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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唇舌對抗

  過瞭片刻,我打起精神,開始在電腦上查找林傢的信息,整整查瞭兩個多小時,有關林傢的信息林林總總匯成一句話——不是我能惹得起的。

  如果說夜不晨已經讓我束手無策,那麼林傢的勢力強過夜傢十倍不止。我不怕死,可我毫不懷疑如果我動瞭林長茨,林傢可以輕易讓我傢破人亡。

  我抹瞭把臉,一種無力感在身上蔓延。

  遠在北京的孟青綰,訂婚第二天便趕回東海繼續工作,為瞭這個個訂婚禮她也隻請瞭三天假,可見對此的敷衍。

  原本孟青綰是要自己走,可林長茨堅持要開車千裡送妻,雙方父母也覺得他們兩個一直心有隔閡,應該多在一起磨合下感情,尤其孟青綰父母更是嚴詞叮囑女兒,既然訂瞭婚,就不能像以前一樣疏遠林長茨。

  一個富傢公子不顧勞累千裡驅車,孟青綰卻絲毫不曾感動,她一路上板著臉,盡管已經訂婚,依舊難掩對林長茨的厭惡。

  想到訂婚宴上林長茨的舌頭試圖鉆進她嘴裡,吻得那樣下流,讓她惡心到現在。

  林長茨開著車,不時側頭看孟青綰一眼,她今天穿著長褲,腳上一雙黑色高跟,上身一件長款風衣,內裡是一件針織高領涼衫,故意把胸前掩得嚴嚴實實,偏著臉一副不想理他的樣子。

  “青綰,以後你就是我老婆瞭,這樣有意思嗎?”

  林長茨望著那傾國傾城的絕美容顏,還有那昨日求舌吻而不得的含香紅唇,心中暗暗發狠。

  繼續給老子端著臭臉,遲早把你幹得開肉爛,讓你一張臉都是老子的精液。

  從小到大沒有女人敢這樣對他,孟青綰越是這樣,越激發出他滔天的征服之欲。

  “林長茨,說話註意點,我們隻是訂婚。”

  孟青綰知道,很多情侶結婚前就老公老婆的叫著,他們雖然訂婚瞭,卻算不上情侶,本就心情糟糕的她,聽到“老婆”這個詞,心裡特別的不舒服,即使嫁給他,這輩子應該都不會叫他“老公” 甚至不會和他過性生活。

  感情上,她不是容易湊合的人,否則也不會堅持到三十歲,可殘酷的現實讓她心力交瘁,無論是來自父母的壓力,還是為瞭初戀。

  兩個人的心境大相徑庭,林長茨一心要玩爛孟青綰,而孟青綰一次也不想跟他做。

  “青綰。”

  林長茨突然過來抓孟青綰的手,孟青綰躲開。

  “你這樣除瞭激怒我,一點意義都沒有,你是我的,這輩子都改變不瞭。”林長茨嘴角一笑。

  “林長茨,我說過永遠不會喜歡你,就算你娶到我,也不會有任何改變。”孟青綰難得扭頭看林長茨一眼,目光那樣的厭惡。

  “你多少是瞭解我的,這樣隻會讓我更想征服你,莫非……你故意用這種方式勾引我,激起我的征服欲?”

  “你……”

  林長茨邪魅的笑容讓孟青綰覺的對方精神上也有問題,自負到變態,完全不可理喻。

  “孟青綰,我現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叫我一聲老公,我可以把以前的不快一笑而過,好好的疼愛你一生一世。”

  林長茨的表情無比奇特,陰狠中夾雜瞭一絲惆悵,最後幾個字頗有些柔情。

  “林長茨,我也告訴你,不可能,永遠不可能。”孟青綰把臉一偏,不想再理會這個人,更難以想象將來要嫁給他,一想到成為他的妻子,便覺得未來一點生趣沒有。

  從小就被父母安排著一切,或許隻能做個行屍走肉。

  就在這時,林長茨的電話響瞭,他按瞭下車上的接通鍵,通過車載音響母親的聲音傳來。

  “小林啊,你和小綰走到哪瞭?”

  林長茨看瞭孟青綰一眼,嘴角一笑,立刻拿出彬彬有禮的晚輩模樣道:“阿姨,我們過瞭山東瞭,路上都挺好的,沒什麼事兒。”

  “小綰呢,她從小讓我慣壞瞭,脾氣倔,你別往心裡去,多哄哄她就好瞭。小綰,你爸說瞭,不許你再給小林子擺臉色,都訂婚瞭不能像以前一樣,聽到沒有?”

  孟青綰胸口一陣起伏,低低的嘆口氣,無奈的道:“我知道瞭媽,我不在北京,你跟爸多註意身體,尤其爸,我已經順瞭他意瞭,以後就別再生氣瞭。”

  父親這兩年心臟不好,這也是孟青綰妥協的原因之一,總得來說,她是有教養的孝順女,如果她叛逆一些,當年和陳雲傑就不會那麼容易被拆散。

  一直以來事事順著父母,她覺得自己一點都不倔,也就涉及一輩子幸福的婚姻大事堅持瞭一下,不知道為什麼很多人說她冷,說她倔。

  陳雲傑就從來沒有說過。

  母親道:“回頭把工作還調回來吧,不在媽身邊,總覺得你吃不好,睡不好。”

  孟青綰繼續無奈著:“我知道瞭媽,回頭看看吧,剛過來怎麼也得幹段時間。”

  “嗯,過個半年就回來。小林啊,你沒事就在東海陪著小綰,替我照顧好她。”

  林長茨立刻道:“我知道阿姨,你放心吧,我會照顧好青綰的。”說著看瞭一眼孟青綰,引來孟青綰一個厭惡的眼神。

  “好瞭,也沒別的事兒,你們路上慢點。”

  “嗯,我知道,阿姨。”

  “知道瞭媽。”

  掛斷電話,林長茨笑著看向孟青綰,再次去抓她的手,孟青綰依舊躲開,林長茨一怒,強行抓住那白嫩雪滑的柔荑。

  “林長茨,你幹什麼?”孟青綰掙紮。

  “你是我的未婚妻,摸一下小手怎麼瞭?”林長茨死死抓住孟青綰玉手,拇指在那肌膚細嫩的手背上摩挲。

  “你放手。”

  “不放又如何?”

  孟青綰用力一掙,車身晃瞭一下,她真想就這樣出場車禍死掉算瞭,可傢裡就她一個獨生女。

  “別說你的手,你的身子遲早是我的,一切都是我的。”林長茨絲毫沒有因為車身的晃動,有所收斂,反而把孟青綰的手強行拉到嘴唇,吻瞭一下。

  孟青綰渾身起雞皮疙瘩,惡心到不行,用力往回扯自己的手,不過由於剛才車身的晃動,隻是用大勁兒往回抽,不敢猛甩。

  林長茨看到個服務區,一打方向拐瞭進去,把車一停,身子便壓向孟青綰,動作之大膽令孟青綰措手不及。

  林長茨側身抱住孟青綰,大嘴沖著那含香紅唇便吻過去,訂婚宴上未能品嘗到那丁香小舌,都訂婚瞭,他就不信瞭,連個小嘴都親不上。

  孟青綰把臉偏開,雙手努力的推搡林長茨,厭惡的道:“林長茨,你要幹什麼,不可能的。”

  在訂婚宴上當著賓朋迫於無奈,現在孟青綰拒絕的無比堅決。林長茨不去廢話,用手扳住孟青綰的臉,強行含住那嬌艷無倫的紅唇,昨天沒能探入口腔享受舌吻,隻嗅那如蘭的芬芳,便覺撩人肺腑,嘴香之誘人平生僅見,他迫切的想要品嘗一番。

  一個霸道的非要吻,一個厭惡的堅決抵抗,孟青綰力量不及林長茨,那肥大的舌頭頂在牙關上讓她無比惡心,心中一狠,張開銀牙咬瞭上去。

  林長茨瞪大瞭眼睛,兩人近在咫尺的對視著,林長茨的眼神帶著怒火和霸氣,堅定的告訴孟青綰,他必須要吻;孟青綰同樣帶著憤怒,堅決的告訴林長茨,絕對不讓。

  兩人對峙著互不相讓,孟青綰香舌向後蜷縮著一動不敢動,避免對方舌尖碰觸到。舌頭雖然勉強躲開,口中芬芳卻飄進林長茨嘴裡,如蘭鼻息也近距離的噴在他臉上,相互呼吸著對方的氣息。

  林長茨的舌頭絲毫沒有退縮的打算,孟青綰知道自己一旦松開,他定然會闖進來,她牙關逐漸加力想讓他知難而退。

  僵持瞭兩分鐘,林長茨感覺舌頭被咬的越來越疼,孟青綰一泓美眸裡透出的絕然,讓他覺得有趣,他把雙手攤開,舌頭做出回撤的動作。

  孟青綰見他知趣,牙關一松,不料林長茨騙瞭她,舌頭猛地一鉆舔到她舌尖上,她“唔”的一聲慌忙甩開頭,擺脫林長茨的親吻。

  奸計得逞的林長茨一笑,故意舔瞭下嘴角,說道:“青綰,你的嘴真香!”

  “卑鄙。”雖然隻是一下,香舌卻還是被林長茨舔到瞭,孟青綰心中羞惱,絕美容顏上卻是冷若冰霜。

  “你的小舌頭真絲滑!”林長茨壞笑,他剛才完全可以用蠻力捏開孟青綰下巴,強行吻進去,不過那樣的效果顯然不如這個情調。

  畢竟,他不光要玩爛孟青綰的身,也要玩墮她的心。

  孟青縮聽他說的下流,偏開臉羞於理會。剛才舌尖的碰觸。她都不知道林長茨是怎麼做到的,舌尖相抵的剎那,在一秒鐘之間便完成瞭一上一下的兩次舔弄,在被甩出口腔之時,還趁機舔瞭她唇角,帶走瞭她一滴香津。

  林長茨打開車門,故意大咧咧的道:“我去撒泡尿。”

  粗俗!孟青綰胸口一陣起伏,望著林長茨遠去,從包裡取出濕巾擦瞭一下紅唇,口中殘留的氣味讓她不適,拿過礦泉水喝瞭一口吐到窗外,她也需要去方便一下,取出補妝盒,補瞭補唇彩,方才踩著高跟鞋走下車。

  在洗手間隔間小解瞭一下,孟青綰用濕巾擦瞭擦玉胯,被林長茨折騰瞭一番,她倒是挺爭氣,下體沒怎麼出水,充其量隻是有些溫濕。

  她提起黑色的蕾絲內褲,包裹住渾圓挺翹的美臀,臀腿曲線美輪美奐,雖然已經三十歲,但美臀沒被男人充分揉玩過,嬌臀跟少女一樣緊致。

  走出洗手間,看到林長茨靠在墻上,叼著一根煙笑容可惡,抽煙的嘴唇上紅紅的,那是吻她時蹭到的口紅,她專門補瞭唇彩,而這個男人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剛剛與人接吻過。

  孟青綰趕忙快步走開,堅決不和林長茨就伴,免得被人知道他吻的女人就是她。

  回到車上之後,為瞭避免再次被林長茨侵犯,孟青綰選擇坐在瞭後排。