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的不知道過瞭多久,邵然終於恢復知覺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身在一個陰森黑暗的地牢之中瞭,剛一動就發現手腳上都被套上瞭沉重的鐐銬,而且顯然材料無比尋常,自己運足功力竟然無法動其分毫,剛在回憶自己到底是怎麼落的套,地牢沉重的鐵門發出一聲“ 嗚” 的哀鳴聲,似乎有人來瞭。
在灰暗的光線下,邵然抬眼望去,緩緩走進來的人正是邵然的熟識,妮可。
於是心裡的疑惑慢慢就能理清瞭,邵然暗暗苦笑,自己還是太單純瞭,對妮可冷聲道:「隻有你來麼?王智才呢,所有的事都是他做的吧?」
妮可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但還是回道:「公子,你想的沒錯,這一切確實都是我傢公子做的。」
邵然受傷地怒道:「為什麼?他和我無怨無仇,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妮可帶著復雜的眼神看著邵然,把答案緩緩道來:「其實他從小就把你當作仇人的。」在邵然疑惑的眼神下,她繼續道:「從小公子就沒有見過自己的母親,所以一直溫柔照顧他陪在他身邊的姐姐,就像是他的母親一般,老爺隻在金錢上給公子滿足,而生活上卻從來沒有照料過,都是珊珊小姐在關心著他。所以…少爺是希望姐姐能一輩子陪在自己身邊的,但自從老爺請人來教導小姐,他才知道小姐已經許配給瞭你,將來肯定會成為你的妻子。所以,他便決定,要從你手中把小姐奪回去。」
邵然睜大著眼,問:「你的意思是,王智才從小就愛上瞭自己的姐姐,想把珊珊占為己有?」
「是的。」妮可道:「但是小姐畢竟是公子的姐姐,於理於法都不合。所以,有一天公子可能沒忍住自己的欲望,就…在那天晚上,沖進瞭小姐的房間……」
邵然勃然大怒,道:「你的意思是,珊珊的初夜就是被王智才那王八蛋給奸污的?」
「是。」妮可道出瞭實情:「公子擅於心計,便冒充那花蝴蝶,破瞭小姐的身子。為的就是,賭一賭你會不會退瞭這門親事,這樣他求求老爺,至少就有機會把小姐留在身邊瞭。可沒想到的是,你收瞭小姐做你的妾奴…你是在少爺的意料之外的。」
邵然沒想到,整件事都是由王智才在預謀策劃,如果不是自己堅持要瞭珊珊做妾,王智才的如意算盤大概早就實現瞭。
「但少爺並沒有放棄。」
妮可接著道:「他一直監視跟蹤你,直到那時找到機會接近瞭你和小姐,後面的事你大概也能想到瞭。」
邵然並不蠢,隻是沒有想到一隻算計自己的會是兄弟一般的王智才,他問道:「那周大人,是王智才殺的吧?」
「是公子派人去殺的。」妮可道。
果然自己是一步步邁入瞭王智才的陷阱,他還一直以為他真是一個胸無大志的花花公子,邵然心中一片苦澀。想到對蘭那次的事,又問道:「那次幫黑風寨擄瞭對蘭的高手,難道也是他麼?那人應該有五層的功力啊。」
妮可道:「你真以為公子像他表面看來的那麼廢柴嗎?其實他是個不世的天才,隻是他一直在隱瞞自己的實力而已,十二歲的時候他就達到四層瞭,今年更是終於跨上瞭五層,雖然邵公子你是公認的天才,其實比起我傢公子你還是遠遠不如的。」
邵然大笑,狠聲道:「好狠的心計,好高的手段,他王智才竟然為瞭珊珊,連自己父親都殺?難道隻是為瞭嫁禍給我?」
妮可沉默瞭一陣,黯然道:「是老爺太不近人情瞭,公子帶小姐回來,老爺竟然說傢裡絕不能容忍出現一個逃妾,一定要殺瞭珊珊小姐。公子一發狠,竟然對老爺下瞭毒手…」
「所以正好嫁禍給我,是這樣吧?」邵然對王智才隻有一個評價,此人簡直是喪心病狂。
稍稍冷靜下來後,邵然對妮可道:「你應該是王智才的心腹吧?可是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呢?」
妮可臉上帶著復雜,緩緩道:「邵公子,你是好人。我希望你不要和公子鬥瞭,把珊珊小姐讓給他吧。」
「不可能!」邵然咬牙切齒道:「你是幫王智才來做說客的是吧?叫他休想。」
妮可嘆氣勸道:「你剛見瞭老爺,老爺就死瞭,你又無故失蹤,再過幾日老爺的命案和周大人的案子,都會落在你的頭上,到時候不隻會剝奪你的身份地位,更因為老爺的案子說不定會判你一個死刑。而你答應把小姐轉讓給公子,公子一定會給你脫罪的。」
邵然冷笑道:「你去告訴王智才,要我邵然出賣自己的女人來妥協,叫他死瞭這個心吧,不如殺瞭我來得痛快。」
妮可看著邵然,長嘆一口氣,道:「邵公子慢慢考慮一下吧,奴婢先退下瞭。對瞭,鎖住你的是用寒鐵制成,非五層以上高手是無法掙脫的,還有你的朱雀之手也已經被公子取走瞭。」
邵然一看,手腕上果然空空如也,卻沒怎麼放在心上,身外之物有什麼好可惜。就這樣,邵然在這陰暗潮濕的地牢中,被關瞭一天又一天,他甚至數不清到底自己已經在這裡呆瞭多久,期間除瞭妮可給他送飯,還算溫柔地喂到他嘴裡以外,根本沒有見到過別人,王智才似乎忘卻瞭他,一次也沒有露過面,直到有一天。
那一日,鐵門突然被打開,邵然以為和平常一樣,進來會是妮可,但卻聽到一陣得意的大笑,抬頭一看,王智才悠閑地踏著方步,嘴角帶著一絲陰沉的笑,朝邵然緩緩走來,身後則是妮可緊緊跟隨。
邵然眼中冒出熊熊怒火,咬牙道:「你個無恥的小人,終於來瞭。」
王智才在邵然眼前站定,輕蔑笑道:「喲,這不是然哥麼?怎麼這副樣子瞭,好像和路邊有的一拼瞭啊。」
邵然怒道:「你別說廢話,我既然落在你的手裡,要殺要剮盡管來,老子皺一皺眉頭就不算好漢。」
王智才一副貓戲老鼠的姿態,笑道:「你還真以為你是個人物瞭,告訴你吧,今日上午你的案子已經落定塵埃瞭,你同時殺害朝廷命官和我那死鬼老爹,兩罪並罰,不但被貶為庶民,更判瞭你一個邊境充軍,永世不得回京的結果,實在可憐可嘆啊。」
邵然早料到會有這樣的情況,已有瞭心理準備,淡淡道:「那又如何,遂瞭你的心意,你該高興才對。」
王智才一轉臉色,狠狠抓起邵然的頭發怒道:「珊珊在七日後,會被公開拍賣,你若識相,就主動把她讓給瞭我,我還能放你一條生路,否則少爺我一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邵然嘴角一歪,對著王智才吐瞭一口口水,被王智才閃瞭過去,王智才大怒,一拳打在邵然嘴角,邵然隻覺得嘴裡滿口腥咸味,卻用一雙帶著恨意的眼睛瞪著王智才道:「我說過瞭,要我出賣珊珊你休想。」
王智才大怒,道:「好!好!你有種,等下我就叫你知道有種的下場。」他轉身對妮可道:「我們的邵公子,在這裡被關瞭這麼久瞭,一直沒有瀉火,一定是非常想要爽爽瞭,妮可!你去幫他榨榨精,好叫他舒服一點。」
妮可望著邵然,擔憂地道:「邵公子,你再考慮考慮。就算你不轉讓珊珊姐,她也會被拍賣的,我傢公子肯定是全力拍得她回來,既然結果都是一樣,你又何苦一定要堅持。」
邵然把頭一甩,對妮可的話置之不理。王智才一甩手,怒道:「妮可,他不吃點苦是不會知道厲害的,給我狠狠地榨,叫他嘗嘗精盡人亡的滋味。」
妮可隻好應是,上前撕去瞭邵然身上的全部衣服,邵然健美的肉體,碩大的雞巴便暴露在二人的面前,王智才看著邵然的雞巴,狠聲道:「媽的,邵傢的人憑什麼都長如此粗長的雞巴,給我往死裡虐,我要他以後再也硬不起來做個活太監。」
妮可用小手握住瞭邵然的雞巴,開始緩緩地套弄起來,但邵然忍著快感,全力讓自己分心控制著不讓雞巴快速地勃起。但妮可似乎早料到邵然的舉動,隻見她取出一個小盒子,打開往邵然的雞巴上塗瞭些不知是什麼的液體。再次玩弄起邵然的雞巴的時候,邵然隻覺得比起剛才快感何止翻倍,忍不住哼瞭一聲,雞巴終於硬瞭起來,一下子翹得老高。王智才如同看戲般站在一旁,看著邵然被妮可肆意戲弄,在仇人眼前被人玩弄性器,讓邵然感覺無比恥辱,但雞巴卻無法控制地隨著妮可的套弄越來越硬,上面的青筋都慢慢凸顯。
妮可道:「公子,你不要反抗瞭,沒用的。妮可要用絕招瞭,公子小心哦。」
說完妮可慢慢運內功到指上,當邵然擔心妮可是不是想把自己的雞巴一把捏斷的時候,卻發現事實並非如此。妮可隻是微微運勁,並不足以對他造成大的傷害,正奇怪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卻突然感覺雞巴遭受到一陣如同電擊般的強烈酥麻,邵然被電得雙腿肌肉緊繃,好似要抽筋一樣,雞巴更是仿佛瞬間不是自己的瞭一般,但卻清清楚楚能感覺到強烈的快感,馬眼處漏出瞭大量的前列腺液。
邵然大驚失色道:「你對我做瞭什麼?」
妮可微帶抱歉道:「這是邵公子給我的麻痹戒指的作用。」
沒想到麻痹戒指,用來刺激雞巴竟然有這樣的作用,那種瞬間強烈的酥麻感,就像射精前的那種感覺,卻比一般的來的強烈許多倍,讓邵然根本無法抵禦。妮可佩帶著麻痹戒指的小手繼續在邵然的雞巴上肆虐,在一陣陣電擊般的刺激下,邵然忍不住扭動著身軀,聳著雞巴想掙紮躲閃卻無力升天,隻能被妮可的魔爪越來越重一下下蹂躪,健美的肉體上大汗淋漓,多日未洗的身體更是散發出男人濃重的體味,讓妮可更是狂野地瘋狂揉搓邵然的大雞巴,讓邵然大聲地呻吟起來,終於在又一次強烈的酥麻下,邵然張大瞭口卻喊不出聲,他僵硬著四肢,腰間一酸,龜頭射出大量的精液,射精的量更是前所未有的多,睪丸一陣陣的抽搐似乎要射出身體裡最後一滴精液一般。
足足射瞭一大灘,邵然才萎靡地吊在瞭鎖鏈上,如果不是四肢被固定,邵然幾乎都無法保持站立的姿勢。楊智才看到邵然淒慘的姿態,發出一陣陣得意的大笑,道:「這就是所謂的武林公子,竟然如同一條公狗一般,被一個低賤的妾奴玩弄榨精,我看你不如死瞭算瞭。」
邵然聽著對方的羞辱,卻沒有一絲力氣反駁,王智才拍拍邵然的臉,對妮可道:「從今天開始,你給我不停地玩他的爛吊,不讓他射到死,不許停!」接著從旁邊取來一個鐵桶,扔給妮可道:「你就給我不停的擠他的奶,直到把這個桶裝滿,就差不多瞭。」說完大笑著離開瞭地牢。
自那天之後,邵然如同地獄般的日子便開始瞭,妮可不停地榨取著他的精液,最多時一天足有十多次,而麻痹戒指的特效讓邵然根本無法反抗,雞巴在意識的控制之外一次次地預支著生命的精華,直到後來射出來的精液稀得如同清水一般,幾天的功夫邵然的身子更是瘦瞭一大圈,讓他感覺自己隨時都會死在這個陰暗的地牢內,每一分一秒都是度日如年。
終於,在非人的折磨下,七天的時間過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