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抽出斑駁的五寸回旋槍的惠勒法師,一臉的茫然,煉精化氣自己是可以采補這個胖婦人獲取,但是煉氣化神這邊就有難度瞭,尤其是看著黑黢黢的一片茂密的叢林裡,流出帶著近千年的泥灰死皮的灰褐色的液體的時候,惠勒法師更加的茫然。

  主要是最後那一下噴發的時候,按說自己都按著習慣性的抱元守一,煉氣化神瞭,但是千年之後的世界竟然進入瞭末法時代,竟然已經靈氣稀薄瞭,靈氣稀薄倒也是還則罷瞭,竟然空氣污濁的厲害,那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直接噎死過去。

  那溺水一般的窒息感傳來,讓惠勒法師差點憋死。從而導致的就是煉氣化神的失敗,生命的精華也都一泄如註的泄瞭出去,並沒有直接鎖住精關,從而導致這次采補近乎於聊勝於無,僅僅就對肉身有一絲絲的裨益。

  是自己的原因還是環境的原因?又或者簫抱珍給自己的道傢一氣化三清的心法的原因?惠勒法師不去看地上隻被剝去下身衣物的胖婦人,開始沉吟起來,看來隻能用排除法瞭,把一切不可能的排除掉,那就直接給自己答案瞭。

  簫抱珍的一氣化三清的心法按說是沒錯的,記得當時自己運用佛傢心法為根基,歡喜佛禪心為術,最後一氣化三清的心法為用,當時已經采補過幾個野人(女真女人)瞭,效果都非常好,甚至自己已經可以達到辟谷的境界瞭。

  話說若不是達到瞭辟谷的境界,自己也不會沉睡近千年不死,要不然早就活活的餓死在棺材裡瞭。所以可以排除一氣化三清的原因,畢竟簫抱珍的道法還是可圈可點的,從內行人來看,簫抱珍絕對是有成為道尊的潛力的!

  自己的原因,也有可能,畢竟把中原的大乘佛教的坐禪和西域大雪山的密宗歡喜禪,還有簫抱珍的道傢心法三合一的擰在一起,畢竟是古往今來的第一人,前無古人的摸著石頭過河的瞎摸索,所以自己如果有時間的話,應該好好的斟酌一下。

  最後環境的原因,空氣中的靈氣稀薄,濁氣含量太大也可能是主因,畢竟千年前自己練功練岔氣瞭,到現在突然間環境大變,導致自己陡然間換瞭環境,一下子適應不瞭也是有可能的……

  沉吟瞭一會兒之後,惠勒法師又將目光凝視在地上躺著的胖婦人身上,既然陰門采補會有這樣的反噬,那麼菊門采補呢?畢竟腸道是消化道,也是最油膩的,所以營養豐富。而自己在宋朝的時候,菊門采補起來的效果就很好,隻不過那個時代自己可沒有采過這麼胖的婦人。

  而且那個時代因為飲食習慣以及食物的匱乏程度,很少有婦人可以長成這麼胖,像是一座移動的肉山似的。所以咬瞭咬牙的惠勒法師運起剛剛采補胖婦人恢復的體力,決定采補一下菊門試試。

  雖然體力恢復瞭一丟丟,但是還是不夠把胖婦人拖到床上去行周公之禮的,力量勉強夠架起胖婦人那肥膩的雙腿的。於是惠勒法師拎起胖婦人的雙腿,五寸回旋槍對準胖婦人黢黑的菊門深吸瞭口氣。

  灰黑色的槍頭一點點的沒入黢黑的菊門,惠勒法師深吸一口氣,舌尖頂著上牙膛一運氣,「嘿」的一聲就連根盡墨的插入瞭胖婦人的菊門。瞬間那相比於陰門更加巨大的壓力就從四面八方緊緊地勒住瞭惠勒法師的五寸回旋槍。

  而沒等惠勒法師運功,胖婦人卻被突然間的菊門一緊,撕裂般的劇痛給疼醒瞭,眼前一個像是歐美恐怖片《木乃伊歸來》裡的幹屍一樣的人形怪物,正架著她的雙腿,和她大眼對小眼的相互凝視……

  時間就像是靜止瞭一樣,惠勒法師發現胖婦人此時已經醒瞭過來,害怕胖婦人大喊大叫的招來附近的女真人同伴,發動門口那些龐然大物的機械傀儡(農用拖拉機),到時候自己雙拳難敵四手,所以趕緊停止動作,下意識的壓縮一下氣機,對胖婦人直接默發瞭一個定身咒:「定……」

  好在現在已經插入瞭胖婦人的菊門瞭,這定身咒幾乎抽幹瞭惠勒法師全部的能量瞭,如果先發動定身咒的話,相信自己已經沒辦法架起胖婦人的雙腿瞭,畢竟能量是守恒的,自己剛才采補胖婦人的那一丟丟能量全都在此瞭。

  咬咬牙,惠勒法師深吸瞭口氣,運起歡喜禪的采補心法,開始采胖婦人的菊門。不愧是菊門,消化道的尾端,相比於胖婦人閑置不用的子宮來說,發達的腸道卻可以更加方便的吸納她體內的能量。

  胖婦人此時腸道內飛速的運轉,能量不斷的向惠勒法師的五寸回旋槍匯聚,陳年的油脂宿便都像是被磁鐵吸引一樣的的流向瞭惠勒法師,好在惠勒法師的少林鐵襠功和西域大雪山的密宗歡喜禪真的很給力,接觸到這些油脂就在不停的轉化……

  惠勒法師在吸納入瞭能量不久,就開始挺動下身,像是水泵一樣機械往復式的吸納著能量。畢竟這是腸道,不是陰門,不像是子宮一樣孕育生命能量那麼純粹。尤其是常年積累在腸道裡的宿便幾乎就是毒藥,所以必須分門別類的吸收養分,排除毒素。

  胖婦人此時被定身咒定住身軀,意識卻是清醒的,能感覺到自己菊門處火辣的抽送,並且隨著腸道內的油脂的聚集,在菊門處那根五寸回旋槍不斷的在被潤滑,一泄如註的的通暢舒爽的感覺漸漸襲上心頭,不自禁的看眼前像是木乃伊歸來一樣的惠勒法師都眉清目秀瞭起來……

  其實此時惠勒法師逐漸吸納胖婦人腸道裡雲送來的能量,也逐漸浸潤著自己幹枯瞭近千年的肉身,一邊推送,一邊由身體的運動,導致新陳代謝加速,那些死皮和污垢逐漸的因為運動而剝落,露出裡面粉白色的嫩肉的惠勒法師,自然而然的也露出瞭真面目。

  話說惠勒法師也是宋朝小有名氣的美男子,否則采補那些女人,怎麼會沒人報告官府?怎麼會一直逍遙法外?憑借俊朗儒雅的外表,外加上能說會道的口才,最後就是個大味美,活好會舔的技術,一直都是花叢老手。

  原本惠勒法師也是劍眉星目,高鼻梁一幅美髯的美男子,就是因為出傢剃度,留著一個大光頭。但是自從遠去西域大雪山交流之後,把密宗的一些理念引入,也就不糾結於非要留著一個大光頭瞭。

  尤其是宋朝的信仰之爭十分厲害,宋朝皇帝幾乎都是信道的,而後宮卻是信佛的,所以在宋徽宗之前垂簾聽政的太後集團輔佐宋徽宗,就是因為他與世無爭的性子,而簫抱珍則本是皇傢供奉的道長,因為靖康之恥才隨著徽欽二帝一路跋涉到瞭東北。

  隨著惠勒法師的來回運動,大概過瞭一炷香的時間之後,房間裡的臭味開始濃重瞭起來,采胖婦人的能量已經差不多是自己需要的量瞭,剩餘的毒素宿便全都堆積在菊門附近,來回抽送被自己帶出來的菊門內的宿便的惡臭的味道已經飄滿整個房間瞭。

  所以此時惠勒法師松瞭丹田之氣,順其自然的吐出口中濁氣,跟著一泄如註的把清水一樣的油脂射入胖婦人的菊門內,隨後退出自己的五寸回旋槍……

  自惠勒法師的五寸回旋槍退出胖婦人的菊門,胖婦人宛如黃河決堤一般的一泄如註,惠勒法師最後射出的宛如清水一般的油脂,伴隨著陳年的宿便毒素,一下子就噴到地面的瓷磚上面,經久不息,足足噴瞭大概能有一分鐘不到。

  而此時采瞭胖婦人菊門的惠勒法師明顯體能恢復的有些力氣瞭,直接縱身就躍開,躲過瞭這一劫,則是站在門外看著胖婦人仿佛高潮一般痙攣著噴射腸內的穢物,尤其是那種氣味簡直辣眼睛,頂風都吹不散的撲面而來……

  盤膝坐在門口的惠勒法師並沒有走遠,畢竟好不容易采瞭成功一次,一定要先好好消化一下。再說在這地方人生地不熟的,誰知道離開此地,會引來什麼樣的追殺。不如先把胖婦人的元陰,再加上剛才采菊門的元能全都吸納瞭再說。

  好在胖婦人經年累月的肥胖,而腸道又是消化道,能量聚集的比較擁堵,這次采補雖然沒有采元陰那麼精純,但是本著抱元守一,本著一氣化三清的心法,惠勒法師終於在一炷香左右的時間後,完全的吸納瞭。

  此刻惠勒法師全身經脈暢通,骨骼和肌肉也在逐步的恢復,咔吧咔吧的晃瞭晃脖子,緩緩地站瞭起來,感受一下久違瞭的力量一點點的在充盈著自身,雖然相對於采元陰恢復的少,但是相信十幾次二十幾次之後,自己絕對可以重回巔峰。

  簡單的揮舞瞭一下拳頭,惠勒法師也略一沉吟,雖然采瞭眼前的胖婦人瞭,但是自己下面是繼續在這個大型的村鎮裡采花呢?還是先在這裡休整一下,然後再做定奪呢?直接在村裡采花的話,能盡快的恢復力量,缺陷也是自己對這裡不熟悉,不知道會招惹來什麼樣的雷霆一擊,尤其傢傢門前都停放著面目猙獰的鋼鐵巨獸,(農用拖拉機)自己切不要得意忘形的最後鬧個屍骨無存才好。

  而繼續采補這個胖婦人的話,這個胖婦人就現在的噸位,自己再采補個三五次,她就要瘦個十幾二十斤,但凡哪次沒控制住,一次采多瞭,就會采死這個胖婦人。所以必須先穩住這個胖婦人,順便看看能不能讓她把自己親朋好友都送來讓自己采補……

  想到這裡的惠勒法師豁然開朗,在宋朝自己就想發展新教派,結合大乘佛教和密宗的信仰進行洗腦,實現自己的政治抱負,畢竟自東漢末年佛教東渡開始,就無數次的攙和進政治裡,趕上亂世就上山修佛,盛世就下山傳教的。有詩為據的就是那首「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樓臺煙雨中……」

  自己何不先給這胖婦人傳道,然後讓她廣招信徒的,然後供自己采補凝練自身,最後看看現在的朝廷是誰,皇帝是誰,再以修身養性的采補功夫傳授與他,最後再確立自己為國師,自己的教派為國教!本來自己來東北的目的就是聽信瞭嶽飛嶽將軍的話,迎回二帝,從而達到自己的政治訴求。

  想那蔡京老賊,無非就是字體飽滿。再想那高俅,就是一個太監,踢得一腳好蹴鞠。再想想秦檜,無非就是寫得一筆好字……自己身無所長,皇上又沒有什麼大志向,所以自己才要以命相搏的來幹這迎回二帝的勾當。

  想想這一路艱辛,外加嶽飛嶽將軍這個路癡給自己指路,直搗黃龍府,黃龍府離金上京會寧府還有幾百裡地呢!那深山老林、毒蛇猛獸的,有幾次差點就歸位成佛瞭。所幸自己天命所歸,命不該絕,才一路走來……

  看著胖婦人那迷茫的眼神逐漸清明,惠勒法師雙手合十的施瞭一禮的緩緩說道:「老衲法號惠勒,感謝女菩薩佈施肉身,助老衲恢復修為。所謂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女菩薩大恩無以言謝……」

  說完又雙手合十鞠瞭一躬,然後雙手抓住胖婦人的上衣,雙臂一較勁,「起」瞭一聲,就拎起胖婦人進瞭裡屋,放在沙發上,然後回身在外屋廚房看到水缸,又雙臂一較勁的拎起水缸進瞭客廳,溫柔的給胖婦人盥洗下身瞭起來。

  畢竟剛才胖婦人被刺激采的屎尿齊流的,剛才自己也沒力氣把胖婦人拎到裡屋床上,所以胖婦人的整個大腿和下身都已經一片狼藉瞭,尤其牛仔褲以及內褲上幾乎全都是黃白之物,而且常年的黢黑的宿便在腸道沉積,更是味道刺鼻的沾染的哪都是。

  好在胖婦人傢裡鍋碗瓢盆的俱全,塑料盆看著輕輕薄薄的,一看就不怎麼結實,惠勒法師還是退而求其次的端起瞭臉盆粗細的鋁制的蒸鍋用來裝水,然後一遍又一遍的幫著胖婦人盥洗下身,每洗完一遍就把臟水潑在園子裡的菜地裡。

  好一通盥洗過後,惠勒法師冷不丁的看到門口的衣帽鏡中的自己,也是嚇瞭一跳,身上斑駁的一塊一塊的死皮,裡面雪白的嫩肉和外面黢黑的死皮交織的看起來分外的詭異,渾身上下赤裸的斑駁著,還有那披肩的凌亂長發,更是連惠勒法師本尊都嚇瞭一跳,差點捏起手訣來一段九字真言鎮壓邪魅。

  不過馬上惠勒法師就發現,鏡中的不是別人,竟是自己。而且鏡子是通體琉璃(宋代隻有琉璃沒有玻璃,玻璃一直到清末都是進口硬通貨)制成,這纖毫畢現,光可鑒人的琉璃全身鏡,在宋朝絕對是可以稱之為價值連城瞭。

  好在對門口的猙獰的鋼鐵巨獸有瞭一定的見識後,惠勒法師也逐漸的接受瞭,能養得起這樣猙獰可怕的鋼鐵巨獸的人傢,在女真一族之中也肯定是名門望族瞭,傢傳一面一人高的琉璃全身鏡來說,也不是那麼不可思議瞭。

  穩定瞭一下心神,惠勒法師又拎著半缸水到瞭院裡,站在園子菜地旁邊,開始用缸裡的清水盥洗全身,從那糾結的梳不開的長發開始,一直到渾身上下的死皮一點點的清理,足足用瞭三炷香的時間,盥洗瞭幾次才逐漸露出本尊的模樣。

  不過近千年的地底沉睡,導致惠勒法師的頭發和胡子都糾結在瞭一起,根本就梳不開瞭,所以惠勒法師又回到廚房,拿起一把鋒利的水果刀,站在門口的琉璃全身鏡前把自己的頭發和胡子全都剃光。

  好在這把水果刀鋼口雖然一般,但是鋒利的程度卻遠超宋朝的那個時代,輕輕滑過頭皮和臉龐,頭發和胡須就紛紛落下,之後看著糾結著洗不出來的腋毛和陰毛,咬咬牙,惠勒法師又是快速揮刀,腋毛和陰毛也隨著刀鋒而落。

  收拾幹凈瞭的惠勒法師又回到屋裡,迎面而來的臭味的確是熏得惠勒法師一陣頭疼,剛才采胖婦人的菊門導致的,她積年累月黑色的宿便都伴隨著一堆的油脂凝結在瞭門口瞭,這要是清掃起來可真麻煩瞭……

  是自己屈尊降貴的給她清理瞭?還是解開她的定身咒,讓她自己清理?關鍵她清理起來的話,萬一出去喊人怎麼辦?這女真不滿萬,滿萬不可敵的陰影還環繞在心頭,想當年護步達崗之戰,完顏阿古打兩萬石器時代的老弱病殘就幹挺瞭七十萬遼國精銳。

  不過在走過門前的琉璃全身鏡的時候,惠勒法師又心生一計,所謂姐兒愛俏,婊子愛鈔,自己現在唇紅齒白的全身死皮褪去,頭發胡子的剃光,完全就是俊俏的可以,既然如此,何不對這個胖婦人施展個美男計呢?說不準她就吃這套呢?說做就做的惠勒法師進瞭客廳,抽出沙發下的純棉佈的沙發套,單肩一披的環在胸前,像是批袈裟一樣的披在身上,粉紅色的沙發套卻怎麼看怎麼不倫不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