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一用力深呼吸幾口,品嘗著麻也佳殘留在裙子裡的少女體香。在幾次深呼吸當中,伸一有瞭奇妙的感覺,彷佛麻也佳年輕的肉體香味一次次直擊著他的腦髓。放下裙子,這次伸一拿起來的是襯衫,然後又是再次試著接連聞聞看。光滑質料非常滑手,薄薄佈料的襯衫上飄出來一股麻也佳甜美似蜜汁般的乳臭香味。
這次不知是為什麼,伸一並沒有想起美和來,隻是貪婪又熱切的狂吻著還是17歲女兒的味道。
在滿足過後,伸一才靜靜離開房間,回到客廳的沙發。
坐上沙發後的伸一這才回過神來,對於自己的這般齷齪行徑,自己的心被動搖著,背德感爆出瞭劇烈的沖擊。
伸一的內心裡不斷自言自語著。
「我到底……在做些什……麼呢?……」
「……光聞到……麻也佳的……麻也佳的肉體香味……就興奮成這樣……」
「我不是對美和以外的女人沒有感覺瞭嗎?但卻對女兒麻也佳……」
「自己難道不再愛著美和瞭嗎?」
「你錯瞭!你還是深愛著美和。比誰都愛!但美和已經不在瞭……」
突然間不知道有誰在伸一的內心裡這樣低聲說道。
「!」
伸一震驚瞭!
但是不知名的人還是不管一切,直接對著伸一的心又說話瞭。
「但是要說已經完全切斷瞭對美和的愛,這樣的判斷也太武斷瞭。沒錯,現在不能表達初對於美和的愛意,但那隻是在中途停止而已。但是現在新的對象又出來瞭,她可以沿續這段遺憾的愛念。而她就是麻也佳!」
「麻也佳?麻也佳不是美和,不是嗎?麻也佳是美和的女兒!」
「正是因為她是麻也佳才可以。你對你的真心還不清楚。你不應該把麻也佳視為對美和思念的替代品!麻也佳又不是美和。你知道嗎?你的內心是完全清楚這點!」
「是麻也佳的話就辦不到!」
「你不愛麻也佳瞭嗎?」
「當然……我是愛麻也佳的,但她是我的女兒!」
「所以囉,把對美和的愛要轉投註在麻也佳身上。這樣做的話比較好吧!」
「轉投註?」
「對的!如果能同時愛著一對母女的話,這不是很美的事嗎?」
「同時愛著一對母女?」
「呵呵,想通瞭嗎?對美和斬不斷的愛念應該順勢轉移到麻也佳的身上,這樣比較好吧!」
「……」
「這樣做的話,到時候不就是吃下禁食的果實嗎?」
「對女兒……麻也佳……但是會被拒絕嗎?」
伸一的腦海裡又非常鮮明出現瞭兩個人今天愉快相伴一起去逛街購物的景象。
理智繼續發揮作用。
「這……這種事……我辦不到……」
「況且不管是心理也好不管是身體也行,麻也佳到如今已經成熟到可以完全接受你的愛,是應該到這個狀態瞭吧!」
「但是,她還是一個17歲的女子高中生!」
「剛才你有在註意吧!是已經十分成熟瞭!」
魔鬼的這句話,讓剛剛觀察到的麻也佳肉體又活生生出現在腦海裡。
「……」
「況且,你註意到你現在的真心嗎?」
「真心?」
「你的真心其實是想擁抱麻也佳這具年輕純潔無垢的肉體吧,應該是這樣的吧?你的真心知道她可不是你真實的女兒……」
聽到這句話,伸一的心劇烈地跳動著。
「第一,你和麻也佳沒有血緣關系吧,不是這樣的嗎?」
「!」
伸一的心湧起濤天的鼓動。
「麻也佳很快就會被其它男人奪走,這樣說對吧?到時候你對美和的愛不就是真正劃下句點結束瞭嗎?是這樣沒錯吧!」
「但……但是……可是……」
「何不嘗試看看?試一下嘛!」
「辦不到,辦不到的。這種事我做不出來!」
「你還是誠實點面對自己吧!」
「!」
伸一身體抖動著,因為他知道內褲下的肉棒比剛剛更兇猛怒漲著,好像在抗議著什麼,還有馬眼中沖出來的淫汁已經弄臟內褲,他可以感受到濕度。
「這件事……怎麼辦才好……」
伸一暗暗的念著。
「爸爸……我洗好瞭,換你瞭!」
浴室裡傳來麻也佳開朗的聲音。
「……啊啊……我知道瞭……」
伸一有氣無力地回答瞭。
叭嗒……叭嗒……
這聲音是赤腳走路所發出的聲響。
穿著更換好的新睡衣,麻也佳來到客廳,她一面走一面開心地說:「啊啊……好清爽!洗澡果然是件很愉快的事。爸爸……快一點!」
「……我知道瞭……」
心思復雜的伸一隨口回答著。
不願直視麻也佳的伸一懶散地走向浴室。
雖然伸一進入到浴室裡瞭,在客廳看著電視的麻也佳忽然有瞭一個念頭。
那是有關於昨天傍晚看見屬於伸一男人的事。
當然,一個普通懷春的少女在有瞭這樣的念頭,心情應該是很討厭,但除瞭這個以外,她的心中卻有著另一股更強意念,那是一種莫名的哀傷感。
「……因為我的關系……」
自己很努力學會媽媽所做的一切,讓爸爸很快就忘記媽媽。但這樣做就真的能愈合心裡的創傷嗎?
如果自己全學會媽媽所會的一切,是不是就能不再在意呢?
但伸一卻再也沒有結婚,一直過著現在的這種日子。
「該怎麼辦比較好呢?」
自己不能回答出這樣的問題。
伸一這時洗完澡走回到客廳,然後就看見麻也佳也從沙發上站起來。
還濕濕的頭發散發著一股奇妙的色澤,好像故意不要接近一樣,伸一對著麻也佳說:「麻也佳,這樣會感冒的!快點去睡吧……」
「不要太操心麻也佳瞭,爸爸。」
微笑著說完這句話,麻也佳轉身離開,回到她自己的房間。
「晚安!」
走到一半的她突然回過頭來翩然一笑地道晚安。
「啊……啊……晚安。」
意想不到的伸一有點結巴地回答著,但臉上還是露出笑容。
得到爸爸微笑的響應,麻也佳好像安心瞭似的,她走進房間去。
打從那晚做出變態者的行為後,從禮拜一起伸一的生活都完全改變瞭。不管怎麼樣,也想從後面偷偷看著麻也佳。這樣的情況越來越嚴重,伸一的意識裡已經不把麻也佳當成女兒看,而是當成一個女人。
但和麻也佳相處的時候卻又不得不做出用爸爸的態度來對待女兒麻也佳,這是一定要做出來的。但正因為如此,所以才會更痛苦。
工作的時候滿腦袋裡想的都是麻也佳。
「……那個性活潑,渾身洋溢著年輕韻味的麻也佳……」
「……不過是17歲而已,但卻有著連美和都要認輸的誘人肉體……」
「但占有美和的是你自己,現在自己內心裡的空隙擺的卻是麻也佳。」
不知名的人又在伸一的心底,對伸一悄悄勸說著。
「不!不……不。到現在麻也佳依然是我的女兒!」
「隻有這樣而已嗎?真的隻有這樣而已嗎?」
「……」
「對美和的愛已經從你的心中消失瞭嗎?」
「絕對沒有!鐵定沒有!」
「所以說如果真的愛美和的話,是不是連她的女兒也要一起疼愛呢?這樣才對吧?……」
「……」
「想想看吧?讓失去美和所空出來的空間由麻也佳來替補吧,你看怎樣?」
「麻也佳……」
「盡全力來疼愛麻也佳吧!這也是你對美和愛的證明!」
「……」
伸一心中理智所築成的防線,這時急速崩潰著……
星期五晚上。
「爸爸,歡迎回來瞭!」
麻也佳很有活力地跟剛回到傢的伸一請安著。
「……啊啊……我……回來瞭。」
聲音幾乎都聽不到,伸一頭也不抬,就直接走回房間。
「爸爸,吃晚飯嗎?」
「……我不吃瞭……」
「發生瞭什麼事吧!」
從這個星期開始,伸一的態度變得很奇怪。而且麻也佳也註意到爸爸是刻意在回避自己。
麻也佳是完全不知道其中的理由。
「我什麼事情也沒也做啊!」
雖然是兩個人一起生活,但過去卻是無話不談。隻是到如今卻演變成這個情況,麻也佳感到非常憂心。
「怎麼辦呢……」
回到寂靜傢中的麻也佳感到更深一層的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