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的風氣其實就是這樣,窮養兒子富養女,傢裡有兒子的都是盡量的讓孩子懂得錢財的來之不易,畢竟以後成傢立業,要頂門過日子的。而女孩子橫豎將來是要嫁給別人的,婆媳之間指定勾心鬥角的,在娘傢嬌慣一些,過一些舒心的好日子,將來也會念著父母的好,不會老來不孝。
畢竟東北是執行獨生子女計劃最激進的地區,傢傢都是一個孩子,所以將來養老的問題也要歸咎於這一個孩子身上。所以窮養兒子富養女也就成為瞭共識,而丫頭雖然父母離異,但是丫頭明顯就是嬌慣著長大的,明顯的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嬌滴滴的大小姐。
經過這一個多月的接觸,惠勒法師早就知道她們的生活習慣瞭,一會兒李睿拉在炕上的味道傳過去,胖婦人就絕對會跑過來開窗收拾。所以惠勒法師跟李巖的對話也就早知道答案瞭,而惠勒法師本來就是宋朝時代的人,那年月隻要不是正妻,就沒有什麼占有欲以及貞操癖。
那年月因為常年戰亂,男丁的人口是遠遠低於女人的,所以三妻四妾在宋朝很平常,本來就物以稀為貴。所以無論文人或者武夫,納妾之後除瞭自己用之外,偶爾親朋好友來傢裡做客,用侍妾伺候親朋好友侍寢本也尋常。
所以不是惠勒法師占有欲強才不舍得丫頭侍寢李巖,而是丫頭本來就是自己開苞的,而渾厚的先天之氣也是難得的濃鬱。若不是最近這段時間接二連三的補充之下,現在自己天地人三魂充裕,富餘的先天之氣甚至連七魄都滋養得快要升級瞭,實在是補不進去瞭,否則惠勒法師這段時間指定按著丫頭不下床的天天采。
但是如果放任李巖去采瞭丫頭的話,李巖壓根也沒修煉過,污濁瞭丫頭的先天之氣,造成污濁或者泄露的惡果之後,到時候自己晉級之後再就悔之晚矣。所以惠勒法師才算準瞭李巖的急切和胖婦人的生活習慣,說出瞭這段既顯大度又無懈可擊的話。
果不其然,沒過一會胖婦人就先敲敲門,然後推門進屋瞭,一瞅屋裡李巖頹廢的坐在電腦椅上,而惠勒法師盤膝在火炕上,李睿四仰八叉雙目無神,衣衫凌亂的躺在火炕上,身下墊著的自己買來的尿不濕床墊上屎尿全是,下身被屎糊的亂七八糟的。
看到胖婦人進屋,惠勒法師淡定的展顏一笑的對胖婦人說道:“老衲現在需要練功,來不及收拾,就辛苦你瞭。等明兒老衲傳你一套功法,到時候你和這位小施主雙修一下,延年益壽之外,又能強身健體,你意下如何啊?”
聽到惠勒法師的話之後,胖婦人明顯是一滯,但是仔細尋思瞭一下,自從跟瞭惠勒法師以來,這一個多月下來已經瘦瞭五十來斤瞭。雖然自己跟惠勒法師發生過夫妻之實,但是卻不過是普通的男女關系。雖然自己心中不舍,但是卻又不知道如何選擇,這種糾結的表情在胖婦人的臉上連續變換,最後咬咬牙“嗯”瞭一聲就沒話瞭。
緊接著胖婦人趕緊推開窗子,拿出空氣清新劑在房間裡噴來噴去,之後又從火炕上的櫃子裡摸出一張新的尿不濕床墊放下,之後又推門出去駕輕就熟的打瞭一盆熱水,先把李睿屁股大腿和屄門上的糞便清理幹凈瞭,然後雙臂一較勁的拎起來渾身無力的李睿,重新鋪好瞭尿不濕床墊又開始新一輪的清理。
足足換瞭兩盆熱水和兩張尿不濕床墊,李睿的屄門和屁眼都閃亮如新的被清理幹凈……這段時間的胖婦人因為跟著惠勒法師一個多月的雙修下來,早就不是當日的癡肥的農村婦女瞭,不止體內的肥肉被消耗掉瞭五六十斤,力氣和反應,都見長,而且愈加的耳聰目明瞭起來。
所以單憑臂力來說,此時的胖婦人的臂力也照一個壯年男子不遑多讓,外加比李巖還高的身材,就算李巖滿血的時候都未必能打得過胖婦人。而此時的李巖也在偷眼觀瞧著胖婦人,還別說,胖婦人的五官比例來說,還是可圈可點的。
能生出丫頭那樣的俊俏女孩的胖婦人,本就是一枝花的存在。若不是因為常年貪嘴,外加消化系統的不足,也不會積累成這麼胖。一米七多的身高一百七十斤多的身材,也的確前凸後翹,三四十歲如狼似虎的年紀來說,也能入主流審美,就是墊底而已。
不過在東三省墊底,換在上海這座國際化的大都市來說卻能擠進中上,畢竟上海是除瞭香港以外全國人口最密集的地區,因為人多,自然良莠不齊瞭,長得什麼奇形怪狀的人都有,怎麼自命不凡卻醜人多作怪的也多,所以胖婦人的水準就是扔在上海也能在大眾審美的中上。
所以此時的李巖也不自禁的一陣激動,看來明兒就能和胖婦人雙修的確不錯,如果不是和胖婦人雙修的話,想要治愈內傷,恐怕就要被惠勒法師按住瞭後門別棍的肏屁股瞭,畢竟從惠勒法師所說的,他的功夫就是少林鐵襠功為基石的融匯瞭密宗歡喜禪,而且治愈姐姐李睿的內傷也是用他那根五寸回旋槍,若是治愈自己的也是用那根五寸回旋槍的話……想想就一身冷汗的一陣惡寒。
好在惠勒法師給自己安排的是胖婦人這種還算過得去的人,所謂的緣法到瞭。所以就算不樂意也隻能咽回去,李巖斟酌瞭半晌,在胖婦人忙活著姐姐李睿的事情的時候,鼓足勇氣的問瞭一句:“姐姐您貴姓?我就是想簡單的相互瞭解一下,省的明天太尷尬。”
胖婦人沉吟瞭一下,最終忍不住一陣辛酸,自己就前夫老穆一個男人,離婚後也就跟惠勒法師雙修瞭一段,前夫是義務,而惠勒法師則是為瞭減肥,但是明兒還要跟這個李春英傢的狗崽子上床,也不知道惠勒法師咋想的,但是沒辦法,惠勒法師說強身健體延年益壽的,那自己也就隻能從瞭。所以胖婦人沉默瞭一會兒才答道:“免貴姓趙,趙娟。”
其實辛酸的不止是胖婦人趙娟,惠勒法師也有一陣辛酸,自己醒來這一個多月的采補瞭,從來沒問過她和丫頭的名字,自己也是心思不放在她和丫頭身上,也難怪剛才她表現出來的糾結。但是大傢是出來肏屄的啊!怎麼可能投入感情啊?就是純粹的肉體修煉而已,怎麼搞成這樣啊?
於是惠勒法師計上心來的解釋道:“其實本不想多說的,這位李公子本來就和他姊姊來加害咱們的,卻沒想到老衲破瞭她們,她們遭遇反噬之後身受重傷。所謂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老衲心懷天下,不計較過往,冤傢宜解不宜結的化幹戈為玉帛。”
“然後這位李睿李施主已經被老衲的五寸回旋槍救回性命,治好內傷瞭。但是這位李巖李公子卻因為與老衲同為男子,老衲沒辦法插他吧!於是傳他一套心法,再傳你另一套心法,你倆交媾一番,拔除其體內的內傷之後,然後你與老衲再交媾一番,把這些內傷轉移到老衲身上,你可懂?”惠勒法師在編瞭一陣,說瞭一堆成語後又補充道。
一聽說惠勒法師並不是把自己贈與他人,僅僅是為瞭救人,而且還要把內傷拔除之後引入自己體內,胖婦人趙娟瞬間就被感動的熱淚盈眶瞭。大師的確是人中楷模啊!簡直就是雷鋒再生啊!這簡直舍己為人,以德報怨的極致瞭,眼淚順著流下來的時候重重的點瞭點頭的“嗯”瞭一聲。
看一切都已經回歸正軌,惠勒法師也長出瞭一口氣,卻沒想到李巖還賊心不死的追問瞭一句:“那麼請問那位妹妹貴姓啊?”
惠勒法師更加肯定瞭李巖心懷鬼胎,看來此子這次是必須要留下後門的,竟然連自己的丫頭都敢惦記,話說老衲都沒來得及采的丫頭你小子竟然還惦念著,看來等將來老衲穩固住功法之後,你小子就安心的當老衲的二重身吧!
而胖婦人趙娟此時也白瞭李睿一眼,又望向瞭惠勒法師,看惠勒法師面無表情的還在那修煉打坐,也不置可否的,於是還是回答瞭李巖道:“不是你妹妹,是我閨女,穆驕。不過你也別惦記瞭,她剛十六歲,剛中考完,開學還要住校呢!你們不合適的!”
李巖趕緊阿諛奉承的拍馬屁的說道:“嘖嘖,真看不出來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是姐妹呢,誰想到是母女呢!”
不理李巖在這裡嗶嗶賴賴,胖婦人趙娟扭著那蜜桃大腚就離開瞭房間回屋瞭,隻要不是惠勒法師拋棄自己就好,不求跟著惠勒法師能有個名份,但求常伴左右就行。至於讓李巖這種上海來的三驢逼公子哥出溜一頓,胖婦人趙娟本就不是特別介意,再厲害能厲害過大師那神奇的五寸回旋槍去?就那三驢逼上海公子哥,一瞅就是短小略細的操性,就當被狗咬一口吧!
於是一夜無話的又過瞭一天,早上又是一人一粒辟谷丹的紛紛含在舌下,惠勒法師安排好瞭任務,丫頭守住院門護法,不許任何人進入小院,省著驚擾到李巖和胖婦人的修煉。而李睿因為昨日的惠勒法師的療傷之後,明顯可以勉強下地走動瞭,雖然身體依舊虛弱的厲害。
和李巖還有胖婦人都傳授完瞭行功路線之後,掐著時間的讓她們上炕,李睿則坐在電腦椅上旁觀。惠勒法師本尊則也坐在火炕上指導護法,以免兩人行功的的時候出現岔子,來不及解救。而與此同時,惠勒法師把承載著紅衣阿飄的佛牌也掛在瞭胖婦人趙娟的胸前。
正當二人要行房交媾,練習功法的時候,門口處卻傳來有人敲擊院門的聲音,而此時丫頭在院門的位置開門也不知道說瞭什麼,反正此時也沒有聽到對話。而時辰不容錯過,一切已經萬事俱備瞭,這會兒要是出瞭什麼亂子的話,那到時候弄不好就弄傷弄死弄殘誰瞭,所以惠勒法師對電腦椅上坐著的李睿說道:“出去看看什麼事!你倆繼續……”
李睿拖著虛弱的身體站瞭起來,緩緩地推開房門的向外走,畢竟內傷雖然除去瞭,但是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惠勒法師也不是什麼善良之輩,更不會把本命真元這類東西順著五寸回旋槍度過來助自己恢復身體。所以李睿隻能漸漸的恢復,不過切斷瞭和大頭鬼娃古曼童的羈絆之後,雖然覺得心中彷如缺瞭一塊,但是卻說不出的舒服受用。
所以現在李睿雖然對惠勒法師各種的不服不忿,但是卻真心實意的相信惠勒法師的手段。雖然失去瞭古曼童,但是明顯的感覺自己輕松瞭不少,也就是這些年縱使古曼童四處作惡的巧取豪奪別傢,積累下的罪業的確是要還的,畢竟電影裡說過“出來混是要還的!”
所以惠勒法師指示自己出去看看,也正好遂瞭李睿的心意。然後邁著虛弱的步伐的就直奔門口而去,其實虛弱不止是惠勒法師對其采補,更是昨兒喂瞭她銷魂丹,增強瞭五感,又被惠勒法師鐵鉤子一樣的五寸回旋槍這頓出溜,胯間早已受傷,走起路來微微的絲絲拉拉的疼,想當年酷哥給自己開苞都沒有的痛楚,卻在惠勒法師身上體會到瞭。
出門走到院裡,看見半掩著的鐵門,丫頭穆驕探出身子的正跟外面的人小聲交涉,而外面的人卻是個大嗓門的說道:“我不管那些,趕緊讓我進去,我是替溫州太太炒房團的大夥兒來賠禮道歉的,你不讓我進門,就是不原諒我們,那麼我回去咋交差啊?我不交差,你們就別想消停的過日子……”
沒想到這人蠻不講理,李睿好不容易走到門口,就見對方強硬的推門而入,而丫頭穆驕則一把拉住這人的說道:“你不能進去,大師說好瞭讓我在門口坐鎮,不要放任何人進去驚擾。”
這人明顯矮瞭丫頭許多,一米六出頭的身高,五短身材的卻很是牛逼的正要回嘴喝罵,卻發現虛弱的李睿也站在門口,冷眼望著自己,不自禁的心中就是一陣膽寒。李睿他是認識的,李春英的女兒,半男不女的心狠手辣,手段怪異,絕逼一個狠角色。
而來人推開門之後要硬闖,這人李睿也認識,東北一個黑道傢族的年輕一輩的話事人。話說這傢人可大大有名,號稱過中國三大難,臺灣、釣魚島、和呼蘭的呼蘭老楊傢……最風起雲湧的時候敢跟哈爾濱的黑社會勢力爭鋒的呼蘭老楊傢。
要是說起這老楊傢的來歷還得從華夏十大悍匪說起,華夏十大悍匪之中,唯一沒有落網,至今逍遙法外的就是呼蘭大俠。話說種種證據推測,呼蘭大俠年輕的時候是對越自衛反擊戰退下來的偵察兵出身,一手桑博玩的出神入化,更別說空手入白刃,各種鎖住對方的一招制敵的技術爐火純青。
而呼蘭大俠可能是戰場綜合征,就像是電影《第一滴血》裡的蘭博一樣,退役復員回到地方後,遭受黑幫警察勾結的不公正待遇,於是在上個世紀八十年代,戰場綜合征復發,殺人成癮的呼蘭大俠就專挑那些作惡多端的警察下手,殺到警察下班都不敢穿警服回傢,每個警察都申請配槍。
也正是如此,此案被列為大案要案,而且民間傳聞“呼蘭大俠,走遍天涯,路見不平,專幹警察……”每每受害的警察都被呼蘭大俠留下獨特的專有的記號,直至呼蘭縣(當時呼蘭還是縣級市,還沒並入哈爾濱)公安局楊局長的親信逐一受害,坐不住瞭的楊局長直接私人發出賞格,誰擊殺或者舉報呼蘭大俠,哪怕能得到呼蘭大俠行兇用的軍刺,也將得到十萬元的花紅賞格。
當年八十年代十萬元的購買力,相當於現在一千萬還多,當年萬元戶就是很牛逼的存在瞭,而十萬元就是十個萬元戶作為賞格,遠不是一個一個月幾十塊工資的縣公安局的楊局長的合法收入瞭。但是當時並沒有人計較這些,都是被十萬元的賞格給驚呆瞭。
於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楊局長全傢死於傢中,雪白的墻上蘸著楊局長的鮮血書寫著【呼蘭大俠】四個字,之後下面一行小字是“楊局長,你要的刀,送你……”而那把三棱軍刺直接就紮在楊局長的心口的位置,至此呼蘭大俠引來瞭中央專案組專門下來調查。
幾經偵破,最後無奈的封瞭卷宗,呼蘭大俠至此人間蒸發,各種版本流傳出來。而因為覺得楊局長被呼蘭大俠秒殺全傢,出於虧欠,楊局長傢的旁系親族在呼蘭縣稱王稱霸,也就刻意的放任瞭。於是呼蘭老楊傢幾乎成為瞭東北地區一個明目張膽的社會毒瘤集團,強拆強占的暴力事件惡行累累。
而這個人叫楊光,正是呼蘭老楊傢年輕一輩之中最囂張跋扈的一位,因為和溫州太太炒房團有過房地產的合作,所以也算是熟人。
——
題外話再蹦出來嗶嗶賴賴,爆發完結,每日一個章節。日更五千字,三哥說到做到!!!!另外三哥隻獨傢發第一會所,大傢轉發的話三哥不介意,但是請不要刪掉任何一個字,包括每個章節末尾的題外話。而如果河圖三聯這種可以發行H書的出版社若是想聯系三哥,請移步第一會所站內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