覺到瞭命運的不公。並不是因為我原本就有高標準的貞操觀念,隻不過是純粹因為我背著心儀的對象,被一頭豬奪走瞭第一次。苦悶與屈辱讓失落感更加的悲廖。內心有著太多太多的怨恨。知道自己的意識正逐漸冷卻當中。

  我的嘴巴依舊蹦著前後矛盾的話語,「薛天明,我絕對……不會原諒你……嗚嗚嗚……請成為我的主人,我要天天被表哥幹……」

  「這麼說來,你的言下之意是永遠不會忘記我的肉棒羅?呵呵呵……。」

  好想殺瞭你……!要是怨恨真能殺死人的話,此刻的我可能會毫不猶豫地,一槍斃瞭薛天明!

  「小魔女,仔細看清楚交媾的部位,並牢記在心吧。因為這是無法抹滅的事實啊。」

  我的視線不能自主地移往那個部位。盯著股間處,那個被蹂躪得慘不忍睹的花辮中央,一根塗染著玻瓜之血的肉棒,正深深地插入蕾芯之間。目睹這一幕恐怖醜陋的畫面,冷卻的意識再度激烈地動搖瞭起來。一股撕裂般的疼痛從蕾芯持續擴散到淫穴的深處。子宮深部硬是被推開、壓迫的悶絕感,宛若是在強調著與薛天明之間交媾的事實,以及對我失去貞節的嘲諷。

  「嗚嗚!啊啊!不要……、不要啊!我不要啊啊啊啊……!」

  「還會有一點難受,但是差不多也該進行抽送瞭吧。待會兒你就會感到習慣的。好瞭!腰部開始上下抽送吧!記得不可讓肉棒跑出來喔。」

  「啊呀啊啊!啊哈!嗚啊!啊啊啊啊!呀、呀啊!咕嗚!」

  一股強烈的沖擊從下半身沿著我的背脊襲向腦門。剎那間,我意識幾乎完全喪失。自己的腰部激烈地上下抽送,摩擦著自己的秘壺。意識明明正處於朦朧的狀態,但卻為瞭不讓貪噬體內的肉棒掙脫開來,所以刻意地調整腰部的高度。

  「嗚哈!太緊瞭吧、好像完全麻痹瞭唷。」

  薛天明愉悅地嚷嚷著。然而,不曾消失的痛苦與懊悔,令我幾乎快要發狂。

  「夠瞭、不要啊!咕嗚!好舒服……謝謝主人的臨幸!腦子要壞掉瞭,謝謝您……不要、快停下來!好、好難過哦!呀咕嗚!」此時薛天明的肉棒正誇耀著自己兇悍的長度。龜頭再三頂刺著子宮口,肉棒的根部也撞擊著小秘壺。響遍恥骨的沖擊感奔竄於全身。

  看著已經有液體從小穴裡面分泌出來,薛天明調戲道,「看看,表妹好像動情瞭。」

  「怎……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對你這個惡劣的東西動情……主人我愛你!我要一生一世成為你的情夫。」我咬牙說出瞭肉麻的求愛,雖然眼神充滿瞭怨恨但是斷斷續續的話語明顯出賣瞭我,「薛天明……嗯……你不要……囂張……唔……快把我的嘴巴解放……你知不知道……你這是……犯法亂倫……嗯……啊……趕緊……住手……啊!」

  我怒視著那個奪走我一切的人。

  「表妹你現在的樣子好可怕啊,但是在你紅彤彤的臉蛋以及輕咬嘴唇動作的襯托下,我居然覺得這可怕中帶著一點可愛,哈哈哈!」

  薛天明居然又加瞭一點速度,已經到瞭瘋狂的程度!啪啪的聲響如同邪惡的樂章一般在房間裡響起。

  「住……住手……啊……快……快……快停下……」激烈的撞擊立刻又讓我顯得有些丟盔卸甲,完全沒有瞭之前的狠色,「求求你……饒瞭我吧……解除我的、我的催眠指令……」

  「催眠指令?你是指「血月下的魔女」嗎?」

  瞬間我的軀殼再次成為表哥的玩物。沒有瞭我的掙紮,表哥便開始全力抽插運動。而被催眠的我也不再咒罵,而是下意識地滿足表哥的欲望。

  主人很滿意地看到剛才恨不得與他玉石俱焚的我變得異常順從,他看著我倆交合的部位,評論到,「小騷貨,水還挺多的,裡面真是狹窄異常啊。沒有想到原本的那你居然這麼不願意把處女獻給我,不過幹你其實我也很辛苦吧。那麼現在開始,我抽插你一次,我都要發自內心地感謝我一句哦。」

  「是的……謝謝你幹我……主人您辛苦瞭……請繼續大力抽插赤月……謝謝,真是太感謝你瞭……感謝您的播種,奴隸葉赤月滿懷感恩……」

  那一切就像是一場甜蜜的夢,我隻能感覺到渾身的細胞都在歡愉地顫抖著,心中充滿瞭對主人無限的感激。我不知道這一切是什麼時候結束的,隻知道那性愛的快感已牢牢地刻印在我的大腦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