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枚玉環是誰的?”他眸光晦暗,沉著聲音道。
她沒由來的心虛,張瞭張嘴,想騙他,但想到他一定是知道瞭,否則不會來質問自己,想說什麼,卻終究是辭窮。
他眼睛眨也不眨,面無表情地盯著她看,問道:“是不是敬王的?”
她頗有些不自然,但轉念一想,她有什麼可心虛的,遂清清嗓子道:“是,是啊,那又怎樣?”
“怎樣?”他氣得發笑,兀自低頭笑瞭一會兒,半晌,笑聲戛然而止,他抬起頭,臉色陰沉得像要滴水。
“怎樣?”他突然發怒,抬手狠狠一擲,伴隨著清脆的玉裂聲,色澤上好的蟠螭玉環和地上熠熠生輝的琉璃磚相撞,摔瞭個粉碎。
“啊!”她驚叫一聲,“你瘋瞭?”說著,上前低下身要撿起摔得四分五裂的白玉,卻被一陣蠻力拉起,她氣憤地抬起頭,卻怎麼也掙不開他正拉著她的鐵掌。
“好疼,放開!”她皺眉喝道。
他眼中似醞釀著風暴,時刻便要爆發,切齒道:“怎樣?怎樣?你說怎樣!私相授受,你還問我怎樣?你說,你是不是和敬王有私情?”
“什麼私情不私情的,你喝醉瞭吧,放開我!”她甩瞭幾下手腕,仍是掙脫不開,心中不免慌亂起來,她從沒見過這樣的哥哥,他在自己面前從來都是帶笑的,寵溺的,無論她做瞭多麼過分的事情都會一如既往地向著她的。
他理智全失,滿腦子都是怒火,隻想著她怎麼可以,她是屬於自己的,怎麼可以含羞帶怯地在別的男人的懷中等待著親吻,她明明該是他的!
“你還不承認,你敢說你二人沒有在竹林中私會?他還要為你休妻!我就是太縱著你瞭,讓你錯以為我毫無底線,就抓著我的心狠狠踐踏!”到如今,他再也無法忍耐,什麼世俗倫理,什麼同胞兄妹,他統統都不在乎瞭,他隻要她,就算要遭天打五雷轟,他也願意。
呂黛卿微有一滯,果然白日裡在竹林裡真的有人,難道說……
“那陣風是你?”她恍然大悟。
呂丹扶冷笑一聲,“不然你以為呢?”我怎麼可能讓他碰你,當時沒有將他就地誅殺已經是用盡全部力氣去控制瞭。
她索性破罐子破摔瞭,鼓起勇氣道:“沒錯,我的確與敬王有私情,那又如何?他溫文爾雅,俊美非凡,難道我不能心悅於他嗎?”
他聽瞭以後,半天沒說話,胸口劇烈地起伏,她被嚇得趕忙低頭,再一抬頭,卻發現他眼中佈滿血絲,面色潮紅,竟是被氣成瞭這個樣子。
她剛想開口,還未來得及出聲,他卻突然低下身,將她打橫抱起,邊向拔步大床走去邊道:“好,我今日就讓你看看,你能不能心悅於他!”
她被狠狠仍在金絲祥雲的錦被上,然後他健碩的身子就壓瞭下來。
她真是怕瞭,聲音都直打顫兒,“哥哥,你要幹什麼,你冷靜一點,我們是兄妹啊……你快放開我!”素手推搡著,但無奈力不從心。
他一聽“兄妹”這個詞,最後一絲理智也消失殆盡瞭,兄妹,兄妹,一切都是因為兄妹,兄妹又怎樣,他就是愛上瞭自己的妹妹,死後下地獄來世淪為畜生道,他也要得到她!
修長如玉的雙手此刻卻化為利刃,所到之處衣衫片片開裂,露出裡頭雪白的褻衣,瓷白發亮的肌膚。
“啊!”她雙手捂住胸口驚叫,哥哥果然已經瘋瞭,“哥哥,你別這樣,現在放開我還來得及……”晚瞭就要釀成大禍瞭。
呂丹扶充耳不聞,隨手抓起一塊兒破碎的衣料就塞到瞭她嫣紅的小嘴裡。
衣裙被撕得粉碎,一絲不掛的女體就這樣呈現在眼前,他日思夜想的啊,竟比夢中還要誘人百倍。
“唔唔唔……”呂黛卿瞪大瞭雙眼劇烈地掙紮著,起身想要逃跑,呂丹扶哪能讓她如願,捏住手腕就將人綁在瞭床頭。
接著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墨藍繡袍頃刻間就滑落被扔到瞭床下,胯下那猙獰的巨物終於露出瞭廬山真面目,紫黑粗長還佈滿瞭青筋,纏繞在上面真要把呂黛卿命嚇沒半條。
她瘋狂地掙紮起來,別說什麼兄妹不兄妹,就單這樣可怕非人的物事入到她的下面,她還焉有命在?
呂丹扶上瞭手勁,強硬掰開妹妹修長白皙的雙腿去看到銷魂蜜窟,隻一眼,呼吸便急促起來。
隻見那白嫩嫩鼓溜溜的小屄屄上長著三兩根毛發,粉白的兩條肉緊緊閉合著將裡頭藏著的小豆豆遮擋得一絲不漏,他伸出手,撥開粉白肉瓣,嬌羞的小粉豆就露瞭頭,他哪能放過,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趁那肉瓣還來不及閉合,兩根手指就抓住瞭小小的粉豆。
“額啊……”她發出難耐的哼哼,修長的玉頸天鵝般地高高抬起,呂丹扶隻覺得指頭一濕,一股蜜液兜頭而下,她竟是一下就泄瞭。
他愣住,從未想過妹妹的身子居然敏感騷浪到這般,什麼都沒做,隻掐住她的小陰蒂就泄瞭身子,若是被那肉根入瞭身子,豈不要泄死過去。
他拿開塞在她嘴裡的佈條,調笑道:“沒想到我的卿卿居然是個騷貨,就這麼喜歡哥哥弄屄屄嗎?”
呂黛卿簡直羞憤欲死,轉過頭去不再看那副不堪的場景,隻嘴裡逞強道:“你快放開我,趁現在還可以挽回……額嗯……”但聲音卻嬌軟十足,毫無威懾力,隻讓人覺得是欲拒還迎。
呂丹扶聞言低笑出聲,挺著肉根湊到那嬌軟嗷嗷待哺的蜜洞前,“這張乖嘴兒可不是這麼說的,待哥哥先入瞭這甜嘴兒再好好疼疼奶兒,要不然你總不乖。”
呂黛卿都來不及說不,比鵝蛋還大的龜頭就擠開肉瓣,“噗滋”一聲,伴著水聲潺潺,硬是擠進瞭嬌嫩緊窄的小洞。
“啊————”她大聲尖叫,雙手狠狠拉扯著想要掙脫桎梏,想也知道,無濟於事。
他使勁一挺胯,足有男子小臂粗細的肉根就這樣沖破屏障,不顧那胡亂蹬踢的小腿,入瞭個通透。
“啊啊啊————”她絕望地發出嘶吼,完瞭,真的完瞭,他們兩個,一母同胞,從小親密無間的兩個人,一對兄妹,就這樣,犯下瞭大逆不道的罪孽。
呂丹扶隻覺得進到一處緊致溫暖的洞穴,千百張小嘴爭先恐後地想要伺候他,全身上下都舒爽到瞭極點。
無法等待,挺腰肏幹起來。
“禽獸!你這禽獸!瘋子,你出去!”她想用腿踢他,但奈何雙腿之間已經被侵占成為巢穴,再用力的踢蹬也隻是讓男人入得更狠更深。
呂丹扶低頭堵住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嘬住香甜的小舌拉到自己的嘴裡細細品嘗,就是這種甜得發膩的感覺,他無數次幻想過的感覺,大舌不斷滑落下津液,順著小舌流入瞭那窄細的喉口,無法,隻能“咕咚”吞下去。
待二人分開,呂黛卿的唇邊還帶著根根銀絲,目眩神迷,被喂食十數口哥哥的津液,整個人迷迷蒙蒙的,隻覺得身體裡那作怪的巨根下下像要撞到心口,撞開越發大的一個口子,她怕,怕再管不住自己的心,想要找回理智,腦子卻昏沉沉的,惟有眼看著自己沉淪。
“我的乖肉,這下舒爽瞭?”呂丹扶暗笑,伸手掐上那兩團顫巍巍的大白奶兒,毫不憐惜,用瞭手勁蹂躪,沒一會兒就滿是指印,他這才滿意,喃喃道:“把這大奶兒掐壞,捏壞,看還有哪個男人肯要你。”
“啊呀……不要,哥哥……啊……哥哥快放開呀嗯……”一陣陣令人心驚的快感席卷而來,從頭頂到腳指尖,讓人無法抗拒。
呂丹扶一手抓住妹妹一條白嫩的細腿,纏到自己勁瘦的腰肢上,“要的,要的,乖肉,讓哥哥全部進來好不好,讓哥哥完全占有我的卿卿,讓哥哥完全……”他叨咕著。
呂黛卿迷蒙著想道,完全進來?什麼完全?
她還沒懂,下一秒,卻發現本已入到花心的巨根還在向裡深入,竟是要打開裡頭的宮嘴,入到那胞宮裡去!
“啊,不行,不能進去,不,啊————”下體先是一空,然後就是可怕的腫脹,整個人都被劈成兩半,硬是融入瞭一個本不屬於自己的東西,身子一顫,“滋”一股陰精噴射出來澆到他的小腹上,又泄瞭。
她嚶嚶哭起來。
呂丹扶趕忙誘哄:“好瞭好瞭過去瞭,哥哥不弄瞭,不疼瞭不疼瞭,乖寶寶不哭瞭,哥哥親親不疼瞭……”湊過去香瞭個嘴兒。
呂黛卿沒由來的委屈,一抽一抽地哭著,小孩子似的,越哄她越來勁。
呂丹扶當然知道自己妹妹這個毛病,遂不管她。大肏大幹起來,次次盡根沒入,整根抽出,每次入內都會把蜜洞裡所有軟肉照顧一遍,再給裡面胞宮一個親密接觸,直肏得呂黛卿理智全失。
“啊啊,大棒棒哦啊……好用力……卿卿肚子破瞭……呀啊哥哥饒瞭卿卿……錯瞭救命……嗚嗚……”語無倫次,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呂丹扶俯到妹妹耳邊,磁性的嗓音勾人心弦,“我的心肝小寶貝,再挺挺,今日讓哥哥弄個爽利,等下再喂這嘴,可憐見的,巴巴求著,我的乖寶,哥哥再親親吧……”話音未落,四唇再次相貼,兩條紅舌交纏著難分難舍,津液傳過來傳過去最後被盡數吞下。
“嗯嗯……”堵住瞭嘴,隻能硬受著那下下狠戾的肏幹,小胞宮還未發育完全,就已經被強制催熟,變得越發貪婪,肉根每次進入便自己收緊,想要榨出裡頭濃白腥臭的精液。
呂丹扶眼都幹紅瞭,“這騷嘴得瞭趣怕是不想松開瞭,讓你吸,吸,肏爛你,還吸……”宮嘴一陣收縮,汩汩陰精噴射而出,又被大龜頭堵回瞭胞宮內。
“哦啊……好脹好脹……哥哥出…去……咿啊……”好累好脹,下意識地,她用瞭巧勁,小胞宮緊緊收縮,宮嘴閉合,將那巨根夾在瞭裡頭出不去瞭。
呂丹扶咬緊牙關,嘶吼道:“啊你這騷婦真會夾……這嘴兒就這麼饞,一刻也等不得瞭,射死你……啊……”強勁的大股濃漿從馬眼發射出來沒一會就灌滿瞭小胞宮,多的想要流出來卻被大肉根擋住瞭出口,隻能在胞宮裡停留,導致的結果就是小肚子越灌越大,最後高高鼓起。
呂黛卿被精液燙得又迎來一波高潮,緊接著的大股精液她再也無法承受,頭一歪,直接昏死過去。
強制play,嘿嘿,前世番外還有一章就要結束瞭,大傢期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