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两情若是久长时>(16)「要不要再來一次?」

(16)「要不要再來一次?」

  自主招生考試的結束並沒有讓許諾清閑多久,隨著時間進入四月中旬,高考招生的準備工作又要開始瞭。

  「小沈,各系的宣傳材料收瞭多少?」

  「還差三個系的,我明天再催一下。」

  「好,你把收來的發給我,我先過一遍。設計那邊回話瞭嗎?」

  「還沒有,之前聯系的時候他們就不想改招生手冊的內容,不太配合……」

  「你不管瞭,我來催吧。網站那邊呢?」

  「這兩天就能把漂浮窗給加上,加上以後我就把內容填進去。」

  「公眾號呢?咱們可以申請嗎?」

  「可以,有單位公章就行,我問瞭下校辦,他們說學校沒申請過公眾號,不給蓋章。」

  「行,我問一下張老師,不行就蓋招辦的章子,咱們這章子是可以對外的。」

  許諾一邊和沈曉磊交待工作,一邊低著頭在筆記本上做著記錄。她心裡清楚,自主招生考試最多算是一次彩排,對她的真正考驗才剛剛開始,她可不想在第一次全權負責招辦工作後就出岔子,所以從四月份以來,每天下班前她都會復盤一下當天的工作。

  沈曉磊一邊給許諾匯報工作,一邊大方地打量著辦公桌對面的女人。她穿著一件淺色針織開衫,裡面是深色的貼身打底衣;她渾圓的胸部高高聳起,將開衫的雙襟頂起一段蜿蜒的弧線,顯得優雅又性感;她事無巨細地安排著工作,顯得幹練又自信。

  同樣是成熟女性,比起陳思琴那種恬淡的傢居風,許諾這樣充滿職業感的樣子更讓沈曉磊著迷。有這樣的領導給他安排工作,就算再辛苦,他也心甘情願;能將這樣的領導壓在身下,更是讓他心馳神往的事情。

  幸運的是,他已經有機會和這樣的女人親密接觸……沈曉磊看著在本子上認真寫寫劃劃的許諾,又想到她趴在沙發上微微發抖的樣子,下身不由起瞭反應,隻是……

  沈曉磊略顯惆悵地瞥向門口,最近一段時間已經有學生傢長來學校咨詢招生政策,所以張處長要求招辦不能關門工作,於是辦公室的門每天從一大早打開後,直到下班才會關上,他和許諾也沒有瞭午休的時間,更別提什麼按摩瞭。

  沈曉磊千算萬算,卻忘瞭這一點。他後悔自己前段時間沒有更大膽一些,不過他並不氣惱,畢竟後面和許諾獨處的機會還多著呢。

  「好啦,明天再繼續吧,這會兒也沒人來瞭,你也趕緊去吃飯吧,我先去坐校車瞭。」

  許諾的聲音打斷瞭沈曉磊的思索,他一邊回應著許諾,一邊看著一對黑絲包裹下的美腿從眼前經過,心中又泛起一陣懊悔。

  「哎,對瞭。」走到門口的許諾又回過頭來,「你知不知道熒光筆弄到手上該怎麼洗掉啊?」

  「熒光筆?」沈曉磊感到莫名其妙,「要不……用酒精試試?」

  「酒精啊……」許諾邊說邊若有所思地慢慢走遠。

  沈曉磊滿臉疑惑,他今天看過很多次許諾的手,也沒發現她的手上有熒光筆的痕跡啊……

  校車上吵吵嚷嚷,上瞭一天班的老師們似乎都有說不完的話要傾訴。李莉又是傢長裡短地嘮叨著,許諾不住地點頭附和,心思卻完全不在這裡。

  自從做完那次spa,許諾發現自己身上有瞭明顯的變化。她感到洶湧的性欲時時刻刻都在身體裡徘徊,沒有一點消退的跡象,就好像控制性欲的開關失靈瞭一樣。

  現在的工作明明越來越忙,忙得讓她無暇去想那麼多,可她心中的欲火卻是越燒越烈,讓她越是不想越是難熬。剛才在辦公室的時候,看起來她是在有條不紊地安排工作,實際上她一邊說話一邊使勁夾緊著交疊在一起的大腿,正在用這樣的方式滿足自己。

  李莉見許諾興致不高,就和過道另一邊的老師聊瞭起來,坐在窗邊的許諾便轉頭看向窗外。窗玻璃上映著一張清新秀麗的臉龐,姣好的面容下是一段頎長白皙的脖頸。車上有些悶熱,剛才上車時許諾解開瞭針織衫的紐扣,漂亮的鎖骨從衣領邊緣露出,順著鎖骨往下,是兩座巍然隆起的山峰。

  看著自己胸前的挺拔,許諾突然心神一晃。她連忙低下頭系好針織衫的扣子,遮好那對山峰,似乎是想藏住什麼羞於見人的秘密。

  許諾再抬起頭看向窗外時,窗玻璃上卻不見瞭剛才那個溫婉的美人,取而代之的是個赤身裸體的蕩婦,她跪在床上,一手揉著自己的乳房,一手拉著別人的手插進自己的下身,即便床上已經被她噴得一片水漬,她的臉上仍是一副饑渴難耐的妖艷表情。

  許諾閉上眼睛,可這幅淫靡的景象仍舊揮之不去,這麼多天來一直如此,她已經牢牢記住瞭鏡子裡那個淫蕩的自己。

  給她自慰的可是一個陌生人啊……就算同為女性,那也是一個陌生的女性,拉著一個陌生女性的手給自己自慰?許諾不禁皺起眉頭,自己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如果能重來一次,她一定不會……不對,她已經沒有信心這麼想瞭,她甚至更願意相信自己還會這樣,因為她越來越覺得鏡子裡的那個她才是真正的自己。

  許諾睜開眼睛,窗玻璃上映著的還是那個氣質不俗的職場佳人,可隻是她自己知道,佳人的兩腿之間早已濕得一塌糊塗。

  ×××××××××

  靜謐的夜裡,土豆已經安然入睡,陳誠和許諾的傢中隻有書房還亮著燈。

  書房一側是一張寬大的書桌,明亮的臺燈下,陳誠正在「咔咔」地敲著鍵盤,他在為最近學校的碩士研究生導師遴選工作準備材料,不出意外的話,很快他就會成為一名碩導,今年下半年就可以招收研究生瞭。

  書房的飄窗被裝飾得溫馨雅致,窗臺上鋪著柔軟厚實的絨佈墊子,墊子上擺著一張造型精致的小桌,桌上花瓶裡的鮮花散發著陣陣清香。許諾蜷著雙腿、慵懶地靠在飄窗一側,月光灑在她凹凸有致的身體上,明暗不一。

  許諾的手機扣放在小桌上,屏幕的邊緣不時亮起,她知道那一定是聶華發來的微信,可是她並不想理會。聶華那些禮貌的贊美的確好聽,可是聽多瞭也覺得乏味。她希望聶華能再「壞」一點,畢竟她渴望的是刺激,她想看到那種毫無遮掩的欲望,那種對她的欲望。

  要不給聶華發張露點的照片?剛有這個想法,許諾就在心裡暗罵自己荒唐,怎麼能為瞭一時的快感什麼都不顧瞭?自己待在這兒是陪陳誠的,怎麼凈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她看著專心致志的陳誠,感到些許愧疚。這大半年來,她瞞著陳誠的事情越來越多瞭,和劉浩的一夜情、同房不換時勾引趙明、和聶華私聊,還有那天的spa……可是這種隱瞞的感覺真的好過癮,她隻是回想起這些事,都會覺得下身發熱。這些事情本身固然刺激,但更刺激的是瞞著丈夫做這些事的背德感,更刺激的是當著丈夫的面想起那個淫蕩的自己。

  許諾感到臉頰發燙,她又看瞭一眼陳誠,心情更加矛盾。她不想對陳誠再有任何隱瞞,為此她甚至希望陳誠的淫妻癖可以再進一步,允許她去和別人做愛,那她就可以把這一切都告訴陳誠瞭;可她的內心深處卻又不希望這樣,這樣一來她的偷情癖又從而談起?丈夫知情下的出軌,何來刺激?何來背德?

  她舍不得放棄現在感受到的這些快感,又不想對不起陳誠。她轉頭看向窗外,夜色深沉。她看不清地上的路,隻能走一步算一步瞭。或許滿足陳誠的一切幻想和要求,便是她現在唯一能做到的補償。

  「暮姐,不要動。」

  「嗯?」許諾本能地轉過臉來。

  「快轉回去。」

  「幹嘛啊?」

  「你剛才的樣子好美,讓我拍張照片。」

  許諾不禁莞爾,雖然已經結婚多年,可丈夫的溫柔密語還是讓她怦然心動。她聽話地回過頭去,心裡感到一陣踏實,他們的愛沒有任何改變,這比什麼都重要。

  「別笑啊,像剛才那樣嚴肅一點。」

  「這樣嗎?」許諾努力控制住上揚的嘴角。

  「好……不要動……」陳誠連續按下拍照鍵,「……太漂亮瞭,可以當手機壁紙,我發給你看看。」

  許諾拿起手機,沒有理會聶華的一連串未讀信息,而是點開瞭陳誠發來的照片。照片上的自己若有所思地看著窗外,月光灑在她身上,給她甜美的臉龐鑲上瞭一道銀邊,勾勒出她柔美的臉部輪廓。

  「你拍得真好,像大片一樣。」許諾發出由衷的贊嘆。

  「主要還是模特好看。」

  許諾會心一笑,對於自己的外形,她可不需要謙虛。

  「忙完瞭嗎?」

  「嗯,都整好瞭,這就打印。」陳誠邊說邊啟動瞭打印機。

  許諾跳下窗臺,走到書桌一側的打印機旁,開始幫陳誠整理打印好的材料。兩人一個整理一個裝訂,很快就完成瞭工作。

  陳誠把材料裝進文件袋,伸瞭個懶腰,說:「明天去簽字蓋章,就可以交瞭……應該沒什麼問題。」

  許諾知道,陳誠性格穩重,他說應該沒問題的事,那絕對沒有任何問題,於是她便笑著說:「肯定沒問題的,以後陳教授就是碩導瞭。」

  「副教授、副教授,嚴謹一點。」

  「要不要先練習一下,怎麼當導師?」

  「這還要練習?」

  「不要嗎?」許諾俯身在陳誠耳邊輕輕說道,「陳教授,你看我能當你的研究生嗎?」

  陳誠伸手想摟住許諾,卻被她靈活地閃過。許諾轉身來到陳誠對面,隔著書桌與他相對。

  「這麼著急的,你不考考我嗎?」許諾俏皮地笑著。

  「哦?那你都會什麼啊?」

  「我會的可多瞭……我最會的就是……讓男人舒服……」

  「今天就考考這個!」

  「那可不能讓其他老師看到哦。」

  「嗯?」

  陳誠還在疑惑,許諾已經爬到瞭書桌下面,又爬到陳誠兩腿之間。她扒下陳誠的睡褲,讓陳誠堅挺的肉棒蹦瞭出來。

  「哎呀,看來陳教授對我的表現還挺滿意嘛……」許諾邊說邊一口含住陳誠的肉棒。

  陳誠笑著搖搖頭,許諾不愧是學藝術的,表演天分可比他強多瞭。隻見許諾跪在陳誠胯下,一邊認真吞吐著肉棒一邊楚楚可憐地看著陳誠,就好像真的被潛規則的女大學生。

  她可真是太騷瞭!

  不光是騷,她這口交的技術也太好瞭!

  陳誠盯著許諾,不禁想到,她這騷勁、這口活,可都是在劉浩的雞巴上練出來的啊……

  「你……你的技術怎麼這麼好?」陳誠有些緊張地問道。

  「我?」許諾停瞭下來,用手緩緩擼動著陳誠的肉棒,「因為我經常給我男朋友這麼做啊……」

  「你們……是怎麼做的?」

  「……陳教授,這個也要告訴你嗎?」許諾狡黠地看著陳誠。

  「……要!我……我要瞭解你之前的情況。」

  「那你聽好瞭啊……我男朋友說男人都喜歡被口,就讓我學習口交,我就看著A片認真學,不過他的雞巴太大瞭,我花瞭好長時間才適應……」

  「比我的大嗎?」

  「我說實話……你會生氣嗎?」

  「……不,不生氣。」陳誠的聲音有些顫抖。

  「他的雞巴比你的大多瞭,我輕輕松松就能吃你的雞巴,可是他的雞巴……總撐得我嘴疼,不過,我還是喜歡吃……」許諾媚眼如絲地盯著陳誠的臉,「我……就喜歡大雞巴。」

  陳誠大口喘著粗氣:「你們……你們都是學生吧,哪有那麼多時間做這些?」

  「陳教授,你太不瞭解大學生瞭,我們隨時都可以做啊。在宿舍、在廁所、在操場、在小樹林……隻要是沒人的地方,他都會……都會把我的嘴按在他的雞巴上,使勁肏我的嘴,還讓我把他的精液全部吃下去……」

  比起之前很多次角色扮演時的意淫,許諾現在講的都是實實在在發生過的事,正因為是真事,她才覺得更加刺激。陳誠也意識到瞭這一點,他的目光熾熱,眼睛裡就像燃起瞭一團火。

  「他……他讓你幹什麼你都願意嗎?」

  「我不願意的話,他會強迫我……」

  「強迫?」

  「嗯,有一次在他宿舍,我在他床上,拉著簾子吃他的雞巴,他忍不住想要肏我,我不願意,因為宿舍裡還有別的同學……可是我拗不過他,最後他還是把我肏瞭……」

  「別的同學知道嗎?」

  「應該知道,因為我忍不住叫出來瞭……」

  「刺激嗎?」

  「當時覺得丟人,現在我覺得特別刺激,好可惜沒有多試幾次……」

  「可惜?」

  「嗯,我們分手瞭啊。」

  「那你想他嗎?」

  「我……想他的大雞巴……」許諾眨眨眼睛,又舔瞭舔陳誠的肉棒,「還想……還想我們做的最後一次……」

  「最後一次?很爽嗎?」

  「嗯,是我這輩子最爽的一次。」許諾低下頭,不去看陳誠的眼睛,「他像瘋瞭一樣肏我,肏我的騷逼,肏我的嘴……我被肏得沒瞭意識,我被肏得……被肏得尿瞭出來……我從沒有那麼爽過……」

  「暮姐……我沒聽你說過這些……」

  許諾猛地抬頭,她看到陳誠的表情異常復雜,說不清是驚訝還是難過,似乎還參雜著些許失落。許諾有些慌瞭,她覺得自己剛才說得過分瞭,可是她手中那堅硬的觸感卻告訴她:陳誠比剛才更興奮瞭……她定瞭定神,決定繼續演下去。

  她站起身來,跨坐在陳誠的腿上,摟著陳誠的脖子問道:「陳教授,我的回答你滿意嗎?」

  「我……」陳誠盯著許諾看瞭好一會兒,才慢慢說道,「滿意,滿意……」

  「那……給我的評語呢?」

  許諾邊說邊隨手拿起桌上的綠色熒光筆遞給陳誠,又解開睡衣的紐扣,露出赤裸的軀體,她右側的乳房上赫然寫著一個英文單詞「slut」。

  陳誠伸出手輕輕撫過字跡,果然和白天在照片裡看到的感覺不一樣,許諾潔白無瑕的乳肉配上這泛著綠光的痕跡,違和感十足,然而正是這種違和感,讓眼前的畫面顯得異常「slutty」。

  他接過熒光筆,不假思索地用同樣的綠色字跡在許諾左邊的乳房上寫上瞭大大的兩個字——「騷逼」。

  不夠,還不夠。陳誠著急地扶著許諾站起身來,在許諾的驚呼聲中把她翻過身按在書桌上。陳誠一把扯下她的褲子,在她白皙的肉臀上快速寫下一個又一個「騷逼」,直到這碩大的屁股上再也沒有一處空白。

  陳誠扔下筆,扶著硬挺的肉棒插進許諾早已泥濘不堪的花徑,開始不顧一切地奮力抽插。

  「你……你說……是我厲害……還是……還是劉浩厲害?」陳誠的嘴唇在顫抖,他好不容易才說出這句話。

  許諾被陳誠突如其來的舉動搞得有些狼狽,可她也感到一種新鮮的刺激,於是便大膽地說道:「他比你……比你厲害多瞭!」

  「有什麼……有什麼厲害的?不都是……不都是插你嗎?」

  「他的雞巴比你大,比你大多瞭!」

  「再大……再大不都是這麼肏你?!」陳誠的語氣越來越激動,動作也越來越激烈。

  許諾趴在桌上雙拳緊握,她感到身體裡的肉棒簡直就像一根滾燙的鐵棍,搞得她欲仙欲死。說實話,現在的快感一點不比和劉浩做愛時差,可是為瞭讓這種快感延續下去,她還是要繼續刺激陳誠。

  「他……他可以讓我……躺在他身上肏我,一邊接吻,一邊玩我的奶子,一邊肏我……」

  「我也可以!」

  「你……你忘瞭嗎?」許諾轉過頭來,眼波流轉地看著漲紅瞭臉的陳誠,「我們試過的,我的屁股太翹,你……插不進去……」

  陳誠一愣,隨即低吼一聲,抓住許諾的纖腰發瞭瘋似的開始抽插。

  「就是,就是這樣!」許諾大叫著,感受著體內的快感瞬間攀上高峰,原來陳誠喜歡這樣的羞辱,原來這樣就可以被肏爽!

  激動的心情讓許諾更加意亂情迷,她配合著陳誠的節奏扭動身體、撅起屁股,她感到一陣熟悉的沖動,她要潮吹瞭!太好瞭!太好瞭!許諾簡直要歡呼起來,不用再角色扮演,不用再把陳誠當作別人,她要第一次被「真正的」陳誠幹到潮吹瞭!來瞭,來瞭,來瞭!

  可陳誠的動作卻戛然而止,許諾感到體內一陣灼熱,陳誠射精瞭。

  剎那間,許諾從欲望的頂峰跌落山腳,快感消失得無影無蹤,她閉上眼睛,把臉深深埋入雙臂之間,她不想讓陳誠看到自己失望至極的表情。

  「暮姐……我……射進去瞭……」陳誠的語氣帶著歉意,他已經恢復瞭冷靜。

  許諾整理瞭一下情緒,轉過身笑著對陳誠說:「沒事,我吃藥就行。」

  「暮姐……」陳誠猶豫地看著許諾。

  「怎麼瞭?」

  陳誠猛地上前一步,把許諾摟進懷裡,緊緊地抱著她說:「暮姐,你剛才說的……」

  「什麼?」許諾有些手足無措。

  「就是你說的那些……」

  許諾這才反應過來,她輕拍著陳誠的後背,說道:「都是和你玩呢,你不是總想聽這些嗎?」

  「真的?你沒有……沒有尿出來?」

  「……肯定沒有啊,哪有那麼誇張的……」許諾暗自慶幸,還好不用看著陳誠的眼睛,她實在不擅長撒謊。

  「我聽你說那些,感覺……有些奇怪。」陳誠似乎松瞭口氣,開始向許諾袒露心聲,「心臟好像被人揪住似的疼,可是心情卻特別激動,下面也是,硬得厲害……」

  「痛並快樂著?」

  「對,痛並快樂著。」

  「那……更痛?還是更快樂?」

  「我覺得……取決於你。」

  「我?」

  「對,如果我感到你離我很遠,就會隻有痛苦;如果我感到你很愛我、隻屬於我,那就全都是快樂。」

  許諾抬起頭,認真地看著陳誠的眼睛說:「我愛你,我比世界上的任何人都愛你,你放心,我會永遠陪在你身邊。」

  「我也是,我也愛你。」陳誠溫柔地看著許諾,和剛才那個瘋狂的他判若兩人。

  許諾慢慢吻上陳誠的雙唇,感受著丈夫對她的愛,她希望這份愛可以沖淡她的欲求不滿。

  「啊……我在你身上寫瞭好多字……」

  「沒事,是我先寫的。」

  「用水怕是洗不掉吧?」

  「可以試試酒精……」

  ×××××××××

  繁忙的四月很快過去,高考招生季就要到來,五一勞動節的幾天假期便是許諾在忙碌前最後的休息時間瞭。於是剛一放假,陳誠就把土豆送到老人那裡,讓許諾能好好放松一下。夫妻兩人一邊抓緊時間享受著二人世界的愜意,一邊期待著和趙明夫婦的相約。

  五一放假前,陳誠和許諾便決定邀請趙明夫婦聚一下,也算是還上次去溫泉的人情。相約的地點定在市郊的一處民宿,這裡地處景區,不僅有山有水,還提供食宿,最特別的是還建有足球場。這是陳誠的同事給他推薦的地方,他也想借機探查一番,看這裡是否可以作為和球友們玩樂的去處。

  天公作美,出行的那天晴空萬裡,非常適合戶外活動。趙昕揚當天已經回學校補課,土豆也賴在爺爺奶奶傢不想出門,於是兩對夫妻便難得有瞭輕松出行的機會。四人一起參觀瞭球場,遊覽瞭景點,又在附近的鎮上買瞭吃的喝的,天黑的時候才回到預定的民宿。

  這裡的民宿是一排圍著球場而建的二層小樓,小樓的外部造型和內部裝修都是現代簡約風格,看上去頗為雅致。最具特點的是二樓的大露臺。露臺四周被落地玻璃窗圍著,上方也被大塊的玻璃覆蓋,既能擋風遮雨,又能隔絕蚊蟲,還不影響觀賞風景。

  陳誠和許諾將二樓的房間讓給趙明夫婦,自己使用一樓的臥室。兩對夫妻各自洗過澡之後,都裹著浴袍相聚在二樓的露臺。

  陳思琴拉上兩側的窗簾,隻留著面向球場的一側;許諾擺上買好的飯菜,趙明拿出專門帶來的美酒;陳誠打開投影儀,露臺唯一的一側墻壁上顯示出今晚英超比賽的直播畫面。

  四人頭頂著星空,一邊吃菜喝酒,一邊看球閑聊,好不浪漫愜意,就連一向不喝酒的陳誠都忍不住拿起瞭酒杯。

  這氣氛好得不能再好瞭,可是許諾卻有些失望,他們的確算得上很好的朋友,可又不應該隻是這樣的朋友,專程跑到這裡來,難道就是為瞭喝酒嗎?他們可是深知對方不可告人的秘密,現在這樣的氣氛是不是太純潔瞭點?

  許諾看著陳誠漲得通紅的笑臉,他似乎對現狀沒有絲毫不滿,完全沉浸在看球聊球的歡樂中。從她認識陳誠以來,除瞭不得不喝的應酬,陳誠可謂滴酒不沾。可是這大半年來,陳誠已經喝瞭好幾次酒瞭,而每次都是在和趙明的飯局上。看來能在現實中認識這麼一位志趣相投的朋友,確實讓陳誠非常高興。

  也罷,隻要陳誠玩得開心就好,許諾在心裡安慰自己。她也決定不想太多,開懷暢飲一次。

  趙明帶來的紅酒後勁十足,幾番觥籌交錯之間,四人都有瞭些醉意,不常喝酒的陳誠已經昏昏欲睡瞭。

  看到球賽結束,許諾便說:「趙哥,姐,你們慢慢喝,我們先去休息瞭。」

  「好,不好意思啊,今天讓小陳喝得有點多瞭。」趙明說。

  「沒事沒事,大傢都喝得高興。」

  「小許,你們也睡樓上吧,樓上兩個房間呢,小陳這樣也不方便下樓。」陳思琴說。

  「這……」許諾有些猶豫,不過陳誠的狀況確實不好下樓瞭。

  「就是就是,我把小陳扶過去。」趙明邊說邊扶起陳誠。

  「那行,給你們添麻煩瞭。」許諾趕緊起來幫忙。

  「客氣什麼啊……」陳思琴也笑著起身。

  從露臺出來是一條走廊,走廊兩側各有一個房間,趙明扶著陳誠走進沒人使用的那個房間,又幫著許諾把陳誠放在床上躺好,便關門離去。

  許諾給陳誠脫瞭浴袍,蓋好被子,自己也關瞭燈鉆進被窩。陳誠和許諾的酒品都不錯,喝醉的時候隻是睡覺。陳誠不一會兒就發出瞭均勻的呼吸聲,可是許諾還沒有醉,自然也沒有絲毫睡意。她陪著陳誠躺瞭好久都睡不著,便開始玩手機,玩瞭一會兒又覺得口中幹澀,想找些水喝。

  買來的水都放在露臺,許諾便穿好浴袍,離開房間,輕輕推開瞭露臺的門。

  門剛一打開,許諾就聽到瞭趙明和陳思琴的笑聲,看來這房子隔音不錯,剛才在走廊和房間的時候,許諾沒聽到任何動靜。

  緊接著,許諾看到的場面讓她不禁停下瞭腳步:露臺上的兩人沒有坐在沙發上,而是靠著沙發坐在地毯上,陳思琴袒胸露乳地靠在趙明懷裡,趙明正一手拿著酒杯一手把玩著陳思琴碩大的美乳。

  「小許?」趙明和陳思琴一起看向門口。

  「我……我起來喝點水。」許諾趕緊低下頭,尷尬地解釋著。

  「來來,喝純凈水還是喝茶?」趙明連忙起身,用他那隻剛才還揉著女人乳房的手拿起一瓶綠茶。

  「喝什麼水啊……」陳思琴一邊不緊不慢地整理著浴袍一邊向許諾走來,「來,咱們繼續喝酒。」

  許諾連忙擺手:「不瞭不瞭,我拿瓶水就走,不打擾你們。」

  陳思琴卻不理會她的話,伸手就把不知所措的許諾拉瞭進來,又小心地關好房門。她轉身對許諾說道:「有什麼打擾的?我們就在這兒閑聊呢。」

  「就是的,咱們再喝一會兒。」趙明也幫腔道。

  許諾被陳思琴推著走到瞭沙發前,她已經不好再拒絕,又想到回去也隻是躺著玩手機,便痛快地答應瞭。

  陳思琴扶著許諾坐在地毯上,趙明給她端來一杯酒,也順勢坐在旁邊,不知不覺,許諾坐在瞭趙明和陳思琴中間。如果是平時,她斷然不會同意如此,可是這會兒她已有醉意,再加上剛才誤撞別人親昵的驚慌,她竟然完全沒有註意到這個細節。

  「小許,咱倆先喝一個,今天都忘瞭感謝你。」陳思琴舉起酒杯,「多虧瞭你給的建議,讓揚揚每周多活動,現在他的成績真的是越來越好瞭。」

  「謝什麼,都是揚揚自己努力。」許諾笑著回答。

  她豈能不知道這事?上周遊泳的時候,趙昕揚就迫不及待地告訴許諾,他期中考試有瞭很大進步,進瞭年級前一百,問許諾答應她的事還算不算數。許諾當然說算數,可是運動公園裡的遊泳館人非常多,根本找不到合適的地方,隻能先欠著瞭。

  女人聊起管孩子的事,似乎就有說不完的話,許諾和陳思琴邊喝邊聊,趙明在一旁一句都插不上。

  許諾覺得不妥,便說道:「姐,咱們是不是太冷落趙哥瞭?我來之前你們聊得挺開心的,我是不是打擾你們瞭?」

  「哎,哪裡有打擾?」趙明立刻出聲,「都是閑聊呢。」

  「那你們剛才聊什麼就繼續聊嘛。」許諾轉頭看著趙明說,「要不我真感覺自己影響你們瞭。」

  趙明的表情有些猶豫,他看瞭一眼陳思琴,有些玩味地笑著說:「這得問你姐願不願意繼續說瞭……」

  許諾有些疑惑地看向陳思琴,陳思琴卻滿臉的不在意,她微笑著說:「有什麼不願意的?小許又不是外人。」

  「姐,你們到底說什麼呢?」

  「我們呀,在聊我最近約的那個小夥子,在床上有多厲害……」陳思琴說完,直勾勾地盯著許諾的眼睛。

  「啊……」許諾一愣,羞得趕緊低下頭。

  陳思琴笑瞭起來:「那我們還是聊別的吧。」

  「不用……」許諾趕緊說,她不想擾瞭別人的興致,更重要的是,她對此也非常好奇。

  「嗯?」

  「你們聊你們的,不用管我。」

  「哈哈哈……那好,我們就繼續聊。」陳思琴看看趙明,「剛才說到哪瞭……」

  「尺寸,大小。」趙明提醒道。

  「哦,對,對。」陳思琴點點頭,「小許,你見過最大的雞巴有多大?」

  「誒?」許諾沒想到陳思琴一上來就是這麼大尺度,「我……」

  「那我換個問題,趙明的雞巴你見過,他算不算最大的?」陳思琴邊說邊看向趙明。

  「……差不多吧。」許諾呷瞭口紅酒,偷偷瞥瞭一眼趙明。

  陳思琴抿嘴一笑,神秘地說:「我約的這個,比他的還大。」

  「啊?」許諾不由地一驚,又趕忙低下頭。

  「比我都大,那真是天賦異秉啊!」趙明豪爽地說道,看起來他並不介意。

  「是啊,比你大,還比你長。」陳思琴對趙明說,「開始不夠持久,現在時間上也不比你差瞭。」

  「那我老婆可要享福瞭啊。」

  「那是……每次都把我幹得要暈過去,從來沒這麼爽過。」

  「哈哈哈,這事還真要講天賦。」

  「是啊,開始他總是猴急,我就教他要做前戲,要有技巧,結果人傢說『反正一插你就流水,哪還要那麼麻煩?』,我一想,他說得還挺對。」

  「這叫什麼……重劍無鋒,大巧不工!哈哈哈……」

  「就是這個道理,好幾次剛一插進來,我就要高潮瞭……真是,天賦在這,比什麼技術都好用。」

  「聽你說的,我都想現場見識一下瞭。要不下次咱們來個三人行?」

  「算瞭算瞭,你倆一起來,還不把我給搞死……」

  許諾安靜地坐在兩人中間,聽著他們越來越無所顧忌的談話。剛才喝下的酒,這會兒開始泛起後勁,讓她感到頭暈得厲害:他們在說什麼?陳思琴怎麼什麼都敢說?趙明怎麼能這麼痛快地接受?許諾感到難以理解,可是再去細想,又覺得頭疼。她有些羨慕這樣的關系,要是陳誠也能像趙明一樣,豁達地對待自己老婆和別的男人上床的事就好瞭……不對,她並不想讓陳誠知道,那樣的話她的快感就少瞭很多,那……如果陳誠明明知道,卻又裝作不知道,而自己也不瞭解陳誠的心思,那是不是兩個人都能滿足各自的欲望瞭?

  許諾沒有因為想到瞭一條看似可行的解決之道感到欣喜,她隻覺得好笑,怎麼可能會有那樣的事,自己果然是醉瞭。可是……如果真能那樣的話,自己也可以像陳思琴一樣放縱瞭,也可以享受她所說的那樣的大雞巴瞭……真的有那麼大的雞巴嗎?真的能一插進來就要高潮?那該是怎樣的感覺啊……許諾的思緒飄忽,她下意識地夾緊雙腿,感到浴袍下不著寸縷的花穴處已經變得濕潤起來。

  「我這麼好的吻技,他竟然不懂享受,隻知道肏屄。」

  「哈哈哈,你這是自賣自誇。」

  「怎麼?你覺得我吻技不好?」

  「我當然覺得好,不過別人可不一定這麼認為啊。」

  「哼!那我讓小許來試試。」

  他們要讓我試什麼?許諾感到越來越暈,兩次喝酒的酒勁似乎疊加在瞭一起,她已經有些聽不明白兩人的對話。

  「小許?小許?」

  「啊?」恍惚中,許諾聽到陳思琴在叫她。

  「要不要試試?」

  「試什麼?」

  「接吻啊,試試姐的吻技。」

  接吻?接吻是好事啊……

  許諾暈暈乎乎地答道:「好,好啊。」

  接著,她就看到陳思琴靠瞭過來,越靠越近,近得一片模糊,近得一陣柔軟……誒?許諾突然一個激靈,她怎麼在吻我?!她想推開陳思琴,可身體發軟,使不上勁,而陳思琴的舌頭已經蠻橫地沖進她的嘴裡,她感到一股酒香直沖天靈蓋,沖得她一陣眩暈。

  還沒等許諾回過神來,她又感到嘴裡傳來前所未有的快感。陳思琴吻得太好瞭!她感覺陳思琴的香舌就像一條狡猾的蛇,靈活地在自己嘴裡四處遊動,專門找那些敏感的軟肉處攻擊,瞬間就點燃瞭自己身體裡的欲火。

  許諾已經顧不得和她接吻的是誰,她隻想滿足自己。她開始使勁攪動舌頭,回應著陳思琴的熱吻。

  一陣激吻過後,陳思琴松開許諾的嘴,她笑著對趙明說:「我妹妹的吻技也一點不差……唔……」

  話還沒說完,許諾竟然撲瞭上來,堵住瞭陳思琴的雙唇。兩人此番再也沒有任何保留,都忘我地糾纏在一起。一時間,口水聲、呻吟聲充滿瞭房間。

  醉得厲害的許諾隻是維持著接吻,就已經竭盡全力瞭;而更加清醒的陳思琴顯然還有餘力,她的手伸進瞭許諾的浴袍,撫上瞭許諾的雙乳。

  「嗯……」許諾突然一聲呻吟,她感到兩邊的乳頭被人同時按瞭下去,接著便是一陣瘋狂的搓弄。

  許諾身子一抖,陳思琴稍一使勁就把她壓倒在地毯上。

  「不要,姐……」許諾的聲音發顫,「啊……」

  陳思琴沒有停手,她扯開許諾的浴袍,一口含住瞭一側的乳頭,霎時間,許諾僅存的一絲理智消散殆盡。

  陳思琴厲害的不隻是吻技,而是一切和性有關的技巧!她像饑渴的男人一樣吮吸舔弄著許諾的乳頭,那勃起腫脹的蓓蕾在她的嘴上搖來晃去、動個不停。許諾覺得從來沒有人能讓自己的乳頭這麼舒服。

  陳思琴的手也沒有閑著,她一手撫摸著許諾的耳廓,另一隻手伸向瞭許諾的下身,她沒有去觸碰那處隱秘,而是手法高明地摸在瞭許諾敏感的大腿內側。

  許諾感到又舒服又難受,不得不用大聲的淫叫來發泄欲望,她隨著陳思琴的愛撫拼命扭動著身體。

  陳思琴的手移向許諾的陰部,兩根手指按在小陰唇上輕輕劃著圈,幾番刺激過後,又突然用手掌包住整個陰部使勁按壓。

  「噢啊啊……」許諾整個人都拱瞭起來,「我不行瞭……不行瞭……」

  「什麼不行瞭?」陳思琴壞笑著說道,她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

  「下面……下面,受不瞭瞭……我要……下面,要!裡面……好空!好難受!」

  陳思琴抬起頭看瞭看早已下身硬挺的趙明,沒想到趙明卻對她搖瞭搖頭,她有些不解地皺起眉頭,趙明便又擺瞭擺手。她低下頭,看著滿臉春情、隻顧淫叫的許諾,無奈地說:「看來隻能讓姐姐來滿足你瞭。」

  說著,陳思琴用兩根手指插進瞭許諾的陰道,一下就找到瞭G點所在,開始瘋狂地摳弄。

  「啊啊啊——」許諾大喊起來,陳思琴還沒動幾下就讓她到瞭高潮。

  可是陳思琴卻沒有停手,她繼續摳著許諾的G點,另一隻手又開始揉許諾的陰蒂。

  這般刺激之下,許諾的高潮一波接一波地湧來,她瘋狂地叫喊著,下體也瘋狂地噴射著淫水。

  「舒服嗎,妹妹?你的水比我都多呢。」陳思琴俯在許諾耳邊媚笑道。

  「舒服……要……還要……」

  「要什麼?」

  「要……雞巴……大雞巴……」

  酒精和欲望讓許諾的神志變得模糊,驅動她的隻剩下身體的本能,而她的身體卻長期處在欲求不滿的狀態,那第一位的本能便隻有性瞭。

  許諾的雙手在兩側亂抓,似乎在尋找著能讓她滿足的東西。陳思琴握住她的胳膊,讓她摸向瞭身旁的一處堅硬。

  恍惚中,許諾覺得自己找到瞭想要的東西:這是……男人的雞巴,是陳誠嗎?摸起來好像不太一樣,比陳誠的粗,也比陳誠的長……這大小,是劉浩?劉浩怎麼在這兒?這兒?這兒又是哪?好像是在喝酒……那是趙明嗎?趙明不是也在喝酒嗎?我……我不是也在喝酒嗎?想不明白,不想瞭,隻要有雞巴就行,管他是誰的!

  許諾擼動瞭幾下趙明的肉棒,又晃晃悠悠地爬起來,爬到趙明胯下,一口把肉棒吞進嘴裡。趙明的巨龍把許諾的嘴撐起明顯的痕跡,可是許諾卻露出一臉陶醉的表情,賣力地吞吐著,仿佛她含在嘴裡的是什麼稀世珍寶。

  「怎麼樣?算是夢想成真瞭?」陳思琴戲謔地看著趙明。

  趙明滿意地點點頭。

  陳思琴摸著許諾撅在她面前的大屁股說道:「我要是個男人,現在肯定跟你一起肏她。」

  「嗯?」陳思琴突然一愣,她看到許諾的臀肉上有幾處綠色的痕跡,雖然顏色已經很淺,但在白嫩肌膚的反襯下還是有些醒目,看得出應該是一些字跡。

  她笑著對趙明說:「哎呀,我們都小看她瞭,她可能比我們想象的還會玩呢。」

  說著,陳思琴又把手指伸進瞭許諾的花徑,開始更加瘋狂的抽插。

  感受到下身刺激的許諾,配合地前後晃動起臀部,她又含住趙明的肉棒,雙手扶住趙明的身體,讓自己的整個身子動瞭起來。

  趙明的巨龍一下下刺進許諾的喉嚨,讓她眼淚橫流、美目上翻;陳思琴的手指一下下插進許諾的陰道,讓她潮吹不止、淫水四濺。

  趙明和陳思琴有些驚訝地看著彼此,他們現在已經完全不需要做任何動作,許諾在他們之間前後聳動,她竟然借著他們,自己就可以滿足自己!兩人不約而同地想到同一個詞——「母狗」。許諾就像一條發情的母狗,在趙明的肉棒和陳思琴的手指間動個不停!

  許諾的節奏越來越快,趙明感覺自己的肉棒似乎插進瞭許諾的嗓子眼裡,他終於難以忍耐,猛地把許諾的嘴按在自己胯間,使勁把精液全數射進許諾的喉嚨裡。

  猝不及防的窒息感讓許諾瞬間失去意識,她幹嘔著翻起白眼,下身射出一道晶瑩的水箭,她又一次被肏到失禁瞭。

  趙明慢慢地把許諾放在地毯上,沒來得及吞下的精液佈滿瞭許諾的臉頰,還有不少滴落在她的胸前,她混雜著淫水和尿液的下身更是一片狼藉。

  這淫亂不堪的一幕看在趙明和陳思琴眼裡,卻是分外迷人。

  陳思琴看著眼前這具還在痙攣般顫抖的身體,覺得許諾一定可以成為比自己更加淫蕩的女人。她又看看喘著粗氣的趙明,趙明正看著許諾通紅的俏臉發呆。

  她明白丈夫的心思,於是便對他說:「要不要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