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巖的確是年輕力壯,此時正在生命的顛峰時期。不過李巖這廝平日裡聲色犬馬的也沒有房中秘術,此時也的確折騰的快要油盡燈枯瞭。難怪看到惠勒法師逮誰操誰,連親媽都被操得少活二十年。連親姐姐都被操的拉在床上的,所以李巖就男人本能的相信瞭惠勒法師。
好在李巖經過下午和胖婦趙娟人雙修一場,彼此間並沒有太多的尷尬瞭。胖婦人趙娟此時也刻意配合,一切順利的很。就是李巖剛剛插入的時候,胖婦人趙娟胸前的佛牌閃瞭一下不起眼的紅光。必定是佛牌裡封印著的紅衣阿飄十分的不滿。但是之後惠勒法師捏住瞭胖婦人趙娟的一對起碼G罩杯起步的大燈,順著就奪舍瞭李巖的控制權之後,反而佛牌裡隱約傳出瞭興奮的歡呼聲,仿佛是一句:「你也有今天。」
不過惠勒法師奪舍的時候也隻能勉強擠進去一個天魂而已,是要所幸天魂並沒有升級,要是升級瞭地魂的狀態根本就擠不進去。現在李巖的魂魄之間的間隙還是太緊窄瞭,也需要多運功多活動活動才行。所幸是李巖現在放開瞭讓自己奪舍,所以才勉勉強強的擠瞭進來。
既來之則安之的惠勒法師馬上內視瞭一下李巖的體內,果然空空如也,甚至腎水都見底瞭。也是這幾天在自己這裡,他也沒撈到玩,勉勉強強的積累起來的一點而已。而且李巖的牛子的長短粗細也的確讓惠勒法師很不滿意,如果按照平日裡自己動作的幅度,分分鐘脫離劍鞘啊!
不過勉勉強強的將就著用也不是不可能,九淺一深之類的套路就變成次次都淺就完瞭。反正現在這種情況也由不得自己選擇瞭,惠勒法師隻好簡單的運氣之後插瞭進去。不過因為之前胖婦人身上的紅衣阿飄熟悉惠勒法師的氣息,插進去之後馬上就有大股大股的天魂洶湧而來,而李睿的肉身本來就相對孱弱,又怕他自己煉化不瞭,所以惠勒法師就像是一隻蠕動的蛆蟲一樣的在胖婦人趙娟身上蠕動著。
而洶湧而來的天魂在惠勒法師這裡也並非是壯大自己的天魂,更多的時間是用來疏通李巖的經脈,尤其是一些狹窄的經脈簡直是不堪大用。剩下的則是耗費在瞭怎麼加大李巖魂魄之間的間隙上瞭,畢竟想要長時間的奪舍的話,就必須要一魂一魄附在李巖身體裡作為主導才可以。
而且紅衣阿飄還是大頭鬼娃的天魂都實在是太多瞭,不如浪費一些在這些上。再就是李巖畢竟是自己將來的二重身。如果太差瞭的話,將來沒有紅衣阿飄和大頭鬼娃這種補品來拓展的話,也很難自行修煉上去瞭。就沖著李巖那近乎於枯竭瞭的腎水和那細得穿針引線都費勁的經脈瞭。
好在此時胖婦人趙娟和紅衣阿飄經過瞭下午的那一次融合,此次已經進步良多,並且也有瞭更多的配合,在惠勒法師忙著抽插的時候就各種配合的迎來送往,挺著那誘人的屁股一次次迎接附身在李巖身上的惠勒法師的一次次的沖撞,而房間裡昏黃色的LED小燈也照的人欲火升騰的,有感知卻沒有操控權的李巖本尊,卻急的抓耳撓腮。
尤其是下午隻是插進去並沒有動,更沒有射,隻不過是插進去運功而已。現在素瞭好幾天的李巖卻完全的被惠勒法師操控著,一邊操胖婦人趙娟,一邊揉著那G罩杯的大奶子,還一邊架起一條腿的摳著她的屁眼子,這種玩法其實自己也想,但是奈何自己是快槍手啊!
是的,李巖在上海這些年就是出瞭名的快槍手,進去幾乎就射的。所以雖然知道什麼好玩,怎麼好玩,但是卻從來沒有嘗試過一次這麼多姿勢。就算是射完瞭之後的第二次也是這樣,主要就是天生的包皮過長,因為多出來的一截包皮在,插進去就翻來覆去的,導致觸碰那些敏感的地區,很容易就繳槍不殺瞭。
而惠勒法師在主控期間,運起瞭三寸伸縮槍的心法,陡然間讓李巖的十厘米增長到十三厘米,而就這三厘米就正好是夠一個龜頭的位置,多餘出來的包皮自然卡在瞭龜頭下面的溝裡,外加惠勒法師附身的不是本尊,沒有十核心的能耐瞭,所以就隻能一心一意的運心法引導那些天魂的力量,哪有心思在玩樂上?
所以李巖此時能感受到一切,卻又不能真正的去操控什麼,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並且痛著。尤其是湧進來的天魂在體內大刀闊斧的拓寬經脈,並且多餘的天魂在體內運轉一周就開始拓寬自己魂魄之間的間隙,這種說不上來的,肉體上加上靈魂上的疼痛,卻是說不上來的艱難。
但是此時的身體並不是自己把控,李巖此時能做到的僅僅就是對疼痛的忍耐而已,惠勒法師這賊和尚才不管他疼不疼,又不是老衲求著你上身的,是你求著老衲上身的,你爽歸爽,但是疼也真疼啊!老衲管你疼不疼呢,反正先把該做的事情都做好瞭再說。
於是無論是老漢推車還是接火車,又或者是仙女坐洋蠟這些技術動作,甚至鬼子扛槍等技術動作也都玩瞭一遍,玩的惠勒法師身心愉快不說,無論紅衣女阿飄還是胖婦人趙娟都是爽到天,一直到感覺到李巖的體內的能量消耗殆盡,再這麼玩下去就容易油盡燈枯瞭,所以翻過來胖婦人趙娟,附身李巖的惠勒法師直接運起李巖現在十三厘米的雞巴就對準胖婦人趙娟的菊門插去……
惠勒法師的打算很簡單,就是自己最初的采補就是胖婦人趙娟菊門裡的油脂能量,而李巖現在瀕臨油盡燈枯,雖然天魂的力量進入體內,但是都是人類不太容易吸收的天魂,不像是脂肪這類直接可以轉化的,所以為瞭避免李巖被自己活活玩死,還是要盡可能的進補一番才是。
而且胖婦人趙娟這段時間自己也沒敢怎麼采瞭,畢竟自己天魂地魂人魂都強大瞭起來,再這麼采,哪下不註意再抽得胖婦人趙娟油盡燈枯就麻煩瞭。而李巖這種能量本元充盈,反而是體脂過低的,本就接近油盡燈枯的邊緣的,反而不必介意,橫豎抽起來也不怎麼麻煩,也不怕過量。
當惠勒法師駕馭李巖插進去的時候,李巖的魂魄就明顯的感到絲絲拉拉的疼痛,因為常年的包皮過長,包皮護住瞭龜頭,導致龜頭極其敏感。而這麼貿然的插進瞭胖婦人趙娟的菊門,雖然自己的牛子沒有惠勒法師的鐵鉤那麼粗長帶勁,但是現下也不小瞭,這麼沒有一點潤滑的插進去,自然而然的就導致瞭劇烈的摩擦。
那龜頭陰蒂乳頭之類的東西本就是人體最敏感的部位,這麼沒有潤滑的生插豈是李巖這樣的公子哥能承受的,他可跟一路奔波,一路吃苦遭罪的宋朝人的惠勒法師有著天壤之別,這麼一摩擦,連龜頭的嫩皮都磨得快破瞭,若是他自己本尊駕馭身體的話,是指定要停下的,疼得李巖現在眼淚鼻涕都快流出來瞭。
本著崽賣爺田不心疼的心思,惠勒法師可不慣著,直接一下子就把李巖的三寸伸縮槍直接一插到底的進入瞭胖婦人趙娟的體內。久違的緊窄的包裹著三寸伸縮槍,那銷魂的緊致讓惠勒法師隻感覺人間值得的苦盡甘來,而李巖卻沉浸在最敏感的龜頭的破損的痛苦之中。
也許這就是格局不同,反正插進去的惠勒法師也沒動,趕緊的運功的吸納胖婦人體內多餘的脂肪。不過好在之前多次的采補之下,消失瞭多餘的脂肪的地方也正在被其他地方的脂肪在彌補,這就是最基本的人體的均衡的調節,這也導致胖婦人趙娟在最近這一星期左右雖然是靠著辟谷丹在補充體力,但是卻沒有見瘦的主因。
不過惠勒法師可不管這些,畢竟胖婦人趙娟沒有像是丫頭穆驕一樣被自己打通小周天後塑形,所以脂肪還是有的是,而且腸道附近堆積的隻多不少。所以惠勒法師運起李巖的肉身就進行瞭瘋狂的采補,而李巖的肉身常年混跡健身房,體脂率本身就不高,更是一次性的在胖婦人身上能轉過來接近二十斤的脂肪……
就這樣折騰瞭快要一小時的時間才完成,而在李巖的肉身快要射精瞭的時候,惠勒法師趕緊操控李巖的肉身拔瞭出來,然後簡單的煉精化氣的運功瞭起來。最後好在沒把最後那見底瞭腎水抽幹,否則的話,李巖現在就算補充瞭這麼多能量也會油盡燈枯。
抓緊時間的煉化這些尚未形成脂肪的液態油脂,滋補著李巖的身體,煉化瞭足足接近四五個小時,才總算告一段落,甚至惠勒法師本尊都感覺身心俱疲,就更別說在體內飽受摧殘的李巖瞭。當惠勒法師的天魂離開李巖的身體,回歸本體的時候,無論惠勒法師還是李巖都長出瞭一口氣。
惠勒法師是累的,李巖則是活生生的被疼的,無論肉體上還是精神上,再就是保持這麼低的體脂率本身就是為瞭撩妹的,結果現在又變成瞭一個小胖子,足足能胖瞭十斤左右。不過贅肉在惠勒法師的運功之下,都集中在瞭胸大肌和二頭肌附近,反而顯得更加雄壯瞭一些。
不過李巖是疼得三魂七魄都快出竅瞭,就算惠勒法師回瞭本體瞭,也持續性的陣痛存在著。於是惠勒法師也看出來李巖是實在受不瞭瞭,就說道:「你也上炕躺著修養一下吧!忍過今晚,這第一關算是過瞭,但是真正的難關是在明天……」
聽到惠勒法師這麼一說,李巖差點就崩潰瞭,還來?這都快要瞭自己的狗命瞭,跟扒瞭一層皮一樣的痛苦的難受,再來一次會死人的。於是崩潰的李巖虛弱的問道:「師父,還有沒有別的辦法瞭?我是真的罩不住瞭,再這樣下去會死人的……」
惠勒法師摸瞭摸下巴說道:「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就是這樣你會很內疚罷瞭……」
李巖此時隻要不再承受眼前的這種痛苦,內疚不內疚已經不在意瞭,於是問道:「您說怎麼著就怎麼著,我是全能接受的。」
惠勒法師於是說道:「其實也不是很困難,就是我依舊附身在你身上,然後和你姐來一發就好。不過你的魂魄在身體裡會感同身受的全過程,而且你姐之後也會有心理陰影,畢竟雖然是老衲的天魂控制著你的身體,但是她看到的卻是你。」
李巖此時也不管那三七二十一瞭,沉吟瞭好一會兒才問道:「那會像是今天這麼疼麼?」
惠勒法師莞兒一笑的回答道:「今天這麼疼是你跟趙娟之間完全沒有血緣的關系,這才造成瞭你們之間的不兼容,而你傢的女性,和你有血緣關系的,別管你媽還是你姐又或者你妹妹什麼的,隻要有血緣關系的,這樣你們的兼容性是同步的,這個你懂吧?就像是電腦一樣,適配性更高。」
說到這李巖恨不得給自己倆嘴巴子,不就是讓大師附身自己,然後操自己姐姐或者媽媽麼?這算得瞭什麼?不過媽媽李春英被大師奪走瞭二十年陽壽,再操她會死人的。但是姐姐沒問題啊!自己的雞巴又不是像大師那樣帶鉤子的,操一操也沒啥,唯一的是姐姐能接受麼?之後自己和姐姐怎麼相處?這是個難題,於是趕緊詢問瞭一下惠勒法師道:「師父,我要是就這麼奸瞭我姐姐,以後不好相處,您看想個什麼辦法才好。」
惠勒法師狡黠的沉吟瞭一下,陰笑著說道:「辦法其實很簡單,就說今兒你在我這強行練功,欲速而不達,導致經脈錯亂,傷瞭心脈,所以發狂瞭就按住她就奸瞭。奸完瞭之後老衲再出手按控制住你,之後咱們解開誤會,她還能去報官抓你麼?畢竟你們可是血親姐弟。」
聽完惠勒法師的辦法之後,李睿的心裡明顯一沉,不過姐姐此時已經被惠勒法師奸過幾遍瞭,無非就是用自己的身體再去奸一遍而已,不過這老禿驢的算計可是真缺德,一切都是在他的掌握之中。他奸瞭姐姐好幾遍不說,還要用自己的身體再奸一遍。
不過不管是惠勒法師的托詞也好,還是確有其事也罷,事情已經到瞭這個地步瞭,有自己選擇的空間瞭麼?於是忍著劇痛的再聊瞭幾句就倒在火炕上昏迷瞭過去。而此時的惠勒法師已經把六瓶勇闖天涯都喝幹瞭,就這桌子上的老奶奶花生米、鴨脖、還有一大堆熏醬小菜,已經進入瞭微醺的狀態瞭。
現代的酒還是喝不習慣,苦瞭吧唧的還帶氣,因為有氣,所以流到胃裡瞬間就把酒精給揮發瞭,更容易進入微醺的狀態。雖然酒勁比宋朝的米酒醪糟之類的玩意要小得些許,但是架不住揮發的快。所以暈暈乎乎的惠勒法師摟著李巖也很快的進入瞭夢鄉。
睡瞭快兩小時之後,惠勒法師才醒過酒勁來,看來自己不能再貪杯瞭,真他喵的耽誤事啊,眼瞅著天都快亮瞭。而自己還摟著這個要成為自己二重身的傻逼睡覺,要是摟著他姐姐李睿的話還好,結果卻是摟著這麼個傻逼,所幸自己沒有夢到出溜女人,要不然……啊呸!
不過好在惠勒法師調整的快,而李巖因為昨晚魂魄上的硬傷導致李巖現在還是昏迷不醒,所以惠勒法師簡單的招呼瞭一下眾人進屋吃辟谷丹,而李睿卻死活不肯進屋。其實李睿是被惠勒法師操怕瞭,昨晚弟弟一夜未歸,李睿心裡就在害怕,躺在本田雅閣的車裡端著手機思索瞭半宿。
但是最終也拿不出誰來制服這個老和尚,雖然說緬甸的內個飛頭降大師倒是可以和惠勒法師一戰,而且自傢也出得起錢。但是飛頭降是每個月都要生啖嬰兒才能維系的,入瞭我朝之後,上哪去弄嬰兒給他生吃?而且一旦在我朝出現瞭嬰兒丟失的事,那麼指定就會瞬間鎖定他。
所以現在李睿就進屋查看瞭一下李巖還在昏迷,然後就去村裡的小賣店去買點面包火腿腸之類的東西果腹瞭,畢竟惠勒法師實在太恐怖瞭,萬一這個死禿驢給自己吃的不是辟谷丹,而是那天的銷魂丹的話,自己又吃不出什麼味道,到時候再被他按住瞭奸一次可就要瞭命瞭。
但是就這麼走,就這麼回上海,李睿又是不甘心,正在愁腸百結,坐在本田雅閣裡坐立不安的時候,李巖醒瞭,打開車門的坐進瞭車裡。借著早晨的晨光,李巖的眼神和往常很不一樣,有幾分惠勒法師那死禿驢的神采,這也讓李睿心生警惕的往旁邊挪瞭挪。
李巖卻沒管那些的說道:「姐,發達瞭,發達瞭,老和尚傳給我真功夫瞭,看來咱們那邊要抓緊瞭,你先跟我進屋,我給你個驚喜……」
拗不過常年健身的弟弟,尤其是惠勒法師昨兒還把多餘的十斤脂肪全都堆在李巖的胸大肌和二頭肌附近,更加顯得李巖窄窄的南方人的肩膀變寬,更加孔武有力瞭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