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憤難耐,咬著嘴唇不肯出聲。
男人開始緩緩推送,感受到甬道逐漸潤滑,知道她有瞭反應,這讓他興奮到無以復加。
沈珹起身看向那連接處,紅色的血絲沾在他的上面,刺痛著他的神經,有些後悔自己的粗暴。
態度放緩,他松開她的手腕,雙手穿過她腋下去扣住雙肩。
在她耳後低喘,扣扣: 二三零二零 六九 四三零“阿姊,放松點,太緊嘅話,好容易射出嚟,你唔想我做早泄佬吧?”(嘅:的。嚟:來。早泄:早泄。)
她哭紅瞭雙眼,被他羞紅瞭臉頰,悲憤交加,“撲街,收皮啊你!”(撲街:混蛋。收皮:噤聲。)
看她氣極,蹦出臟話,他忍不住笑出來,掰過她的臉頰,強迫她看著自己在她身上聳動。
她捂住臉,喉嚨嘶啞,撕裂的疼痛後是陣陣的快感,指縫間溢出呻吟。
女人帶著哭腔質問,“你知今日系我結婚嘅日子,點解要咁折磨我?”(系:是。嘅:的。點解:為什麼。咁:這樣。)
白嫩的屁股被他掐出五個指印,吻她露在外面的肩膀,舔那嫩滑的肩胛,濕熱的口水遊走在上面。
他抽送著自己,不停的發泄著欲望,“你知嘅,我點可能要你嫁人,點可能睇你和別人結婚生子,我會瘋掉嘅。”(點:怎麼。睇:看。)
“你是我親細佬啊!”語氣悲愴。(細佬:弟弟。)
“阿姊,親細佬又怎樣,邊個講親姊弟唔得做愛,我做瞭又怎樣,叫差佬嚟殺我咩?你舍得?”他毫無愧疚之心的攻伐她的防線。(邊個:誰。唔得:不能。嚟:來。咩:嗎。)
她閉上眼睛,接受已經無可改變的事實,兩行清淚滑落眼角。
看她眼睛通紅,他抬手幫她擦眼淚,“點解又喊?唔通阿姊唔愛我瞭咩?”(喊:哭。唔通:難道。唔:不。)
對她做瞭這樣的事,還毫不內疚,好似天經地義。
他去吻她的唇,將那淺淺的唇彩一一吃下肚,舔弄她緊閉的薄唇,緊扣她的腰,一下一下的撞上她的臀瓣,啪啪作響,黏膩聲回蕩,挑動著她的心弦。
他挺緊窄臀,盡根沒入,射入她的身體,忍不住嗟嘆出聲。
女人繃緊腳尖,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發出羞恥的呻吟,一瞬間的快感讓她忍不住顫抖,小腹不受控制的收縮,她在和自己的親弟弟做愛,什麼都不要想,乞求上帝讓她就此離開這錯亂瞭的人世。
東西沒有疲軟的跡象,仍然埋在她的體內,他整理著她凌亂的發絲,俯身在她耳旁說著渾話,“早知做呢種事情咁爽,應該早點同你做嘅,害我忍好耐。”(呢:這。咁:這麼。耐:久。)
她嗚咽,早已沒瞭眼淚,隻剩不斷的抽噎,快感不及他的渾話來的刺激,她覺得自己裡裡外外被扒光瞭一樣,又被他翻來覆去的羞辱。
拔出自己,將她轉過身來面對他,他開始脫她身上白色的婚紗,太過於刺目,那麼純潔耀眼,卻不是為他而穿,他不喜歡。
沈婉如同沒瞭生命氣息,畏縮在那裡,心力交瘁,高潮的快感還未消失。生理上的高潮她無法掌控,可倫理上的錯誤卻無時無刻不在煎熬著她。
她用最後一絲力氣抓住身上的遮羞佈,還是被他無情的扯走,白色落地,如破佈般被扔下床。
掰開她的雙腿,準備再次進入,她抬腿踢他,卻被按在瞭兩側,雙腿呈M型敞開,弱點完完全全暴露在他眼前。
女人渾身通紅,白皙的肌膚吹彈可破,兩抹嬌小的柔軟點綴著粉色的凸起,花穴沾著被打成白色泡沫的乳液,他望著那裡,吶吶自語,“阿姊,你好美……”
她伸手捂住下身,哀求他,“放我走好不好,求你瞭,阿珹。”
他勾起嘴角,“好,再來一次,我就放你走。”說罷扶住自己,伴著剛剛的潤滑,挺身進入。
沈婉抬起胳膊蓋到眼睛上,好似看到一絲希望,不再做反抗,她從來都拗不過他。
男人壓在她身上挺動著臀部,去吻那紅腫的唇,啃噬起來,她就那麼不心甘情願嗎,手裡大力的揉捏那小乳,夾起微硬的凸起,向上扯去。
得不到她的回應,他轉而去啃噬她纖細的脖頸,接著是那柔軟,含住頂端在口中輾轉反側,舔弄,輕咬,她忍不住從喉中溢出一句呻吟,“痛……”
她去推埋在胸上的頭,手下是他頭發,短短的,有些刺手,她知道他在賭氣。
舒服席卷全身,她無法排斥他帶來的愉悅,哄他向來成為瞭習慣,幾乎是慣性的去撫摸他的頭。
她終於不那麼抵觸,即便是如此簡單的動作,都會讓他心潮澎湃,抬起頭盯著她的眼睛,像是要將她吸進身體裡,喉頭被什麼堵住瞭般,酸澀難耐。
“阿姊,我好想你。”他說。
現在才註意到他身上的疤痕,胸膛上掛著幾道猙獰的傷疤,她伸手去撫摸那凸起,眼淚立刻湧瞭出來,一瞬間心疼到難以呼吸,隻剩下揪心和憐愛。
她是姐姐,要比他更堅強,咽下喉頭的酸楚,“這些年你去哪兒瞭?”
一句關心,讓男人紅瞭眼眶,他偏頭埋進她的頸窩,不想讓她看到將落的淚水。
他說不出話來,怕在她面前崩潰,隻大力而又迅速的挺動的臀部,抱緊她,再緊一點……
她嘆氣,輕輕的撫摸他的後頸,安慰著他,接受著他,快感愈來愈強烈,最後關頭她抱緊他滿是肌肉的肩膀,指尖陷入,兩條細細的腿圈在他的腰間,腳掌勾起,白光在腦海裡炸裂開,她呻吟出聲,失去瞭聽覺,失去瞭嗅覺,一瞬間大腦一片空白。
如果可以,她祈禱下一秒什麼都不要記起,就這樣錯誤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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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修改瞭一個小BU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