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若昕本來就是全場的焦點,這一下舞池,所有男生都往她邊上靠過來。傅若昕也知道什麼是防人之心,她很清楚這種燈光昏暗又擁擠的地方,都是來占便宜的,所以她很聰明在跟著節奏擺動的時候,兩邊的手肘都朝外頂,常年練跆拳道的傅若昕手臂本來就有力,被這肘擊中的都得疼上好一會兒。這樣一來,雖然不斷有男生想往傅若昕身上靠,但反而在她周圍被她自己辟出一塊安全的區域。
大傢隻能看著這個優雅清澈的大學校花,穿著一件火辣的小背心和百褶短裙,修長雙腿踩著短靴在舞池裡隨著節奏優美的擺動,卻無法近身。
隨著傅若昕周圍的位置空瞭出來,卻又成為瞭舞池裡的焦點,臺上的DJ也註意到瞭這個甜美清新的少女,開始調整音樂,配合起瞭傅若昕的節奏。
傅若昕和林穎兒一樣,本來就有舞蹈底子,在舞蹈社也學過不少熱舞姿勢,如今在音樂節奏的配合下,無論是甩手,搖臂,擺胯,還是左右步的輕跨,都自然而優美,身邊的其他男生雖然無法太近身,但也樂意配合美少女在池中的擺動,這一下子便把整個場子的氣氛給整起來瞭。
DJ見到傅若昕把舞池裡的氣氛帶起來瞭,於是換上瞭節奏更快,更加有擊打強度的音樂,場內氣氛一下子被點爆瞭,所有人都嗨瞭起來,動作的幅度也變得越來越大。
但不知道為什麼,隨著場內氣氛的升溫,傅若昕開始覺得心跳莫名的加速,臺上的擊打樂,仿佛是敲擊在她的心臟上,每一下都撩撥著她的顱內神經。
傅若昕開始需要更加用力的呼吸,來抵制一種暈眩和發燙的感覺,她感覺隻有不斷灌入到肺裡的空氣,才能嘗試去壓制住那快要蹦出來的心臟,可是這似乎不起作用,她的神經似乎變得比平時更加的敏感,更加容易捕捉到節奏和聲音,音樂仿佛蟲子一樣,從她的耳道鉆進瞭她的神經網絡裡,一點點拱起她那平日有些遲鈍、壓抑的情緒。
她覺得自己開始不自覺的想咧嘴笑,一種讓她覺得愉悅的情緒一點點伴隨著舞動,變得更加的張揚和渴望被釋放出來。
腦海裡,關於學校,考試,男友的叮囑,校花的人設負擔這些讓她曾經覺得有壓力的事情,一下子都像被徹底卸掉,顯得越來越微不足道,而她隻想讓自己沉浸在這種有節奏的快感裡,不斷伴隨著DJ手上越來越高昂刺耳的音調,她覺得整個人的情緒浪潮也達到瞭一個新高峰,她開始舉起手,朝著臺上奮力的晃動手腕。
「好解壓,好開心……」
就在這個時候,傅若昕忽然覺得,身邊開始有手輕輕按在瞭她小背心下裸露的腰間肌膚上,一陣男人粗糙而溫厚的手掌質感,沿著她的腰間神經,傳遞到她的腦海裡。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剛剛明明還是很抵觸和抗拒的內心,現在竟然沒有立刻做出抵禦的姿態,反而似乎接受瞭這種新鮮的肉體觸感。
「小睿從來沒有以這種方式去碰過自己……」
傅若昕腦海裡竟然冒出瞭這樣的念頭,但一陣愧疚心湧上心頭,她想把這種埋怨的念頭從腦海抹掉。但就在這種天人交戰的時刻,腰間的那隻大手卻開始不斷沿著她的肋骨往上,越過瞭背心的下沿,開始朝著她的胸口進發。
今天仿佛撞瞭邪一樣,傅若昕覺得連肋骨都比平時要敏感許多,她甚至想起瞭小時候,爸爸帶她去看醫生,醫生大夫讓她掀起衣服,當冰冷的聽診器沿著她的肋骨一直往上探尋的時候,那種酥麻和想閃躲的感覺。
她想伸出手去胸口阻止那越來越放肆的手,但還沒來得及反應,她面前的一個中年男也轉過瞭身,用一種熾熱的眼光看向面前這個極品的校花少女。
傅若昕原本想狠狠的回瞪回去,但忽然想起自己是在夜場裡,舞池中人們相互招惹、打量、挑逗似乎是一個很正常的行為,自己的回瞪會顯得不禮貌且傻氣,於是躲開瞭眼神的接觸。
可是面前的中年男,可不會在夜店這種地方,去照顧一個學生少女的情緒,來到這種地方,不是獵人,那就是要被剝光吃凈的獵物。中年男微微低頭,粗重的呼吸便噴在瞭傅若昕的耳尖和臉頰上。
傅若昕發現,自己的耳尖也開始變得異乎尋常的敏感,那裡仿佛變成瞭神經聚集的開關,隻被對方輕輕一吐氣,一下子就發癢發燙起來,她原本想伸手捂住,但手到瞭耳尖後,卻不受自己控制的撩開遮擋的發絲,反而讓整個耳尖暴露在瞭更大的空氣中。
面前的中年男嘴角露出瞭笑容。女性身上有不同的敏感開關,一旦打開後,從少女到熟婦,都無法抵抗那一波波刺激的快感浪潮。面前這個少女的開關,明顯就在她的耳尖上。
於是中年男朝著傅若昕的耳尖湊得更加近,粗重的氣息更加沉重的拍打在傅若昕那軟軟的耳尖和耳廓中,撩動著少女那不斷綻放的心潮。
傅若昕意識到對方越來越靠近之後,開始驚慌的將原本朝外搖擺的雙手聚到胸前,嘗試在兩個人之間制造一層緩沖地帶。
可是顧前就顧不瞭後,傅若昕身後的男人,已經不滿足於玩弄少女的細腰和肋間光滑的肌膚,他的志向在那對全場都被吸引的少女酥乳上,這可是學校裡多少男性意淫和夢寐以求的一對寶物臻品。
傅若昕感覺到腰間的手如靈蛇一般,繼續往上探索,觸及到瞭自己下乳的邊緣。正在嘗試攀上自己最珍貴且被守護著的玉女峰。傅若昕隻得又把手往回收瞭一下,嘗試用雙臂夾緊肋間抵禦那快要握住自己雙乳的粗重大手。
但這等於又給前方的中年男騰出瞭空間,中年男見少女的手不在抵著自己,便微微一低頭,竟直接湊到傅若昕的耳邊,含住瞭傅若昕的耳垂。這輕輕一含,直接讓傅若昕整個人直接顫栗瞭起來,連腳都抖動起來。這一下雙臂的抵禦也放松瞭,身後的大手已經直接向上完整的握住瞭自己那對飽滿翹挺,嬌軟柔潤的美乳。
傅若昕一下子陷入瞭一種迷茫中,把握不準是要推開面前這個還在舔舐自己耳根的中年男,還是讓身後的男生不要那樣饑渴、粗魯的揉弄著自己的胸部,還是……就任由他們這樣。
傅若昕正在苦惱為什麼抵抗的意志越來越薄弱的時候,面前的中年男再度發起瞭攻勢。能混夜店的男人都縱橫歡場,把一個清純而不諳世事的學生妹挑逗起情欲來再簡單不過。察覺到耳後是傅若昕的敏感帶後,中年男靈活的舌尖開始不斷輕舔著傅若昕的耳後和小巧晶瑩的耳垂。
傅若昕覺得本來就敏感的耳垂,被含過的濕痕有種涼涼的感覺,而溫熱靈活的長舌還在不斷的掠過她她耳後敏感的神經。中年男還不斷發出「嗦嗦」吮吸的聲音,和時不時呵出一陣沉重的鼻息,吮吸聲和溫熱的氣息沿著傅若昕的耳道往裡鉆,滑過耳道裡極其細密又敏感的絨毛,比采耳帶來的那種酥癢的感覺還要強烈百倍,一下子便刺激得傅若昕雙腿發軟,一陣又一陣的酥麻感讓她渾身發顫,整個人都無法站穩,隻想往下墜。
但這種下墜被身後的男生穩穩的托住,粗大的五指,由下往上抄起傅若昕胸口兩團飽滿的肉球,盡情的揉弄,抓捏著,男生似乎要把對面前少女所有的情欲,都釋放在她清澀卻色氣的美乳上。
身後的男生也在尋找著傅若昕身上的敏感點,突然,傅若昕感到胸口微微一涼,自己的兩顆乳貼已經被撕下取走瞭。今天為瞭穿這件露背小背心,傅若昕沒有選擇內衣,而是選瞭乳貼的選項,沒想到卻為現在在猥褻自己雙乳的男人制造瞭方便。
很快,男生的兩根食指,便都攀上瞭那兩顆嬌柔粉嫩的乳頭上。初初觸碰的時候,兩顆乳頭還是綿軟的,但隨著指腹的不斷按壓揉弄,傅若昕忽然發現自己胸口的蓓蕾,在被陌生男人的采摘中急速的聳立起來,而且伴隨著聳立而來的,是越來越大的接觸面積,一種酥癢感隨著她急速的心跳開始朝著整個乳尖擴散。
「怎麼小奶頭這麼快就翹起來瞭,若昕你的奶子這麼敏感的麼」
「是不是小睿平時沒怎麼吸過,才這麼容易就硬瞭」
這時身後的男生終於開聲瞭,那是讓傅若昕熟悉、震驚且厭惡的聲音,她身後的男生正是剛剛一起進入舞池的高耀文。
這一下子讓傅若昕清醒瞭起來,尤其當自己男友的名字,被這個骯臟的追求者提到的時候,她不顧那來自胸口的麻酥快感,想往後肘擊來掙脫高耀文對自己美乳的玩弄。可是沒等她出手,高耀文就預判到她的動作,高耀文從後往前停留在她胸口的雙手,一下子換成瞭交叉的姿勢,右手揉左胸,左手揉右胸,並一下子貼得更緊,直接從後面把傅若昕整個抱在瞭懷裡,一起在節奏下擺動著。
傅若昕甚至感覺到高耀文那根粗壯滾燙的東西,已經緊緊貼住瞭自己翹起的臀部,開始享受起自己那緊夾的臀溝瞭。
就在緊抱住傅若昕後,高耀文也湊到瞭她的另外一邊耳朵,開始舔弄起她的耳後。
如同腦海裡劈下瞭一道閃電,當傅若昕兩邊最為敏感的耳後和耳垂,被一前一後兩個男人分別舔弄起來後,一陣巨大的快感酥麻電流貫通她全身。她忍不住哼叫瞭一聲,「嗯……」
這聲微弱的聲音在吵鬧的夜店裡根本沒人聽得到,但對傅若昕來說,確實意味著理智和意識開始走向失守的開端。
傅若昕感覺到全身的神經都在往兩邊耳朵上遷移,去迎接那「嗦嗦」吮吸和舔弄的刺激感,而被舔弄完的神經,又將一股又一股的電流輸送回她的全身,讓她渾身發軟,快要無法站穩,原本想用來肘擊和抵禦的雙手,現在隻能用來抱住面前的中年男人,防止自己發軟的雙腿往下墜。
傅若昕像三明治一樣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根本無法動彈,隻能任由兩個男人一邊吮吸著自己的敏感帶,一邊被四隻不安分的大手遊離在自己發燙的身軀上。
自己那被公認完美的飽滿雙乳已經落入瞭高耀文的手中,面前的中年男隻能尋求其他的突入點,但這並不難,很快他就從前面撩起瞭傅若昕的百褶短裙,幾根手指隔著傅若昕的黑絲和內褲,開始碾揉起少女細膩無暇的花唇。
在這樣的公眾場合,竟然被一個陌生男性肆無忌憚的侵犯自己聖潔緊閉的花園口,粗大的羞恥感一下子湧上傅若昕的心頭,尤其那隻手是如此的老練,很快便精巧的落在瞭傅若昕陰蒂勃發的小珍珠上,粗大的指頭色情的撫弄著那顆極其敏感的蓓蕾,像演奏樂器一樣不斷的誘發出傅若昕酥麻的欲火和刺激。
傅若昕覺得自己的身體今天有種不同尋常的火熱和敏感,尤其兩腿中間的整個恥骨,敏感度仿佛被提升瞭十倍百倍,平日裡自瀆都很難達到的高潮,如今被這個陌生男人挑逗幾下,一種不受抑制的暖流便從小穴滲出不斷往外湧出,她幾乎畢業眼睛都能感受到被撩抖的珍珠正在不斷的滲出清醇的花蜜。
面前的中年男已經不滿足於繼續挑逗傅若昕精致的耳垂,沿著少女的脖子一點點往下親吻,最後轉移到少女那清冽的蝴蝶肩胛骨,繼續用舌尖滑過少女清秀的鎖骨,並在少女鎖骨和天鵝頸結合的肌膚上再次親吻吮吸起來。
「不要……不要吸那裡……那裡……會留下……留下痕跡的」
肌膚雪白的傅若昕,簡單的觸碰都會留下泛紅的痕跡,她無法忍受一個陌生人要在自己身上留下那樣一個深刻的吻痕,這要如何和小睿解釋,連小睿都未曾這樣吻過那裡……
但比起這個稍瞬即逝的顧慮,傅若昕已經無法分心去思考,她現在身上所有的敏感帶,耳後,鎖骨,乳頭,還有那發燙酥癢隻想夾緊的蜜穴,都被前後兩個男性占領瞭,一陣又一陣的暈眩感讓她已經無法呼吸和思考,她開始仰起頭,微微張開嘴去呼吸,努力抵禦這窒息般的快感浪潮。
面前的中年男,見到這一直努力抑制著自身反應的少女,終於仰起臉,紅暈佈滿她原本雪白清雅的臉蛋,而且微微張開瞭那誘人的櫻唇,一種迷失索吻的欲求表情,讓任何正常男人都無法抵擋。
中年男迅速舍棄正在舔弄的少女敏感粉頸,抬起頭正視著這秀雅絕俗的面容,直接吻上瞭少女那柔軟芳香,清涼潤滑的櫻唇。
傅若昕腦海中再次一陣雷擊般的震爍,中年男人散發著煙酒味的厚唇已經貼瞭上來,舌尖直接突破瞭她雙唇的防線,厚厚舌苔的舌頭已經伸瞭進來,舌尖沿著少女雪白緊閉的牙齦輕觸頂叩。傅若昕下顎微微一松,中年男的舌頭便已靈活的鉆過牙齒的防線,直接和少女那香軟溫滑的舌尖觸碰在瞭一起,兩根舌頭一接觸,便都不受控制的開始互相吸引、交纏起來。中年男明顯善於此道,在他的引導下,傅若昕感覺到一種深沉的吸力從唇邊引發,中年男將淺吻變作瞭深吻和濕吻,用力的吸吮著少女甜美的津液,逗弄著少女無處躲藏的柔軟舌尖,那種巨大的吸力讓傅若昕感覺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來。
「小睿……小睿都沒有這樣和自己深吻過」
傅若昕的腦海裡再度想起自己那小心翼翼交出去的初吻,小睿那點到即止的溫柔感,和現在自己所經歷的濕吻簡直是兩個極端,在現在的場合下,她感覺自己的口腔就像身體內那深邃純潔的腔道一樣,而面前的中年男人則把舌頭當做性器,正在恣肆的攻擊、強奸著自己。
「但為何……一點抵抗的力氣都沒有,還主動伸出瞭舌頭去配合他……這惡心的煙酒味……這骯臟的口水……為什麼我不抵抗……」
中年男厚重的鼻息和相互吮吸的哼哼聲鉆進瞭耳裡,傅若昕腦海裡明明都是抗拒,可是身體卻不由自主的和面前的中年男貼得更近,甚至慢慢踮起腳尖,去索取這種來自深吻的窒息感和快感。
緊貼著傅若昕後背的高耀文,兩邊手繼續從後往前把玩著傅若昕那對柔軟光滑的嫩乳,一邊埋頭進傅若昕的頸後輕嗅著。
這是高耀文平常在床上後側入時喜歡做的一個動作,少女頸後的肌膚,敏感又光滑,一邊從後面用力抽插,一方面又能看到少女絕美的側顏。但現在的他,更迷戀的是從傅若昕粉頸上散發出的一陣清香。他從來沒有聞到過這種甜美中帶著一絲清雅的氣息,這香氣仿佛是傅若昕獨有的一種印跡,讓她顯出瞭一種比別的少女更加純雅的氣質。這種香氣絲絲地沁入他的肺腑,流向他的四肢,使他感到瞭一種原始的需要,讓他恨不得現在就地就要瞭傅若昕。
但他依然很克制,甚至願意和面前的中年男一起分享這個少女。
因為對他來說,今晚最大的樂趣,是要挑起面前少女內心深處的原始欲望,他想要看到這個平日清純保守的貞烈少女,今晚徹底淪為主動求歡的蕩婦母狗。
為此他也付出瞭不小的代價,那幾顆藥價格不菲,貴不是貴在它的催情效用,而是貴在那幾顆藥的「延時性」,能夠讓少女在服藥幾個小時後才起慢慢效果。
這短短幾個小時,足以讓他不用在酒吧冒險,而隻需要在酒吧外的地方讓少女服下催情藥就可以瞭。
更妙的是,因為少女在酒吧內由此至終都堅信自己沒有被下藥,所以會把自己身體所有的反應都歸咎於自然和本性,然後開始自我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天性淫蕩,天生就是索求無度的母狗。
想到這裡,他更加有興致去挑逗面前的純欲少女瞭。
高耀文將一邊手從傅若昕的乳尖撤瞭下來,一路沿著少女的腰間到大腿邊緣,最後從裙下再次探入到少女滑嫩的花蕾玉溝。得益於中年男前期的挑逗,即便是隔著一層黑絲和內褲,高耀文也感受到瞭少女處女地的敏感和濕潤。
歡場老手的他,迅速用上自己最為自豪的食指和中指雙指,隔著兩層薄紗,開始緩慢的在少女已經佈滿蜜汁又濕又軟的陰唇上,從下往上輕輕摩挲起來,並時不時陷入到穴縫內。
摩擦瞭沒幾下,還是聖潔處女的傅若昕就抗拒不住這種肉欲的快感,她感覺到高耀文的手指並不是在撩撥著自己的處女蜜壺,而是徹底撩撥在她的心弦上,指腹每一下觸碰到那勃發的小蓓蕾時,都仿佛一道電流撕扯著她的神經,一陣陣熱流從她穴道深處不受抑制的湧出,就像憋瞭很久的尿意後那種神經不受控制的拘束打開的舒服感覺。
「唔……唔……」
即便還在被面前的中年男吻著,但來自高耀文那舒服的摩挲和按摩的感覺,還是讓傅若昕忍不住輕哼起來。
而身後的高耀文此刻也是驚喜萬分,一方面傅若昕的反應再次驗證瞭他的想法,這個世界上沒有欲望拿不下的烈女,再貞潔而忠誠的少女,在春藥和老手的雙重夾擊下,也無法抑制身體的自然歡迎。
另一方面是來自他手上的觸感,告訴他傅若昕絕對是他遇到過少女裡的極品,是造物主的傑作,微微凸起而嬌嫩的陰阜緊閉著,細縫的上端隱藏著一顆誘人相思豆,凸漲飽滿,再也沒有其他的修飾物,是如此的幹凈、純潔,這就是所有男人都夢寐以求的「一線天」,這樣完美的穴型在這樣一個清澈純雅的少女身上,又是顯得如此的天造地設,恰如其分。使得傅若昕在他心中的形象更加的清雅脫俗。
他湊到瞭少女的耳邊,開始用言語挑逗起瞭面前這個,曾經給過自己這麼多冷冰冰臉色的校花少女。
「若昕同學,被陌生男人都玩得出水瞭,是不是很爽?」
這句話羞辱的話,仿佛一擊重錘,喚醒瞭傅若昕內心的羞恥心,讓她讓欲望的沉醉中短暫蘇醒瞭過來。她從快要窒息的深吻中睜開瞭眼睛,看著面前陌生的中年男人,心中突然湧起一陣惡心和羞恥,用殘存的力氣往前一推,便微微推開瞭在熱吻中的中年男,然後大口喘氣起來,嘗試用新鮮的空氣來給自己的補充力量,換回清醒。
冷冰冰的空氣灌入到肺部後,稍微止住瞭一下她身上那種發燙發熱的感覺,讓她意識到自己是在舞池中,周圍圍著許許多多在搖擺和晃動的人群。剛剛出格的行為,已經超過瞭自己的底線瞭。
她努力側頭朝向身後的高耀文,低聲說道:「拿開你的臟手,不然我就報警叫警察來查錄像。」
高耀文並沒有堅持,而是笑嘻嘻的將在傅若昕胸口的那隻手抽走瞭,但另一隻在傅若昕裙底的手,卻依然留在瞭原位,反而加重瞭扣弄傅若昕小穴的力度。
傅若昕抬頭看向夜店的攝像頭,卻意識到在人群中藏在自己裙底下的手並不會被拍到,這也是高耀文肆無忌憚的原因。但另一方面讓她無法忍受的是,當她想通過挪動身體逃離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渾身依然發軟發燙,尤其下體仿佛著瞭魔一樣,在高耀文的雙指摩挲按摩下,竟然有著一絲絲甜美的愉悅感,讓她竟有幾分意識沉迷。
「難道……被下藥瞭?」
身體的異狀,讓傅若昕腦海裡閃過這個念頭,但她快速捋過一遍進入夜店後的所有細節,確認過自己並沒有沾染過視野外的飲品,她對自己的觀察能力有極高的自信,這個念頭很快就被否決掉瞭。
但無法解釋的情況下,這種沉湎於情欲的身體反應卻讓她愈加的不安,這仿佛和她對自己過去的認知完全不同。
自己和夜店裡的這些風塵外圍不同,自己是來自名牌大學的好學生,今天來這裡不過是感受一下,但剛剛的自己被強吻的時候,那種投入、沉醉和主動,已經和夜店裡那裡靠賣肉為生的外圍沒有差異瞭,甚至自己更廉價,因為自己是免費的……
這種念頭一旦冒出,一種無法忍受的羞恥感就迅速攫取瞭傅若昕的內心,讓這個平日裡對自己性情和忠誠無比有信心的少女,一下子變得有些猶豫和遲疑起來。
就是這短暫的猶豫,身後的高耀文再次貼瞭上來,隻是這次攻擊的方向完全落在瞭傅若昕的下半身。高耀文一邊手依然從前面探入到裙內,繼續溫柔而有節奏的摩擦著少女的貞潔花蕊,但另一邊手,已經從後方也撩起瞭少女的裙角,抓住瞭少女那富有彈性的臀峰揉捏起來,並時而下探到黑絲裹住的光滑大腿內側。
高耀文的聲音再次從傅若昕耳後傳來,「來夜店還要穿黑絲,小騷貨想勾引誰呢?」
傅若昕剛想辯駁,高耀文卻繼續加大瞭揉弄她蜜壺的力度,甚至微微撩撥瞭幾下那敏感的花蕊,這種突如其來的快感,一下子沖擊到傅若昕神經發顫,一陣呻吟已經到瞭喉間,她隻能立刻穩住呼吸咬緊牙關,到瞭嘴邊的話自然也說不出口。
高耀文一邊品嘗著面前清純可人的大學校花那顫動的韻律,一邊繼續加大言語的刺激。
「你不是很愛你的男友嗎,怎麼今天穿得這麼風騷來夜店,是不是想被其他男人肏瞭?」
「我……我沒有。」
這次傅若昕終於從喉間擠出來瞭幾個字。
「沒有?沒有什麼,沒有被你小男友肏過,還是沒想讓其他男人肏?」
「他……他沒有。」
傅若昕為瞭辯白,情急之下,竟然不小心透露出瞭情侶間的小秘密。高耀文聽到後先是一愣,然後瞬間意識過來這個「他沒有」是什麼意思,然後心情轉為狂喜。
要知道傅若昕這樣極品的少女,多少人一輩子都沒機會遇上過一個,從外貌、氣質、身段甚至到名器,都是一等一的極品,高耀文覺得自己假若有朝一日能品嘗到她的肉體滋味,就已經是上輩子積福瞭,沒想到少女竟然還保持著純潔的完璧之身,等待著被第一次采摘,這更使得高耀文內心泛起一陣癲狂,今晚必須要讓這個少女臣服在自己的大屌下,讓她主動求著送出自己寶貴的第一次。
想到這裡,高耀文使出瞭這輩子所積攢的手上功夫,更加色情而火熱的揉玩著少女敏感的蜜穴,隨著他摩擦手速的加快,他感覺到少女濕熱柔嫩的花瓣正在不由自主的收縮又張開,變得愈加的水汪汪,清醇的花蜜止不住的往外滲出。
他再次湊到瞭少女的耳邊,「被我玩出瞭這麼多水,還說你不是小淫娃。」
傅若昕咬緊牙關,努力想用有力的臀部將身後的男人頂開,沒想到今天的自己卻比平日更加使不出力氣,這種後頂反而顯得有幾分像調情一樣,和高耀文高高漲起的褲襠前後摩挲起來。高耀文笑瞭幾聲,一邊手繼續留在少女裙下,一邊手已經伸出來攬住少女的腰間,讓傅若昕更加貼近自己,繼續伸嘴時不時含著傅若昕那宛如身體敏感開關的耳垂,一邊低語道:「怎麼還拿屁股來夾我,是很想被我從後面肏你嗎?」
傅若昕受不瞭這種言語的刺激,忍不住還是開口回擊瞭,「你……放開我,不然出去我把你那根東西都踢斷。」
沒想到高耀文繼續笑瞭起來,然後搖瞭搖頭,「你才不舍得……你信不信,今晚你會求著我把我的大雞巴塞進你的處女小穴裡。」
「你妄想,你個變態,我是不會和你……發生那種……那種……」
「噓……話別說太絕,而且你錯瞭,睡一個女人對我來說太容易瞭,一點樂趣都沒有。」
高耀文挽住傅若昕的腰間,將她轉瞭過來,朝向舞池裡的人群,低聲說道:「我的樂趣是,把你這種看起來清純又保守的女生,調教成主動求歡的母狗。」
「你知道是哪種母狗嗎,就是那種脫光衣服跪在那裡,晃動著小穴,懇求著別人來肏你那種」
傅若昕聽到這出格的形容,感覺天靈蓋都要被怒氣掀翻,牙齒都快咬出咯咯的聲音,但沒等她回話,高耀文繼續說道:「你現在當然不會求我肏你……因為你覺得你不淫蕩,你能控制住你自己」
「但我想說……你錯瞭,當你沒得選的時候,你就會發現,與其求著陌生人來肏你,還不如給我肏,起碼我更加溫柔,更加知道怎麼讓你快樂」
「與其被陌生人輪,不如做我的專屬小母狗」
「而且,我也不差,對吧,比起舞池裡的這些男人」
說完這句話,高耀文突然放開瞭在傅若昕身上的手,將她一推,便退後隱藏到瞭舞池裡的人群裡面。
高耀文同時還把傅若昕頸後的綁帶也解開瞭。
舞池裡的規矩是,不碰別人帶來的妹子,而今晚明眼人都看出來,高耀文和這個氣質少女的關系不一般,而高耀文身上又透出一種富二代的氣質,有幾分深不可測,所以大傢雖然都垂涎傅若昕這個完美的玩物,但隻是圍觀而不敢上前。
唯獨傅若昕面前的中年男占瞭先機,剛剛直接上手後,高耀文也不阻止,一度讓不少人在心裡嘀咕,這男的該不是有什麼綠帽癖吧,有著這麼一個極品妹子卻和別的男的一起分享。
現在看到高耀文慢慢往後退去,隻把已經看起來有幾分衣衫凌亂的少女留在舞池中,坐實瞭不少人心中的猜測,這個富二代說不準就是有點淫妻癖什麼的,要把自己的妹子給放出來供眾人凌辱。
有瞭這麼一個念頭後,幾個色膽包天的玩傢,已經憋不住一整晚對傅若昕的幻想和意淫,慢慢圍上來這個氣質和夜場格格不入的優雅少女。
這些人裡,有純粹來尋求泄欲的白領中年,有玩弄無知少女經驗豐富的嘻哈歌手,也有第一次來夜店想占點便宜的大學新生,更有就是奔著撿屍來的酒鬼大叔,但現在大傢目標都很一致,就是舞池中那個清新典雅的女生。今晚無論是蹭到還是肏到,那都將是自己獵艷生涯的巔峰之夜。
而此刻的傅若昕,察覺到綁帶松瞭後,整件單薄的小背心有脫落的風險,正用一邊手捂住胸口的背心上沿,另一邊手繞到脖頸後,著急想要嘗試將綁帶綁回去,避免春光外泄。骨子裡依然有幾分單純的她,在夜店這個骯臟的地方,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小白花,完全沒有意識到周圍正在向她逼近的想要玷污她的欲望和危險。
傅若昕不是瘦弱型的少女,而是有著非常有料的身材。即使在昏暗的燈光下,這些靠近的男性,更加詫異於這個少女身材曲線的完美。從背後看過去,穿著露背吊帶背心的傅若昕就像赤裸著上半身一樣,頎長的背頸,雪白圓潤的肩膀,一道內凹的線條一直延伸到腰眼部,往下就是那豐滿後翹的美臀,百褶裙往下,渾圓的大腿在黑絲包裹下依然透出一種有勁的肉感。曲線像雕塑一樣充滿美感的背面,讓人恨不得從後面立刻將這具完美的胴體撲倒進入。
經驗豐富的嘻哈歌手已經湊瞭上前,兩手抓住瞭少女豐腴彈性的臀瓣,用力的抓捏起來。
傅若昕的一聲驚呼還沒有呼出聲,左右兩側的大叔和大學生也為瞭上來,一邊用嘴巴再次向她敏感的耳朵和脖頸發起攻擊,一邊從左右兩側同時伸手向她的裙底探去,繞到瞭被黑絲裹住的大腿內側,撫摸瞭起來。
而剛剛看似離開的中年男,再次在傅若昕的面前出現,猥瑣的白領中年男露出瞭淫邪的笑容,他伸手抓住傅若昕捂住胸口的衣領的手腕,往外用力拉開。
本來就被松開瞭吊帶的小背心,在失去瞭傅若昕的手腕捂住後,便徹底從少女的上半身剝落,隨著背心的上沿掉落到瞭少女的腰間,一對人間臻品的美乳就這樣在舞池中完全袒露瞭出來。優美的乳廓是完美得無可挑剔的上翹水滴型,白皙如雪的肌膚像半透明般顯出淡淡的青絡,淡色的乳尖如同白玉上的一抹水彩,粉嫩動人。
四個團團圍住傅若昕的男人,如此近距離的看到瞭大學少女這細膩得如同嬰兒肌膚般綿柔,尺寸卻又成熟渾圓傲人的美乳,隨著少女節奏的擺動在一下下的晃動,都看呆瞭。
但下一秒,幾雙不同方向來的大手,都不約而同的一起攀上瞭這對乳峰,開始用力抓捏、揉搓、托弄甚至拍打,面前的中年男甚至彎腰埋進瞭少女雪白稚嫩的乳溝之中。
傅若昕先是覺得胸口一陣吃痛,但今晚的身體就像中邪瞭一樣,這種原本是痛感的觸覺,很快就轉化成一種快感的浪潮,再度將她的理智湮沒。
「不可以……不可以……這是公眾場合……太多人瞭……」
她的大腦不斷吶喊著,掙紮著。
在快感浪潮般湧來的暈眩中,周圍仿佛陷入瞭一種黑暗中,在快速的心跳中,傅若昕回想起的卻不是和男友的溫存時刻,反而想起瞭傍晚在會議室偷聽到的那段對話,這熟悉的快感勾起瞭她殘存的回憶,回憶裡老王頭的形象一點點清晰起來。
她想起瞭那個喝醉的夜晚,在輔導員離開房間後,很快老王頭也進來瞭房間。
如果說輔導員看著自己的眼神裡隻有欲望的話,老王頭的眼神卻依然有著老師看向自己學生的那種慈愛和關懷,但在這樣的眼神下,他卻把那已經佈上皺紋的手,攀上瞭自己那飽滿翹挺的少女嫩乳,輕輕一捏。
一陣痛感從乳尖襲來,傅若昕已經分不清這到底是在回憶裡,還是現實中,在夜店裡,那無數伸向自己的魔爪,同樣揪住瞭自己那稚嫩的乳尖,肆意的玩弄著。
而在噩夢中,傅若昕的意識是清醒的,卻完全無法抵抗老王頭對她身體上發起的種種蹂躪和玩弄。她整件泳衣被剝下後,但老王頭很快又為她套上瞭一件運動校服。傅若昕高中的校服全國聞名,在各種短視頻裡屢屢出現,皆因短款的校服上衣既有學生的青澀感,又能把身材勾勒得曲線有致。
傅若昕想起自己大學入學的第一天,就是穿著這件高中校服,先是被輔導員用那種讓人不舒服的眼神上下打量她,等到下午去註冊的時候,第一次遇到老王頭。
戴著老花鏡的老王頭雖然沒有像輔導員那樣打量自己,但還是喊停瞭傅若昕,和這個穿著清澀的高中校服,但遮蓋不住清雅成熟氣質的少女攀談起來,最後還和藹的和她說:「遇到什麼問題,可以隨時來辦公室找我。」
那天的老王頭,在傅若昕眼裡,就是一個和藹、親切和值得尊敬的老教授。
可是在溫泉別墅的房間裡,老王頭卻像變瞭個人一樣,將傅若昕套上瞭第一次見面的高中運動服後,便趴在瞭她身上,盡情的舔弄、吮吸著少女雪白的天鵝頸和性感的鎖骨,兩隻蒼老而帶有皺紋的手,狠狠的隔著校服抓弄著真空的少女嫩乳,然後從外往內握住、擠弄這少女的乳峰,隔著衣服舔弄著少女的兩顆稚嫩的粉色乳頭。一邊舔還要一邊喘著粗氣說:「這奶子玩起來真的爽,若昕同學真是天生的淫娃,長著一對這麼好的奶子貢獻給老師。」
「這奶頭真翹,捏著真爽,平時上課看到你穿低胸就想捏爆你的奶子瞭」
玩著玩著不過癮,老王頭掀起校服的下擺,整個人鉆到瞭衣服裡,張開嘴把傅若昕的乳頭整個含瞭進去,一邊吮吸一邊發出嘖嘖的吮吸聲,繼續說著羞辱她的話。
「大一新生長這麼漂亮的奶子,大學四年得饞死多少老師同學,我先給你的奶子開個苞,其他人都隻能玩我的二手貨瞭」
畫面隨之一轉,傅若昕發現自己已經躺在溫暖的浴缸中,溫熱的池水讓她的肌膚完全舒展開來,渾身的毛孔都透出一種疲憊後的舒爽感,但她看向淤青體質的胴體,從胸口到大腿,已經有好幾處的淤青,雖然她知道明早這些淤青就會散去,但這也意味著,老王頭剛剛在床上對她的胴體所施以的暴力和蹂躪……
突然間,一種熟悉的恐懼再次襲來。傅若昕發現老王頭已經脫光瞭身上的衣服,也朝著浴缸走瞭過來。老王頭的下體長著濃密的黑毛,和他的一頭白發並不相配。但終究是年齡大瞭,雖然整根肉棒看著是勃起的狀態,但也還是顯出瞭幾分疲軟。
老王頭看向自己那已經有幾分不中用的肉棒,又看瞭看傅若昕,似乎自己生起瞭氣。
「嫌我老是不是……你們這些大學生,眼裡隻是那些沒長開的黃毛小子,他們和我有可比性嗎,我是學術泰鬥,這個學校這麼多教授都是我帶出來的,你們這種黃花閨女,這麼極品的娃子,給那些小黃毛糟蹋,為什麼不給瞭給我」
「我能給你地位,給你榮譽,讓你年紀輕輕就能發核心,你們還想要啥」
「你以為我的陽具就不中用瞭嗎,我今天給你看看什麼叫老當益壯」
話音說完,老王頭便邁入瞭池子中,他的眼光依舊落在瞭傅若昕那對即使躺著的時候,也微微翹起的水滴型美乳上。尤其剛剛從高中升入大學的傅若昕,身材還處在發育的過程,整個乳房顯出一種彈性、健美、堅實的美感,引誘著每個想要采摘的雄性動物。
老王頭抓住瞭傅若昕的一對美乳,將自己的肉棒放置在瞭那幼滑的乳溝上,然後用力握住那對彈性十足無論如何抓捏都能反彈回原狀的雪乳,從兩邊擠壓住自己的那根肉棒,奮力的穿插瞭起來。
「騷貨,騷逼,你不是校花麼,所有論壇……所有男老師……都在聊著你……你彎腰剪一次筆……露一點乳溝……都有好多老師……同學……要回傢自瀆」
「我經常想……奶子這麼美……一定要讓你……給我打奶炮……啊……啊……好爽……」
看著自己的肉棒在少女深深的乳溝中穿插,看著少女那淡粉色嬌媚的乳暈,那兩顆鮮嫩小巧的乳頭從自己指縫間露出,感受著乳溝光滑的肌膚,以及因為傅若昕那對美乳的彈力,而產生的強烈擠壓感。那是一種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刺激,看著自己身下的少女,是清純的校花,是貞烈的處子,是尊貴的千金,是無數人眼中完美無瑕的仙女,這樣高貴的身份,如今卻在自己身下為自己乳交,這種巨大的反差感帶來的是精神上的震顫。
看著每次龜頭從乳隙前端彈出,撞擊在少女清雅的下巴上時,老王頭感覺肉體和精神都達到瞭巔峰,他松開瞭傅若昕那對被抓得淤青發紅的美乳,握住快要到達頂峰的碩大龜頭,塞到瞭傅若昕那溫軟的嘴巴中,一種刺激的溫熱濕潤感傳來,他再也忍不住,全身一顫,滾燙濁白的精液,射在瞭少女的嘴裡和臉上,並沿著少女的臉頰和嘴角,慢慢滑落在她的鎖骨、乳峰上……
夢到這裡,傅若昕的眼裡已經全是淚水和恥辱。
那次溫泉之旅,是她入學後的第二個月,她還像高中一樣,有著一份難得的清澀和明凈。剛從高三的書山題海中逃離出來的少女,還保留著幾分優等生的清秀斯文氣質,對待整個大學校園生活懷著一種難得的單純和向往,學校裡的一切在她看來都是新鮮、美好的,正直能幹的輔導員,和藹可親的老教授,還有那麼多來自不同地方的有趣同學,一切都是她夢想中的大學生活,也輕輕點燃瞭她心中從未開啟過的對朦朧戀情的向往。
但那時的她,甚至還沒有和小睿走到一起,隻是把小睿當做是一個可以信任的高中同學,這段戀情的萌發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是在一年以後才正式確立關系。
所以傅若昕在進入大學後很長的一段時間裡,一直守身如玉,拒絕所有異性的邀約,在她美好的回憶中,第一次牽手,初吻,都是在忐忑、不安又帶著幾絲甜蜜向往的氣氛中,交給瞭小睿,並且拍打著要對方對她負責任。尤其小睿第一次約會嘗試吻她的時候,傅若昕還覺得進度太快而給瞭小睿一巴掌。
可是她今天才知道,就在她僅僅入學不到兩個月的時間裡,當她還像是一朵純潔無瑕的小白花的時候,她的第一次全身裸體,已經獻給瞭那個猥瑣骯臟的輔導員,她的第一次初吻,在她嫌小睿進度太快之前,已經給瞭老教授這根醜陋、惡心的陽具,還為此吞下瞭他那濁白腥臭的老精液。
她大學裡有過的春夢,裡面的每一個讓她覺得害羞的動作和姿勢,無論從前面,側面還是後面,想象著的對象都是小睿,但在現實中,這些姿勢她都早早給這個五六十歲,可以當自己爸爸年齡的老教授玩過一遍瞭。
除瞭沒有被插入,她的每一寸肌膚,都沾滿瞭老教授的口水和精液。
傅若昕努力掙紮著讓自己從這段回憶的噩夢中醒來,卻發現自己陷入瞭另外一場的噩夢。四周的人群仍在高呼狂叫,沉醉在音樂聲中。但傅若昕卻覺得聲音和喧鬧的人群都離自己很遠,隻感到全身蛇行蟻走,而上半身的背心早已被扯到腰間,整個完美的上半身都在舞池中完全裸露瞭出來,雪白的美乳在照射燈下展現出健康的光彩和完美的曲線。
她看向剛才還在臺上,朝著她做出鼓勵表情,配合她調整音樂節奏的DJ,那個DJ看起來是好人,也許……也許他願意幫自己一下……
傅若昕向DJ的方向伸出瞭自己的手,她完美的身材此刻就像是一座維納斯的雕塑一樣,吸引住瞭圍住她的幾個男人的目光,但隻要這伸出的手被拯救,那她就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最美的無法被玷污的女神……
DJ看向傅若昕的方向,先是一愣,然後咧嘴一笑,吹瞭一聲口哨。
接下來他按下瞭控制臺的按鈕,燈光瞬間變暗,並且從池子的各個方向湧出瞭大量的幹冰白霧,天花板上也開始往下掉紙屑。
這些操作,為圍繞在傅若昕身邊的這些禽獸色狼們制造出瞭最後的屏障,也徹底撲滅瞭傅若昕內心最後的一絲希望和光亮。
幾乎是一瞬間,傅若昕感覺到無數雙手,摸向瞭自己身上的各個地方。身後的嘻哈歌手,已經直接將褲子解開,掀起瞭傅若昕百褶裙的後擺,用他露出的滾燙肉棒,一下一下的頂著傅若昕那充滿肉感的挺翹美臀,即便是隔著一層絲襪和內褲,傅若昕依然能感覺到那根肉棒的粗壯和殺氣騰騰,尤其嘻哈男感受到喜歡鍛煉的傅若昕的臀溝驚人的夾合力後,更加用力的將肉棒塞入到少女的臀溝,雙手抓住這飽滿的美臀穩穩夾住自己上翹的肉棒,隔著光滑的絲襪上下滑動起來,仿佛在後入著這個翹臀少女一般。
而左右的大叔和大學生,已經不滿足抓揉這對在空氣中晃蕩的雪乳,而各自埋頭下去,含住那兩顆微微挺立的淡粉色草莓,感受著這宛如嫩豆腐般雪白和光滑質感的乳膚,吸吮中滋滋作響,不時以牙齒啃咬著稚嫩的乳尖,用舌頭輕舔蓓蕾。
而還有好幾雙手,落在瞭傅若昕那豐韻修長的大腿上,隔著絲襪各種撫摸著少女敏感的大腿內側,甚至已經有幾隻粗糙的手,探到瞭少女的陰道口,借著少女不斷湧出沾濕內褲的愛液,爭先嘗試迫開那緊閉的穴縫,闖進從未有人到過的處女地。而其中那最老道的手指,已經循著少女緊閉的陰唇中間的的溪谷,攀上瞭獨地隱居瞭二十多年的陰核尖端,向那顆充血而敏感嬌嫩的珍珠發起瞭攻擊。
上身和下體同時受襲,傅若昕覺得眼前一黑,嘗試壓抑一整晚的情欲和快感終於徹底被釋放出來瞭,她全身劇烈顫抖著,嘴巴微微張開和鼻子一起用力的呼吸著,神經的震顫和刺激,讓她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涎液從嘴邊流出,滴落在被玩弄的裸體上半身上。
圍繞著傅若昕的男人都感受到這種前所未有的刺激,在夜店這樣一個公眾場合,剛剛在舞池中央神聖不可侵犯的,仿佛自帶聖光的靈動清秀的美少女,如今卻赤裸著上半身,被這麼多男人圍著肆意把玩,如美神下凡般的胴體,白玉無瑕的處女玉峰,玲瓏剔透的粉色乳頭,平坦的小腹,小巧的肚臍眼,向每個近在遲尺的男人展示著她的每一寸完美,每一寸的嬌嫩。那種感覺就像在街上抓到一個美女剝光玩弄一樣,無論是肉體還是精神的刺激都是巔峰的。
而在傅若昕的角度,卻是另外的一種體驗,在無數男人面前舞動瞭一整晚的胴體灼熱無比,就似有什麼要從裡面爆發出來一樣,她向後高高揚起天鵝般優美的頸項,每次呼吸都讓她的胸口劇烈起伏,所有的神經都仿佛匯聚在乳尖和它的周圍,每一次被不同的男人的大手揉捏都產生出更大的快感,不斷讓那對美乳更加的飽滿、漲大。
而被淫液打濕的內褲,因為劇烈的舞動,捻成一條佈條,勒進大腿深處,不斷刮擦著那敏感的小穴,讓小穴像渴求著什麼東西插入進去的微微蠕動。而隨著更多的手觸碰到傅若昕的下體,越來越多男性湧過來,想要一摸這個純潔校花那珍貴的處女穴時,那些粗糙的手繭、窄小的佈條和粉色壑谷的摩擦、交融,不斷折磨、刺激著傅若昕敏感的神經,讓她的蜜穴裡浸滿瞭淫液,那本來隻有芽尖大小的一點點粉嫩肉蒂,在輪番的摩擦和揉捻下,讓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全身爆炸。
傅若昕的意識變得越來越模糊,再次回到瞭溫泉別墅的夜晚,老王頭在浴缸口爆她後,再度為她換上瞭酒店自帶的日式浴衣,並將真空穿著浴衣的她按跪在房間的飄窗,一邊從後往前伸入衣領中握住她的少女嫩乳,一邊扯開她那雙修長筆直的美腿,老王頭的肉棒已經徹底軟掉,但他拿著一顆高速震動的跳蛋,從後面不斷摩擦著她粉嫩的處女穴口,一邊擺出仿佛老漢推車的後入姿勢,而即便是在沉醉中的傅若昕,也因為這顆跳蛋的摩擦,而不斷輕身呻吟著,聳立的乳頭被玻璃上壓成瞭小圓點……想到這是作為懵懂單純的大一新生所經歷過的,這恥辱的姿勢讓高傲的她的自尊心碎落一地……
但意識很快又回到舞池中,現實同樣在擊碎她的尊嚴,比起老王頭的玩弄,現在比自己年齡小的陌生大學生,正在這麼多人的舞池中公然啃咬著自己的乳頭,而還有無數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陌生的男人的手,正在玩弄著她酥麻的陰蒂,敏感濕滑的陰阜……
她後悔,她難過,為什麼自己不更早的把自己的身體交給小睿,為什麼要欺騙他而獨自來這個地方,為什麼自己要穿成這個樣子……
但凡有哪一步,她選擇瞭做回一個禁絕花花世界的好學生,做回那個忠貞的女友,她都不會遭遇現在這種恥辱,在這樣公開的場合裡,被這麼多不知名的陌生人肆意的玩弄,品嘗自己那美好、純潔的胴體。那是小睿都未曾如此觸碰過的部分和肌膚,如今在這些男人手裡卻像玩物一樣被肆意揉捏成不同的形狀和舔弄著……
可是她意識再感到恥辱和後悔,但身體卻完全無力抵抗,幾個小時前還是所有師弟師妹眼中高高在上的神聖、幹凈、清純的學姐,現在在舞池中就像是一個蕩婦一樣,乳頭高高翹起,內褲和絲襪浸滿瞭淫水,每個陌生的男人都可以在自己這具軀體上撫摸揉捏,而自己身體裡就像是有火一樣,完全沒有去抵抗,而仰頭讓自己的乳尖挺立更高,讓面前的大學生和猥瑣大叔含得更緊,修長的雙腿徹底張開,不斷用凸起的陰阜去迎合那些摸過來的手,她隻覺得自己整個身體都燃起瞭歡愉,更強烈的想追求什麼,她想讓自己的小穴張開,卻又想讓它夾緊,歸根到底她是想要一根什麼東西深深的插入進去,夾緊那根東西,來用力摩擦,以釋放穴道深處那快要溢出的歡愉、酥麻的炙熱熔巖。
「插……插……插進去」
傅若昕終於忍不住伸出手抓住一個在自己穴口摩挲的粗壯手掌,用力的抓住那手腕,就像平日裡自己給自己自瀆的時候一樣,讓那手掌更加精準的觸碰到她自己的敏感點,更快一點,更粗暴一點,更用力一點……
突然一道道電流般的快感,沿著她的脊椎,直向大腦轟去,炸開……
那些還在傅若昕下體的手都感覺到隨著少女一陣痙攣、顫抖,一股暖流源源不絕的從少女的穴口迸發出來,少女雙腿一軟,整個癱坐在地上。
那些圍著她的男人,此刻也忍不住,紛紛拉下自己的拉鏈,將那早已充血到要炸裂的肉棒掏出,幾番搓弄後,輪流將身體裡罪惡的汁液都射到面前少女的臉上、身上……
傅若昕不知道自己在舞池中坐瞭多久,直到她感覺到一陣清涼,高耀文正蹲在她邊上,一邊拿濕紙巾幫她擦拭著身上的精液,一邊露出滿意的笑容,他低聲問道:「是不是很爽,我看你剛剛都抓住別人的手來幫你摳穴瞭。」
這一字一句擊打在傅若昕的心上,讓她再次響起剛才的畫面,一種絕望攀上她的心頭。但高耀文繼續說:「你現在隻有一條路,就是做我的性奴,聽我的話,今晚假如我不護著你,下一輪,他們就不隻滿足於摸瞭。」
「我隻要把你扔到男廁所一整晚,起碼會有一百個男的排隊去輪瞭你,而你這個淫蕩的小騷逼,隻會一遍遍的說著你還要,直到他們射滿你的小穴,給你拍照,讓全世界看看那你有多淫蕩」
傅若昕感受著高潮後依然劇烈的心跳,身體裡那陣欲火並沒有消失,而是食髓知味後變得更加的劇烈,她知道高耀文說得沒錯。現在的她根本沒有任何抵禦的力氣,現在上來任何男人,她說不定都會在被挑逗後主動獻身……她連挑選的資格都沒有,因為這具泛濫著情欲的軀體,已經徹底不受她的理智、道德和尊嚴所控制。
她眼角沁出瞭眼淚,抓住瞭高耀文的手臂,「救……救我……」
「那你要做我的性奴嗎?」
「我……我……我不。」
「看見剛才那個血氣方剛的大學生瞭嗎,他還帶瞭幾個體育系的朋友來瞭,你覺得被這幾個體育系的輪流肏一整晚,你的小穴還能夾緊嗎?」
「我不……我不……救救……救救我。」
「說,我是主人的小母狗」
「我……我……」
「說」
「我是……我是……主人……我是……小……小母狗」
高耀文露出瞭滿意的笑容,擦幹凈最後一灘精液後,從地上挽起瞭傅若昕。
傅若昕感覺自己已經完全失去瞭抵抗的力氣,或者源於剛剛在舞池裡的恐懼,讓她相信就這樣被高耀文帶到卡座上,比起剛剛可能被眾人當眾輪奸的命運,無論再發生什麼,都是最好的結局,這也讓她正在慢慢放棄抵抗。
她整個人被輕輕放平在瞭卡座的長坐墊上。看到穎兒不在卡座上時,她最後的一點希望已經消失殆盡瞭,甚至湧出一種絕望,會不會林穎兒此刻也在接受著同樣可怕的凌辱。
但她已經無法去保護那個聰穎的少女瞭,她已經不再是剛進夜店時那個充滿自信的學姐,她現在隻剩被欲望所支配的身軀,和殘存的理智,但很快這點理智也要交給面前這個曾經厭惡萬分的男人。
她唯一想反抗的是……
「不要選在這裡……」
傅若昕的內心在撕心裂肺的掙紮著,哪怕知道即將要到來的命運,她也希望是在一個隱秘而黑暗的地方,最好讓她完全看不到高耀文的樣子,而能幻想在自己身上,進到自己身體深處的是那個深愛的少年,而不是面前這個紈絝、變態、讓人厭惡的富二代。
更讓她無法忍受的是,雖然這個卡座陰暗而有柱子擋著,但始終是一個公眾地方,幾米外就是舞池,隻要有人刻意繞到柱子邊上,就能看到躺在沙發上即將被占有的少女。
在傅若昕心裡,自己始終是那個高傲的校花,夢想中的第一次應該是屬於一個夢幻而私密的夜晚,屬於堅貞而純潔的愛情,而不是如今在這個公眾的地方裡,仿佛是被圍觀的動物一樣,要在那麼多色迷迷的眼神裡,赤裸裸的交出去自己的第一次。
但她絕望的想到,這就是面前這個變態的富二代所想要的效果,把高高在上的校花,當眾變成隻能跪地求歡的母狗,任何人都能看得到少女那完美的胴體和幹凈緊致的小穴,讓少女的尊嚴零落成泥碾作塵,就是高耀文想要達到的目的。
傅若昕閉上瞭眼睛,今晚第一次感受到最真正的絕望,一顆淚珠從她的眼角滲出,滑落。
就在這個時候,傅若昕覺得胸口微微一涼,這種熟悉的感覺讓知道,她的背心再度被面前的男性解開掀到瞭肚臍上,那對飽滿翹挺的乳峰再次暴露在瞭空氣中。很快,一陣溫熱的感覺從敏感的乳尖傳來,傅若昕意識到今晚再一次,自己那顆敏感又清澀的乳尖,被有一個男人含入瞭嘴中,輕輕的吮吸舔弄起來。
比起剛剛眾人的粗暴,高耀文確實更加溫柔和善於挑逗,靈活的舌頭,和舌下的光滑面,從下往上,從外到內,一圈圈的橫掃舔舐過傅若昕玲瓏的乳頭,舌頭輕掃過後,牙尖很快又跟上輕輕的齒磨著稚嫩的蓓蕾。這一輕一重,一會溫柔,一會厚重的反復挑逗,一下子便化作強烈的電流,熔掉瞭傅若昕抗拒的神經,轉而變成愉悅的脹痛感,甚至讓傅若昕不受控制的朝上挺胸,想讓敏感的乳尖和那堅硬鋒利的牙尖更重的摩擦,不斷加深痛且快樂的感覺。
此時此刻的傅若昕,再度懷疑起瞭自己的蕩婦體質,為什麼會長著一對如此誘人的少女椒乳,引得一個又一個的男性為這對飽滿的半球一再的施暴,玩弄。那些眼神和壓抑的欲望,無論來自中年人,還是比自己小得多的高中少年,仿佛都落在瞭自己這對美乳上,每個人都隻想在上面肆意的抓捏,含入和吮吸,甚至想把那根醜陋的東西塞到中間來……
傅若昕那胡思亂想的念頭再次被打斷,她感覺到高耀文的頭已經埋入到她的裙底中。高耀文似乎並不急於立刻發起進攻,而是用他那胡茬的臉頰在她還包裹著黑絲的大腿上輕輕摩挲起來,感受著少女大腿那種柔膩而光滑的質感。
但很快,隻聽見「撕拉」一聲,下體再次微微一涼,傅若昕知道高耀文終於還是從中間撕開瞭昂貴的黑絲,露出瞭她那白色綢質的內褲。讓她感到羞恥的是,剛剛在舞池中的眾人凌辱,讓那細如薄紗的內褲已經被濕滑的淫液徹底浸透,被勒出瞭那道玉溝的形狀。已經不再需要更多的前戲,少女的幽谷桃源已經浸滿瞭蜜汁淫液,此時隻需要輕輕一滑就能陷入那滑膩的穴縫中。
高耀文終於等來瞭這個時刻,能夠在這樣隱秘卻隨時可能被發現的公眾場合,奪走這個無數次羞辱和鄙視過他的清冷校花的第一次,讓校花品嘗最絕望的羞恥感,並最後徹底淪為自己隨意使喚的母狗,還有什麼比這樣的第一次來得刺激呢。
他再次直起身,將自己雙腿抵在少女的雙腿之間,兩膝用力往外一頂,少女努力嘗試合並的大腿被大大的分開瞭。高耀文將傅若昕的內褲朝著一邊撥開,然後握住自己那滾燙堅硬的肉棒,將渾圓碩大的龜頭在少女那柔柔緊閉、嬌軟滑嫩的花瓣上來回輕劃,最後抵在瞭純潔的蜜唇入口。
他整張臉湊到瞭傅若昕面前,此時此刻少女美目微閉,楚楚動人的臉頰上像喝瞭酒一樣泛著情欲的紅暈,即便如此,依然掩蓋不住少女那種清秀的容顏,不愧是真正的純欲天花板。
高耀文低聲說道:「小母狗,看清楚瞭,你的第一次要獻給你的主人瞭。」
聽到這句話後,傅若昕突然睜開瞭眼睛,高耀文看著面前的傅若昕,那原本充斥著情欲的眼裡,恢復瞭幾分明澈,這種明澈不知道為什麼讓他心裡生出瞭幾絲發涼的恐懼。
下一秒,他便知道這種危機感從何而來,高耀文突然感覺到肋間一陣劇烈的刺痛。
就在幾秒前,傅若昕伸長手,從桌上摸索到瞭自己坐下來後放在那的鑰匙。鑰匙扣是一把隱秘的彈簧小刀片,傅若昕彈出刀片後,將小刀片紮進瞭高耀文的肋骨間。
高耀文疼得捂住瞭肋骨,整個人從卡座的沙發上滾落下來,在地上痛苦的嚎叫起來。
但這個卡座實在太隱秘,燈光太昏暗以及聲音太喧鬧瞭,這一切剛剛都是他作惡的最佳掩護,現在卻也變成瞭阻止他呼救的障礙。
傅若昕從沙發上坐瞭起來,深呼吸瞭一口氣,便離開卡座朝著夜店的門口跑去。
她緊緊抓住性感小背心的上沿,死死按在胸口,努力去遮擋胸口誘人的春光,雖然哪怕是這樣,因為佈料的單薄,從側邊依然能看到那對飽滿翹挺的少女美乳。但她顧不得這麼多瞭,經過瞭剛剛噩夢般的經歷,哪怕她現在渾身依然發燙顫栗,那種由內而外的渴求感無法被抑制,但腦海裡的理智短暫占瞭上風。
她不僅要逃離魔窟,更要把失蹤的學妹找出來,說不定她在遭受比自己更殘酷的凌辱。隻要現在能沖出夜店,她就有報警的機會。
可是整個酒吧幾乎所有男性,投射在她身上的眼神都讓她感到恐懼,那眼神是一種恨不得將所有欲望澆灌在她胴體深處的欲望和獸性,而酒吧內所有的女性,眼神中隻有鄙視和冷漠,甚至有幾分仇恨。
她隻能硬著頭皮往外沖,內心也在緊張思量著,假如此刻再被高耀文或者張景偉的人攔下,甚至可能隻是某個色膽上頭的陌生男人,自己是否還有一拼之力,還是這次真的就要把自己交出去瞭。
怕什麼來什麼,就在她快要沖到門口的時候,兩個眼神露出色光的光頭中年男人圍瞭過來。
「小美女……往哪去?」
傅若昕心中一顫,一種絕望湧上瞭她的心頭,離門口隻有一步之遙瞭……
就在這時,門邊突然閃出瞭一個人,身形雖然瘦小,但此時此刻對傅若昕來說卻是上天恩賜的運氣和救星。這個叫易寧的學弟,對她來說就是希望,學弟的眼神和這裡每個人都不同,那是一種熟悉的感覺,和小睿,小傑一樣的感覺,這些都是她最信任的男性……
學弟也註意到瞭往門口沖過來的傅若昕和擋在門口的兩個人。學弟沒有硬碰硬,他多跨瞭兩步,擋到瞭傅若昕身前,一邊手往後一遞,讓傅若昕抓住他的手,他往後側頭低聲說道:「學姐,我帶你出去。」
傅若昕握住那帶著溫度的手掌,看著學弟那略帶稚氣的臉龐上,露出的堅毅決絕的表情,一種暖意沿著手掌湧上她的心頭,她點瞭點頭。
學弟便帶著她,朝邊上多走幾步,躲開那兩個身材粗壯的光頭男,沿著往停車場的安全通道走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