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此日清晨,李巖就直接開著車跑到縣裡去忙活本地的接收瞭,畢竟前幾天找的人和物資什麼的都發順豐快遞到瞭,橫豎他李傢有錢,也不在意燒錢。而三炮屯那邊也連蒙帶唬的用縣裡的長租一百年的名義租瞭三傢挨著的民宅,然後就忙碌著開始備料顧工的開赴現場勘測去瞭。

  李巖開走瞭車,李睿可嚇得差點尿瞭。這讓弟弟那三寸伸縮槍操一操還好,要是落到惠勒法師的手裡,那半尺多長的大鐵鉤子下去,偶爾一次還好,天天這麼操誰受得瞭啊?所以糾結瞭半天的李睿最後還是成瞭丫頭穆驕的小尾巴,堅決不離開穆驕半步,食雜店裡搬瞭一紙殼箱子的零食坐在穆驕的房間裡和穆驕大快朵頤。

  如果真是惠勒法師要把她拉出來操,她也躲不開,但是如果就黏著穆驕在屋子裡吃零食,惠勒法師也不好當著穆驕的面拉自己出去操吧?其實李睿真的小瞧惠勒法師瞭,惠勒法師真不介意開個無遮大會的把這三個娘們擺在炕上挨個的出溜或者一起出溜的。以惠勒法師高深的佛法和高尚的節操,真的不介意大白天的玩這些的。

  其實此時的惠勒法師也在忙,好在之前穆驕教過瞭惠勒法師怎麼用這個軟件,這個軟件叫做【出國翻譯官】其實就是一個手機的APP,能夠在線翻譯多種語言,方便直接跟老外溝通的。畢竟北京是首都,是全世界的目光集中的一個城市,所以全世界的人來中國都是向往北京的。

  所以北京上海廣州都是遍地的老外,隻不過上海是舊社會時代就對外的一個窗口,在上海的老外大多是日本鬼子和南朝鮮的棒子這類亞洲人為主,金發碧眼的也不是沒有,隻不過相對北京這種首都,這種政治中心少一些罷瞭。

  而廣州大多是非洲來的黑爹,都是跑廣州去進貨的,各種服裝小百以及玩具小商品之類的東西都在這裡,甚至發展到廣州專門有一片黑爹區域,都是專門住在這裡,就算簽證過期也賴著不走,就享受中國安定的社會氛圍以及食在廣州的美食的。

  所以丫頭因為常年居住在北京,僅是學校裡學的那點英語就不夠看瞭,誰知道在哪蹦出個法國人或者意大利人,你跟他說英語萬一翻譯的詞不達意怎麼辦?於是就在手機裡常備著這麼一個在線翻譯的軟件。而惠勒法師自然而然的就被丫頭推薦使用瞭這麼個軟件。

  不過軟件是真好用啊!讓紅衣阿飄附身在胖婦人趙娟的身上,一頓雲雨過後,采納瞭紅衣阿飄身上大量的天魂納入瞭體內之後,這才用這軟件和紅衣阿飄一頓溝通,最終商定,紅衣阿飄為惠勒法師服務十年,十年內和大頭鬼嬰保這對母女平安,關鍵的時候能蹦出來附體,而惠勒法師幫她們一點點的度化,最後重入輪回。

  另一個收獲也是巨大的,七寸斷魂槍的威力簡直無與倫比,隻要和胖婦人趙娟肢體接觸,胖婦人趙娟就能達到被插進去的感受。所幸惠勒法師還沒有座位電車之狼或者地鐵神槍的野望,否則的話,惠勒法師這一接觸一運功,也能體外操屄瞭。

  所以惠勒法師很振奮的做著各種七寸斷魂槍的實驗,不過七寸斷魂槍對天魂的消耗也十分巨大,若不是有著紅衣阿飄和大頭鬼嬰可以采補海量天魂的話,就今天一天的實驗就會把惠勒法師原本之前的天魂抽幹,甚至活活抽死都不是不可能。

  所以七寸斷魂槍在最後的總結下來,就是雞肋,上哪去找這麼多罪孽深重,天魂充裕的鬼物讓自己度化啊?如果照今天這個速度,最多一年,紅衣阿飄和大頭鬼嬰的天魂就被抽幹瞭,到時候她們自己就可以轉世投胎的再入輪回瞭,所謂的十年之期也就是空話瞭。

  所以現在惠勒法師也隻能安心的玩別的,甚至大號練廢瞭都不敢開炮瞭,隻能等小號猥瑣發育瞭。不過小號李巖這會兒正帶著大隊人馬在三炮屯的三傢宅基地開拆呢!好在是李巖的錢砸的到位,這邊三傢房主又都被簽下來百年長租,李巖就幹脆直接雇瞭機械破土動工瞭,三傢平房和院墻都被推土機給推瞭。

  推瞭房子和院墻,這邊挖溝機就直接開始挖地基,所幸是李巖不差錢,直接兩臺挖掘機齊頭並進的一起幹,連地基帶地下室也很快就挖好瞭,剩下的時間就是攪拌機攪拌著水泥還是往預設好的地方灌瞭,轟隆隆的好不熱鬧,而這邊李巖也躲在僻靜的地方在打電話。

  李巖的電話是一個接一個的在做著各種的預案,尤其是食品類的東西,如果申請新公司的話,指定需要審批速度和審批周期,而李巖這邊直接給上海那邊收購一傢瀕臨倒閉的食品罐頭廠,全套的經營資質都是齊全的,隻需要到時候股份轉移一下,做一下交接就好。

  李巖的計劃中就是把辟谷丹稀釋成液態,作為易拉罐一樣的飲料,打著全中草藥無毒害的旗號,生產一款即食飲料,一罐可以頂一天不用進餐的內種。不需要像是現在的辟谷丹那樣藥性比較強的,隻需要能頂一天甚至半天,或者能頂一頓飯都夠瞭。

  而這玩意無論是減肥還是健身都是神器,主打的就是那些高端的女性白領,隻要有效果,甚至不需要打廣告,就專門勾結北上廣的健身房就夠用瞭。而這樣的液態辟谷丹因為是消耗品,所以隻要推出就是一瞬間就可以打開市場。

  如果要是不在自己名下,而是在父親的名下的集團公司或者溫州太太炒房團裡的話,雖然可以避免很多麻煩,但是如果老爹續弦弄瞭個二媽和弟弟來搶傢產的話,到時候不分給他們都不是個事。所以這事還得從長計議,必須不掛在自傢人的名下,而自己確實實際擁有者。

  李巖正在焦頭爛額的時候,沒一會兒,丫頭穆驕卻來找惠勒法師聊天瞭,李睿也是一瞅情況不好趕緊撤瞭,要是繼續留在屋裡,誰知道惠勒法師會不會按住自己再操一遍?尤其是這種事報案都沒地方說理去。最初惠勒法師射在屄裡的時候李睿沒留意,可是上次射在嘴裡她可留意瞭,惠勒法師射出來的就清湯寡水的,根本就不是濃稠的精液。那麼就算告他強奸罪,自己又能拿出什麼證據?

  穆驕明顯是接受瞭目前傢裡的情況,畢竟爹媽離婚瞭,老媽趙娟有什麼性伴侶那是她的事,上次的李巖自己是接受不瞭的,但是此刻坐在床上撫弄著癱軟的老媽的惠勒法師還是可以接受的。畢竟惠勒法師也幫自己減肥塑形瞭,穆驕現在每當照鏡子的時候都感覺到瞭神奇。

  尤其是胸圍和罩杯沒變,但是腰細瞭,雙下巴沒瞭,屁股翹起來瞭,但是大腿卻細瞭。而且臉部瘦的像是八九十斤的桿狼(東北話,意思瘦的皮包骨,幹巴的野生的狼似的)似的的,身上卻玲瓏有致的葫蘆型,所以丫頭穆驕此時也揣著小心思。

  丫頭的小心思其實很簡單,就是詢問一下惠勒法師,那辟谷丹可不可以送自己一些,畢竟回到北京上學的話,那麼就要面臨著隨時變胖的威脅。雖然說京城無美食,但是也架不住她是體育生,各種營養餐之類的躲不掉,但是又害怕吃多瞭胖,所以想找個辦法來。好不容易改造出來的葫蘆型的身材,要是吃多瞭肚子起來瞭,到時候變成煤氣罐身材可就完犢子瞭。

  可是看到屋裡火炕上癱軟的老媽趙娟,還有盤膝坐在火炕上正在撫摸把玩著她的惠勒法師,丫頭穆驕卻又是一陣的不好開口。畢竟辟谷丹那玩意是好東西,自己現在隻是個學生,親爹老穆現在又要給自己交學費,又要撫養另一個新組建的傢庭,這也沒啥錢買啊!

  所以看到丫頭穆驕在那扭扭捏捏的,惠勒法師也不知道她要幹啥,但是既然都來瞭,而且自己體內的先天之氣也因為升級七寸斷魂槍已經消耗一空瞭,於是也不介意丫頭再來玩玩,尤其是試驗過瞭七寸斷魂槍並沒有什麼巨大的傷害的情況下。

  於是惠勒法師對丫頭招招手,丫頭就順從的走到火炕邊上,滿懷心事的卻又不知道怎麼說,這時候惠勒法師卻先發問瞭:「到底什麼事啊?扭扭捏捏的也不是你性格,說來聽聽?」

  丫頭又組織瞭好一會兒語言才說道:「我這馬上就要開學瞭,再開學就是上高一瞭,而我又是排球隊的體育生,頓頓都是食堂的營養餐,所以萬一我要是胖瞭咋整啊?」

  惠勒法師摸瞭摸丫頭的頭說道:「沒事,我幫你塑形瞭,基本上隻要不是吃的太多的話,應該沒事。而且你不是三四個月就又回來瞭麼?隻要你在期間不跟別的男人亂搞,我在你體內塑形的封印不動,基本上就算走形也不會有太大的變化……」

  丫頭興奮的抱著惠勒法師就親瞭一口,然後問道:「你啥時候在我體內封印的啊?為啥不能跟別的男人亂搞啊?再說我跟你才是第一次,雖然那天沒見血,但是我是體育生啊!成天打排球的,說不準啥時候就破瞭我也不知道呢!」

  看到傻傻的丫頭,惠勒法師摟過來就一頓親親摸摸,其實丫頭那天的確出血瞭,但是都被自己吸納采補瞭,但是這事不能告訴她。於是說道:「我插進去瞭之後就在你體內做瞭封印瞭啊!不止你,還有你媽,你看你媽現在有什麼變化?」

  在惠勒法師的揉搓挑逗中,丫頭定睛一看,卻也嚇瞭一跳。因為成天在一起沒怎麼發覺,仔細一看,老媽趙娟的身材現在也是和自己一樣的葫蘆型,玲瓏有致的。就是胸前那一對G罩杯的大燈就氣勢洶洶的,但是肚子和腰都收斂很多。尤其是臉也瘦的跟自己一樣,像是個小妖精似的。

  就在丫頭正在觀察的時候,不知不覺的就被惠勒法師給寬衣解帶瞭,牛仔熱褲被卸下之後,惠勒法師一口就舔在瞭丫頭那絨毛稀疏的屄門之上,靈巧的舌頭沿著緊窄的裂縫上下滑動,讓丫頭瞬間就被瓦解的渾身癱軟,隻好雙手扶著火炕的炕延。

  抑制不住的呻吟聲就從丫頭的嘴裡哼哼唧唧的出來,嚇瞭一跳的丫頭就趕緊的捂住嘴,生怕驚醒瞭熟睡中的母親,努力的壓抑著惠勒法師在身下帶來的無窮無盡的快樂。不過這玩意怎麼忍得住,就算捂住嘴也傳來瞭微哼聲陣陣。

  惠勒法師也是被李巖舔逼所帶來的後遺癥,自從和李巖交換瞭一魂一魄之後,雖然李巖的一魂一魄在體內掀不起任何風浪,但是舔屄這件事卻成為瞭他的本能愛好。所以惠勒法師當給丫頭卸甲瞭之後,露出白嫩渾圓的屁股的時候,惠勒法師的舔魂就在此覺醒瞭。

  舔瞭一會的惠勒法師才來瞭一句:「廢話少說,咱們來嘗嘗咸淡兒!」說著又把臉埋在丫頭的股間,仔細的開始舔舐瞭起來。

  其實這事兒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李巖天生就是魂淡,硬是在他三魂七魄裡擠進去一魂的話無法正常操控李巖,沒辦法正常的使喚他。除非硬塞進去一魂一魄才能控制住李巖,但是硬塞進去的話,李巖就有四魂八魄瞭,那樣就隻有頭疼欲裂,痛不欲生的一個下場瞭。

  所以惠勒法師實在是沒辦法,這才抽出李巖的一魂一魄進入自己體內,然後又抽出一魂一魄控制李巖,這才達到瞭平衡。不過這樣就不可避免的染上李巖身上的一些惡習,例如抽煙、酗酒、還有就是舔屄。所以現在惠勒法師也很頭疼,李巖的一魂一魄雖然控制不瞭自己的身體,但是卻沾染瞭這些臭毛病。

  不過好在是舔的是丫頭,自己親手開苞的人,目前來說是絕對幹凈無暇的,舔一舔也就沒什麼關系瞭。若是沒事要舔那些濫交的臟女人的話,惠勒法師指定是要控制控制的,哪怕有再強的沖動也要控制住才行。要不然自己就成瞭臭屄清洗機瞭,想想就惡心。

  舔得丫頭此時哼哼唧唧的扭腰晃胯的,明顯是空虛的很,這邊惠勒法師也不舍得擦擦嘴邊那粘稠淡淡的咸濕味道,笑嘻嘻的掏出瞭七寸斷魂槍正準備插入的時候,卻聽到門外的砸門的聲音,惠勒法師明顯的很生氣,啥情況啊?找揍呢是吧?

  不過逃出虎口的丫頭明顯就是一滯,這時候就算再想要也得忍著,所以馬上撿起地上的牛仔熱褲就提上瞭。而火炕上裝睡的胖婦人趙娟也不裝瞭,趕緊的起身穿衣服,萬一被一個傻逼沖進來看自己光著大腚的也不好。所以胖婦人趙娟也狗攆似的穿衣服,好在是夏天,衣服並不多,很快就收拾利索瞭。

  然後胖婦人趙娟在門口對瞭對衣帽鏡,看著自己一切都很正常瞭,才扯著嗓子的喊著:「來瞭來瞭,你這是叫魂呢你?沒完瞭是吧?誰呀?」

  門打開後,就看見矮瞭自己快一頭的楊光風塵仆仆的拎著一大堆東西正在門口。胖婦人趙娟沒好氣的放楊光進來,然後問道:「這都幾點瞭?眼瞅著就天黑瞭你來幹啥啊?」

  楊光則一臉橫肉的強擠出笑的回道:「姐姐,這不是著急來拜師麼,我留下那張卡,大師也沒動,我就尋思大師覺得我誠意不夠,趕緊的就去問瞭一下養老院的事,然後就來瞭,畢竟申請企業的話,必須有法人的身份證和簽字……」

  說到這裡,一看趙娟的臉,楊光心裡就有數瞭,看來大師是沒有身份證的人啊!弄不好就是黑戶,或者身上背著案子。卻沒想到惠勒法師是一千年前的人物,根本就沒有戶口身份證,一個查無此人的人,怎麼可能去辦理營業執照?

  不過進屋後惠勒法師卻摸出瞭一張身份證,上次丫頭去賣掉李春英的手機的時候,順手換來的紅米9A和這張身份證,外帶一張月租十元的電話卡。而一直宅在傢裡沒怎麼出門的惠勒法師自然用不上身份證瞭,所以摸出這張身份證的時候,趙娟的心裡卻咯噔一下。

  畢竟這是買手機卡的時候買來的,見不見得光都兩說呢,所以此時給惠勒法師使瞭個眼色之後接過身份證遞給楊光說道:「就這麼一張身份證,還是前幾天丫頭去買手機的時候順便買來的,你看看是不是黑戶,能不能用?」

  惠勒法師卻一臉茫然,直到趙娟不厭其煩的解釋瞭我朝的政策之後,才知道戶口本和身份證這些玩意在現代社會的必不可少。頭幾年掃黑除惡的時候,半夜在大城市的街頭拿不出身份證,就直接會被巡警塞進警車裡,然後帶到收容所裡。

  所以沒有身份證在現代幾乎是寸步難行,而惠勒法師現在的身份證隻是扒手偷完瞭東西順來的,第一不知道掛失瞭沒有,第二就是不知道這個人是不是背著案子或者啥征信黑名單的。如果上瞭黑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