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丹扶聽說吳麗絹的事後,頗有些忍俊不禁,小狐貍急瞭連他都撓,還有人敢惹她。
一進營帳,就聽到屏風後傳來陣陣水聲。
落雪和落月沒去伺候,見他進來,一同俯身行禮,而後就識趣地退下瞭。
呂丹扶徑自走上前,歪斜著身子倚在屏風旁,唇角勾起邪魅的笑容,低沉的嗓音動聽至極:“哪傢的小娘子這般大膽,竟敢未經本將軍同意就私自在我的營帳中沐浴,你可知罪嗎?”
呂黛卿正坐在寬大的浴桶中撩水,聞言回過頭,就看見哥哥惑人心神的笑容。
聽到他調笑般地問話,她也故意配合著道:“小女子不知這是將軍的營帳,還望將軍恕罪……”嗓音綿軟透著嬌嗔,雙頰被熱水熏得嫣紅,兩隻水意盈盈的大眼兒,分明是個浪蕩的妖精。
“要恕罪也不是不行,”他邊走邊道,幾步就到瞭浴桶旁,俯下身來,嘬瞭嬌軟的紅唇一下,“隻要小娘子讓本將軍摸一摸白嫩的大奶兒,弄一弄身下騷浪的小嫩屄,本將軍就不再計較。”
沙啞的磁性嗓音卻說著孟浪的淫話,這樣的反差感每每讓呂黛卿心醉沉迷,大腦一片空白。
小腦袋不自覺點瞭點,聲音微顫著,透著濃濃的可憐意味,“但憑將軍做主。”
他潤澤殷紅的唇瓣綻開,露出一抹饜足的笑容,又狠狠親那小嘴幾下,誇贊道:“真乖!”
話畢,將人從浴桶中抱瞭出來,呂黛卿被哥哥嚇瞭一跳,連忙抱住他的脖子,疑惑地問道:“哥哥,我們去哪?”難道不是在這要她嗎?
呂丹扶隨手拿起自己的一件長衫,將嬌小的妹妹裹起來,神秘地道:“帶你去個地方。”
二人避開巡邏的守衛,出瞭軍營,後面就是座座巍峨群山,易守難攻。
呂黛卿不明白哥哥帶自己到這來幹嘛,直到面前出現一處洞穴。
“哥哥?”她聲音漸大,隻因他突然蒙住她的眼睛。
沒有回應,她疑惑更深,但並不擔心,哥哥是絕對不會害她的,他是這世上最愛她的人,每每想到此她就感到甜蜜又幸福,這樣一個完美無缺,遺世絕立的人,竟然愛她,還有比這更讓人快樂的事情嗎?
倏地,她感到小腿一陣溫熱,是水。
水?溫熱的水?
溫泉!
眼前重現光明,微暗的洞穴裡,嘩嘩的流淌聲,淡淡的硫磺味,都告知著這一處天然溫泉的存在。
“真的是溫泉!”她興奮地喊道,如一隻脫離巢穴的小鳥,飛似的奔瞭進去,雙手拍打著溫暖的水面,撩起水珠從頭頂澆下。
呂丹扶看著妹妹開心的樣子,也笑起來,早在偶然發現這處天然溫泉,他就幻想著如果妹妹見到瞭會有多麼喜愛,沒想到她竟然追隨而來,也許是註定的吧。
修長玉指緩緩解開腰間的繡帶,衣襟敞開露出裡頭雪白的褻衣,鴉青發絲上纏的雪白玉帶被骨節分明的食指勾住,輕輕一拉,如瀑的秀發就飛舞著被釋放開來披散在肩頭身側。
這一系列的動作是如此的賞心悅目,他俊美到令她窒息。
“哥哥……”她癡迷地喃喃叫道,從水中起身抱住他勁瘦的腰肢,兀地用力,他整個人就被她拉下溫泉,但他毫不慌張,眼中甚至閃爍著微微笑意。
她深出一節艷粉色的小舌頭,迫不及待地伸到他帶著淡香的口中,呢喃著卻不失強硬:“哥哥,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我要你說愛我,說很多次……”是的,吳麗絹的出現,讓她再一次意識到哥哥有多麼優秀,從容貌到能力,他配得上世間所有美好的女子,而她,除瞭一張美麗的臉,一無所有。
她該慶幸,若不是占著和他從小相依為命,相扶相依的先決條件,他恐怕永遠也不會屬於她,每每想起,她痛不可遏。
呂丹扶擁住妹妹白皙的纖腰,反客為主,捏住她小巧的下顎,下下啄吻著,清悅磁性的嗓音說著世上最甜蜜的情話,“我的卿卿,你知道你是我的心肝兒,我的一切,我愛你,隻愛你……”
隻這,於她而言,便盡夠瞭。
她似惹火的妖姬,邊與他激烈的親吻,邊扒下他僅剩的衣衫,露出修長健壯的背脊,被兩隻白嫩纖細的小手胡亂撫摸著,滿是淫靡的感覺。
她被堵住小嘴,透明的涎液從唇角滴下,“哥哥,肏我……”她渴望著被他填滿,當碰到他的那一刻起,她的下身便濕潤多汁,隻等他的憐愛。
他輕拍她豐滿的小屁股,放開香甜的嘴兒,又啄一下,誘哄道:“乖寶,先伺候哥哥,哥哥滿意瞭才給我的乖寶,嗯?”
她雖已經等不及瞭,仍聽從哥哥的話,不願擾他的興致。
低下身,伸手就要拉他褻褲的帶子,奈何被他的大手抵住,然後從頭頂傳來隱忍沙啞的聲音:“用嘴。”
她聞言羞的雙頰緋紅,但還是輕輕張開紅唇,瓷白整齊的貝齒夾住的卻是男人的褲帶,這樣淫靡的場景是個男人都忍耐不住。
齒尖用力,褲帶就被一點點拉松,直到無法再綁住塑著塊塊平整肌肉的勁腰,猙獰粗壯的紫黑肉根彈出拍打在她幼嫩的臉頰上。
她伸出細小的舌頭,怯生生地碰觸那碩大龜頭頂端的馬眼,滑膩的前精就沾滿瞭她的味蕾。
“吃進去。”他命令道。
她羞答答地輕點頷首,張大小嘴一口含住他鵝蛋大的龜頭,隻這便充盈瞭她的小嘴,繼續往裡吞,就碰到瞭細嫩的喉口。
“唔……”她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賣力地吮吸著口中的巨根。
他撫摸妹妹順滑的頭頂,愛憐地道:“寶貝兒,慢點吃,沒人與你搶……”
她小手也不閑著,抓住下面兩個鼓囊囊的大肉袋子揉捏擺弄,像得到瞭喜愛的玩具。
含舔,輕咬,她費勁渾身解數去取悅他,撅起嫩生生的小屁股左右搖晃著,夾緊雙腿,以免濕滑的蜜液如水柱般流淌。
弄瞭好一會兒,呂丹扶按住妹妹的後腦,大力抽插起來。
呂黛卿知道哥哥要射精,下身更加瘙癢濕潤的難受。
倏地他渾身緊繃,嘶吼道:“哥哥先喂你吃一口,心肝……”
大股濃稠腥膻的白漿灌入她的檀口,而後迅速抽出,雙手抱起她嫩滑的小屁股就著滑液“噗嗤”一聲,塞到緊致溫暖的穴嘴兒裡,呂黛卿還來不及反應,不設防時宮口大開,青澀幼小的胞宮霎時被男人的精液侵占,這是一個女孩變成女人的必經過程,一朵花苞隻有被男人的精血澆灌才能綻放出最美的姿態,而顯然,呂丹扶承擔瞭這個重大的責任。
“啊……”她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被滾燙的精液瞬間沖擊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