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姐,我硬得難受。」

  這裡是A 市市郊的一傢四星級酒店,一位上瞭年紀的清潔工正在打掃房間,對面的房間裡傳來陣陣女人嫵媚的叫聲,清潔工對此習以為常,隻是無奈地撇撇嘴。待她收拾好房間,正打算推車離開時,對面房間裡伴隨著浪叫的說話聲勾起瞭她的八卦心。

  清潔工輕輕靠近房門,側耳聽著門裡的對話。

  「姑姑……爽嗎?姑姑?」一個男性的聲音說道。

  清潔工吃瞭一驚,她突然想起樓道裡有監控,便慌忙離開房門,心虛地抬頭看瞭看攝像頭的方向,趕緊推著清潔車走開瞭,邊走邊小聲感嘆道:「現在的人啊……」

  房間裡的說話聲並沒有停止。

  「爽……噢噢噢……太……太爽瞭……噢啊啊……我……又來瞭……又來瞭……噢噢啊啊啊——」女性的聲音邊叫邊說,突然又大聲喊到破音。

  連續的高潮讓陳思琴沒瞭力氣,她難以繼續保持四肢撐起的姿勢,上半身無力地攤瞭下去,隻剩雙腿還跪在床上,高高撅起肥碩的屁股。她下身穿著薄薄的黑色褲襪,褲襪的襠部已經被撕扯出一個大大的缺口,缺口裡露出一片雪白的股肉,一根尺寸嚇人的肉棒有些突兀地插入股肉之間。

  看著胯下微微顫抖的陳思琴,沈曉磊心中的成就感油然而生。從春節前在趙明傢裡和陳思琴第一次做愛以來,沈曉磊已經記不清兩人做過多少次瞭。

  那天之後,沈曉磊以加班、同學聚會等不同的借口一直待在A 市,一直到年跟前才回瞭傢,而實際上他不回傢的原因隻有一個,就是和陳思琴做愛。

  陳思琴的工作單位屬於典型的喝茶看報的政府機關,所以她的工作並不忙,而傢裡也並沒有太多要她操心的事,兒子放寒假之後,白天都會在姥爺姥姥那寫作業,晚上才會回來。

  於是,陳思琴每天中午和下午下班前都會早走一會兒,去單位附近的一傢酒店,在那有等候多時的沈曉磊。反倒是她放假之後,兩人還從沒有約過。

  大年三十才回傢的沈曉磊在初五下午就迫不及待地趕回A 市,饑渴已久的兩人從昨晚一直纏綿到瞭今天上午。

  沈曉磊一巴掌拍在陳思琴的屁股上,隔著黑色的褲襪也能看到股肉上的紅印,隨著陳思琴又一聲驚叫,沈曉磊開始繼續奮力抽插。

  「饒……饒瞭我吧……曉磊……曉磊……我真的……真的……不行瞭……」陳思琴一邊浪叫一邊苦苦哀求著。

  「你不是說今天要榨幹我的嗎?這麼快就不行瞭?」沈曉磊笑著說道。

  床上運動或許是能最快拉近兩個人關系的社交活動瞭,上過這麼多次床以後,沈曉磊和陳思琴之間似乎已經沒有什麼說不得的話瞭。

  「我錯瞭……姑姑錯瞭……你太厲害瞭……姑姑要被你弄死瞭……啊啊啊……」陳思琴話剛說完,又是一陣急促的叫聲,她又一次高潮瞭。

  這下她徹底沒瞭勁,雙腿也支撐不住倒瞭下去,整個人趴在瞭床上。沈曉磊卻沒有就這麼放過她,而是隨著她倒下的動作也一並俯身下去,讓肉棒始終留在陳思琴體內。

  沈曉磊壓在陳思琴身上,一邊繼續抽插一邊把手伸到陳思琴身下,稍稍向一側抬起她的身體,揉捏著她飽滿碩大的乳房。

  看著手中變幻形狀的白皙乳肉,感受著肉棒上傳來的緊致包裹感,沈曉磊感到心滿意足,他又問起瞭陳思琴那個已經問過無數遍的問題:「姑姑,你說你為什麼這麼喜歡和我做啊?」

  「怎麼又問啊……」陳思琴虛弱地說道,「因為……你雞巴大啊……」

  「我真有那麼大?」沈曉磊繼續問道。從小到大,他從來沒有關註過自己陰莖的大小,也沒有關註過身邊其他男性陰莖的大小,所以他對陰莖的尺寸毫無概念,直到第一次和陳思琴上床時,他才從陳思琴的驚嘆聲中知道自己長瞭個超越常人尺寸的大雞巴。

  起初沈曉磊還懷疑過是不是陳思琴在逗他玩,後來從她在床上的反應和意亂情迷時的胡言亂語裡,他才確信陳思琴所言非虛。

  「當然瞭……姑姑……還能騙你?」陳思琴邊說邊向後聳動著臀部,迎合著沈曉磊的動作,「你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粗最長的……」

  「見過的?」沈曉磊微微皺眉,這話還是第一次聽到,「姑姑,你見過多少男人的雞巴啊?」

  伴隨著此起彼伏的淫叫,陳思琴浪笑一聲:「那可多瞭……」

  「見過那想必一定是做過吧,她又不是醫生,沒事看男人雞巴幹什麼?」沈曉磊心裡想道,雖然他有想過陳思琴必然不是第一次搞婚外關系,但卻沒想過她是個閱人無數的女人。

  「姑姑,你真騷!」沈曉磊忍不住脫口而出。

  陳思琴好像受到瞭刺激,又是一聲浪叫:「啊啊……我不騷的話能和你上床……唔唔……嗯嗯……」

  沈曉磊沒等陳思琴說完,就扳過她的臉用力吻瞭上去。陳思琴的舌頭就像一條滑溜的蛇在沈曉磊嘴裡靈活地爬來爬去,沈曉磊覺得這樣的刺激比下身的刺激更讓他有射精的沖動。

  沈曉磊的肉棒在陳思琴身體裡進出,陳思琴的舌頭也在沈曉磊身體裡進出,沒過多久,兩人都到瞭極限。陳思琴的身體劇烈地抖動起來,淫叫聲都變得顫抖;沈曉磊也不再忍耐,努力向前挺著肉棒,把精液全部射進陳思琴的體內。

  「啵」的一聲,沈曉磊的肉棒離開瞭陳思琴的身體,他有些疲憊地躺在一旁喘氣休息。從昨晚到現在,兩人已經做瞭五次瞭,他也的確有些累瞭。

  陳思琴趴在床上一動不動,她泛著迷人紅暈的臉朝向沈曉磊這邊,眼神失焦,嘴巴微張,雙手無力地放在身旁;她裸露著的雪白後背上略微發紅,顯露出高潮過後的餘韻,一層細密的汗珠在陽光照射下閃著微光;一條蜿蜒的曲線從腰部延展到臀部,被殘破黑絲勉強包裹的臀肉上還留著沈曉磊紅色的手掌印;她的雙腿還保持著剛才彎曲的姿勢微微打著顫,一縷濃稠的精液從這肉感的臀腿間慢慢流出……

  和陳思琴做愛,沈曉磊從來沒戴過安全套,聽陳思琴說她一直在吃什麼短效避孕藥,沈曉磊不懂這個,不過既然陳思琴說沒事,那他也就不擔心瞭。

  沈曉磊看著身旁這具撩人的玉體,油然而生一種不真實的感覺。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然能和這樣完美的女人共度春宵,更想不到的是這個女人還是自己送上門來的。

  一開始,沈曉磊對於陳思琴的主動有些不理解,他覺得自己就是個長相和身材都平平無奇的大齡處男,陳思琴這樣的女人如果真想在外邊找男人,那像他這樣的還不是一抓一大把?

  後來沈曉磊發現,陳思琴還真的是癡迷於自己這尺寸驚人的陰莖。她不嫌自己最開始射得快,耐心地教授他各種性技,為的就是讓他把自己的這項長處充分發揮出來。

  沈曉磊也不負陳思琴所望,他似乎對做愛有著天生的悟性,不僅很快掌握瞭取悅女性的各類技巧,還鍛煉出瞭長時間堅挺不射的硬實力,就連陳思琴這樣的老手,現在在他的身下也會被肏得欲仙欲死、連連求饒。

  明天是大年初七,雖然沈曉磊的假期還有一周,可是陳思琴該上班瞭,更重要的是,兒子的補習班開課瞭。趙明工作很忙,接送兒子的事自然落到瞭陳思琴身上,接下來的幾天她可沒空再和沈曉磊見面瞭。

  兩人都有些不舍,休息夠瞭後又做瞭一次,折騰到下午兩點多才準備收拾離開。

  沈曉磊沖完澡從浴室出來,看到陳思琴正一件件地穿上衣服,不禁被這香艷的一幕吸引住瞭。

  陳思琴拿起搭在沙發上的深藍色蕾絲胸罩,輕舒雙臂,把肩帶套在身上,把兩個渾圓的乳球放進罩杯中,接著又雙手伸到背後,使勁把後面的扣子扣住,最後又依次把手伸入兩個罩杯中,把擠在外面的乳肉都塞進去。穿戴完畢胸罩,她舒適地捧瞭捧雙乳,感受著胸罩貼合地包裹住瞭她的胸部。

  接著,她拿起和胸罩同款的蕾絲內褲套在腿上,把內褲拉到腰部,調整瞭一下位置,確保內褲舒適地緊貼在身上。穿好內褲,她又滿意地拍瞭拍蜜桃般圓潤的臀部,豐滿的股肉隨著她的動作抖個不停。

  「看多少遍瞭,還沒看夠?」陳思琴邊說邊向沈曉磊走來,準備繼續穿掛在衣櫥裡的外衣。

  「多少遍都看不夠。」這段時間,沈曉磊學會的不止是性技巧,和這樣的美少婦在一起,他的嘴也越來越甜瞭。

  沈曉磊看著隻穿著內衣的陳思琴向他走過來,她胸前的一對巨乳隨著她的步伐調皮地上下跳動。雖然這樣的風景沈曉磊已經見過很多次,可每次都覺得賞心悅目。

  陳思琴在鏡子前穿上打底衫和牛仔褲。灰色的修身打底衫緊貼著她飽滿的胴體,在胸部形成瞭誇張的隆起,讓人無法移開視線;深藍色的緊身牛仔褲包裹著她豐腴的翹臀,在修長雙腿的襯托下,顯示出性感的曲線,讓人忍不住想去揉捏一把。

  沈曉磊果然沒有忍住,他裸著身體貼在瞭陳思琴背後,一手揉著碩乳,一手揉著豐臀。陳思琴似乎對此習以為常,她順從地轉過頭來,和沈曉磊吻在一起。

  「看來還是沒有榨幹你啊……是不是應該再找個女人和我一起陪你啊?」陳思琴轉過身來,媚眼如絲地看著沈曉磊說道。

  她緩緩蹲下,握著沈曉磊下身早已挺立的巨龍輕輕擼動,又伸出一條靈活的香舌添在瞭龜頭上。

  「曉磊,你的雞巴真大。」陳思琴邊說邊吞吐著沈曉磊的肉棒,「我就喜歡大雞巴。」

  沈曉磊看著已經穿戴整齊的陳思琴蹲在自己胯下,有些費力地把自己的巨物含在口中,不禁得意十足。

  他的成就感不僅因為陳思琴是個大美女,更是因為她的身份。趙明是什麼官他不清楚,但至少是個處長吧,能給他解決工作問題,肯定是個領導瞭,而這位領導夫人剛才被自己日得高潮迭起、現在又在賣力地給自己口交,還有什麼能比這個更讓他興奮呢?

  不過過於興奮也是個問題,沈曉磊並不想草草結束。陳思琴的口交功夫可謂一流,嘴唇、牙齒、舌頭似乎都是她的武器,她可以靈巧地運用嘴部的一切把男人的肉棒服侍得舒舒服服,不僅如此,她在口交的時候還會一邊做出媚人的表情,一邊發出誘人的呻吟,讓被含著的男人更多瞭幾分享受。

  然而越是享受就射得越快,沈曉磊雖然在性交時能把陳思琴肏得服服帖帖,但面對陳思琴的口活,他可真是沒一點辦法,總是很快繳槍。

  沈曉磊抬起頭想分散一下註意力,卻又看到瞭對面鏡子裡陳思琴那搖曳的大屁股,他反而更興奮瞭。

  沈曉磊覺得忍是沒法忍瞭,倒不如更暢快地釋放出來。他低下頭對陳思琴說道:「把你的屁股露出來,我想看著。」

  陳思琴狐媚一笑,似乎早就明白瞭沈曉磊的心思。她把牛仔褲褪到大腿處,跪坐在地上,繼續給沈曉磊口交。

  不管是低頭看,還是看鏡子裡,這個畫面都有些太過刺激。陳思琴一邊動著嘴,一邊動著腰,把她的豐臀扭來扭去,就好像身下還插著另一個人的肉棒。

  沈曉磊看著陳思琴的媚態,不禁想到她會不會真的這樣同時和兩個男人玩過。這麼一想,沈曉磊覺得更刺激瞭,他扶住陳思琴的頭,使勁挺動胯部,看著鏡子裡深藍色蕾絲內褲修飾下的雪白巨臀,想象著陳思琴被兩個男人一起玩弄的淫蕩情景,大喝一聲射瞭出來。

  陳思琴停下動作,吃力地含住沈曉磊因射精而抖動的肉棒,讓精液全部射進自己嘴裡。她又快速地擼動幾下,讓精液全部排出。

  「啵」的一聲,沈曉磊的肉棒從陳思琴的嘴裡彈出,雖然已經射精完畢,但他的肉棒仍是大得嚇人。陳思琴咽下嘴裡的精液,又伸出舌頭,把已經不再勃起的肉棒舔舐幹凈,把殘留的精液都吞瞭下去。

  「真是小夥子,射瞭這麼多次還有這麼多。」陳思琴一邊站起來一邊笑著說,「要不要再來一次啊?」

  她說著又摸向沈曉磊的乳頭,還處在不應期的沈曉磊見狀趕緊躲開,「不瞭不瞭,今天就到這兒吧。」

  陳思琴哈哈大笑,又轉身去衛生間洗漱整理瞭。

  沈曉磊也走進浴室沖洗下體,陳思琴如癡女一般的樣子讓他心生疑惑,到底是自己更癡迷陳思琴的肉體,還是陳思琴在癡迷更自己的肉棒呢?

  收拾完畢,饑腸轆轆的兩人退瞭房,又去酒店的餐廳裡吃飯。酒店裡的暖氣非常好,不需要穿厚重的外套,陳思琴的誘人曲線展露無遺,賺得瞭無數路人的註目。

  沈曉磊已經習慣瞭這樣的場面,路人的關註讓他更覺得自豪,「你們隻能眼饞的女人,可是被我壓在身下隨意玩弄啊……」看著點菜時又偷偷瞄著陳思琴胸前高聳山峰的服務生,沈曉磊這樣想道。

  沈曉磊對現在的生活非常滿意。和陳思琴第一次做過以後,道德感的確讓他感到非常苦惱,他從沒想過自己會和一個有夫之婦發生關系。他也怕被趙明發現,他不敢想象一旦趙明知道瞭這事會怎樣,丟瞭工作或許都是小事,全傢人都會知道這件醜事。

  可是這一切顧慮都戰勝不瞭對陳思琴肉體的渴望,這個女人實在太勾人瞭,沈曉磊覺得如果失去瞭這次機會,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再睡到這麼漂亮的女人。雖然他每次去和陳思琴見面時都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可最終的結果隻是積累下無數個「最後一次」。

  他試著向陳思琴坦白自己的想法,陳思琴總是讓自己不要擔心。沈曉磊想不明白「不要擔心」的意思,是不要擔心做男小三,還是不要擔心被趙明發現?他再向陳思琴詢問,她卻總是笑而不語。

  但是沈曉磊覺得陳思琴是個聰明的女人,不會蠢到做一些影響她正常生活的傻事,所以和他出軌,想必也是陳思琴想好的事情,或許真的是「不用擔心」。

  沈曉磊覺得這裡面一定有他不知道的內情,可他卻想不出是什麼。既然想不通,那他索性不再去想,白撿瞭這麼一個有身份地位,又有美貌身材的女人做炮友,他該偷著樂才是。

  這麼一想,沈曉磊便不再為此苦惱,而是開始愜意地享受這從天而降的性福生活。

  吃過這頓遲到的午飯,沈曉磊和陳思琴便準備離開瞭。照例是沈曉磊先走,陳思琴等十幾分鐘再走,兩人在酒店門口的停車場碰面。畢竟A 市說大也不大,趙明和陳思琴都算是有頭有臉的人,還是要註意一下。

  一會兒和陳思琴分別後,沈曉磊就要回B 市瞭,假期最後的一周要好好陪陪傢人。雖然這幾天不能和陳思琴纏綿瞭,不過以後的日子長著呢,怕什麼?沈曉磊一邊這麼想著,一邊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出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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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為一名隻有寒假沒有暑假的大學老師,許諾格外珍惜每年的寒假,而對於假期最大的尊重莫過於睡懶覺瞭,寒假裡的許諾總是和土豆一起,睡到上午九點以後才起床。

  陳誠則是很有規律地按時起床,沖好咖啡,然後坐在電腦前開始工作。作為一名專業課老師,除瞭不用去學校上課、開會之外,放假與否對陳誠而言並沒有什麼區別。

  上午十點的時候,陳誠和許諾帶著兒子到陳誠父母傢蹭瞭一頓不早不午的飯。把兒子留在爺爺奶奶傢之後,陳誠便迫不及待地拉著許諾回到傢裡。

  從北海回來之後,陳誠著瞭魔似的一有機會就向許諾求歡,今天又是這樣。在電梯裡陳誠便趁著沒人,著急地開始撫弄許諾的翹臀瞭。一進門兩人就飛快地脫瞭精光,在許諾誘人的嬌喘聲中抱在一起滾在瞭客廳的長沙發上。

  陳誠壓在許諾身上,邊舔弄著許諾勃然挺立的紅潤乳頭邊說:「暮姐……剛才吃飯時……你是不是和他發信呢?」

  這便是陳誠最近春心泛濫的原因瞭。

  陳誠自己也難以說清,為什麼在北海的最後一晚他會通過許諾手機上的好友申請。他總覺得自己不點通過的話,許諾八成是不會通過的。

  或許陳誠把這看成一次自己對自己的試探,他不懷疑自己淫妻癖的真實存在,他隻是不確定自己的接受程度到底有多少。讓許諾和別的男人上床顯然是他現在無法接受的,那退一步呢,隻是這樣網上聊聊騷……陳誠覺得不錯,他對此不僅沒有排斥心理,而且感到異常興奮。

  雖然陳誠同樣不認為許諾真的會和那人聊騷,但加瞭微信就有這個可能,何況對於陳誠來說,能讓他有足夠的意淫空間就可以瞭。

  「對……對啊……」許諾喘息著答道。午飯的時候許諾的確和聶華在微信上聊瞭幾句。

  「你們都聊什麼瞭?」陳誠的語氣激動起來。

  「我們……啊……輕點……」許諾輕呼一聲,陳誠吮吸她乳頭的力氣突然大瞭許多,「他……他說……不想吃飯,想吃我……啊……」

  這話可是冤枉死聶華瞭,他怎麼可能對許諾說這種話呢?兩人加上微信之後的聯系雖然並不少,但聊天的內容隻限於在幹什麼、在吃什麼、哪裡好玩、什麼好吃這些日常瑣事。

  可是許諾明白陳誠想聽的是什麼,說這些話對她而言不是難事,床上的dirtytalk她可是駕輕就熟,稍微改改內容就行。

  「吃你?吃你的什麼?」陳誠邊說邊分開許諾的雙腿,讓自己的肉棒在許諾早已濕滑的肉穴中長驅直入。

  許諾滿足地長嘆一聲,隨著陳誠的動作一邊呻吟一邊說道:「他要……吃我的奶……吃我的小屄……」

  「怪不得你這麼多水,是不是剛才就濕瞭?」陳誠邊說邊奮力抽插著。

  「是啊……因為他說……他口渴,我要……要給他……喝我的淫水……啊……」許諾說著,自己也興奮瞭起來,她伸手揉著陰蒂,迎著陳誠的沖撞聳動著胯部。

  這便是許諾能配合著陳誠的喜好編出這麼多淫語卻不覺得厭煩的原因,她也很享受這種意淫的感覺,她甚至已經開始幻想聶華在她的身下、把她添得水流成河……

  「噢——」許諾忍不住大叫一聲。

  「你這騷貨,一提到他就發情瞭……哦……你還夾我……真想讓他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陳誠感到許諾的陰道開始瞭有節奏地收縮。

  許諾並不是故意如此,這會兒陰道的反應是她無法控制的,這是她高潮的前兆。她不得不承認,這半年來她變得比以前更加敏感瞭。

  而陳誠的話似乎讓許諾更加興奮,隻是現在的她無暇多想,隻顧著一邊大聲浪叫一邊更猛烈地挺起胯部配合陳誠的動作。

  在許諾身體內外的刺激下陳誠再也忍不住瞭,他趕緊抽出肉棒,把精液噴灑在許諾平坦白皙的小腹上。

  可是許諾還沒有高潮,下身驟然一空讓她已經積累到頂點的快感瞬間消失於無形。

  陳誠扯來一張面巾紙,擦幹凈許諾身上的精液,俯下身來和她抱在一起,趴在她的耳邊說道:「暮姐,你真棒……你太好瞭……」

  「老公,你舒服就好。」許諾溫柔地回應著陳誠,可是眼中還是難掩失望的神色。

  不知是不是這樣的意淫太過刺激,最近這幾天陳誠射得都有些快,總是讓許諾意猶未盡。許諾一邊輕撫著陳誠的後背,一邊想著下次或許不應該再說得這麼誇張瞭……

  兩人收拾幹凈,換好衣服,並沒有像平時一樣午休。難得有孩子不在傢的假期時光,陳誠打開已經有些落灰的xbox,坐在電視前開始玩遊戲。許諾對遊戲不感興趣,就躺在一旁的沙發上邊玩手機邊陪著陳誠。

  拿起手機,許諾發現微信上有三條聶華的未讀信息。第一條是一張照片,照片裡是一桌豐盛的飯菜;第二條是文字,寫著「我今天的午飯不錯吧」;第三條的時間和前兩條隔瞭好一會兒,是一個表情,內容是「怎麼不回信?是去做愛瞭嗎?」

  這個表情許諾也有,有時她也會給相熟的朋友發,比如白瑩,但她從沒給聶華發過,而聶華在她沒有及時回復的時候給她發過好幾次。

  許諾對此不覺得討厭,畢竟隻是個表情而已,當然她也沒有回應過,隻當沒看到。她也的確沒有因為做愛耽誤瞭給聶華回信。

  可是今天許諾卻是真的「去做愛瞭」。

  不知是不是剛才被喚起的性欲沒有得到滿足,許諾這會兒熱切地想繼續尋求刺激。看到這個表情的時候,她有瞭和以往不一樣的想法。

  許諾偷偷地望瞭一眼陳誠。陳誠專註地盯著電視屏幕,沉浸在遊戲世界裡,完全沒有註意到許諾,就像他對待許諾和聶華互發微信的態度一樣。

  陳誠的態度確實讓許諾有些不解。明明是他通過瞭聶華的好友申請,可是自那之後,他就像沒發生過這事一樣,既不過問他們聊瞭些什麼,也沒有偷偷翻看許諾的手機,而隻會在做愛的時候像剛才那樣提起這事來。

  陳誠甚至都沒有問過聶華的名字,所以在做愛提到時也隻是用「他」來指代。

  許諾再看向手機屏幕,她有些猶豫,畢竟她即將發出的回復涉及瞭很隱私的事情,但她轉念一想,似乎也不必過多擔心。陳誠在通過聶華的好友申請時就對他設置瞭朋友圈不可見,許諾也從未向聶華透露過包括姓名在內的任何個人信息;而聶華也很有默契地沒有讓她看自己的朋友圈,同樣也沒有說起自己的事。

  相比之下,許諾知道聶華的名字,知道他是個大三學生,她掌握對方的信息似乎還更多一些。

  想到這裡,許諾放心不少,她在手機上打出「你猜對瞭」四個字,有些猶豫地把食指懸在發送鍵上方。她又瞅瞭眼陳誠,陳誠還是目不斜視地看著電視,她輕咬瞭一下嘴唇,把手指按瞭下去。

  一發送完,許諾就按滅瞭手機屏幕,裝作若無其事地把手機扣在身上,抬起頭看著看不懂的遊戲畫面,而她的心裡早已緊張得如翻江倒海般難以平靜。

  沒過幾秒,許諾就拿起手機查看,沒有新信息,她又放下手機。她覺得奇怪,平時聶華對她的信息都是秒回。

  又過瞭幾秒,許諾又拿起手機查看,還是沒有新信息。她忍不住點進微信,想看看自己剛才是不是沒發送成功,可是發送根本沒有什麼異常。

  許諾有些不甘地再次放下手機,此時她的心中除瞭緊張還有些後悔。她本想找找刺激,逗逗聶華,可現在這樣是不是有點過瞭,讓人傢都不知道怎麼回復瞭?

  五分鐘過去,聶華還是沒有回復。許諾看瞭看客廳裡的掛鐘,她準備這次等夠十五分鐘再去看手機,不信這傢夥還不回信。

  等待的時間異常緩慢,許諾幾次忍住瞭拿起手機的沖動。可在過去瞭十一分鐘的時候,她終究是是沒再忍住,她按亮手機,嘴角不自覺地揚瞭起來,果然有一條新信息。

  許諾的微信設置在鎖屏時看不到信息內容,所以她飛快地點進去查看。可打開微信的界面,許諾卻眉頭一蹙,她和聶華的對話框裡最後一句話仍舊是她剛才發出的「你猜對瞭」,也沒有聶華撤回信息的提示。

  許諾又仔細一看,通訊錄那裡有個紅色數字,有人向她發瞭好友申請,原來剛才的信息提示是這個。

  她有些失望地點開「新的朋友」查看,可這條好友申請卻讓她愣住瞭。

  「我是劉浩,我在A市,住在XXX 酒店XXX 房,可以見一面嗎?」

  「什麼……鬼?」許諾心裡暗罵。她知道這不是誰的惡作劇,因為她知道劉浩這兩天的確在A 市。

  昨天是白瑩他們組織的一年一度同學聚會的日子,前天白瑩給許諾發瞭信問她去不去,也提到劉浩這次還會來,許諾自然是拒絕瞭。她本來就從不參加,何況這次還有瞭劉浩。她不想再和劉浩有任何瓜葛。

  從上次和劉浩偶遇到現在已經一月有餘,這期間劉浩對許諾沒有任何騷擾,雖然號碼被拉黑無法用電話或短信聯系,但用手機號一搜就有許諾的微信,劉浩也是直到現在才發瞭申請。

  「也是像我當時一樣獨守空房太寂寞瞭吧。」許諾自嘲地想道,她不禁回憶起一個多月前的那個晚上,她出軌的那個晚上,她被劉浩肏弄得失去意識、噴水失禁的那個晚上……

  許諾趕緊止住自己的幻想,可她的雙腿卻不受控制地夾緊,一汪淫水已經濕透瞭內褲。本就沒有得到滿足的欲望在這淫靡的回憶中把許諾的理智沖得七零八落,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緒,大腦裡滿是那天晚上瘋狂淫亂的情景。

  許諾又看瞭一眼好友申請,劉浩頗有心機地在申請裡把自己的地址說得這麼清楚,不就是想讓許諾去找他嗎?

  「還什麼見一面,明明就是想肏我……」許諾隻是這麼一想,便感到渾身燥熱。隻聽從欲望的話,許諾現在就想起身出門;可是理智告訴她,陳誠就坐在她眼前,她不能當著他的面去做對不起他的事。

  想到這裡,許諾無意識地看向陳誠,心裡念道:「老公,我到底該怎麼辦呢?」

  「暮姐,怎麼瞭?」沒想到陳誠這會兒卻沒有太過關註遊戲,他發現瞭許諾的註視。

  「什麼事愁成這樣啊?」陳誠註意到瞭許諾的滿臉愁容。

  「沒……沒什麼。」許諾有些慌亂,她沒想到自己下意識的舉動引起瞭陳誠的關註。

  陳誠更疑惑瞭,他接著問道:「到底怎麼瞭?是工作上的事嗎?」

  「啊……對,對……」許諾正不知道怎麼解釋,陳誠這麼一說倒是提醒瞭她,「剛通知有個急事,要去加班。」

  「大過年的都不讓人休息啊……」陳誠抱怨道,他顯然相信瞭許諾的話。

  「明天……不是初七麼……教育廳就上班瞭,有個材料急著要呢……人傢又不像咱們有寒假。」許諾都佩服自己這麼短的時間能編出這麼像樣的謊話,不知是不是這幾天編瞎話編多瞭的緣故。

  「那倒也是……」陳誠很相信許諾的話,「現在就要去嗎?」

  「啊?哦……對,對,現在就得走……」許諾這才反應過來,剛才自己說教育廳明天就要材料,那可不是現在就得去加班瞭。

  這麼一來,許諾就是不想出門也不得不出門瞭。

  「那走吧,我開車送你。」陳誠邊說邊站起來,準備去關電視和遊戲機。

  「不用不用,我打車去就行。」許諾趕緊起身攔住陳誠,然後邊說邊往臥室走去,準備換衣服。

  「我在傢也沒事,就陪你去嘛。」陳誠跟著許諾走進臥室。

  「真的不用,你在傢好好玩會兒,平時也沒時間。」許諾邊說邊脫下傢居服,薄薄的傢居服裡隻穿著一條黑色的內褲。這條內褲是陳誠最喜歡的款式,前後各有一小塊三角形的佈遮住隱私部位,兩塊佈之間隻用細細的一條帶子連接,最大限度地把許諾白皙的身體暴露出來。

  陳誠看著許諾性感的嬌軀一覽無餘地呈現在眼前,不免有些心動。許諾彎下腰拿衣服時高高撅起的渾圓肉臀、搖來晃去的飽滿乳房,都讓陳誠想上前一親芳澤。

  不過陳誠還是忍住瞭,因為他發現許諾的動作有些僵硬,還有些發抖,似乎很緊張的樣子。他猜想一定是突然而來的加班讓還沉浸在假期氣氛中的許諾有些生氣和不適應吧。

  「真的不要我送?」陳誠再次問道。

  已經穿好瞭衣服的許諾正在梳妝鏡前抹著隔離霜,雖然她平時上班都是素顏,但基本的護膚還是要做的。

  「不用,不用,好好玩吧。」許諾邊說邊站起來向門口走去,「我應該晚飯時候能回來,如果趕不及會給你發信。」

  「沒事,我等你回來一起吃。」陳誠看得出許諾很著急,她經過自己身旁的時候都沒來得及看自己一眼。

  許諾沒有回應,隻是匆匆地在門口穿上鞋和外套,和陳誠道別後,背起包頭也不回地關門離開瞭。

  「假期加班真是煩人啊……」陳誠在心裡感嘆。雖然作為專業課教師,他幾乎沒有過這樣的加班經歷,但看著許諾匆忙的樣子,他也能體會到她的煩悶心情。陳誠無奈地搖瞭搖頭,又回到電視前坐下,繼續開始他在遊戲世界的冒險。

  許諾走進電梯,長舒一口氣。她剛才緊張地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樣穿戴整齊出的門,那天晚上就是這樣的感覺,緊張到渾身發抖的感覺。她剛才逃跑一般離開瞭傢,都不敢直視陳誠的眼睛。

  許諾覺得很多時候似乎都是有什麼力量在推她一把,和劉浩出軌時是這樣,和聶華相識時是這樣,她心裡確實有這麼做的想法,但總是猶豫不決,而每次這個時候卻總有意外讓自己心想事成,這個意外竟然還都是陳誠促成的。

  於是許諾決定接受這股力量的好意。她在路邊攔瞭一輛出租車,給司機報出瞭劉浩在好友申請中留下的酒店名字。

  這傢酒店離這裡有一段距離,出租車在還算暢通的路上走瞭半個小時才到。許諾不是第一次來這傢酒店,過去某個同事結婚時她就來過這裡。

  出租車在酒店正門外停下,門口的服務生連忙過來打開車門。許諾下車後站定,看著裝修奢華的酒店大門卻又猶豫瞭。

  許諾想拿出手機看看時間,手卻抖得怎麼都抓不穩包裡的手機,她索性收回手,深吸一口氣走進瞭酒店。

  雖然許諾來過這裡,但她並不知道客房電梯的位置,畢竟她也隻是在這兒吃過飯。她一邊慢慢走著一邊四下張望找著電梯,卻突然和一個熟悉的面孔四目相對。

  「小……小沈?」許諾驚訝地脫口而出。

  「許老師?」沈曉磊也是一臉震驚的表情。

  「你怎麼……」兩人幾乎異口同聲地問道。

  「哦……我……我同學來找我,住在這兒……」許諾慌張地解釋著。

  「我……我也是……我和同學在這兒吃個飯,剛吃完……」沈曉磊似乎比許諾還要慌張。

  「哦……」許諾答應著,卻不知該說些什麼,她實在想不到能在準備偷情的酒店碰到自己同一個辦公室的同事。

  「那……我先走瞭,我同學還在外面等我。」沈曉磊著急地說道。

  「好,好,那開學見。」許諾得救一般趕緊答應。

  「好,許老師,開學見。」沈曉磊像逃命一般快步離開。

  許諾有些茫然地看著沈曉磊的背影消失在酒店門外,因為自己的慌亂,她並沒有註意到沈曉磊神色的異常,更沒有覺得沈曉磊出現在這裡有什麼問題,畢竟這裡的餐廳確實小有名氣,來這裡聚餐是很正常的事。

  隻是許諾剛才鼓起的勇氣這會兒已經散瞭不少,她沒有再繼續尋找電梯,而是慢慢踱步到酒店大堂裡的休息處,在沙發上坐瞭下來。她決定先平復一下心情。

  雖然氣勢泄瞭,但緊張的情緒也緩和瞭不少。許諾用不再顫抖的手拿出手機想看看時間,卻看到有新的微信消息。

  許諾不緊不慢地點開微信,這半個多小時經歷的一系列事情讓她完全沒有瞭之前對聶華回信的期待,可是這兩條新信息卻正是聶華的。

  第一條是「我有些難受」,第二條隔瞭幾分鐘,「你又去做愛瞭嗎」,這次不是表情,是文字。

  許諾覺得有些好笑,她回復到:「你難受什麼?」

  「你先回答我,剛才是不是又去做愛瞭?」聶華這次秒回。

  「和你有什麼關系?」許諾反問。不知是不是因為偶遇熟人打斷瞭她本來的計劃,她顯得有些煩躁。

  「沒關系你幹嘛告訴我?」聶華又反問。

  「是你先發的表情啊。」許諾無奈地回復。

  「那隻是個表情,又不是讓你說真的。」聶華這次總算沒有再提問。

  這下倒是許諾沒法回答瞭,確實那隻是個表情,而她當時的回復確實隻是在逗聶華。

  「我以為你是真的問……」許諾隻能詭辯道。

  「我才不想知道。」聶華似乎有些生氣。

  「我都有孩子瞭,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許諾感到聶華生氣得莫名其妙。

  「我知道。」

  「但我就是難受……」聶華連續回復瞭兩條。

  「為什麼難受?」許諾繼續問道,她已經猜到聶華會怎麼回復。

  隔瞭兩分鐘,聶華才回復道:「可能我喜歡上你瞭。」

  許諾冷笑一聲,這小孩還真把自己當小姑娘騙呢,她不屑地回復道:「我不是十幾歲的小女孩,你這些套路對我沒用。」

  回復完,許諾便放下手機站起身來,她又深吸瞭一口氣,朝著剛才發微信時已經看到的客房電梯走去。

  「小許!」一聲熟悉的溫柔女聲傳來。

  剛走出兩步的許諾驚訝地轉過身去,看到陳思琴正不緊不慢地走到自己身邊。

  「姐?」許諾驚地長大瞭嘴巴。

  「你們從北海回來瞭啊?」陳思琴優雅地笑著。

  許諾有些疑惑,又趕忙回答道:「對,對,昨天才剛回來。」

  本來年前從北海回來後,陳誠和許諾應該也去趙明傢拜年的,隻是陳誠不知什麼原因不太想去,便編瞭個借口說他們還在北海,等年後再見。所以剛才陳思琴才會那樣問,許諾差點把這事給忘瞭。

  「那咱們過幾天聚一下嘛,好久不見瞭。」陳思琴柔和的目光看著許諾。

  「好啊好啊。」許諾熱情地回應道。她也開心地看著陳思琴,隻是她覺得今天的陳思琴好像哪裡有些不一樣。

  「那你忙,我先走瞭啊。」陳思琴邊說邊向許諾揮手告別。

  「嗯,好……姐,你慢走。」許諾若有所思地看著陳思琴的背影。

  「啊!對瞭!」許諾心裡突然明白過來陳思琴今天的不同之處。

  陳思琴是個講究而精致的女人,雖然她的素顏就是絕對的美女,但她每次出門還是會精心化妝的,而她剛才臉上卻沒有一點化妝的痕跡,就和每次在傢的時候一個樣。

  「除非是她剛才做瞭什麼不得不卸妝的事情……」

  許諾心裡想道,「難道是……」

  不知是不是現在的想法影響瞭記憶,許諾總覺得剛才的陳思琴面色紅潤,氣質妖媚,真的就像是……

  許諾不禁暗暗發笑,如果是別人,那這真是個驚天大瓜,但這可是陳思琴,她對此早就習以為常瞭。

  許諾慶幸自己剛才沒有傻得問人傢在這兒幹嘛,否則還真是尷尬瞭。不過她又想想,陳思琴既沒給她機會發問,也沒有問她為什麼來這裡,她不禁在心中嘆服:「真是個八面玲瓏的女人啊!」

  雖然許諾相信陳思琴不會把今天在這裡偶遇的事情告訴陳誠,但她畢竟「做賊心虛」,她覺得連續碰到兩位熟人似乎是在暗示自己及時停止這荒謬的舉動,而且這麼一折騰,她好不容易又鼓起的勇氣再一次消散瞭,當真是「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於是許諾很快做瞭決定:不再理會劉浩的邀請。隻是這麼一想,許諾便頓感輕松,她覺得自己這麼做果然是對的。

  可畢竟是撒謊說加班跑瞭出來,現在回去又怎麼解釋呢?許諾決定在這裡休息一會兒,等到晚飯前趕回去就好。

  許諾放松地在酒店大堂的沙發上坐下,開始擺弄手機。

  聶華已經發來瞭好幾條消息:「不是套路,我是真難受。」

  「姐,怎麼又不說話瞭?」

  「你不會又是……」

  「唉,心口好疼……」

  許諾現在沒有一點緊張不安的感覺,看著這些信息,也沒有剛才那種莫名的煩躁瞭,甚至還覺得聶華有些可愛,她決定繼續逗逗聶華。

  「是嗎?姐姐真的讓你難受瞭啊?」許諾笑著回復道。

  「當然是真的,我現在心口真的疼。」聶華這次又是秒回。

  「那怎麼辦呀?我現在也沒法給你揉啊……」許諾順著聶華的話繼續回復。

  「那你也要補償我一下啊,不能讓我白難受。」聶華也在順著許諾的話往下說。

  補償?許諾覺得這話有些曖昧。雖然已經決定瞭不去找劉浩,可從中午時就積攢下的欲望仍舊折磨著許諾,她看著這兩個字,腦子裡竟全是齷齪不堪的畫面。

  「哦?你想要我怎麼補償啊?」許諾發出信息,期待著聶華的回復,她希望得到一個過分的要求。

  聶華似乎是在思考,隔瞭好幾分鐘才回復:「給我發一張你的照片吧。」

  許諾無奈地搖搖頭,她顯然有些失望。不過她還是立刻舉起手機自拍瞭一張,然後用修圖軟件裡的工具遮住瞭大部分面部,再把處理過的照片發瞭過去。她記得陳誠在網上發圖時給她的提醒,一定不能露臉。

  「姐,你把臉都擋完瞭,讓我看什麼呢?」聶華顯然對這張照片很不滿意。

  許諾自己看瞭一下照片,也抿嘴笑瞭出來,照片裡的她穿著厚厚的外套,臉還被擋著,身材和臉蛋沒一樣能看到的。

  「那你要什麼樣的照片?」許諾又問道。

  這次聶華回復得異常迅速:「像那天在超市那樣的。」

  許諾身上一熱,她知道聶華想看什麼,她記得自己那天在超市的樣子:緊身的短裙勾勒出自己的性感身材,薄透的材質又讓自己的胸罩內褲全部暴露出來。

  許諾感到自己還是被聶華給套路瞭,可是現在她卻樂得如此。

  看著陳誠在網上發她的照片,許諾早就想自己親自發試試,她覺得這樣應該會更有意思,也更加刺激。現在正有這樣的機會,而許諾的欲望也的確需要一個發泄的出口。

  這樣的途徑肯定比不上偷情來得有用,可是許諾不想再做背叛陳誠的事,她不覺得給這個隻見過一面的網友發照片算得上背叛,畢竟陳誠自己都把她的性感照發在瞭網上。所以在目前的情況下,這已經是最好的選擇瞭。

  於是許諾開始在手機裡找合適的照片。她手機裡可以發的照片確實不少,有給陳誠發的性感自拍,也有陳誠專門拍的發在推特上的照片。最終,她選定瞭一張年前在北海時拍的照片。

  照片裡的許諾穿著深紅色的蕾絲內衣和黑色的吊帶絲襪,她側身坐在飄窗上,斜靠在窗邊,兩條黑絲美腿從窗邊自然地垂下,顯得格外修長;她的內褲是丁字款式,露出大半個雪白的豐臀;她的胸罩是二分之一杯的款式,一對雪乳呼之欲出,粉紅色的乳暈隱隱可見。

  陳誠的拍照技術比之前提高瞭不少,整張照片不僅顯得性感魅惑,還藝術感十足。許諾當時就很喜歡這張,都想把它洗出來放大掛在客廳裡。

  和剛才一樣,許諾遮擋住瞭臉部才給聶華發瞭過去。她已經開始想象聶華看到照片後的反應和回復瞭,理所當然地,她發現自己的下身又濕潤瞭……

  兩分鐘過去,聶華才回復道:「我又難受瞭。」

  這個回復和許諾的想象可一點都不一樣,她想繼續詢問,卻看到對話框上顯示聶華還在輸入,片刻後,她就看到瞭讓她臉紅心跳的一句話:「姐,我硬得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