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此時的楊光豈會善罷甘休,就差一步就可以瞭,所以二話不說的就進屋瞭。

  進屋就看見右手邊的房間裡的三個人,火炕上躺著的胖婦人趙娟,火炕地下站著露出屁股的李巖,還有盤膝而坐坐在火炕裡指導的一個俊俏的光頭和尚。

  本來楊光臆測的是以為老和尚硬不起來的內種,而且臆測的是像是武俠電影電視劇裡傳功給李巖的,結果一進屋看著李巖插在胖婦人趙娟體內就一動不動,這讓楊光有點下不來臺,不過既來之則安之,既然選擇這條路,當然跪著也要走完。

  所以楊光在沉默瞭一秒鐘之後馬上大嗓門的說道:「我也願拜大師為師,李巖出多少,我楊光多出五十萬……」

  本來修行練功就怕驚擾,惠勒法師原本就是相中瞭李巖的皮相瞭,這個肉身就是留下後門,將來自己能夠奪舍成為二重身的。而且李巖的身價不菲,若是能夠拿下李巖,用李巖的身份在外面可以盡情的采補,最後就算抓瞭也是李巖去頂缸。

  所以惠勒法師打算的很好的,而進屋的這個楊光,一打眼,惠勒法師就看不上他。五短身材也就罷瞭,關鍵四五十歲的還一身狠戾,這樣的人就算是想做成奪舍用的二重身都沒有什麼價值。傢世也就那樣,而且惠勒法師對現代的黑社會壓根從骨子裡就是蔑視的。

  不就是一群潑皮無賴麼,說的宋朝好像是沒有似的。無非就是有組織有紀律,再就是有關系有規矩麼!無非就是逮住誰打一頓的嚇唬嚇唬而已,有啥可怕的?

  而且能用他們這群潑皮無賴辦事的官能多大?芝麻大的小吏罷瞭,和自己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國師理想能比麼?

  就算真把他做成瞭可以奪舍的二重身,因為他本身自帶的狠戾,哪個娘們樂意投懷送抱?自己上身奪舍瞭之後幹啥?肏他的小弟?一群潑皮流氓?那還有啥意思?再說錢不錢的對自己來說有意義麼?有瞭權力錢就是附屬品,那玩意想要多少就能搞多少的。

  而且他狠戾沉浸多年的三魂七魄,就算自己奪舍來瞭,也會傷瞭自己的。所以惠勒法師壓根就沒正眼看楊光這類痞子,直接輕聲突出三個字:「呱噪……定!」

  然後楊光就被定在門口瞭,這時候丫頭穆驕和李睿也先後的進屋瞭,看到兩人的狼狽,惠勒法師就隻好簡單的慰問一下的說道:「你二人沒事吧?沒事出去吧!這裡老衲自有辦法。」說著就對二人揮揮手。

  李睿這邊還好,沒說什麼的轉身出屋瞭,生怕惠勒法師興起瞭再把自己按在火炕上肏一遍,然後楊光在旁邊旁觀。所以哪怕胯間絲絲拉拉的生疼,也趕緊撤出去瞭。但是丫頭卻沒見過這陣勢,尤其是看到母親趙娟躺在火炕上,而李巖站在地上,李巖的雞巴塞在母親的屄裡一動不動,一下子把丫頭穆驕看傻瞭。

  別管網上下載的毛片,還是宿舍裡流傳的各種的耽美書籍,丫頭多少都是有點涉獵的,畢竟女孩子要更早成熟一些。但是真人版的肏屄可是沒怎麼見過的,上次母親和自己也是被紅衣阿飄和大頭怪嬰給附體瞭才和惠勒法師滾到一張火炕上的,而且當時主控的是紅衣阿飄和大頭怪嬰。

  再之前也是角度不佳的偷窺母親和惠勒法師之間的雙修,而且就算雙修,惠勒法師也沒插在母親的屄裡,而就是簡簡單單的肏屁眼而已,所以丫頭此時看到瞭李巖這個上海三驢逼插在母親的屄裡一動不動的時候,也懵瞭。

  丫頭本身對男歡女愛,男女交媾就一知半解,而此時的母親溜光的躺在火炕上,露出碩大的奶子和屄,這邊李巖就站在地上這麼的插進去瞭不動,丫頭覺得是不是其中有些什麼啊?是不是她們也中瞭惠勒法師的定身咒瞭?可是不應該啊!

  惠勒法師心裡也咯噔一下,話說怕什麼來什麼,老衲這是造孽啊!若是丫頭看到母親被人肏,覺得受到羞辱,這件事沒完沒瞭的話,之後再恨上自己就麻煩瞭。所以惠勒法師馬上的柔聲說道:「去吧!去門口看好,為我們護法,一會兒就完事瞭,她們受不得驚擾的……」

  聽到惠勒法師的溫言軟語,這時候丫頭才醒過神來,腦子裡一片空白的怎麼出去的都不知道,然後到門口關好瞭鐵門之後,靠在鐵門上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反正少女心思是一般人猜不透的,就算她說,也不會吐露真話的。

  而惠勒法師一看眼前危機已經解決,無論胖婦人趙娟還是李巖二人的氣息又恢復瞭平穩,於是才又指導二人運功下去,這一折騰就一上午時間,終於折騰完事瞭之後,無論胖婦人趙娟還是李巖二人都感覺身輕體健,貌似恢復瞭許多。

  惠勒法師趁時間來得及,於是趕緊的雙手抓住兩人的手腕,又仔細的號脈瞭一下,檢查瞭一下她們體內的情況,不過好在無論是李巖還是趙娟,都達到瞭預期效果,李巖的三魂七魄的間隙確實已經松動瞭下來,雖然容不下自己的一魂,但是好歹是初見起色瞭,而且他的內傷也好得七七八八瞭。

  至於胖婦人趙娟,此時也龍精虎猛,仿佛拎起鋤頭來,再來十個楊光這樣的黑道大哥也能掄飛他們似的。所以看起來怎麼也沒事。不過房間裡多瞭個楊光,無論惠勒法師還是李巖,又或者胖婦人趙娟也都渾身不自在。畢竟一個新來的陌生人而已,本來相互也沒什麼交集。

  所以惠勒法師輕嘆一聲的解開瞭楊光的定身咒,還沒等開口詢問,就見這四五十歲的壯漢撲通一下就給惠勒法師跪下瞭,口中卻大嗓門的說道:「老仙師!果然是老仙師,請老仙師收我為徒,我楊光雖然傢境一般,但是誠意滿滿,無論李巖出多少錢,我都比他多出五十萬,肯請老仙師收我……」

  還沒等他嗶嗶完,這邊惠勒法師揮手打斷瞭他,皺起眉的問道:「你是在哪知道我的?為啥來的?還有你是誰?憑什麼老衲要收你為徒?」

  於是楊光一瞅這事有門,於是趕緊嗶嗶賴賴的把受溫州太太炒房團所托,前來講和,解開誤會的事說瞭一遍,說完之後又說:「我楊光是個粗人,隻知道老仙師神通廣大,而在院子裡又看到李睿這娘們瞭。這娘們出瞭名的心狠手辣,而且她腳步虛浮的,明顯是身上帶傷,於是我就懷疑她加害老仙師,用什麼卑鄙手段瞭,而老仙師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上哪學這些仙法去?所以情急之下沖動瞭,請老仙師原諒。」

  楊光這麼一解釋,從邏輯上也過得去,不過惠勒法師是這種隨便就被忽悠瞭的人麼?以惠勒法師千年的見識,外加上這一個多月的網上的惡補,對楊光這類人多多少少還是有所瞭解的。不過怎麼打發楊光這類人,惠勒法師多少還是有些迷糊的,畢竟不知道他是有多大的能量的。

  於是沉吟的這麼一會兒,十核心就飛速運轉,開始思考瞭起來,最終想到瞭一個妙計的說道:「老衲收徒第一不看出身,第二不重錢財,第三無論什麼人品德行!就算你出身再好,在老衲這裡又有何用?出傢人四大皆空,王侯如是,潑皮無賴也如是。第二是不重錢財,錢財本來就是身外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徒增煩惱,影響道心。」

  「至於第三,無論什麼人品德行也就那麼回事,我佛傢弟子講究頓悟,學佛之前,你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隻有能放下,才行。所以想要拜我為師也可以,需三條考驗,隻有經歷瞭考驗才能通過,你懂麼?」惠勒法師沉吟瞭一小會補充道。

  其實惠勒法師本來就是要搞邪教起傢的,歷史上無論是東漢末年的張角,還是宋朝的時候的方臘,其實都是邪教起傢,而在後來惡補歷史的過程中,也知道瞭推翻元朝的韓山童父子就是白蓮教,韓山童自稱明王轉世,韓林兒自稱小明王。

  之後大搞邪教的政治領袖多瞭去瞭,無論明朝的唐賽兒還是清朝的洪秀全。

  遠的不說,近的就有上個世紀九八年攢攏一群糟老頭子糟老太太圍攻中南海的李大輪子一派。不過他們都夠愚昧得瞭,話說實現政治訴求,滿足權力欲望,為啥要和當今朝廷對著幹啊?當今朝廷可不是東漢或者大宋,又或者塞外的蠻子蒙古韃子。當今朝廷的理論基礎幾乎都把惠勒法師本尊給洗腦瞭,若不是信仰佛教根深蒂固的話,惠勒法師都被洗成堅定的無產階級瞭。

  尤其是惠勒法師是亂世走過來的,生靈塗炭,天災人禍。匪過如梳,兵過如篦。那打完仗沒人收斂的屍體遍地都是,瘟疫肆虐下的場景,惠勒法師是深有體會的。而這段時間為瞭更加體會這個時代,這個朝廷,惠勒法師更是拜讀瞭馬列恩毛鄧的著作理論。

  無論是開山的《資本論》還是最後收尾的鄧公的《鄧論》,惠勒法師看完之後無不震撼,簡直瞭啊!這簡直瞭啊!這也導致惠勒法師原本的那些大漢情節都被顛覆瞭,這段時間都沒心思研究壯大自己的邪教理想瞭,而是廢寢忘食的鉆研這些。

  尤其太祖爺的那八個字「依靠群眾,發動群眾」就有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絕對力量,誰他媽能打得過人民戰爭的海洋,而且太祖爺的階級觀點,不以民族劃分,而是以階級劃分,屁股決定腦袋。你坐在什麼位置上就是什麼階級,就會本能的為自己的階級做事,從而保全自己的階級利益。

  這讓惠勒法師讀完有種振聾發聵的感覺,感覺除瞭嬴政大帝之外,這兩千年來的誰和太祖爺比起來都不配提鞋。而且太祖爺優先發展重工業,先自我武裝,做到自給自足,保傢衛國的態度更是牛逼到瞭天際。這也難怪破四舊後,這些江湖高人都沒有一個站出來放兩聲響屁的。無論老君還是佛祖,無論耶穌還是阿拉的,面對太祖爺都瑟瑟發抖。

  所以這段時間的惠勒法師的心思還都是在鉆研這些的基礎上,沒有貿然的傳功傳教的鼓搗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其實這段時間惠勒法師還是有一些別的小心思的,歷史上傳教最好的方式就是行醫看病,尤其是一些現代醫學不好治的疑難雜癥,這些玩意鼓搗好瞭,人傢就信瞭。

  可是正當自己要做規劃佈局的時候,偶然一天看電視看到瞭宋一夫和草原神醫烏仁吉這個蒙古大夫,看他們在電視裡嗶嗶賴賴的講各種藥理,然後臺下那些死不要臉的老托就站出來講各種臥床癱瘓十幾年,自從吃瞭藏寶,能爬墻瞭,能上樹瞭,能去鄰居傢偷他傢東西瞭。

  看到說的這麼假,還依舊有人趨之若鶩的,惠勒法師就覺得這條路早就被後人堵死瞭,壓根就別尋思瞭,但是今兒看到楊光,惠勒法師的心思又松動瞭。於是說道:「第一條就是在你能力范圍內給老衲盡可能的找疑難雜癥的患者,越是去醫院治不好的越好,然後送來老衲去治。」

  「老衲因為需要積累功德,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行醫治病,而藥材方面你不用擔心瞭,這段時間老衲就研究病理藥理,盡可能的積累功德的情況下,然後抵消掉一些負面效應,能做到麼?」惠勒法師略一沉思的又補充道。

  這事到楊光這就有些犯難瞭,現在別管中醫西醫都是要行醫資格證的,若是沒有行醫資質的話,抓住會重判的。而醫藥行業自己沒有涉獵啊!雖然呼蘭附近不少的藥企,而東北吉林這邊藥企更多,但是生產國藥準字這玩意也不是自己能做到的。

  不過轉念一想,這大師隻是要搞一個民間醫院療養一體的這麼個玩意的雛形,而自己認識的人中,就呼蘭大寶子是幹這個的。大寶子可不是一般人物,當年也是刀口舔血的社會混子。不過人傢混起來之後,和老楊傢發生過點齷齪,人傢就金盆洗手瞭,直接開瞭傢東三省最大的養老機構【安康社會福利院】專門醫療養老一體化的這麼個半公益性的養老院,直接被上面賞識,都已經人大代表瞭。

  不過這事不能說死瞭,於是楊光馬上的對惠勒法師道:「大師,這麼著,我有個朋友是開養老院的,回頭我問問資質的問題啥的,如果行,那麼我給您開一傢養老康復中心,然後咱就專門的收攏那些疑難雜癥不好治的病,就收個住宿費回籠蓋樓成本,您覺得怎麼樣?」

  惠勒法師於是點點頭的說道:「行!第一件事你辦好瞭,我再告訴你第二件和第三件事,絕對不會比第一件事難。三件事辦妥瞭之後,你就可以擺香案的拜老衲為師瞭。」

  喜不自禁的楊光此時瞄瞭眼李巖這小逼崽子,又有些不是滋味的問道:「那大師,這李巖憑啥拜您為師啊?」

  惠勒法師又裝腔作勢的說道:「緣法到瞭,而且誤會也解開瞭,畢竟老衲采瞭他媽二十年陽壽,這件事於情於理都是老衲過激瞭。所以就當是彌補吧!而且李睿那小娘子也不錯,你不懂的!」

  看著惠勒法師一臉回味的架勢,楊光知道瞭,這對傻逼姐弟從上海飛來,然後千裡送屄肏,禮輕情意重瞭。也難怪剛才李睿那娘們那麼虛弱,走路都邁不開腿的。原來是被惠勒法師給出溜瞭,而且弄不好是後門別棍肏屁眼子瞭!

  想到這裡的楊光二話不說的趕緊把兜裡的現金和一張白金信用卡都掏出來,然後畢恭畢敬的放下後說道:「大師,我兜裡就這些,您先用著,這張卡密碼168168,額度是五十萬,您老要是覺得不夠在吱聲,錢不是問題。還有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電話。」

  「其實大丈夫不可一日無權,小丈夫不可一日無錢,一分錢難倒英雄漢,無論秦瓊賣馬,還是王志賣刀,都是差這點小錢鬧得,而您徒弟我別的沒多少,錢管夠用,不能讓您老受委屈瞭。您要是覺得額度不夠,隨時來電話,我這邊就升額度……」看到惠勒法師一臉不悅,楊光又趕緊補充道。

  其實楊光本就是個潑皮無賴,多瞭說別的也不知道,秦瓊賣馬和楊志賣刀的典故也是一邊開車一邊聽評書聽來的。覺得惠勒法師這樣的高人就應該充滿節操,最是差錢。誰想到眼前的這位俊朗如玉帝哥哥一樣的大和尚,千年前飛簷走壁的會缺錢?會在乎錢?連采花賊都幹,會在乎那點節操?

  看見惠勒法師一臉不耐的揮手,楊光這廝倒著退瞭出去,上車不是給溫州太太炒房團那邊去電話,而是直接給自己的跟班小弟打電話說道:「快點幫哥想個招,怎麼能和大寶子緩和一下關系?當年我的確是有點欺負人瞭,現在怎麼能賠禮道歉,讓大寶子原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