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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哥哥要的日子(H前奏)

  呂丹扶走出劉府,抬首望著天上輕柔漂浮的雲朵,突然覺得有些疲倦。

  什麼時候才是結束?

  什麼時候他才能不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如驚弓之鳥,勞心勞肺?

  什麼時候才能每日聽著窗外鳥兒的清脆叫聲起身,臂彎裡躺著安然熟睡的妹妹,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穿好朝服去上朝,高臺上端坐著自己甘願為之效忠的英明君主,下瞭朝,處理完一天的公務,在傍晚回府,妹妹正坐在桌旁等著自己一同用膳。

  這樣的日子,也許平淡單調,無有波瀾,是每個人所唾手可得的,對他而言,他亦不敢去奢想。

  抬手扶額,擋住傾瀉的陽光,他何嘗不想逃避,但他必須承擔。

  如果他有一絲一毫的退縮,那麼等待他和妹妹的,將是萬劫不復。

  緊握住手中的佩刀,他轉身跨上馬,他必須未雨綢繆,步步為營,親手去創造屬於他們的未來。

  人擋殺人,佛擋殺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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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府內,他徑直往浮曲閣去。

  到內間,就看見妹妹拿著針線,在落風的指導下縫東西。

  一旁侍候的落雪看見他,連忙起身行禮。

  呂黛卿聞聽抬頭,正對上哥哥站在門口註視著自己的眼神。

  “哥哥,你回來啦!”她立刻扔掉手裡的東西,一陣風似的跑過來,摟住他的脖頸整個人掛在他身上,笑的兩眼彎彎,語氣裡滿是驚喜。

  呂丹扶揮手讓落風落雪退下,聲音低沉地開口:“想哥哥瞭?”

  她小腦袋搗蒜一樣點頭,笑容收不住,潔白無瑕的牙齒直接貼上他的唇,迫不及待地親吻。

  他纏住小舌頭吸到自己嘴裡,而後伸出舌往她喉口伸,弄得小人發出“呼嚕呼嚕”幼貓一樣的聲音。

  掀袍坐在她剛才落坐的木凳上,把她安置在腿上,這才拿起被她隨手扔到一旁的物件,挑眉問道:“這繡的是何物?”看著四不像的。

  呂黛卿一下羞赧的臉頰通紅,飛速地奪過來攥在手裡,扭扭捏捏地不說話。

  呂丹扶見此,更驚奇起來,調笑道:“就你那三腳貓的手法,尤記得初次西征你寄來的手帕,若不是聯想到你的思念之情,還真看不出那上繡的是鳶尾,如今又在弄些什麼?”

  她聽後很不開心,把那四不像泄憤似地砸到他的胸口,嚷嚷道:“哥哥討厭死瞭!討厭討厭!”

  他哈哈大笑,爽朗悅耳的笑聲連綿不斷,笑夠瞭便伸手去捏她撅起的紅唇,捏兩下,又湊過去嘴對嘴嘬瞭兩下,哄道:“好瞭,不氣,哥哥胡說的,繡的可是肚兜?”邊問修長的大手邊從寬松的交領內伸進去,掐住肥嫩的乳兒,不正經地褻玩起來。

  她一聽沒消氣反倒怒火中燒,大聲喊道:“什麼肚兜!人傢明明在給寶寶繡衣服!”討厭,居然說她繡的是肚兜,有那麼不像嗎?明明落風一直在指點她,還說她有進步來著。

  (落風小姐姐表示笑笑不說話,自己什麼樣心裡沒點X數嗎?手動再見)

  呂丹扶先是一愣,接著又仰頭笑起來,拿起那物件端詳許久,實在不敢恭維。

  呂黛卿泄氣地垮下肩膀,手指不停擺弄哥哥束發的玉帶,很是失落。

  他兩指捏住形狀優美的下巴,把妹妹滿是憂愁的小臉挪過來,滿含寵溺地道:“小傻子,做甚自己去繡?丫頭婆子哪個不比你繡技要好?累到自己怎麼辦?”他又要心疼瞭。

  她抬眼對上他目光溫柔的雙眸,嬌聲道:“我想自己給寶寶繡嘛,這是我們的寶寶,我想好好疼他~”

  他頗有些哭笑不得,湊上去吻她紅潤的小嘴,手指撩開耳鬢的碎發,嗓音沙啞地道:“你自己還要哥哥來疼,怎麼去疼寶寶?嗯?”她也還是個沒及笄的孩子而已,有孕是出乎他意料的,而也在情理之中,既然這孩子選擇這個時候來,就自有它的因果,他隻需接受便是。

  她依戀地摟住他的脖子,細聲細氣地開口:“那卿卿現在就要哥哥疼疼。”他本就去徐州平定叛亂有一段日子,回來之後她又受瞭鞭刑,將養許多時日,好不容易痊愈,他轉眼被召進宮,接連幾日沒回府,她那身子被調教的很是敏感貪欲,現下曠瞭這麼久,也難怪她想瞭。

  呂丹扶禁不住她撩,欲火一下燒起來,奈何……

  “乖,你現在有身孕,不能行房事。”一切以她的身體為主。

  她何嘗不知,既然開口,柔荑拉住修長的大手放到渾圓的小屁股上,她羞澀地小聲道:“可以用後面……”

  他聞言眸子一瞬間暗沉下來,似子夜星辰,半晌沒說話,她怯怯地抬頭去看,正對上他醞釀著風暴的可怕目光。

  “啪”,臀上挨瞭一掌,她立刻高聲叫起來,而後聽見他冷聲道:“就這麼浪?有瞭身孕還不消停,不知羞恥地要哥哥去肏屁眼嗎?浪貨!”

  她心中一喜,知道哥哥是被她勾上瞭,面上卻迅速從眼裡湧出淚花,萬分委屈地哭道:“卿卿不是……不是浪貨……”

  呂丹扶哪容她反駁,暴力地撕開輕薄的紗裙,露出細白的身子,大手狠狠朝晃動的奶子扇去,厲聲說:“還不承認,奶子都大成什麼樣瞭?哪個大傢閨秀長這麼大的奶子?”

  “啊……”她似乎感到很羞恥,兩隻藕臂去捂裸露在外的乳兒,反倒弄得聚攏在一起,擠出一條深深的乳溝。

  “不要看……”嬌軟的嗓音像糯米果子般黏人,除瞭勾得人欲火焚燒,起不到任何作用。

  她的那點小伎倆根本逃不過呂丹扶的眼睛,他看在眼裡,卻不揭穿,任她施為,他早就發現妹妹在歡愛的時候故意裝嬌,一副不堪承受的樣子,實則在故意撩動他施虐暴虐的欲望,他頭幾次可能沒覺察,時間久瞭,就發現她的小動作,心裡明鏡,面上則不露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