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普通人(下)

  一旦打起瞭這些少女的主意,周益延就知道自己走到瞭一條底下是萬丈深淵的鋼絲繩上。自己這種靠小地方金主扶持上來的中年人,沒有真正的背景和實力,這樣的普通中年人在這個城市能挖出幾千上萬個。所以一旦得罪瞭真的有權勢有背景的傢庭,怕是把自己弄死十遍身後的金主也不敢吭聲,無非是再扶持過一個傀儡罷瞭。

  所以一切的操作,都必須小心又小心,每一步都得算對,任何一步走錯瞭,都意味著自己這幾年來苦心積累的資本和地位一夜間化為灰燼,甚至讓自己淪為階下囚。

  所以性格天生懦弱、謹慎周益延能夠想到最好的辦法,就是躲在後面,讓別人沖到前面去,有問題可以先擋槍,先犧牲。

  他相中瞭幾個不錯的人選,第一個進入他視野的是李峰,李峰這個人性格裡有一股狠勁,色字頭上一把刀,為瞭能滿足自己的欲望,什麼事情都敢幹,性格懦弱的周益延最喜歡的就是這種有股蠻勁的亡命之徒。

  而第二個進入他視野的,則是張曦,原因也很簡單,刨去張曦本身也是同齡人中最為極端的好色之徒不說,和張曦綁定,也就意味著和張勇綁定,使得一旦惹出什麼大問題,張勇為瞭保住自己兒子也會想方設法擺平。

  而假如張勇這種黑白兩道通吃的,使盡全力都擺不平的事情,那周益延也不用浪費精力再去想別的辦法瞭,乖乖認栽。

  為瞭推動這個計劃,讓兩顆選定的「棋子」先走上犯罪之路,打開這扇罪惡的大門。周益延先是想辦法弄到瞭一些帶有催情失憶作用的藥粉。藥粉的突破口是張曦,因為這個紈絝子弟最不缺的就是錢,這樣使得這個藥粉沿著黑市的中間人落入到他手中變得更加合情合理。但擔心隻有張曦一個人無法實施好他的方案,他又想辦法給李峰搞瞭個匿名舉報,告知他學生藏有一些違法用途的藥粉,讓李峰去沒收後占為己有,使得李峰也藏起瞭一部分失憶粉。

  當兩個「棋子」都同時擁有瞭藥粉後,周益延就知道他的機會來瞭。

  而他的下一步,就是要制造一個,兩個棋子可以有機會對少女下手,而自己不但可以黃雀在後撿個便宜,然後還能錄下影片威脅兩個棋子,使得他們後面都能為己所用的機會。

  他想到瞭校慶晚會。

  周益延從在三流學校開始,就是出瞭名的「文體校長」,熱心學生活動,大搞文藝晚會。對周益延來說,這種活動是穩賺不賠的四贏,一贏的是打開瞭重視文體活動的政績,使得學校除瞭升學率外還能贏得德智體美勞的美名,二贏是藝術、樂器的門檻本來就是給富傢子弟們準備的,也給周益延多瞭一個討好權貴的機會,三贏是每次搞活動,要撥款、拿贊助,他也可以中飽私囊,而四贏,也是最重要的,文藝晚會也變成瞭他「選妃」的最佳場合。

  所以這次校慶晚會,被他視作最好的一次試驗自己方法的機會,他甚至為此把晚會移到學校外一個體育館,這個體育館更大,且場館的運營方也是他的老朋友之一,使得他擁有瞭監控室的鑰匙和密碼,能在晚會結束後,去到監控室拿到最完整的各個角落的錄像。

  但這也意味著,需要讓張曦和李峰捷足先登,先拿下某個少女的初夜

  至於誰是第一個被作為實驗的受害人,周益延想瞭許久,在他的名單上的每個女生,他都舍不得讓這兩個棋子捷足先登。但他也清楚,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以他自己謹慎、膽小的性格來說,是斷然不敢自己來第一個下手試驗藥粉和校內強暴,所以還是得在這幾個少女中犧牲一個,先讓這兩個棋子入局,自己也有機會跟著先嘗嘗鮮。

  所以思來想去,他決定忍痛犧牲童小熙或者文梓柔,因為比起這兩個少女,依彤和林穎兒在他心中的地位更勝一籌,使得他決心要拿下另外兩個少女的第一血,彌補他的處女情結遺憾。

  因此,周益延特地給童小熙和文梓柔佈好瞭局,不但將她們兩個晚上表演的化妝間單獨挪到瞭一個遠離其他人的獨立房間,還把飲水機放在瞭房門口,使得下藥更為簡單。甚至為瞭制造兩個少女晚歸的時間,他還是暗中決定將今晚的特等獎就頒給兩個少女各自的節目,然後以慶功宴的名義作為她們晚歸或不歸宿舍的借口,不讓其他人生疑。

  最後,為瞭確保李峰和張曦關註到這個精心為他們設計的機會,周益延也想瞭辦法。包括把梓柔和小熙這段化妝間的安全巡檢工作派給李峰,使得李峰留意到這個遠離主會場的極佳下藥和玩弄少女的地點。擔心不保險,周益延也指派張曦去給這個化妝間的少女送緊急的表演物料,也是希望他能留意到這個特殊下藥地點。

  但,人算不如天算,一個變數讓周益延所有的安排都落空瞭。

  這個變數就是,丁依彤這一晚實在太美瞭。穿著晚禮服的丁依彤,成瞭除林穎兒,這個夜晚最閃亮的一顆星,也造就瞭所有在場男生日後無數次回味、想念的丁依彤那高貴大方、清冷又略帶小性感的裝扮,真的做到瞭仙姿玉貌,絕代佳人。

  丁依彤用她的美征服瞭所有人,使得李峰和張曦都放棄瞭唾手可得的文梓柔和童小熙,轉而把目標放在瞭丁依彤身上。經驗不足的張曦最先失敗,下藥的陰謀被林穎兒識破。但李峰,這一晚卻成功。

  周益延因為是當晚的主評委,所以並沒有太多機會去觀測事件的進展,他也是賭一把,賭在天時地利之下,兩顆棋子會在今晚動手。而李峰遲遲沒有回到位置上,更加讓他篤定他賭對瞭。

  直到他發現,丁依彤也沒有回到臺上的時候,他才意識到,事情可能出瞭偏差。他趕緊找瞭個身體不適的理由,提前退場,去到瞭原先定好的監控室。他趕緊調出瞭原本應該李峰負責巡檢位置的錄像,通過不同攝像頭的銜接,他眼睜睜看著李峰尾隨瞭丁依彤,進到瞭那個演播室,然後在監控底下,暴力地奪走瞭丁依彤的第一次。

  看到這裡,周益延的腦袋已經如同炸開瞭一般,各種懊惱、悔恨爬上瞭他的心頭,沒想到在他計劃裡最重要的兩個少女之一,甚至可能是最重要的那個,竟然就這樣被李峰輕而易舉的奪走瞭處女之身。

  更讓他驚訝的是,監控裡又闖進瞭一個男生,帶走瞭丁依彤。雖然角度很模糊,周益延也一眼認出來那是張景偉,張景偉的爸爸負責X大的招生工作,是周益延最重要的合作方和賄賂方之一,對張景偉這個紈絝好色子弟他也是早有耳聞。想到心愛的丁依彤就這樣被張景偉帶走,免不瞭還要受一波折磨。周益延當機立斷,懷著恐懼、震驚和懊惱的心情,朝著張景偉和丁依彤所在的試衣間快步走去。

  所幸在周益延到達的時候,張景偉已經完事畏罪離開。看到癱倒在地上的丁依彤,周益延知道她已經進入瞭藥效的後半段,雖然身體還有感知,但意識已經進入到慢慢褪去記憶的昏迷狀態瞭,並很快就發起低燒來。

  看到從丁依彤裙角的大腿處流淌出的白色精液,周益延第一反應不是誘惑,而是發自內心的恐懼。今晚發生的一切完全超出瞭他的計劃和設想,在他的長期計劃裡,丁依彤是最需要小心註意的那一個,要知道上次丁依彤在浴室遇襲,丁市一個震怒,周益延差點烏紗帽不保,最後是求爺爺告奶奶托關系說情,親自低聲下氣去找丁市認錯,差點跪倒在地磕頭,還推出瞭一個分管安保的副校長做替罪羊,才勉強保住瞭自己的位置。

  如今,丁依彤不但在他眼皮底下,被強暴瞭,還是輪奸!這個消息要是讓丁市知道,怕是免職都是小的,自己下半輩子就等著在牢裡過瞭吧。

  想到這裡,周益延一身的冷汗都出來瞭,他完全沒有興致再作為張景偉的接力,隻想盡快把犯罪痕跡抹掉,還得想清楚下一步的應對計劃。他趕緊將丁依彤攙扶起來,就往事前準備好的隱秘的逃生通道走去。

  學校就在場館邊上,周益延同樣有小門的鑰匙,所以很快就順利把丁依彤帶到瞭校醫室。周益延來瞭這所學校後,便撥款修繕瞭才建好沒幾年的辦公樓,為瞭撈錢之餘,也為瞭自己享受用。因為官方對不同職級領導的辦公室面積大小有限制,所以周益延想瞭個辦法,就是把他自己想要的設備設施安裝在瞭別的功能房,然後用暗門打通。

  這也導致瞭學校和校長室一墻之隔的校醫室極其奢華,不但配有舒服的淋浴間,還有比普通病床大得多的休息間等等。校醫室除瞭外面的問診和小病床,整一個裡面的休息間,都可以算是周益延的個人起居室,隻要內外的門一鎖上,休息間可以沐浴也有舒服的大床可以休息。而周益延將丁依彤帶到這裡,第一件要事,就是要幫忙把她處理幹凈。

  所幸無論李峰還是張景偉,這兩個人都有點服裝癖好,使得丁依彤身上的晚禮服等等都還是完好的,隻需要將身體清洗幹凈,不仔細檢查,至少不會立刻被發現剛剛經歷過的強暴。

  周益延將意識已經不清醒的少女扶坐在床上,然後嘗試幫她脫掉那件今晚讓她贏得無數男性淫邪目光的優雅晚禮服。晚禮服的拉鏈隱藏瞭背後,周益延不得不丁依彤背對著自己,一手搭在她光滑裸露的肩膀上穩住少女,一邊伸手緩緩將她的拉鏈從上往下拉到瞭腰間的盡頭,再將整件裙子慢慢沿著少女的上半身往下剝落。

  隨著裙子往下掉落的過程裡,少女那雪白膩滑的肌膚也一點點裸露出來,見多識廣的周益延,此刻也覺得呼吸完全屏住,仿佛一種缺氧的刺激讓她心跳不斷加速。

  丁依彤天生的冷白皮,使得她的膚色在光照下,仿佛白得能發光一樣,尤其後背大片平滑的肌膚,更是將這種晶瑩雪白、滑膩細嫩的膚質展現到瞭極致。等周益延將丁依彤全身的衣服包括內衣都剝光後,看著平躺在床上不著片縷的少女,周益延睜大瞭眼睛,仿佛在端詳著一件絕世藝術品般的完美胴體。

  丁依彤的身材實在太完美瞭,仿佛就像被畫稿或者電影建模所塑造出的一樣,從比例、曲線到顏色,都符合「完美無瑕」這個形容,真配得上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尤其她還在人生中最美好的年齡段,富有彈性、緊繃的肌膚,使得整個身體曲線靈峰秀巒,腰細胯寬,雙腿頎長,一對高聳玉峰潔白細膩、溫滑脂香。

  周益延咽瞭咽口水,雙手從裸露少女的膝蓋和脖頸下穿過,一把將少女從床上抱瞭起來。原本以為自己這把老骨頭會吃不住,沒想到丁依彤因為日常也很保持鍛煉,使得雖然身材傲人,但體重並不算太重。加上因為絕美少女帶來的誘惑所刺激起的雄性激素,周益延也覺得自己比平時更有勁瞭。竟一口氣就能將丁依彤從床上抱到瞭浴室內。

  平常為瞭方便一些下肢運動受傷的學生更好的清洗大面積的泥沙,校醫在經得周益延同意後,在浴室的飄窗上做瞭個類似半仰躺的靠背,使得學生可以坐在浴室的飄窗上倚著靠背來清理,周益延沒想到竟然方便瞭自己此刻的行動,他剛好能將全身赤裸的丁依彤放在飄窗上半仰躺著,然後騰出手來給少女做清洗沐浴。

  為瞭防止自己被水濺濕,周益延也脫光瞭,他看向自己的肉棒,苦笑瞭一下,因為年紀大瞭,自己平日裡的勃起長度和硬度都下降瞭不少,但此時此刻,自己的肉棒仿佛找回瞭年輕時的雄風,紫色的龜頭一顫一顫的,比吃瞭偉哥都要堅硬和壯碩。果然少女才是最好的春藥。他咽瞭咽口水,拿起瞭花灑。

  當溫水從花灑噴出,在浴室裡升騰出淡淡的水霧時,周益延再次看向面前的少女。全身赤裸的丁依彤在溫熱水流的刺激下,原本雪白的肌膚開始泛起淡淡的粉色,白裡透粉的胴體,以及被水汽襯出的那種仙姿玉貌的容顏,都讓周益延看愣瞭神。

  這麼多年以來,周益延一直克制自己在現實生活中對丁依彤動心,因為他知道少女的直覺是很靈敏的,一旦他在丁市傢裡用色迷迷的眼神看著丁依彤,或者哪怕隻是動瞭一點邪念,都很容易被她看出來。

  所以在現實生活中,周益延一直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意淫想象這個在他眼皮底下日益出落得亭亭玉立、清理優雅的少女。這才使得丁依彤能夠一直把他當做和大多數來傢裡拜訪的男性不同,願意尊敬地喊他一聲「周伯伯」

  可是現實中的克制,卻無法阻擋欲望在內心深處的積累,一把年紀的周益延發現自己也還會發春夢,而春夢之中,那個白天裡努力壓抑不去想起的形象漸漸清晰起來,丁依彤那張清麗秀美的臉出現在朦朧的白光中,周益延再也無法忍受住那種如同洪水潰壩般的欲望炸裂,隻想把這個白天用單純眼神看著自己喊伯伯的少女撲倒,在她日臻完美的胴體上不斷的施虐,釋放……

  如今丁依彤赤裸著在他面前,水霧的繚繞中,讓周益延仿佛回到瞭那一個個讓他釋放壓抑的夜晚的春夢中,隻是丁依彤的胴體更加完美、更加清晰,也讓周益延覺得更加的不真實。

  他終於忍不住隻站在邊上觀看,他關停瞭花灑,將大量的滑膩的沐浴露擠入到手掌中,便整個人撲到瞭丁依彤面前,伸出手,便往少女身上抹去。

  幾乎是所有男人的本能一般,周益延的手直接落在瞭丁依彤那對高聳堅實的美乳上,先用虎口從下往上先是托舉抓住這對大奶,讓豐盈彈性的手感充盈住整個掌心,然後手指再往外張開整個握住,然後用力的抓捏揉玩起來。

  在沐浴露的助力下,本來就富有彈性和滑膩的美乳,抓捏起來的手感,簡直是周益延抓握過最完美的物體,那種無法形容的滑溜感,使得兩團美肉似乎總是無法抓住,要從周益延的爪中逃離,但下一秒豐盈的彈力又使得其無法下墜,而是晃蕩一下後再次被周益延抓住,可以任由他繼續用力的搓弄成不同的形狀。

  周益延無法想象在這樣一個高中少女的身上,竟然能玩弄到如此極品的美乳。

  在將丁依彤原本那對雪白光滑的雙峰揉捏得白裡透粉,到處露出淡紅色的抓揉痕跡後,周益延的理智才讓自己依依不舍的放開這對美妙的玩物,進而將沐浴露塗抹到少女的全身。

  尤其當他的手落到少女的雙腿之間的時候,那種觸感更讓他覺得要癲狂,這個少女仿佛得到瞭世間所有最好的恩賜一般,連小穴都是如此光滑幹凈的白虎穴,隻有一道粉色稚嫩的穴縫,是主人那未完全成熟的完美年齡的最佳象征。

  周益延與其說是在給丁依彤清理剛被內射兩次的小穴,不如說是在用沐浴露和手指,代替他的肉棒先品嘗把玩瞭一番少女完美的小穴,不管是撐開摳挖,還是用指腹去摩挲揉搓,都讓周益延感受到瞭丁依彤小穴的那種敏感、緊閉卻又嫩滑的完美觸感。他在心裡也不斷怒罵卻又羨慕著李峰和張景偉,撥開丁依彤的小穴仍然在往外滲出的白色液體,能夠想象少女第一次被破處,就被這兩個男的在深處灌入瞭多少滾燙濃稠的精液。

  一切就像一場夢一般,在幾個小時以前,丁依彤對周益延來說,都是那個遙不可及的清冷高貴的絕色校花,是他每次見到都先怯懦幾分唯唯諾諾的想要跪舔的市長千金。可是幾個小時後,自己卻在水霧繚繞的浴室裡,將這個少女剝光,用沾滿沐浴露和手撫摸過她身上的每一寸雪白泛粉肌膚,挑弄著她那顆粉嫩聳立的乳尖,不管自己在她的軀體上如何施暴,不管自己將她正著玩弄,不管將她的雙腿搭在自己肩上去舔弄她的小穴,還是將她反過來趴在窗臺上從後面用手指摳挖,從後面握住她那對下墜晃蕩的巨乳,擺出各種各樣淫靡的姿勢,少女都無法反抗,一個個這淫蕩的姿勢和少女那清冷大氣的容貌形成瞭讓人熱血沸騰的反差感。

  把丁依彤的白虎穴仿佛清洗瞭多遍,確保已經恢復到它原本幹凈、粉嫩、純潔的狀態後,周益延拿花灑將少女身上所有的泡沫都用熱水清洗幹凈,然後找到毛巾將少女身上的水珠都擦幹凈。

  當周益延湊近到丁依彤沐浴幹凈後的光滑胴體時,竟然嗅到少女身上散發出的淡香,那種香氣仿佛是沐浴露清新的花香,但再仔細一聞,卻又有種某種特殊的讓人沉醉的若有若無的淡香,這大概就是大傢形容美少女時那種香香的感覺。

  看著面前近在咫尺的少女胴體,尤其擦拭到丁依彤的那對飽滿翹挺的水滴乳時,周益延鼻子湊到瞭粉嫩的乳尖上,輕嗅瞭一下後,終於忍不住,再次伸出嘴,含住瞭少女那顆甜美、挺立的乳頭,用盡力氣的吮吸起來。

  這個畫面實在過於淫靡,男人的本能,讓周益延無法放過丁依彤身上這帶著清香的雪白肌膚,使得這個快五十歲的禿頂老男人就這樣趴在一個美麗的高中少女身上,低頭叼著她的乳頭用力吮吸,另一邊手則在摳弄著少女的光滑小穴。他用力舔過少女身上的每寸肌膚,吮吸著少女的奶頭,想起平日裡自己是少女心中和藹的周伯伯,但這麼多年來,這個高貴、清冷的少女內心一定是看不起自己這個年近半百的老男人……

  但一切都不重要瞭,哪怕她再蔑視自己,此刻也隻能被自己壓在身下,任由自己在她努力守護瞭十八年的胴體上肆意宣泄,他就像一頭變態的野獸般,所有對丁依彤長久以來的幻想都徹底釋放出來,他舔弄她的肌膚,用手指摳著她的嫩穴,揪住她細嫩的乳頭用力捏緊……

  最後,周益延扶著自己那根粗壯的肉棒,讓它慢慢地迫入到瞭少女的體內。

  雖然他一直告誡自己不急於一時,今晚能夠玩弄到依彤的身體已經大大超出預期瞭,貿貿然插入,假如明天依彤醒來藥效沒有起作用,或者她生疑去檢查,自己就有可能因為留下的精液惹上麻煩。

  但此時此刻,他實在忍受不住瞭,丁依彤這清雅聖潔,完美無瑕的胴體擺在任何男人面前,都會讓人無法擁有理智,哪怕下一秒就要死掉,也想死在她的身上。

  沐浴中反復的揉弄和摩挲,已經再次挑起瞭依彤體內的情欲,白虎天然的敏感讓少女的身體不受抑制地分泌出瞭愛液,使得雖然丁依彤剛被破處,穴口還是緊窄密閉的情況下,周益延也能夠勉強將龜頭朝著穴口用力塞瞭進去,並借助著少女滑膩的愛液,從緊密的穴口慢慢往深處前進,在這緊湊的擠壓感中,周益延盡情享受著和身下冰山清冷校花玉體緊密結合、糾纏廝摩的銷魂快感。

  依彤剛剛破處的處子幽谷花徑的密窄、膩滑、充實和溫潤,讓周益延有種靈魂出竅的銷魂感覺,那種劇烈而真實的吮吸感,讓周益延一狠勁就將肉棒抽插到底,沉睡中的丁依彤雖然無法睜開眼睛,可是真實的痛覺還是讓她輕喘瞭一聲,修長的雙腿竟然下意識盤瞭起來,死死夾住瞭周益延的腰間。

  周益延這麼多年疏於鍛煉,被少女的長腿和小穴這麼一夾,差點就要立刻繳械投降,但他還是咬緊牙關,閉眼一使力,借著老腰的力量就開始瞭對身下少女的抽插。從來未曾品嘗過少女肉體的他,仿佛打開瞭一個全新的世界,和前妻那松松垮垮的小穴不同,依彤的小穴緊致到,讓他的每次抽插都有種肉棒的外皮要被撥開的極致痛感和快感,但很快,少女腔道內那分泌出的溫熱的愛液又迅速填補暴力摩擦所帶來的痛楚,使得周益延越用力抽插,那種先痛後爽的感覺就越明顯,他仿佛覺得自己的靈肉都已經徹底融化在面前的少女身上,隻想將所有觸覺都集中在那酥癢酸麻的龜頭上。

  隨著少女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她的小穴也開始一陣劇烈的痙攣和收緊,一整晚的壓抑已經讓周益延的肉棒敏感度達到瞭頂峰,他覺得自己的肉棒漲大到瞭極致,撐滿瞭整個穴道,緊湊狹密的膣道裹纏著他的肉棒一陣陣的顫抖和發麻,他隻努力抽插瞭幾下,便感覺到肉棒頂端被少女濡熱幽秘的嫩穴深處花芯一陣吮吸,劇烈的快感像電流一樣激生,並且極速飆升到頂峰。

  周益延再也忍不住,他將肉棒從少女體內拔出,湊到瞭丁依彤的臉上,就像憋尿已久的人終於找到瞭廁所一般,周益延覺得自己也眼前一黑,整根肉棒就像泄洪一樣將滾燙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射在瞭丁依彤清冷的臉蛋和嬌挺的雙乳上。

  連射瞭好幾把後,精液掛滿瞭少女的臉上,他發現自己身體都還在微微發顫,這種爽感是他有記憶以來的最高峰,巨大的疲憊讓他整個人也順勢癱在瞭少女身上,埋入到少女的胸口中,牢牢抱住這具來他夢寐以求的美好肉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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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將丁依彤身上被濺射滿的精液清洗幹凈後,周益延為她擦幹凈並穿上瞭衣服,觸碰到丁依彤那對飽滿雪乳的時候,周益延發現剛剛發射過的肉棒竟然再次挺立瞭起來。

  他再次苦笑一下,這是多少年沒發生過的事情瞭,沒服藥的情況下也能這麼快就勃起第二次。不得不感嘆丁依彤這個少女真的是任何男人都無法抗拒的人間極品,隻想在她身上射到精盡人亡。

  但他的理智已經回來瞭,他將丁依彤放在病床上躺好,看到少女即便躺下瞭,透過晚禮服依然能看出她那對堅挺的雙峰,隨著少女的呼吸起伏微微顫動,V字領露出的乳溝是那麼的光滑如緞,吹彈可破,他忍不住又把一邊手放到瞭少女那裸露的雪白乳溝上,慢慢滑入少女黑色晚禮服的領口,在最後的一點時間裡,盡可能再多抓握幾把依彤的美乳,最大程度的記住這光滑完美的手感。

  一邊抓弄著,周益延一邊用另外一邊手掏出手機,不出他所料,在教師工作群裡,蘇惜妍已經號召所有老師開始幫忙找丁依彤。

  他依依不舍的切換到通訊錄頁面,一邊捏著丁依彤翹立的乳頭,一邊撥通瞭蘇惜妍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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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蘇惜妍和林穎兒趕到的時候,周益延用早已準備好的借口,說自己是來找降壓藥,發現瞭發燒昏迷的丁依彤。

  在他說出這個理由後,他感覺到面前那個看著聰慧靈氣的少女,用一種懷疑的眼神快速掃過自己和床邊的降壓藥瓶,但沒有找到什麼破綻後,她的眼神又收瞭回去,快速湊過去查看她最重要的好朋友的情況。

  周益延透過厚厚的老花眼鏡,看著面前彎腰查看丁依彤的林穎兒。他腦海裡不禁想起就在一個小時前的晚會上,林穎兒同樣用古典舞、熱舞,還有那段讓他驚艷不已的日式神隱少女獨舞,讓他再次領略到瞭這個少女身上把古典優雅、活力性感和清澈神聖這幾種反差要素都能完全集結到一起的魅力,把他還有場上所有男性都徹底征服瞭。

  看著林穎兒這仿佛誘人後入的姿勢,還有床上躺著的另一個絕美少女,他不禁也冒出李峰也曾經幻想過無數次的場景,假如能同時和這樣兩個少女雙飛,一邊感受著一個的清靈氣質,一邊蹂躪另一個的完美肉體,豈不是人間最巔峰的感覺嗎。

  他咽瞭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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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丁依彤的事情發生不久之後,事情的走向再次超出瞭周益延的計劃,而這次,甚至連主導者都不是他。

  當校園日那天,周益延接到瞭蘇惜妍電話的時候,竟然有種腦子「轟」的一下變得空白的感覺。

  沒想到,連文梓柔的處女之身,也被奪走瞭。

  聽到作案者是謝凱之後,周益延是又惱又恨又羨慕。文梓柔也是周益延盯瞭很久的獵物,自從丁依彤的處子之身被奪走後,而林穎兒又沒有那麼容易得手的情況下,很長一段時間,周益延都在盯著文梓柔。

  文梓柔其實也是最符合他這種中年老男人的口味,文靜內向,清澈安寧,白幼清瘦,幾乎所有形容古典、文藝的美好形容詞都可以用在他身上,是每個少年青春繞不過的白月光。可是如今連文梓柔的處女,這麼無暇完美的時刻都被別人捷足先登,還是那個同為中年人的謝凱,周益延真的怒上心頭。

  這也使得他這次決定不再縱容,而是配合著蘇惜妍和警方,把藏在自己校長會議室的錄像也作為證據提供出來,順利把謝凱也送瞭進去,還因此贏得瞭蘇惜妍和文梓柔的信任。

  至於謝凱和文梓柔在他辦公室的那段肉戲,也成瞭除瞭李峰和丁依彤的破處錄像外,另外一個被他每個夜晚反復觀看、欣賞的美妙記錄。

  雖然每次看到,他內心都惱怒的想到,要是錄像裡的男人是自己,那該有多好。

  但也是文梓柔的事件,讓周益延徹底意識到,這所學校的餓狼,比他想象的還要狠,還要變態,還要著急,除瞭自己設定的棋子外,說不定還有其他潛藏在暗中的餓狼,正圖謀著想在這一屆少女畢業之前,就把她們全部破處。

  所以周益延不得不拿出他的溫泉度假計劃瞭。

  他手上握著溫泉酒店的房券,這個溫泉酒店,應該說整個木花島,都有他和張勇、高鵬的股份,隻要他願意,這個遠離市區的小島,就可以成為獨屬他和他的「好朋友們」的毒窟。

  他決定先把房券給蘇惜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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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憶結束瞭,周益延也抽完最後一根煙,咳嗽瞭幾下,喝掉杯子裡最後的一點枸杞水。周益延拍瞭拍身上落下的幾點煙灰,站起瞭身。準備開始實施今晚的計劃。

  今晚的監控,尤其那個躺在地上打滾的精壯男生,讓周益延更加明白,自己要拿下那個叫林穎兒的少女並非是一件簡單的事情,甚至可能是一輩子都做不到的事情。曾經是做題傢一點點往上爬到出人頭地的他,比起李峰、謝凱之流多瞭的一點覺悟就是,不要急於和那些比自己聰明太多的人過招,甚至茍一點,一輩子繞著這些聰明人也不是不可以。畢竟這個世界上多的是少女,沒必要為瞭一個而葬送瞭自己。

  但在離開監控前,他又停住瞭,他還是看向監控屏裡的林穎兒。少女進入到晚上休息的別墅後,並沒有和其他人一樣,急於更衣沐浴,而是關上瞭燈,拿出手機攝像頭到處查看,終於,一個什麼物體吸引住瞭她的註意力。

  幾秒鐘後,林穎兒再次打開燈,搬來瞭一張凳子,找到剛剛讓她覺得異常的,一個在天花板上射出紅外線光束的煙霧感應器,林穎兒朝著這個煙霧感應器打量瞭幾秒,雖然這極佳的偽裝讓她找不到什麼破綻,但她還是從背包裡掏出瞭一個黑色的膠帶,撕下瞭一塊,準備封上這個感應器的光束口。

  就在封上前最後一秒,林穎兒整個人湊近瞭煙霧感應器裡藏著攝像頭的地方,她聰明而深邃的眼神仿佛穿透瞭那個攝像頭,看到瞭監控室裡的周益延。

  當這個眼神死死盯著攝像頭的時候,監控室裡的周益延嚇得後背發寒,原本快意邁出的腳步竟有點哆嗦起來,他本性裡那種膽小、懦弱再次被激發起來,讓他意識到,自己那點智商和小伎倆,根本不足以和屏幕裡這個絕頂聰明的少女作為對手。

  弱者碰到絕對的強者的時候,根本連抵抗的念頭都不要動。

  周益延終於意識到林穎兒吸引他的地方在哪裡。他是一個靠著自己後天的努力,一步一步慢慢往上爬,吃過無數的苦,受盡無數的恥辱,才站到瞭人生巔峰的普通人。而屏幕裡這個少女,則代表瞭世界上的另外一種人,她生來就有最強的天賦。他就像從前在學校裡苦學的孩子嫉妒那些天才少年一樣,嫉妒著這個天資聰穎的少女,嫉妒她的順利,嫉妒她的完美。這種由嫉妒而衍生出來的,已經不是單純的傾慕和欲望,而是一種更深層次,更黑暗的,想要毀掉她的一切的殘暴惡念。

  下一秒,一種說不出的熱血、刺激、欲望從他的脊柱湧上瞭大腦皮層。對於他來說,當困難達到一個不可能克服的高度後,事情反而變得有趣起來。

  畢竟所有人都想試試能不能把遊戲的最終Boss打通關,哪怕概率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